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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香奈儿的数学女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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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一转又给了她重重一击,“可是如果有机会能解决这些人,我还是会尽力做的。”
她咽了口唾沫,把后面的话一起咽回了肚子里。内心的正唾弃自己时,又被他的问题拉回了现实:“我上次说的事,你有没有考虑好?”
“什么事?”这倒不是她装傻,而是心思还在小生意上,一时没有转过弯来而已。
他用手中的文件拍开她的腿,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斜倚在桌面上,带着一付痞子的笑容道:“装傻也得有个限度,偶尔装装是情趣,装多了,就令人恼火了。”
她瞪了他一会儿,忽然醒悟过来:“你说接手奢侈品部的事?”他不置可否,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仿佛在说还有什么招术通通使出来吧,“关于这件事,我已经说过我拒绝了!”
她的坚决并没有打消宋子午的愿望,沉默跳了一会儿舞后,他若无其事地转了话题:“听说你最近在奢侈品部的威信很高?”
“威信?”她这次是真的一无所觉,颇有些莫名其妙地道,“什么威信?”
“奢侈品策划部的人对你很服气,甚至有超过露比的趋势。”他转着手中的钢笔道,“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魔法,可是从这件事上,也显出你确实有领导气质。”
她呆了一呆,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后,顿时陷入迷雾之中。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重新躺回柔软宽广的沙发上,皱起眉头望着天花板一会儿后,再度确认般抬起脑袋问道:“你说我在策划部有威信?从哪里看出来的?”她的脑中灵光一闪,带着不快道,“你不会是安排了什么间谍吧?”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见她脸色沉下来,便急忙举手投降,“这种事我不会去做,没有意义又浪费时间,一旦败露了就是个麻烦。我只需要问问那些员工就行,何必安插什么间谍?奢侈品策划部的员工,对我可是很和颜悦色的,更不要说撒谎了。”
宋子午的话尚玫正确的理解了,正因为正确的理解,才不自觉地翻起白眼——他准是又用个人的身份地位与魅力去征服那些想要一步登天的白骨精们了——这种事情虽然说起来很不公平,可是无论是基于公平还是不公平的立场来说,她都觉得那些女人活该。毕竟你情我愿,谁也别怪谁。
“最近一段时间,奢侈品部的人对你再也不说什么了。”
她疑惑地道:“这样子应该不能算是威信吧?”
“如果是原本没有任何背景的你,其他人在说到你时,应该是‘浮夸的赞美’,比如年轻人有冲劲之类,如果是知道你是我的女友这消息,那就会换成‘宋总真有眼光啊’、‘她还真是有福气’之类拐着弯赞美我的话。而只有一种情况,她们会保持沉默,那就是当你掌握着她们命脉的时候。你应该能察觉出来,这和‘当她们的上司’有些许微妙的不同,对不对?”
“当上司,应该是会被拍马屁的……”她喃喃说完,也明白过来。
想来最近她对“小生意”干脆俐落的整合行动令其他人不得不臣服于她,毕竟这是有关利益,谁要是和她作对,就是和策划部其他人作对。她雷厉风行的手段和其他人的利益整合起来,不自觉地站上了威信的最顶端。
这真是意料之外的成果。
此时,宋子午的问题又传了过来,令她不自觉地想蜷起来:“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
第六章 美丽灰世界(10)
宋子午有着帅气的脸庞,尚玫是这样认为的。
这其中包括那种居高临下,令人感觉牙痒痒,却又令人敬而远之的骄傲。这种骄傲是融进他血液里,怎样也无法改变、无法抹去的东西。如果尚玫和他结婚的话,大概他们会一辈子相爱相杀着生活下去吧。无论何时都有斗争,可是在把对方打个半死后,出于丈夫或者妻子的义务,又会一边嘲讽一边伸出无偿的援手。这是种多么令人向往的生活啊!
当这个感想出现在尚玫脑中,她有种抱住脑袋尖叫的冲动。现在的她终于理解,为什么何欣以前看见心仪的男人,都会又蹦又跳地大叫,说些语无伦次的话。这种行为会出现,岂不是说明她恋爱了?
