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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汝南陈伯至-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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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上方谷,然后回军里应外合解冀县之围。可是,成公英心中何止一个担忧。秦军有多少兵马啊?冀县能不能守得住啊?里面只有两千人啊,天水三千都沦陷了,冀县只有两千啊。成公英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是时候向刘备求援了,尽管成公英知道现在正为马超忙得手忙脚乱。
但是,成公英知道,秦国就是一头猛虎,这祁山就是那道铁栏,要是猛虎穿过了铁栏,那后果不堪设想啊。压着,一定要死死的将秦军压着。成公英:“不等了,不能等了,让陈就将军回来之后,死守上方谷,走,随本官回救冀县。”
把上方谷留给陈就?成公英自掘坟墓了。?
第二十八章 :郝昭
天下诸侯,秦王陈林也好,吴王孙坚也罢,还是魏王曹*齐王袁绍,又或者是大周刘备。这些人每个人经过十几二十年的乱世纷争,都已经开始消化了老根据地的内部问题,形成了一个统一的政权。但是,他们却又是每个人都经不起一次严重的大败。因为实力相当的敌人一定会趁机而入,容不得你有缓气的机会。
现在,这纷乱的大地上,却几乎是同时有两家诸侯面临着这样的局面。齐王袁绍,官渡大战几乎完败,十万兵马只有两万不到的兵力逃回河北。现在曹*又趁机分兵三路大军猛攻,一路青州臧霸,势必要吞了河南青州全境。一路由曹*亲领主力,直扑东郡,要攻黎阳。另一路则是大将曹仁并许都新兵,要从延津一线过河,齐王国境频频告急。
另一个人,则是内乱生变,率兵平定西凉的周王刘备,长离川一战,马超将刘备杀得割须弃袍丢大旗,五万主力大军生不足十一,要不是猛将张飞和赵云拼死断后,刘备指不定被恨他入骨的马超给擒住了。刘备一口气跑回到扶风,整理兵马,只得一万四五千人,兵甲不全。
这些,目前都还没有传到陇西这个外界同样还没有关注的地方,尤其是冀县。秦国二将军陈泽领狼骑一万,与大将张绣直扑冀县而来,期望能趁机拿下冀县,断绝陇西太守成公英在上方谷的归路。
大军铁蹄涌动,冀县的县城几乎被震蹋。冀县现在城内已经不足一千守军了,怎么回事呢,原来一天前,陈泽与张绣刚到冀县,陈泽:“张将军,冀县地理位置独特,扼守陇西左右,将陇西一分为二。兄长命我两来取冀县,事关重大。而我部都是骑兵,若是硬攻,只怕不妥,不如我等行计偷取冀县。”
张绣自从离了南阳之后,整个人都觉得轻松许多,不止一次的跟部下说起过,还是现在轻松啊,没有了许多思考,只需领命杀敌就可。
听到陈泽这样说,张绣点点头,张绣对与陈泽相当的崇敬,一个出生在豫州的人,兵马不知,如今陈泽却训练了一支堪比西凉铁骑的骑兵,这其中不知多少艰苦。张绣:“二将军可有算计?”
陈泽:“如今刘备与马超相斗西凉,天下皆知。这陇西郡北虽然有狄道险要扼守官道,但是还是避免不了会有遗漏,将军麾下尚有一两千西凉旧部。不若就由将军从中抽选一两百人,再次扮成马家散军,在冀县之北出现,诱使冀县守军出城。只要守军出城,冀县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绣一听,大喜,急忙应诺,于是不到半个时辰,一百八十个狼骑甲兵脱下钢甲,又成了一副披头散发,西凉豪迈的骑士。由狼骑副将胡车儿领着,冲北方唿哨而去。而陈泽大军则偷偷的远远的观望,只等冀县守军出城,就一举歼灭,然后取冀县。
话说胡车儿的一百来人在冀县城北不到五里的地方,将一队二十余人的商旅杀个干净,却故意跑了两个失魂落魄的往冀县而去。此时冀县的守将乃是李桥妻舅,也是一把好手,不过却不是什么正经的好手,而是街上坑蒙拐骗偷抢的好手,要不是李桥从中便宜,这个人绝对是当不上冀县的守将的。
