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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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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侍郎荀攸,侍御史田丰毕竟是在宫里当差的,大家或多或少知道一点,但从事张辽,骑都尉徐晃又是谁?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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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京都风云 第二十五章 有官一起升
太后眉头皱了皱道:“黄门侍郎荀攸,侍御史田丰本宫知道,只是从事张辽,都骑尉徐晃又是何人?”
众官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少时有一人出列道:“回太后,从事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本是聂壹后人,为了避乖辟怨,遂改张姓。张辽年少时便已举郡吏。并州刺史丁原以张辽武力过人,召其为从事,命辽带兵往赴京都。何大将军又遣张辽往河北募兵,共得千余人。现正返京途中。”
原来是看上张辽河北募的千余士兵啊?不明所已的众人心里恍然大悟道。
何晨微笑不言,误解了更好,省的自己又要解释半天。
“原来如此。”太后一脸茅塞顿开表情,暗思这家伙果然会占便宜,想来那个徐晃估计原因也和张辽差不多吧。既然如此,太后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挥手道:“本宫准了,调荀攸南阳郡丞,田丰为主薄,至于张辽、徐晃,你自己安排吧。”。”
“谢太后。”何晨又一次跪在地上行谢礼。不过这一次何晨是真心真意感谢的,史上魏国赫赫有名的五子良将首和足,一下子被何晨给拐跑了两个,如果曹操同样对历史进程熟悉的话,估计他现在要跳脚了。何晨阴笑想着。
张辽、徐晃两将武力一流,统率一流,加上智谋也不低,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将材。只是此时两人都差不多弱冠之年,虽年少有材,又举官,但不是很受重用。要不然一个也不会被派去募兵,一个还在河东练军了。
至于田丰和荀攸虽然调动后官位无明显差别,还是俸禄六百石,但一个在京都、一个在地方,也算是降职了。只是不知道两人知道这消息后会不会把自己恨死?何晨倒有点幸灾乐祸想到。
正当何晨飘飘然之际,何太后忽然冷声道:“来人啊,把何郡守拉出去棒打四十大板,然后轰出皇城,逐出洛阳。”
何晨脸色立马跨了下来,哭丧着脸,果然是乐极生悲,咋就能把这事情忘了呢。
很快有数个侍卫凶巴巴进来,连拉带拽的何晨拖了出去。
“哈哈哈。”众羽林兵和官员满堂爆笑。
何太后也强忍笑意,不堪入目的画面让她脸色微红侧过。
原来羽林兵把何晨铠甲一卸,里面却光溜溜什么也没穿,全身古胴色皮肤上的肌肉高高隆起,结实的没有一点赘肉,六块丝条分明的腹肌足以让那些手无搏鸡之力的文官嫉妒发狂。这个几乎完美无暇的身板虽然让人叹为观止,但悲剧的是,何晨只穿有一件底裤在里面。盖因六月的天气实在太热了,某人图个凉快,所以什么都没穿。
晓是何晨脸皮厚如城墙,也是满脸燥热,羞愧难挡,这下脸丢到姥姥家了。
倒是笑完之后的羽林兵个个表情变的凝重,原来何晨身上纵横交错十来道伤痕,每一道都触目惊心,特别有是肩上和臂膀还插着两把箭矢,四周已浮肿老高,丝丝血水还不停的渗出。
羽林军们看着这家伙还若无其事的在那里不停挤眉逗眼,表情肃然起敬,连带着手下也轻不了,把何晨压在老虎凳上。
“轻点,轻点,哎哟。”少时,一阵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宫外响起。
羽林兵纳闷了,兄弟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难道这家伙只是银杆腊枪头,中看不中用啊?可看看他身上的伤痕不像做假啊。兵丁们一时想不通,手上又轻了三分。
殿里官员们也听的胆颤,心里凄凄然,还真打啊?不然怎么会叫的如惊心动魄?
只有太后气乐了,这家伙真是活宝,装什么像什么。
一通下来,何晨一边捂着臀部哼哈不停,一边拒绝别人搀扶,像鸭子活泼乱跳一样出宫。
敢情这家伙是装的啊?
