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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剑练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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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美人似乎看出他的心意,当下接道:“也许你不太相信半人是指什么人,我在十年前的一个偶然的机会,爱上了一个人,后来他骗了我的感情,我恨透了他,一气之下便杀了他,还烹食了他的肉,可是一直到见到你为止,心中还在爱他……”
她话语歇了一下,继续道:“那段爱不算完整,所以只能算他是半个人。”
岳文海问道:“姑娘说一个半人,还有一个人呢?”
蛇蝎美人,幽幽一叹道:“别外一人便是你,说起来你也许不太相信,可是我见到你后就爱上了你,而且爱得那么深,虽然刚才不过一个时辰之久,可是我深深觉得有一世纪那么长……”
岳文海听了心中骇然,忖道:“蛇蝎美人是武林中出名的大魔头,对人心狠手辣从不留情,所以一般人又叫她毒玫瑰,想不到她对我用起真情来了。”
他心潮未已,只见蛇蝎美人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玉瓶,递给岳文海道:“岳相公进阵之后,如果觉得头昏目眩,便速启开此瓶盖子,放在鼻边便无碍了。”
岳文海接过那个玉瓶,抱拳一礼道:“隆情厚意,日后图报!”
说罢,虎躯一晃便飘出门外……
放目望去,只见韩翠站在阵前,正凝目注视阵中。
岳文海大步走了过去,藉着星月之光,向屋外摆的阵式望去,只见屋外广场上站了九排红衣少女,每排九个,恰好八十一个。
每个红衣少女年纪均在十四五岁左右,她们每人左手捧着一个红葫芦,右手挽着一根彩带,站立在场中,一动也不动恍似石头木偶。
岳文海看得心中一动,低声问韩翠道:“翠妹刚才来时,见到这些女娃娃吗?”
韩翠摇头道:“这些小女孩是刚才赶到,我来时院子外尚无一人,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那蛇蝎美人刚才在室中是对你们实施缓兵之计,以便召来这些女孩子。”
这时怪老子程哭和金毛浪人马虎二人也走了过来,程哭道:“我们冲进去吧!”
韩翠摇头道:“爹,你不要小视这些女娃儿,孩儿刚才已经看了许久,觉得她们在手中那只葫芦里大有文章。”
金毛浪人冷哼道:“先赏她们几个虱子再说!”
他探手人怀抓了一把虱子,右手一扬,那些虱子脱手飞出,打中了三个红衣少女。
由于那些虱子带有金毛浪人手中的劲力,所以如同钢珠般地嵌入她们身上的皮肉里。
鲜血顿时从那三个女子身上流出来。
可是那三个女子一动也不动,宛如未曾受伤般似的。
岳文海看得心中一动,低声对金毛浪人道:“老前辈千万不能低估她们。”
金毛浪人又冷哼一声道:“你又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岳文海笑道:“她们虽然身已负伤,可是能忍耐不动,秩序不乱,可见‘女娃宫’纪律之严了,这阵式中共有八十一人,一齐发动起来,力量无法估计!”
韩翠接口道:“说得不错,我们进阵之后,应分散她们的力量,予以各个击破,只宜智取,不可力敌……”
言犹未了,忽听到尖锐的哨声吹了起来。
那哨声与寻常的哨声不同,尖锐凄厉,使人听了心惊魄动。
岳文海道:“娃娃阵立刻就要发动,在下之意,各位先不要进阵,由在下一人先进阵去,如果破了阵更好,否则也只有在下一人陷在阵中。”
韩翠笑道:“我自幼便习过八卦九宫之学,还是由我进阵,你们守在阵外,接应比较安全。”
金毛浪人呵呵怪笑道:“你们不要争辨,以我的看法,还是由岳少侠先行进阵探查一番虚实,然后我们再跟进去。”
程哭笑道:“对,那蒙面女子对岳文海好似有点不同的情感,谅她也不会对岳文海怎么样。”
四人正在商量之际,突闻阵中传来冷冷的声音道:“阵式已经发动,你们敢进阵一闯吗?”
岳文海冷笑一声,接口道:“有什么不敢的?”
仰面长啸,手中长剑一抖寒光闪闪,身形一跃便奔人阵中。
韩翠朗声叫道:“文哥稍等一步,我随你一起进阵去!”
