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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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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
见萧天成终于恢复了正常,夏清杺暗自松了口气,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问:“什么药?”
因为这话不太好叫她知道,所以萧天成也没说什么,只是笑道:“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你倒是门精。”
见状,夏清杺嘿嘿一笑,然后指了指天,询问道:“天已经很晚了,如果没事的话,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见她一副睁不开眼的样子,萧天成笑笑,说:“那就一起歇下吧。”
听到这话,夏清杺睡意全无,不可思议地问:“你要睡这里?那我睡哪儿?”
“东宫的宫门已经锁了,没法回去。”
“你骗鬼呢,要是东宫的宫门锁了,刚才那女子是怎么来的,别跟我说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双手抱臂,萧天成无赖道:“刚才没锁,现在锁了,反正我今天是不走了,你怎么着吧。”今天夜里,他是注定要留在这里演一出戏给人看。
夏清杺身心俱疲,见他又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所以也无心再争辩什么,直接开门见山道:“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同母后讲清楚吗,等明天他们看见我们在一起,自然就清楚我的意思。”
皇后喜欢的人是隋轻晚,恐怕今晚这顿酒是特意为他们二人准备的,只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皇后明天在这里见到萧天成,一定会认为是她从中作梗,那以后她在这宫里的日子,岂不是难上加难。因此,对于萧天成的话,她坚决地说不。
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所以萧天成安慰道:“有我呢,别害怕。”
“就是因为有你才害怕,你简直就是个害人精。”
利诱无用,萧天成只好威逼:“你想想裴钱。”她为何入宫,目的又是什么,想必现在还没有忘记。
萧天成一语中的,扎在了夏清杺的软肋上。
果然,听到这话,夏清杺顿时偃旗息鼓,勉强同意。
见她忍辱负重的样子,萧天成心道可惜。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下口,因此只能作罢。
回到屋内,萧天成重新燃起灯火,而夏清杺则看着凌乱的床铺发呆,怎么也不肯过去,在心内下定决心,这样的床,她是断断不会再用的。
萧天成好似明白她的意思,指着那床轻道:“今天先将就吧,明天我找人替你换了。”
而一旁的夏清杺则是坚决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有些事情,我没法将就。”
因为夏清杺坚决不肯睡床,无奈之下,只好打地铺。
寂静的夜里,两个人一个床上,一个地下,各怀心事,相对无言。
没过多久,萧天成便听到了夏清杺均匀的呼吸声,轻轻转身望着她,盈盈的烛光洒来,依稀可见脖子上的吻痕。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萧天成不由蹙眉,想了一想,披衣至窗外,发出了几声怪叫,很快就用人送上了他需要的东西。
、旧事难寻
将手上沾上药膏,指腹轻轻滑过夏清杺那些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轻柔了几下,那药膏便消失的无隐无踪,只留了些许的香气在空气中飘荡。
睡梦中,夏清杺不安的扭动了几下。
“如果你永远都这单纯该多好。”可惜,世事总不如人愿。
这天夜里,夏清杺做了许多古古怪怪的梦,梦里,萧天成对她说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也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只是梦里她都将这些话当成了骗她的鬼话。
翌日清早,夏清杺被一片惊呼声中吓醒,起身时,才发现萧天成正躺在她的身边以手撑头看着她微笑。然后,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到了床上。
此刻,床边站着数个宫人,正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低头,夏清杺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着寝衣,裸露的地方隐约可见一些青紫的吻痕,而萧天成则干脆/赤/裸/着上身,给人造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错觉。
一时间,整个固安宫都风言风语,有好事者早已去禀报了皇后。而皇后的惩罚,依旧是罚跪,这次唯一不同的是萧天成陪着她。
短短的两天之内,她已经跪了两次,见无人监督,夏清杺索性坐在了地上,埋怨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倒是萧天成,一本正经的跪在地上,面不改色地说:“跟我说说你和裴钱是怎么认识的吧!”
提到裴钱,夏清杺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表情不觉柔和了很多,忆起当年的事情,眼底含笑。阳光洒在脸上,陷入回忆当中的夏清杺眉眼含情,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魅力。
“当年,如果不是他救了我,我们恐怕就没有机会跪在这里了。”
当年的事情,夏清杺只这么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属于她和裴钱的美好记忆,她怎么会轻易与人分享。
“那跟我说说满月吧!”
