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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野奇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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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擒过这个浑人,当然知道对方的斤两,心中已有打算,拍拍胸膛说:“阁下,
周某不和你挤掌……”
    “你害怕?”铁掌开碑问。
    “你不是说你的掌是铁掌吗?”
    “本门主就是凭铁掌获得名号。”
    “你可以在周某这里攻三掌,不必拼。”永旭仍在拍胸膛:“在下的胸膛却不是铁
打的,你如果能一掌把在下打死,算我神龙浪子命该如此。”
    “什么,你说……”
    “你真的耳背了。”
    “胡说八道。”铁掌开碑怪眼彪圆,气往上冲,大声说:“你要让我在你的胸膛劈
三掌?”
    “你怕手痛?”
    “你不回手?”
    “当然不还手。”
    “本门主就给你三掌。”铁掌开碑向前踏进两步。
    “慢来!有条件。”
    “有何条件?”
    “如果你三掌劈不死我,带了你的门人弟子滚蛋,离开顺天王姬家父子这些人,如
何?”
    “这……”铁掌开碑不敢置答。
    “办不到。”
    “这……日后姬家父子找上我……”
    “他不会再来找你的。”永旭语气十分肯定:“顺天王不但是钦犯叛逆,更牵涉到
二十年前月落花残武林奇案,不但天下各地官府在捉他,天下白道群雄也将找他追究月
落花残奇案秘辛。即使这次他能逃得大劫,日后也将成为丧家之大,逃命都还来不及,
哪有闲工去找你呢?”
    “这……”
    “你不答应,在下可以立即取你的性命。”永旭用武力逼迫。
    铁掌开碑沉思片刻,一咬牙,说:“好,我答应你。”
    “一言为定,你总算不糊涂。”永旭说。
    “那么,你欠我三掌。”
    “哦神龙浪子从不赖债。”
    “如果我一掌把你劈死,那就……”
    “那就互不亏欠了。”
    铁掌开碑开始吸气运劲,沉声说:“你阁下快人快语,我眼了你了。准备,我要进
招了。”
    永旭背起双手,一面默运神功,一面说:“你随时皆可出手,请啊!”
    噗一声响,掌落在他的胸正中。
    他身形丝纹不动,笑笑说:“阁下只用了七成劲。”
    铁掌开碑吃了一惊,注视他的脚下说:“你似乎并未受力,你会邪术?”
    永旭摇摇头,淡淡一笑道:“茅山三法师会邪术,在下欠学。”
    噗一声响,掌落在同一部位。
    这次水旭的双脚,下沉了半寸左右,靴底陷人草地,但身形仍未晃动。
    铁掌开碑脸色一变,目光转动。
    永旭仍然背着手而立,脸一沉,冷笑道:“姓单的,我知道你这个浑人在转鬼念头
了。”
    铁掌开碑打一冷战,硬着头皮说:“你胡说些什么?”
    永旭哼了一声,冷笑道:“你的掌如果落在胸以外的部位,在下必定杀你。我最讨
厌那些经常计算别人,言行不符的阴险小人。”
    铁掌开碑的面孔一阵青一阵白,大喝一声,全力劈向永旭的心坎要害。
    “你的掌力,的确可以碎石裂碑。”永旭泰然地说:“你练的是正宗气功,可惜未
能练至凝神驭功境界。”
    铁掌开碑扭头便走,走了十余步,突然转身回头问:“刚才我听你说及月落花残奇
案。”
    “不错。”
    “这件武林奇案已经过了二十年,在下曾经听说过。”
    “二十年前主持大局,率领白道群雄大索天下的玉龙崔老前辈仍然健在。”
    “你说这件奇案与顺天王有关?”
    “不错。灵狐郭慧娘是顺天王的死党,她曾经使用花蕊毒针暗算我。当初奇案发生
的现场,曾经留下这种凶器,可说是唯一的线索。”
    “哦!是你杀死她的?”
    “在下不得不杀她。”
    “你知道她的底细吗?”
    “不知道,这妖妇千变万化,谁也摸不清她的底细。”
    “我知道。”
    “哦!你知道?”永旭讶然问。
    “有一天在下曾听到清尘法师的两名道侣闲谈,谈及他们门下弟子的秘辛。他们不
知道在下在草中睡觉。
    “他们说些什么?”
    “他们说云栖观主恐怕已知道香堂西面花残岭月落谷的秘密,要大家少往花残岭月
落谷跑。”
    “咦!真有这两处地方,你知道在何处?”