这个李桥的妻舅叫徐浪,徐浪为人虽然劣迹斑斑,但是经常滚打,倒也有三分力气。徐浪当上了官兵之后,身份变了,也自思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这样,徐浪就成了一个贪功如命的人,总想要用手头的功劳来改变大家对他的形象。还别说,冀县方圆无事之内,匪贼一听说徐浪之名,无不是落荒而逃,倒也给徐浪积攒了一些名声。
今天,徐浪正常到城门口巡视一遍四门,走到北门时,却恰好遇见浑身血迹逃回来的那两个商人。城门的进出百姓被吓得四处散看,官兵也如临大敌,挺枪对着这两个人。两人今天被吓得啊,急忙跪下大声哭喊:“官爷,冤枉啊——”
徐浪正听到这一句,来了,冤枉?本将就是专门为百姓伸冤的,急忙带着护卫过去:“什么事情?”两人一说,徐浪顿时大怒:“荒唐,方圆五十里之内,还敢出现蟊贼,胡说,本将看你们是存心玩耍本将的。”
两人大惊,一人叫道:“将军,冤枉啊,小民知道将军乃是冀县的一片青天,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众贼不是死就是感将军之恩而从良。但是小民却句句属实啊,那伙人从北门而来,约有百八十人,都是骑马的,个个披头散发的,为首那个还大喊什么马家军什么的,对,就是马家军。”
徐浪的亲信大惊,上前,偷偷对徐浪:“将军,只怕是马超的散兵从狄道偷过来了。”“将军,这些散兵虽然不可能攻城,但是他们专门对城外的百姓下手,杀人抢掠,焚烧田庄,就是为了给我军内部制造不安。这种事情,中原一般大战是很少用的,但是西凉多马,来去如风,用这个招数,反而好得多。”
徐浪一惊,转身而回,大声喝道:“守门官,把这两个人好好安抚,不要为难,本将这就出城灭了这伙人,哼,别的地方本将不管,但是冀县,却不能这样。周围百姓一听,个个跪地大呼将军如何如何的好,徐浪更加是一片脑热。
县府之内,徐浪快步而回,大叫:“县令,本将要三百匹战马,你可能将县内前日征收而来的战马借给本将用一用,明日还你?”却说这冀县的县令乃是一个叫郝昭的扶风人。郝昭双臂壮硕,双目*人,倒是一副武人的模样,可是偏偏做了这冀县的县令。
郝昭大惊,说道:“将军,这五百战马都是要给周王送去的,是我陇西全郡今年的任务,将军岂能动用,却说将军要战马作甚?”这时候郝昭身后一个知情的人偷偷上前在耳边轻声说城门的事情。
郝昭大惊,不等徐浪大怒,而先大声说道:“将军,大人将冀县安慰托与将军,日前逃兵而回,说是木门关失守,料定是秦军而来,此番秦军或者就在城外游荡,将军怎么能此时出城,置冀县安慰于不顾?再说了,这马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莫非是秦军的奸计,将军如此不智,岂不是冀县之祸。”
郝昭为人心直口快,此时一口一个徐浪的不是,又是不智啊什么的。本来刚才郝昭不给战马已经让徐浪要发辫的,此时更加是大怒,身后的一个亲信指着郝昭:“好你个郝伯道,你分明是嫉妒我家将军在冀县的民望,你处处为难我家将军,是不是想打压我家将军?”
一句话让徐浪先入为主,脑中都是郝昭的小人模样,冷冷的说道:“县令大人,你都说了,太守将冀县的安慰交给本将,现在马贼杀商,乱我冀县,这是不是我冀县的安慰?哼,那战马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反正现在正在军营,我们走。”
说完竟然率众怒气而出,亲信:“将军,这郝伯道太不把将军放眼里了,往日就时常坏将军大好事。”徐浪虽然当官为将了,小坏事不做了,一心捞民望,但是有时候却手段让人害怕,郝昭为人刚正,就给徐浪破坏了几次。
徐浪此时心中更加是要将这股马贼灭了,拖着一堆人头回来,然后狠狠的告郝昭一状,最好让他彻底滚蛋。
徐浪是什么人,郝昭心中明了,小勇小智人品却无大才。郝昭从徐浪冲出去之后,心中混乱,这军事由徐浪负责,郝昭几乎管不到。可是现在郝昭总有一股危难的感觉,怎么办,怎办呢?突然,郝昭心中一横,县兵,八百县兵还是听自己的话的。
