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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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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时光持续的时间不长,当萧天成和夏清杺两人终于能像以往一样正常相处的时候,夏清杺接到了皇帝要为皇贵妃大肆举办生辰的圣旨。
直到这时,夏清杺才意识到,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隋轻晚的信息。
如今,皇帝的这个圣旨是不是正式宣布了隋轻晚的回归?
因为有皇帝的旨意,但又因为萧天成的关系,这个生辰宴会的准备格外累心,既不能太过隆重,又不能显得不够重视。
接连几天忙碌,大事小事都得关照,因此她便没有发现几日未见满月。
直到宴会那天,当着满堂宾客,满月披头散发手持剪刀跪在了皇帝的面前,虽然面上带着伤,但却清晰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她说的是在夏清杺筹备宴会的这些天,自己被无缘无故的禁锢在皇贵妃的寝宫,严刑拷打,要她答应陷害太子妃,她誓死不从,趁着皇贵妃今天出来赴宴,宫内看管不严,她才拼死逃了出来。
此言一出,满室宾客哗然。
听到这话,夏清杺才意识到自己忽略满月很久,刚刚要替她出头,可这想法还没落定,坐在上首的皇帝便先发了怒,指责满月一个小小的侍女诋毁皇贵妃,罪责当死。
看着跪在上的满月,即便是惹怒了皇帝,但夏清杺不忍她受委屈,向前一步就要挺身而出,却被身边的萧天成拦了下来。
夏清杺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摇头,因此心下略微迟疑,可就是这一刹那的迟疑,满月将一直握在手里的剪刀捅进了自己胸口。
“我一个奴婢,自然比不上皇贵妃的肉贵命娇,可我即便就是个奴婢,我也有自己的尊严,今日我以死明志,还望皇上明察。”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夏清杺还没缓过神来,萧天成已经先她一步跪在了皇帝面前。
愣愣的看着满月的尸体,夏清杺只觉得眼泪不可抑制,根本不知道萧天成对皇帝说了什么。
等她真正冷静下来的时候,转头怒视坐在一边面无表情的隋轻晚,只一瞬,便计上心来。
栽赃这种事情,谁还不会,只不过之前顾念她可怜,可如今,自己对她已经没有半点怜悯,心里想的、念的,都是让她给满月偿命。
稍稍思索,夏清杺便哭着道:“父皇,之前满月同我说过类似的事情,说皇贵妃要她陷害我,我一直以为是她小孩子胡说,没想到是真的,满月虽说是个奴婢,可从小和儿臣一起长大,家父还曾说过她是我的半个妹妹,如今……”
话到这里,夏清杺没有再说,将结局留给了皇帝思考。
因为事情闹的太大,皇帝不好不秉公办理,大肆拷问,最后得到的结果果然如同满月当日在殿上所言。
皇帝龙颜大怒,在事发后的第七天,一张圣旨将皇贵妃送入了冷宫。同时赞赏满月忠心护主,破例下旨厚葬。
当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萧天成才跟她坦白了所有的事情,原来满月的事情,不是皇贵妃所为,而是萧天成刻意为之。
听到这样的消息,夏清杺怒从心来,鄙夷的上下打量了萧天成几眼,不肯相信他是这种卑鄙的人,原来明明说过不在意隋轻晚对皇后的迫/害,如今,却为了说过不在意的事情逼死了她最在意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满月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的身份又是什么?”
“我的身份是什么,她的身份是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第一次这样争吵,而两人最近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
“满月和夏明远是什么关系恐怕你早就清楚了,我怎么了,我不过是利用了她想认祖归宗的心理办了点自己的事情,你呢?你敢拍着胸口说你从来没有利用过她?你如果真当她是亲姐妹,为什么不让她认祖归宗,你以为你有多高尚?”
噼里啪啦一席话,萧天成将夏清杺说的哑口无言。
见她无话可说,萧天成冷冷一笑,继续问道:“如果你能让她如愿,她也不会求到我这里,关于你的身份,还需要我多说吗?”
说到这里,夏清杺神色慌张,急忙打断道:“我的身份怎么了?我的身份配不上你吗?”
“是我配不上你,你走吧!”
