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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通商天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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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里子面子都有了,太史慈也不再跟郭嘉客气,起身向郭嘉一抱拳,“如此,就谢过奉孝举荐之恩了!”
郭嘉闻言一笑,接着又转头这对是仪说道,“兵力调度之事嘉当仁不让,可是。。。。。。这出使徐州一事。。。。。。”
郭嘉起身对着是仪一行礼,“还有劳子羽兄了!”
是仪面上矜持的轻笑点头,可是心中却不由大喜。
郭嘉见是仪这边也搞定了,当下继续说道,“待明日我再禀明孔太守,商议这放徐州黄巾入青州一事,倒时王子法刘孔慈二人定然还会出面阻挠,届时我等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听完郭嘉的安排,是仪和太史慈脸上惊喜,“此计大妙!”
到了这会,孙邵其实有些后悔刚才自己拒绝的话了。眼看着这郭嘉,三言两语之间,先是获得了自己和是仪的完全信任,接着又忽悠走了太史慈,然后团团绕下去,结果把郭嘉他自己给完全摘了出去不说,甚至还要是仪亲自出使徐州,他郭嘉只在齐国等着坐收好处就是了。。。。。。
惊讶于郭嘉的头脑的同时,孙邵也不得不承认,虽然郭嘉安排的貌似有些过分,但是自己却丝毫不见恼怒,内心里甚至在一直不断的嘀咕着,“奉孝做的是过分了些,不过我喜欢!”
至少孔融走了之后,孙邵升任北海郡守就当仁不让水到渠成了。。。。。。
商议已定,四人继续饮酒不提。
第二日一早,郭嘉在孔融府邸接着同王子法刘孔慈一番唇枪舌剑,“不如此,不足以保我青州百姓;不如此,不足以报我大汉皇恩!”
王子法闻言大怒,“黄口小儿,如何就敢这般轻慢我等?说道亲民爱民,说道报效皇恩,我等哪个会不如你?”
刘义逊也语气激动喝道,“呔,不过是萧文那厮抱皇甫将军大腿才得来的一官半职,如今萧文奔司州投了董卓,这才把齐国舍弃与你,你又有何得意之处,敢在文举大人面前口出狂言?”
刘义逊只顾自己说的痛快,可完全没有想到,等他说完之后,不仅王子法不言语了,连孔融都面色僵硬,直愣愣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他王子法和刘义逊,骂郭嘉可以,怎么骂都行,这毕竟只是政客间不同的处事意见,骂过之后还有缓和的余地。可是随着这一番指名道姓的对萧文说三道四。。。。。。
郭嘉身子长起,双目通红,恶狠狠的盯着孔融吼道,“我家山长远奔司州同董贼奋勇鏖战,我乐安将士数年不归同西凉铁骑打生打死,却原来在北海诸位这里,竟落得如此不堪!”
说罢,郭嘉不给孔融为刘义逊辩护的机会,双手狠狠的一甩袖子,踢翻身前矮桌,怒哼而去!
虽然早就知道今天郭嘉会和王子法刘义逊二人大闹一番,但是事情的发展还是大大出乎了孙邵是仪太史慈三人的预料,一时众人心中倍感凄凉,去意更坚!
只见郭嘉刚一走,太史慈就起身对着孔融恭敬一行礼,语带愤怒的说道,“太守大人,这郭嘉如此不识趣,子义愿为太守大人追将前去,将其绑缚回来,任凭太守大人发落!”
说完,太史慈也不待孔融应允,转身追赶郭嘉而去。
是仪见状,也立马起身对着孔融道,“太守大人,此番兵败管亥,解了朱虚之围,全赖着齐国兵马营救;此时我等尚不知管亥兵马处境若何,日后若是齐国不管这事,管亥再次兵围我朱虚,可该怎么办?”
说完,是仪冲着孔融再拜求道,“太守大人,子羽不才,愿为大人出使徐州,请陶州牧发兵,为我朱虚清除管亥此獠,我等再不必受齐国鸟气!”
