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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俺稀罕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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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会在主权上宣布占有,让他知道他的霸道,他的执着,却从不说他为自己做了多少,捂着藏着,就等他自己发现了,再也拒绝不了。

“这样太狡猾了……”伍行喃喃低语着,鼻头一酸,泪水滴落在大哥残破的木雕上,不过几个月而已,大哥,如果我移情别恋了,是不是显得太过薄情?

想到单恋欧阳震的那些孤单日子,想到离开欧阳震想要出家时的绝望无力,如果没有于釜的突然插入,他应该能在走出牛角尖后抱着这份无望的爱平淡的过一生,而不是在这里心烦意乱,他真的喜欢上于釜了吗?还是只是因为这份他不想承认的宠爱?

一个男人,居然想要宠爱,伍行自嘲,只是感觉真的很不错,让人上瘾,让人堕落,他从开始就想逃避的,从那个男人耐着性子为他祈福开始,只是他追来了,他一次次下定决定要离开,要拒绝,却一次次的被感动,无从拒绝,甚至可笑的自我暗示,可以一边戏耍他一边等他主动离开,结果,只是自己越陷越深,他想,他或许是有些喜欢在于釜身边的感觉的。

将木雕重新放回包裹里,轻轻抚摸下那个雕刻着欧阳震的残破不全的木雕,将它放在最上面,扎紧包裹,伍行想,他可以先睡一觉,明天才好去安抚那头被踩着痛脚的野兽,也许,再送他一个木雕?

第二天,伍行起了个大早,特地换了身新一点的衣服,把头发好好的梳了下,在镜子前仔细照了照,很精神,满意的点点头,既然肯定自己的心意,再逃避不是他的作风,今天是一个新的开始,他想学着好好和于釜相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爱上他,但他想,依于釜的努力,那天并不会太遥远。

“于釜,让我彻底的爱上你吧……”伍行轻抚着镜中那双太过沉寂的眼,已记不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从里头看到激情与欢乐了,“希望有一天,我能为你雕刻一个木雕……和我一起的。”

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伍行用力打开门,抬头跨步……只觉脚下一拌,身子一歪就朝下摔去。

“哇!”

“娘子!你没事吧?!”

两个惊慌的声音同时响起。伍行趴在地上,鼻子被撞到生疼,身下熟悉的汗泥土混合味记忆尤深,他从没想过和于釜的新的开始会是这样的!虽然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心里做过怎样的斗争,不知道他已经打算慢慢接受他……不知道,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伍行的牙又痒了,可那□出来的肮脏脖子他是无论如何都咬不下去的!

思来想去,思前想后,身下的家伙还不肯安静,大呼小叫的问他有没有受伤,趁机吃他豆腐,伍行不断告诉自己,要和这家伙好好相处……个屁!

“滚!洗干净之前不许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谁在别扭?谁不温柔?

“滚!洗干净之前不许来见我!”

用力拍开身上的手,伍行愤愤地拍干净身上的泥土;他的新衣服;他的新生活!越想越怒;用力踹了地上装委屈那家伙的腰一脚;转身回屋;比出来时更加用力的关上门;背靠着门却还是松了口气;这家伙看样子没有受伤……啐;这家伙怎么可能受伤!

门外的于釜可不知道伍行九曲十八弯的肠子已经绕着大周国回来一圈;更没感觉出伍行对待他有什么不同;只知道自己辛苦了一晚上,又在门外躺了半天装可怜,却完全没有他们说的效果,娘子还是在嫌弃他。

他脸黑黑的看着拐角处,那里“扑哧”“扑哧”的走出忍笑的张家兄弟二人,张家和更是用瘸腿走出了二流子走路哆哆嗦嗦的风范,身后是刘三和他媳妇,刘三还好,只是眼中露出笑意,刘三媳妇已经直接鄙视的“啧啧”出声,再其后狗子叔夫夫二人、夜叉二人组等等等等蜂拥而出,竟是整个村子除了老村长都来了,将走廊两边挤的满满当当的,于釜愤愤的指控道:“这招根本没用!”

刘三家媳妇懒得开口,用食指轻轻点了点刘三的胸膛,刘三默契地一笑,看向他的独眼中满是宠溺,顺着他的动作躺在地上,周围的村民哗啦啦让开一片,笑嘻嘻地看着,刘三家媳妇挑眉看了于釜一眼,转身做了个开门的动作,一脚迈出,趴到了刘三身上,立马惊讶的叫道:“啊,小三,我有没有压疼你?”

