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女儿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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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就真的这么好看？
“紫龙哥，我来了，你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紫弦问。
“紫弦，你先自己玩会儿，我先看完书，再和你说。”紫龙很有耐心的说。
但紫弦感觉到紫龙并不是欢迎自己的到来，可是他真的不欢迎吗？还记得上次，紫龙就是带着书去的找的自己啊。而现在他读的还是那本《诗经》吗？
会吗？紫龙会是在读那本书吗？紫弦站在的这个角度看不到书封，也就不能知道书名。但是紫弦决定问一问。
“紫龙哥，你在看什么书啊？”
紫龙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眼睛一直看着书，仿佛整个人都已经沉在了书里头了。紫龙是个书呆子吗？
“紫思，我们去别处看看吧。”紫弦只好对丫环紫思说。
“好吧。”紫思说，“好不容易到紫龙王子的府上一次，今日要好好的看一次。”紫思说着领着紫弦开始在这个葫轩阁里走来走去。
大概走了有几十步远后，就已经看不见紫龙的人了。紫思说：“没有想到紫龙王子这个人不怎么搭理你呢，真是奇怪。那书有这么好看的吗？”
紫弦一听，道：“书里天地宽啊。你怎么能说看书不好呢？”
紫弦并不想在这个葫轩阁里走来走去，可是现在不得不走来走去，心里自然不舒服，可又应该如何是好！
“紫思，你说我今天是不是不应该来？”
“公主，耐心的等一等吧。紫龙王子看完书就会来见你了。”
“可是要等他到何时？”
“要不再去他看书的地方吧。”
紫弦很乐意紫思这么说，连忙又向着紫龙看书的那片空地上而去。
那片空地在东厢房那边，紫弦从西厢房转到东厢房，又来到了那片空地。其实葫轩阁里古雅精致而是好看，但紫弦却完全记不清空地上是什么花纹的砖块，也不记得那些房屋上的琉璃是如何铺上的。
但紫思却是个有心人。
紫龙所在的葫轩阁有些空荡荡的感觉，虽然也是有床，可是却并无屏风。有桌子，可是旁边却并没有摆上椅子。诸如此类的房屋摆设随处可见。
紫弦也有些怪异的感觉，却是说不上来，但这里不仅古老，更是古怪。
到紫弦又看到紫龙时，他已经把书合上了。紫弦走过去，问道：“你看的什么书？”
“紫弦，你喜欢喝酒吗？”
“喝酒？”
“是啊。”
紫弦一时真有点不知怎么办为好，喜欢酒香，但是喝酒却并不喜欢。怕自己会醉，紫弦希望自己是清醒的。因为紫弦真的有时不想被人玩弄的。现在紫龙想喝酒。
“你有酒吗？”紫弦说。
紫弦为什么这么说，可以说这是一种直觉。紫弦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白白的不喜欢喝酒，可是既然他说要喝，自己就要陪他喝酒。
“有，当然有。紫思，你找这阁里的人去拿些酒来。”
“紫思这就去。”
紫思走了。
现在在空地上只有紫弦和紫龙了。难道是紫龙故意要这样的吗？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紫龙哥，你酒量如何？”
“呵呵，这月牙皇宫里还没有人喝过我的呢？”
“是吗？你有过喝醉吗？”紫弦问，并对这个问题十分感兴趣。
“从来没有过。可能我真的喝不醉吧。”
紫思来了，酒杯也有两只。
紫龙一看，并不满意，说：“紫思，怎么只有两个酒杯，你不喝吗？”
“王子，我不喝。”
“好，今天我就只和紫弦妹妹对饮吧。”紫龙说完，自己拿起酒壶，自己给自己先斟了一杯，然后把酒壶递给了紫弦道：“紫弦妹妹，你就量力自己倒吧。”
紫弦接过酒壶，把酒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看着酒如喷泉一样洒在自己的酒杯里，紫弦闻到了一股如高粱味的香味，是的，这酒香真的有种销魂的味道。
紫弦颤抖着双手端起酒杯，眼睛看着紫龙，说：“干杯！”
“喝酒就是喝酒，什么干杯啊？”紫龙说。
紫弦又想到这是月牙国，不知道“干杯”这回事。
