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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通商天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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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无声流泪,饮泣片刻,又冲老大夫说道,“腿上的伤是小事,家父还需要喝些什么药物吗?”
“这个自然。。。。。。”接着老大夫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草,孙策一一记下,命近卫去抓药不提。
趁着老大夫写方子开药的空当,黄盖祖茂等人跟着孙策出得营帐,祖茂当先问道,“小将军,如今我等该如何是好?”
孙策闻言,努力的收住脸上的悲戚之色,顿了顿缓平情绪,对着祖茂说道,“家母同舅父如今身在吴郡曲阿,不如我等皆投曲阿而去?舅父已经有了丹阳太守的职务,只是尚未到任而已。”
孙坚部将韩当闻言皱眉道,“如今我们士卒,说多不多,但是说少也不少,只怕袁绍不会轻易放我等离去!”
黄盖一愣,脸上怒色乍起,就待说出什么狠话,不料祖茂突然说道,“若是将军过世了呢?”
孙策闻言一怒,不过转眼就会意了过来,当下和其余几人相视一眼,环圈行礼道,“还请诸位将军帮助孙家度过难关!”
见众人点头应允,孙策当即转身进帐,脸上一狠!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六章 医闹与哑谜
进得营帐,孙策二话不说,从正在里面侍奉着的一小兵腰里抽出腰刀,一刀斩向那颤巍巍的老大夫!
祖茂等人在帐外,只见鲜血刷的一下溅洒了半面营布!
孙策杀掉老大夫,嘴里还不住的高喊着,“庸医害人,误我父亲性命!”
说罢,孙策放声大哭,“父亲,你一路好走!可恨那黄祖小儿,居然就在箭上喂了毒!恨啊!此仇不报,我世不为人!”
帐外韩当祖茂黄盖几人,眼中满意之色一闪即逝,相识点头,然后尽皆高声哭喊而进。
一时间孙坚军营乱作一团。
长安,蔡邕府邸。
朝气蓬勃的文士行止间气度潇洒,于座中向蔡邕再拜说道,“蔡先生德名远扬,佐治仰慕已久!今日我陪同王司徒前来拜访,特带来先生千金昭姬小姐的书信一封!”
说话的,自然是就是阳翟辛毗了。辛毗带着王猛奉萧文之命随王允前来京师,自然免不了要拜访蔡邕一番。
蔡邕闻言,神情激动,连忙从座中起身,疾步走至辛毗身边。
辛毗见状,不由出声安慰蔡邕道,“蔡先生莫慌,昭姬小姐在我家将军处,饮食起居皆有数名丫鬟婢女负责,我家山长可丝毫不敢怠慢了!”
辛毗本是好心,但奈何这话听到蔡邕耳朵里,可就变了另一番味道了。
蔡邕一把从辛毗手中夺过蔡琰的亲笔信,怒视辛毗一眼,“哼!姓萧的小子打的什么主意,难道还要老夫明言吗?琰儿住在姓萧的那里,才更叫老夫着急!”
辛毗闻言一窘,低头不敢再答话。
见气氛尴尬,司徒王允轻笑着对蔡邕说道,“老友,这事我可得说说你了。这河南尹萧文,对我大汉一片忠心,为人也谦恭俭让。先在乐安兴办学校,后在司州连年征战,在如今的小辈里,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再说女大当嫁,我观昭姬侄女是个有主见的人,若是心中对萧文不喜,宁可露宿荒野也不会委身萧府的!”
听到这话,蔡邕的火气可是一点没消,直冲着王允吹胡子瞪眼,二人对峙了半晌,蔡邕终究无奈叹口气说道,“老友,我是琰儿的父亲,琰儿的心思我又如何不知?只是我恨啊!琰儿如今年已二十,跟随着这萧文,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名分?”
这话王允可就不好插嘴了。萧文受皇命迎娶公主的事情还没有下文呢,蔡琰的事情。。。。。。
蔡邕也知道王允的难处,唉声叹气一番,接着自话道,“昔者我与琰儿,定了这河东卫氏的亲事。婚期将至,奈何琰儿非要提前接触一下这仲道贤侄。”
这年头讲究女眷闭门不出,蔡琰的行为其实已经很是失礼了,只听蔡邕解释道,“老友也莫笑,那时琰儿年纪还小,我又知道这仲道贤侄的身子向来不大好,心中愧疚,也就依了她的心思。孰料这一去洛阳,竟是正赶上先帝驾崩,京师大乱。一年之后等我受诏进京,可那卫氏居然传来消息说,仲道早逝!”
