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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俺稀罕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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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外面那头现成的兽皮大衣原材料,伍行也慌了,“糟糕!”忙追了出去,一张完好的虎皮多少衣服换不回来,“于釜你给我站住!”

而外面果然响起了老村长的大吼声:“小混蛋你想干嘛!有本事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伍行赶到的时候,于釜已经一脚踩在老虎脖子上,老村长在他身后死死抱着他的腰往后拉,于釜一只手不耐烦地往后拨着老村长的脸,另一只手高高举起那把熟悉的匕首直直挥下,看得刚刚赶到伍行心惊肉跳,直接就蹦了起来,“于釜,你给我住手!!”整个人更是冲了过去,直直扑向那把匕首,这一出直接把于釜吓出一身冷汗,别提什么扒虎皮了,赶紧将手臂一弯,而伍行刚好到达,扑了个空,反而被于釜背握着匕首拦腰抱住,整个人挂在他的臂弯上。

于釜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一声不吭地一个用力把老村长推出去,顺势往旁边地上一坐,手上的人放在膝盖上,啪啪啪啪,毫无节奏感的就打了开来,不说其他才睡下去就被老村长吵起来看戏的村民们目瞪口呆,就连伍行自己都懵了,刚刚他扑向匕首时就后悔了,但身体反应比脑袋快,他只能徒劳放松手上的力气希望别被割掉几根指头,被于釜拦腰抱住时他的冷汗也跟着下来,还来不及擦把汗就被人一口气不换的打了好几个巴掌。

“嘶!”麻了。

“你们看什么!都转过头去!”伍行怒斥,却不是朝于釜,这人手劲越下越大,看来气的不清,虽然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但是一声不吭的于釜更让他害怕,只要他别打上瘾就成。

老兵们就像被惊醒般,有人欢呼,有人晦气,阿元更是直接唾了口唾沫到地上,张家和眉飞色舞地招呼道:“来来来,给钱给钱,我早说过虎崽子就是虎崽子,镇不住母老虎是不可能的!”

“就是,就是,快给钱。”一部分老兵跟着附和,纷纷朝那些郁闷的人伸出手去抖了抖,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伴侣也一样,或许说更兴奋,看来于釜的妻奴本质还是给他们带来不小的压力和白眼。

看着那些输了的人不甘不愿、磨磨蹭蹭地掏出钱币,伍行几乎咬断一口白牙,屁股上的疼痛几乎加倍放大,而那个家伙还在专注的继续,伍行挣扎了一下,听到头上传来几个从牙缝中漏出的字眼,“你想让我再打用力点。”完全肯定句。

知道吓坏了他,伍行只能丧气地趴回膝盖上,反正已经麻木了,他爱打就打吧。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应该是他愧疚于差点伤了他才对,也就是说他伍行才是苦主,凭什么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打受痛,而这些看戏的人却能因此赚钱?而更过分的是,那边已经在进行□交易了……

“小三,我没钱。”阿元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知道,我有钱就好,我养你。”

阿元白了他一眼,一把握住伸到面前的手,“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恩?”

刘三手上一用力,将人抱在了怀里,“阿元,上次是我不好,可是已经一个礼拜了……”

“光天化日之下,还被人当场参观,让我抬不起头来,一句不好就解释了?”阿元双手环着刘三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喃,腿还诱惑的蹭蹭男人的大腿。

刘三面露愧疚,声音有些哑了,“我以为你不在意了,他不是没在口头上占到便宜吗?”

“那是我够不要脸!”

“呵呵,阿元,我就爱你不要脸,答应我好不好,我不要你还钱了,恩?”

“不过是以身抵债罢了。”阿元嘀咕了一句,还是献上自己的红唇,让男人眉开眼笑的将他拦腰抱起,众目睽睽下转身回屋。

隔的太远,伍行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结果说明了一切,感觉到屁股上的动作放轻,于釜低低呼了一句,“伍行……”

“想都别想!让你的小兄弟老实点,不然我废了它!还不快放我起来!”一连三句,一句比一句坚决,于釜不动,反而用大掌轻轻摩挲着他的屁股,远处张家兴不知怎么就看到了,看哥哥收钱收的太兴奋没注意到,便大声吆喝道:“输的别不服气,赢的别得意,来来来,新下注,于釜什么时候能进洞房!”

