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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有应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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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怎么,觉得我又老又丑了,让你恶心了?”
“何必说这些违心的话,你明知道不是……”
“滚开!”
“颜珈……”
然后小遥瞳就听见娘长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爹爹低声闷哼的声音。小遥瞳心里那个急啊,跟一百只猫爪子在挠似的,踮起脚,小胳膊伸了伸,仰头,离着窗户还有相当的一段距离,难道她长得还不够身长玉立?正想着搬块砖来垫着,忽然从窗户里飞出了一只软枕,将小遥瞳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遥瞳,你要是敢偷听,明天就把你扒光了吊到门口的芙蓉树上,让你的那些三夫四侍来围观!”
凌芊依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小遥瞳握拳,握拳,再握拳,最后松开,爬起来提着枕头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去了。哼,算你狠!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看到你们到底在做什么的!
几天后,小遥瞳见到了传说中的梦儿。果然长得像个梦一样,清瘦,身子细长,嘴角勾着笑意,但是很安静,跟带他来的那个白发飘飘的老爷爷很像。
小遥瞳忽然就想起来娘曾经教给她的一个词,仙风鹤骨。
好吧,她也不知道这个词用的对不对,但是看着梦儿冷冷清清的摸样,就觉得他飘飘似仙,于是小遥瞳觉得自己是再一次一见钟情了。
不够唯一令她不爽的是,他也姓遥。
爹娘一见了梦儿,那个激动就不用说了,尤其是娘,走路都绊了好几脚,抱着人家又啃又咬的,还逼着她叫他哥哥!
她偏头,一咬牙,愣是吐出来俩字——梦儿。
那个叫梦儿的看着她咯咯的笑了起来,连眉毛眼睛都弯弯的带着笑意,遥瞳忽然觉得头好晕,这个美人哥哥,她要定了!
自从梦儿回来后,小遥瞳就再也不出去拈花惹草了,乖巧的常常令凌芊依伸手去扯她的脸皮,一边扯还一边唐僧似的念叨,这到底是不是我闺女啊,不会是有人假扮的吧?
小遥瞳鼻子朝天哼了哼,不理她。
半年后,爹爹的腰粗了好多,他好奇的凑过去要摸,被娘一巴掌甩开,“去,毛手毛脚的,别乱动。”
然后她委屈的要爹爹抱抱,爹爹不是最疼她了么,可是爹爹竟然为难的看了看娘,小遥瞳从此恨上了这只无辜的小包子。
又半年后,小包子诞生,小遥瞳凑上去看了一眼,顿时秀气的眉毛拧成了一条毛毛虫,干巴巴的道——好丑!
结果,被凌芊依一袖子震飞。
从此,小遥瞳对小包子的恨意更上一层楼。
三年后,遥瞳六岁。
据她那个老娘说,今天是什么劳什子的六一儿童节,好吧,她承认她娘知道好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她内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崇拜,但是,折腾了一天下来,真的好累。不是说好了儿童节是儿童娱乐的日子么,她看来分明就是娱乐瞳儿的日子!
凭什么,孩子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干嘛就让她一个人不停的蹦来蹦去给人观赏,跟猴子似的!
“瞳儿,是不是累了?”
凌芊依一边说着一边切了两块西瓜,遥瞳心里那个感动啊,刚要伸手去接,却见她老娘将两块西瓜分别递给了梦儿和静儿。
哦,忘了说,遥静就是三年前诞生的那只包子,雌性包子。
“瞳儿,梦儿的身子不好,静儿还小,所以你要知道照顾他们,懂么?”凌芊依说着将剩下的半个西瓜都抱到了颜珈跟前。
颜珈瞪了凌芊依一眼,有些心疼遥瞳,刚要想说什么,忽然一皱眉,低头捂着胸口吐了起来。
梦儿立即跑过去,和凌芊依一左一右的扶着颜珈,静儿也乖巧的站在凌芊依身侧,捏着她的衣角。
遥瞳傻眼,她没有地方可站了,她的诚心无处可表了!
过了一会儿,颜珈吐完了,凌芊依抱着他飞快的进了房间,门窗噼里啪啦的关起来,“瞳儿,带着你哥哥妹妹出去玩!”
遥瞳应了一声,扭头,瞥见静儿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窗子看,忽然勾了勾嘴角,笑道,“静儿,想知道爹娘在里面干什么吗?”