婚事是从小就定下的,如今虽然因为各种事情没来得及完婚,但是蔡琰终究落得“未亡人”、“孀居”的身份,蔡邕心中对于蔡琰越发的愧疚起来。
哽噎了片刻,蔡邕努力收声,对着王允认真道,“所以当初琰儿传来消息说身在洛阳,我虽担心,但也未强求她一定来长安。甚至之后打听到萧文的事情,也未加阻拦。”
“只是这一来,女孩子的名声还要顾及,二来,如今萧文成了帝婿,琰儿日后若真进了萧文的门,做小就不说了,岂不是还要侍候公主?”
蔡邕说道这里,已经颇有些跟王允掏心掏肺的感觉了。王允只得虚言应付着蔡邕,可辛毗这边可就苦了!
蔡邕对于萧文有什么不满,此刻全部发泄在了辛毗的身上不说,辛毗当初来长安,萧文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跟这未来的老丈人处好关系的,现在可好,夹在中间,是两头难办了。。。。。。
终归还是王允老油条了,劝慰了蔡邕一会,又不住的引开话题,这一夜的宴席算是勉强应付了过去。
出来蔡府,王允挥手斥退欲待上前的车夫侍卫,和辛毗趁着冬夜的凉风,二人精神一震,缓缓步行,低声随意的说着话,“佐治贤侄,这萧文,除了让你入长安处理公主的婚事,再来蔡中郎这里套套口风之外,就没有别的安排了吗?”
北方冬日里特有的凛冽寒风呼啸而过,辛毗紧紧衣领,不知道王允坚持走路,是要散散酒气还是兴之所至,只得陪着王允在寒风中散步,望着哪怕是在董卓暴政之下仍然繁华初现的长安夜景,犹豫一下说道,“我家山长的心思,大人莫不是真不知吗?”
王允大口的呼吸两口冰冷的空气,又微微有些受不了,闷声咳嗽了两声,“萧文果然是对大汉忠心耿耿啊!估计老夫不动手,他萧文就要自己想办法了!”
说完也不顾辛毗的尴尬,王允继续道,“侍女的事情我已经着手安排了,府中也正好有合适的人选。明日我就宴请董贼,贤侄拭目以待,且看老夫手段!”
说完这些,王允像是受不得这冬日寒风似的,皱皱眉止步,又挥手让轿子上前,矮身钻进去走了。
辛毗望着王允离去的方向,心中微微疑惑,按理萧文确实不应该再叫辛毗跟着王允跑一趟的,可如今这明显犯忌讳不说,还大大得罪了王允,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先生,我们还不走?这天好冷!”辛毗正努力沉思呢,结果身后突然粗犷的声音传来,却原来是王猛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辛毗闻言无奈道,“大勇,我当初都说了不用跟过来,我又不是没出过门,哪里还需要你随行护卫着?”
等等!
辛毗刚说到这里,突然心中一动,果然就听王猛闷声说道,“我也知道在京师里好啊,可这不是山长非要我来的吗?”
辛毗眼中精光一闪,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大勇,山长除过叫你随行护卫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交代你?比如叫你带封信什么的?”
王猛闻言一愣,“没有啊!你也知道我脑子笨,再说山长又不是信不过你,为什么还要单独吩咐我一句?”
“这就奇怪了!”辛毗苦着脸,拧着眉,又在原地转了几圈,还是想不明白。
突然,辛毗抬头又向王猛问道,“那山长在长安有没有朋友?”
“你这个就更不靠谱了,山长在长安怎么会有朋友?说起来,山长其实就只来过长安一次,还是当初来投奔皇甫将军,要去陈仓剿匪。哦,对了,那天不是经过东街一所宅子的吗,那就是当初我跟山长临时住过的!”
辛毗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萧文派王猛来要给自己的暗示了!
但凡是聪明人,自然有其心中骄傲之处。萧文这一手,不仅日后说起来可以把功劳全部归给辛毗,而且辛毗也为自己能够猜破萧文的谜底而心中得意。
这还不完,萧文在京师闭门空想,就算是谋划的再详细,到了长安若是有一丝不和谐,整个计划说不定就搁置了,如今辛毗自己动脑子,也算是变着法的给了辛毗全权处置的便利。
辛毗自以为猜到了萧文的心思,心中傲然的同时对萧文愈发的看好,刚要准备出声叫王猛带路,只听王猛仍自在嘀咕着刚才的问题说道,“其实山长在长安也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万年公主不就是吗?山长当初可是进宫保护了她好几个月呢!”
