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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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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成明明脸带微笑地说话,可是夏清杺却听的胆颤心惊。
等夏清杺的马车走远,萧天成才对着身后说:“出来吧,都跟了这么久。”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窸窣的声音,片刻后,一高一矮两个人站了出来,拱手行礼。
翻身下马,萧天成久久望着夏清杺消失的方向出神。旁边的人见状,拱手道:“爷如果不放心太子妃,不如由我一路保护。”
萧天成闻言想了一想,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吩咐道:“如果跟着太子妃的公子要是再犯病,你就把这个给他们,如果他没有犯病,那就带回来。”
安排妥当好夏清杺后,萧天成才和自己的随侍回宫。
“爷,你为什么要把太子妃送走?为何不把今夜潜伏在固安宫的刺客揪出来?”
萧天成闻言一笑,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母后亲自派来的刺客,让他揪出来,皇家的颜面何存,倒不如顺着她的意算了,不就是个侧妃,纳就纳吧。
“爷,那要不要侧面敲打一下隋大人,好让他们收敛些。”
“为了这事去惩罚一个朝中重臣,实属不妥,再说,这事儿是母后的主意,他们也不过是听命罢了,暂且往后压了一下,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策马慢慢向前,想起宫内的事情,萧天成便觉得有些烦躁,不知母后为何要这样做,竟然派人去刺杀她。
说起来实在是巧,如果不是他出去取药,或许根本就发现不了外面的人,夏清杺说那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实在是没错。
想起夏清杺之前的表现,萧天成的眼底便有盈盈的笑意,她可真不是一般的笨,竟然没有把他认出来。
此时,萧天成心里想的、嘴里念的,都是夏清杺的迷糊,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夏清杺不是配合着他演了这场戏呢?
、羊入虎口
马车走了很久,夏清杺才忧心忡忡地看了眼躺在自己身边的呼延楮,轻道:“别装了,早知道你醒了。”
听到这话,呼延楮才慢慢地坐了起来,用手揉了下僵硬的腰,抱怨道:“你这太子夫君也太小气了,怎么能准备这么简陋的马车。”
听他如此说话,夏清杺无奈的叹了口气,劝道:“大哥,咱们这是逃命,不是去郊游。”
“逃命?为什么要逃命,你未来夫君不是太子吗?怎么连这种小事都搞不定?”
见呼延楮说的如此轻松,夏清杺心中便有些生气,于是反驳道:“大哥,你是个活人又不是个物件,怎么藏,再说了,夜闯宫禁,可是杀头的死罪。”
“原来自己的家自己也做不了主,要是我……”
“要是你怎样?”打断呼延楮的话,夏清杺不满地给他递了杯水,接着问:“你怎么会中毒?”
见夏清杺如此问,呼延楮反倒松了口气,掀开帘子望了望窗外,笑道:“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进宫。”
“我本来没想问的,但你这么诚恳的想要告诉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听一下吧。”说着,夏清杺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微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说了。”
“你……”
“我一向这么直白的,你又不是才知道。”
说完,夏清杺笑的愈发娇艳,直直地盯着呼延楮,颇有些不可不说的意思。
于是,呼延楮轻咳一声清了清嗓,还未张嘴,便装作虚弱的样子道:“你怎么能对一个中毒的人这样严厉呢。”
“呃……。”
被反将了一军,夏清杺看着做西子捧心状的呼延楮不知说什么好,这人,实在是太会演戏了。
见状,呼延楮极快的转移话题,问道:“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夏清杺闻言蹙起了眉头,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伸手挠了挠头,愁眉苦脸道:“按理来说,我们是逃命,应该远点才行。但是去哪里好我也确定不了,你想去哪儿?”
“既然你不知道去哪儿,那不如我们进城?”
“进城,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那倒未必,俗话说的好,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
“可是我不想进城。”
“为什么?”
“他不想我在城里,肯定有他的道理,既然已经把我送出来,我又何必再去。”
“他?谁?”
“萧天成”
听到这话,呼延楮突然觉得自己看错了眼前这个人,于是不由扭头认真看了她几眼,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其实从她和那刺客对视的一瞬间起,她就已经知道那人是萧天成。后来夺刀也不过是为了配合他演戏罢了。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当面问问他?”