    “不知道。可能在他们的香堂附近。”
    “香堂在何处?”
    “戏没去过,反正不会在茅山。”
    “这么说来,三法师之间各有秘密,各怀鬼胎了。”
    “争权夺利,难免发生培植私人实力的举动。听那两老道说,灵狐其实是清尘法师
的姘头,上次顺天王途经茅山时,由清尘派给顺天王使唤的心腹。灵狐未派出之前,就
是花残岭月落谷秘窟的主持人,月落谷花残岭两地秘窟,有不少三十余至四十岁左右的
男女上百名之多。”
    “我明白了,那就是二十余年前,被掳走的年轻男女。怪!他们为何不逃走?”
    “逃走?听那两老道说,秘窟中根本不许里面的人出来。想想看,三圣宫云栖观主
是何许人物?他不但道力通玄,门下弟子众多,二十余年来,竟然不知道香堂附近,有
大法师的两处秘窟存在,甚至最近方听到风声,可知秘窟是如何德秘了。”
    “在下会将他们找出来的。”
    “没有事在下得走了。”
    “请便。”永旭拱手相送:“你为何将这些消息告诉我?”
    “也许是希望顺天王垮台,我好安心脱身吧!”
    铁掌开碑苦笑,扭头昂然而去。
    永旭沉思有顷,苦笑着自语:“香海宫主只问出四平山香堂的底细,却不知香堂附
近,还有清尘妖道的月落花残两处秘窟。要不是铁掌开碑说出这些消息,我毫无准备闯
去,岂不是硬往鬼门关里闯?危险,危险,真得借重家驹家骅两位兄弟了。”
    本来,他希望家驹家骅兄弟负责监视清虚下院,牵制住情尘妖道的人,有千幻剑一
家老小出面,清虚下院的人岂敢妄动?他就可以放心大胆至四平山香堂直捣黄龙了。
    月落谷花残岭两秘唐有百余名男女高手,再加上香堂的主脑人物,他一个人怎么应
付得了?
    有家驹家骅兄弟相助,他便可以放心大胆前往了,三人联手以乱洒星罗剑阵应付围
攻,百余名高手很难占得了便宜。
    有所决定,他动身接近这里的茅屋秘窟。
    如不先剪除羽翼,瓦解顺天王的心腹高手,他们便会事急撤往四平山香堂,岂不平
空增加数十个劲敌?
    最好能在此地除去顺天王,便不用到四平山香堂冒险了。他与三法师无怨无仇,唯
一的仇敌是顺天王,顺天王一死,他用不着找其他的人了。三法师目前不想造反,敬天
教的事与他无关。
    距林木深处那三四栋茅屋尚有半里地,沿途竟未发现伏桩。
    他心中起疑,暗叫一声糟!
    为了处理铁掌开碑的事,他耽误了不少时刻,恐怕顺夭王已经撤走了。
    他心中一急,脚下一紧。
    奔出数十步,他突然在急奔中倏然转身回顾。
    身后鬼影俱无,草木森森。
    “咦!分明有人跟踪。”他喃喃自语。
    他小立片刻,然后转身举步向前一窜,半途猛地转首回顾。
    仍然一无所见,但他哼了一声,匆匆走了。
    由于不再有人现身,密林幽逐益增三分紧张气氛,密云不雨的局面最令人不安。他
不能让顺天王逸走,决定大胆地闯虎穴龙潭。
    已可从林隙中看清茅舍的轮廓,依然不见有人走动。那是位于山坡下树林前的三间
茅舍,每间都有传统式的两进。
    屋倒有一处山泉,在百步外即可听到淙淙的水声,可能装设了盛住滴水的容器,滴
水的声音相当悦耳。
    三间茅舍分处三方,中间的三四亩大广场,建了一座古朴的茅亭,三面栏,中有树
疫制的桌子,桌面摆了一副棋盘,两盒黑白子。
    棋盘上显然有一局残棋,下棋人走得匆忙来不及收拾,似乎黑子已陷入重围,白棋
的大龙已控制了大局。
    三座茅屋皆有前院,树栅为篱,院门紧闭,不但不见有人走动,连家禽家畜也踪迹
不见。
    永旭站在广场前,凝神察看四周的形势,倾听动静声息。但他失望了,显然这里的
人已撤走。
    久久,他突然虎目生光,冷冷一笑,举脚向茅亭走去,步伐稳定,神态悠闲,背着
手像是游山玩水的雅人逸士,脸上涌现和蔼的笑容。
    进人茅亭,他毫无顾忌的落坐,微笑着打量遗下的一局残棋,全神贯注似已浑忘身
外事。
    久久,他用不胜遗憾的口吻说:“这是一局不值得至万页救的残棋,黑子早该在九
十九手时弃子结束残局的,何苦作无望的挣扎?”
