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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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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老子宁愿听雷劈人也不听你放屁!通通有,都给我劈了,剁碎喂鱼!」尽管思无益说得含蓄,还是刺痛了这群武人的自尊心。闵健发令进攻,思无益不退不避,仅以悲哀的眼神望穿拿刀朝他砍来的这拨人,与闵健四目相对。
「你傻了是麽?!」喇摩想也不想的抽出腰间的软鞭,冲向前挡在思无益身前,挥鞭击开最前头两人的当下,三名亲信业已到位,让喇摩有时间伸手掴思无益一下!
左脸挨了一掌,思无益似乎还是没醒,眼睛仍望著闵健,正当喇摩再击退近身那几人,抬腿想踹醒思无益,不知道要打斗更不懂得闪避的汉子突然发出两声乾呕。
闷到灼热的上腹突然传来一阵急速的绞痛,喉头冲过一股腥膻的热流,思无益再度躬身捂住嘴,不过又是挥出两鞭打飞一人的时间,喇摩就看见思无益的指缝,淌出丝丝鲜血。
「怎麽回事?」又要退敌无数待得救兵驰援,又要保护吐血拖後腿的大麻烦,喇摩简直焦头烂额。
「张......诊,闵健,你们、能吃苦,可是,孩子们何辜!多替、他们的未来,想一想吧!」思无益指著那些破败的屋舍吼过一通,又吐更多的血。
「闭嘴,闭嘴,不许再说话!」这回连鼻腔都出血了,自从行了天朝传过蒙罕的及冠礼,喇摩就不曾在人前表现得这般惊慌失措过!
「你,别挡。让我,死在这里。」鲜血将浅青的前襟染成一片红,衬得思无益面色前所未有的苍白。
「让我,死得其所。」深深的厌恶掩盖了理智,思无益已忘忍辱负重的初衷,只觉得面对这群为了守住节操、虽清贫亦甘之如饴的昔日同袍,动过投入蒙罕军旅,当兽兵亦无妨的自己简直污秽卑贱,连脚下的尘土都不如!
「你的命是我的,没我准许,怎样你都不能死!」
「王爷!」
「尊南王爷!」
救兵总算赶到。喇摩回腿一扫,拽住思无益的手臂将他往後带了数丈,及时揽住他发软的身躯,不让人跪倒在地。
「马来!」此刻的喇摩心里只急著一件事,那就是带思无益离开这里,找大夫瞧瞧他生了什麽急病。
一马当先的亲兵闻令立即跃下马,还来不及把缰绳递给喇摩他家主子又命他趴下来,两个大男人踩上他背脊的重量让他猝不及防的闷哼,待他觉得背上一轻,他的战马已然驮著他的主子与主子搂著的汉子调头往回奔。
「崇瑞,这里全交你,头儿得捉活的!」
初到柳京还不满一日,人还受累於水土不服的苦命下属来不及应声是,便见主子带著他兄长转眼间便策马跑出战围,再眨一次眼,只剩半截指头大的一团黑影。
「弓箭手,上前!」
弓箭队就在崇瑞马後不足百丈,可他声音有气无力,一旁的亲兵连忙敞开嗓门复述他的口令。
「上火箭,只瞄准持盾者,分三番,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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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流高台(唱戏)二流吹(卖艺),三流马戏四流推(剃头),五流池子(北方的澡堂子)六搓背,七修(脚)八匪(贼)九娼(妓)配(给家畜配种);为求押韵,作者在这里依照其他考据与原考据二合一,修改了八与九。]
作家的话:
注之考据出处:
tw。myblog。yahoo。/jw!yi。DqZiIGUFEiUsjstph0uk/article?mid89
思家儿郎 完结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尾声
尊南王在柳京的府邸,整座後院灯火通明了一整夜。
次日,又是彻夜灯未熄,人未睡。
第三日,天方拂晓,一辆马车就从後门离开,驶上官道一路往北赶,期能在半途就与快刀怪医会合。
宽大的车厢像个小房间,有柜子有小桌铺有厚厚的毛毯。容貌姣好、气度雍容的男子隔著厚垫子倚在厢壁上,腿上枕著一名比他粗壮、面色如土的汉子,除了随著马车行进应有的摇晃,别无其他举动,也闭起眼,像似睡著了。
却在大夫开始逐一拔针的当下,睁眼望向他。
「这回,能撑多久?」急怒攻心引发脑卒中,给思无益上假皮以求淡化烙痕的大夫还没走,便刚好赶上了思无益这劫,成了虽救不了他却能替他吊命的贵人。
「......约莫是、是、二至三个时辰。」大夫不敢迎视尊南王,深怕他救不活他的奴妾,一怒之下便要他陪葬。
喇摩冷冷望著大夫额角的细汗,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的他实在懒得说话,微抬起手,食指朝外一指,眼色甚好的大夫旋即低声答了句谢王爷,不做耽搁的速速收好器具,偻身膝行的退出了车厢。
自此,车厢内便只剩他跟躺他腿上、命悬一线的异母兄长。
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听见了?