恋爱原来是这样的吗?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一付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来这就是恋爱啊!”
宋子午坐在桌子上,双臂抱胸假笑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她认真地返回那张豪华的办公桌前,对他一丝不苟地道:“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是在和你谈恋爱。”
“那以前是什么?”他更加不快地道。
“谈恋爱吧,可是我并没有意识到。”她聪明地把回答做了巧妙的改变,令他的脸色稍稍好了些。
“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
她回想到刚才的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原原本本地讲出来后,他倒听得入神了。听完之后,居然托着下巴陷入沉思。老实说,这样的设想意外地合他的胃口,上流社会的生活虽然不是那么风平浪静,可至少还比较平稳。尤其是他这种对于生意不那么感兴趣的类型,更对平静的生活厌倦无比。如果有她在身边,是不是比较有趣?
最重要的,他那颗被最近家中“关爱”压抑得无比厌倦的心,正蠢蠢欲动寻找着突破口。一矣有了生长的土壤,立刻就变得活跃无比,在他内心叫嚣着反抗。
“我觉得不错啊。”
“对啊,我也觉得不错。”
俩人同时笑了起来,仿佛谈成生意的肥肚商人。电梯正好在此时一声响,宋子午的助手从电梯里迈出来,这段时间尚玫总是出现在这间豪华的办公室里,他早已经看了个通透。不过上司的脾气清楚得很,所以他的嘴巴是绝对不会泄漏一个字的。
助手看着俩人在笑,便附和着笑道:“宋总心情很好啊,肯定遇上好事。”
“对啊,我在考虑是不是该结婚了。”
“结婚不错啊。”助手先生把这句话说出来时,笑容还在脸上,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嗯?”这一声是尚玫发出来的,她已经进了电梯,眼前是将要合拢的电梯门,声音还没传达出去,就被门合拢的声音截断了。
也就没有听见宋子午带着无比调皮的微笑说:“结婚似乎真的不错啊。”
下属与老板就这么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终是助手打破了越来越不对头的气氛,将手中的文件递了出去,开始硬着头皮与上司谈公事。发现上司经过刚才“可怕”的发言之后已经快速恢复到一付公事公办的冷淡态度时,心中大大松了口气。谈论结婚这种事,可不是他能够谈的。
此时尚玫则站在电梯里,看着逐渐下降的楼层,突然大叫一声,狠狠一巴掌拍上电梯光滑的金属墙面——结婚?
不对,这件事怎么想不对啊!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宋子午都不是那种喜欢结婚的男人!结婚可不是谈恋爱,可以随便谈谈就了事!他不会是她刚才的那番设想当成求婚了吧?那可就糗大了。
脑中想着这些事情,她昏昏沉沉地返回了办公室,在座位上一屁股坐下去。发呆被电话铃声打断,接通时她还是一付神游模样,机械地对电话讲道:“纽约之秋奢侈品部尚玫,您好……”
“杨梅在妇幼医院不行了,你赶紧来!”
这一句话把她的脑袋立刻打醒了,从座位上一蹦而起,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电梯里,一出了纽约之秋拦下辆车狂奔去到妇幼。当她看见躺在病床上吃苹果的杨梅时,条件反射地冲着何欣的额头狠狠弹了一下:“你说什么瞎话呢?什么不行了?”
“我说的是杨梅在医院,我不行了,你赶紧来。”何欣捂着额头一边叫痛,一边委屈地说,“哪有说杨梅不行了啊。”
她懒得再计较,全身无力地瘫坐在杨梅床边,冲着好友苦笑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不是什么大事,医生说最近太累了,最好住一阵子院……”
杨梅的话音未落,王相荣居然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叠发票纸张,想来是去交钱了。看见尚玫时,他的双眼亮了一下,本是要说什么时,却被杨梅喝了出去。看着他畏畏缩缩的背影,她若有所思地望向好友。
沉默持续了片刻,还是何欣忍受不了,先叫了出来:“尚玫,你的存款还有吗?”