直到最近他才知道,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皇室血统,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父皇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啥父仇人,而仇人的女儿竟然是自己喜欢了多年、如今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
这一切来的太快,快到他都没有做好准备就迎接到了人生中最残酷的真相。
所有的秘密突然间真相大白,比萧天成更难接受这一切的是夏清杺,努力隐藏了那么久的事情,还是这样摆在了面前。
萧天成难以接受,夏清杺无法面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这样尴尬无力的维持着。
几天后,夏清杺以外出礼佛为由暂别了皇宫。
没几日,宫里便传来了皇帝禅位的消息。
、结局(终)
太子变成了皇帝,她这个太子妃自然也是要进宫受封的。
被人郑重其事的迎进宫中,如今分配给她的院落,就是原来皇后的那所宫殿,想起皇后的那些往事,夏清杺心中抑郁。
她没有追究皇帝的死因,如果说皇帝是她父亲,那对她来说,真的太遥远,也太陌生,在她的认知里,父亲就是夏明远。
可是,满月的死,让她不能心平气和、理直气壮的站在夏明远的面前。
关于萧天成的身世之谜,关于满月的死,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不管站在谁的面前,他都不能做到无动于衷眭。
不知道是因为政务忙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回宫几日,夏清杺都没有见到萧天成。
萧天成登基的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关于她的册封,没有丝毫的动静,整个宫中,她好像没人遗忘了一样。
在宫人惴惴不安的眼神中,夏清杺却愈发清醒了起来,居然想起了很久没有想起的裴钱,开始胡思乱想,想着如果当初和他离开,现在会不会不是这样的结局吱?
可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好笑,裴钱的消失,从来就没有跟她说过,怎么能谈得上和他一起走。
杂七杂八的念头在脑中来了又去,直到一日午后,宫人来禀说夏老爷求见。
听到这个,夏清杺有一瞬的迟疑,但还是让宫人将自己父亲请了进来。
很长一段时间没见,慈爱的父亲苍老了很多,见着他的一瞬间,夏清杺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像小时候犯了错一样双膝跪地道歉道:“爹爹,是我没有保护好满月,你责罚我吧!”
夏明远见状急忙也跟着跪地,颤声道:“你如今身份贵重,这个父亲担待不起,个人有个人的命,满月她……”
提起满月,老人也是热泪纵横。
因为两人情绪激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能够真正的说些什么。
只等情绪稍稍平稳,夏清杺才开口道:“满月一直以来最看重的是自己夏家人的身份,如今不在了,父亲就让她如愿吧。”
“嗯,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父亲想女儿做些什么?”
“我想替满月求个殊荣。”
听到这里,夏清杺就明白了自己父亲的意思,因此点头应承了下来。
“等这件事完了,我就辞官归隐了。”
虽然知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真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夏清杺又觉得有些惊讶,不由追问了句为什么。
“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我也到了该致仕的年龄了。”
听到这话,夏清杺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送走自己的父亲,夏清杺整个人的情绪更加低沉,可想起自己刚刚应承下来的事情,又不得不去见萧天成。
宫人们见她提出了去找皇帝,一个个面有难言之隐,细问一下才知道,萧天成近日都宿在皇贵妃的宫中。
夏清杺不信宫人的胡言乱语,直言要亲自查看,见拦不住,宫人只好陪着前往,可夏清杺却不要任何人的陪同,孤身一人去了皇贵妃的宫里。
可当真正的走到了皇贵妃寝宫的门口,她又停了下来,望着那个宫门愁眉不展,既害怕宫人说的话是真的,又不知道自己见到萧天成应该怎样开口。
就在她踌躇之际,萧天成贴身伺候的太监领着一队宫人从皇贵妃的宫中踱步出来,远远的看见她,一愣,然后遣了身边的人返回去禀报,自己则快走了几步赶上来请安。
夏清杺闻声抬头,还未说话,便隔着这太监的肩膀瞧见萧天成从不远处大步而来。
因为隔着“家仇”,两人之间带着旁人都能看得出来的疏离和尴尬,静默了片刻,还是由萧天成开口:“你找我?”