刘三摇头。

刘三媳妇继续双手在刘三身上乱摸,边摸边说道:“你怎么睡在这里,为什么不进来?”

“我怕吵醒你,你睡眠很浅,我知道的,阿元。”

“小三……”阿元感动的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忙把他拉起来坐在地上,自己坐在他怀里,“你一晚没回来,有没有受伤,会不会饿,呀,你身上好冷,别在地上坐了,快和我回床上躺躺,我去给你准备热水。”

说着一把拉起刘三,刘三温柔地看向他,说了一句:“阿元,你好温柔,好体贴,好能干。”

以上。

戏毕,所有人一同看向于釜,脸带怜悯的笑,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好温柔!好体贴!好能干!三个形容词直中红心,于釜反驳不能,嘴巴张了闭,闭了张,想找出伍行对他温柔体贴的证据,鳖了半天,终于怒吼一声,抬脚踢开房门,将门后同样青白着脸的伍行踹了个踉跄,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暗自庆幸自己发现不对及时后退了些,看着两扇颤巍巍的门板,同样怒气十足的瞪向于釜。

于釜动作微滞,似乎没想到伍行会在门后,又黑着张脸大步上前,没走两步,又回头威胁地看了门外众人一眼,将门“啪”的关上。

对着这扇多灾多难的门,阿元吹了声口哨,“上好的梨花木啊,老头子该伤心了。”

“呵呵,昨晚的收获够他偷笑很久了,玄,墨,回头劝劝村长,别守在那了,他要喜欢,回头扒了皮给他做椅背。”

石玄点头,“小盒子,有你这句话,老爷子今天又能多吃一碗饭,你的手艺可是全村最好的了。”

“行了行了,没戏看了,大家都洗洗回去睡吧。”张家兴见没热闹了,开始不耐烦的挥着手赶人,自己则已经靠在哥哥身上不肯动了。

……

和门外的平和气氛相比,门内则充满了火药味。

“娘子,任性是要有限度的,你对我到底是哪里不满意?”

严肃、认真而稳重的于釜,伍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了,蓬乱的头发,盛怒不加掩饰的眼神,裹着半肩兽皮衣里的胸膛坚硬如铁,宽阔而充满爆发力,混合着一夜摸爬滚打沾染上的尘土,竟意外的有男人味,尤其在这密闭的空间里,那荷尔蒙不要命的散发出来,伍行不过对视片刻,便觉得脸红心跳,这男人,真是该死的勾人!

“咳,”摇了摇头,用来掩饰自己的失态,顺便扯回自己的视线,伍行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不禁暗骂这家伙的诱惑等级又上升了,他绝不承认自己起了色心。

如果是一个精明的男人,一定可以发现伍行的变化,即使是个有经验的男人,也该懂得趁胜追击,利用自己的优势逼迫对方就范,于釜却只是更加愤怒的靠近伍行,“你嫌我不能给你买猪苓,买香料,请不起医生?”

简单一句话就是,你嫌我没钱,嫌我穷!

伍行倒是真的惊讶了,他的脑袋什么时候好使的?转头看了于釜一眼,那随着勃发的怒气而跟着一起一伏的肌肉勾得他心痒痒的,连忙又将头掉离,说道:“不是。”顺便咽了咽口水,伍行啊伍行,你的心理要不要转变的这么快啊,前两天不是还坐怀不乱的吗?(PS,他坐在于釜怀里不乱)。

于釜再往前走,伍行却撑不住了,大叫道:“你别过来!”

双手还乱挥着,被于釜直接上前抓住,脸色晦暗不明,“你嫌我脏,你不愿意靠近我,你对我不温柔,不体贴,你能干,却不肯给我雕一个木雕,只会拿它来气我!”

于釜越说越气,嗓门越来越大,力气也越来越大,伍行再多的旖旎心思也在这一刻化为乌有,想到这个自己愿意尝试爱上的家伙这么不解风情,这么粗鲁,这么野蛮,就有些郁卒,不知道后悔行不行,可是看他一脸控诉的表情,知道刚才在门外他受了很大的刺激,可是要他做出那付,那付,什么什么的样子,他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疯狂摇头,这点没商量!