郝昭大喝一声回头:“来人,将府库之内的兵甲全部搬出来,传本官命令,县兵全部来县府集合,半个时辰未到者,杀。”
亲信一惊,郝昭好久没有这样的气势了,好肃杀的感觉,急忙冲出去。八百人,县兵,平日就是在城中维持一下治安啊什么的,收租金啊处理民事啊什么的,偶尔也抓个小贼。但是郝昭一看面前八百壮汉,西北汉子,就是天生的战士,心中大喜,急忙下令道:“诸位,马超叛国,太守大人远征乱贼,现在又闻秦军来侵。我等身为冀县男子,有责护守乡民,现在徐浪将军外出杀敌,冀县空虚,本官要领诸位上墙守城,若有敌军来,本官一定杀敌在前,绝不后退。现在,着军甲。”
当夜,徐浪不见归来,郝昭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天色刚明,郝昭就下临时之令,今日不开城门,除非有他的同意。“来人,传令,让城中男子,全部征用,把一切可以移动的木板全部搬上城墙。”竟然在城墙上钉起了一道只比人高出一个头的横板,就在头上。
亲信:“大人这干嘛用啊?”郝昭:“挡箭用。来人,将其余三门全部用石头巨木堵死,只留西门,而且将西门内侧两旁的房屋全部清空,不许百姓留在那里,战事一起,死伤难料。在房屋背后架好木梯,随时可以爬上屋顶。”
亲信一皱眉头:“大人,现在——这个——没有敌人啊,就弄这么大动静,要是没有敌军来,最后百姓还不得把气撒你头上啊,太守大人回来只怕也要惩处你啊大人。”
郝昭一愣,定了一下,坚定的说道:“出了事情本官负责,但是敌军来了,就晚了,干活,那边,那边,小心点,来来,你们几个跟本官一起抬起来——”
亲信看着郝昭,摇摇头,急忙下令而去。一个上午,整整两个时辰,全城被郝昭折腾得怨声四起,要不是往日郝昭还算对百姓好,这时候都造反了都。
响午,时分,冀县北门,外面三里处,一阵烟尘,就见七八匹马狼狈而回,马上人不停的大声吼叫抽打着战马,还不停的慌张的往后看,仿佛身后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着他们一样。城上的官兵警惕,个个挺枪搭弓站起来,小校大喝:“列队,弓箭手准备,禀报大人,速速去。”
“来人止步,否则放箭了。”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是冀县的守军,哪个王八蛋值班,开门,秦军来了。”
小校大惊:“是刘鹗日吗?我是嵩头啊,徐浪将军呢?”
城下战马不得靠近,不停的打转,刘鹗日大惊:“嵩头?开门,秦军来了,那他娘就不是什么马贼,那是秦军,将军死了,其他的也都没了,能回来就这几个了,开门啊,你要眼睁睁看着我死啊?”城下大急,此时又不敢骂,怕惹恼了城上的。
嵩头大惊,喝道:“去西门,西门,这里开不了,郝昭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开,这城门也被堵死了,不想死的,去西门。”
刘鹗日一惊,暗骂一声:“他娘的”急忙大喝一声,抽鞭而去,顺着城墙往西门而跑,墙上的官兵个个望着城下七八人赛马,指指点点。
郝昭正在西门,得到小校的汇报,大惊,正好那七八人绕道西门来了,大叫城上。郝昭一看,对着远处望了望,叫道:“开门。”就放了进来。
郝昭虎步下城:“你们将军呢,怎么回事,一身狼狈?”
“禀大人,我们昨天出城去,一直追着那故马贼,夜里在里弄过夜,今晨醒来,却发现那根本不是马贼,我们就包围了,那是秦军,至少有上万的骑兵。将军死了,一刀被一个脸上长疤的男人砍了,其他都没了,我们几个跑得快,回来了。”
郝昭大惊,徐浪死了,冀县军心不稳。但是郝昭也有一点庆幸,还好他死了,要是徐浪回来,还指不定添什么堵呢。
郝昭:“你们确定那是秦军,骑兵?”“对,大人,全部是骑兵,成千上万的,黑子说那至少有一万铁骑,上头还扛着一匹狼的大旗。”
郝昭大惊:“狼骑,秦国狼骑。”“来人,传令,速速将城中所有的能动的五十以下,十五之上的男子,全部穿甲上城池,违令者,杀。”
亲信一把拉住郝昭:“大人,那—那城中李老他们呢?”士族代表,李姓的大户。郝昭一愣,轻声说道:“除了他们本家,家丁家奴一个都不能少。”亲信松了一口气,真怕这个刚直的大人要来硬的。?
