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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俺稀罕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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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于是一直遮掩的于釜也不顾忌了,一个飞扑就把人直接抱起,裸|奔到了隔壁房间的床上,动作一气呵成,也不知究竟在暗中想了多少回,才碰着床,就听“撕拉”一声,两人彻底坦诚相见。

速度之快,动作之流利,让伍行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就发觉自己的嘴唇被对方的大口紧紧地包裹住,两人的身体紧紧地拥在一起磨蹭着。

这混蛋居然真的敢用强的?!

这个念头才闪过,心中一紧,火气才起,伍行就听到一句令他哭笑不得的话,然后脸上火辣辣的,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不知羞耻的人……

“娘子,别嫌弃我,呜,娘子,好难受,帮帮我,娘子,我找不着洞了,呜呜,娘子,俺真的会,俺看过大黄小黄做过,你别走,俺真的行。”

颠三倒四的表述,伍行即使不能完全听明白,重点还是知道了,更何况于釜肢体语言的生涩也能做出补充说明,别看这家伙嘴上攻击他攻击的凶猛,两只手就只会像擦澡似的背上使劲摸,下面的重点部位就更不济事,除了左右扭扭屁股乱蹭两下,就什么也不会了。

再配上于釜那一脸真诚倔强的表情,真是,真是……

噗哧。

伍行还是忍不住笑场了,偏过头肩膀一抖一抖的,既笑他,也笑自己。

可于釜不会知道,此声对他而言,不啻于一道惊雷,被嫌弃了,被嘲笑了……“娘,娘子?”

感受到身上压着的身体的某些部位因为他的笑声而一下子消沉下去,伍行更是笑不可抑,他终于确定,在这个男人身边,他会很安全,很安全,至于色诱什么的,完全不需要嫉妒,伍行相信,此乃天赋……

噗哧。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章会不会出现口口,望天,某离的第一个不是伏笔的伏笔体现出来了,还是乃们真的以为,于釜看“动物世界”只是因为欲求不满而发春?这CJ的孩子不过是在观摩学习罢了,不过效果似乎不佳?摸摸下巴,某离会在制造机会给他学习的,毕竟这么好的天赋不利用可不行哪,摊手。
PS,明天就过七月半了,乃们吃好了喝好了,别忘了来和某离招呼一声哪,某离可是在玩命码字更新中,泪。
PPS,才更新就发现被锁了,原来标题就口口了,亏离尘这章名字早早就想好了,只好将色诱改成色油,好吧,还是不行,继续改,色拉油,看看成不,抹汗,色诱果然是不被允许的,就是纯天然也不行哪,口胡
PPPS,好吧,原来不止标题,内容也不健康,继续擦汗,找找到底哪里不纯洁了,原来不止色、诱不纯洁,自己发春也不行哪




、七月半番外(修)

七月十五,鬼节,又称中元节或盂兰盆节,在这一天阳间的人会祭祀先祖和附近的冤魂,希望家宅和顺,先祖安宁。

在这一天出生的孩子,又称为“鬼子”“天胎”,非前世修善不可转世,见鬼神可不拜,老人们都说,这天出生的人,命好。

于釜就是这天出生的,照理说,他应该是个备受宠爱的孩子,可惜,他出生的那天,族,灭了。

这是个战乱的年代,尤其是快要大一统的时候,战争尤为激烈残酷,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是每一个领兵者的基本常识,不要说什么善待战俘,在这个思想落后的时代,坑杀是最基本的手段,于釜能活下来,并不是那些士兵的仁慈,而是因为,他是遗腹子,是事后掩埋尸体的一个老汉从死人堆里接生出来的。

“七月十五,鬼节生,前世修善,今生染血,秉众魂之怨气,不惧鬼神,不怕刀釜,好啊,好啊,孩子,我们于家村就剩你一根独苗了,你以后就叫于釜,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那些屠杀我族人的畜生们,即使做鬼,你也要将他们投下地狱!”

老汉是这场悲剧的唯一见证者,他活着,不是侥幸,是那群伪善者的“慈悲”,他们杀光所有的人,徒留一个快入土的老人目睹一切,并允许他为死去者掩埋尸体,或日后找他们报仇。

老汉心魂俱裂,耳边阵阵仇人恶意的笑声,却知报仇无望,因为,那群畜生,他们将所有死去的人都补上了一刀,在脖颈处!可惜天意啊天意,天不绝他们于家村,他们唯一的希望留了下来!