所有人振奋起来,就连快消失在街那头的阿元都远远传来声音:“我赌一年都不行!”

大家都知道他这次赔了夫人折了兵,说是下注不如说是诅咒,众人哄笑,带着打量货物的眼光在两人身上绕了绕,然后默契地转身嘀嘀咕咕,就连摔在地上哀嚎久久的老村长都动作麻利的爬起来老顽童似的冲过去,看得一旁的石玄石墨哭笑不得,虽然知道老爷子是装的,但也装的太不地道了,除了他们兄弟俩也难怪其他人都不在意。

“于、釜,我发誓,再不放开我,你就只能做一辈子太监了!”忍了许久不用的簪子重重压在某个不听话的部位。于釜一将手拿开,他就挣扎着爬了起来,拍开于釜屡次要搀扶他的手,暗恨自己脸皮不够厚,嘴巴上占不着便宜,狠狠地瞪了对面那群无法无天的人,转头面无表情地对于釜说:“我回屋里等你,火没消,你就别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起又要上班了,好累,好累,好累啊啊啊!睡去。




、于釜懂得抢钱了?!

“我回屋里等你,火没消;你就别回来了!”

于釜点点头;先是不放心地看着伍行一瘸一拐脚步轻浮地缓缓走回老村长的家;才一个转身;一声不吭地朝着热火朝天赌博的老兵们走去;他虽然不知道伍行在生什么气;但他生气;他也不高兴;伍行要他帮忙出气;那就出气吧;他会把他们全都打趴下的。

已经回屋趴在床上的伍行不会知道他暗示的话再次产生了歧义,只当于釜真的乖乖冲冷水澡去了,不到一刻钟,于釜回来,带着浑身的汗水兴奋地站在床前向伍行伸出一只拳头,示意他伸手。

伍行狐疑的看着他,他这是去冲澡还是去绕着村子跑一圈,双手没形象的使劲揉着屁股,没好气地问道:“没空。”

于釜有些失望,坐在床沿,还是固执的伸着手,另一只手却力道适中的按摩着伍行的臀部,“很痛?”

“你让我打打试试。”

“好。”一个裹着兽皮的臀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撅的老高,一点美感都没有,反而臭到不行。
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这人怎么就这么憨哪,也不会哄人。

“你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伍行捂着鼻子厌恶的道,边从床上爬起,那人呆呆的回头“啊”了一声,又回过头去,一动不动,伍行已经从床上爬了下来,丝毫没发现自己说的多么暧昧,见于釜回过头去半天不动,走到前头一看,好家伙,那鼻血都出来了。

“啧。”伍行退后一步,于釜握成拳头的手随意一抹,一手扯衣服一手扒裤子,急不可耐,那付蠢样让伍行忍无可忍。

“啪!”一巴掌。

伍行手掌抽痛,于釜的脸连歪都没有歪,就那么盯着他一边努力脱裤子,不到三秒已经赤条条,双手蠢蠢欲动,伍行再退两步,左看看,右看看,捏了捏拳头,试试硬度,狠狠地朝于釜的右眼眶击去,带着劲风,稳稳停在于釜眼前,见于釜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伍行突然想起一个词“吾心甚慰”。

不是我伤害不了你,是我不想伤害你,哼。

“老老实实去床上躺着,我出去一下。”

“啊?”

“还不快去。”

于釜垂头丧气地爬上床,盖上被子,突然说道:“伍行,你过来一下。”

“又干嘛。”

于釜依旧执着地伸出他的拳头,伍行终于被打败了,知道于釜有的时候很固执,尤其是他自己有某些想法的时候,伸出手,一小块东西从拳头里掉到他手上,是一锭小小的银子,一两左右。

“哪来的?”伍行惊讶的抬头。

“小盒子那,他说你不让我扒虎皮是因为那很值钱,给你钱,你就不会做那么危险的事了。”

伍行有些狼狈的转过脸去,握紧手中的银子丢还给他,“他给你就要,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还回去!”

“娘子,为夫不是弱智!”于釜的声音里满是不满,脸色也跟着阴沉,“这也不是他给的,是我抢来的,哪有抢来了又还回去的道理。”

抢,抢来的?于釜懂得抢钱了?!伍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看他微微抬起的下巴,理所当然的样子,很想问一句这种强盗思维是哪位教给他的,这么说来,他其实也是被他抢回来的,看着于釜递到面前的一两银子,突然有些郁卒,原来他们地位是一样的吗?