紫弦用袖子把杯子盖住，开始喝这第一杯酒，只喝了一半，就听见这桌子突然震动了一下。紫弦连忙放下酒杯来看，只见紫龙的脑袋已然歪在了这桌子上。
应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自己也喝了，不应该有事啊。紫弦正要去推一下紫龙。“不要装醉了。哪有才喝一杯就醉的。”
紫龙没有应声。
难道是真醉了？紫弦看看紫思，紫思道：“公主，该不是酒里有毒吗？”
“是吗？我没事啊。我喝了一半，什么事也没有啊。”紫弦道。
紫弦没有说自己喝了酒先是有些如吃辣子一样感觉，然后好像是喝茶一样的苦味，接着仿佛闻到高粱米一样的香味。
“现在应该怎么办？”紫弦问紫思。
紫思说，“那还能怎么办？把他扶到床上去吧。”
“我才不扶呢。他这阁里不是有人吗？”紫弦然后大声道：“你们王子醉酒了，快来人啊。”
这招真是管用，马上就来了几个女人。
“这紫龙王子，阁里这么多女人伺候他啊。”紫弦在走出这葫轩阁时，自言自语道。
开始以为可以从这紫龙的口里得出些什么东西，没有想到这紫龙这么不经喝，而且是一碰就醉。哎呀，这男人就这么喜欢逞能啊？
紫思拍了拍紫弦的肩，“前面有人。”
顺着紫思的声音方向，紫弦看到了一个人，她是紫渊。
“紫渊姐姐好。”紫弦说。
“紫弦妹妹怎么有空出来玩儿呀？”
“刚才我去看紫龙哥了，怎么你也要去？”
“是啊，不行吗？”
“不巧的很，刚才我和紫龙哥一醉方休，现在紫龙哥要休息，你就不要打扰了。”
“我才不信呢！”紫渊继续向紫龙的葫轩阁的大门而去。一个丫环拦住了去路。
紫弦微微转身，看着紫渊从那个大门方向又走了回来。“算你狠，我改日再来！”
“慢走。”紫弦对紫渊说，心想，你这个狂妄的公主终于服了我，嘿嘿，后面还有更好的戏有你好看的呢？
我就不信我还制不了你这个相貌如此这般的紫渊公主？紫弦想着，把那个紫渊舍不得离开的背影记在了自己的心里。
紫弦回到了凤凰阁想着明天应该怎么办，而紫渊公主却是气极败坏得回到了金沙阁。紫渊刚才的生气是装出来的，到金沙阁门前，她终于笑开了花。






、第四十八章　金沙密会


都说女人善妒，而紫渊是女人，自然会有妒嫉的时候，而当自己的尊严被人看不起的时候，紫渊自然是永远记得的。
紫渊的这一点不同于紫弦，紫弦会忘记，认为更多的是包容，而不是报复。但紫渊若真学会了包容，那么也就不是紫渊了。
金沙阁里的紫渊因被紫弦气了一气，现在心里自然不顺，但想着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她到是不那么生气了。
现在是要与星齿国讲和的时候到了，可是不能讲和。紫渊想。
紫渊还记得星齿国的那个白土王子，也许紫弦忘记了，紫龙忘记了，紫冷忘记了，可是紫渊会记起。自从那个白土王子拒绝纳自己为妃后，紫渊就怀恨在心了，她在寻找机会报复。那一次如果不是紫弦联合紫龙把白土王子杀死了。
在月牙国的紫渊公主看来，如果不能得到一个男人，那么就会去灭了这个男人。紫渊没有做成，她把恨意放在了紫弦、紫龙的身上，当然更恨的人便是白土。
对紫渊来讲，与其说去打星齿国，还不如说是为了给星齿国的白土王子一个教训。都说男人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紫渊也可以“为蓝颜”。
那次丛林与白土王子相会的细节在紫渊的脑海里依然那么清晰，仿佛这一切尽如昨日发生，白土王子穿着的那身白衫还在紫渊公主的脑子里盘旋着。真是如此美男，却并不喜欢自己，而偏偏要在自己面前去勾引别的女人，自己当然无法释怀，紫渊想着复仇，也许那一次的羞辱是这所有事的起点。
紫渊一直寻找着机会，而这次机会刚好来了，紫渊不会放过，绝不！
紫渊不想管这些事的对不与对，但是紫渊现在等着一个人来，是时候了，她也应该要来了。
“女皇驾到！”金沙阁里的丫环叫道。
她真的准时来了。
“紫渊见过母皇。”
“平身。”月牙女皇继续说道：“紫渊，听说你扣押了从星齿国来的使节，有这回事吗？”
紫渊体会到月牙女皇的话锋由温和转为严厉。
“母皇，紫渊想知道您到底是支持战争还是反对战争？”
“连孤的心思都不知道，还怎么做孤的女儿？”月牙女皇反问道。
紫渊感到事情的不对，看来这月牙女皇是来向她问罪的，而不是来和她商量的。紫渊想着先不能生气，不能。
“母皇，紫渊当然明白母皇的意思。只是紫渊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对的。”