辛毗自得的一笑,对着王猛分下道,“大勇,公主那边有什么?山长在长安路过,住在哪里不好非要自己买个宅子,以山长往日朴素的作风,这明显于理不合嘛,那么自然是有其他的安排,说不定就有一些心腹之人什么的呢!”
王猛听辛毗说得有道理,一颗脑袋不住的点着,不过嘴里仍旧犟着说道,“谁说宫里就没有人手?我听山长说,当初他在宫里护卫公主,专门训练了二百多太监侍女什么的,那也是见过血的!”
王猛说得相当轻松,可辛毗听到之后,却是把刚才的自得之色全部甩到了脑后,唯有瞪着眼睛惊叹了!
原来在长安萧文居然还有这么多人手!
这么说来,就算是没有王允,也大事可期啊!
辛毗不住的感叹,也不再急着跟王允去萧文之前的宅子里一瞧究竟,就这么在冷风凛冽的长安,一路畅快的走回住所了。
身为谋士,身为自诩智计超绝的谋士,辛毗不怕萧文聪明,因为萧文就算是再聪明,处理的事情多了,也不会面面俱到,需要的时候还是要依仗帐下谋士。
辛毗怕的是萧文像韩馥这般,空有野心,但生性怯懦,又不能知人善任。
还好,目前来说,萧文几方面的表现都让辛毗很满意!
辛毗心中得意,却没有留意到王猛。
此刻王猛跟在辛毗身后,看着辛毗越发轻快的步子,暗暗的拍拍胸口,“吓死我了,差一点就要撑不住说漏嘴了!山长交代我的大事,我可还没有想到办法呢!到底该怎么办啊?山长又不说清楚,还不叫我问辛先生。。。。。。”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七章 巧舌如簧是子羽
“陶刺史,不知子羽所言,陶刺史意下如何?”此刻徐州东海郡,是仪不卑不亢的向年迈的陶谦议道。
陶谦素有贤名,出任徐州牧之后,遍请当地名士,此刻大堂之上也算是人才济济。
不过是仪看到这样的情形,心中不由苦笑!
难不成又是一个孔融孔文举?
只见陶谦帐下,赵昱王朗之流皆是名士,但一个出任了别驾,一个是个治中从事,这两个位子,说白了不过一介闲散文书,若是别人也还罢了,但是以二人的声名德望,这简直。。。。。。
接着拿的出手的,就是陈登陈元龙了。陈登年纪比是仪略大二三岁,因着是徐州望族陈氏子弟、沛相陈圭的儿子,如今已经官至典农校尉,虽然听起来不好听,但却掌有实权,日后累积政绩,钻营升迁起来,要比赵昱和王朗轻松多了。
是仪看着陶谦一脸谦和的耐心接待着自己,心中越发感慨,想日前初来之时,是仪连见陶谦个面都难,后来不得以诈称孔融弟子,就见陶谦态度骤然转变,亲近难言。是仪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是仪出使徐州,可不像表面上这样一时头脑发热,是仪可是大有准备,不仅先后详查了赵昱王朗的底,甚至还认真预备了一套说辞。
这套说辞刚才是仪已经跟陶谦说过了。大意是说,如今汉室江山,先有黄巾之乱,后有西凉不服,再有何进董卓擅权,最后又来了一出十八路诸侯反董,大汉天下乱的不成样子。
如今各地旗号不一,政令不统,汉皇诏命难出禁中,所以孔融特地派是仪来徐州,跟陶谦商量一番,想联合派人去长安上书,向献帝表个忠心,借此来提升汉室声望。。。。。。
陶谦仍在思考,但是座下的赵昱和王朗二人可是眼中放光,一副孔融之举直搔到了二人痒处的样子。
这件事情对是仪来说,不过只是个得到徐州之人好感的一个法子;对赵昱王朗来说,是最好不过甚至要为之奋斗的目标;对陈登来说,简直可有可无可做可不做;但是对于陶谦来说,可就大发了!
若真的行了此举,日后可就必须奉汉皇诏令了,这不是平白无故的给自己头上套了个紧箍咒吗?
可陶谦又不好明说不做。毕竟是“德高望重”之人,若真的摆明了反对此举,自己砸了自己招牌不说,日后仍对汉室心存幻想的人如赵昱王朗之流,岂不是一个个的要反了自己?
是仪说完,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根本不看徐州众人的态度如何,可算是体会了一把郭嘉当初在朱虚的得意劲儿。
徐州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最后还是王朗和赵昱两个人从座中起身,南面再拜,然后转而对着陶谦说道,“子羽贤弟言之有理,还请刺史大人仔细思量思量,若真能凭借此举稍振汉室朝纲,我等死而无憾!”