第二十九章 :成公英投降
奔跑中,张绣笑着对旁边的陈泽说道:“二将军,真厉害,一枪就将那什么徐浪的挑下马,哈哈哈,痛快。”陈泽笑了笑,说道:“如此一来,冀县应该没有什么像样的力量了,听俘虏说,只有县令郝昭和数百县兵了。”
张绣一阵大笑,哈哈哈直响。不到片刻,冀县北门就到,三里之外,狼骑还在疾奔。城上刚刚赶来的郝昭一阵敬佩:狼骑能在南方闯下这么大的名声,不是假的啊,三里之地,竟然还不降速,说明狼骑精锐啊。
果然,两里之时,只见陈泽一声怒吼,战枪指天:“狼骑,停——”震天的雷鸣铁蹄声竟然就在百步之外唰的一下,戛然而止,只有少数几匹战马多跑了几步。张绣:“二将军,待末将去叫降,好打开城门进城。”
陈泽也没有他想,点点点头:“嗯,去吧,不过看墙头上却又兵马忙碌,小心点。”张绣一看,大惊,只见城墙上一将由十几个护卫围着,正一动不动的盯着狼骑,其他地方却是人来人往,不像是慌张,倒像是要备战一样。
张绣一皱眉头,打马上前三十步,已经快到了箭矢射程了,想起陈泽的话,张绣停住了,冲着城墙大喊:“上头可是郝伯道郝县令?本将大秦狼骑中郎将张绣。”
郝昭一听,张绣?原来雄霸一方的张绣当了狼骑将军,这些年却是不常听说啊。郝昭上前一步:“正是郝某,不知道将军在不在大秦国好好练兵,为何到我周国而来?”张绣一听,心中呵呵笑,真有意思,都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
张绣:“白水叛军作乱,如今已经潜入陇西,我主仁义,不忍我国百姓已经受其罪,再让陇西人民获其害,所以特命十万大军北上,为陇西百姓除此大害,如今天水已经安定,我主遣先锋一万狼骑先行,特来冀县,望县令大人,心疼百姓,开门放我军进城。”
郝昭大惊,天水完了,想不到秦军动作这么快,不过郝昭对于那什么十万大军的屁话是不信的。秦国向来是精兵路线,整个国家都不过是二十万兵马,出去防守的,每次用于对外作战的兵马都是几万而已。
郝昭:“张将军,你我心知肚明,来吧,想进冀县,得问问冀县城中弓箭同不同意。放箭。”
张绣大惊,拔马就走,一众亲卫急忙上前护着,张绣身后箭矢啪啪的落地,张绣回头一看,大惊失色,还好刚才留了个心眼,没有上前太多。不过张绣继而大怒,奔回陈泽身边,大叫:“将军,给某三千人马,势必拿下郝昭人头,献给二将军。”
陈泽眉头一皱,想不到郝昭竟然如此风骨,心中敬佩,但是一想到军事,急忙点头:“好,与你三千人,这些都是狼骑精锐,上马能战,下马也是精锐,你可别坏了他们性命。”
张绣大声喝道:“领命。”一挥刀,三千人轰然下马,陈泽也下令让其余大军就近简单扎营。张绣指挥人马直接就在城外三里的地方一片树林伐木造木梯,一个时辰得五十驾,分成五十列纵队人马,三千人开始进攻。
郝昭望着城下进攻有序的秦军,感叹不已,这是骑兵啊,要是步卒那得怎么样。郝昭自言自语:要是再给某一天,一天。
给郝昭多一天,事情会怎么样,不知道,但是此时秦军已经开始攻城,郝昭却不得不面对。张绣的指挥滴水不漏,中规中矩,先是一轮猛射,想要压制墙上的守军。
远处的陈泽骑在战马上,望着进攻的士兵,回头说一句:“斥候刺探方圆五十里,同时往动而去,看秦王在天水的情况。其实天水怎么样,陈泽并不知道,刚才张绣不过是诓骗郝昭而已。但是郝昭以为看到陈泽大军在这里,以为天水真的完了。
只见张绣射上去的弓箭噼里啪啦的都是落在头顶,冀县城上的守军此时大呼:大人英明。看来这几个时辰的木板没有白钉上啊。
陈泽也是眉头一皱,接着往下看。只见张绣可能也发现弓箭作用不大,挥刀就指挥兵马搭木梯,爬墙,但是弓箭还是要掩护的。突然就见墙上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阵响,不过这一次可不是什么弓箭落在木板上的声音,而是一个个巨大的黑影从墙上往下砸。令人惊骇的是,这些往下砸的黑影并不落地,竟然被一根绳子拉住。
这时候张绣分明听到墙上一声怒吼:“拉。”就见那一个个黑影竟然又飞速往墙头而去,然后:“放。”又是一阵往下猛砸,夹着又拉上去。
张绣目瞪口呆,远处陈泽眉头更紧,这时候林安上前:“将军,如此守城,还是第一次遇见啊,这个郝昭不简单啊,滚木巨石竟然还能循环利用,这样子守城的器械几乎不用愁。”
陈泽:“那要是我们在对方将巨木往下放的时候,加速冲上去用刀砍断绳子,这样行不行?”