遥静眸子唰的一亮,重重地点头,“哥哥知道?”
“那是!我三岁……不,两岁半多一点点的时候就知道了!”遥瞳得意的挑了挑眉,心想就不告诉你,要是你去偷听,就等着被娘震飞吧!
遥梦拍了拍遥瞳的肩膀,“瞳儿~~”
遥瞳立刻露出甜兮兮的表情,“梦儿,你今天累不累?我今年的表演好看么?”
“恩。”遥梦点头,擦了擦她脸上的灰,“去洗洗脸吧,看脏成了什么样子,一会儿娘看见又要说你了。”
遥瞳脑子晕乎乎的点头,一溜烟跑没影了。
遥瞳走后,遥梦低头看着身边的小家伙,遥静立刻仰着脖子看星星。
“静儿……”
“恩,大哥?”遥静眨巴眨巴眼看他。
遥梦摇头轻笑,一把将她抱起来,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其实知道爹娘在里面干什么对不对?”
遥静皱了皱小鼻子,“可是,要是我说知道,二姐会非常非常不高兴的,二姐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哎~~你这个可怜的二姐啊。”
遥梦忍不住替遥瞳的将来感到堪忧,那个遥瞳表面上看去很聪明伶俐,实际上跟他那娘一样,神经不是一般的粗大,倒是这个遥静,表面乖巧,内心腹黑的很呐!
“大哥?”
“恩?”
“你说二叔一家今年怎么没来?”
“你是盼着你宁宁哥哥来带你玩吧?”
“嘿嘿……”
遥梦笑着没回答,他二叔啊,估计很快就要给他们添个小弟弟或小妹妹了,想必明年的儿童节会非常精彩的。
第二卷:风定,烟水雨云各西东
第29章 生活一片狗血
一年后。
这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山村,山也明,水也秀,花草也妖娆。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奔走着,满脸的焦急,忽然脚下一拌,被树枝绊倒在地,他接着爬起来抓着衣襟就走,甚至来不及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
穿过几条小路,男人来到了一户人家,急切地扣着门环。
“凌大夫!凌大夫!”
男人焦急的喊着,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男人被晃了一下,身子习惯性的往前扑去,被里面的人一把扶住,走出来一个笑吟吟的年轻的女子,眉眼弯弯的翘着。她的个子比这里一般的女子要矮,长得却如男子般的俊秀美丽,虽然穿着土布麻衣,却难掩其灼灼芳华。
“哎呦呦,李哥,这是咋了,我就有这么吓人,吓得你腿都软了?”女子笑吟吟的道。
“凌大夫,我孩子发烧了,你快去看看!”
“别急,别急,我马上收拾收拾东西就过去,你稍等。”一边安慰着,那女子扭头就往院子里走去,“玉烟玉烟~~我要出去一下……哎呦,你怎么又自己出来了?”
“就知道你要出去,东西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说了这些不用你操心的,你好好歇着就是。”
李哥歪头从门缝往里看了看,虽然这样的情形不止见了一次,但每次看见都忍不住唏嘘感慨。
那个叫玉烟的男子长得真是美貌动人,被称为他们这个小村子的第一美男子,不过就算是放到全国去,估计也找不出几个比他更好看的了吧?记得他们刚来那会儿,惹得那些个臭女人跟苍蝇一样黏在他身后,不过都被凌大夫一顿好揍,呵,当时没有人想到她长得这么弱小,打架可真不含糊。
不过人都说没有完美的人生,像玉烟这么娇柔可人的一个小公子,又有妻主疼着宠着,连佛祖都要嫉妒了,可惜偏偏眼睛看不见,身上还有沉疴,要常年吃药,真真是应了那句蓝颜薄命。
听说当年凌大夫重伤昏迷不醒,玉烟小公子衣不解带的日夜守在她身边,后来她醒了,可是造化弄人,她却失忆了。不过所幸虽然失忆了,但感情并没有消失,两人的感情好的羡煞旁人,也让越来越多的人真心的祝福他们能够长久的在一起。
李哥正在无限的感叹着,凌芊依已经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李哥,我脚程比你快些,先过去看看,你随后跟来!”
来不及回应,人已经没影了,李哥再次叹息,果然年轻就是好啊!
不怎么宽敞的路,凌芊依一路疾奔,撞到人也就不奇怪了,不过被撞的人也早就习惯了,回头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轻笑,“是凌大夫吧?”
