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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就在那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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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全部都是你男人的双倍!”
“你真的要做吗?明早顾行止可能会哭的。”
“想让我把你自己的刀用在你身上吗?”
“好了,我不说了,速去速回,别真的有去无回!”
在顾雪琪热烈的目光之下,我踏上升往五楼的电梯,从此踏上老妇女可能即将被破(河蟹)处的不归路。我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我想,应该就是……一个慰/安妇即将被圈叉结果发现要圈叉自己的竟然是那个曾经多次救自己于水深火热并且自己早就对他芳心暗许的日本军官(妈的这句话可真长)……这样狗血又矛盾的心境吧。
×××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把身上的西服紧了紧,朝着5014奔赴而去。
到那后,我发现,这是一间很大的……豪华套房,看来今天极有可能要进行大范围的运动了,我平稳心绪,深吸一口气,叩了两下门。
门很快开了,是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不过长得极为俊秀养眼,长眸朱唇,典型的古典美男子,我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爆炸性的念头——天哪,难道是3PPPP???????不过要是真的跟面前这位以及顾行止的话,确实也蛮不错的……不错个屁啊!对方长得再好也不能成为你堕落的理由!
那美男子发话了:“是薛小姐?”
“嗯,”我手心开始渗汗:“是。”
“进来吧,”他很绅士的让开条路,他说话的口气跟顾行止一样礼貌且疏离:“大家都在等你。”
大家?还不止三个?我随即一阵脚软,只好勒紧藏在袖子里的瑞士军刀,大义凛然地跟在那男人后面进去。
往里走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爽朗的笑声越来越来,最后那男人驻足,我也跟着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圈青年男女席地而坐,下面垫着毛绒绒的白色地毯,大家都像朋友一样在开开心心的聊天打牌,身边的地板上摆着咖啡和水果沙拉,见到我后都对我行注目礼。这场景实在是太纯洁太清新,我内心再怎么流氓□也无法继续往群P的方向联想了,干站着不知该作何动作。顾行止也在里头,他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朝我看过来,搞不清楚状况的路人甲——我只好对他幅度很小地挥了挥手表示“嗨”。
他旁边坐着一个清秀的女孩子,大概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她也看过来,又“哈哈哈”分外喜庆的笑了,她侧过头去问顾行止:
“顾手下,这就是薛瑾?你女朋友?”
顾行止轻轻“嗯”了声。
一时间,小范围的地方响起各种“嫂子好”“弟妹好”的礼貌称呼以及各种“哎哟小子不错嘛”“美女小顾很没意思吧你就跟我吧”的促狭调侃。
这些都是浮云,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女孩子口中对于顾行止那般熟络的称呼,这让我有点不快,我仔细看了看那姑娘的脸,算不上太漂亮,但脸上的笑容却把她给点缀得闪亮,在年轻的美少女面前我总是压力感剧增,但我不能因此自卑和沮丧,要把压力化为动力,我走过去,一屁股赖坐到她俩中间那个狭窄的空隙,并且发挥挤臀神功迅速地把那姑娘朝更远的地方挤去。
不得不说一下,在以前还没买车的时候,我都坐公交去上班,挤臀神功就是从那时通过抢座位修炼而来的,三年的锻炼,已经让我技艺精干进化为公交车战神,管那些屁股的所有者是彪悍流大妈还是肥猪流女生,来者不惧,所向披靡。
因为我动作幅度并不大,大家谈笑风生,也没太注意到这边。那个被我都快挤到毯子外头的姑娘见我这样也没生气,弯起黑亮亮的大眼睛对我笑了笑。
这无害的笑容瞬间让我联想起天涯八卦娱乐版块的一些“八一八身边的极品伪白兔”的帖子,我由衷感慨,不得不防啊不得不防,遇上这样的人,疏忽里亲朋分崩离析,谈笑间爱情灰飞烟灭啊!
我正痛定思痛着呢,那姑娘捏了片身边果盘里的哈密瓜放进嘴里,突然对我大声道:
“薛瑾,你屁股好大好有劲啊,以后一定会给顾行止生儿子吧!”
噗!一圈人喷了。
我暗暗飙泪,我显然高估了这货了,什么伪白兔啊完全是个天然呆,我忙用余光扫了眼顾行止,他的脸色果真如我所料好黑好黑。
情况不妙,我连连摆手笑着说:“这可不是这么来的,科学上来说,生男生女是由XY染色体所决定,我负责提供的永远都是X,所以决定权完全在男方啊!”