    中间那栋茅屋,传出隐隐脚步声,柴门开处,踱出一位须眉皆白的灰袍老人,身材
修伟,老眼依然明亮。
    佩的剑古色斑斓,云头上的剑穗绿芒映日闪闪刺目,原来穗中镶有一颗拇指大的祖
母绿宝石。
    老人也背着手,神色庄严,步履从容一步步向茅亭接近,神光炯炯的老眼不住打量
亭中的永旭。
    永旭循脚步声转首,瞥了老人一眼,看到了剑穗的绿芒,眼神一动,但随即若无其
事地收回目光,仍注视着桌上的残棋。
    老人统至亭口,缓步人亭,在桌对面止步。
    他撩起袍袂落坐,似笑非笑地说:“万里江山一局棋,不论谁胜谁负,苍穹依然不
断斗转星移,日月交替,永不改变,永不休止,大地依然。人生一世,草生一春,任何
人也改变不了时序的转移,但人能改变世代的兴替。这局残棋固然黑子早已无可挽回,
但半途弃子……”
    “老伯。”永旭打断对方的话:“万里江山不是一局棋,世事也不是一局棋。说这
话打这种比喻的人,本身就是不负责任的嘲世者。棋一局完了可以再来,不伤害他人,
也不影响旁人的生死祸福,除非用他人的性命作为赌注。”
    “你的意思是……”
    “用他人的生死祸福作为赌注的人,必须受到报应。”他一字一吐地说。
    “你是主宰报应的神佛吗?”
    “不是。”
    “那你……”
    “一个家已残破,亲友大半被残害的受害人,一个有权报复的人。”他庄严地说,
虎目中神光似电,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老人。
    “你要什么?”
    “我要顺天王的项上人头。”他语音冷酷,不容误解。
    “这解决得了问题吗?”
    “我不是来解决问题的,而专为索债来的。”
    “你可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始作俑者,是他亲自领着贼兵三次攻掠我的村庄,
是他使四川赤地千里血流成河,我只知道要他的命,不问其他。”他气愤地说。
    “你……”
    永旭倏然站起,冷笑道:“你,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老人也倏然变色而起,哼了一声说:“可恶!小辈出口伤人
    “那是我对你客气。”永旭抢着说:“你是白衣军的余孽,大名鼎鼎的漏网贼乾坤
一剑东方明,铁骑纵横六省,两逼京师三过南京,所经处尸堆成山血流成河。你的罪孽
与我无关,自有国法与上苍制裁,但如果你管我的闲事,我神龙浪子必定杀你。”
    “老夫已决定管你的所谓闲事了。”乾坤一剑东方明厉声说。
    “在下也决定杀你。”他针锋相对顶了回去。
    乾坤一剑举步出亭,一面将袍袂扎在腰带上。
    永旭也向亭外走,怒气逐渐消逝。
    大敌当前,任何激动都会影响情绪和手脚的灵活,在持志养气方面的修养,他的成
就已超过他这种年龄应有的修为。
    两人相距三丈,面面相对。
    “老夫指引你一条明路。”乾坤一剑沉声说。
    “谢了,在下要走自己的道路。”他泰然地说。
    “不要执迷不悟。”
    “在下是择善固执。”
    “年轻人,不要一意孤行,听我说……”
    “抱歉,没有什么好说的。在下再次申明,叫顺天王出来与在下结算,双方公平决
斗,不死不休。其他的人最好自爱些,谁敢出面阻扰,谁就得为自己的生死负责。东方
明,你真要阻挠?”
    “是的。”乾坤一剑的话斩钉截铁。
    “请亮剑。”
    一声剑啸,乾坤一剑宝剑出鞘,剑身若隐若现,映着烈日光华耀目生花,好一把绝
壁穿铜的宝剑。
    龙吟隐隐,永旭的霜华剑也徐徐出鞘。
    两人遥遥相对行礼,礼毕,双方同时拉开马步亮门户,剑向前一伸,不约而同向前
逼进。
    同是剑术高手,行家中的行家,剑伸出便封住了中宫门户,因此必须移位,引对方
移动以便争取空门,能诱使对方发生错误的判断,始可操制胜之机。
    双方的造诣如果不相上下,犯错误的机会也均等。
    换了三次方位,一声冷叱,永旭抢得了空隙,抢制机先进攻,剑虹一闪,快如电光
石火,狠招“射星逸虹”从空隙中澳人,风雷骤发。
    “铮!”乾坤一剑老练地一剑封出,双剑行首次接触,剑鸣震耳。
    两人皆用内力御剑,双剑皆受到沉重的打击力道而出现弧形。
    风雷声袅袅不绝,令人闻之心凉。
    两人同向侧震飘八尺,功力悉敌棋逢敌手。
    乾坤一剑脸色微变,咬牙说:“难怪你如此狂妄,果然身手不凡,着!”