、喜欢他
提着这些事,夏清杺一时间心生感慨,“问什么,这世上的人未必人人如意。”
这语气,倒让旁边的呼延楮心生疑惑。说起来她是名门闺秀,从小衣食无忧,此刻应该无忧无虑才对,怎会发出如此感叹,于是不觉问道:“裴钱到底让你进宫干什么?”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了夏清杺一脸的惊色。为避免她多想,于是呼延楮胡诌道:“我昨天在街上见过他,正是他让我进宫看你的。”
其实呼延楮这话漏洞百出,但夏清杺一心想着裴钱,哪里会去多想,只是兴奋的用手抓着他的胳膊确认,“你真的见到他了,他怎么样,过的好不好?”
见夏清杺一副癫狂的状态,呼延楮心中凄然,愈发觉得将来她会伤心。裴钱,不会给她想要的未来。
“你真的就这么喜欢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说起裴钱,夏清杺的脸上便带着说不出的笑意,“早些年我还小的时候,有一次和父母出门赏春,没想到会在路上遇到强盗,我命悬一线之时,正是他用自己的命救了我,我想,我就是那时候喜欢上他的吧。”
夏清杺当年遇袭这件事情,呼延楮也略有耳闻,但是据他了解,当年那些拦路强盗据后来据调查也是齐国士兵假扮,只是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梁国的境内。但因为当事人都已死亡,所以此事也便成了个无头案。
如今,再听到这件事,呼延楮心里突然萌生一种不祥的感觉,直觉当年的事情根就不是偶然,而是有人策划好的。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此刻夏清杺可能正处在一个巨大的阴谋中。
想到此,呼延楮便想起了裴钱,细想来,裴钱当年也不过几岁的年纪,一个小孩怎么能和几个成人,尤其是受过训练的成年人抗衡,而且还手刃了匪徒,如今想来,当年这人人夸赞的举动,倒像是玩笑。
况且,他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而且又刚好救了她,未免也太巧了些。“当年的事情,你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听到这话,夏清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地说:“你也知道,小孩子嘛,总是喜欢乱跑的。”
其实当年是她误打误撞的进了强盗的包围圈,然后才发现了满身是伤的裴钱,但有点她没有说谎,千钧一发之际,确实是裴钱以身挡刀救了她。
事后,爹爹才发现他是钱思安的后人。而钱夏两家也算是有些渊源,所以索性借着这个机会重新走在了一起。
听夏清杺如此说,呼延楮愈发觉得不对。据他所知,钱家早就在多年前被江湖人士灭门,而和钱家联姻的裴家同样没能逃脱,当年的惨案震惊一时,并未听说有人逃脱出来,可怎么偏偏就让她遇着了裴钱两家的后人。
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多的巧合,而当所有巧合都集中出现的时候,就往往意味着阴谋和诡计。
、一起面对
等听夏清杺将所有的事情说完,呼延楮才谨慎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相遇有些太过巧合?巧合的都有些像戏文里唱的那样。”
“现在想想,我们确实是像戏文里唱的那样。”
听到夏清杺得意的语气,呼延楮就知道她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因此便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究竟懂不懂抓重点?”
看着呼延楮着急上火的样子,夏清杺无辜地说:“我知道戏文里才子佳人的结局都不是很好,但是我不相信我们会那样,我相信将来有一天,我终究会过上我想要的生活。”
没想到夏清杺会这样理解自己话里的意思,呼延楮听得目瞪口呆,然后仰天长叹,觉得俗话说的真好,果然是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完全没有道理可讲。
见他这样一幅绝望的表情,夏清杺不由质疑道:“怎么了?”
听到这样的问题,呼延楮强忍着就要脱口而出的话,过了很久才说:“没什么,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幸福的。”
得到了朋友的祝福,夏清杺笑的格外灿烂,“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将来一定请你喝喜酒啊。”
听到这话,呼延楮绝倒,愣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们等会儿去哪儿?”
“你说!”
“我们进城吧!”
“我不想进。”
“那你说去哪儿?”