“呵呵,除了她谁还能这么毛毛躁躁的,估计又是谁家的人病了。”
“好像是李哥家的,刚刚看见他一脸的焦急着来的。”
“凌大夫可真是个好人啊,这年头像她这样的人太少了,对夫郎还那么疼爱!”
“可不是,太痴情了。”
“不过要说到痴情,咱们那位男帝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嘘,那档子事可是禁忌,你不要命啦……”
凌芊依低着头赶路,身子被撞得直打转儿,她手舞足蹈的大喊着,“让一让,让一让,急事,撞到不负责啦……哎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凌芊依“砰”的一下子又撞上一个人,眼皮子都没撩一下,用手按着头就要从旁边绕过去。
被撞得人身材修长,只是过于削瘦,原本很英俊的面庞显得有些枯槁,他不在意的瞥了她一眼,就这一眼,他便呆住了,像是傻了一样,直愣愣地看着她,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倏地亮了起来,眼神炽热的像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将急急火火就要走人的凌芊依烧了个里焦外嫩。
跟在他旁边并肩一起走的那人见他忽然顿住脚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瞪大着,疑惑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细长的眸子骤然一缩,蓦地伸手将她提了回来。
“啊!”凌芊依被猝不及防的一拽,身子摇摇晃晃的跌回来,“干啥干啥……我有急事……”
挣扎间对上一个人的眸子,看到那人炽热到有些疯狂的眼神,她仿佛被电了一下,心跳猛地漏了几拍,这个人太瘦了,瘦的让人莫名的心里不舒服。她飞快的移开眼睛,晃了晃头,晃去那一点不舒服的感觉,扭头又恶狠狠的看了看抓住自己手腕的人,不过这一看,凌芊依乐了,真是美人啊美人!
原本以为玉烟就是最美的了,没想到这人比玉烟还美,不,应该说两人的美各有不同,玉烟的美是纯,是可爱,这人的美是魅,是妖孽!
啧啧,看那勾人的身段,看那精致的锁骨,看那如玉的肌肤,看那殷红轻抿的唇,看那清冷微怒的茶色眸子,咦,等等,那是个什么眼神?
“凌芊依,你看够了没有?”
遥清慈皱了皱细长的眉,这个该死的女人,看她的那是什么眼神,完全是赤/裸/裸的猥琐,难道她感觉不到他哥身上的那股冷气么?
“恩?”凌芊依忽然收了笑意,仔细的打量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还在装傻?你这个女人……你究竟知不知道这一年来哥都在到处找你!”
遥清慈说的咬牙切齿,精致的五官都显得有些扭曲了,他大哥这一年来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没吃过一顿安稳的饭,甚至,从她失踪后,他就再也没有笑过,可是这些,她根本就不知道!
“哎~疼!疼!”凌芊依被抓得有些疼,使劲的往外拽胳膊,火气噌噌的往上冒,“你哥是谁啊,不认识!”
颜珈要去拉她的手猛地顿住,身子僵硬无比,些微的颤栗着,脸色一下子惨白如霜,喉结动了动,然后紧抿了薄唇。
“你们认错认了吧?”
“你!”
“对不起,我们是认错人了。”颜珈忽然开口道。
“哥?”
“就说你是认错人了嘛!”凌芊依说完,提了提肩上的包袱,转身急匆匆的离去。
遥清慈刚要去追,颜珈喊住他,“别追了。”
“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走吧,她失忆了。”
微微垂下眸子,遮住里面一抹黯淡的郁痛,颜珈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垂在身侧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了拳。
此刻远去的凌芊依正在用手搓揉着发红的手腕,暗骂今天可真是倒霉,出门遇到了个神经病。瞎子也能看出那人的衣衫华贵,气质不凡,而那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高贵气息,根本就不可能是从土窝窝里爬出来的人所能具有的,想来这人八成是从京城里来的,可是她凌芊依自打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就没出过这个小村庄,去哪里招谁惹谁了啊!
