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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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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一言,满堂惊碎一地眼镜。
如此重要的战略位置,竟然委派一个刚刚入阵营不久的新人,要知道黄忠乃何晨心腹头号大将,戎马沙场,战功彪炳;张辽、徐晃一直随何晨南征北战,鲜有败绩,哪怕是娄圭、吕常之辈皆有过人之处,唯有魏延,除了暂时知道此人武猛过人外,皆没有发现有什么过人之处。何晨派此人镇守陭氏,是否心血来潮,还是早有密谋?或者是说这个魏延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何晨放眼堂下,见众将多有怀疑,不由笑意盈盈道:“文长,此事关重大,你可有信心完全此任务?”
魏延早已满腔热血,胸潮澎湃,男子汉大丈夫,最怕的就是所投非人,不能尽展才华,如今主公力排重议,破例提拔,委任重担在身,这几乎让他有种士为知已死的感觉,激动万分的心神让他瞬间热血盈眶,声音有些哽咽道:“主公重恩,延必铭记在心。只要延在,陭氏在。陭氏亡,则延亡。”
众人本来有些疑虑的话,被魏延几乎有如下了军令状般的豪情壮志气所震撼,又硬生生吞了回。心里多少升起几分佩服,若此人不是空口白话,那必然是对自己极为自信,要不然不可能非把自己逼上死路。
何晨眉头轻轻皱了皱,有些不悦,随后用手指着脑袋道:“多动脑,多用心,别逞匹夫之勇。”
“属下谨记主公吩咐。”平复些激动心情,魏延恭敬道。
“纪灵。”何晨又提到一个人的名字。
直闷闷不乐的纪灵,情绪有些低落,眼见魏延这个比自己还新的新人都的到重要,自己却只能在一边纳凉吹风,这让他颇有些怨念。此时听到何晨叫到自己,不由大喜过望,雄纠纠,气昂昂应声出列。
“陭氏日后必然是白波军重点攻击要寨,魏延虽文武双全,但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手下缺少可用之人,现令你为魏延副将,一起出征陭氏,你可有何异议?”
“属将明白。”
二章调兵遣将
二章调兵遣将
三章 鱼儿上钩
三章鱼儿上钩
于扶罗这几天又高兴又疑惑。
高兴的是忽然从天空砸下一堆馅饼下来,解决了燃眉之举。疑惑的是不什么这个新任的并州牧何晨,无缘无故的要送自己这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中间有什么阴谋诡计?汉人这方面可是用的极为顺手的。
走出毡房,十余座帐篷分别拱卫四周,除了寥寥无几的族中老人在那里修补冬天用御寒衣物外,显的一片冷清空旷。而草原高贵的子民,雄鹰一般的男子,此时却要屠杀自己最为心爱的马儿,去山上寻找那苦涩难已入口的树根,这才能堪堪维持每日所需的食物。再这样下去,怎么渡过西北冰雪飘飞的寒冷冬天?
于扶罗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冷冽的西北风呼啸过饱经风霜的脸庞,不惑之年的他,却有如花甲老迈蹒跚,早已无几年前意气纷发和壮志雄心,有如英雄迟暮,美人残颜。他浑浊的双眼呆呆望向北方,传中草原的深处,那是自己最为美丽的故乡。
于扶罗,号持至尸逐侯单于,东汉末年,乃南匈奴单于羌渠之子、呼厨泉之兄、刘豹之父。187年,东汉为了讨伐张纯、鲜卑,向匈奴调兵,羌渠派左贤王出兵。翌年188年,南匈奴发生政变,羌渠被杀,须卜骨都侯被立为单于,于是于夫罗率众赴汉申诉苦情,其后一直留居汉地。于夫罗几次欲回故地,却得不到汉庭准许。在汉灵帝驾崩后,于扶罗乘黄巾之乱,跟白波贼合流进犯太原、河内等地,本来受命征讨的董卓,却因大将军何进密诏,兵回汉都。190年,十八路诸侯讨董卓,于扶罗跟与并州刺吏张杨一样依付袁绍,屯兵漳水。后与诸侯内乱,联军分崩离裂,由于粮草难已为继,与袁绍闹翻了脸,于扶罗再次领着数万匈奴骑兵,干回老本行,屯住平阳、河西一带。
只是如今强盗土匪也不好当,十次出征,九次空手而归。
何晨所应许的物质,的确是雪中送碳,这让自己族人子民可以熬过这个艰难的冬天。至于对方里面藏有什么阴谋诡计,哼哼,凭他们两条脚的人,怎么可能跑过四条腿的健马呢?想到此时,于扶罗的精神才稍微振住一些,不由开始期待那位汉使邓芝所说的物资粮草,照着他话里的意思,应该不用一旬时间便可到达吧?