她身形晃动,便紧跟岳文海之后飘然人阵。
金毛浪人看得摇头道:“这两个年轻人,好似秤不离铊,一步也不肯分离。”
程哭仰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黯然道:“这个时代已是属于他们年轻一代的了,我们这些老不死的还想干什么?”
金毛浪人笑道:“怎么啦,你这个怪老子突然又心灰意冷起来了呢?谁说我们老了?黄忠八十五还不服老,你看看我身上三千子弟兵老不老?”
他边说边探手人怀,抓了一把虱子,身形跃起一丈多高,冲人阵中去了。
程哭睹状,大叫道:“喂!金毛鬼,你想干什么?”
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我想进阵去看看热闹,何必站在阵外喝西北风呢?”
程哭笑道:“我一个孤家寡人留在阵外干什么,等一等我也一同去,见识见识她‘娃娃阵’的厉害到什么程度。”
程哭身形一弹立刻射人阵中,放目一看,只见岳文海和韩翠二人俱停步站在阵式中央。
这时阵式已经发动了,八十一个少女开始缓缓移动身形。
程哭默数那些女子移动的步数,正合一种奇妙阵式的步法。
他暗暗忖道:“这些女娃娃似训练有素,八十一人的步法竟没有一人是乱的,此阵如果等它完全布成必定牢不可破,那时纵然有三头六臂也冲不出去了。”
他急忙大步向岳文海所站的地方走去。
韩翠一看是程哭和金毛浪人,讶然道:“爹也来了,万一我们都陷在阵中……”
程哭笑着截断她的话道:“金毛鬼是进阵来看热闹的,为爹的是放心不下所以进阵来了,孩子,你千万不可小看这座阵。”
岳文海笑道:“我们站在此地,已瞧了许久,这八十一个女娃所走的步法,暗合五行生克之术,所以我们也未敢贸然出手……”
金毛浪人冷哼一声道:“我先赏她们一把虱子,看她们反应如何!”
他把原先在阵外抓的一大把虱子,右手一扬,向正在行走的那些小女孩头上撒去!同时大声道:“这些虱子撒到你们的头上,立刻就要繁殖起来,过了短肘间,你们的发问便会长出这千千万万的小东西。”
那些正在行走的小女孩听到金毛浪人这么一说,都立刻惊叫起来,她们的秩序顿时大乱。
就在此刻,那慑魂凄厉的哨声又响了起来!那些正在慌乱的小女孩一闻哨声面色陡变,立刻恢复了秩序,又按秩序地行走着布起阵法。
岳文海剑眉一皱,道:“老前辈几千子弟兵,竟敌不住一声哨音,那吹哨子的人是谁?”
程哭道:“十之八九是那位蒙面女子,我们只要打败那吹哨子的人,阵式便可以不攻自破了。”
“哈哈……”
传来一阵大笑之声道:“怪老子你别吹牛了,吹哨子的人在何方,你现在看到没有?”
程哭冷冷接口道:“你别得意,老夫自有方法使你现身!”
韩翠手指道:“爹,你看她们右手已经在挥动彩带,准备进攻了。”
岳文海、程哭等人凝目望去,果然见那八十一个小女孩右手同时在挥动手中的彩带,她们越挥越快,片刻之间,好似成了八十一条云龙滚动着,把整个一座阵都笼罩起来。
岳文海看得暗暗吃惊,忖道:“她们手中的彩带,不仅可当兵刃使用,可能还可以构成一面彩网,把敌人困在里面。”
他低声对韩翠道:“她们手中的彩带,如果让她们一直挥动下去,必然对我们不利。”
韩翠笑道:“我们早听人说过,‘女娃宫’中有一种彩网擒人法,大概就是现在我们所见到的,你是否想出良好的对策?”
岳文海道:“拙见认为不要让她们有机会形成那面彩网……” 韩翠笑了笑道:“万一形成了呢?”
岳文海道:“我们只有冲出去,不能束手就擒呀!”
韩翠摇头道:“等她们彩网形成之后,我们就是身怀绝世武功,也冲不出去了。”
她语音顿了一下接道:“我倒有一法,我们不妨一试!”
岳文海笑问道:“愿聆良法!”
韩翠目光在金毛浪人身上浏转一周,深深一叹道:“只可惜降龙神丐洪老前辈不在这里,否则还怕她们什么彩网!”