“娘子,我说过,我会养你的,这钱本来就应该分我们一半,我只拿走一半,已经算的上是好人了,你也不要太仁慈,会吃亏的。”

仁,仁慈?咳,咳咳咳,这回是真的呛到了,他被一个单细胞动物称赞仁慈?!为什么他会从里面听出“单蠢好骗”的潜台词?

“总,总之,你就在这等着就对了。”伍行有种快快离开这的冲动,这么沉稳的于釜有时还是让人吃不消啊。

“伍行,等等。”于釜又叫道。

“有什么事回来再说。”也许等下就变回那个傻傻好骗的性格了?说到底,到底是什么把他这么精明的一面刺激出来的啊,难道是银子的魅力?暗抽自己一个嘴巴,想到哪去了,对于釜而言,搞不好一块石头都比它中用。

“不是的伍行,为夫只是想告诉你,你再这么折腾我,不用簪子,为夫恐怕也会变成太监的。

伍行被门槛一绊,扶住门框时鬼使神差地问上一句:“你知道什么是太监?”

“当然,就是不能繁衍后代,给伴侣幸福的男人。”

“……”这句话说的,很有深度,但为嘛他感觉很惊悚呢?这像是于釜会说的话吗?果然睡眠不足是大忌,“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这个问题我们回来再说。”

于釜眨巴着眼看着紧闭的门扉,脸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习惯性的在睡前拿出包袱看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咻”的通红,伍行,他发现了?全部翻了翻,发现没有少掉,才放下心来,接着恍然大悟,嘿嘿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又皱起了眉,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个不停,脸上表情更是千奇百怪。

伍行可不管于釜在干什么,他正忙着和老不死的坐地分赃。

“老虎是于釜猎的,要张虎皮怎么过分了?”伍行皱眉。

“要是没有我们这一村子的人,别说虎皮,连虎毛都没有。”老不死的,嗯,老爷子捋着胡须的动作加快了。

伍行寸步不让地冷笑道:“嘿,这老虎和你们做邻居没有五六年也有三四年了,怎么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没有于釜,你们连个虎影子都见不着!”

“半张虎皮!”

“一张!”

“半张虎皮,半身肉,连虎鞭都留给你们。”

老不羞的!“一张虎皮,半身肉,虎鞭留给您泡酒。”

“你得寸进尺!”老爷子脸涨得通红,即使到了他这个年纪,还是有很忌讳的东西好不好。

“你为老不尊,一句话,虎皮归我们,打虎的奖赏归你们,虎肉卖出的价格平分!”

“你在说什么,什么奖赏,哪有什么奖赏,你这是耍赖!”

“我耍赖?行,那奖赏归我……”

“不行!”老爷子几乎跳起来,来回走了半天,挤出一句话,“就按你说的办,不过,那张虎皮只能卖给我。”

“成交。”

……

伍行心满意足地拎着一袋子钱离开,老爷子也露出开怀的笑容,在旁装壁花装了很久的石玄忍不住问道:“老爷子,您本来就打算把虎皮买下来的,为什么……”

老爷子脸又拉了下来,指着石玄的鼻子骂道:“还不是你们这群臭小子不争气,让我想找个人抬杠都找不到,好不容易来了个有弱点的小家伙,就不许老家伙我开心开心?”

石玄苦笑的连连点头,和老爷子抬杠,他们谁敢哪。

…………………………………………………………………………

伍行向全村身材最高大的一个老兵买了套旧衣服,他注意他很久了,这个男人很沉默,也从不和其他人一起开他们玩笑,他提出向他买一套衣服,他也只是默默拿出来,只在他临走时,突然问了一句:“在石头村里向你们挑衅的是不是张小铁?”见伍行面露疑惑,他又憋出一句,“很骄傲的一个孩子。”

伍行已经面露诡异了,那叫骄傲?“如果你说的是一个嚣张跋扈,妖言惑众,打算把我送上火刑架的小鬼的话,那就没错。”

男人沉默了很久,就在伍行以为他打算沉默送客的时候,他突然又开口了:“对不起,他其实是一个好孩子的,我代他向你道歉。”

“你是他哥哥?”伍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刚刚说的虽然是事实,未尝没有乘机发泄的意思,“其实……”

“不是!”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硬邦邦,虽然本来就没什么感情起伏,“你该走了。”

“……”好,好吧,伍行僵硬的笑笑,决定再也不来这了,这个男人有问题啊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吾心甚慰,其余不解释O(∩_∩)O~




、古今国骂荟萃

重新换上衣服的于釜显得很不舒服,他一直在扒拉着领口;袖口等地方;就连裤腿都快被他扯开一条缝;而且一直皱着眉头面露嫌弃状。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伍行本来满意地打量第一次穿上像样衣服的于釜;觉得这样的他正常了许多;见他这副不自在的样子;不由得有点恨铁不成钢;难道他打算当一辈子野人?