“你定。”
“……”
两人站在一条小道上争论了很久,天快亮了时才勉强定下下一站的方向。
黎明前,城门刚刚开启,便有赶路的行人三三两两结伴出城。两人在离城门口不远的地方观望了了很久,只等路上的人稍稍多了以后才进城。
庆幸城门口无人盘问,两人格外顺利的进了城,随意找了个早点摊坐下,缩在桌子后,一边吃饭一边紧张的观察着四周,确定无事后呼延楮才道:“你看,我就说没人通缉我,我确定昨天没人看到过我的脸。”
听到这话,夏清杺鄙夷的撇了撇嘴,心里却有些担心宫中萧天成的安危,不知道他如何向大家解释自己消失的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是太子,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咬了口包子,呼延楮语焉不详地说:“你望着皇宫的方向,不是替他担心又是什么。”
听到这话,夏清杺索性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起身站在街心,踮着脚望了望皇宫的方向,回头冲呼延楮说:“你说我应不应该回去?”
“回去?”
“是,我觉得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些有些残忍。”
听夏清杺这样说,呼延楮皱了下眉,沉思了片刻后才说:“如果我是你就不回去。”
“为什么?”
爱情,通常就是从怜悯开始的。这句话,呼延楮没法说出口,所以没法回答她的问题。
倒是夏清杺,想了很久,最终决定回宫,和萧天成一起面对。
、不后悔
见夏清杺心意已定,呼延楮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送了她很久,直到快近宫门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再次确定,“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扭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皇宫,夏清杺深吸了口气,也很认真地说道:“嗯,希望我不后悔。”
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确定,呼延楮突然觉得微微有些心疼,然后说:“如果你将来后悔,一定记得告诉我,我会带你走。”
“嗯?”
呼延楮闻言瞬间回神,替自己圆场道:“你救了我一命,这么大的恩情,我不还怎么行。”
听到这话,夏清杺厚颜无耻的应道:“这倒是,那我可就等着你的恩情了。虽然你救过我一命。”
早知道夏清杺这性格,呼延楮倒也见怪不怪,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指着不远处的皇宫说:“那你快去吧,一切顺利。”
“嗯,会顺利的。”
告别呼延楮,夏清杺深吸了口气,大步地朝皇宫的方向走去。虽然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但她知道自己不会一个人面对。
看着夏清杺走远,呼延楮愈发觉得裴钱将她推进宫是错的,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永永远远的失去这个女子。
“为什么没有早遇见你!”呼延楮喃喃自语,心中遗憾。
可是迟到了,就是迟到了,时间不等人,缘分不等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随着宫门越来越近,夏清杺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紧张,双手绞着衣角,不停地想着等会儿见到萧天成应该说些什么。只等到了宫门口,她才觉得自己镇静了下来。
守门的侍卫认识她,见她突然出现在宫外一脸震惊,诧异道:“您怎么在这里?”
“那个……我能不能进去?”
因为不确定夏清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守门的侍卫不敢轻易应承什么,只能让人进去通禀。
没过多久,夏清杺就看见皇后身边的宋嬷嬷走了过来,看着她时一脸寒色。
将夏清杺迎了进去,宋嬷嬷一边走一边说:“小姐,你不该这么任性,你可知道你这样会害了多少人。”
因为不知道萧天成是如何解释自己突然失踪的事情,所以面对指责,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味的赔笑。
一路疾行,到了皇后宫中,还未进门,她便看到了跪在院中的萧天成,于是诧异地问:“为什么?”
“皇后娘娘听说你是因为太子爷要纳侧妃的事情而出走后非常生气,若不是太子爷力保,恐怕夏府早就没了。如今,太子爷也不过是代你受过。”提起刚才太子爷和皇后的那场争吵,宋嬷嬷还心有余悸,“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草率呢!”说完,还轻轻叹了口气。
听到这话,夏清杺看了眼院子里跪着的人萧天成,眼睛有些湿润,然后咬牙踏进了院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至他身边,喊道:“罪人夏清杺向皇后请罪。”
、棒打鸳鸯
突然听到夏清杺的声音,跪在地上闭目养神的萧天成心内一惊,猛地睁开眼,扭头看着跪在自己旁边的人,痛心疾首道:“你回来干什么?”