金毛浪人冷哼一声道:“臭丫头想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不妨说出来听听,降龙神丐与老夫素称武林双怪,他能做得到的事,难道老夫做不到?”
韩翠笑道:“降龙神丐洪老前辈爱喝酒,他口中能喷出‘酒雨三昧火’,那种火并非寻常之火,连钢铁也可以溶化,彩网碰上酒雨三昧火,还不烧破吗?”
金毛浪人呵呵怪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这个臭丫头就料定老夫身上没有酒吗?”
韩翠笑道:“晚辈只知老前辈身藏十万雄兵,却不知道老前辈身上藏有上等汾酒。”
金毛浪人右手向怀里拍了拍,道:“君不闻黄河之水天上来,老夫之酒怀里来,老夫有一葫芦救命酒从肚皮上来!”
说着,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大红葫芦来。
岳文海笑道:“晚辈以为老前辈老年发福了,所以肚子凸了出来,想不到竟是一葫芦上等美酒。”
金毛浪人笑道:“老夫这一葫芦酒是不轻易喝的,它是养命酒,如果喝了,命就活不长了。”
程哭笑骂道:“放你娘的虱子屁,长命短命,与酒有什么关系?”
岳文海讶然道:“虱也会喝酒吗?”
金毛浪人怒道:“小子胡说,那有虱子能喝酒的道理,是老夫喝酒,虱子吸血,有时老夫也抓几个小东西下酒。”
韩翠格格笑道:“虱子的味如何?”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其味吗?脆、香、腥、臭兼而有之,不过服了之后,增加我的神功不少。”
程哭冷冷道:“满口胡言,现在正是需要神功的时候,吃几个虱子给我看看!”
金毛浪人道:“你真的不信,不妨试试吧!”
他右手从身上一摸,食指中指一弹,一只很大的虱子向程哭口中疾射而去。
程哭冷不妨,要想闭口已经来不及了,“呃!”地一声,虱子便滚下咽喉去了。
程哭大怒,喝叱道:“金毛鬼,你向老夫开什么玩笑?”
金毛浪人笑得前俯后仰,程哭怒不可遏,正想出手教训金毛浪人时,忽听韩翠道:“阵中彩网将要形成,请爹息怒,让马老前辈破了彩网再说吧!”
金毛浪人笑声一敛,向韩翠拱手一礼,故作滑稽的表情道:“谢谢姑娘解困之恩,老夫等出了娃娃阵之后,替你做一次红娘吧!”
岳文海笑道:“马老前辈不要开玩笑了,现在就要看你的酒雨神功了,如果彩网不破,我们只有束手就擒了。”
金毛浪人面色一整,问道:“有如此严重吗?”
韩翠肃容道:“晚辈绝不是危言耸听,彩网用刀剑不能划破,其柔如丝,缚到身上之后就无法解脱了。”
金毛浪人一改游戏人间之态,打开酒葫芦的塞子,仰起脖子便“咕噜”喝了起来。
岳文海抬头一看,只见空际出现一条条的彩影,横的直的如织布般地交织起来,渐渐形成面,那八十一个少女这时行走越来越快,手中彩带越挥越速。
阵中央这时传来冷喝之声道:“你们识得阵中上空是什么?”
韩翠不屑地一笑,答道:“名为彩网,其实不值识者一笑!”
“哼!”冷哼之声传来道:“大言不惭,再等一会,就有你们好瞧的了,到那时你们就是跪下求饶也不可能了。”
岳文海冷笑道:“几根彩带,就能困住小爷?”
他转头对韩翠道:“我就不相信邪门。”
韩翠淡淡地笑道:“你如果不信,不妨一试!”
岳文海手握长剑,大喝一声,腾身而起,拔高三丈,向空中那交织成的彩网上划去!他剑尖划过之处,如划在软绵绵的物体上,丝毫用力不上。
他暗吃一惊,忖道:“韩翠之言,果然不虚,只要把这些女娃儿击毙,彩网不攻自破了。”
忖念之间,身形已经飘落地上,他对准一个正在疾走的小女孩,口中“嘿!”的一声暴喝,手中长剑划出。
那小女孩身形一闪,便飘七八丈远,身轻似燕,使岳文海这一剑竟落了个空。
岳文海顿时大惊失色,暗想道:“这个女娃娃竟能逃过我一剑,足见功力不弱,她们有八十一名之多,如果人人武功不弱,她们联手起来对付我们,力量就无法抵挡了。”
韩翠似看出岳文海的心意,当下笑道:“害怕了?其实她们只有轻功良好,除了轻功,她们只会编织‘彩网’,和施放一种毒气之类的东西而已。”
岳文海奇道:“好像你对她们很熟悉、,是吗?”