话说张辽押送的三百车物资,慢慢悠悠的向河西郡移动。沿途也不遮掩行踪,就这样大大方方肆无忌惮上路,毫无顾忌。
徐晃所领的五百士兵,化装成百姓的模样,四面八方分散开来。
很快,车队出泫氏没几天,机灵的张辽便发现有不少行踪可疑鬼鬼祟祟的人物远远吊在后面。而且越集越多。
鱼儿开始上钩了
待到铜鞮(今沁县)时,伺候来报,已发现数股人马,少则八九百,多则数千。
张辽暗暗心惊,这白波贼果然势大,难怪能相继攻克重兵把守的郡城。这还是其中数股外围势力而已,假若主力部队来,只怕自己只能鸟兽做散,狼狈逃跑。
又过了两天。
这日张辽出了下廿镇。没走多久,便发现有些不对,随手伸出,示意车队停下。
前方是一条长长的狭小峡谷,一侧乃刀削山壁,拔地而起数千米,有如圆镜边光滑,几乎寸草不生;另一侧乃斜坡密林,虽然已是孟冬,但郁郁葱葱的树林植被却没有一点枯黄迹象,把天空遮的密不透风,极易藏兵。
张辽看着山林寂静无声,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半个时辰前路边小道的树林边还啼声婉转,怎么一到这个森林茂密之处,反而寂静的可怕?刀兵入林,必然林鸟惊飞而走。假如自己猜的不错,只怕这里有伏兵。估计他们已经把自己摸的差不多了,选择在这里下手,打算捞一票。
看来白波军也不是自已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对方的首领也是个人物,倒是选择了个好地方。一旦打劫不成,往林里一钻,凭他们对此地形的熟悉,只怕有如龙归大海,虎入山林,谁也奈何不了。
“结阵。”张辽不在犹豫,冷喝一声道。
“哗啦啦”随着张辽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士兵很快便把三百辆车摆成一个长长的方形防线,顶在外面,而士兵皆藏身其中。看他们动作这么熟练,显然平时也没有少操练过这车形。
忽然,林里传来三声炮响。接着一声厚如钟声的吆喝声吼道:“兄弟们,冲啊。”
“冲啊。”下一刻,有些杂乱的冲杀声顿时响彻山谷,鼓声震天,旌旗密布,无数士兵从森林里冲了出来。
敌军越来越多,到最后如蝗虫出境,漫山遍野,几乎看不到头,数量庞大无比。
张辽心里一沉,照着架势估计起码有一两万人马,足足是自己的好几倍。这些士兵看起来番衣杂乱,有些穿着府兵衣服,有些就是普通百姓打扮,显的乱七八糟;就连兵器也是五花八门,大约有一半左右是制式武器,剩下的棍、棒、锄头、钉耙,甚至张辽还看到几把生锈的菜刀,在阳光照耀下,色迹斑驳。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头额、手上都缠着统一白带,这应该就是白波军的由来。
张辽面色一肃,立马横戟,长声大喝道:“准备战斗。”
虽然敌方人数是自己的好几倍,杂牌军所造的声势又极为惊人,但冲锋时乱哄哄一团,毫无章法可言,哪里是南阳身经百战的士兵对手,张辽虽未轻敌,但还真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假如不是有何晨命令的话。
……
此时的何晨已经领着剩下人马,进入上党郡。
上党太守眭固,原本乃是黑山贼,后张燕献降书进朝庭,眭固因其部势重,被表为上党太守,归于张扬手下。这厮显然不知道好日子到头了,自恃有张燕千丝万缕的关系,对于何晨这位新州牧的到来,表现的极为无礼,只顾自己在家中饮酒取乐,根本不去拜见。
何晨也不介意,只是把事情暗暗记在心上,等着秋后一起算帐。
何晨到了上党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但让娄圭、吕常分别领着一千人马,拿着自己州牧玉印文书,星夜赶往壶关与滏口。