“满月?”
“是,就是你的那个丫头满月。”
提起满月,夏清杺脑子里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场旧事。
那日她和萧天成打架回来后,因满嘴是血吓了爹娘一跳。虽然她说明了当时的情况,但爹爹还是说满月护主不力,要狠狠地罚她,当着全家所有下人的面打了三十板子,还不请人医治她。
几天后,满月身上的伤逐渐恶化,她只好背着爹娘让人去请大夫回来,可没想被下朝回来的爹爹撞了个正着,爹爹大怒,说要打死满月,在她的求情下,才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可是,满月的伤越来越重,就在她去求爹娘网开一面的时候,一个小丫头捧着一个托盘里送了过来。那托盘上,赫然放着一个断指。她当时吓的就昏了过去,后来才知道,满月自断一指只求活命。其实当年满月和她同岁,也不过才是个五岁的孩子。
这些年,她也一心想要补偿满月,可是总是没有机会。所以每次看到满月的断指,便觉得自己亏欠她很多。
、欲之毒
后宫内院,夏清杺和萧天成聊天打发时间,并不知道外面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过最新贴出来的告示,呼延楮笑着同阿宝讲:“看来这夏小姐在宫中混的不错,这才几天,就将那皇太子迷的七晕八倒,倒是我小瞧她了,不过也实在可惜。”
阿宝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因此也没搭话。两人走回客栈,还未进门,掌柜的就迎了出来,满面含笑地说:“公子回来了,里面有人等你呢。”
听闻有人等他,呼延楮一脸惊讶,“等我?谁?”
顺着掌柜所指的方向朝里面张望,果然瞧见一个身着蓝衣的人坐在那里,只是不知是谁,只等靠近后才发现是熟悉的陌生人裴钱。
“裴公子找我何事?”他俩并无交集,裴钱刻意来找他,恐怕不是喝茶这么简单。
“有事想请教一下,所以冒昧寻了过来,还望呼延公子不要见怪。”
“有事?”听到这话,呼延楮心中惊诧,不由细细打量了一翻裴钱,然后才隐隐觉得他的样子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两人行至一处僻静处,吩咐阿宝在门口守着,呼延楮才说:“裴公子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裴钱看着眼前这个春风得意的辽国太子,嫉妒一瞬闪过,微微转头,望着远处的护城河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刚刚端起茶杯的呼延楮听到这话,手上动作一顿,心中腹诽,但面上依旧淡淡地问:“那裴公子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呢?”
“我曾经是齐国太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象征他身份的东西。
直到这时,呼延楮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会觉得他有些面熟,说起来,裴钱确实和那齐国皇帝在面貌上有几分相似。原来他还曾叹息齐国太子“英年早逝”可惜,如此看来,恐怕这裴钱不仅仅是“英年早逝”这么简单。
如今已逝的齐国太子出现在梁国,恐怕不是“体察民情”就能概括的,猛地想起齐国和梁国的纠葛,他便隐约猜到几分裴钱为何身在此处。
“我想和辽国联手,将这梁国吃下。”
“我不想。”辽国和梁国无冤无仇,他没有理由出手。
似乎早就料到呼延楮会是这样的回答,因此,听到这话后,裴钱相当淡定,虽然已经知道理由,但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为什么。
放下手中的茶杯,呼延楮起身指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认真道:“为政者,无非就是希望国泰民安,百姓安居,如今这日子正好,为什么要轻易破坏。”
听到这话,裴钱也不勉强,摇头一笑,说道:“呼延公子不要后悔!”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倒是你将来可不要后悔!”
“我又为什么要后悔!”
闻言,呼延楮便替夏清杺有些惋惜,能将自己喜欢的人都送进宫去利用的人,如何能够托付终生,只等将来知道真相伤心一场罢了。
见呼延楮无意再谈,裴钱便起身告辞,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扭头幽幽问道:“乌毒不好解吧?”
、珍宝?废物?