在孩子睁眼那天,看着孩子血红的双眼,老汉哭笑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在孩子面前提到一次复仇,天生血眼,前世哪可能是什么善人?即使是善人,这世也是煞气十足,这已经是他们族唯一的血脉了,若是成了杀人狂魔,他死后又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更重要的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大一统的脚步不会因此慢下来,战争快要结束了,等到孩子长大,那些失败者恐怕早已被送上绞刑架,或是发配到某个偏远的角落去了,终其一生,都难寻着一人,其他人就算了,当初下令屠村的那个领头人,他无论如何也要亲手宰了他,终于,在于釜五岁那年,老汉等不及了,他将小小的于釜偷偷放在镜台山下的某户人家门前,偷偷看着他被人喜极而泣的抱起来,便带着遗憾和不舍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在这个十不存一而且战乱基本结束的年代,他并不担心于釜会受到伤害,每一个年幼的孩子,都是家庭的希望与心灵的寄托,他只是私心地在于釜身上挂了个木牌,上面写着于釜的名字与生辰八字,抱着万一的念头,能让他以后为于家村传递香火。

只是他忘了,于釜有多么的与众不同,即使是小小的孩童,他已经显示出了自己不受拘束的野性,老汉是他第一眼看到的人,也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在老汉身边的他,乖巧懂事,可是老汉的离去,却让他发出了幼兽第一声悲吟。

年幼的于釜并不知道老汉去了哪里,但连续几天见不着人后,天生的直觉还是让他意识到自己被抛弃的命运,他第一次显示出自己超出一般孩童的巨大力气和难驯的脾性,在他第二十一次咬伤自己的养父,并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时,所有在场的人终于惊悚了。

稚嫩的身躯,野性的眼神,带血的嘴角,这孩子才五岁啊……

“这孩子好像是鬼子吧?”不知谁说了一句。

“他的眼睛也是红的,恐怕不是病吧?”另一个人猜测道。

“他是被人遗弃的,还是族灭了?”

……

……

不祥者!

在场的人同时想到,看向于釜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

长达百年的战争与动乱将所有人都打怕了,当它终于结束的那天,大家都期盼着日后的和平,所有可能改变这一可能的人或事,都是他们的敌人,即使,对方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但亲自对一个孩子动手他们还做不到,他们只是不再阻拦于釜的离开,而于釜小小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找到爷爷!别无选择的,他跑进了镜台山,在野兽环绕,毒草丛生的山林里,若是说于釜独自一人活到了成年,或是有了什么奇遇,成就一代魔王,那也太掰了,实际上,于釜的命很不好,也很好,总能在大凶中求得一条活路。

在他误食毒果快要不行的时候,遇到了下山采买的和尚,看着玄乎,其实上山的小路只有一条,只要不是乱穿乱逛,一天下来总能遇到几个人,只是其他人对他视而不见罢了。

和尚把他救上了山,见他年幼,想收留他,结果同样是拒绝,只是于釜没再咬人,和尚也从不阻拦他离开,却在于釜一次次危险的时候,一次次将他救了回来。

不过几次,于釜就再也不离开了,他的眼神从明亮转为暗淡,冲动变成了沉默,他无疑是聪明的,不会一次次徒劳地做着无用功,只是也没住在庙里,因为他不愿出家,他爱吃肉,他还要等爷爷回来,和尚也不勉强,将他安置在了一间普通的小茅屋里,时不时来看看他,为他送些蔬果。

小小的于釜想要吃肉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深山老林里他连自保都成问题,在经历无数次失败后,他不得不放弃自己逮只兔子的打算,索性他很快发现了新的方法,他发现了山下村民的捕猎夹,那里偶尔会有些小动物被捉住,第一次看到的捕猎夹里捉住的小兔子时,于釜兴奋极了,扑上去就往外拽,结果是理所当然的,不提兔子的反抗,就是他的力气也还不足以将兔子从捕猎夹里弄出来。