众人哭笑不得,都给阴了,这厮看起来远比外表来的奸诈。
出了皇宫,黄忠领着十来个侍卫一直在那里焦急等待。
看着何晨出来,立马围了上来,一阵嘘寒问暖。他们眼里自然流露出的关切之意,让何晨心里小小感动一把。意气纷气道:“走,我们先回将军府。”
何大将军府上一片哭声哀恸。
何进的尸身已找齐,正摆大堂中间,四周披麻带孝十余人。
何晨上前安慰一阵,然后借机让府上大夫治疗一番,耽搁了个把时辰,这才出城准备回营。
哪里知道一出大将军门口,就碰上前来打扮消息的蔡家老奴,何晨大略说了两句,便转身离去。临行时何晨道:“如今京都有些乱,你们还是老实在客栈呆着,明日宫中就有人来召见,你们好好等消息吧。”
在蔡家仆人千言万语感谢中,何晨策马出城。
回到营寨,天已近黄昏,何晨除了早上吃些食物外,滴水未进,早已饿的肚子咕噜直叫,让士兵拿些食物上来,胡吃海塞一阵,这才打消腹中的饥饿感,开始理料后事。
这一整理下来,何晨喜悦的心情便给冲淡不少。
此役进京的三千五百宛城精锐,阵亡八百,带伤二千,如此之高损耗比例,让何晨心疼不已。除了黄忠外,文聘身中十数枪,有三处极为严重,如果不是祖伯医术高明,只怕从此会落下病根。俞涉也伤势不轻,估计也要数月静养。而让何晨恼火的晏明这厮,本来何晨想痛骂一顿,不过看到他身上到处是伤后,硬生生忍住了。怎么说还是自己人手不够用啊。不然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委任晏明这个老粗去做?何晨深有感触。
何晨又在香山待了数日,等太后答应的东西到位,荀攸与田丰来报到后,便开始缓缓撤向轘辕关。
路上何晨看出荀攸有些闷闷不乐,显然是因为被调离京都有些不爽。到是田丰不甚在意,自从何晨怒杀中常侍,他便另眼相待,引为知已。两人时常高谈阔论,这关系越发熟络。只是何晨言谈中有所控制,暂时也没准备和他们多说什么,只待董卓做乱,十八路诸侯进京,中原大乱,诸侯争雄,到时候要收服他们死心塌地为自己所用,那可要容易多了。
京都一役,何进身死,阉党被诛,中原动荡,朝野震惊。拍手称快者比比皆是。百姓奔走相告,有志之士皆连醉数日,大呼:“大汉振兴可期”。何晨声名更是扶摇直上,各种褒奖纷纷踏至而来。皇甫嵩赞其为当世之虎将;硕儒荀爽称为明义之士;一时间关于何晨的谣言四起:有人称何晨身高丈尺,青面獠牙,徒手千斤;又有人言何晨为杀神降世,煞气冲天;又有人信誓旦旦何晨三岁能文,四岁能诗,是为人中之龙;但无论怎么谣传,何晨敢以区区三百死士,就冲击皇宫,怒杀中常侍,铁证如山般的事实,成就了忠义、耿直之名。哪怕有人持不同意见,视为叛逆、不敬之举,都有如大海中的水滴,翻不起一点点波澜。
这一战,虽然损失惨重,但对于何晨的好处实在无比巨大。各种奖励不说,光是这名声,以后让他行事就方便了不知多少。
而此时的何晨,已领着残兵退回宛城。
回到宛城时,无数百姓、士家子弟皆自发出城十里相迎,锣鼓震天,欢声雷动,哪怕平时对何家不太感冒的文家、黄家等,也由衷的感到敬佩,派人出来相迎,当然不无因为这次表现极为惊艳的文聘、黄忠等的原因。
回到宛城不过数日,太后册封的文书已到宛城。
何晨这个南阳太守,便当的名正言顺,他立马开始对这次有功之臣进行封赏。
升迁文聘为宛城令,接替自己的空缺。本来这个职位要朝庭来安排的,但如今情况是太后让自己看着办,那还客气什么,立马安插心腹上任。又调廖化为长史,统管南阳郡县一切兵力事宜。本来除了边郡,一般是不设这个官位的,但有了太后讨判的借口,不用过期做废啊。