林安:“行,可是又能怎么样?我们不可能每一个滚木和巨石都能及时砍断,而且这样做,更加使士兵暴露在郝昭之下,只怕郝昭会有其他的办法。”
陈泽一阵屋内,自己一万大军,竟然奈何不了八百县兵?只见前方惨叫连连,陈泽一咬牙:“鸣金,令张绣撤兵。”
“什么?仲至从昨天响午开始攻城,到现在,整整一天了,竟然还拿不下只剩八百人的冀县?”天水城外三十里,陈林令刘磐镇守天水之后,领着五千人马直奔西来,恰好遇到今天的通信兵。
“是的,秦王,二将军与张绣将军昨日诱杀冀县三千守军之后,来取冀县,冀县县令郝昭却顽固抵抗,我军进攻多达七次,死伤八百,都被郝昭打退了。”
贾诩等人无不是一惊,陈宫:“主公,按我所知,二将军与张绣将军都是颇懂兵法之人,尤其是二将军,领军多年,加上狼骑据说上马能战,下马也能开弓,不至于如此啊?”
贾诩:“郝昭,那问题一定是在这个郝昭之上了,有意思,主公,看来这个郝昭是位能人。”
陈林大怒又大惊:“加速行军,明日势必赶到冀县。”
五千大军虎虎而来,陈泽与张绣急忙出迎,只见张绣满脸愧疚,陈泽虽然脸色不予,却还算自如。贾诩笑了笑,陈林:“怎么回事,仲至,你领兵多年,莫非在汉中舒服惯了?”
陈泽一咬牙,张绣急忙出列:“禀主公,此非二将军之过,末将无能,是末将亲自领兵攻城的。”
陈林心中一点头,算你识相,就是想要你出头的,难不成真要我责怪我兄弟。陈林怒容一转,喝道:“张绣,你领兵无方,特降你为校尉,仍领军职,你可服?”
张绣一听,暗喜,急忙:“末将服。”好了,中郎将变成校尉了,不过他还是原来那个他,狼骑军中谁人不知北地枪王张绣啊。
陈泽不出声,愧疚的看一眼张绣,都是明白人啊,张绣这是替自己受罚了。然后一一道来,说我军用弓箭,郝昭却钉了一道木板在头顶。
张绣:“主公,要不用投石车,砸他,保管管用。”一脸兴奋,一群人白痴一样看着张绣,这是西凉,两万人从祁山几乎是爬过来,哪里来的投石车啊。
陈泽:“我军好不容易造了一个小型的攻城塔,要从塔上往里面射箭。不像郝昭竟然在弓箭上涂油,然后点火射过来,把塔给焚烧了。”
贾诩大惊:“箭上点火,火箭?有点意思。”火箭一词,就是从这里正式得到曝光的,并且在今后的战争中发扬光大。
陈泽点点头:“我军见西凉土质如此,可以挖掘地道。不料郝昭却在城中用水缸探听,我军又失败了,如此往复进攻七八次,都是无功而返,兄长降罪吧。”陈泽不得不低头。
陈林一皱眉头,看着贾诩陈宫,贾诩岂能不知,刚才给张绣降职就是挡箭牌,现在怎么可能还给陈泽处罚啊。贾诩:“主公,郝昭战法多有新意。二将军攻城所用,并无不妥,尽心尽力,非战之罪也。”
陈林一听,急忙:“对,仲至,起来吧,这件事,看来是孤王小看郝昭了。”接着回头:“公台,你可有什么法子破冀县啊,孤王总不能被一个小小的冀县绊住脚吧。但是若是冀县不下,却是如鲠在喉啊。”
陈宫一低头,想了一会,刚要说话,这时候黄燕跟着林安进来,陈林一看:“什么事?“
林安:“秦王,刚刚擒住一个自称来自上方谷的兵,从身上搜出了一封信,表面写着徐浪的名字。”
陈泽:“徐浪是冀县的校尉,不过已经死了。”陈林一听,那这个看来是成公英写给徐浪的。急忙接过来一看,递给陈泽:“看来,成公英也知道我军来了。”
信件传遍,陈宫:“主公,这时候成公英应该已经回军来救,冀县之事要尽快解决。主公,宫有一个想法。”
陈林:“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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