事情发生的太急,一桩一件的接踵而来,孔融一时理不出调理,下意识的冲着是仪一点头。
是仪得令而去。
如今孔融的座上宾,就只剩下王子法刘义逊和孙邵三人了。
孙邵不忿刘义逊刚才失言,心中对孔融可是彻底失望了,看着太史慈和是仪相继离去,眼睛一转,也找了个借口,当下就上前对着孔融行礼,“太守大人,子羽既然远去徐州了,那么这高密王修王叔治处,就由长绪代劳走一遭吧!”
孙邵说罢,也自顾的去了。
堂上仍旧失措的孔融,看着刚才还人才济济汇聚一堂的盛况,突然间就变作了如此荒芜之境,不觉更加手无足措起来!
王子法对几人的离去心中大喜,可看孔融似有不舍之意,当下就恨声对着孔融说道,“哼,竖子不足与谋!今次若管亥不来则罢,若是来了,保管叫他有来无回!”
刘义逊也趁机插话,“太守大人孔圣人之后,身份高贵,才华出众,声名远扬,又何须受这年纪轻轻的黄口小儿之气!”
满眼里只有争权夺利的二人,丝毫没有发觉,就在他们越发的猖狂不自知的时候,杀身之祸已临!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四章 孙坚宿命之战!
萧文在司州和董卓明争暗斗,郭嘉在青州同孔融你来我往,可谁都没有想到,此时的荆州襄阳,一出更惨烈的攻城战正在上演!
此刻,襄阳城外。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一年轻小将,面庞坚毅果敢,目光凌厉狠辣,一身紧身战铠,弯腰进入中军帅帐,冲着帐中一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喊道,“父亲,如此攻城,只怕我们吃不消啊!”
中年人正在处理文书,身后摆着一副奇形怪状的铠甲,上到头盔下到战靴,竟似能够将浑身都包裹起来的样子,听到来人的说话,中年人终于放下一双粗砺大手中的书简,抬起那一双居于两条横眉下的虎目,对着年轻人应道,“哦?莫不是伯符有什么好计策?”
这就是受命于袁术,此刻正在围攻襄阳的孙坚父子了。
孙策听到孙坚的话,当即高声答道,“父亲,我军虽然勇猛,但是奈何这襄阳刘表胆小,早就做好了死守的准备,先有数万大军几年的存粮,后有江夏黄祖提前率军支援驻扎城内!如今我们强攻襄阳数日,连日不下,士气再而衰、三而竭,继续下去,不过空耗兵力而已!”
孙策的话说到这里,终于转入正题,当下向着孙坚一抱拳,“父亲,孩儿认为,此时我们应该示敌以弱!”
孙坚眼中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过并不言语,当下考校孙策道,“哦?具体个如何示弱法?”
孙策胸有成竹,闻言不疾不徐镇定说道,“父亲,今日早间我军已再次攻城,莫如吃过午饭之后,命士卒暂缓攻势,然后提前收兵,然后多派士卒巡逻,做出一副准备休息几天的样子,我料夜间定有敌人出城袭营!到时候瓮中捉鳖。。。。。。”
孙策的话听得孙坚直点头,脸上喜意难掩,口中不住感慨着,“我儿终于长大了!既然如此,今日攻城事宜,就交予你全权负责!为父做好准备,待夜间杀他个尽兴!”
说罢,孙坚起身轻抚身后的奇怪战铠,顺着上面的一道道刀斧之痕摸将下去,眼中显露出狂热的喜爱。
孙策看孙坚的样子,知道孙坚此时心中战意已起,当下轻笑一声,向孙坚躬身告辞,下去安排埋伏之事。
傍晚,襄阳城内。
刘表仍旧一副文士打扮,正襟危坐在主座之上,听着堂下一身戎装的将领回报军情。
这名将领脸上颇有风霜之色,举止规矩似少时受过良好的教育,此时站在堂中向刘表汇报,身子挺直,声若洪钟,“大人,今日敌人提前收兵、攻势已缓,下午我又于城墙之上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见敌人今日扎营造反皆比往日提前,用饭过后重兵巡逻,其余士卒均都早睡了。”
说罢,这将领似意犹未尽,向前一步,冲着刘表再一抱拳,“大人,我料敌人连日来攻城不下,已然失了士气,若今夜末将能够出其不意,带兵袭营,必将一举解了这襄阳之围!”