这话一说出来,她便明白王相荣为什么一见到她就高兴的原因。借钱这种话不是谁都能拉下脸来说的。夹在孩子、朋友与丈夫间的杨梅,除了闭口不言,也实在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钱不用担心,你安心住院吧。”
丢下这句话,实在受不了病房里尴尬的气氛,杨梅与何欣小心翼翼的眼神,尚玫只得提前告辞。当她一步三滑地踩着医院大理石地面走出去时,回首看向医院门口永远拥挤的道路,人来人往的大门,她也唯有苦笑起来——赚再多钱,一旦生病,钱简直像是纸般,即无法挽回生命,也无法显示力量——人类的规则,在自然的力量前无比渺小。
想到住院,她便打了个电话回家去。接电话的妈妈一付忙乱的语气,一接通就一迭声地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钱不够?还是有什么问题?”
想来是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撑不下去,打回家去求援了。她静静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心中升起某种预感,她如果一直沉默下去,妈妈认定出事的话,会有什么反应?是为她担心?还是责怪她?又或者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这个声音曾经与她共同生活了数年,也带给过她至今为止感情上最深的伤痛。可是现在,她仍然无法离开这个声音。儿女是前世债,都是来讨债的,这话一点也不错。只不过有时候,债没讨着,反而会在这一世越积越高,最后不得不把这世的债,再滚入下一世中。
尚玫的疑惑没有得到答案,因为理智还是窜了出来,把她的做法拉回到正常人的行列中去:“没事,就是打电话回去问问爸怎么样了。”
妈妈这才像是虚脱了般低声答道:“他啊,没事!还念叨着叫你回来看看呢,就会添乱!你安心工作,不用烦我们这里,钱够用。”
钱,又是钱……她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说道:“救命钱不用省,不够了就刷我的卡。”这个月的帐单少了许多,也不知是真的病情好转了,还是妈妈想到了别的路子,“你别去向别人借钱,都是人情债,高利贷什么的也没别乱去考虑。钱不够就向我要,我有办法赚到的。”
“你有什么办法啊!”妈妈突然提高的声音令尚玫怔住了,“你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从工资里扣。前面那几笔就把你的存款用光了吧?你在外面一个人这么苦,年纪又大了还不能成家,我们还要向你要钱,玫玫,你不要怪妈妈,我也是没办法……”
盛夏的阳光猛烈,尚玫躲在阴影里,看着蓝如海洋的天空,只憋出一句重复了许多次的话:“没事,真的……”
她匆匆安抚几句,便挂断了电话。一辆救护车响着刺耳的声音驶过她身边,这时候,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期望杨梅那边不用花费太多。
可是当她看着王相荣送来的帐单时,还是觉得脑袋剧烈地疼痛起来。以万计的数字简直是催命符,令她都不忍再多看几眼——怕再看下去,会有把帐单撕掉的冲动——也许她不应该再打肿脸充胖子,可是某方面来说,她并不需要打“肿”脸,也可以勉强当“胖子”。
一条路是以仿品充正品,另一条,就是向宋子午求援。
王相荣是真的一分钱再出不了了吗?
这个问题尚玫并没有去问杨梅,而是去问了王相荣。这个选择是正确的,他听到她的问题时虽然一脸别扭的表情,却还是据实以告:“我老家里穷得很,几个兄弟就我最出息,还指望着我支援呢。父母不能不孝啊,家里要钱怎么样也得给,不然爸妈被同村的人看不起啊。前段时间我弟弟还装修了房子,要了七八万。我才工作几年啊,基本上家底是被掏空了。我跟杨梅说过,本来不打算这么早要孩子的,谁知道……”
这话尚玫讲起给林玲听时,富家女一边冷笑一边道:“他又回来了?反正他就是个不带种的了。”
当她从王相荣那儿得到这个解释时,时间距离杨梅从医院回来还不到一天。而她也再次被宋子午叫去了办公室。
第六章 美丽灰世界(11)
对于上次尴尬的会面结束,她与他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对于她来说,则是盖上“科幻”的印章扔进大脑的马海沟里,直接无视了。宋子午则是出于看好戏与不正经间的平衡,保持着微妙的沉默。
尚玫在考量王相荣话中水份中有点吃不准,便掐头去尾的跟宋子午说了,他的评价则是:“应该是真的,虽然不一定是实话,可是如果他回来了的话,跟你撒这种谎没有意义。”他的好奇心一阵阵地上涨,“不过这乱七八糟的事你怎么会掺和的?你朋友?”