“都是其他男人的味道;而且这衣服太不结实了;不用一天就得坏。”

伍行一愣;犹豫问道:“你从来没穿过这种衣服吗?”

于釜摇头,反而倒过来劝说他,“阿行,这衣服你穿就好,暖呼呼的,我还是穿兽皮吧,那张虎皮就不错,那么大一张,还能给你缝个披风。”

第一次,伍行面对于釜心虚了,他只好转移话题道:“你为什么叫我阿行,我们没那么熟吧。”这话一出口,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条件反射地去揉揉自己的屁股。

于釜果然露出憨憨的笑容,也不扯身上的衣服了,屁颠屁颠的抱着他那大包袱站到伍行面前,“娘子,你真别扭。”

伍行淡定的摇摇头,“是你太闷骚了,”眼中也带着笑意,“你这傻子,平时别是装的吧,这次怎么这么快就转过弯来了?”

“呵呵,”于釜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得意的摇了摇那个簪子,”因为你没把它拿回去,“又晃了晃那个残缺不全的木雕,”也没有把它重新丢掉,阿行,你是在意我的,我不叫你娘子,也不想叫你伍行,我以后就叫你阿行,行不?“

这,算是野兽的直觉吗?还是身为一个男人的敏锐直觉?似乎对于他的感情变化,他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譬如他暗恋大哥,譬如他一直在打消他的追求念头。

“……要我答应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不许再穿兽皮了。”穿老虎皮袄,做老虎披风,于釜,你能更败家不,尤其在他们欠了一屁股债的情况下。

“啊?”于釜为难的扯了扯衣服,“撕拉”一声扯开一道口子,尴尬的把口子抚平,“要不我还是叫你娘子?”

“我可没变性!”

“人根本不能变性,这只是个比喻比喻,阿行你又说傻话了,”于釜嘟喃,“要不我还是叫你伍行吧,反正你也认同我了,叫什么都没差。”

伍行再次噎到说不出话来,常听人说,没得到前是宝,得到后是草,要不要贬值得这么快啊,不过真正想想,于釜虽然对他很好,却从来没有对他盲从过,要是告诉他自己已经把虎皮卖了,换回了许多沉甸甸的银子,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气得再揍他一顿屁股,沉吟一下,伍行还是打算直接开口,反正瞒不住的:“那张虎皮……我已经把它卖了,你要真不愿意,我现在就去找老不死的把它买回来。”

“卖了?”于釜重复道。

“嗯。”伍行点头。

“一两银子不够吗?”

知道于釜是真的喜爱那张虎皮,甚至为此抢了一两银子给他,伍行有点小小的愧疚,于釜喜欢他并不是他私自做决定的理由,即使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我很抱歉。”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于釜却显得比他更加愧疚,“早知道我就多抢些了,缺很多钱吗?”

“一个冬天的食物,应该要很多钱吧。”

“冬天我还可以进山打猎,不会饿着你的。”于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

“我是饿不着,可石头村的人可会死光光的,就冬天那点猎物……”

“石头村?”于釜插口,“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敢情刚刚他们都在鸡同鸭讲吗?“你忘了?”

于釜摇摇头,“小盒子说,如果我们留下来,这件事就是村里的事,我们不用管了。”

不错,他和老不死的是这么商量的,但是这么理解的吗?虽然他已经暗示得快变明示了,但那老头好像并没有松口呀,他还以为应该是,他们留下来,村里做个中间人帮忙解决矛盾,省的他们四处逃窜,被捉去游街。老不死的有明确说要彻底帮忙解决这件事吗?一个村子一个冬天的口粮,还有看病的钱,可不是一个小数量哪。

“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昨天进山的时候,他说,这里很久没有新鲜血液了,他们都很希望我们留下呢。”

昨天进山前?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用卖了虎皮换钱!他被老不死的骗去一张虎皮!(喂,你们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吗?)

