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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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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喇摩懒得跟他废话,这厮嘴巴既脏又狡猾,只会骂他蒙骗他,他不只一次想过拔掉他的舌,让他跟阿斯真正做对哥俩好。

汉子默默替他除下蟒带,褪下王袍,拉开护身鱼鳞甲的系带,将这三样贵重物品拿到木篮里放好了,再走回来继续替他脱里衣,单膝跪下来替他脱长靴,脱牛皮裤。

骑马穿牛皮缝制的长裤,能防大腿里侧磨伤。可缺点是这类皮裤一般做得很贴肉,一旦浸汗,就不容易脱。

思无益当前面对的情况,就是这样。待他将这厮阴险王爷的皮裤拽离他的双腿,那胯间的二两肉也被蹭得兴起,像条蛇首的长家伙缓缓的翘起来,只差没对他的脸吐信子。

「含进去,舔。」

果然,这人从来有得欺负就不轻易放过,思无益心里唾弃他,面上却保持不卑不亢,只是抬起头,跟这厮与他行过夫妻之礼却总伤他个死去活来的冤家,轻声打著商量。

「要老子含,可以。给我兵马去灭了那个狗君,事成之後,就算要见天见夜含著这.....宝物,老子也干!」

本来要说这块肉的,想起到底是自己有求於人,便勉为其难改了口。

「哦,阿斯没跟你说清楚麽?」喇摩挺腰,让胯下那根的头冠,划过思无益的唇瓣,见他抿紧双唇,他低声嗤笑。

「你是专属尊南王的终身奴隶,哪天本王不当这尊南王了,你就是下一任尊南王府上的看门狗。都是这样的身份了,还找本王要兵马,你当真不觉得,自己可笑得紧?」

思无益挑了下左眉,乎尔笑了,伸出舌头点了下蛇首的吻部,将那滴晶莹的蛇涎,迎进口里。

「老子会凸显自己的多重价值,让王爷舍不得将我留给下一任的。」才说完,大口一张,嚣张的蛇首过半的长度,登时进了思无益的嘴里。

灵活的舌以带著颗粒的滑软表面,绕著整个头冠打转,再以刁钻的舌尖时不时钻研著吻部,手也没閒著,一只勒住没有入口的部份撸著,一只以掌包覆子孙袋,轮动五指地搓揉著。




(11鲜币)思家儿郎031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1





「张大,不够深。」喇摩双手交抱在胸,眼睛却不敢稍离那张一口好牙的嘴。

你娘的连根带蛋咬下来吞了,再从老子屁眼一鼓作气拉出来,这样够不够深?

思无益忍住不翻脸,放下尊严彻底放松喉头,让蛇首的头冠随喇摩的摆胯撞击一次能比一次深入,眼尾还不时朝喇摩面上抛去带有调情意味的询问,好似问著这样行麽?舒服了麽?可谓极尽他此生挑逗之能事。

「啧,竟然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该说你大器能忍,还是骨子里贱?」

腰腹骨里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能激发雄性的野性,无法不要自己著迷的望著这人看,无法控制高涨灭顶的欲情,喇摩只能以嘴上的苛薄辱骂作掩饰,腰上也不顾思无益到後来的连声作呕,一再用力地拔出再捅入,直到将浊液射入喉咙的深处,从这人嘴里寻得最後的解放,喇摩方觉身子里憋了许久的邪火总算寻对门道,泄出大半。

「哼,真是没用。」将阳根退出思无益的嘴,後者旋即抚颈呛咳不休,将一张阳刚的俊脸咳成熟蟹壳,喇摩啐了声走进池里坐下,将思无益的难受当成猴戏看,胸口积压良久的郁闷果然让思无益这呕心裂肺的一咳,代为咳出不少。

「没咳死,就滚过来。」见思无益咳嗽渐停,嘴角垂著几丝红白交杂的体液,喇摩微微眯起眼,「都几天了,复元能力竟然这般差麽?」

不像关怀,也不可能是关怀,是以思无益不知该怎麽回,只是屈身垂首快步走过来跪著,拿起池畔石砖上的胰子抹上喇摩搭在池沿的双臂。

「本王问你话,装什麽哑巴?」手背朝思无益面上击去,喇摩见他偏过脸来接,人倒是没有躲开,第二下便侧身以另一手挥了一巴掌。

思无益早就咳出一头一脸的汗,喇摩的手沾过池水自然也是湿的,这一掴喇摩只使七分力,还是打得封闭的浴间馀音绕梁,久久不绝於耳。

「怎麽,还要本王在这边也对称的来一下,才肯开金口?」不是都想好了,这回捉回来就该将这人往死里虐麽?怎会在看见他一再强抑的隐忍後不继续掴他个四下、五下,直到他牙松齿落,鼻青脸肿?