于釜粗粗的喘着气,脸色变幻不停,松开手如同困兽般在伍行面前来回踱步,“你不喜欢我做的食物,不喜欢呆在我身边,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讨你欢心,明明不喜欢女人,却对她们比我温柔,比我体贴,比我好……”

伍行饿着肚子看着于釜在面前转圈,转到眼花缭乱,听着他烦躁的叨叨念心里越来越愧疚,也越来越感到不对味,“你等等,等等。”

双手拦着于釜面前,狐疑地打量他,从头发丝到露出脚趾的破鞋子,除了看出他现在明显很生气,想吃人的野人样,完全看不出一丁点的敏感神经,“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女人?”

于釜用鼻孔喷出一口气,伍行嘴角微抽,真当自己是野兽了,于釜也不回答,转了个身,背对着伍行接着绕圈圈,“你不喜欢我做的食物,不喜欢呆在我身边,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讨你欢心,明明不喜欢女人,却对她们比我温柔,比我体贴,比我好……”

“喂!”

“你不喜欢我做的食物……”

“于釜!”

“不喜欢呆在我身边……”

“你给我站住!”

“我做什么都不能讨你欢心!”于釜回头回了一句,转头继续,伍行就奇了怪了,这么小的屋子,他到底是怎么越转离他越远的啊。

“你到底想怎样!”

“……明明不喜欢女人,却对她们比我温柔,比我体贴,比我好!”

伍行怒极反笑,给你脸不要脸,那可就不能怪我了,伍行刻意压低声线,学阿元做温柔状说道:“阿釜,你累了吧,快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揉揉,这么冷的天,在外头呆一宿怎么受的了,可别冻坏了,还不快把衣服脱了。”

说着就要上前,身子还不自觉抖了抖,他明显看到背对着他的于釜身子也是一颤,看到他也被自己恶心到,伍行满足了,决定就此打住。

一秒。

两秒…

三秒……

于釜愤愤的转身,走到伍行面前张开双手道:“娘子,你这么别扭怎么行,也就俺的脾气好,心疼你,换了其他人,肯定又要揍你屁股了。”






、刺眼的红

啊咧?别扭?揍屁股?

“你再敢揍一次试试,”伍行脸色扭曲;条件反射摸了摸已经不疼了的屁股;对于被揍的原因他到现在都摸不着头脑;但这不妨碍他的厌恶;没好气的说道;“把手放下;干嘛!如果闹够了就感觉洗澡吃饭睡觉;少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学那些有的没的东西。”

于釜傻眼;娘子刚刚不是还说要帮他脱衣服的吗?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了?为啥娘子就是不心软呢?(那都是被你逼的;叹气)他又骗我!这个认知让于釜刚刚萌生的一点喜悦瞬间消散,一把冲过去二话不说扛起门边的伍行就跑了出去。

“喂、呕……呕,呕!”一大清早被头朝下的扛着飞奔七八个拐弯,伍行连骂人都骂不出口了,扶着于釜的腰不断干呕,然后一阵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地被人放到了地上,脚下虚浮,颠颠倒倒的前后倒了几步,才勉强靠在身后那人身上站稳,闭着眼睛缓了好一阵子,他决定,这个坏习惯一定要让于釜改了,呕!

勉强压住空胃里上涌的酸水,伍行张开眼……

一头巨大的野兽匍匐在前,威严的兽眼紧闭,大大的王字占据额前,老虎!

伍行倒抽一口凉气,这群人昨天晚上居然去猎虎!“它……死了?”

听出伍行连声音都带着抖,知道这回终于把这凶悍的伴侣镇住了,于釜咧嘴一笑,又赶紧合上,深沉的点点头,又发现伍行看不到,忙沉沉地说道:“死了,我说过,我能保护好你,我能照顾你,你要相信我。”

同样的话,于釜说过好几遍,这是第一次让伍行感到震撼,这可不是现代,也不是YY小说,一群村民,手持冷兵器,在深秋的夜里,猎杀一头成年猛虎,不亦于一场生死搏杀!

“你昨天晚上,就是去猎虎,为了证明给我看?”

“我……”于釜昨晚其实是凑巧碰上的,正想实话实说,难得脑袋转了个弯,“是,是啊。”

伍行只觉得手脚冰冷,这个疯子!他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去面对他,他的眼神依旧无辜,依旧充满期待,想到这个自己刚刚打算喜欢上的人就因为自己的一点质疑就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圈,还拉着一群无辜的人,他就觉得后怕,想问问他好不好,伤着没有,又怕助长了他疯狂的气焰,一发不可收拾,以后动不动就跑去猎虎猎熊的,可是再把他冷嘲热讽一顿,或是对他动手,他都做不到,就是刚才被顶的那么难受,他也没再想过拿簪子戳他。

“我饿了,陪我去吃饭。”伍行转身往回走,干脆不发表感想。

于釜却还是受宠若惊的大声应道,“好!”