母亲的心思,从来不在我身上,父亲,从来不想要我。
只有你,唯有你,才是我的。
喇摩轻声呢喃,盖在裘毯下扣紧思无益手掌的那手拉起,将思无益的手背,贴在他疲倦难掩的脸侧。
只有你,在遇到我的时候,还不属於谁,还能纯粹的,只属於我......
所以,你不能死,不能再抛下我。
不能让我孤单的,没有亲人,就这麽,独活一世。
兄,撑下去,撑下去,你不是什麽都没有,至少,你还有我。
请你活下来,陪我一世。就这麽一世,行麽?
兄,兄,兄......
完结。江湖再见
作家的话:
这篇文;就这样拉下序幕吧
如果有缘;相逢自然能相识
(21鲜币)番外之王妃不回家(反攻H;慎入)01H
番外一:王妃不回家
<上>
相较於偏安的南句蔘气数不绝再出名将,将那个抄了思家的自私帝王政权守得固若金汤,以阿利水(今:汉江)与之为界,由蒙罕扶植的北句蔘此时正风雨飘摇。
复国之君庆瑞宗病重,辅国右相思秉勋漏夜进宫将人从地道带走,只留下昭书让龄及十六尚未大婚的太子李珏即日继位,可太子却在跪领昭书的昱日留书东宫表明不愿继位的心迹之後,行踪成谜。
庆瑞宗仅出李珏一子,复国尚且未满三载,句蔘皇室成员没有在战争中折损的主干粗枝悉数南迁去了,还留在柳京(今:平壤)有皇室血缘的分支仅剩无多。
新植的政权,连短短千日的安宁都不到,在遍寻不著这对身居魁儡要职的父子时经月馀之後,辅国亲王伯耀吾贞喇摩开始从臣下呈上陈列不多的名单里挑拣新君的人选,北句蔘皇室的政权,正式步入了一更三迭的窘境。
而这些接二连三的破事,让喇摩的正妃矣瓦气得连个口讯都没捎给他家夫君的,将近一个月都宿在柳京东城门外的禁卫军校场日夜加强操练兵马,多日未回亲王府的结果,自然是必须代行君主诸事,还要监管原就肩负的全国军务两头忙得筋疲力尽的辅国亲王在公事之馀还要想法子拨冗,亲来校场接他家体态膀粗胸厚,火气也怨粗怒厚的“夫人”回家。
「兄就算再急,也得为了我想想吧?」一进校场,喇摩就将正在场上操兵的自家“夫人”给拉进议事厅的後厢辟室长谈,「现今柳京的情势不好,正主都丢了新君又未获,短期之内我是不可能授你兵符允你出兵攻打南句蔘的,你就别将自己逼得这样紧,行麽?」
「老子替你安军心,你还嫌弃?」思无益殉国了,从此人世间唯剩喇摩的正妃矣瓦,「老子知道你过来的意思。不过你自己这些天也没回家不是?那又何必管老子睡在哪?」
我是真的忙,忙著尽快安定柳京政权,你是瞎搅和,和得整营兵士苦不堪言,那能一样吗?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喇摩知道他这兄长吃软不吃硬,忙著摆出感激的笑脸,将他哥拉到上位落坐,自个儿站到椅背後挽起袖子抬起双手,朝他哥那两侧厚实的肩头又是捶又是捏的,姿态百般讨好:
「可是我没回家你也不回,这样再过两天难保府里的奴才们不造反,要是趁机把值钱的东西比方说思家传家的那三宝都盗出去卖了,事後发现也追不回来了,那你能舍得麽?」
思家三寳是喇摩为了讨好他哥,从兵器司的暗仓里拿回亲王府的,只见喇摩他哥脸色未变,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哼,老子就不相信这京城里还有哪些家专营典当的铺子,胆子大得敢收思家的丹心刀、赤血剑,跟五代先王所赐的褒忠剀!」
「那要是私下起炉给熔了再卖,要怎麽办?」
「哼哼,老子是这里长大的,还怕没眼线能逮人?到时逮到是谁收的就拷问谁,不怕揪不出是谁卖的!」
喇摩翻翻眼白,他的这个哥千般好万般好,就是与他心意总难相通,为什麽老是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非要他挑明的讲呢?