「不是......本来,确实都好了。现在,并非食道,是喉管。」回话的声色稠杂且沙哑,可见喉咙被方才的情事进出与呛了许久的那一咳,给重复地伤著了。

「想不到你这粗人,竟也有那麽细致的地方。本王才开个头,尚未尽兴,这里.....」喇摩鄙夷的眼神,停在思无益的喉结上,「就经受不住了?」

「......王爷这般雄壮勇猛,史上鲜有人......无人可与您相比,谅想来个铜嘴铁喉的,也会.....承不住您这世上仅有的.....宏伟雄物的。」敢情是拿刀逞凶的,不懂被刀刀穿喉的有多疼吧?思无益垂眼回话,不敢与喇摩四目相接,这厮贼精贼精的,他可不能让努力打了水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喇摩这下可真是开心了,这马屁由思无益委婉道来,竟不觉假也不使人作呕,完全可以当逗乐的黄段子来听,怎能不教他乐出泪来?

「去,全脱了,自己把那里洗乾净,弄松,再下来。」笑够了,喇摩以大拇指给自己揩眼尾,另一手去推思无益的胸腹,让他失去平衡,仰後坐倒。

「......是。」笑?有啥好笑?真当老子称赞你麽?净想搞老子後门子,你就跟头骡一般不值,有那麽大副东西往老子屎洞瞎捣鼓,再努力也只能捣鼓出一坨粪来!

「是什麽?知道了还呆著?」

「马......马上好。」思无益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裤,双腿大叉跪在池畔掬水将自己打湿了,一壁将胰子抹在屁股蛋跟蛋间的窄缝里,一壁在心里继续唾弃池里那厮阴险又好色,好的却非正经美色的蒙罕王爷。

长得人模人样的,肯定多少姑娘的芳心都栽你身上了,怎麽不想认真当头好骏子,好好耕耘你那群母马咧?要是可劲著打种,肯定不出几年就能生个上百头小马驹,仔细养大了就能好好报效你国家,这才是正经生意啊,绝对要比掏大粪要有出息多了,你是懂也不懂?!

思无益脑里想著事儿,手上自然慢了。喇摩拿起池边的舀水浅盆朝思无益胯下扔过去,被突袭的汉子不假思索伸手一劈,就把樟木挖的盆子给劈下地,盆缘因此裂了一长痕。

「就你这样的,做个前置作业能让本王等得睡著,劈木头倒是不含糊,你所谓的多重价值,指的可是这劈柴的功夫?」喇摩又笑了,只是这笑,不怀好意。

「也好。你毁坏王府公物,明早你找管家去,从此你负责劈柴火,给整个王府用吧。」

「是。」劈柴就劈柴,去後院当差总比敞後门当差好,思无益花了半块胰子扩好後穴,拿漏水的浅盆冲净手脚,先後下腿踩入浴池,朝喇摩涉水而去。

「坐上来。」

「......是。」思无益背对喇摩,扭著脖子相准那根就要坐,喇摩抬脚就是一踹,要不是思无益反应快,可就有无穷热汤够他喝到饱了。

「正面来!」

「......是。」思无益转过身,正准备要往喇摩腿上坐,让他两边均衡的另一巴掌虽姗姗来迟,倒是如他所料的落了下来。

「手不来扶,存心坐折本王麽?」

「老......」啪!第三下,这会儿又有失平衡了。

「小的......」又啪!连续三下同一边,肯定不平衡!

「奴才......」喇摩又想挥掌,思无益当腕一拦,先把牙齿咬得喀喀作响,再从齿缝里挤出谦卑的问话。

「还请王爷宽宥,在下没受过奴隶教育,怎麽自称,有劳王爷教诲。」

啪!喇摩以另一手逞凶後冷瞪思无益,要他自觉性的放开他的手腕。

「王、爷、请、教、诲。」思无益最恨被打脸,喇摩今晚一再挑衅,让他很难压住怒气。

「贱妾,奴家。」见思无益怒气更盛,双目圆睁,喇摩的下身还在池水中,还没进肉穴逞能呢,竟然就又有了想射的欲望。

「这两个都不喜欢的话,只剩贱婢可选了。」

作家的话:
小e加油;要用菊花好好的惩罚小l的黄瓜 》///《




(12鲜币)思家儿郎032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2





前两种,是奴妾的自称,後边的贱婢,是性奴。思无益被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蒙罕军营里随主出征的奴妾、性奴多了去,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问题在於,这都是女奴妾、女性奴的自称,男的不都是自称小奴、贱奴的麽?思无益这麽一想,也就明了,这厮就想欺负他到底,连口头上也不放过是吧?很好,老子就让你占便宜占个痛快,就别最後孬了,怕了,哭著求老子饶过你!