听到这话,夏清杺竟微微地松了口气,接着他的话道:“嗯,我找你商量点事情,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能给我点时间。”说到这里,她远眺了下皇贵妃住的宫院,心中略有些失落地接着道:“我知道你现在忙。”
见夏清杺这话有所指,萧天成面色稍暗,不轻不重地说道:“嗯,你长话短说。”
听到这话,再见他脸上不耐烦的神色,夏清杺原本就有些吃味的心里此刻像是打翻了醋缸,只觉得怒气布满整个胸腔,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张口,几次尝试后放弃,发现自己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剩下的只有尖酸刻薄。
静等了好久,萧天成见夏清杺没有吭声,便直接问道:“你到底何事?”
事情如今,夏清杺决定先将满月的事情放下,等自己心平气和的时候再来求他,免得因自己的原因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错误。
闭着眼狠狠的吸了口气,将随时可能出口的质问压下,一手紧紧捏着裙摆,努力将自己的语气放柔和道:“没什么。”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我不是说了没什么事儿,还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的良辰美景,你继续。”忍了几忍,这些略刻薄的话终究没有忍得住。
“你几时变得这样小气?”
“我向来小气。”
“你又几时变得这样伶牙利爪?”
“我伶牙利爪?我忘了,你喜欢的向来就不是我这样的人。”
说完这句话,夏清杺便冷笑着转身离开。
黑着一张脸回到宫内,候着的宫人见状都悄悄的退了出去,将偌大的宫殿留给了她。
静坐了很久,心中的怒气渐消,想着为满月而行的事情没有得到解决,心中又有些懊悔。
扶额发呆,脑子里盘算着何时再找萧天成商量下这件事情。
时光渐逝,夜晚转瞬即来,伺候的宫人见夏清杺半天没有动静,因此便借着添灯之际进入殿内,见她依旧坐在桌边发呆,并无异样,便有大胆的宫人上前小心翼翼的劝她借着热气散去到院中走走。
因为至今没有封号,因此宫人们只好模糊的称呼她“娘娘”。
直到这时,夏清杺才发现天色已暗,各处的宫灯都已经早早的点燃,摇曳的灯光在廊下投出一个又一个的阴影,看得人心里萧索惶然。
被宫人扶着移到院里,看着微风下浮动的树叶,一阵似有若无的乐声传来,夏清杺不由驻足倾听,冲身边人问道:“如今国丧,宫里应该没有乐声才是,这乐声是哪里来的?”被问的宫人一愣,却什么都不肯说。
见状,夏清杺略一思索,笑道:“说罢,无妨。”
这宫人得了这话,愈发不敢说什么,头压的愈发低。
如此一来,夏清杺便什么都明白了,也不再发问,命宫人移了把摇椅来搁在已经挂了果的梨树下,借着这若有如无的乐声想心事。
翌日清晨,正当夏清杺准备再次找萧天成商量满月安葬之事的时候,朝堂上传来消息,说夏老爷在朝堂上公然顶撞皇上,已经被推出午门斩首了。
还未等夏清杺反映过来,宫人就来禀告说皇贵妃来访。
一入宫门,隋轻晚就屏退了众人,直直盯着夏清杺冷笑道:“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将我受过的痛加倍还给你,你没想到今天来的这样快吧?爱人反目、家破人亡的滋味如何?不好受吧?”
撂下这些话,不等夏清杺做任何反应,隋轻晚便快步离开。
直到这时,夏清杺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隋轻晚的报复开始了。
想起慈祥的爹爹,夏清杺心中剧痛,喉头一甜,鲜血已经从嘴角溢出来。
旁边的宫人见状,急急忙忙的就要喊人,反而被夏清杺拦下。
努力平息了胸中的紊乱的气息,夏清杺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白着一张脸说:“不用找太医了,我要出宫。”
说完,不能旁边的宫人有所反应,就急急往外走,可刚走到宫门口,便被门外突然多出来的侍卫拦了下来,说皇帝有旨,请她在宫内修养,暂不允许出宫。
听闻此言,夏清杺倒也没有多说,只是盯着众人冷冷一下,转身快步朝殿内走去,径直行至梳妆台前,随手捡了一柄金簪捏在手中,抵在脖子上朝外走。
守在门外的侍卫见状不敢阻拦,只能随着她的步步向前而步步后退。
就这样步步紧逼,夏清杺终于走到了宫门口,可就在降降要踏出宫门的时候,背后传来了萧天成的声音。
“如果你今天踏出这个宫门半步,就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听到这话,夏清杺头都没回,冷笑一声,“回来?我为什么要回来?我回来做什么?”