这将领说完,一脸期待的看向刘表。
刘表老牌文士,并不知兵,好在他有自知之明,闻言向着堂下另一面容俊逸的文士伸手一虚扶,示意其说话道,“还请异度出出主意。”
异度,自然就是蒯越了。
看到刘表的示意,蒯越当即起身,一整衣襟,向着刘表先一行礼,这才在堂中缓缓踱步,皱眉沉吟片刻,向着那将领抱拳说道,“黄祖将军,异度以为,此番敌人是故意示敌以弱的!”
黄祖,自然就是日间孙策嘴里,先行赶到襄阳支援刘表的江夏太守黄祖了。
黄祖闻言,面上稍有错愕,“哦?愿闻其详!”
蒯越又缓慢踱了几步,在堂中站定,冲着刘表方向说道,“江东孙坚父子,向来以勇猛称闻于世,君不见当日孙坚破董卓、战吕布、先登京师吗?如今我襄阳虽然早有准备,但孙坚也不至于此时就弱了士气去!所以,在异度看来,这其中定然有诈!”
黄祖听到蒯越的话,皱眉自己思考了一会,“异度说的不无道理!若真是孙坚此獠的诱敌之计,不知异度可有对策以教我?”
蒯越自负一笑,冲着黄祖卖了个关子道,“其实不论是不是计策,黄祖将军今夜终究还是要去袭营的!”
刘表蒯良几人听得云里雾绕的,不甚明了,可黄祖稍一愣神,恍然大悟道,“异度这手将计就计之策果然大妙!”
接着,黄祖稍稍沉吟,又低头思量了一下这安排的利弊,接着冲座中又一干练打扮的文士说道,“不论这是不是敌人的计策计策,今夜大好形势,弃之实在可惜!不如这样,蔡瑁兄弟,今夜我仍先去诱敌,看能不能有所斩获,另外还请蔡瑁兄弟按照方才异度所言,随时整装待发。万一愚兄稍有不慎,还请蔡瑁兄弟及时救援!”
刘表虽然不明白刚才蒯越推理孙坚父子的那段是对是错,但是对于黄祖的稳重,刘表是大有好感的,当即就赞许道,“黄祖将军有如此谨慎之心,今夜袭营之事必然成功!我这就着人安排酒菜,今夜二位将军得胜归来,我等业好庆祝一下!”
黄祖和蔡瑁躬身向着刘表一行礼,也不多话,各自下去整军。
不多时,士卒造反吃过,黄祖立马带着手底江夏精兵,装作轻兵袭营状,出城直奔孙坚而去。
避过好几拨巡逻将士,黄祖带着江夏精兵趁黑摸到孙坚大营,可靠近之后,越发觉着四下里全部静悄悄的,左近的营帐也全部黑洞洞一片。
心中惊疑不定,黄祖暗道,“莫不是果如蒯越所言,这孙坚是在算计自己?”连忙示意亲卫前去营帐中查看,只见小校挥刀划开营帐,低声惊呼道,“将军,营帐是空的!”
这下子黄祖哪里还敢再有所停留,当即大喝道,“糟了,我们中埋伏了,速撤!”
随着黄祖的惊喊,一时间四处火光乍起!
“哈哈哈!”大笑声传来,孙策当先闪身出列,对着黄祖叫嚣道,“这么简单的计策都看不破,荆州果然无人吗?”