“不用了。母皇是站在你这边的。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当然要站在你这一边。但你也不要因此就为所欲为。有些时候，你母皇我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理解。”月牙女皇说。
“母皇，紫渊确定是扣押了前来我朝的星齿国使节。紫渊以为，以现在的形式来看，星齿国派使节前来，定然是使用的障眼法，想要您对星齿国放松警惕。所以紫渊未经您的允许，私自把他们扣押下了，正要向您禀报，正好您来了。”紫渊说。
“既然扣押了，再把他们放出来，也不好交代。既然已经扣押了，让他们待在牢房里吧。但不能害他们，要对他们好。”
“紫渊知道怎么做。”
“好吧。”月牙女皇坐到紫渊公主身边，“我们母女俩，好久没有拉家常了，一家人总要说说体己的话，才像一家人嘛。”
“是啊，母皇。我这些天心里正闷得慌呢！”紫渊见时机到了，可以吐露下心里的想法了。
月牙女皇抚摸着紫渊的头，说道：“我们家渊儿，有什么事烦呢？是不是下面的人没有照顾好你啊？”
“不是，母皇。是紫龙。”
“紫龙？”月牙女皇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有如针扎，但尽力表现出没有什么感觉的样子，继续问道：“他这个哥哥又惹你哪了？”
月牙女皇用“哥哥”两个字来代替“紫龙”，紫渊并没有听出这“不能多来往”的弦外之音。
“紫龙哥今天见都不让我见一面。”
“是吗？你一天到晚的去看他，你可能让他感到厌烦了吧？”
“怎么可能？我是她妹妹啊，怎么不可以去看他。他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啊？”
“你的意思是他不够疼爱你吗？”月牙女皇问。
“母皇说的没错，就是这样子的。”
“你一定是错怪他了？”
“没有，我怎么会错怪他。他一定是喜欢上了别人？”
“他会喜欢谁？”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紫渊无奈地说，其实她说的是真心话。因为紫渊找不出紫龙喜欢紫弦的理由。紫弦总是不爱说话，总是羞羞答答的，紫龙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呢？他应该喜欢的人是开朗的大方的像自己这样的女子才对。紫渊在心里纠结着，无法猜出一个男人的心思。
去猜测真的很累，会让自己很紧张，很不安。
月牙女皇也在猜测，猜测着紫龙到底喜欢着谁。在谈到一个男人的时候，两个女人都沉默了，这样的沉默只会灭亡，不会暴发。
“母皇，紫弦妹妹，我感觉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吧？”
“怎么会呢？”月牙女皇问：“可她一向身体不好。”
“是啊，最近她身体不好。可能会影响她的判断力吧。”
“身体不好？与判断力有关？”
“关系大着呢？”紫渊继续说：“身体不好，她就会多把注意力放在身体上，而不会在意其它。所以她现在说的话，大部分都不可信的。”紫渊一边说着，一边喜上眉梢。
为什么呢？月牙女皇正在一步步进入自己所设置的圈套里，紫渊想着自己尽然是如此聪明，有那么一天，更早的那一天取代月牙女皇的位置，自己来做月牙国的女皇。紫渊继续说话，继续自己的计划，一切都看起来再也顺利不过了。
“你为什么就能确定她身体不好呢，紫渊？”
“你以为我是瞎说的吗？”
“你不是瞎胡闹？”
“母皇是要证据吗？”紫渊进一步问道。
月牙女皇点点头。
紫研这个时候端过一些茶点过来。
“见过女皇，请女皇尝尝我们公主上好的茶。这可是我们公主专程差紫研从遥远的江南采摘过来的。”
月牙女皇顺着声音看到紫研那张说话的脸。但又把目光移到下面，看到的是紫研的那双脚，是的，那一双脚依然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灵巧。自从紫研离开月牙女皇伺候紫渊公主以来，月牙女皇已经有好久没有见过她曾经的丫环紫研了。
“好茶好茶，紫研，你真是有心啊。还是像以前那样的讨人喜欢。”月牙女皇在喝了这江南的茶叶泡过的茶后说。
“我哪有紫渊公主关心女皇。我这么做还不是紫渊公主吩咐的，紫研也是执行一下而已。”紫研说。
月牙女皇当然会更喜欢，谁都会喜欢这样的。受了累，做了事，还说这没有什么，月牙女皇当然喜欢。
“紫研刚才怎么不见你啊？”