撂下这句话,夏清杺便大步朝宫外而去。
“你就这么怕我伤害她?因为我手中的那张圣旨?”
面对隋轻晚的咄咄相逼,萧天成面上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收回注视着夏清杺的目光,淡淡地瞥了隋轻晚一眼,转身就走。
看着萧天成离开,隋轻晚冷冷一笑,缓缓几步跟上,笑道:“我也不是那种无情之人,只要你做到我满意,我自然不会再为难她。”说到这里,她略停顿了一下,抬手将碎发搁在耳后,才接着道:“废妃的诏书可写好了,写好了就颁下了吧。”
等夏清杺回到夏府,府里已经乱作一团,得知夏老爷午门被斩,尸首还没送回,夏夫人便用一根白绫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此刻,府里正是无人主事的时候,老管家见着小主人回来,眼泪纵横。
因夏老爷是被赐死,所以不能明目张胆的筹办丧事,可夏清杺却不管这些,索性借着夏夫人的死大大方方的办起了丧事。
接连几日,夏清杺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在府中忙碌进出,就连萧天成送来的诏书也只是随手接过丢在一边。
按照父亲生前的***,夏清杺将满月和他们葬在一起,好容易忙完了这些事,她才有时间去细细翻看萧天成前些天送来的诏书。
将这诏书扫了几天,随意丢在一边,见满府的下人等待自己分配差事,她此刻却是有心无力,勉力安排了一番,便将自己锁在房里。
足有半天的功夫,夏清杺才苍白着一张脸打开了房门,让管家重新将府里的下人召集起来,郑重其事的将自己已经是废妃的事实宣告众人,同时发放了每个人的契书,给了安家费,遣散了府里的下人。
她前脚才遣散了府里的下人,萧天成后脚就从宫里派来了不少侍卫和宫人,等于变相的将她圈禁在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夏府。
是的,现在她即便是庶人,也同普通的百姓不一样。普通百姓尚有自由,可她什么都没有。
看着空荡荡的夏府,她突然很想哭,可是眼睛偏又干涩的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几日未曾休息,如今已是深夜,可她却毫无睡意,一个人坐在冷津津的院子里发呆。
无助一点一点的侵袭,幽幽的虫鸣声此刻正一点一点的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这所曾经装满欢乐的院子,如今像是地狱般阴冷,让人一刻也呆不下去。
夏清杺霍然起身往外走,而那些守在门口的侍卫这次没有再拦她,而是默不出声的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行走,看着街角店边的那些在一起的家人,夏清杺突然泪流满面,一直绷着的情绪此刻汹涌而出,就那样蹲在人群中失声痛哭。
街上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又因她身后跟着侍卫,所以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到最后还是旁边的一个店家看不过去,将她拉进了店里,让自己的内人给她端了杯热茶,细细的劝了好久。
夏清杺眼睛红肿,神情萧索,木木的听着别人的劝解,没有任何反应,过了好久才微微一笑,让店家给上了一壶酒。
见状,老板娘叹气离开,拣了一壶果酒送了上来,可夏清杺还未端起酒杯,整个人便起身扶着墙干呕起来,不消片刻,她整个人便被这个撕心裂肺的干呕折磨的卷曲在一起。
夏清杺一手压在胸口,一手扶着墙想站起来,可没等她真正站起,眩晕便夺走了她所有的知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细细探看,她所躺之处,正是自己未出阁时的闺房。
床边守着的嬷嬷见她醒来,用一种既怜悯又可惜的神色同她讲,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皇上说她如今虽是废妃的身份,可肚子里的毕竟是皇嗣,已经下旨在她生产之前一切待遇如同之前。
听着这话,夏清杺面无表情,心中不悲不喜,只是觉得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因不想再同萧天成有任何瓜葛,所以在得知消息的一瞬间打定注意不要这个孩子。
许是因为她有了身孕的缘故,如今的夏府戒备森严,每日都有宫人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说是没有皇帝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让她出门,如今,她是真正的被禁足了在这里。
得知这个消息后,夏清杺异常的平静,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从来不知此事一般,每天穿行于夏府的各个角落,在各处发呆。