但是,为什么那个瘦高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一直在脑子里徘徊着,怎么都挥之不去呢?是因为那眼神过于悲戚和绝望了吗?甩了甩头发,凌芊依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脚步快的几乎要飞起来,逃也似的往前奔去。
第30章 应聘管家
几天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发生了一件大事,据说是村里来了一个大人物,光带来的女佣和小侍就有上百人,买下了这里最大的一座宅邸还嫌房子不够大不够气派,又大费周折的扩建修造起来。但最后传言是上面的某个人动了怒,这才将大部分的女佣和小侍都遣散了回去,只留了十来人贴身侍候着,未修完的房子也草草的收了工。
对此,凌芊依的态度是嗤之以鼻。看吧,有钱人到什么年代都是一个德性,想造就造,想停就停,挥霍,奢侈,劳民伤财。
这天凌芊依正扛着一捆木柴往家走,忽然就被一个女人拽着了袖子,“哎,凌大夫,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大家都去排队了呢!”
“排什么队?”凌芊依看她,这人是谁啊,不认识。
“咦?你不知道?前面府里要招一个管家呢,薪水是五两银子一个月。”
“五两银子?”好少。
“对啊,那么多钱,多少人做梦也在笑呢!”
凌芊依嘴角抽了抽,以前看过的穿越小说里的情景瞬间像播连续剧一样放了出来。人家随便卖卖豆腐,唱唱歌也能赚个千八百两,招招手,银子就哗啦哗啦的过来了,跟流水似的,怎么到了这里五两银子就变成了天价了呢!
将薪比薪,这该让她这个穿越者情何以堪?不过鄙视归鄙视,凌芊依还是顺着她的意思问道,“哪个府里招人?”
“就是新来的那个颜府啊,大家都去了呢!”
一听说是新来的颜府要招人,凌芊依顿时没了兴致,挑了挑肩上的木柴,打算转身回家,可是袖子却被那人硬拽着跑了起来,凌芊依看着这人虽然有些面生,不过人家既是好意,跟着去看看就是了。再说,万一她挣扎着扯碎了袖子怎么办,她可不会补。
到了那颜府,凌芊依顿时被眼前的架势给吓住了,乌压压的一大片,少说也得有几百号人,这得排队到猴年马月啊!不给凌芊依退缩的机会,那人拉着凌芊依穿越了重重人群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列。
凌芊依抗议,“哎,我的木柴啊,小心我的木柴……”
半天后,经过年龄、性别、身体健康状况和长相等一系列诡异的报考条件之后,人群散去了十分之九,留下来的大约有二十几十人,凌芊依成了这二十几分之一。
凌芊依后悔了,万分的后悔。看看面无表情地站在对面的那人,不就是那天在大街上撞到的那个瘦瘦高高的男人么?凌芊依极力的稀释着自己的存在感,缩缩缩,缩到了人群的最后,正打算抬脚溜出去,背后的大门轰的关上了,木柴被夹在了门外,人却被留在了门内。凌芊依抑郁了,使劲的拽啊拽,企图把木柴变成压缩饼干似的从门缝里拖进来,周围的人纷纷回过头来看她,凌芊依讪讪地笑了笑,指了指门口,“我的木柴被关在外面了。”
然后那个冷漠的男人开口了,“它不符合应试资格,所以,淘汰。”
“什……什么应试资格?”难道还要考试?不会吧,在现代好不容易才逃出了校门,穿过来还得接着考?凌芊依觉得自己要焦了,“那个,我能不能不考,我其实……”
我其实不想应聘什么管家。这句话硬是卡在了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那人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像是在说,你要敢跑就死定了!
“我其实不用考就一定能通过嘛,哈哈哈!”