并州在整个北方地区居枢纽性地位。顾祖禹在论山西形势时称:“山西(并州)之形势,最为完固。”并州地位得益于它在关中、司隶与河北三者之间俯瞰三面的高峻地势。外有太行山、吕梁山及王屋、析城、中条等山构成其外围屏障,西面还有黄河环绕;内有恒山、五台山、管涔山、太岳山、云中山等山交错分布,构成其内圈险要;汾河、漳河、滹沱河、桑干河等河流呈放射状流向不同的方向。在并州的东、南面,太行山延绵千里。由于河流的穿切,形成了一些交通孔道,最重要的即历史上所称的太行八陉。
滏口又称滏口陉。
滏口径北据滏山,南依神麇山,两山夹峙,形成长约千米,宽仅百米的狭长通道,乃河北邯郸、魏郡、邺西出太行之要道,其重要位置不言而喻。战国时期,秦赵之争,滏口径是赵军的后方粮道和秦军东进的人口。当年,赵国四十万大军从邯郸经过滏口西征,结果在长平之战中全军覆没,无一生还。赵军之所以失败,抛开史上赫赫有名“纸上谈兵”不说,其重要的原因,乃是失去了鼓山滏口的战略通道,在战争的紧要关头,赵军后方粮道被秦军切断。导致补给供应不足,最终被白起坑杀四十万降军,赵国由盛轻衰。
假如说滏口径是顶在邯郸、邺城第一防线和前出阵地话,那么壶关便是卡在后面的第二条防链。这此防线不但遏制来自东边滏口径方向的敌军,而且还控制住南方太行径(河内)、白径(朝歌、牧野)方向的来敌。可以说是上党屏障所在,假如滏口径失丢,只是失去东出冀州的前哨站,攻守态势转换而已,但壶关一旦不保,上党郡是全境沦陷,并州危矣。
当然,何晨暂时现在没有图谋冀州的打算,只是在郭嘉建议下,单纯的想切断来自邯郸一带黑山军的威胁罢了。
随后,何晨又令张绣领三千士兵接管上党郡城防布置。若有抗令,格杀勿论。
接着又让廖化领一万士卒择城外险恶地势,安营扎寨。
未了,何晨这才回到郡府与郭嘉接着商议后继事宜。
书房里点着昏暗的蜡烛,灯蕊时不时“噼啪”声燃烧,站在何晨边侧的郭嘉,此时笑mimi道:“此时文远将军估计已经十分郁闷的战败了吧?”
“哈哈,这家伙现在一定很不爽。”何晨舒服的翘起脚放在桌上,毫无形象可言,有些幸灾乐祸道。
“主公还须早点准备,估计不用多久,公明就会有消息过来了。”郭嘉一点也不在意,因为自己也老干这会事情。
“只到现在,本州牧才有点后悔,干嘛把何曼留在荆州?这家伙可是极为擅长山地战来的。”
三章鱼儿上钩
三章鱼儿上钩
四章 一石二鸟
四章一石二鸟
“啪”重重一声拍案桌声音在毡蓬里响起。
“郭太,胡才,李乐,你们欺人太盛。”于扶罗因为激动而涨红脸颊,胸口急剧起伏,嘴巴像风箱一样,不停的呼呼喘着气,表情就像要噬人一样扭曲,狰狞恶目。
“这是要把草原的子民逼往绝境啊。”于扶罗心里清楚这肯定是何晨的诡计,但只要一想起族中嗷嗷待乳的儿童,已经面黄枯瘦一点也不像彪悍勇猛的草原战士,还有那些因为得不到足够食物而慢慢饿死的妇孺老人,于扶罗就像被狠狠刺了一刀,心里不停的滴着鲜血。
“大哥,现在怎么办?”呼厨泉长的虎背熊腰,魁梧雄壮,满脸虬须密布,只有一对精光闪闪的双眼,凶像毕露。一道从额头斜角而下的疤痕,更添几分狰狞。这位南匈奴的第一勇士,虽然面恶,但生性极为豪爽,眼里几乎揉不进沙子。
“大哥,郭大连朝廷帮助我们过冬军粮也敢打劫。这不是摆明不把我们兄弟当自己人看待。只要大哥一句话,呼厨泉马上起族中精锐,南下河东,讨个说法。如若他们能乖乖交还粮车也就罢了,或不然,一把割下他的脑袋。”
“如果你这样做,正好中了何晨的奸计,引起两家火拼,他好坐收渔夫之利。此事你无须在说。本单于已派人快马河东,问问郭大到底想干什么。让他归于粮草,哪怕一半也行。”于扶罗虽然愤怒填胸,但神智还是十分清醒。
“哼哼,何晨五百车物资乃是赚送给我们,凭什么要分郭太一半?而且前番派去的几个兄弟来报,每车上可是货真价实的粟谷大米,衣物棉被,都是我们族人所急需的。哥哥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救急之物白白被郭太这厮抢走不成?”