走了几步,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头一看,于釜正一蹦三尺高,兴奋的像个孩子似的,伍行也崩不住一笑,然后僵住,话说,于釜今年几岁了?

……

于釜说,他大概是战争结束前两三年的时候出生的,战争结束不过二十一二年,也就是说……

这家伙居然才二十四五!而他已经二十六了!伍行面无表情的大口咽着粥,将所谓的五味陈杂都咽进肚子里,他居然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野男人半强迫性的追求了!

瞄了眼对面抱着盆稀粥不用小菜直接用灌的于釜,伍行叹了口气,夹了筷筷子腌萝卜到他碗里,于釜咧嘴一笑,两口喝完粥就在那坐着盯着他看,看的他胃口全无,觉得自己把好好一猛男压迫的太凄惨。

仔细想想,两人认识几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同桌吃饭,刚认识那会,他就病倒了,在床上呆了好久,于釜更是连见面都能引起他的怒火,进而使病情加重,别说一起吃饭,就是见面都极少。后来他离开,于釜偷偷跟了不知多久,他在房内热饭暖被,于釜在屋外冷菜冷风吹。在阿子姐妹家里,于釜也只是让阿子把烤肉端上来,自己信守承诺绝不出现在他面前,直到他被打了一耳光,不过是前天的事……

真是世事无常,昨天他还在为离开于釜而努力,今天就开始转换心态准备接受他,叹,不过他改变主意了,还不能让他知道,只是叫他一起吃饭就兴奋成这样,知道他打算给他个机会还得了,还不得蹭鼻子上眼,以后还怎么镇的住他(……所以说,不愧是夫夫二人吗?)

快速吃完剩下的饭,伍行一声不吭的收拾碗筷,村里的人都睡去了,老村长在带他们去厨房拿吃的后,也不知踪影,饭后这些小事也不指望于釜做,他在前面一瘸一拐走,于釜在后面小步小步的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进厨房,伍行也不驱赶,进了厨房将碗筷泡下水,就准备大锅烧水。

于釜疑惑的凑上来问道:“娘子,你在准备午饭?”他看了看水量,“小盒子他们中午起不来吃的,你煮多了。”

伍行讶异于于釜的称呼,这是他第一次用亲密的称呼称呼另一个人,更多时候其他人在他眼里都不是一个相对独立的人,就好比我们去动物园看猩猩,虽然每只猩猩的表现不同,但在我们眼里都只是猩猩,我们会说,这只猩猩怎样,那只猩猩怎样,却不会说,小黑怎样,小红怎样,不是侮辱,而是名字没有意义。就连他,在于釜心里不过是他认定的娘子,伴侣,不是伍行,不是陆行,甚至不是他都行,而现在,他主动称呼一个人的小名,认同他独特的存在,说实话,伍行的心里有些泛酸。

他太骄傲了,从没想过这个离群索居的野人也会有别的选择,这么说来,那个阿女姑娘也是喜欢于釜的,为此还给他一巴掌,引发这一系列事端,对伴侣忠诚是野兽的本能,但于釜毕竟不是野兽,他的伴侣也不是非是他不可,他不过是刚好路过罢了……

“小盒子?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伍行转到另一头洗碗,声音平静,以致于釜完全没发现他的不同。

“呵呵,就是昨天晚上啊,他打架很厉害,面对野兽的时候也很冷静,昨晚如果不是他替我吸引大猫的注意力,我也不会那么容易成功猎杀它。”

于釜的声音很兴奋,听的出他很想和伍行分享昨晚的经历,就像上次他为他“下黑手”一样,伍行却完全不想听,他没有能力帮助于釜,即使看到死去的老虎他都腿软了一下,见到活的,估计就是个累赘。

手下一用力,生生掰破了碗头的一角,指头划出了鲜血,刺眼的红,当初他也是无法帮助大哥,反而要大哥养了他十年,供他好好学木雕,他却让大哥失望了,毕竟不是原装货,无论他再努力,也无法达到大哥希望的水平,而那个女人,她本身就是大山庄的小姐,与大哥情趣相投,虽说是私奔,能给大哥提供的帮助也远远大于他这个只会半桶水木雕的人,于釜,会不会有一天不被“娘子”这个词误导,发现选择他是一个错误呢?