「其实只要你见晚就回家,这事就不可能会发生的。」一壁说著,喇摩低下头先以鼻准摩娑过他哥的耳骨,再双唇微启的,含进他哥的耳珠。
受到撩拨的汉子多久没见他家亲王,就多久没有办事,如今只是被喇摩含住耳垂轻轻吮著,跨下的兄弟旋即一阵骚动,在裆间不安份的迅速变硬,摇头晃杆的站起来了。
「成了成了,老子今儿个肯定回去一趟吓吓那些奴才,掐断那些偷鸡摸狗的念头,要他们安分点。」虽然身体被撩得下边的小头都高抬了,矣瓦肩上的大头却不肯轻易就饶过喇摩,平白给他甜头吃,「你该忙啥就忙去,老子继续镇住外头这些个墙头草,不让他们有机会举兵来个窝里反,给咱们添乱。」
他哥说著,人还真的离开了椅子,唇间的珍馐也被迫离嘴,喇摩看著转过身一脸平淡与他对视的汉子,知妻莫若夫,看这情形他心思腾了三腾,隐约嗅到他哥对他态度上的不寻常。
「兄,你......有事?」自从他哥亲口应允一生都留在他身边的那刻起,两人想干啥就干啥,他哥通常也不拿乔,随他爱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几乎不曾拒绝过他,「在这里遇上什麽棘手的麽?需不需要我帮你整整?」
矣瓦不说话的盯著他好一响,见他家亲王似乎愣是没想到那边去,再出口的口气有了一丝火气,「你为什麽放李珏出京,又任你那太子爷接走他?」
喇摩的眼瞳缩了缩,搁在椅背上的双手也垂下了,「爱思的嘴似乎太大了,回去我拿针线整个缝紧他。」
「不是他,论真要缝,就把你全身七窍都给缝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矣瓦气飞了两道浓眉,伸手重重拍了下一旁的茶几,几面正中立马被拍裂了一长缝!
差点将那张有些年纪的茶几整个给废了的汉子挫折地低咒几声,真想将他家亲王按到地上狠狠踹打一通,可是又舍不得。
看见他哥脸色黑得像炉炭,喇摩明白他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将整个身躯从椅後挪出来,低眉顺目地贴近他哥身前撒起娇来,「兄,世人不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麽?,我这是给我们思家积阴德啊。」
「积你娘的德!」
矣瓦这话粗是粗些倒也没错,喇摩正统上又不姓思,是随他亲娘姓伯耀吾贞的,积出来的德,还轮不到回向给那些个姓思的祖宗们,「你分明答应过陛下的,你可知你这麽做已是小人食言的行径,你这是,这是,欺君罔上的行为!」
李韟(庆瑞宗)是句蔘的君王又不是我的,我是蒙罕的贵族,你是贵族的家眷,对李韟食言,算不上欺君罔上吧?可喇摩只敢这般在心里边捣鼓,不敢说出来逆捋他哥的虎须。
「那是李珏心甘情愿跟著太子走的,我又怎麽拦的住?」
喇摩抬起他哥的双手,将两只大掌都搁上他的腰後,自个儿再双手环抱的搂著他哥的背,整个上身都倚入他哥怀中,「你也知道我再怎麽身居要职,都还是太子麾下的人,太子想要什麽,我都不能不给。」
「那要是哪天,他玩腻了太子跟你要老子,你也给?」喇摩一向爱乾净味道好,就算现在正在气头上,矣瓦也舍不得将笑脸朝他的他家亲王给用力甩开,只得缩回双手扳上他的肩头,将他推离自己的怀抱。
「他不会的。」察觉他哥不愿让他亲近,喇摩愁上眉头的在双臂上施上更多力气,不肯就这样被推开,「他会珍惜李珏一如我珍惜你的,相信我,他很快的就会给李珏名份,不会辱没了他。」
「操他娘的珍惜,太子跟他可不是三年五冬的事情,要给名份早该给了,这两年太子因为他频频添丁的捷报都快绞断了肝肠,太子还念著他的时候,他都干啥去了,太子妃都下聘只差大婚了又回头纠缠,这算啥破事?!」
天家的亲能结上就算是破事,也还是一堆人抢破头来争的。喇摩松开一手抚上他哥起伏颇大的胸膛,给他顺著气,「好嘛好嘛,要是这回李珏又落空了,我便将北句蔘的辅国亲王让给哥做,我当哥的王妃,这总行了呗?」
他哥低下头瞪大眼,盯上他的目光火般灼热,犹胜正午的烈阳,「口说无凭,要立字据。」