“这事不用再说,难道真想中了何晨的借刀杀人之成?”于扶罗震怒道。
“可这粮草衣物……”呼厨泉满脸不甘低吼道。
“出去……”于扶罗大袖一挥,冷喝道。
“哥哥,为了充饥,已经有不少族人屠宰战马、配种的牛羊,前者是我们战场亲密伙伴,后者乃是我们来年生存的关键,还有一些少数族儿被逼无奈,已经开始偷食人肉。哥哥,我们是鹰神的后裔,乃是整个草原最伟大的子民,不是那些蛮夷野人,不分皂白青黄,茹毛饮血啊。”说到后面呼厨泉已经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冲着于扶罗大声怒喊咆哮。
“这个本王知道,呼厨泉,你再组织一批人马,前往河西掠夺一番,希望能有所收获吧。”于扶罗知道这个弟弟乃口直心快之人,对他怒发冲冠也是习已为常,只是表情冷淡道。汉人被劫掠数次,都已学精明了,一次比一次的效果更差,但总比这样坐等死亡好吧。
“去吧。”于扶罗见自己这个弟弟还想说什么,伸手阻止一脸坚定道。
“哥哥……”呼厨泉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泻,看着于扶罗坚定的表情,只能狠狠跺一下脚,然后重重叹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营蓬。
待呼厨泉离去后,于扶罗也长长叹一口气,脸色极为复杂。
虽然他没有说什么,对郭太也没有过激的言行,但心中已不可避免的开了一道裂痕,而且变的越来越大,演变到最后,两家再也没有一丝回转余地。
郭嘉一石二鸟之计,的确阴险毒辣,只用简单的数百车物资,便让两家彻底反目成仇。不但肢解了郭大一大援军助力,而且还为清剿白波军打下坚实的基础。
上党郡。
眭固暴躁如雷,一把推开两个罗衫半解已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美貌侍女,把手里那樽美酒玉杯狠狠摔在地上。这才怒气冲冲捉住亲信衣领,恶狠狠道:“你说什么?何晨这家伙竟然一点也不顾本太守颜面,擅自捉拿眭元进他们下大牢?还真以为并州是他的地盘,可以为所欲为不成?”
“太守,这个何晨蛮横霸道不讲理,更是不把将军你放在眼里,长久下去,只怕……”
“不行,本太守一定要亲自去问个明白,别以为他有五万人马,便可以在上党为所欲为,真惹恼了本太过,要有好果子吃。”
随后眭固穿起衣服,带上侍卫亲兵,气势汹汹的朝郡府走去。
何晨软软靠在大堂高座上,整人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眼睛时不时飘向门外,似乎在等待什么。膝下趴着一只已有牛犊大小的吊额白虎。这白虎就像猫儿般顺从乖巧,懒洋洋的眯着虎眼,貌似在那里打盹。几乎让人怀疑这是不是那以凶忍残暴著称的百兽之王。假如你被眼前这假像所迷惑,那就大错特错了,别看这老虎还没有成年,但那血脉传承,以生俱来天性,让它在受到威胁时,所暴发出来速度、力量足于让精锐士兵遍体鳞伤。
郭嘉脸色有些苍白,估计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历害了,蛮妞在床上可是骁勇善战的很,何晨心里贼笑不已。
就在这时候,晏明急匆匆而来,人刚刚踏进门槛,粗大嗓门已经吼起来道:“主公,眭固这家伙真的来了,而且还带了不少人过来。估计是要是闹事的。”
何晨眯着眼,一手轻轻抚摸战虎柔顺的戎毛,好整以暇道:“等他很久了,让他进来。”
很快,门外传喧闹纷乱的动静。
接着大片铠甲摩擦,杂乱沉重的脚步声隐隐响起。
“大胆眭固,没有州牧的命令通报,你们善自闯进,难道不怕州牧治你的罪吗?”。门下忠心侍卫,面对来执凶凶的眭固等人,丝毫没有胆怯,疾言厉声道。
“让开,本太守要见州牧。”眭固一手推开侍卫,怒声道。
“让眭太守进来吧。”这时候何晨响亮的声音在堂里传了出来。
“哼”眭固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趾高气扬的领着侍卫冲进大堂。
本来不大的议事大堂,被眭固和他的侍卫一站,显的有些拥挤不堪。
“眭太守,领着这么多士兵闯进郡府,你这是干什么?”何晨脸色一沉,冷声道。
眭固把大堂里的情况都收在眼里,见只有何晨和一个书生,还有两个护卫,七八个侍从,不由胆子壮了不少,说话也显的没什么顾忌,大大敕敕道:“何州牧,舍弟眭元进犯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下了大牢?”