“紫研是在煮茶呢！”
月牙女皇把头转向紫渊公主。
“母皇，紫研可以做证人。”
“是啊。前些天，我一个人去过紫弦公主那里，她请了好多人呢。如果不是她身体不好，怎么会请那么多人给她清扫凤凰阁呢。”
“有这么一回事？”
“是啊。女皇。我真替紫弦公主担心。看她弱不禁风的，真希望她不要那么劳累。”紫研故意地像个很可亲的人说道。
“这么说紫弦还真是累了，她为何不跟我说呢？”月牙女皇在心里问着自己，并没有说出来。
紫渊公主和紫研看着月牙女皇的满脸愁容，就已然明白月牙女皇中计了。是的，她们这时心里已然开始计划着下一个计划了。打星齿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月牙女皇也正想到星齿国的事情了，看来紫渊公主的话是对的，紫弦定然是病的迷糊了。哪一天还是要劝她多注意身体，不要太放心思放在国事上，还有她这个女皇做着事情呢。
月牙女皇又说：“你想去打仗吗？”
“紫渊当然愿意前去打仗。”
“你有合适的将军人选吗？”
“你的女儿，紫渊就是最好的将军啊。”紫渊当仁不让。
月牙女皇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说：“但只有你不行，还需要有人帮助你。”
月牙女皇开始去找那些能打胜仗的人，紫弦虽有妙计，可是身体不好，紫弦不行。紫龙不会武功，当将军，他也不行。还有谁，紫荆将军。
她会去吧。月牙女皇想。上一次紫荆就是非常的愿意去的，可是让紫荆做紫渊的副将，紫荆这个大将军，她会愿意吗？
月牙女皇总要担心各种事，战争的每一个细节月牙女皇都不愿意蛮干。月牙女皇不是紫渊，她想着为紫渊找一条明朗的路，也许她是比较好的后继人。月牙女皇想到这些，是有着理由的。她为着月牙国的将来考虑，本来这些不应该想，可是战争如此之多，自己如何能不想？
自己的晚年，是的，月牙女皇感觉到一种垂暮之年的苍凉感，自己就要变老，要想一下自己将来的路。为后来者打开一扇门，不会有错。可是就这样老去吗？月牙女皇并不情愿。






、第四十九章　“请”将军战


月牙女皇担心的事情并不存在事实，然而紫弦却是意外的更加担心，这种担心来自于她内心的责任感是否大到足以让她去继续关注月牙国发生的桩桩件件的事情。
人往往会说远在天边的东西或风景是美丽的，可是近处的风景也有美丽的。这样说来，紫弦却是生活在远处的。
风景在近处，紫弦尽量保持理性，用一种明晰的思路去梳理现在面对的所有事情。然后再决定要做什么，然后做什么，有条不紊，绝不乱套。
紫弦对自己的生活的稳定性由不确定转为焦虑，她开心担心，担心月牙国的未来，因为这关系到她自己的生存问题。
她可不希望在跑到一个乱世，如果是治世，说不定会好一些，可是紫弦的命运很背，经常倒霉，紫弦由此深深地体会到了“红颜薄命”的感觉。
如今可不能为这四个字而担忧，自己就在这样的状态里，但不可避免地要做出某些努力，即使在别人看来，特别是那些月牙国的人看来不可理喻。
紫弦按计划行动起来。她决定去武魂阁碰一碰运气。也许这会对她来说是第一次这样冒冒失失地去拜访别人，但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从凤凰阁到武魂阁并不远，紫弦突然发现了当公主的一个好处，原来自己去哪里都不觉得远，可能是这凤凰阁在整个月牙皇宫的中心的缘故吧。不，只能是这个原因，否则怎么会到哪儿都觉得很近很近呢。
武魂阁已然在眼前了，门没有关，紫弦直接走了进去。以紫弦与紫荆现在的关系来看，紫弦完全可以像在现代一样，直接进去，可是紫弦在进去之前还是敲了下门，门里马上有人响应。
“噢，是公主来了。今天是什么风啊，紫弦公主怎么这么有空？”紫荆将军像遇到老朋友一样的说。
如果紫弦在出月牙皇宫后没有发生那些遇险的桩桩件件，以及在更久以前发生的紫弦“病重”事故，紫弦一定会把眼前的紫荆将军当做好朋友。可是现在紫弦不能这样做，虽然紫弦并不知道紫荆将军为什么要害自己。
“是啊。我来了，来看看你。”
“俗语有云‘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一定是有事而来，说吧，”紫荆将军开门见山：“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知道的，有些你的事，瞒得了别人，可不能骗过我紫弦公主。”紫弦尽量克制住内心的情绪。