「你我之间,哪还需要立什麽字据?」他哥这麽严肃,喇摩突然觉得颇有压力,刚想放手退开,这回是他哥不肯了。
「不立字据也行。」突然缩紧怀抱搂著人走了数步,将贵气男子压上厅前桌案的高大汉子突扫一脸不悦,笑得满是深意,「直接立身契也行。」
「我又不一定会输,立什麽身契。」被政事掏空精力的辅国亲王本来近身肉搏就从没赢过他家王妃,现在被压著宽衣解带,可想而知他的处境有多艰难,「兄,亲亲吾兄,能不能不要?我还有很多公事待办,你那处就像马鞭似的,上回撑裂我让我疼得三天没法坐,我待会儿还要进宫议事批奏章,真的非得给你立身契的话,能不能等你我都不忙了,再......」
「不能。」想到李珏现下搞不好正给喇摩的主子压在身下寻欢,矣瓦一腔闷气就再也憋不住,架开他家亲王的两条腿,朝手指吐了两口唾沫再给他身後那穴里外都抹上,矣瓦体内的思无益就想给小主子李珏讨个公道,也压著压他那人的姨表亲弟,狠狠干上一回,「你要不让老子弄个痛快,老子今後也不回你那破王府了。」
喇摩还想说什麽,冷不防他哥腰下一挺,那不是人该有的粗长热棍淌水的顶冠已经刺开他的後庭,穴口传来的撕裂刺痛直疼得他打了阵哆嗦!
「呃!兄......」
听见喇摩闷在唇间的痛呼,感受到他周身紧绷的颤抖,矣瓦将狠劲稍稍压下,让跨下那大半根还在外头的长家伙暂时止住入势,不再往里边进。
「抖什麽?老子才进去个龙头,你就扛不住了?」
龙头你妹!说闯就闯,前置作业都不给上,你根本就是存心想一回就将本王给废了罢?!
喇摩嘶嘶吸气,心里委屈地直骂我弄你的时候,哪次不是松得够开才引颈入巷,何曾像你这般蛮横直干,毫不怜惜当人底下的?
见他家亲王半阖著眼,牙关紧咬,也曾被身下这人这般狠插过的矣瓦腾出一手,拿指背拂去一缕挣出金冠绸带,垂在如玉俊面上的长长青丝,低著声量继续取笑:「你这是什麽眼神?怎地,突然像个没破过身的闺女那般娇贵?」
「兄,别说闺女......就你这耐心,连惯於情事的花娘......都能给你弄死......唔!」矣瓦一股怨气还没消呢,喇摩选在这时说了实话,结果就是龙身直至龙尾让他哥一股做气的,捅到了涸穴最里处!
「跟你老相好了,老子还需要什麽耐心?」见他家亲王难受得咬住下唇,矣瓦笑开一口白牙,只不过那柄捅进肉穴的肉刃,再次停住攻势,「老子知道你是公的,谙武身也强,横竖怎麽往死里操,你也死不了的。」
「兄!」厅堂外走廊边就站著自己的影卫,喇摩连抗议都不能高声,真真他娘的有够委屈,「我是,你家男人......不是李珏家的那个,你别,将气撒在我......身上......」
哼,还敢说是老子的人,连老子想啥都不知道吗?老子这是割你的鸡冠,给你家的猴王看啊,「说啥撒气,跟你哪能啊,老子干人就这调子,你不习惯也得习惯。」
他哥嘴里说著哪能,喇摩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口气跟语意分明就是相反的;为了他哥,他透过太子爷跟吾王央求好几番,这才顺利搞了个北句蔘好拴住他家王妃急於复仇的驿心,要知道这魁儡政权造价不斐,欠下的恩情可是笔巨债啊,就算太子爷开口跟他要百个千个北句蔘的太子,他也不得不给!
「兄~~~」什麽叫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喇摩总算有了极为深刻的体会,还好太子爷接到了李珏便挥挥马鞭回大京去了,现下只要安抚好他哥,日子就能平顺如前,「疼啊,我好疼......你尽兴一回之後,能不能......别再做了?」
自从他哥能对著他竖起家伙,那雄性猛兽一般的体力及耐力,都让他深深地觉得满意;可角色一但反过来,他就深深地感受到威胁了。
「这个嘛,老实讲,老子也不知道。」你家那个太子爷肯定也不会只有一回的能耐,老子这是复仇耶,怎能输人?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你把老子的太子送给你的太子,老子就只好朝你身上,挣回一些句蔘丢了大发的面子!