男人收回目光,眼底似是有些笑意。周围的人群嘁了一声,拖着长长的声调,接着那男人身旁的一个丫鬟站出来清了清嗓子道,“大家请静一静!为了保证公平、公正,我们的考试今天就要开始,试题一共有三道,成绩最优者,正式成为颜府的管家,比试的规则是……”
凌芊依抠了抠耳朵,切,真是没有新意。正嘀咕着,忽然觉得有一股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头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
“因为我们家小公子的身体不好,常年需要用药进行调理,我们的管家也必须是会些基本医学知识的,所以第一题跟医学有关,请问,得了失忆症的患者,该如何诊治。”
死寂,一片死寂。
下面的人全体石化了,凌芊依傻眼,这人真他妈强悍,见过变态的考题没见过这么变态的考题。
所有人沉默着,所以凌芊依也顺从大流的选择了闭嘴,这个时候出头鸟什么的是当不得的,可是那个管家忽然说,“能解答此题者,赏银五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于是,大家不仅都会回答了,而且还学会抢答了。
“用燕窝灵芝什么的好药补着,什么病都能治好。”
“用银杏叶片。”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明明是我的答案……”
哇啦哇啦哇啦……
凌芊依眼睛盯着银盘里的那五两银子噌噌的发着光,想都没想的一下子就跳了出来,“要医治失忆症的病人,首先要清楚他失忆的原因,有的是身体受过创伤,有的是心理上的原因,选择性的失忆……”
“何谓选择性失忆?”男人忽然问道。
凌芊依虽然被打断很不满意,但还是老实道,“就是会对某段特定的时间或人发生的事情遗忘,而其他的事情都还记得,这样的人一般是受过巨大的刺激,有的是强迫自己去选择性遗忘的。”
“如果是忘记了某个人,该如何去治。”
“越是忘记了谁,就越是反复的去提到那个人以及曾经发生过的事,或者干脆整天出现在他的眼前晃,刺激他的大脑……”
“原来是这样……”男人轻轻的嘴角勾了勾,凌芊依忽然浑身一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第一个题目,凌芊依毫无悬念的获胜。要是现在这五两银子已经揣进了怀里,她一定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可问题是那五两银子还稳稳当当的摆在那银盘上,闪啊闪的,要是现在不比了,那银子也就长了翅膀飞了,凌芊依不甘心的留了下来。殊不知那五两银子就是挂在毛驴头顶上的胡萝卜,引着那头笨驴往前走。
第一轮的比试淘汰了十个人,留下来的参加第二轮的比试。第二个题目具体是什么凌芊依没细听,貌似是比试武艺吧,那个叫阿荣的女人招了招手,就见两个人立刻抬了一个兵器架子上来,刀枪棍棒剑剪箭,样样齐全。
阿荣刚说完可以自己选择趁手的兵器,架子上就空了一大半,凌芊依是打定了注意必输的,慢条斯理的走过去,随手挑了一把小孩子玩的弹弓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抬头的时候,对上那个男人的视线,吓得她赶紧揣了弹弓挤回了人群。这人是跟她有仇吗,干嘛老盯着她不放?
大家排着队一个一个轮流上台表演,有的呼哧呼哧的耍大刀,有的嘿呦嘿呦的轮重锤,结果一个没拿住,飞了出去,砸伤了两个人,三人退出比赛。
接下来有玩双截棍的,有耍长枪的,但是因为有之前的阴影,都有些小心翼翼了,轮到凌芊依上台,她随手拉了拉弹弓上的皮条,连颗石子都没用,咻的一声,空气震飞的声音,台下一阵哄笑,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可是刚迈出一步,就从半空中扑棱扑棱的掉下一只飞鸟。
众人傻眼,凌芊依石化,阿荣怔了怔,然后快步的走过去将那只可怜的小鸟捡起来察看。它身上并没有新伤,但翅膀上有一个箭伤留下的疤痕,很明显是曾经被箭伤到过,估计是这次正在半空中飞着,忽然听见射箭的声音就误以为自己被射中,所以掉了下来了。
真是运气,狗屎的运气!凌芊依在心里气得直跳脚,没看见男人袖子下握着几颗石子的手。
最后一个题目就比较简单了,阿荣把大家带到了一个池塘边上,里面放养着很多红艳艳金灿灿的小鱼,比试的规则就是看谁捉的鱼多,方法不受限制。
然后剩下的人又扑棱扑棱的都跳到了池塘里,有的用手,有的用篓子,有的用叉,唯有凌芊依扛了一根竹竿慢悠悠的晃了过去,慢悠悠的在池塘边上坐下,慢悠悠的将竹竿往池塘里一放,然后手撑着下巴就开始打瞌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芊依被人用手推醒,打了个哈欠,凌芊依揉了揉眼睛,看清站在跟前的是阿荣。
阿荣铁青着脸把竹竿从水里提了出来,“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是钓鱼也该有个鱼钩吧?”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姜太公是谁?”
“我爷爷。”
“呵呵,是吗,那你钓到几条鱼?”
“一条也没有,比赛是不是结束了?”凌芊依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要走,阿荣一把拉住她。
“你赢了,主子刚刚说,这道题是考验大家的慈善之心……”
手里的竹竿啪啦掉进水里,凌芊依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转身,寻找着那双黝黑深沉的眸子,毫无意外的,那人也在看她,见她猛地转身,他似是没有料到,有些尴尬的闪了闪目光。
哼哧哼哧的走过去,凌芊依怒气冲冲的瞪他,“是不是你搞得鬼,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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