陶谦闻言,恨恨的看了是仪一眼,脸上表情几经变换,最终还是支支吾吾的拒绝道,“此时圣上被董贼强行迁往长安,我等虽理当遵圣上号令,可谁知这号令是出于禁中,还是出于董贼之手?若是令出于董,那老夫岂不是就做了大汉的千古罪人?”
赵昱和王朗二人焉能不知陶谦心思?当即跪地,朝着陶谦大礼侍候,直不断叩首而不言语,这可把陶谦给急的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扶又不是不扶又不是!
陶谦几番想说话,但是次次话到了嘴边,还是被自己的野心给阻住了,一脸着急的看向陈登,为今之计,只有期盼陈登能够暂时缓一下局面了。
可陈登一来比赵昱王朗二人要年轻,不好拂了二人的面子;二来事不关己,做也行不做也行;三来,如今这年岁,提到皇帝就要南面大礼,他陈登世受皇恩,岂敢说出不忠不义的话来?
所以陶谦不看陈登还好,一看陈登,陈登也当即跪拜不起,口中山呼圣号。。。。。。
关键时刻,还是是仪实在快要忍不住笑意了,赶紧轻咳一声,出言掩饰说道,“其实这件事于家师孔北海处,也是经过数次争辩,才最终得出结果的。”
陶谦像是看到了救星,也不顾方才心中对于是仪的诅咒,当即亲切的应话,转移话题道,“哦?文举那边也争论了?”
是仪知道陶谦的心思,同时这件事只不过是个引子,让徐州之人给予自己足够的重视即可,没必要非得掺和进来,所以也配合陶谦,露出一副赧然的羞愧之情,“何止是争论?而且到最后,商议出的法子,也不过是叫子羽代劳,走徐州一遭,听听陶徐州您老的意见!”
是仪的话让陶谦面子上好过了些,总算是不用一个人担这骂名了。陶谦脸上神情略略放松,赶紧喝了两口茶水润润嗓子,这才平静下来,伸手虚扶赵昱王朗陈登三人,同时嘴里应付道,“事关重大,老夫尚需兼听众意,同时西去长安的人选,也需要诸位拿出个章程来。”
到了这时,是仪要的效果已经出来了。孔融弟子的身份再加身上肩负这样的重任,想来才智定然极高,徐州之人总算不再有一开始的倨傲无礼,开始重视起是仪。
一整衣襟,是仪这才向徐州主人再一环圈行礼,最后冲着陶谦说道,“刺史大人,大人德高望重,甫一上任徐州,就带领徐州诸名士豪杰,不日间平定了徐州黄巾余党,只留下稍远处如琅琊北部,尚有些许黄巾残余。”
“此番子羽奉家师孔北海之命出使徐州,主要是为了方才所言这迎奉天子一事,其次,家师曾言,陶刺史仁义安民,有悲天悯人之心,子羽斗胆,请刺史大人于这兵事上,支援我师一番,不为家师与刺史大人的交情,尚看在北海数十万百姓的份上!”
是仪口口声声强调陶谦的仁义、慈悲,陶谦本来就不好回绝了是仪,毕竟还要照顾孔融的面子不是?再者说,刚才关于迎奉天子的事情,已经拒绝了是仪一次,陶谦也不好再拂了是仪的面子,显得不近人情。
皱眉思量一会,陶谦最后摆摆手,冲着是仪解释道,“贤侄,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老夫本不欲与贤侄说道这些,但奈何欲要出兵,老夫这里,其实仍有一事难以处理。”
是仪心知肉戏来了,当即侧身恭听,陶谦接着说道,“这琅琊郡守萧建,在琅琊威名甚高,其实。。。。。。其实有些尾大不调!”
徐州地势,南北方长形铺陈而开,和青州接壤的地方,本就只有泰山郡和琅琊郡两郡之地,泰山接壤的是齐国,而琅琊接壤的是北海,所以想要出兵支援孔融,自然只能从琅琊借道。
暗中一笑,是仪心道,今日这出请君入瓮之戏,至此也该收官了,想罢,是仪一脸理解的神情,急忙对着陶谦摆手道,“刺史大人误会子羽的意思了!兵乃凶器,不可轻动!子羽原本就是想,让刺史大人讲徐州黄巾赶到北海,与家师合力,一并剿了,以绝后患!”
“所以若是琅琊郡守心存疑虑,刺史大人不妨明言,我等不入城,甚至可顺路圈赶琅琊黄巾,至北海之后再行杀戮!”