    喝叱声中出剑近身,乾坤一剑奋勇抢攻,高手决斗,一切花招皆用不上,剑不发则
已,发则必是凶狠绝伦的毒招,锐不可当。
    连攻十余招,一剑比一剑凶猛,但见飞腾的剑影急剧地吞吐、闪烁、回转,绵绵不
绝,势如长江大河,有若狂风暴雨。
    金铁交鸣声连续爆发,震耳欲聋,附近的沙石,因两人快速的走位和剑气的爆发而
震动,飞沙走石声势极雄。
    不时传出一两声特异的剑气厉啸,乃是双方走险时剑锋贴身掠过所发的啸声,令人
闻之心往下沉,毛骨悚然冷汗沁体。
    永旭展开所学,沉着地接招、封架、反击……有惊无险地接下了对方十余剑,也乘
势回敬了五六招。
    快速的移位逐渐加快,剑势也逐渐出现特殊的变化。功力相当,不易取得空门,必
须加紧压迫,逼对方暴露空隙死角,因此愈打愈快,完全凭神意出剑,任何一点疏忽,
即可决定生死。
    招式已经派不上用场、只有藉着不能驭剑,每一剑皆是致命的一击,看谁能支持得
最久。
    好一场武林罕见的龙争虎斗,剑快得令人目眩。
    第一个人影出现在第一栋茅舍的门口,是先前追向大茅镇的大和尚,手中的紫金木
鱼模长有一尺八。柄粗如鸭卵。
    如果真用来敲木鱼,斗大的木鱼也禁不起一敲。
    第二个人影出现在第二座茅舍前面,赫然是魔剑姬宏,天台报秀山庄的庄主终于现
身了。
    场中恶斗更是火炽,冲刺的劲道更形加剧。
    四面八方皆有人,合围已成。
    姬老庄主一家都来了,媳妇商氏婉如,她的真正身份,是绝笔生花的妹妹,姬家父
子午夜过瑞桑庄,自有其正当理由。
    少庄主姬岚,站在乃妻商婉如的左首,加上侧方的女儿姬惠,三支剑构成坚固的三
才剑阵。
    四名大汉四把唬人的雁翎刀,结成无坚不摧的四绝刀阵。
    这种用在两军冲锋陷阵的大刀,威力比江湖人使用的狭锋长剑要大得多,硬拼硬抢
有敌无我,挨上一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大和尚正是殃神景星,目前的佛名是释法本。早年,这恶贼与乌江镇的八爪蜘蛛有
交情,在和州他曾获得八爪蜘蛛的全力支援。
    殃神景星的右面,是四名穿大红法衣的中年道人,之外,是四名年约半百出头的彪
形大汉。

第二十八章 一气神功

    永旭陷入重围,身人绝境。
    幸运的是,顺天王踪迹不见。
    永旭唯一的劲敌是顺天王,而这位乾坤一剑东方明,功力似乎比顺天王相去不远,
如果有顺天王加人,永旭的处境不堪设想。
    姬家父子已练了太乙玄功,而且有了七成火候,如果加人,大事不妙。
    永旭并不因此而激动,但已诱发了他潜在的野性,无穷的杀机从心底向上涌升,涌
升……
    他必须在姬家父子加人之前,解决最可怕的劲敌乾坤一剑。
    意动神动,心念催动了气机,先天真气突然澎湃如潮,玄门秘学一气神功终放被逼
发了。
    一气神功是唯一可以克制太乙玄功的绝学,一种比罡气柔和,但威力却大出数倍的
无上心法。
    他与乾坤一剑拼斗,用的是乾元大真力,表面上充满阳刚炽盛的巨大声威,但克制
不了乾坤一剑的玄门另一秘学两仪大真力。
    两仪大真力时刚时柔,令人有捉摸不定徒然浪费精力的感觉,以乾元大真力猛攻猛
压,有时真有白费劲而且有力无从施展的窘境发生。
    他的剑突然出现了异象,锋尖前半段的气流,出现剧烈波动的现象,光华突然炽盛,
剑身似乎膝胰脏腑不易看清,加以他出把快速,因此旁观的人,以为他用的剑是没有真
实剑身的断剑。
    “铮!”剑鸣刺耳,一气神功御剑后第一次接触。
    乾坤一剑突然被震得斜飘八尺,脸色大变。
    永旭跟踪追击,如影附形。
    刚合围还来不及上前动手的姬老庄主是行家,大惊失色骇然脱口叫:“剑气!纯阳
剑气……”
    “铮!”乾坤一剑又接了一剑,身形又被震得向侧飘。
    “嗤……”裂帛声尖锐刺耳,令人毛发森立。
    “哎……”是乾坤一剑的惊叫声。
    大和尚殃神抡距冲进抢救乾坤一剑,舌绽春雷怒叫:“大家上!分了他的尸!”