噗!大家又一次化身豌豆射手包围了顾行止这只黑脸僵尸,黑脸僵尸冷冷的对我说:
“高中生物知识学的不错么。”
我决定不说话了。
估计顾行止也觉得气氛僵硬着怪不好的,开口道:“你们也介绍下自己给薛瑾认识下吧。”
一个戴眼镜的白净男人说:“我是这小子大学的室友,姓张。”
“我也是,我姓孙。”眼镜男身边的那位道。
……
我均一一报以微笑点头并用大学时代背诵四级英语单词时候的干劲把他们的名字全部暗记于心防止下面再出洋相。等一圈都介绍过来,最后才到那个给我开门的美男子,他才边削苹果边不急不缓介绍自己:“我是顾行止大学的老师,我叫苏信。”他说完将削好的苹果递给那个天然呆姑娘,眼神温和似水:“这位是我太太,祁月。”
我玻璃心了!我刚才还半明媚半忧伤地意淫着这姑娘也许在肖想我男人,结果这会居然给我来了个超级大逆转,现实告诉我,人家压根不屑好不好!人家早已经有了个帅的惊天动地的老公了,而且还是顾行止的老师!我瞄了一眼身旁沉默的顾行止,算了,姑且认为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来安慰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吧。
我面上摆出和谐的微笑,听他们闲聊,大多是大学的狗血往事,发现自己能融进去的几率真的很小,有点埋怨道:“看来今天是你们大学时代的怀旧温情小聚会啊。”
“什么大学怀旧温情小聚会啊,”那个祁天然边啃苹果边含糊不清道:“今天是顾行止生日。”
“生日?”
“嗯,你是他女朋友,你难道不知道吗?”她睁大眼睛。
“哦,”我怎么会知道我俩才认识了两天,我赶忙拨了拨颊边的头发掩饰不自然:“大概是最近公司太忙给忘了吧。”
噢,为何如此狗血的言情桥段和台词会出现在此刻,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配角的提醒,健忘的女猪脚才知道今天是楠竹生日,女猪脚后知后觉之际,男主已经忿然离席,女猪脚追了出去抱歉连连,男主面瘫着脸说,生日礼物呢?女猪脚小心翼翼,没有,不过你想要什么话我会给你的。冷峻的男主突然跟中邪了似的邪魅狂狷一笑,我就要你!说完扳起女主的下巴就狼吻了过去,然后□焚身迅速开房前门一关后门一拉帘子一放快马打仗从此一骑红尘到天亮……
我这么前后想了想,发现这一系列场面虽说雷人了些,但还是很具有可行性的,能够发生的几率大概也在百分之五十以上。我又开始重塑起刚才被面前这拨子酱油党给扼杀掉的隐隐期待。但是,后来发生的事告诉我,看清现实吧,它永远都在和理想背道而驰!
【口一二】
之后,大家可能是怕我俩尴尬,也都再没提顾行止生日的事情。光聊天没太大意思,那位孙同学就拿了副扑克牌提议玩跑得快,大家也同意了。我本来还心有戚戚焉地想自己这个菜鸟肯定要下游,结果现实情况是每次都有那个祁月姑娘给我垫底,之后我完全没有压力了,随便打,不管怎么打,肯定都有个祁月当下游……
几把下来,祁月终于厌倦,在毯子上打滚:“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是我洗牌!我要回去上网!”
那个叫苏信的老师严厉地说:“不准上网。”
“不就怀孕了嘛!”祁月非常痛苦:“我都两个月没碰电脑了!我要死啦!”