只追赶不动刀,然后把战场设在北海,既能剿灭黄巾,又能卖孔融一个面子,何乐而不为?
所以陶谦略一沉吟,稍稍矜持了一下,就面露喜色的说道,“就依贤侄所言!不过文举派人来一趟,我略尽绵薄之力本就应当,如今却又受了文举如此好处,于心不安,所以这样吧,老夫派遣曹豹将军随贤侄去北海,另外略资钱财,聊表心意!”
有这种好事是仪如何会拒绝?立马称谢应下,同时再与陶谦磋商具体行军日期、还有与琅琊郡守的交涉,略过不提。
同时,衮州东郡,程昱府邸。
年已五十,当老当益壮甚至须发皆黑的程昱,正在热情的招待以为三十五六的中年文士。
这文士像是与程昱关系极好,又显得惯于应酬,二人年龄之间的差距丝毫没有让文士心存隔阂,只与程昱说的是笑语连连,席间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只听文士当先转入正题道,“仲德兄,昔日曹公入东郡平黑山,公台与仲德兄共事曹公,其时还有文若兄,我等几人谈天侃地,笑尽英雄,何其快哉!如今仲德兄委身事萧,旬月间,已是声名大燥,可喜可贺啊!”
公台?岂不就是陈宫?
曹操如今帐下首席谋士,因功劳甚大,地位甚至仍在荀彧之上,不知这陈宫来此,可是为了再降程昱?
只听程昱目中精光顿闪,“公台兄有话直说,似这等伎俩,又如何能在我程昱处使得灵?”
陈宫自饮一杯,显得浑不客气,又夹了两筷子菜,待咽下之后,清清嗓子,这才对一直沉默以待的程昱说道,“仲德兄又何必装作不知?我此番来此,就是想给曹公谋个东郡太守的位子!”
“又或者说,我是想你仲德兄,主动迎曹公入衮!”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八章 纵横捭阖陈公台
“这。。。。。。”程昱犹豫了。
一个年近五十的文士,自矜德智,甚至都不给衮州刺史刘岱好脸色看,唯一产生过兴趣的英杰,到目前为止不过曹操一人而已。
可是除过这些,程昱不能否认的是,不管萧文当初做了什么,也不论关铁出兵河内是不是经过了萧文的应允,他程昱总归是从关铁手中接过来这东郡太守的位子的,而关铁之所以将东郡交给程昱打理,唯一的理由也不过因为他程昱是东郡人,能够更好的保护东郡百姓。
说实在的,程昱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这东郡太守的位子并坐不长远。毕竟按照汉朝官制,任何人都不得在自己家乡做到县令以上官员的,所以一定程度上来说,程昱能够保下东郡这一郡的百姓,其实很是受了关铁和萧文的恩德。
陈宫不理会程昱的为难,只自顾的一个劲吃菜喝酒,三两下填饱了肚子,心满意足的打个饱嗝,冲着纠结的程昱轻笑道,“仲德兄,何时你也作这小儿女态,开始前怕狼后怕虎了?”
程昱自失的一笑,“若只是我一人,自然立马应承你,但是如今我整个东郡之人都受了萧文大恩。。。。。。”
陈宫粗暴的打断程昱道,“仲德兄,我们不说萧文是不是能够成大事的人,单说你来这东郡之后,萧文可有重视过你?可有亲自来拜访过你?”
程昱是名士,哪怕是刘岱,也必须亲自发帖子邀请,程昱才会登门。而以萧文如今的声望,还只能屈身来拜程昱。这是个礼节的问题。
程昱冲着陈宫摇摇头,“其实就是这样,才更叫我难以决断。若是萧文来邀请我效力,我自然好当面拒绝他。可他愣是忍住了不言不语,我要东郡就给我东郡,甚至只派来了个完全没有主见的一根筋带了数百兵马负责东郡治安,完全没有将东郡握在手里的意思。。。。。。”
这完全没有主见的一根筋,自然就是典韦无疑了。
五十岁的程昱有些摸不透萧文的同时,也不得不真心实意的佩服萧文,对陈宫解释说,“其实这前前后后,我估计萧文已经明白了我必然不会归服他,是以不来拜访,甚至连任命文书也是遣人送来的,我跟他认真算起来,还真是毫无瓜葛。”
陈宫总算是听明白了程昱的意思,对萧文这招欲擒故纵心中啧啧称奇,不过程昱是名士,陈宫也不是吃素的,当下眼珠子一转,对着程昱说道,“仲德兄着相了!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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