猛地听到这话,呼延楮眸中闪过一丝杀机,努力平复了很久,才说:“乌毒不好解,但终究会找到解药的。”
裴钱闻言一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带着些讽刺意味地说:“呼延公子不必介怀,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这些年,你四处游历,想必也是有所收获,自然不会在乎我手中的解药。只是你弃之若履的东西,我却视若珍宝呢。”
说完,也不等呼延楮反应,便快步离开。
只等裴钱走远后,阿宝才忙忙的进屋,试探着说:“公子,我们这些年在外漂泊,不就是为了找着乌毒的解药,现在他有,你为什么又不要呢?”
“那乌毒又死不了人,不过就是受些罪罢了。”呼延楮向来倔强,裴钱这种威逼的方式对别人有用,对他却恰恰相反,即便是以后捧了来,他都未必会要,更何况是这种方式的交换。
呼延楮说的轻松,但阿宝是知情的,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因此劝道:“公子……”
可呼延楮哪里会理他,没等他说完就打断,“此事以后不要再提,我还就不信了,离了他,这解药我还就找不着了。”
知道再说无益,因此阿宝便住了嘴,停了一停后,想起刚刚才收到的消息,轻道:“乌毒的解药虽然没有找到,但是听说这梁国的寿安宫里长着一种叫白草的植物,可以压制乌毒的毒性。”
听到这话,呼延楮眸中精光一闪,当即决定夜访梁国皇宫,顺便探望下夏清杺,看她的太子妃做的如何。
深宫内院,惩罚刚刚结束,听到马上要去学习,夏清杺便是一脸苦楚,不满道:“这世道,真是没法活了。”
萧天成闻言一笑,等瞧清教她嬷嬷是谁后同情地说:“才这你就没法活了,那等会儿你可真的要死去活来了。”
看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夏清杺本想回敬几句,但余光扫到站在不远处的皇后后,立马恭恭敬敬的冲萧天成行了个礼,欢送他离开。
目送萧天成离开,转身看着不远处的皇后,极不情愿的挪了过去,等走近后才发现隋轻晚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正冲着她笑。
行过礼后,皇后倒也没有为难她,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然后就请教引嬷嬷开始上课。
刚开始皇后还饶有兴趣的站在一边监督,时不时的提点两句,但时间长了,她便觉得索然无味,勉强看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
只等皇后走远,夏清杺才呼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才算是放松下来,上课的间歇同隋轻晚讲几句话。
半天下来,夏清杺便觉得隋轻晚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学和博闻广识,嬷嬷教的,她一学就会,嬷嬷讲到的典故,她都能讲个一清二楚。
一整天学下来,夏清杺只觉得腰酸背痛,等到下课,连晚膳都没来得及吃就急急忙忙地睡下,只等将自己陷在被子里,才觉得今天是真实一天,而不是梦。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夏清杺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爬,然后猛然惊醒。
、不许进
伸手捂着夏清杺的嘴,来人急急地说:“是我,呼延楮。”然后放开了手,紧张的看了看屋内,“外面有人追我。”
还没来得及问,夏清杺就看见窗户被院外的火把映红。
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呼延楮,只见他嘴角带血,面色青白,手捂着腹部似强忍不适。见状,夏清杺懊恼地说:“我这里没有药。”
倒是受伤的呼延楮格外镇定,听了下外面的动静,然后说:“没事,我这是旧疾,过会儿自己会好。”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猝然昏了过去,暗红色的血从鼻子和嘴里蜿蜒而下。
事情突变,夏清杺一惊之下弹跳开几步远,然后不可抑制地尖叫出声。
屋外的人听到尖叫声,呼啦一下涌了过来,因为她身份尊贵,负责搜查的侍卫不敢擅闯,只能隔着门急问:“您怎么了?”
久久等不到屋内人的回答,门外的侍卫渐渐慌了神,权衡再三,还是遣人去通知萧天成。
萧天成闻讯赶来时,夏清杺正苍白着一张脸同外面的侍卫解释着什么。
看到萧天成出现,夏清杺狠狠吸了口气,直接说:“我跟他们说没事,他们不信,非要进去看看。”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不要有人进去。
虽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但看她眼带惊惧,萧天成便有些不放心,说道:“让他们看看也好。”
“不行。”
夏清杺态度如此强硬,倒坐实了萧天成心中的疑问,瞥了眼她的屋子,质疑道:“你该不会是在里面藏了个人吧?”