怀孕了?我赶忙瞥了瞥祁月肚子,发现果真有点小隆。顿时觉得跟自己眼前这姑娘差距太大,简直是凤凰与乌鸦之别。羡慕嫉妒恨之余很为自个儿心痛,但作为女人一样要祝福的,忙笑道:“怀孕了?恭喜啊!一定会生个大胖小子啊。”
“生什么胖小子,”突然,后头传来一个很嫩的童音,我回过头去,发现房间的大床上坐了个非常可爱的小正太,大概四五岁的样子,皮肤极白,而且身上的白衬衫和床上的被褥几乎一色,导致我刚进来居然没发现那还坐了个人,那小正太正在打PSP,很冷的斜了祁月一眼:“你最好还是给我生个妹妹吧。”
我这回真的内伤了——祁月肚子里的都怀第二胎了,我结婚都还无望!我瞄了眼坐在一边眼睑半垂着看牌的顾行止,他倒镇定自若地打牌,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哀,我连这货是否有造物技能都还不知道……
“苏誉同学,那么想要个妹妹自己生吧,现在不是正流行男男生子嘛,”祁月朝那小正太吼了句,“你老娘我容易嘛!我不开心我不开心……”
那小正太又一记刀眼扫过来,回道:“我看你不是挺开心的,跟猪似的天天吃了睡睡了吃。”
还没等祁月发作,她老公先发话了,不怒自威:“小誉,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小正太貌似挺怕他爸爸的,不再吭声,一言不发低下头去继续玩游戏。
我看着这一家子的互动别提多羡慕,对祁月说:“你真好,才多大呀,老公对你又好,而且都有两个孩子了。”
祁月拍拍我背以示安慰,一本正经地说:“你跟顾行止也快了,他大学那会体育很好,老参加运动会呢,体力应该是不错的呢。”
下一刻,我嘴里的西瓜汁把我呛得死去活来。
祁月忙递给我一张抽纸,下巴朝还在面不改色握着牌的顾行止那扬了扬:
“不信你自己问他自己啊。”
大家都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然后,我就看见顾行止把手里最后四张“2”搁到毯子上,他阴森的嗓音不急不缓响起:
“炸弹。”
……一圈人瞬间沉静。
××××
祁月是孕妇,容易犯困,大概九点多钟的时候已经是哈欠连天,苏信起身打算带她回家休息。大家也就此散伙,站起来一一道别,一同出门的时候,那个眼镜男调侃顾行止:“你和嫂子俩个就别回去了嘛,这房间一晚不少钱呢,省的浪费。”
他这话一说,我老脸瞬间爆热,低着头跟在他们后面慢吞吞移步。到五楼电梯外的时候,听到顾行止在我旁边叫我名字:“薛瑾。”
“啊?”被他一喊,我从莫名的暗爽回过神来:“什么事?”
他眉心微蹙:“你脸怎么这么红?”
眼镜男又呵呵笑我:“嫂子是不是害羞了啊?”
姐脸皮这么厚,害羞简直太侮辱自我!我忙掩饰道:“刚才在楼下喝了点酒,后劲有点足。”
“这样啊,”电梯门一开,眼镜男侧过身让我先进去,边对随后进来的顾行止道:“看你都不看好嫂子让她随便喝酒?总对人都这么冷淡,也难怪是个姑娘就都跟你分手。”
我偷瞄了顾行止一眼,他似乎没太在意那眼镜男的话,只微微皱了下浓眉,端正而淡漠地站在我身侧,金属墙面映出他颀长好看的身形。
——原来像他这样优质的男人也被姑娘甩过?上帝也没有格外偏爱他嘛。哈哈哈哈,我承认我在心里不厚道地乐了。
“我就不跟你们一道了。”眼镜男替我们关上电梯,“下次见啦。”
“好,拜……”电梯门倏地阖上,把我一个“拜”字卡回喉咙里。
电梯缓缓下降的过程中,我顺手把披在身上的西装脱下来,递到他跟前:“喏,还给你。”
他看上去似乎不大开心,淡淡瞥了我手上的西装一眼,抬手就接了过去。
靠!我不过随口说说,还真接啊!不知道这件西装就是一维系奸_情的媒介吗?况且我就这一身小礼服都出去肯定得冻的瑟瑟发抖,不知道要怜惜我这么一朵娇花(我要吐了)的吗?果真,下了电梯,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走到门外的时候,迎面夜风就让我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我宣泄不满了,瘪着嘴问他:“喂,看过新白娘子传奇的吧?”
“嗯?”他好整以暇地抱臂,也没看我,直视前方。
我接着说:“你知道白娘子为什么借许仙伞吗?因为她还是一条白蛇的时候就对许仙一见钟情。而后在某个江南烟雨日,又与这个俊秀书生重逢。白娘子这姑娘很聪明,通过借给他一把油纸伞,来维系两人的关系——这是一种‘你若真有心,你拿了我的东西必定会再来寻我’的微妙关系,以此来促成后来二人深交,直到终成眷属。不过一把伞而已,却起到这么大的作用,你不觉得很神奇吗?”
刚才在房间的时候,我大概了解到顾行止的大学专业。所以现在说起这么文艺古典的故事的时候,也没太指望这位古板理学系的学生能理解其中的内涵。
“薛瑾,”顾行止忽然停下步子,叫住我,漂亮的黑色眼睛被霓虹映得很亮,他说:“过来。”
我总觉得咱俩之间气场有点不对劲,在原地也没动,皱眉问他:“干嘛?”