「跟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贱的干这档子事,再高贵都得跌价了,王爷不觉太委屈了麽?」非但不放手,思无益还拽著手腕将人一起拉出水面,喇摩被他压得不躺不坐的,不停挣扎,却挣不过思无益一身的蛮力。

「唔......放肆,还不给本王起开!」昂扬的阳根一痛,胯间被比自己还沉的汉子分腿坐上来,双手手腕也被一手一膝紧压在地,喇摩隐感大事不妙,努力想从思无益臀下脱身,一身白肉因蹭地磨红了几处,却没有动念要唤谁进来帮他制伏思无益。

这宅邸的旧主疼爱家人,兴建这浴池为了防滑,池底与整个浴间地面铺的青石砖砌好後面儿刻意不加水磨抛光。不想就因这些粗糙,这时却让喇摩平素不见天日的细皮嫩肉遭了罪。

「嘘......小点儿声,王爷这样娇吟高唤,若叫外头其他人给听去了,奴家可是会大大吃醋的。」思无益刻意以言语调戏,被他坐得动弹不得的男子果然气得双颊绯红。

「滚,休要胡言乱语!」思无益笑得好整以暇,流里流气,喇摩脑门都快气炸了。

「王爷莫要这般情深意浓的瞧著奴家,这会让奴家难以自制的。」老子原想搞条门路,混进宫抹了那无用昏君的脖子,再下黄泉陪一门老小去投胎。既然你自个儿要送上来,那就莫怪老子趁这机会挟持你给兵马,当我思家军复仇雪恨的筹码! 

以没有压住喇摩手腕的那侧膝盖将臀撑高,思无益倾身拿来一块胰子,在身上蹭水搓湿了,再往喇摩那根涂上,抹匀。

「本王不要你伺候,滚出去!」除非傻瓜才会猜不著这人想怎麽整他,喇摩浑身起疙瘩,却不承认自己怕了思无益此举。

「打是情,骂是爱,王爷这麽爱奴家,奴家怎能不好生伺候,让王爷欲仙欲死?」将胰子搁在一旁,扶直差点被坐蔫让摸几下又精神起来的造孽东西,放松後门抵著缓缓往下坐。

「你!」思无益的体内温暖紧致,茎身被熨过的每一处无一不服贴,喇摩拢著眉头,张嘴无声,舒服得一时失神,忘了本来要拒绝的,就是这样的行为。

「爽快吧?嗯?」坐到底只稍做停顿,思无益不先等自己适应了,便开始上下起伏。

他做这事目的不纯,不为享乐但为权谋,最好能一直保持疼痛的感受,不要有快感,才不至於误事。

喇摩无语,只以谴责的目光瞪向思无益,可昔日目光如箭的威慑不再,箭头因情欲的腐蚀,锈钝了。

喇摩的眼神,寂寞又渴望,既怕他伤他,似乎又舍不得他离去。思无益愈看,愈觉被这双水润双瞳摄了魂,忍不住以指背,轻抚他色如梅红的脸颊。

「舒服麽?」这声问,不再装腔作势,喇摩心头一热,也忍不住蹭了蹭面上的手指,眼神稍散,似清晨湖面起了薄雾,无比诱人。

这人长得有多好,媚起来有多要命,思无益早就领教过。要说对他无欲无贪念,当初又怎会以手先将他撬了後门,看过他欲花盛开的娇态才甘心潜逃?待他会意过来为何自己会有跃入喇摩眼里深潭的错觉,两张嘴已经亲上,两根舌像两股麻彼此相绕几欲搓成了绳,比连理枝更缠绵。

「嗯......好,好,再快些......」因亲吻而停下了起伏,身下这人可不满意了,用力往上挺动戳刺,思无益被戳中敏感那处,腿肉阵阵轻颤,索求的话语便不假思索的擅自钻出口。

一出口,便惊醒了理智。思无益扯离自己的嘴,重又直起上身重重坐到底,用力缩紧後庭,果然让喇摩闷声一哼,霎时褪去颧上的梅红!