「可我还要,呃!喝嗯......哈......」
突起的猛攻,让喇摩没法再好好说话,太乾自个儿也磨得痛的矣瓦又往手心吐了几口,趁几个回合拔出之际尽数抹在交合处,好让彼此都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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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战战是互攻控,这篇越写越让战战考虑是否要在正文里就互攻;想看互攻以及不想看互攻的都要去会客室留言,哪方人气高,战战就照哪方的意思写~~~
(12鲜币)番外之王妃不回家(反攻H;慎入)0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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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瞧你这儿贪吃得紧,老子弄得可舒服了?」猛捣了近百下,含著硬杵的那处开始跟得上节奏,吸吸吐吐的迎合著抽插,矣瓦爽得头皮渐麻,受用无比。
舒服你妹!但凡有眼的,光瞧喇摩身前那根还软软的篶著,也知道他根本还疼得狠,迎合矣瓦的举动,只不过想趁早得到解脱。
他家王妃的脾气有多犟,吃过苦头的辅国亲王最是了解。就说当前好了,光是身体的臣服还是不够的,想让矣瓦高抬贵手,还需辅以奉承的软言细语。
「啊......嗯-啊--哥真、神勇,我、啊啊啊,爽得都要飞上天了......」喇摩的音色略沉,语声平素带著清亮,现下却因强抑著痛呼,沙哑的声线犹如吞了把碎砾,硬生生的碾磨过咽喉。
「真的?」可惜他家王妃当初能从奴工营活到他迟迟才至的搭救,靠的可不只有发小,他的洞察力就跟他的忍辱力,是一样强韧的,「既然那麽爽,那你前头这根今儿个,又是怎麽了?」
一只带著粗茧的手掌,力道不小地勒住了跨下的软物,他哥俯身贴在耳鬓逐字放缓的询问,惊得喇摩心头发怵!
「兄......」这声低唤,多少千言万语,多少曲意承欢,尽付其中。
「呸,肏他娘的!」喇摩眼里的意思,让矣瓦没法与他正眼相对了,偏开了头,忍不住愤恨地啐了口,腰下的力道却立即放轻了,速度也和缓不少。
这该死不死的蒙罕,无愧是草原马贼立的国,他娘的王室里这些个王公哥儿因为地位识了道理,却个个尽成尔虞我诈,懂偷能盗的高竿匪类!
出了个冤家死活都要留下我,供他当性奴使还给个女人家才用的封号困住我也就算了,现呢又来个更蛮横的,竟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拐跑了老子的太子,难道国跟国之间还讲几世轮回,夙世因果,他句蔘就合该给他蒙罕欺侮到彻底亡国,这才算清偿总债?
「兄,好了,算我怕了你,别再跟我呕气了行不?」将深深侵入自己後庭的汉子那张臭脸扳正,喇摩嘴对嘴的啄了一记。
「光只是怕,那还有个屁用,老子要的你会不懂?」这人执意要与他这般近的对看,矣瓦这才将他一脸的疲惫看进眼里。
好罢,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人纵有通天之能,要他违背他家太子的意思,却是万万不能,他再与他较真,最後真吃亏的,也只能是他与他这两个痴儿。
要论北句蔘的从无到有,谨守承诺的喇摩可没比他少出半分力,他相信他不是不懂丢失太子的利害,只是投鼠忌器,矣瓦火气稍减,便觉出自己一时让怒火凌驾了理智,後续的做法根本不得要领,要想让喇摩或多或少的帮忙,更不能将气发泄在他身上,磨垮他的身子。
「那,这样呢?可还疼?我都没怎麽下力气了,你应该也开始爽了罢?」驴般的行货石般的硬,还懂往人穴里的芯子上撞,是个有洞能容一响贪欢的,又有谁能不爱?
矣瓦突然双眉低敛,朝他状似实意的真心相问,喇摩虽不无疑惑,倒也知道打蛇随棍上,赶紧挤出一抹笑容,就怕还不够讨好。
「兄这般善待,还真不、不怎麽疼了......呵,呵呵......」
矣瓦看得出来,喇摩根本笑得勉强,若是舒坦了,那手臂上的青筋怎还会这般狰狞的外突?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更加用心的揉弄著手里的阳物让他将泄了,再加紧深捣一道与他共攀峰顶。
喇摩忍著股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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