他见我无动作,有点反常的好脾气地走到我跟前,双臂隔空环过我的身体,亲自替我将那西装披上,他动作温柔而不冒犯,其间我一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驻在我身上。而后,我便他在头顶上方问我话,低沉好听的嗓音透着点无奈:“刚才西装是你说要还给我的吧?”
哟,他还是很懂的嘛,我心里涌上一点小小的甜情蜜意,刚打算抬起头对他装傻一下说“啊?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完全不懂啊”,却意外撞上顾行止幽深的眼睛,他正略微垂头注视我,光给他英俊挺拔的脸蛋打下好看的阴影。我离他很近,甚至连他眨眼时刻,黑凤翎一样的浓密睫毛落下瞬间——那美好的零点零几秒也被我尽纳眼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店里面透出金色灯光过于温暖的关系,顾行止的脸此刻看上去如同被浸泡在温柔的水里,平日的凌厉冷漠全部褪去,他就像一个温和如太阳的发光发热体一样令人心动着迷。在他面前,我感觉自己就像夸父一样渺小卑微,与这份卑微同存同生的,却又是一股极为强烈的追日的勇气——
这一刻,我也没打算计较我是鬼迷心窍还是意乱情迷,抬起手臂就用力勾下他脖子,凑上前去,迅速且准确地,在他嘴巴上狠狠啃了一口——!
………………
再放开顾行止的时候,我刚才瞬间爆发出的力气和勇气也瞬间消失。但是心头却汹涌着一种非常想要仰天长啸来发泄成功吃到眼前人豆腐后得逞的快意。再去看顾行止,他貌似还有点没回过神,眼睛里还残留的些许惊诧和失神。
事已至此,我老脸虽厚,但这种情况下说不害羞也不可能,我干巴巴笑两声,顿觉压力好大,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装作若无其事随便找了个理由脱身:“……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喝多了啊,你知道的。”
顾行止一直盯着我,身体很僵硬,脸色特别黑,也特别冷,足以让我刚才一汪似火热情全部冻结成冰。他又看我两眼,估计是见我得瑟的笑容还挂在脸上,面色更为阴沉。我觉得他此刻非常危险,忙抹了一把脸恢复正色,想迅速屎遁或者尿遁,我忙说:“哇,不早了诶!我们就在这里拜拜吧,我回去了!西装明天一定还你!塞优啦啦~”然后撒脚丫子就朝酒店外头的地下车库溜去。
“薛瑾。”他冷冰冰的叫住我。
我顿住步子,尽量表情自然地回过头,“什么事呀?”
顾行止此刻已经恢复常色,走到我身侧:“你不是喝多了么,还能开车吗?打的回去吧。”
被老娘强吻以后居然还不忘说这种体贴话!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猥琐好混蛋,亵渎了这么棵根红苗正的国家栋梁小白杨,我此刻又莫名回忆起高三撞到他的那件混账事,惭愧更深,忙委婉拒绝说:
“我自己回去吧,现在已经好多了。”
顾行止看着我,神情很淡,而我却从他深邃乌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当前的模样,脸色已经是吓得惨白,跟女鬼似的。
他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有点嘲笑的味道在里头。我刚打算再说点什么,他已经牵起我的手,直接强硬地拉着我,大步流星地往地下车库里面走。
他边走边问我:“你车停在哪?我送你回去。”
他力气很大,我手腕疼得直想骂娘,我说:“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我怎么找车啊。”
他听完话放开我让我自己去找车,我边揉着手边去把我那台破思域给开了过来,然后下车把车钥匙递给他。
×××
顾行止绝对是生气了,他握着方向盘,一路上都冷着一张脸,也不跟我说话。还把车窗大开着,我就被迫接受夜风的抚摸……虽然套着西装不至于冷,但也实在是暖和不到哪去。
外有凉风的咆哮,内有冰山的臭脸。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一路上我在反复思索,我薛瑾这三十年来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没泄露女流氓本质强_奸良家妇男,每逢过节必给观音姐姐如来哥哥烧香,还努力学习努力工作造福人民造福党,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而奋斗,你们如此这般对待我到底是为什莫?这不是逼我报复社会每晚在居民楼下唱忐忑嘛!