韩翠摇头道:“我并不认识她们,不过是以刚才的观察判断而已。”
岳文海道:“我也有相同的看法,如果她们个个武功高强,早已联手攻击我们了,何必费时间去编织彩网呢?”
韩翠点头道:“完全对,不过彩网可以火攻,我所虑者,是她们左手捧的那个大葫芦,不知道里面是放些什么药。”
岳文海道:“如果金毛浪人马老前辈把她们彩网烧破,我们便可趁机冲出阵去了。”
韩翠笑道:“没有那么简单,万一她们那时……”她把话咽了下去,没有说出口。
就在这时,只听到金毛浪人大喝一声,拔身而起,冲高三丈多,一张口喷出一道红光闪闪的火焰,向布在空中的彩网上射去!立刻发出“嗤!嗤!”之声,一股黑烟在空中冒起。
程哭大喝道:“冲呀!杀呀!”
首先挥动长剑,从黑烟中冲了出去!岳文海对韩翠道:“此时不冲出,更待何时?”
他身形一闪,便拔起三丈多高,紧跟在程哭身后冲了出去。
这时,金毛浪人口中连喷红色火焰,顿时把彩网烧得黑烟弥漫整个空中。
韩翠忙对金毛浪人道:“咱们走吧!”
就在此刻,突闻怪诞的哨音又吹了起来。
只见那八十一个小女娃身形立刻停止不走了,左手举起那只大葫芦,右手拔开葫芦口上的塞子。
一股黑烟带着一种极腥辣的气味,从葫芦里冲了出来。
金毛浪人和韩翠因为慢走了一步,嗅到那股气味,顿时感觉头昏脑胀,天旋地转,韩翠忙道:“毒气!快闭住穴道!”
语音未落,人已昏倒下去了。
金毛浪人在这同时,也闷哼一声仆倒在地上。
阵中这时传出一阵得意的狞笑之声。
岳文海冲出彩网之后,回头一看不见韩翠,心头一惊,急忙对程哭道:“翠姑娘没有出来。”
程哭仰首吁了一口大气道:“以她的才智和武功,还怕出不来吗?”
岳文海摇头道:“不!她可能陷在阵中,如果晚辈判断不错的话,那些女娃娃见彩网已破,一定施放葫芦里什么毒东西了。”
程哭沉吟片刻道:“好吧,你如果不放心,我只有同你再进阵去。”
岳文海转身便飞奔人阵,就在这时,只见五道寒光一齐射向韩翠胸前!岳文海大吃一惊,厉喝一声道:“住手!”
随着喝声,他手中长剑如电光石火般地疾射而出!连声“咯嗤!”之声,五支长剑同时被折断,五个小女孩惶然而退!岳文海口中“嘿!”地大喝一声,长剑向四周一旋,“啊!”地几声惨叫,五个小女孩拦腰俱被挥为两断!岳文海看得摇了一下头,叹道:“你们不能怪我手辣!”
他长剑一收,从地上抱起韩翠,只见她面色铁青,口角流出泡沫。
岳文海看得心惊道:“她是中了什么毒?如此厉害?”
突然他想起蛇蝎美人送他一个玉瓶和对他说的话,他急忙从怀中取出那个玉瓶放在韩翠鼻孔边。
片刻后韩翠苏醒,睁眼一看,惊喜交集,道:“我是不是中毒昏过去了,唉!真像做了场梦!”
岳文海道:“你已经无碍了,我去救醒金毛浪人再说。”
他走到金毛浪人马虎身边,拿起玉瓶以同样方式放在他的鼻孔边,须臾,金毛浪人挺身而起,打个哈哈道:“好睡呀!好睡!怎么我双目微微一闭,便睡着了呢?”
岳文海笑着道:“老前辈不是睡觉,而是身中剧毒。”
韩翠挺身站起道:“她们的阵已不攻自破了,我们走吧!”