没想到萧天成会发这么大的火,原本一脸担忧的夏清杺顿时愣在了那里,心里想了很久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皇后的的呵斥声。
“你当这皇宫是什么?你当我们都是死人?”
听到皇后连死都不避讳的说出来,夏清杺恍然间明白了萧天成为何肝火大动,自己此时出现,显然是将皇后刚刚压下的火气挑了起来,如果这事儿换了是她,恐怕就不止是骂两句了事。
面对皇后的怒火,夏清杺只低着头不敢说话。
萧天成看在眼里,气馁的吁了口气,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一瞬间,各种想法在脑子里转过,最后替她辩解道:“母后,她出宫是我同意的,您就别追究了,要惩罚的话就请惩罚儿臣,是儿臣的错。”
见萧天成明目张胆的替夏清杺掩护,皇后更觉生气,眼中布满戾气,大怒道:“是,我怎么就忘了,你喜欢她喜欢的连这个江山都不想要了,我还追究什么。”
乍然听到皇后的话,夏清杺心内一惊,惊诧地扭头看着旁边的萧天成。
不习惯夏清杺这样看他,片刻后,萧天成不适的调转了目光,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两株海棠上。
朝阳下,一场盛大的花事,终于拉开了帷幕。
好半响,萧天成才轻道:“母后,你说的事情我同意了,只愿你不再为难她。”
听到这话,皇后愤怒难平,气急之下,竟甩手给了夏清杺一个巴掌。
还未来得及反应,夏清杺只听“啪”的一声,然后整个左脸便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在场的众人谁也没有想到一向和气的皇后会亲自出手,一个个皆是目瞪口呆,谁也不敢上前劝阻。
见夏清杺半边脸红肿,萧天成只觉心内紧张,不觉看向立在皇后身边的隋轻晚。
见萧天成看她,隋轻晚一愣,然后僵硬的将目光调开。最后,终是隋轻晚不忍。
约莫着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她才慢慢的行至皇后的身边,笑着劝道:“娘娘,夏小姐初次入宫,难免会想家,就是有娘娘和太子爷的百般照拂,心中也难免慌张,一时做错了什么事情也是有的,想来也不是有心的,还望娘娘多多体谅我们这不懂事的丫头,不要和我们一般计较。”
隋轻晚的一字一句如春风拂面,任谁听来,都觉得舒服熨帖,更别说本就喜欢她到骨子里的皇后。
因为隋轻晚的仗义出言,夏清杺的境况好了很多。
怒火稍稍平息后,皇后的目光在夏清杺和隋轻晚之间流转,过了很久,才和颜悦色的让萧天成的夏清杺起来,拉着夏清杺的手微笑道:“不是我要对你严厉,你是未来的太子妃,这样草率任性,将来如何能母仪天下,不如将这位置让给轻晚,她一向端庄知礼,想必你们以后也能和睦相处。”
闻言,当事的三人皆是一愣,然后萧天成和夏清杺异口同声说道:“我不同意。”
扭头看了萧天成一眼,在众人的注视下,夏清杺重新跪倒,缓缓道:“娘娘,您不能这样棒打鸳鸯。”
、我怀孕了
听到这样的话,萧天成突然觉得有种大麻烦来临的感觉,强忍着想要打断她的欲wang,仔细听她的一字一语,生怕她圆谎不过再闯祸。
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夏清杺长长地吁了口气,执了萧天成的手,眼中含泪的望着皇后道:“我和他相识于幼年,初见时便惊为天人,只这一眼,我便将他记在心间,期许着每天都能见到他,但天不遂人愿,长街一别,此后数年竟未再见。”说到这里,夏清杺狠捏了自己一把,逼迫自己掉了几滴眼泪。
想起当年的混战,情到真处,夏清杺满脸泪痕,抽噎道:“这些年来,我夜夜想他,日日念他,许是老天爷念我相思情苦,竟让我们于近日重逢,自再见到他后,我便打定主意,这辈子都要跟在他的身旁,把他给我的所有伤痛都还给他。”
夏清杺说完,看萧天成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于是不禁在握着他的手上使劲掐了几把。
逼不得已,再抬头时,萧天成也配合着满脸痛苦,点头表示夏清杺说的对,为增加效果,他也附和道:“当年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她,而且在心里发誓,此生非她不娶。”
听到这种肉麻的话,夏清杺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心中腹诽。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才五岁,五岁的孩子知道什么,还什么非她不娶,简直就是胡扯。
不过这胡扯的效果不错,成功的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萧天成自己。