身在重围,黄祖临危不惧,左手向身后暗暗示意,嘴中哼哼两句,就在孙策以为黄祖会高声叫骂的时候,突然黄祖大呼一声,“快往岘(xian四声)山退!”
今夜袭营之事,黄祖本就心中有数,此时果见蒯越之言应验,哪里还有不按计划行事的道理?
岘山,就是黄祖诱敌的去处!
当下两军一阵乱打。
见包围已成,孙策心中大喜,不过片刻之后,孙策就发觉不对!
黄祖带人袭营,居然像是有所准备,所带士卒并不像一般袭营将士那般,一切轻装简行以速度为要。黄祖的这一队袭营将士,居然轻衫之下暗藏简单内甲!
心知要遭,孙策不及出声,果然就看到黄祖带着袭营士卒且战且退,往岘山方向逃了!
“伯符,战场形势瞬间变换,莫要钻了牛角尖,失了分寸!”洪厚的声音传来,却是孙坚见孙策有些进退失据,出言安抚道。
孙坚一出面,自然立马就接掌过来兵权,随即孙坚把手中头盔罩在头上,全身战铠浑然一体,接着挥刀斜指向天,冲着全军大喝道,“我淮泗精兵,岂有被敌人脱出包围之理!”
话音一落,黄盖祖茂众人一阵大吼,士气霎时高昂!
孙坚爽朗一笑喝道,“哈哈,追,小小岘山,还能让他们反了天去!”
胸中快意顿起,孙策在孙坚的鼓动下,一抛方才惊慌之色,拍马跟着孙坚追杀起黄祖来!
又是一阵混战!
等到午夜时分,两军断断续续的已经拼杀过数次,不过黄祖终究占据地利,几番追赶下来,居然真的就且战且退到了岘山!
可岘山岘山,何为岘山?这“岘”字本身就是又矮又小的意思,这山叫做岘山,又如何能够高大的了?
孙坚见状,带着黄盖祖茂等人越发杀的兴起,数度突破了黄祖的防守。
可黄祖身在高处,形势一危急就死命的往下砸石头,孙坚也是损失惨重。
黄祖在山上不断高喊,“蔡瑁将军就在我等身后,片刻即到,将士们再坚持一下,我等就可杀退敌人回城庆功了!”
初时这话停在孙策耳朵里还不甚在意,可随着黄祖高呼了几遍,居然江夏士卒的士气还真的给慢慢上来了,孙策心中一思量,急忙冲着孙坚喊道,“父亲,后边可能有埋伏!”
可此时孙坚杀的兴起,这一身奇怪战铠,把孙坚是、全身都包裹严实了,只在几个重要关节处留有缝隙,一路杀将过来,孙坚简直不闪不避,横冲直撞!
还有什么能够带给一个勇将更大的快感?
所以对于孙策的提醒,孙坚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伯符,莫要长他人志气!待为父再冲杀一阵,这岘山片刻可下!”
孙策心中大急,再想劝时,只听身后喊杀声大起,蔡瑁已然带兵支援黄祖来了!
刹那间攻守易势!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五章 胜耶?败耶?
面对黄祖和蔡瑁的前后夹击,孙坚突然“哈哈”大笑几声,扬声吼道,“将士们!你们怕不怕?”
淮泗精兵跟随孙坚已久,杀性已起,又如何会在此时弱了声势去?
登时数千人一起回应孙坚到,“不怕!”
孙坚闻言满意的再次“哈哈”一笑,“我淮泗大好儿郎,如何会怕了这襄阳一众书呆子!将士们且随我冲杀,明日我带你们去襄阳城内饮酒吃肉!”
淮泗精兵轰然叫好!
什么叫猛士?
这就叫猛士!
面对敌人的前后夹击之势,面无惧色不说,还能连带的把士气也给推向新的高度,孙文台江东猛虎的称谓,可真是名符其实!