“原来是这事情。”何晨表情有些“醒悟”,随后轻笑一声,对眭固飞扬跋扈的神态视若无睹,淡淡道:“本州牧奉圣上之命,统领并州九郡,外御鲜卑,内除波贼,如今对上党防线做个小小的改动,令弟竟然推三阻四,阳奉阴违,对本州牧调令不屑一顾。更是目无纲法军纪,集众闹事,眭太守以为应不应下狱,以典效三军?”
眭固脸色阴沉如水,心里暗骂一声眭元进,然上却毫无退让之色道:“舍弟一时鲁莽,还望州牧见谅,但元进与飞将军张燕一同投靠朝庭,被表为左中朗将,领信乡侯,年年大行扫荡贼寇,劳苦功高,还望州牧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这一回。”
何晨倒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自大、冲动的家伙能说出这一番话来,不但隐隐含射自己兄弟与张燕关系,而且还能信口扯来弥天大谎为眭元进开脱,倒也不是一个白痴。年年太行扫荡贼寇?去你大爷的,整个太行山脉最大的贼寇就是你们黑山军,忽悠谁也别想忽悠本大爷。何晨皮笑肉不笑道:“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眭太守都这样说了,本州牧自然要给你个面子,放了眭元进没问题。”
眭固松了口气,这个何晨倒是聪明人,八面玲珑,显然不想在立足未稳之际得罪张燕。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何晨接下来道:“但眭元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重打五十打板,暂免城门校尉之职,以儆效尤。”
眭固心中一沉,脸色瞬间变的难看无比,打五十板也就算了,以眭元进牛犊一般的骨子,直要熬一熬就能挺过去,但城门校尉这官职给免了,那问题就大了。虽然何晨说的冠冕堂皇,但真要免去十天半个月,上党城城防布置足够他短时间内梳理一遍,把自己心腹力量全部剔除出去,换成何晨自己人马。到时候大权旁落,如何逍遥自在?
“这么说来,州牧是真要落飞将军的面子了?”眭固再也没有一点顾忌冷声道。
“怎么,你这是威胁本州牧吗?”。何晨脸上陡然变色,猛站起来,语气不善道。
膝下的小老虎似乎感受到何晨的愤怒,张开凶光煜煜的腥红双眼,低声咆哮一声,虎摄全场,露出一双锐利的獠牙,全身戎毛耸立起来,威风凛冽。
眭固与他的侍卫仿佛感到一股冷风吹进,毛骨悚然,倒退两步,一时间没有想到一直老老实实趴在何晨脚下的动物,竟然是一只老虎。
“咣当,咣当”几乎眭固与他的侍卫第一时间拔出武器配剑。
大堂里风云忽变,气氛凝固,剑拔弩张,一触而发。
四章一石二鸟
四章一石二鸟
五章 欺人太盛
五章欺人太盛
“眭固,你想造反不成?”何晨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凌利的眼神却杀气腾腾。看似平淡波澜不惊的话气里,却酝酿着滔天杀机,只要眭固一回答不好,必然是彻底翻脸。
眭固见何晨表情丝毫没有惊慌,仿佛就等着自己发难,反而变的有些犹豫不决,想想自己目前所掌握的情报,再加上何晨种种事迹,最后还是强忍住怒火,竭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既然州牧已经决定,那属下也无话可说。告辞了。”
这家伙终不是傻子,也懂的隐忍之术啊,何晨心里感叹一下,嘴上却得理不饶人道:“眭太守,你当本州牧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眭固刚刚压去的怒火“腾”一声全蹿出来,脸色铁青一片,厉声道喝:“得饶人处且饶人,何晨你休要欺人太盛。”
“眭元进乃是令弟,关心则乱,本州牧可以理解,也不予计较,但此番你冲撞本州牧,又威言恐吓,那就是罪加一等。来人啊,把眭固拿下,重打八十大板,然后轰出郡府。”何晨终于露出阴毒的獠牙,几乎把眭固最后一丝神智击毁,彻底陷入愤怒之中。
晨身上几个侍卫如狼似虎般冲了上去。
“哈哈哈。”眭固怒极生笑,随手拔出配剑,环顾四周怒喝道:“谁敢。”
眭固所带来的私曲侍兵“哗啦啦”的顶到最前面,各各手持兵器。
“眭固,你可知道负隅反抗的后果?”何晨端着酒樽,缓缓从高座上走了下来,虽然不快,但步伐极为沉稳。每踏出一步,就像铁锤一样狠狠敲打眭固与他侍卫的心脏。而典韦拎着对铁戟,晏明手持三尖两刃刀,紧紧跟随何晨后面,双眼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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