    “铮!”乾坤一剑又封了永旭一剑,自己的剑却向侧一崩,空门大开。
    霜华剑光华灼灼,乘虚电射而人,一吐一吞,突然间破空飞射,猛扑奔牛似冲到的
大和尚。
    乾坤一剑仰面坐倒,脸无人色,左手掩住右肩并,鲜血从指缝中泉涌而出。
    “快……退……”乾坤一剑虚脱地叫。
    但叫声太小,精力已经耗尽,肩井已被剑贯穿,右半身已经麻木。同时,场中大乱,
已没有人能够听他的警告了。
    一声怪响,大和尚的木鱼距在永旭的剑尖前爆裂,剑气长驱直人,无可抗拒。
    大和尚极为凶悍了得,佛门禅功的火候也极精纯,但在一气神功的猛袭下,有如摧
枯拉朽。
    “噗!”一声响,大和尚的右臂被切下了。
    四老道四剑乍合,姬家父子媳三剑也排空而至。
    永旭一剑削下大和尚殃神的一条右臂,自己却身陷绝境。七支长剑皆指向他,来势
如飞瀑怒潮,上下齐至七方汇合,虽则略有先后,但每支剑的主人皆是高手中的高手,
想避开七剑聚力一击千难万难。
    他已无法在同一瞬间架住七支长剑,除非他多两条臂膀,或者对方的太乙玄功攻不
破他的护身一气真气。
    但那是不可能的,姬家父子的太乙玄功已有七成火候,威力已是石破天荒。
    更糟的是,他的神意已用在御剑上,真气分散,护体部分形成最薄弱的一环,正好
给对方可乘之机。
    眼看两败俱伤,他得行生死一搏。
    电芒一刹那而至,熟悉的沉喝声及时传到:“前伏……”
    他灵台倏清,前面不是有唯一的空隙吗?怎么在这种生死关头,他竟然生出接招生
死一搏的念头?
    旁观者清,半点不假。
    生死一拚的念头,其实来得并非偶然。
    人在与人交手的情绪激动中,本能的反应是该如何击杀对方,除非对方的确比自己
高明,不然很少会想到脱身逃避。
    他就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势下,生出全力生死一搏的念头。
    沉喝声惊醒了他,他前面是右臂刚被削下的大和尚殃神,其他七方七剑袭到,只有
大和尚的一方是安全的。
    他不收剑,身形向前一仆。
    “呀……”身后厉叫声震耳,而且厉叫的不止一个,最少也有三个人。
    他感到背部有物擦过,护体真气抗拒不了这种可怕的力道。
    他知道,背衣裂了口,有两支剑擦过他的背肿和腰部,高速磨擦所生的高温,令他
感到像是挨了辣辣的两鞭。
    “砰!”他把还不知右臂已断的大和尚冲倒在地,大和尚的左掌登在他的左肩上,
有如巨锤撞击。
    他的左臂扣实了大和尚的右腋,着地时猛地奋身猛翻,其势甚猛。
    大和尚身不由己,被他从下面翻至上面,把他压在底下,挡住了他的身躯。
    “刷!”有一支剑斜刺人大和尚的背部。
    是到得最快的姬少庄主,收招不及误利人大和尚的身躯。
    这不过是刹那间所发生的变故,快得令人目眩,看清经过的人少之又少。
    同一瞬间,剑鸣声如同连珠花炮爆炸,风吼雷鸣,剑气漫天。
    他将大和尚推开,双脚急旋,噗一声把尚未拨出剑的姬少庄主踢得横退四五步。
    他一跃而起,长剑一挥,铮一声崩开一支长剑,把一名老道震飘丈外,叫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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