黄祖的袭营士卒已经被孙坚打的没了脾气,而蔡瑁的援军,听着孙坚方才畅快淋漓的喊话,心中不自觉已经怯弱了三分。请使用访问本站。
这还如何打?
黄祖于岘山之上急的团团转,如此小心谨慎之下,莫不是还要给孙坚翻了盘去?
看着孙坚全身重甲万军之中真的就入了无人之境,黄祖钢牙紧咬,恨声对着身边亲卫说道,“拿我弓箭来!”
接过弓箭,黄祖面色转厉,“孙文台,莫道我黄祖暗箭伤人,只怪你此等猛士,就不该生在这世上!”
说罢,黄祖眼睛微眯,排除杂念,呼吸慢慢合拍,手指发白,突然向着孙坚一箭射出!
只听 “叮”的一声脆响,羽箭射在了孙坚的战铠之上,只留下了似有似无的一个凹槽,就软绵绵的落地了!
孙坚在乱军中杀的兴起,并没有注意到这一支暗箭,而黄盖等人,虽然注意到了,但并未在意,稍远处的孙策心中虽然大急,但是不好再高声喊叫,让这好不容易奋起的士气再给低落了下去!
就在孙策一犹豫的功夫,瞬时又是接连四支羽箭袭来,终于在孙坚跟人硬拼了一记动作一缓之下,最后一支羽箭狠狠的钉入了孙坚右腿的膝关节上!
孙策怒目圆睁,瞧得真切,心下大恨!
却原来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黄祖也终于发现了孙坚的死穴!
激战一整夜,孙坚本就气力耗尽,全凭一口心气支撑着,待黄祖这一箭扎的结实,当下就右腿一软,滚到在地!
孙坚刚一倒下,身上就叮叮咣咣一阵乱响,片刻间无数兵刃给招呼了上去。
黄盖祖茂等人大急,舍身杀进来救起孙坚,又拼杀一阵汇合了孙策。
孙策双眼通红,气血上涌,看着孙坚右腿上的羽箭直穿透过去,痛苦嘶喊道,“黄祖,我跟你势不两立!”
孙坚刚才倒地的时候被人一顿乱打,可仗着身上战铠保护的严实,并没有再受什么伤,听到孙策的哭喊,当下又强撑道,“伯符,背上我,我还能打!”
见孙坚还要拼命,孙策心下更是痛苦如刀绞,一时做不得声。
孙坚见状大喝道,“大丈夫如何作此小儿女态!速速背上我,我们继续杀!”
孙策闻言心中发狠,从黄盖等人手中接过孙坚,猛地背在身上,大吼一声“杀!”
孙坚的战铠实在另类,此刻天已大亮,孙坚甫一出现,就被众淮泗将士看到了,刚刚稍有低落的士气再次大起。
孙坚于孙策背上高喊一声,“诸将听令,随我杀!”然后再次带头杀进襄阳军中!
这下子可把蔡瑁吓得不轻,若是孙坚持续这个势头,只怕还真有打下襄阳的可能!
黄祖于岘山上看到这情形,知道暗箭伤人再不能奏效,当即扔掉手中弓箭,带着山上士卒也冲杀下来!
又战得半个时辰,双方仍不分胜负!
就在黄祖和蔡瑁心焦之下耐心尽失的时候,突然,在孙策背上行动不便仍旧骁勇作战的孙坚,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却原来孙坚腿上的伤势严重,又鏖战一夜,到了此时,终于再也坚持不住!
孙策见状,如何还再有心作战,不得已留下数百死士断后,带着几千残军,奔着鲁阳方向狼狈逃窜而去。
黄祖和蔡瑁转战一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说,被孙坚几番带起的气势折磨的心力憔悴,当下心中放松,再也没有力气没有胆量去追赶孙策,只得默默收拾残军回襄阳而去。不过无论如何,总算是把江东猛虎孙文台给打跑了!