伍行一把拽住于釜的手,用力一扯,就往门外跑去,“走,把虎皮要回来,妈妈的,我伍行的东西也敢骗!”

“啊?妈妈?那是什么东西?”于釜顺着伍行的力气往前跑,还不忘发表下自己的疑惑。

“就是生你的那东西。”

“你是说娘?娘娘的,这词怎么这么怪。”

“那教你个简单的,”伍行气喘吁吁地站在老爷子的房门前,狞笑道:“你待会可以叫他‘爷爷的’‘祖宗的’‘其娘之’‘其爹之’……”

于釜掰着指头跟着数,直到数完手指头,徒劳的又重头开始数,然后不确定的问:“阿行,你好像把他亲朋好友都念了遍,做什么?”

“哼哼,问候他们呗。”

“你这个蠢货!”房门被突兀的打开,老不死,啊,老爷子胡须都翘得老高,“你家娘子在骂人呢!这都听不出来,活该被欺负!”

“谁欺负他了!”

“阿行才没有骂人!”

两人异口同声,伍行诧异地看向于釜,不会吧,他居然没听出来?刚刚被“问候”过的老爷子和石玄兄弟更是脸黑黑的看着他,这还不算骂人?

四人的视线无疑是侮辱了于釜的智商,他怒道,“你们以为我没听过吗?”他本来面向伍行,现在自然而然地转头看向老爷子三人,“狗娘养的,畜生,疯子,傻子,蠢货,魔鬼……”

“……”
“……”
“……”
“……”

“你这是从哪听来的?”伍行觉得有些眩晕,你能想象一个深山野人爆出经典国骂吗?“算了,你不用说了,这不重要,老……爷子!把虎皮还来!”




、惑!

三天后。

“咳,我想;我们还是不和你们一起出发了。”伍行尴尬地对准备出发张家和说道。

“干嘛;说担心我们偷偷把虎皮扒了一定要一起去的人也是你;现在反悔的人也是你;你当我们很闲吗?”张家和斜睨了伍行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着张家兴兴致勃勃地指挥其他人——

“哎;狗子婶;你这架子这么薄;受不住吧?”

“去;去;一边去,没看到下面还有轮子吗?不懂少在这里装懂。”狗子婶躺在地上一边调校一边不耐烦的驱赶骚扰者。

张家兴也不恼,笑嘻嘻地晃悠到架子的一头,指着制作架子的木头又叫开了,“哎哎,狗子叔,你技术不行了啊,瞧瞧这切口,跟狗啃了似的,不会是你用牙咬的吧?”

“滚,用牙咬的是啥样,你会不知道?少在这装白痴,”狗子叔没好气地拎了拎手上真正狗啃了似的斧头,“能用这老家伙砍下这么齐的木头,全村除了我就没别人了,你有空这边指手画脚不如去替大伙准备午饭。”

张家兴大手一挥,很干脆的说道:“午饭阿彪会准备,他让我过来看看大家准备的怎么样了,别出什么差错才好。

众人默了一下,转头继续准备,张家兴见大家不理自己,又开始嚷嚷了,“哎哎哎,你们几个动作轻些,别把虎毛刷下来了……“

伍行看着咂舌,“他总是这么,呃,活泼吗?”

“很可爱对吧?“

“是,是啊。“伍行偷偷抹汗,看着众人热火朝天地准备用架子把老虎送进城去领赏,那架子上的老虎被整理得跟个吉祥物似的,虎毛被刷得噌亮噌亮,滑顺的披落在身上,威严的虎眼不知被用什么办法撑了开来,除了黯淡无光外,气势倍增,简陋的架子前面被绑了一个硕大的红布花,喜庆的不得了,再配上旁边的唢呐,锣鼓,二,二胡?这个不是用来奏悲乐的吗?算,算了,反正这场面若是迷信些,说是老虎娶亲说不定都会有人信。

“这个,太隆重了,我们就不一起去了,不自在,呵,呵呵。“

张家和投来鄙视一眼:“没见过世面,这点小阵势就吓着了。“

“是,是啊,乡下人吗,呵,呵呵,呵呵呵。”你就是一群人拿着刀杀气腾腾的将老虎拖进城,他都不会这么惊吓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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