虽然有宫人贴心服侍,可她却依旧瘦的惊人,脸上毫无一点将为人母的神采。
因她异常安静,时间长了,宫人便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因此,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夏清杺一个人悄悄的爬上了夏府的最高处,没有任何征兆的跳了下来。
等宫人发现的时候,她的白裙上已是斑斑血迹,人已昏迷多时。
萧天成得知消息后,连夜从皇宫赶到了夏府,重重惩罚了玩忽职守的宫人。
经过太医的诊断,夏清杺腹中的孩子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受到伤害,但她本人的状况则不容乐观,跳下来的时候磕到了头,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毫无生气的夏清杺,萧天成慢慢的坐到了床边,握着她的手,轻道:“我多愿没有事的人是你,而不是他。”
把他们之间的情况搞成这样,并非他的本意,没有猜忌,没有别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可真的当她出了事,如今再看那些所谓的挡在他们面前的“家仇”又算得了什么?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在一起更重要的。
可事到如今,他只有这样一步步走下去,没有了回头的道路。
时光荏苒,转眼数月已过,夏清杺虽然有众人的精心照顾,可比正常孕妇的肚子还是略小。
这种情况,看的旁边照顾她的接生嬷嬷直摇头,也曾细细的跟萧天成说过,如果在生产前她还醒不过来的话,不但孩子难以活命,恐怕就连大人,也是难逃此劫。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推移,夏清杺的情况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好转,而萧天成也开始了不管政事多忙,每天都会过来探视,或带她晒太阳,或着就坐在她身边和她说些日常发生的琐事。
面对着夏清杺和萧天成的逐渐平静,隋轻晚逐渐抓狂,日日在宫里兴风作浪,终于在一个早朝即将结束的时候闯了进去,手中举着一张圣旨说是先皇遗命。
她的张狂朝臣都略有耳闻,因此没等那张圣旨打开,便有几个老臣当场呵斥,说先皇怜她孤苦,在驾崩前将她从冷宫放了出来,如今她妄想干预朝政,真真是不知死活,说到这里,现场就有几个朝臣上书让萧天成赐死她,可萧天成却偏偏不,反而是微笑着让人见她扶回了自己的宫里。
第二天,隋轻晚依旧在早朝将要结束的时候闯了宫殿,这次,没等她开口,便被早有准备的宫人“扶”了出去。
接连几天,隋轻晚都是以冲进早朝开始,以被“扶”回寝宫结束。
最后一天,萧天成让她将手中的圣旨打开,当着众朝臣的面宣读,可在场的人,谁肯相信她的“疯话”,更何况事后萧天成还命人查看了那张圣旨,经过验证,那圣旨肯定就是假造的,更何况上面的内容。
如此一来,隋轻晚的这场闹剧倒是变成了自己给自己下的圈套,事到最后,她不得不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随后,隋轻晚被剥脱了所有的封号,再然后,她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皇宫。
后来,萧天成辗转得知,皇帝其实并不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自己,不过是个没有父母的孤儿,被母后捡来用来换掉夏清杺的孩子而已。他,不过是母后生存路上的一招棋而已。
可虽然他是个棋子,却也曾真正的享受过父亲和母亲的爱护,想想当初的那些举动,他就有些后悔。
而原本应该被遗弃的夏清杺,却被夏明远救起,顶替了满月的身份,以夏家千金的身份活在这里世上。
夏明远明明知道这是一场祸事,却还是抛弃了自己的女儿,养育了她。
这一切不是阴谋,而是上天给他的一个玩笑。
可如今他得知了所有的真相,就是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重新来过。
时光匆匆,气温逐渐降低,大雪如约而至。
虽然天气大寒,可萧天成依旧在出处理完政事后千万夏府,可刚出宫门,便有侍卫来报夏清杺似有醒转的迹象。
一路策马狂奔,积雪在马蹄下肆意翻飞,裹着天上的大雪,渐渐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回到夏府,太医果然带来了好消息,说近日夏清杺就可能醒转。
守着这个好消息,萧天成足足等了几日。一日夜里,宫里来人急报,说守卫京城的禁卫军突然发生暴乱。
事发突然且紧急,萧天成只能先回宫处理政务。
可等他走了没有多久,便有大队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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