其中李严升为功曹,黄忠为军侯,俞涉、晏明、吕常、娄圭、刘望之等或多或少升官。对于作战勇猛,立有战功的士兵,何晨也毫不吝啬,或升职或重赏。余下的兵丁士卒们也加发数倍粮饷,又排流水宴数百张,好酒好肉不要钱的上桌,吃的兵丁们满嘴流油,喝的鼎鼎大醉。
数日后,何晨又安排人重金抚恤阵亡兵卒家属,免部份徭役,这让家属们更是感激涕零。何晨官声开始雀起。
其中,荀攸、田丰能力开始崭露头角。诺大的南阳郡一应事务梳理的井井有条,张弛有度。荀攸处事圆滑,手段老辣,谈笑间尘埃落定;田丰铁骨铮铮,眼里揉不进沙子,法度森严,事无巨细,效率奇高。
有了这两人加上李严、习授等相助,宛城昌荣日盛一日,相信只要在这样发展下去,不用数年,必然一跃而成荆襄大郡,中原重镇。
第二卷 京都风云 第二十六章 来比划比划
这一日,何晨正在校场催促娄圭加紧操练士卒,演练阵列,忽然有令兵来报道:“禀太守,张辽领千员兵卒已到宛城外十里休整,等候太守调令。”
“好。”何晨大喜,日日等,夜夜盼,就怕中间出什么娄子,终于把张辽这家伙整来了。
难怪何晨要高兴成这样,要说三国里何晨最为崇拜的将领无疑是黄忠了。这位老将年过古稀依然能定军山一役中,怒斩中原名将夏侯渊,可谓宝刀不老。但要说三国系列里,用的最趁手的武将,无疑是张辽了。
无论是三国群英2里“烈火旋登”+落日弓”,还是群英7里“冻血炼狱刀”+必杀技的组合,张辽绝对是一个逆天的存在,一个人可以干翻了一大队,单挑群殴样样精通。纵观群英系统中,无论是哪一系列里,张辽的武力从没有跌过95,智力没有少于85。这是极为恐怖的数值,而能有这个数值武将屈指可数。代表着张辽不但是一员超一流的猛将,而且还是位极为出色的统帅。
史上他的大小功绩不用多说,单单是合肥一役,以区区八百死士就敢冲锋吴军大寨,便可看出张辽武勇与胆略。大败孙权后又与李典、乐进以七千之众破东吴十万之兵于逍遥津,威镇江东,吓的小子不敢夜啼。此役中,吴督禁卫军陈武不幸战死,宋谦、徐盛、周泰、凌统、甘宁等江东名将皆负伤后退。更为重要的是:与诸葛亮隆中对齐名的榻上策,鲁肃守江淮开阔长江纵深,以合肥为支点,西出荆襄,北上徐州的全盘战略被打破,让孙权的北伐雄心受到沉重打击。
张辽,是群英系列里何晨必用武将之一。
话说何晨得到消息后,马上叫上文聘、黄忠等人,领上数百骑兵,兴冲冲的出城迎接。
文聘、黄忠心生纳闷,何晨虽然不拘小节,但行事还算稳重;虽然礼贤下士,但也矜持有度。但是今天怎么一听这个张辽来了,便兴奋的有些过度呢?看他样子,比前些日子封了南阳郡守还高兴。这个张辽到底有什么来头?
自从杀了阉党之后,文聘终于全心全意投入何晨阵营,对于黄忠的武艺他自愧不如,但对于这个张辽,还是心生好强之心。
很快何晨领着一干人来到城外,让骑兵排开阵列等侯。
没过多久,就见一队人马烟尘滚滚而来。
这队人马虽然番衣不整,铠甲武器参差不齐,脸上也有些疲惫之色,但每个兵卒体格彪悍,,行进中整齐有序,军纪森严,调度有法。
就连练兵颇为自负的娄圭,也不由赞道:“观兵而知将,这个张辽果然有一套,听闻此乃河北刚招募新兵,短短数月竟练有如此军容,被郡守看重之人,果然有一些本领。”
要说视人目光,还有谁能比的过熟知三国历史的何晨?这一方面,绝对是个逆天作弊存在。就连何晨也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连道惭愧,表面却一脸正容装逼道:“并州刺史推荐张辽给何大将军时,就言文武双全,可堪大用。只是大将军并未放在心上而已。如今倒是白白便宜本郡守了,哈哈。”说到后面,何晨自己也乐了。
文聘虽然好胜,但也是明理之人,打心里赞叹一声道:“正是,单以练兵手段而言,此人的确是个将才。只是不知道手下武技如何?”