“我朋友。”她倒也老实相告,反正他如果真想查,总能查出真相来,但她可不想把事情据实以告,“不过我不能告诉你是谁,事关个人**。”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这个不谈,我有别的事我要问你。”
“什么?”
她的大意使得他有机可乘,说出来的话立刻令她怔在当场:“露比的职位你考虑好了没?还有,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露比的职位我再次拒绝。”她毫不犹豫地挡掉前面的攻击,却对后面的攻击无可奈何,“我没什么事,为什么这么问?”
“真的没事?”
她狠了狠心,听见某个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想着杨梅爱情童话的破灭,还是坚持道:“真的没事。”
“真的?”
“真的……”她睁开眼睛,又猛地闭上——人的脸再怎么精致,离得太近了总会看起来很怪异——宋子午长得再怎么帅,几乎互相贴着的距离,还是没办法让她保持镇定。
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只是微微拂过便离开,带来的温度很快消散于空中。她的耳中除了血液流动的噪声,只剩下空调嗡嗡的声音。
“这一次我有闭眼睛。”她“看”着一片黑暗正经地说,当听见轻笑声时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来,红着脸嘀咕道,“有什么好笑的,这种事情不就是个熟练度,有什么了不起。”
见他一挑眉毛,收回了离开的脚步又返身,她才赶紧岔开话题道:“那个,你觉得我们之间的经济帐应该怎么算?”
这才是她来的真正目的——掂量一下从宋子午这里借钱的可能性以及会引起的后续效果,并且考虑由此带来的影响——王相荣那条路被堵死后,她不得不考虑宋子午这边。
“经济帐?”他眯起眼睛,鲜明的表情重新隐藏进固有的冷淡中,带着公式化的微笑冲她道,“怎么?你想跟我AA制?”
尚玫与宋子午间的交往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正处于逐渐加深的时期。一直以来俩人在一起的活动,很少有离开纽约之秋的情形,毕竟俩人都忙。就算少数几次出去,也仅只是吃饭之类,对于娱乐,尚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哪怕只是两个人静静呆在一起各自处理事务也是件乐事。更不用说她可以跟他学到许多东西,也不用到处奔波。时间永远不够用,要约到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样算下来,所谓的约会花费还真没有多少。她虽然有想过自己是不是也要付钱,可是花得实在太少了,她便也没有去在意,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付帐。
现在被这样猛得一问,她一边皱着眉头回忆过去的花销,一边应道:“AA啊……”
这对于她的财政实在是个非常麻烦的打击,最近她恨不得把中午食堂的饭都带回家吃,或者天天有晚宴之类乱七八糟的活动,她可以省下晚饭钱。虽然只是小钱,可是积沙成塔,不可小视。
“我再问一次,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宋子午的声音把她拉回严酷的现实,他早已察觉出她的异样,匆忙的身影、总是疲倦的脸色、经常发呆,这些细微的变化已经昭告天下,她身上确实发生了些特殊的事。
在要不要为她分担这件事上,他确实有些为难起来——这还是个新鲜的体验——以往交往的女人中,对于男友分担麻烦事,是个共识。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男女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分担彼此的麻烦吗?可是对于尚玫,他有些吃不准,如果有所帮助,她是会感激呢?还是会直接的拒绝?又或者接受后再一一归还这份情?
实际上,对于她的恋爱观,他还处于探索的阶段。每次当他觉得已经摸透她时,她总会做出令他意外的事,由此不得不重新评价她。对于这样的情形,他一方面觉得乐此不疲,一方面又觉得麻烦。
他用认真的语气提高了声音重复道:“我不会一直问你,所以你考虑好了再告诉我,你最近真的没什么事吗?”
尚玫的回答噎在了嗓子眼里,虽然她很想直接说“什么事也没有”,可是万一她要是负担不起所有的帐单时呢?虽然她已经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是把感情与经济扯在一起,仍然让她非常不适应。无法转换的两种价值带来的只有迷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两者分开,处理起来便容易了许多。
考虑片刻,她正准备鼓起勇气据实相告:“我……”
“不,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说了。”他突然打断了她,坐进沙发里道,“等有天你自愿说时,再来跟我说。”随即他又苦笑起来,“当你有困难时,第一反应恐怕永远不是向我求助吧?”