偷偷将手上的血抹去,将木盆里的水倒了,伍行才转过身来,无视对方期待的眼神,指着烧开的热水说道:“洗澡去,脏死了。”

如愿以偿看到某人垮下的脸庞,他却没有以往的愉悦,肩膀微沉的率先离开,走到拐角,听到男人反应过来兴奋的大叫:“这水是娘子烧给我洗澡的?哈哈,我要告诉阿元他们去,俺娘子才是最好的!”

伍行脚步微顿,阿元?原来不是只有一个人得到于釜认可吗?这个村子的人果然比较投他的缘,伍行的心情却没有因此好起来,只要他配不上于釜,只要于釜不以平等的地位看待他,问题早晚会发展成为不可调解的矛盾,这一次,对象是他可能会爱上的人,他是否应该在感情还不够深之前斩断,就像他做过的那样?

捂着闷痛的胸口,伍行痛恨无用的自己,大哥和那个女人离开的场面一次次在他眼前回放,渐渐的变成于釜和另一个女人的背影……

“娘子,娘子,伍行,娘子……”一阵大嚷大叫从远及近,伴随着啪嗒啪嗒的跑步声。

伍行心烦意乱的转身吼道:“叫我伍行,我说过不许叫我娘子!!”




、“我赌一年都不行!”

于釜依旧穿着他肮脏的兽皮跑到伍行跟前,完全不在意伍行的怒气;如果不是滴水的头发;猛一看;根本看不出他洗过澡;他就那么睁着晶亮的眼睛看着他;憨厚的说:“伍行;我好高兴。”

然后一把抱住他;张着嘴就啃了上去;起伏的胸膛;激烈的心跳;和吸允的发麻的舌头,每每说明了于釜的激动,伍行的手在推搡中紧紧的压在了于釜的胸膛上,火热结实的触感,粗糙中带着层层累累的旧伤痕,他是真的不愿承认,但这样强大有力的男人一直是他喜欢的类型,只是这样的男人往往代表着强大的吸引力,无论是异性还是同类,眼神微黯,伍行第一次没有拒绝于釜的亲密,手犹豫地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垂下眼睑,微微贴近了他的身子。

于釜果然激动的加大了力气,不再局限地只亲吻他的嘴,而是像小狗一样满头满脸的乱亲,然后放开他,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又一把紧紧抱住,张嘴啃了上来,伍行这次更加主动了,他微微张开了嘴,邀请般的冲于釜笑,而等于釜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时,他又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嗷呜!”于釜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又舍不得到口的肥肉,只好将舌头缩回来,让那个不讲道理的人将舌头伸进自己嘴里,任血腥在口腔中蔓延,甚至伴随着些许唾沫吞进肚子,于釜全心全意的努力争取更多的福利,因为他不知道伍行今天是不是吃坏肚子里,下一次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近乎贪婪的瞪大眼睛盯着那人的表情看,整个人都熏熏然的,自然不会发现伍行嘴角泄露出的一丝笑意。

让我的血液进入你的身体,让我的身影刻入你的灵魂,明明此刻让你如此饥渴的人是我,为什么我要当心未来你会变心?转身离开的人只能是我!

说到底,伍行还是一个具有进攻性的男人,他退出对欧阳震的争夺,是因为完全没有胜算,那男人爱的不是他,而现在这个男人,是自己闯进来的,想走,可以,把命留下!

这就是他偏执得近乎绝望的爱情观,要么全弃,要么全夺!

好久,伍行才缓缓睁开眼,松开唇,于釜又不舍的含了含,才慢慢放开伍行,伍行喘息了好几下,用力推了推于釜,于釜配合的松了松手,还是环在他的腰上,“你的衣服,臭死了,还不去换了!”

即使他再喜欢男人味,也只是喜欢那荷尔蒙而已,这脏兮兮的兽皮味……谨谢不敏。

“俺,俺,”于釜讪讪的松开伍行,自觉退后了几步,看到伍行身上的衣裳已经被他弄脏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但是,衣服……他为难的眼神突然一亮,“俺,俺知道了,俺这就去换!”

伍行在他犹豫的时候,就想到原因了,他那大包裹里哪有什么衣服,而以他的身形,其他人的衣服穿不穿的下不说,他也不会要,刚想改口,就见他猛地冲了出去,他哪来的衣服换?

想到外面那头现成的兽皮大衣原材料,伍行也慌了,“糟糕!”忙追了出去,一张完好的虎皮多少衣服换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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