“噢，我一向光明磊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紫荆将军开始有些紧张了，她在内心里开始怀疑这个一向聪明绝伦的紫弦公主心里的秘密到底有多少。
“紫荆将军也是很有智慧的人，也不用我多点明吧。”紫弦继续说：“第一次，你想用药毒死我，结果被我发现了，我并没有中计；第二次，你想在紫光寺杀了我，幸好有紫轩他们及时赶到，所以我又一次死里逃生。不知道紫荆公主还会不会有第三次？”
紫荆的心开始又取得了平静，她没有想到在紫弦的心里的秘密就这么一些，“你还知道什么？”
“就这些了，难不成你还有什么秘密？”
“好啊，紫弦公主，我的秘密你可是全知道了。你既然知道我要对你不利，而今你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休怪我不对你不客气了。”紫荆道。
“等一等，你要杀也可以，我也不是不让你杀。”紫弦说：“只是在你杀我之前，可不可以做一件好事，一件有利于月牙国百姓的好事。”
“什么好事，我紫荆何德何能？”
“不，你是大将军，自然有保家卫国之德，你是将军，何以无行军打仗之能？”
“就算你说的对，难道你不怕我现在就把你杀了吗？”紫荆道。
“你如果真要现在就杀了我，也就不会跟我说这这么多的话了，不是吗？”
“你真的很聪明，月牙国有了你，也许是月牙国百姓之福。只是现在是战乱之世，你再聪明，也难以有人响应于你。你的才华只适合在治世，而不是乱世。乱世讲的是刀枪之利，战士之猛，你所说的这些话，只适合平安无事的月牙国。但这已经是过去，你这么做只是徒劳。”
“就算是徒劳，我也要做。”紫弦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一种“明知不可为而偏为之”的士大夫精神，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在“长大”！
“你的理想并不能代表我自己。”紫荆有了妥协。
紫弦也分明的感觉到了，是的，离成功近了。她应该要好好的庆贺一下，可是不能高兴过早。
“你可以说的更简单一些吗？”
“难道为百姓减轻痛苦，不是你想做的吗？”
“我当然想，可是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还要我这个大将军做什么？”
“为什么？”
“你知道，打仗意味着杀戮，不可避免地杀戮。”紫荆看着紫弦继续说：“老百姓连生命都失去了，还哪来什么痛苦，还有什么的幸福？”
“我知道这是必须的，可是如果我们任由这样下去，岂不是会有更多的无辜生命的凋落吗？”紫弦说这话时仿佛看到月牙国的女子们如鲜花一样的生命就那样的在烟火中凋谢了，她很舍不得。
“你说的，我并非没有想过。可是那些生命与我无关，我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去保护她们，这样的意义何在，我战斗的意义何在？你能告诉我吗？”
“用少部分的生命去换取多数人的生命，难道你认为这还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你说的没有错。但是就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没有生命的互换吗？”
“你是将军，你知道你可以阻止战争的。可是现在母皇，还有紫渊公主那样的喜欢战争，你又叫我做什么？”
“有其母果然有其女！”紫荆将军显出几分忿忿不平。
紫弦还能说什么呢，她牵了牵紫荆的手，然后听紫荆说道：“然而我只怕无法专心于战争，终有一天，我吃的只能是败战，你知道我现在真的无法专心的。”
“可是你要有一颗为国为民着想的心才是啊。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喜欢你自己的国家了吗？”
紫荆将军是被问住了，她不再说话，仿佛所有的的一切都不比国家重要，是的，没有了国，还会有什么呢？
“可是，”紫荆说，“你不明白。你没有经历过，所以你不会明白我现在的心里是多么的难过与无奈。”
聪明如紫弦者，世间少有，月牙国更是寥若晨星。前有紫荆将军下毒未成，后有紫龙密信报信，紫荆心里的真正秘密她紫弦如何不知，只是她现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