后来很多年后,萧天成都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一直也没分清当时自己的那番话是真情还是假意。
良久,皇后才开口缓缓道:“谁都有过青春年少,谁不曾相思情重,只是天成是一国太子,不是普通人,你这样的人在他身边,只会是祸害。所以,我这也是为你好,明日我就让夏明远上道折子,将这太子妃之位让给轻晚。”
“不行。”
“不行。”
两人再度异口同声,各有各的理由,但最终目的一致。
退无可退,正当萧天成想对策的时候,就听夏清杺只得狠心说道:“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必须娶我。”
一惊之下,萧天成极快的反应过来,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一脸悲戚地说:“母后,你怎么忍心让我们一家人分离,你怎么能让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
萧天成一席话,不但让皇后哑口无言,就连夏清杺乍听之下也觉得心内凄然,赞叹萧天成演戏的效果逼真,也真狗血。
正当她愣神的瞬间,耳边传来萧天成的声音,“快装病!”
闻言,夏清杺配合的装晕装吐,装着装着,她竟真的觉得有些想吐,头也有些发晕。
吵吵嚷嚷间,夏清杺只觉得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起来,然后说话声渐失,最后眼前一黑,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扭头,便看到坐在床边的萧天成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抬了抬手算是打过招呼,还未张嘴,便听萧天成道:“你肚子里孩子是谁的?”
、挑拨
听到这话,又见萧天成一脸死相,夏清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眨着眼说:“我哪里……”话没说完,她便瞧到后面一脸厌色的皇后和脸色苍白的隋轻晚,因此生生地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见夏清杺如此,背对着皇后的萧天成才松了口气,确定夏清杺不会胡乱说什么后才转身接着道:“母后,杺儿也醒了,儿臣觉得太医就可以不用了。”
坐在床上,夏清杺差点被萧天成那声杺儿的称呼震倒,可更让她惧怕的是皇后说要请太医,这一时半活儿的,让她到哪里去找个孩子塞肚子里。
想到等会儿皇后就会知道自己造假的后果,夏清杺就觉得头皮发麻,因此脸上的神情便有些变化,不自觉的伸手拉了拉萧天成衣摆,怯懦地说:“能不能不看太医?”
隋轻晚向来聪明,初听夏清杺有孕就已觉不对,如今见她和萧天成极力排斥太医便更觉得其中有问题,因此悄悄地扯了扯皇后的衣袖,然后轻声说:“不能太医真的行吗?”
接受到隋轻晚的信息,皇后透过宽大的袖笼轻握了下她的手,看着夏清杺毫不留情地说:“你未曾婚嫁就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还怕太医。”
一席话,只说的夏清杺满面羞红,只能偷偷地、狠狠地掐了几把萧天成才算。
忍着痛,无视夏清杺的骚扰,面对皇后的指责,萧天成辩解道:“这事儿不怨她,是我。”
见自己儿子如此维护一个外人,当众驳她面子,皇后心里便觉得有些不舒服,脸上的表情不由寒了几分,看向夏清杺的眼神也愈发严厉。
无奈之下,夏清杺只得再度狠狠地掐了几把萧天成泄恨。
几人正说着,便有太监来报说太医到了。
听到这话,夏清杺一怔,声若蚊吟地说:“实在是不用了。”
可是,皇后怎会如她的意,只看着她冷笑道:“你这般推脱,怕是有什么不该让我知道的吧?”
见状,旁边的隋轻晚也在旁边帮腔道:“皇嗣一事事关重大,确实应该慎重点。”
萧天成闻言大怒,碍着皇后的面子,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着隋轻晚冷声道:“这是不是我的孩子难道我不知道,你如此挑拨离间为的是什么,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隋轻晚自小便被人捧在掌心,即便是进了宫,皇后也是关爱有加,何时受过这样的重话,因此还没等萧天成的话音落下,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强忍着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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