「王爷,奴家虽是男人,好歹也让您当众肏过了,谁都知道奴家就是您的人。这回您又巴巴地追奴家追到柳京来,这证明您确实是疼爱奴家的。既是如此,奴家首回跟您讨赏,您又因何吝啬不给?」

「你是奴隶,不可能,率兵!」根部被有力的穴口给锢住,疼自下体一路沿尾骨上窜进後脑勺,喇摩回话的声音,满是抑不住的痛。

思无益冷哧,「那就你来率,可出阵退兵,指挥调度,都得听老子的。」

「......你连上阵,都不行,怎麽听、你的?」

「不可能不行,你以为老子没看过,想唬我?巴耶尔泰的人就有男奴当过前锋!」

喇摩痛出一头汗,他很久不曾这般狼狈过了,膝盖轮流往上顶,旋即被思无益双手捉住弄得半月骨错位,反击的双手也再次被捉紧,压回青石砖之上,很快地便蹭破了皮。

「那是兽兵,跟阵法里的虎、狼一样的地位,比战马还不如!」那是肉垫子,肉盾牌,可以说舍就舍说杀就杀,缺粮会被当成食物宰来下锅,不被当成人看待的兽兵!

「那就兽兵吧,老子无所谓。」思无益何尝不知?兽兵,他交锋过,观察过,他知道那是怎麽一回事。

「反正你会护著我的,不是麽?」思无益笑得很自信,只要能杀了那厮下旨灭他思家的畜牲,不当人,当条狗,他真觉得无所谓。

「老子看那些个兽兵,面上身上都要刺青。据说刺的,就是主人身份地位的象徵。」思无益放松了力道,喇摩登时长出一气:「喂,当你的兽兵,得刺什麽?」

「......」

「听扫地的小毛头跟花匠说,你现在贵为四方王其中一个?」给过鞭子总要补颗糖吃吃,这骏子才肯听你的,思无益又开始动腰摆臀,让喇摩再次舒服起来。

「......」

「一时之间也没听全,那小毛头就走了。你给老子说说,是哪四方?东南西北?封号呢?不会刚好就是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吧?」

「......」

「老子可跟你说好了,管你是哪方的王,刺青龙刺白虎都好,可别给老子刺王八,老子生平最恨缩头乌龟,真给我刺上了,老子到死都跟你没完!」

「都不是,是南方朱雀!」喇摩恨声回道,双膝被卸已经痛去一身力,再不理这厮的碎嘴,恐怕下一刻连头都得听得裂开。

「凤凰是吧?嗯嗯嗯,也不错。」

「不错也不能。」

「哦?什麽理由?」

瞧瞧那矜持倔强的小眼神,说话吐气间灵动的诱人小舌,思无益又想俯身啃身下这人的嘴,亲他好看又好摸的脸了。

作家的话:
凤凰好啊;这图案是小e指定的




(10鲜币)思家儿郎033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3





「先把我的膝骨、接上了,再说。」喇摩偏开头,不让思无益伸指探入他的嘴,他这麽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折腾他,让他身体很热,心却觉得冷。

「接上了还得防你,老子可不傻,自找罪受。」啧,这厮长得美,性子也跟小娘们似的爱置气,思无益以指尖摩娑著喇摩泛著热气的光滑脸蛋,从山根往鼻准顺过他直挺的鼻梁,最後摸上那两瓣柔软的嘴唇。

喇摩将头转向另一边,无法从唇间摆脱的手指让他捉狂,「不接上,就算折磨、到死,都甭想本王、屈服於你!」

思无益连忙缩手,那两排牙上缘白森森的,但看便知利度,他这双手作用还大著呢,上场杀敌可是一根手指头也缺不得,绝不能让喇摩咬残了,交代在这里。

「你帮我想想,你那凤凰图腾要纹在哪,比较好看?」後穴吐出坚挺,思无益蹲喇摩腿边手法熟练的将两边半月骨先後推回位置,喇摩听见骨轮间传出卡榫归位的声响立即撑起上身,忍著未褪的痛楚扑向侧边朝他的思无益。

「你为什麽,总是听不懂人话,总想当挨鞭受烙,纹刺印记的畜牲!」喇摩真恨,恨自己为何还念著那点父子亲情,替思秉勋想方设法的保护眼前这厮不懂自爱的祸害?