对肉的向往促使小小的于釜放弃所有的手段,直直就扑了上去,抱着兔子就张嘴啃了上去,只啃出一嘴毛,反而让兔子咬了口,疼痛让于釜开始暴躁,他还太小,一般孩子这么大时只晓得用哭泣来发泄自己的脾气,得到自己想要的,于釜也在哭泣,但他却哭泣着捉起身旁的东西就往兔子身上砸去,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当兔子被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的石子砸死,流出鲜血的时候,于釜学会了捕食的第一步,砸死猎物,他饥渴的将嘴凑近伤口,努力喝着,咬着,也不知是饿的,还是太过想吃肉,血腥难嚼的生肉在这一刻是那么的美味,而他不知道,这一幕在旁人眼中是多么的可怕。

当他终于抬起头时,只看见一个大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手里还拿着斧头弓箭什么的,当然,那时的于釜还不认得这些东西,但他认得这个大人,当初在山下时,阻止他离开的人中就有他一个,当他主观的认为对方是来捉他而面露警惕时,对方却“啊”的一声将斧头朝他扔来,大喊着“魔鬼”“吃人的魔鬼”就跑走了。

斧头没有准头,但是用劲很足,死死的砸进了他身后的地里,那力道足以置小小的孩童于死地,于釜不明白“魔鬼”两个字的意思,更不知道他又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他只单纯的开心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样工具,并在几次用食后发现,只要他当着这些人的面食用生肉,这些家伙就会给他留下一些有用的东西后离开,有时甚至还会给他跪下,将所有的东西给他挑选,只是极偶尔的,这些人会成群的拎着武器来找他,嘴里喊着“魔鬼,魔鬼”。

每当这时,于釜都会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不知道他们找他干嘛,更不会知道被找到后他会有什么下场,他只是牢牢记住当初这些人阻拦他离开,让他再也找不着爷爷,这些人,不是好人。

小小的于釜就在对“魔鬼”的无知,对山下村民的误解,和老和尚的纵容中慢慢长大,等他明白自己在众人眼中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时,他已经养成了一付诡异的性格,不需要再靠收“供品”养活自己,而和尚成了老和尚,成了新一任的“主持”,不再主动来看他,他成了名副其实离群索居的野人,直到那个不一般的七夕到来,他才再次领悟到自己还是个人类,还需要个“娘子”,只是,茫茫人海,他却找不着自己“需要”的伴侣,除非他愿意下山……

一年又一年,这快成了他的心魔,每一个男人都是需要一个娘子的不是吗?他越来越常地观摩动物世界,甚至愿意因此放弃捕猎正在运动中的动物,并偶尔为它们解决打扰它们繁衍下一代的天敌,每当看到母兽分娩下一代,他就会很羡慕,那是一个雄性,一个强者对于血脉延续的渴望。

如何才能找到一个满意的娘子呢?他又开始接触那些他看不起的同类,他要知道他们求偶的方式,答案自然是千奇百怪,什么抛绣球,比武招亲的,成为一个被雌性挑选的丈夫并不能让于釜满意;也有人建议他找媒婆,找长辈说亲,这就更不现实了,让一个老女人为自己选娘子,或是靠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在哪的长辈说亲,那对于釜而言,不吝于直接让他光棍一辈子算了。

于釜一个一个试验着这些人越来越离谱的办法,当他在一次次失败后,月下求娘子,本不抱什么希望,那人却突然出现,这一次他要去出家,而他不会再让机会从身边溜走,即使是属于别人的猎物又怎样?那只是曾经罢了,现在,及将来,是属于他的,丈夫,本就该大度……

才怪!
作者有话要说:仓促码出来的,如果有虫,请帮忙捉谢谢
PS,查资料时才知道,有些今天出生的亲很忌讳这个日子,其实,今天出生的你们命很好哦,要对自己有信心,祝你们生日快乐
PPS,从昨晚更新到现在,木有一条留言,这让昨天码字熬到半夜,大清早上想到一个漏洞特地来修文的某人情何以堪啊喂,狠心的银哪!




、地瓜的妙用……噗!