“哈哈。”何晨笑了起来道:“回头一试便知。”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张辽要想短时间内在以南阳为首的集团里站住脚,必须要拿出他的十八般武艺,博得他们的尊重。不然单单靠自己提拔,南阳将领早晚会有说辞,甚至影响到队整体协同作战能力。
得到何晨首肯,文聘战意高涨,就连还未全愈的伤势也不顾,请令比武一番。
何晨微笑摇摇头道:“非是看轻文聘,假如你现在重伤全愈,倒可全力一战,只是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先缓缓吧,等养好伤再说。我知你心有不服,不若让汉升全力一试,你便可管中窥豹,一叶知秋。”
文聘想了想,点头道:“郡守说的是,若由汉升出战,下官心服。”
就在众人说话间,这队人马已来到何晨一箭之遥。
领头是一位白袍小将,长的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活生生的一位三国版宋玉。他手持大戟(武器取自三国志,演义为刀和枪),此戟不同于普通士兵的单面戟,上面是戈和矛的合成体,两面呈月牙刃型,又称为方天画戟(为了不与温侯起冲突,暂改名方天戟)。座下一匹黑棕马,极为高大神骏彪壮,一看就是良驹。与南宛战马一相比,光卖相就高下立判。
“都说河北盛产良驹宝马,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啊。”何晨啧啧称赞一下,又心里感叹一下,张辽这么朝后世人所喜欢,还是有他的道理的。别的不说,就凭这长相,关二哥诚未欺某,仪表非俗啊。相信只要再经历数年沙场历练,去一分秀气,多一些铁血,必然魅力无穷。
这时张辽马上报拳行礼,声音中气十足道:“来者可是何太守?下官张辽,引河北士卒前来相投。”
“鄙人正是南阳太守。”何晨策骑向上两步遥声相望道。
“你们在此静侯。”张辽回头叮嘱一番,驱马上前,来到何晨面前一丈之余,翻身下马,跪行大礼道:“见过郡守大人,从事张辽领旨前来相助。”
“好好,快快请起。”何晨笑的脸像花儿一样盛开。
张辽站起,众人皆细细打量一番,武技如何暂不敢下定谈,至于长相嘛,肯定是目前南阳郡将领里数一数二。就这小白脸,估计也就花拳秀腿,能有什么大能耐,何晨后身有数人暗暗想道。
“文远鞍马劳顿,一路远来颠簸,路上辛苦了。”何晨关心道。
“谢太守关爱,下官已经习惯行伍日子,倒也不觉的什么累。”张辽言行得体,丝毫没有刚出道新人那样胆怯。
何晨额首,笑了笑道:“本太守已在城中摆下酒宴,准备给文远接风洗尘,顺便也恭喜一下自已,往后帐下又多一员能以一抵百,独挡一面的虎将。对了,众多将士也跋涉多日,疲惫难挡,营中已备下酒水,到时请大家饱餐一顿,今日就好生休息。”
张辽表情有些激动,也有些诧异,近些时日来,关于何晨壮举全天下可是传地沸沸扬扬,想不知道也难。自认如果当时换做自己,绝难做到如此杀伐果敢,行险一搏。对于这样一个忠义无双,勇贯三军的人,张辽也在心生敬佩之余,有些纳闷为什么他偏偏要请到圣旨,让自己大老远的从河东来到南阳呢,再说自己与何晨并无交集,从未谋面,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呢?对于这些疑问,张辽心里猫捉痒痒,又不能这个时侯开口相问,实在心里憋的难受。他也只能强压住心里的迷惑,出声道:“多谢太守美意,下官代士兵们谢过了。”
何晨哪里看不出张辽瞬间的走神,望着自己眼神有些怪怪,哈哈笑了两声道:“文远,本太守还未到京都之时,就曾听闻并州丁刺史称你武勇过人,彪悍异常,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乃泰之王翦、赵之李牧,所以本太守不惜厚着脸皮,从太皇太后那里要人。”
张辽给何晨这死人精哄的一愣一愣,硬是想不起来丁原哪里有说过这些话,不过对于何晨的看重还是心存感激道:“多谢将军厚爱,只是下官愧不敢当啊。”
这下娄圭有些不干了,你人长的比我帅也就算了,但王翦、李牧可是千古名将,那怕文聘、黄忠都没有得到这么高的赞誉,凭什么你就能当的起?心中火气一上,立马从边上出声道:“郡守,既然张辽受丁刺史如此赞美,手下必然有真才实料。下官不才,倒愿意与张从事比划两下。”
何晨一乐,看娄圭一脸不爽样,显然是吃味了。再看看张辽也一脸鄂然看向自己,心中已有主意,笑咪咪道:“文远以为如何?”