「别说了别说了,抖成这样,小心咬著舌头。」没让喇摩扑倒,思无益反将他搂进怀里,看喇摩脸色苍白,便想也不想的以掌根替他拭去额角上的冷汗。

「腿应该还使不上力吧?我抱你下池,如此便不冷了。」不知不觉又将喇摩当成小娘们惯著,思无益不知喇摩全身发颤只因他气他气得不行,还以为他是从小娇生惯养,宝体矜贵,受不得卸膝之痛。

「之前宁当战俘,也不降。而今又自愿投我蒙罕,当兽兵,亦无怨,是何原由?」

「还能是什麽,要你是我,一门忠烈,族里男丁九成都为国戍边,慷慨捐躯,可那狗皇帝还不满意,还要下令殉国,灭了思家军,你还真能谢主隆恩,不拼死拼活的找他拼命?」

下池让喇摩坐在边上水浅处,思无益站他身前为他净身,面上尽是自嘲的神情,「要不是族里兄弟以命相护老子,这会老子都不知道死过几百回。老子可以为国牺牲,但不忍气吞声,要我放过这血海深仇,死也做不到!」

思无益眼睫垂著,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可语气里的伤痛与愤恨就像一只手伸进喇摩胸膛朝心拧了把,让藏在喇摩心底那厮姓思的也避无可避的跟著心痛了。

痛什麽,你是伯耀吾贞喇摩,不是思无得,思家被灭,干你屁事?!

「王爷,老子......奴家就这麽桩心愿,再无其他,请王爷怜惜奴家,给奴家一个机会,来生奴家就算做牛做马,也会连本带利的回报王爷的恩情的。」许是距离太近,也或许思无益对喇摩的了解比喇摩认为的还要深,就算喇摩刻意装得面无表情,眼里一派淡漠,思无益还是补捉到他周身氛围的微弱波动,遂倾身将故做诚恳的大脸贴到他面前。

「......诚意。」

「嗯?」

「让本王瞧瞧,你有几分诚意。」

「诚意?好吧,那王爷可要撑著点,莫要一回,便让奴家的诚意给搞虚了。」

喇摩自认口气是正经八百的,可就是有人习惯以下半身解读他的要求,欲问思无益对渡江追击有何见解尚还来不及出口,思无益便斜起嘴角张著腿,又正面相对的骑他腿上来,蹭他未曾餍足的那根。

「下去,本王不上二次当!」喇摩痛的是膝盖,可思无益才亲上他颈子,手臂便都使不上力了,任人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锢住他一双手腕。

「放心,这回不夹杀你,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後边那四个字,辗转在耳,每逢顿停就有地方被舔被咬,耳洞,耳骨,耳垂,耳下,声若倾吐,满是情色。

做了一半还没尽兴的身子怎麽受得住这般挑逗?喇摩反抗的意识随骨头酥了大半,待身下硬杵又给思无益纳进绒般触感的那处,动心动情尚不自觉的他也只能任他的异母兄长予取予求了。

「瞧这肌肤滑嫩的,你要是女子,不知有多好?」男人干这档事,情热间难免要说些有欠考虑、甚至粗俗的话,思无益卖力骑著喇摩,嘴里呢喃著除了报仇,连自己事後回想都觉惊异的另一个春秋大梦。

「你要是时时都这麽乖,不知有多好......老子稀罕死你了,真想日日跟你在床上造个天昏地暗,让你腰虚腿软,再也下不来床,见天就等著老子来肏你......」

「闭嘴,吵死了,再快点!」套弄下体的那处真是好物,纠缠脸颈胸口的亲吻、游移各处的抚摸,皆夹带不容他错辨的喜爱之情,喇摩整个身子让思无益伺候得飘飘欲仙,抱怨与要求说得像撒娇与喟叹,不存半点身为王者的威慑。

「再快也行,就怕弄折了你,害你成了太监,这可对你家门交代不过去。」思无益轻笑,肺腑的震动过到喇摩身上,竟予他难以承受的异样快感。

「早就、摁、无法交代了......」泄出那刹那,眼前一片昏暗,伺候过他的妾侍奴仆数以百计,这却是喇摩最痛快的一回经历,只因他对思无益的感觉,委实复杂。

岂止复杂,当喇摩被另一波震动震回神识,睁开眼看见思无益的举动,想也不想挣脱双手覆上他那手一起捋动时,他便有了觉悟---

自己疯了。

为这厮不该染指之人,彻底疯魔了。

忍不住倾前去啄思无益喉间,以鼻厮磨满是粗砺胡渣的下颔,喇摩听见思无益临界的粗喘,心里泛出一片既酸又苦的味道,直钻鼻间。

几乎薰得他落泪。

作家的话:
先当真;先动情的;注定要吃亏




(11鲜币)思家儿郎034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4





「阿利水无论南岸北岸,俱是易守难攻(注:这里设定南句篸形成後,带水易名阿利水),主要是中下游多是平原地形,两岸有点儿风吹早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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