宋子午的话令尚玫黯然无语:“我只是觉得,如果我能自己解决,求助你的话不太好。”
她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便继续道:“因为我让你感到有压力?因为我的身份让你觉得,如果向我求助了,就好像出卖你的感情?”他褪去了锐气,缓缓道,“那我问你,如果我有什么事你可以帮忙,我却去找了别人,你会怎么想?难道说会觉得我是在为你着想吗?”
“难道不是吗?”她的话说到一半,又咽回了肚里,因为他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满了不快,她只得硬生生转了话题,“呃,我觉得你……呃……那个……”在工作中锻炼出来的三寸不烂之舌遭到了严重的打击,吱吱唔唔地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
他叹了口气道:“我暂时不问你的事了。不过有一点你要明白,金钱确实和感情不能平等的转换,可是认同这种不平等,也是你需要帮助时需要付出的代价。觉得自己出卖感情也好,又或者觉得这些理所当然也好。如果你一直强撑,与其最后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时,再后悔早点为什么不早点求助,不如早早考虑清楚,放弃无谓的想法,这才是一个成熟大人该有的行为。”
此时的她,也唯有默默点头了——也许事情真的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也许这并不是二选一的问题,而是有两者兼顾的方法?他们的感情不知道能走多远,可是她如果继续下去,是不是就得面对他们感情的分崩离析?
这真的是她所愿意的吗?
「没人会帮你,这世上你只能自己努力!」
这句曾经占据她心中的话,如同魔咒一般束缚住她。可是现在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无能为力的孩子,是不是也该抛弃这无用的话了?她是不是该试着往前走?
尚玫站起身来走到电梯口,在等待电梯来临时,以认真的口吻说:“我……现在还没办法跟你说出口,但是我觉得,也许该是结束的时候了。我要结束这件事,然后我会把所有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你。”走进电梯,她扒着门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会练习怎么接吻的,以后保证和你接吻不再出现糗事。”
他随口应了句“好”,片刻后又反应过来,对着关起来的电梯门叫道:“你跟谁练习?喂,等下!”话未说完,电梯门已经关了起来,他赶紧打了个电话过去疾问道,“你跟谁练习?”
尚玫接到这个电话时,已经踏出电梯,正好碰上来找她的安吉拉,听见这问题便直言道:“家里的毛绒熊啊。”那熊是闺蜜们在她生日时送给的,和真人差不多高,林玲初次看到时,还大大地嘲笑了她一通。
“……别练习了,你要想练习就来找我。”
她皱起眉头:“你不会是认为我会去找别的男人练习吧。”这种很有常识的反问反而让宋子午哑口无言,沉默不语,这令她更为不快地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白痴事,既然我已经认定你是我的男友,当然不会去找别的男人啊。你是怎么想的?”
他被这样一问,不由起了逆反之心,挑起眉毛说道:“本身练习接吻这种事就很缺乏常识吧?”
“对于自己不熟练的事,当然要多加练习,才可以达到完美的地步。如果没有实践,那算怎么能熟练起来。”她理直气壮地道。
“那找毛绒熊是没有用的,人和玩具可不一样。”
她思考了几秒,说:“那我找女人没问题了吧?”
他冷笑地说道:“女人比男人好在哪里?”
“有证据表明,大部分男人都有同时与两个女人亲热的幻想。”
虽然知道她是出于正直的目的说出这样的话,也知道她根本不可能会答应这种幻想,可是他还是不断抽搐着嘴角反驳道:“难不成这就是你决定去找女人练习接吻的原因……不对,你乱扯什么,总之不要做练习接吻这种事!”说罢,不等她再说话,他便挂断了电话。愣愣地盯着手里的电话片刻后,他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很快把笑声压下去,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
尚玫有些恼火地盯着手机,她不满意他对于接吻这种事采取嘲笑的态度,她不过是不熟练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每次他都是一脸想笑又憋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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