“娘子!”耳边传来威胁的低沉嗓音,伍行知道自己该刻制住了,于是转过脸来一脸严肃状,只是眉眼中带着的笑意还是让于釜看的一呆,忍不住就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说道:“娘子,你从来没在我面前笑的这么好看,可是,这种时候,我一点也不高兴。”

伍行一脸轻松的点点头,于釜毕竟不是他爱的人,只要对方不打算□他,或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运用自己的“天赋”,和他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除了热了些,伍行还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也知道现在笑是很伤对方自尊的,虽然他很希望对方对他动歪心思的时候不举,却也不希望惹毛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要知道,有些东西学起来还是很快的,他可不希望自己成为对方学习的动力。

“好吧,于釜,那你也别闹了,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该离开了。”

“我们?”于釜只注意自己要的重点,当下松了口气,只要娘子不走,他还是有机会证明自己的,一个翻个身躺下,将伍行直接扯到他身上抱着,“娘子不喜欢这里吗?”

伍行不适地扯开于釜的手,坐了起来,淡定地丢开身上的破衣碎片,开始找衣服穿,“你都把人打成重伤了,不跑怎么办,你想见官吗?”

“娘子不想走,可以不走,我会打到他们服的。”沉厚的男中音轻描淡写地作出保证,伍行只是笑笑,穿戴整齐,转身说道:“于釜,武力不是万能的。”色|诱也不是万能的(老兄,敢情你还在计较啊,明明是你自己定力不行啊喂。)

“……我知道,就像我无法用武力得到你一样,”于釜眼睛眯了眯,又憨憨地笑起来,“娘子,你不用担心,他们跑不过我们的。”

于是半刻钟后,除了伍行手中的小包裹,于釜胸前又绑了一个大点的包袱,然后蹲在伍行面前说道:“娘子,上来,我们出发。”

伍行不动,于釜又催促道:“娘子?”

“……我很重的。”

“不会……”于釜得意地炫耀道,“抱着娘子,我还不照样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伍行微愣,他说的是自己咬住他胸膛的时候?他刚刚并没有讲,而他也理所当然的忽略了,老天,这家伙抱着他就单挑干趴下了几十个青壮,结果除了有些淤青外,反而是他咬的牙印成了他身上最重的伤,强的会不会太离谱了些,反观自己,连牙齿都用上了还没搞定一个,真是人比人,不,这家伙非人,不能和他一般见识,不过,这家伙,原来那个时候就赶到了呀……

伍行心中微暖,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刚刚于釜在炫耀的时候刻意不说这段了,他在内疚,就像自己抱怨为什么他不早点回来一样,他也在后悔自己来迟了,傻瓜,伍行在心里轻骂一句,或许是刚刚那个乌龙,他的心难得的软了一下,眼中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感动与柔情,那是,重新沉沦的信号,只是被他自己忽略了。

此时,他只是轻轻趴上对方的背,很宽厚,很暖和,于釜又往他放在他肩上是手里各塞了一个东西,圆圆的长长的,说:“娘子,这是我刚刚在山上找到的番薯,洗过了,你先垫垫肚子,等到了山里,我重新给你弄好吃的。”

伍行趴在于釜的背上,感受着快速奔跑产生的颠簸,眼中闪现一丝泪意,这家伙,谁稀罕他对他这么好了,他没吃,难道他就吃过了吗?真是没见过比他更傻的人了。

************************************************************

番薯,俗称地瓜,据有补虚乏,益气力,健脾胃,强肾阴之功效。

——摘自《本草纲目》

“娘,娘子,俺可不可以过来了?”

“你,你敢过来我就杀了你,我发誓!”

伍行气急败坏地站在树丛中,周围漆黑一片,呱叫虫鸣不绝于耳,偶有夜风从背后吹过,总惹得他背后一僵,疑神疑鬼的站着不敢动,听老一辈的人说,在深夜的树林里,如果发觉身后不对劲,千万不能回头,否则一定会出事,越想心底越毛,他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前方——虽然什么也看不到,还得时时提防那个可恶的男人越雷池一步!

诸位看官们以为发生了什么?在这荒郊野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估计唤魂能有点作用,但是伍行敢么?别说什么唯物主义,科学发展观的,他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再说这些有意思么?

他只能在心里把于釜底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一遍,却丝毫不能缓解他的羞愤,是的,即使是他被于釜“□”都比不上此刻——

“咕咕”

“噗!”