双方尽皆散去,只留下小小岘山上下,数千具尸身,在冬日凌冽寒风中,渐渐变冷,僵硬。。。。。。
刘表在襄阳城上翘首企盼了一夜,等到日上三竿,终于远远望见自家兵马慢慢回返,而孙坚也没有在后面追着,心下大喜,连忙带着蒯氏兄弟出城迎接。
可是入眼的情形看到刘表心中一惊!
只见黄祖蔡瑁二人浑身衣衫破烂不堪,身上血迹斑驳难辨,带着几千残兵耷拉着脑袋进得襄阳城来。
刘表刚要道喜的话哽在喉咙,半晌才艰难的小声问道,“黄祖将军?蔡瑁将军?”
甚至刘表都不敢问出来这一战是胜是败!
看着刘表的神情,黄祖强打精神,冲着刘表一拱手,边走边说道,“大人,孙坚被我一箭射中右膝;然后让人背着逃回鲁阳去了。”
刘表相当不解,“既然已经胜了,为何二位却是这个表情?”
黄祖沉默下来,最后还是蔡瑁向刘表一示意,接过话茬说道,“此番我等虽然布置得当,但奈何孙坚悍勇无敌,若不是黄祖将军见机的早,只怕我二人皆回不来了!”
蔡瑁说罢,又为刘表指了一下身后士卒,黯然低言道,“已经不足半数了!这也是仗着两边混战,一时间大家也看不清楚到底损失了多少人,若是搁在平地上面对面两军交战,只怕我军早就四散逃跑了,如何还有这样的结果?”
接连两句话,说来说去不过是一个意思,就是黄祖和蔡瑁二人皆是险死还生!
这让刘表如何不惊?
黄祖无精打采的进城,路过蒯越身旁之时,冲着蒯越低头行礼说道,“异度兄,此番还多亏了你的提醒,若非如此,只怕末将连蔡瑁将军的救援都等不到!”
黄祖的实力众人心中清楚,也已经是荆州数一数二的武将了,可有心算无心之下,仍旧落的这般下场,简直说被孙坚打得一蹶不振都一点不夸张,蒯良心中震撼不已,难以接受的反问了黄祖一句,“这孙坚真有这般强势?”
黄祖刚受了蒯越的大恩,对于蒯良这不合时宜的话自然不便发脾气,只得又耐着性子说了句,“若孙坚不死,只怕日后我荆州最强之敌,就是这孙家之人了!”
荆州众人闻言心里沉重,襄阳之围方解的兴奋不待宣泄出来就骤然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对前途的迷茫、揣测。。。。。。
“只要孙坚不死,这荆州最强之敌,只怕就是孙家之人了!”黄祖说的简单,但是孙坚只怕还真死不了,而且以孙策前后的表现,只怕就算是孙坚死了孙家也后继有人,荆州的最强之敌,真如黄祖认为的这么简单吗?
回想起自己射中孙坚之时孙策嘶吼的那一句“势不两立”,黄祖心中就一阵烦躁,连刘表的庆功宴都没有心思去了。
另一面,鲁阳袁术处。
一路纵马奔驰回来的孙策,回到鲁阳甚至来不及整军向袁术报告,当即搜索全城的大夫,连抄了好几家药铺,用以稳住孙坚的伤势!
孙坚躺着的军帐里一片安静,年迈的老大夫伸出颤巍巍枯瘦如柴的手,轻轻搭在孙坚手腕处摸了摸脉象,又掀开慌乱间粗暴的绑起来的伤口,浑浊老眼仔细的盯着看了半天,这才揉揉眼睛抬头冲着孙策说道,“将军,这位将军只是失血过多,外加劳累过度,昏过去了而已。只是这腿上的伤势。。。。。。”
帐内的众人都是久经战场的老将,这一箭贯关节而过,就是老大夫不说,众人也知道孙坚日后定然再站不起来了。
孙策无声流泪,饮泣片刻,又冲老大夫说道,“腿上的伤是小事,家父还需要喝些什么药物吗?”
“这个自然。。。。。。”接着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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