我很闹心,终于没忍住,没话找话说:“今天晚上空气不错。”
顾行止没理我。
人靠脸树靠皮老娘啥都米,我依然不要脸:“今天两家公司晚会办得也不错。”
他还是不做声。
好吧,爱理不理!我扭过头去看外头夜景。
其实我老妈以前就教育过我,找男人最好别找比自个儿小的。不光爱发脾气还老爱管你,就跟找了个小爷似的,有时候能让人特郁闷,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
等他将车缓缓刹在我家楼下的时候,我调整好情绪回过头,他一只长臂正横亘我俩中央,修长的手指扣在方向盘上,眼睛里也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情绪回看我,面容依然冷峻逼人。我呼出一口气,把刚才就憋了老半天的话给发泄出来:
“顾行止,你别这样行不?我把你给亲了,你要是不开心你也可以再亲回来啊!”
我说完话,打算立马打开车门提包而出,留下一个长发飘飘身姿窈窕的落寞背影,消失在他面前让他为自己刚才的臭屁态度所后悔!
……只可惜愿望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想法是好的,干起来却是困难重重的。我没料到顾行止居然没有把车解锁!在我扳了车门把手二十多下无果后,我看了看透亮的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全部被关上了,紧紧闭着不留一丝细缝,我靠,老子连跳窗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我心如擂鼓,完全连偷瞟顾行止的勇气都没有,车厢里氛围甚是压抑,能感觉到顾行止的目光一直停驻在我身上。我几乎被压得透不过气的时候,旁边这个讨厌的男人竟然低声笑起来。
他本来嗓音就是低沉悦耳,现在笑起来竟然带了些许性感的味道。
他也不说话,就一直笑,这种笑听上去非常危险,直叫我心里发毛。我脑海竟然非常不和谐的闪过许多曾经看过的某V片段,顾行止不会因为泄愤想在这跟我车(河蟹)震吧?第一次就这么重口?能不能循序渐进点啊,我们还是先掉头回刚才酒店里的5014套房吧……我这么一想,赶紧偷偷把包里的小瑞士刀攥回手心。
随后,我的各种想入非非被顾行止一句话给打断,他侧过头来,凑近我,离我很近。
他问我:“现在酒醒了?”
男人发怒的时候一定要服从,不能硬着干,要有以柔制刚的觉悟。
“废话,吹了那么长时间风能不醒?”我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如实上奏。
“那就好。”他说完这三个字,笑容像退潮一般迅速从他脸上消散开去,下一刻,他很利落地掐起我下巴,将自己嘴唇给贴上了来——
呃,他真的再亲回来了…… 
【口一三】
我原本以为,顾行止生日这一天应该就会是在与我的美好一吻中结束,但是,我猜到了开头,却没猜中这结局……
顾行止吻过来的时候,我紧张得手一抖,把手里的瑞士刀给抖掉了……
顾行止闻声放开我,那个吻也就只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没有如我所愿继续深入。我悲愤地把包扔到一边发泄不满。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凶器藏好,我刚打算去把那瑞士军刀捡起来,顾行止已经快我一步弯腰捡起来。
他特意把车厢里的灯打开,很认真的问我:“这是什么?”
这声问话如同咒怨,我背后开始冒冷汗。
我抽了两下嘴角努力让僵硬的神情恢复自然,也认真回答他:“你也看到了,这是刀。”
“我当然知道是刀,”他把瑞士军刀在手心敲着,眯起眼睛:“你跟我在一块都随身带这种东西?”
“怎么可能?”我赶紧编造了一个理由:“这是我精心准备的……打算送给你的礼物,不过真的没料到你今天过生日,看来咱俩真是天生注定心有灵犀一点通诶~”
他脸上突然闪现的笑意让我微微松下心来,开始认真介绍他手上的那玩意儿(还好我之前为了方便使用认真研究过这把刀):“你别看它虽然小,但是他功能强大啊!可以开啤酒,可以当剪刀,可以磨指甲……不信你自己看,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他点点头,脸色更为缓和了。
我不动声色抹去额角的汗,接着发挥:“古人有云,礼轻情意重,你别看这货不大吧,但是寄托了我对你的无限深情口牙!把他拴在钥匙链上,就如同把我拴在你心上,日常生活处处都能用到的,用到他,你就会想起我,想起有这么一个姑娘,她正在在你背后默默的体贴你关怀你!你不觉得这种情怀很美好吗?”
“嗯。”他瞄了我一眼,饶有兴致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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