话音未落,抬脚就往屋内走。
急急忙忙回身,张开双臂挡住大门,“你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没人。”说完,便朝着萧天成身后的侍卫撒气:“看什么,没看过人吵架。走,都走!”
见状,萧天成摇头一笑,示意身后的侍卫退出去,然后双手抱臂看着面前的人,“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不许进!”张开的双臂使劲护着自己的门,夏清杺打定主意,无论萧天成说什么,都不让他进,也不能让他进。
听到这话,萧天成鄙夷道:“我又不是没进过,不进就不进,谁稀罕。”说着,转身就走。
见萧天成离开,夏清杺本能地放下双手,转身进屋,刚要关门的时候一个人闯了进来。
看着面带得逞之色的萧天成,夏清杺恼羞成怒,双手使劲往外推他,“不是说了不让你进来!”
可她毕竟是个女子,力气哪里及得上萧天成,因此,只三两下,萧天成便来到了她的床前。
屋内没有燃灯,虽然看不清有什么,但弥漫在四周的气味还是让萧天成戒备心大增,“哪里来的血腥气?”
到这时,夏清杺知道再也瞒不住,索性点了灯移至跟前,指着床上的人恳求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救救他。”
只看了几眼,萧天成便知道他身中剧毒,因此也没耽搁,从身上掏了个玉瓶,“把这个用水研开给他灌下去,我去找药!”说完,便风一样的离开。
正当她替呼延楮擦拭脸上的血渍时,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夏清杺惊喜地回头,然后一把钢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笨蛋杀手
正当她替呼延楮擦着脸上的血渍时,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夏清杺惊喜的回头,然后一把钢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僵直在当场,夏清杺一动不敢动,生怕那蒙面人的刀不受控制偏了方向。
“这位大侠,我们无冤无仇,您这是干什么,赶紧把刀收起来吧,怪吓人的。”说着,夏清杺便试着朝旁边歪了歪,试图躲过闪着寒光的刀锋。
见状,那蒙面上夸张的掂了掂手中的刀,冷笑着说:“姑娘别动,夜里我眼睛不好,要是不小心伤了你,那可就活不成了。”
哭丧着脸,夏清杺一边祈祷萧天成快点回来,一边贫嘴:“你看你眼睛不好夜里还出来干什么,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
“这位大侠,你看我这里还有病人,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说着,她便指了指一个方向,道:“你看,那里的嘉和宫,里面多的是珍奇异宝,你要是去哪里的话收获会更多。”
蒙面人听到这话,手上的刀一晃,险些掉在地上,“那是太子住的地方,你当我傻呀。说,床上的人是谁?”
听到这句话,夏清杺一愣,然后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蒙面人,最后竟猛地伸手攥住架在脖子上的刀,张嘴就喊:“快来人啊,有刺客。
那蒙面人没想到夏清杺会有这一出,见她握住了刀,自己反倒猛地松了手,后退了几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本就守在宫外的侍卫听到呼救声,急急忙忙地朝院内跑,而屋内的夏清杺则趁着蒙面人晃神的瞬间将他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一把抓下了他脸上蒙着的面巾,待看清那人面目后,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怎么是他!
赶过来的侍卫看到这幕,也是面面相觑,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无功而返,等退到院外,刚刚跑在前头的侍卫才小声地同身边的同伴抱怨,“你说这算什么,咱们夜夜执勤,辛苦不说,这太子爷还扮刺客逗人开心,可真是……。”
“上头的事情,咱们怎么知道,赶紧通知下肖统领说刺客是太子爷假扮的,都别忙了。”
旁边的人闻言叹了口气,急急忙忙去通知其他正在搜寻刺客的人。
固安宫内,夏清杺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萧天成,惊怒交加,跌坐在地上,也顾不上手疼,骂道:“这很好玩是吧?你知不知道这很吓人!”