“啊啊,于釜,你居然敢给我吃地瓜,我和你没完,过来今晚我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疯子,傻子,呆子……”

于釜听着娘子中气十足的骂声心里松了口气,刚刚看他安静了一会,他还担心会不会出事了呢,毕竟这里是山里,一到夜晚会比白天危险上十倍,虽然他们之间只隔了不到几米,他却完全看不到娘子的影子,说起来他也很冤枉,很无辜,他不知道娘子为什么又生气了,自从第一次被娘子压在脚下(详见第二章)后,他就再也不曾被娘子破口大骂过,好怀念……

傻笑了一阵,于釜挖挖耳朵,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似乎结束了?他就不明白了,吃了地瓜放那啥——娘子不让说,不是很正常的吗,他们又不是外人,何必如此介意?

想不明白的摇摇头,于釜看看天色,犹豫了下,又开始叫唤了:“娘子,结束了吗?其实这是好事,把废气都排出来了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想当初……”

“你给我闭嘴!”伍行几乎是几个大步跳着冲了出来,若不是脚步略显慌乱,脸色略显苍白,倒是气势很足,他一把抓住于釜衣领拎了拎,于釜不动,后恍然地配合弯腰,伍行的脸都快扭曲了,这混蛋生来就是打击他男性自尊的,这个过肩摔如何也下不去手,一个抬脚就要往他小腿肚踹去,却被弯腰的于釜一把捉住,还缓缓地摩挲了一会,说道:“娘子,你脚上有伤。”还轻轻的放回地上。

你脚上有伤,言下之意就是,踢我的话伤上加伤,于釜,你还能更瞧不起人不?!面对一个单挑几十人而无伤的非人类疯子,伍行冷冷的磨了下牙,握住他的手就往自己嘴里送,我打不过你还咬不动你么?!

于釜只是顺从地将手臂放到伍行的嘴边,面带享受期待的看着伍行主动与他肌肤相亲,那小舌偶尔划过手臂的感觉让他激动的打了个哆嗦,却让伍行误以为是疼的,咬着他的手臂抬头得意的冲他一笑,笑的于釜实在忍不住……

一手摸上了那人的头顶,轻轻摩挲了那柔软的发丝,好可爱,如果说凶狠的娘子让他砰然心动的话,此时的娘子就让他想好好疼惜,怎么办,他发现他越来越稀罕这个娘子了,伍行……娘子!

当那只罪恶的手放在他头顶,做出某些侮辱性的动作时,伍行已经挫败的放开了这人的手臂,他怎么就忘了这家伙有被虐症呢,他决定,以后再生气,最多弄把刀把他给宰了,也绝不再咬他,他的嘴巴……嘶,完全没力了。

“娘子,不气,我们该赶路了。”于釜的大度显得伍行愈发的不可理喻,可也没法,这人根本不会吵架,不是逆来顺受,享受的不行,就是一脸凶狠霸道的威胁,吵架?伍行觉得,这比让他和自己干一架更加的困难。

伍行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和粗人一般见识,他也嚣张不了多久了,等出了山就和他分道扬镳,到时自己还是顶天立地一好汉,这世界非人类的疯子毕竟不多,他要把自己当弱者就当弱者吧,和他一比有几个不是弱者,其实也真的没有什么,不是么?大家都是男人,别说放……排废气了,就是一起上大号也是没什么的,伍行反复自我安慰,不让自己小题大做,但这个时候让他再趴上某人的背,那是不可能的,伍行下意识抬起衣袖闻了下,总感觉有股味道,可是要自己走……伍行一脸为难的看着漆黑难走的山路,还在犹豫是先迈左腿还是先迈右腿,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身体已经一个悬空,又被人抗了起来,没错,是抗,不是抱,不是背,是像抗麻袋一样被抗在某人肩上,头朝下,屁股朝上,双手自然下垂,做死尸状。

“于釜!”许久没有的待遇,让伍行刚刚压下的怒火又燃了起来,还没怎么挣扎,屁股上已经挨了响亮的一记,顿时将他打懵了。

“啪!”

我被打屁股了?

“啪”又一下。

“娘子,别闹,再闹我就可就不客气了。”于釜的声音压抑的紧紧的,让人感觉再一个刺激就能使他发怒,这倒让伍行惊异了,好么,他闹了半天,这个不温不火的,才一个转身就不知道哪惹着他了,不过打屁股……

才想着,屁股上又挨了两记,感觉一下比一下重,火辣辣的疼。

伍行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了,这家伙到底搭错哪根神经了,这种时候他也不敢乱挣扎,就怕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不知摔到哪去喂了野兽,那就真的死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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