转眼之间,张辽就明白了,估计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张辽年少颇有傲骨,本来想出声回绝,又怕落太守面子,犹豫间却听到何晨笑咪咪道:“文远武技,我知之甚详。只是你初来乍到不甚了解,宛城武风之甚,不亚于河北甚至匈奴,以武会友之事,盛行于南阳,真材实料的人,必然得大家敬重。”
“太守既然发话,再推辞就是下官矫情。就如太守所言,以武会友,但点到为止。”张辽也是聪明人,给何晨这么一点醒,也了然已胸,估计问题不是出在太守身上,而是他的一班手下啊。想想日后还在南阳郡不知要呆多少时间,也不想恶了这关系,便答应道。
“好,文远请上马。”何晨大喝一声道。
“诺。”
张辽上马,退出百步之外,持戟而向天。
娄奎早已按奈不住,策马而出道:“太守,先让下官来掂量一下张从事的斤量。”
PS:谢谢维哥,醉琴弦,山边枯竹,天剑舞飘香。顺酐打赏,谢谢。
第二卷 京都风云 第二十七章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何晨点点头,不想当面落娄圭面子,也不担心他会惨败。因为何晨知道张辽是个极有分寸和智慧的人,就从他处理李典、乐进关系上就可以看出来。
果然,两将来回交锋不到十余回合,何晨身后几个自负骁勇的武将都已经开始收回轻视之心,很明显,在南阳军中算是一号人物的娄圭不是张辽的敌手。
文聘脸色凝重望着场中,沉声对黄忠道:“汉升,此人武艺之高让人乍舌,以娄圭之能,竟然无法在对方手中走完三十回合。”
黄忠淡然道:“这还是张辽手下留情缘故,不然十招之内,娄圭已败。”
文聘肃然不语。
场中的娄圭也极为难受,别看张辽长的一副俊秀小生模样,但手底真不是盖的,臂力大的惊人,每一次兵器交接,都把他手臂震的发麻,武器几欲飞走。只是来回十招,娄圭枪法已乱,苦苦支撑二十回合,已败相丛生。娄圭越打越心惊,越打越不是滋味,他也是聪明之人,哪里看不出张辽为顾自己颜面,已经手下留情。如果是在战场上,只怕早已成刀下亡魂。
借着两马交错,篓圭赶紧跳出战圈,微颤发麻的双手几乎没有知觉,额头上已爬满冷汗,他满脸羞愧道:“文远武勇,在下不敌。”
张辽急忙施礼,谦虚道:“承让,承让。”
何晨转首打量了一番,见众人表情沉重,战意有些消沉,心里蓦然一沉,可不能就这样坠了南阳军的名声,随既道:“汉升,你去试试,无须留手。”
众将一惊,对张辽又高看一分,能让黄忠全力出手,南阳到目前还没有一个人能办到,哪怕文聘也不行。
黄忠轻轻的点头,纵马出列。卷云刀看似随意轻轻一扬,铺天盖地的杀气便向四周蔓延。
张辽收回刚才的闲庭信步表情,一股压抑气息自内心腾起,心里极为震惊,想不到南阳还有如此人物,直觉告诉他,这会是一场恶战,由不得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同一时间,一股不输于黄忠的气势开始疯狂暴涨畜力。
“达拉,达拉”马匹急促奔走声凭空响起,两人距离急速拉进。
“吃某一戟。”张辽有如奔腾猎食中的狮子,一股锐气势不可挡。方天戟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白光,隐隐带有风雷破空声,其力之狠,其势之猛,几乎让人错觉霸王重生也不过如此。
“来的好。”黄忠毫无俱色,须发皆立,两眼张如虎目,重达三十六斤的卷云刀,轻轻一拎,轻飘飘的丝毫不见力,在太阳光照下,一道冷艳的刀芒耀眼刺目,卷云刀腾空而起,雪花片片,将冷冽刀气有如六月飞霜,快的让人几乎无法忘记呼吸。
“当。”一声惊天动地有如晴天霹雳般巨响,轰的众人头晕耳鸣。
刀戟交接中,火星四处迸射。
张辽青筋暴涨,血气上冲,牙根紧咬,一张白晰的脸瞬间涨如酱血色,显然有些吃力。
反观黄忠,表情虽然有些凝重,但似乎还有余力,他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也接某一刀。”
张辽强忍发麻的双手,不服输大喝道:“接你十刀又如何。”
说话间两人已经错开,各自调头从新冲过来。
“当。”又一声冲天巨响而起,似乎知道自己臂力有所不及,这一次张辽明显改变策略,便以巧卸劲,倒是斗了个平手。随后两人纠缠一起,戟飞刀舞,你来我往,刀刀险要,戟戟要命,凶险万分,转眼之间,便一百多个回合下来,竟然不分胜负。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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