她来到这宫里短短的时间,这么多的事情,冲着她的,不是冲着她的,最后都是她受了。想到这些,夏清杺便觉得心里委屈,眼睛不自觉地湿润了起来。
见夏清杺低泣,萧天成心内一软,半跪在她身边,用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小声说:“你看,我只是想逗你玩玩,谁知道你脾气这么大,竟然用手抓刀。”说着,便牵起她的手细细看伤口。
两人正闹着别扭,竟都没有看见刚刚还昏迷的呼延楮已经醒了过来。
、不如逃吧
轻咳了一声,萧天成和夏清杺同时转过了头,一个惊喜,一个戒备。
从地上一跃而起,夏清杺轻手轻脚地扶着呼延楮半靠着坐起来,惊喜地说:“你可算是醒了,刚才你那样子,真的是吓死人了。”说着,便将他刚才昏迷时鼻子、嘴巴流血的事情略带夸张的描述了一翻。
听着夏清杺的描述,呼延楮虚弱地笑笑,无力地说:“吓着你了,真对不起。”说着,暗红色的血便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夏清杺见状慌的用手去接,然后才发现自己也是满手是血,疼痛袭来,想起刚才萧天成荒唐的行为,便忍不住的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因为夏清杺和床上人的关系太过亲密,萧天成心中不满,说话的语气不免就有些不好,“我又没让你用手挡刀,看我干什么。”
举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夏清杺怒道:“你还有理了,没事装什么蒙面人。”
看着夏清杺的手,萧天成叹了口气,转身踱出门外,将准备的药箱拿了进来,一边牵着她的手包扎一边骂道:“你也不想想,我要真是刺客的话还跟你废话,你真是个猪脑袋。”
“你才是猪脑袋,没事扮什么刺客。”
被夏清杺当着外人的面几次指责,萧天成便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包扎好伤口后用手点了下她的脑袋,说:“你可真是笨死了,我要不这么一闹,恐怕那肖统领很快就查到你这里来了,等他来了,你以为他会怎样,要不是念在他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我会救他?你当这皇宫是茶楼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最后一句话,萧天成虽然是和夏清杺说的,可真正所指的却是呼延楮。
听到这里,夏清杺才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于是扭头冲着床上的人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虚弱的笑笑,呼延楮一张嘴,一大口鲜血便喷了出来,脸色陡然变的煞白,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夏清杺从没见过这样的状况,一时愣在了哪里,不知应该做什么。倒是萧天成见多识广,几步上前点了他几个穴道,然后同愣在一边的夏清杺说:“快,把药箱拿过来。”
闻言,夏清杺急急忙忙的将那药箱拖了过来,配合萧天成将药喂给了呼延楮,两人足足闹了有大半夜,呼延楮脸色才微微有所转变。
见呼延楮无碍,夏清杺终于松了口气。小声同萧天成说:“天亮了他怎么办?”要是明早进来收拾的宫人见到呼延楮,她该怎么解释。
“你现在才知道害怕,早干什么去了!自保不及还有心思救人。”
“那你说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有意逗弄夏清杺,见她一副快哭的样子,萧天成就想笑。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思考很久,萧天成才说:“不如逃吧?”
、要么逃,要么死!
听到萧天成说要逃,夏清杺眉头一跳,不可思议地问:“逃?为什么要逃,你不是太子吗!”
听到这话,萧天成无奈的地说:“你当太子这头衔万能呀,现在跟你,要么逃,要么死,你选一个吧!”
再三权衡,夏清杺终于咬牙道:“我不要死,我要逃!”
“那好,你可不要后悔!”
不知怎地,听到这话,夏清杺突然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可是看着萧天成诚恳的眼睛,她又觉得自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因此,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她和呼延楮就被萧天成亲自护送了出了宫。
掀开帘子,夏清杺看着马上的萧天成道:“我们逃去哪里呀?”
勒着缰绳,萧天成看着一脸迷糊的夏清杺道:“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要忘记十天后回来成亲就行。”
“要是我不回来呢!”
“你不会的。”
“你怎么就这么自信。”
“我不是对你自信,我是对你喜欢的人自信,你不回来,我一定杀了他。”
萧天成明明脸带微笑地说话,可是夏清杺却听的胆颤心惊。
等夏清杺的马车走远,萧天成才对着身后说:“出来吧,都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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