岳文海藉着夜色,凝目向四周一看,那里还有半个人影?果然娃娃不攻自破了。
金毛浪人冷哼一声,道:“这算什么,胡闹了半夜,并没有什么惊人之处。”
韩翠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如果没有老前辈的酒雨神功烧破她们的彩网,我们今夜休想出阵了。”
金毛浪人马虎呵呵怪笑几声,摇摇那只大酒葫芦,忽然仰面痛哭起来。那哭声非常悲切,岳文海忍不住问道:“老前辈为何如此伤心!”
金毛浪人用脏袖子擦干眼泪道:“你小子那里知道我这葫芦酒的名贵,是五年前千里蝙蝠在大雪山五行者那儿偷来的,五年来我都舍不得喝一口,现在千里蝙蝠死在天池,名贵的酒又浪费在她们娃娃的尿布手里,岂不叫人伤心和痛恨。”
韩翠笑道:“老前辈救了四条性命,功德已经无量了,一葫芦酒能值几何?”她语音顿了一下,接道:“就算你的酒是千年雪莲浸泡的酒,也比不上灵芝酒,晚辈啸风楼还存有半瓶,老前辈如果需要,晚辈当双手奉上!” 金毛浪人睁大双目,讶然问道:“你是啸风楼主什么人?你难道是……”
韩翠浅浅地笑道:“不管晚辈是啸风楼的什么人,包管把那半瓶灵芝酒送上就是了。”
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鬼丫头,你不是在吊老夫的味口吧!”
韩翠肃容地说道:“晚辈说话从不打诳语,何况还有二人作证呢!”
金毛浪人笑道:“如果真能得到你那半瓶灵芝酒,我身上这十万子第兵又可长寿十年了!”
言罢,仰面发出得意的嚎笑之声。
就在这时,岳文海的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口音道:“好呀!你这个死丫头,竟敢随便把爹珍藏的灵芝酒送人!”
韩翠闻言面色大变,转身一看,只见夜色中一个身穿黄袍的老者,手持一根竹杖,凌空向韩翠气冲冲地跨来!韩翠一看那穿黄袍的老者竟是她的父亲啸风楼主韩尊天,面上不禁变色,但马上恢复常态,露出自然的微笑道:“爹!你老人家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早不通知孩儿突然而来吓我一跳!”
韩尊天冷冷道:“鬼丫头,你为何一人跑到关外来,害得爹爹找得好苦!”
韩翠咯咯地笑道:“女儿长年住在谷里,怕闷出病来了,所以到外面走走,如果爹不愿意,下次不敢了,孩儿先在这里给爹陪个不是吧!”
说着,盈盈地拜倒下去。
韩尊天目光向四周一扫,看到金毛浪人马虎和岳文海站在一旁,不禁冷哼一声道:“又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第十五章 白玉如来
金毛浪人见韩尊天刚才那副高傲目空一切的样子早已不悦,现在又听得这些讽刺之言,心中不觉有气,冷笑一声接口道:“啸风楼的人,也不一定是好东西!”
韩尊天本来转身想走,可是他听了这几句之后勃然大怒,喝问道:“你这个金毛鬼骂谁?”
金毛浪人不理会韩尊天之言,故意偏头问岳文海道:“怎么半夜三更,那里来的狼叫?”
岳文海听得心中一动,忍不住笑道:“不错,好像是条将死的老狼呢!”
韩翠听得面色大变,干咳几声,企图分散她父亲的听觉,一面以目视岳文海,暗示他不要再说下去。
岳文海装作未见未闻,这时韩尊天已向前跨了三大步,冷冷问岳文海道:“你在骂谁?” 岳文海也冷漠地回答道:“我高兴骂谁就骂谁,你管不着!”
韩尊天听得面色大变,韩翠急忙迎了上去道:“爹,他同马老前辈在说笑,不是说你老人家呀,我们走吧!”
韩尊天指他自己的鼻尖,冷哼一声问道:“他不是骂我?”
“他不是骂你,是骂谁?”
一个身材高大,头发花白,满脸麻子的中年妇人走入场中,阴森地笑道:“你怎么这样老糊涂!”
韩翠一看是她舅妈——母夜叉林若冰,心头一懔,只见她舅妈身后跟着一个身材矮小、头如笆斗、鼠目鹰鼻、阔口尖腮的丑少年,他正是落魂谷的少谷主阴符令。
阴符令冷冷问道:“是谁吃了豹子胆,敢骂我姑爹?”
他把最后“姑爹”两个字说得很响。
岳文海一看是阴符令和母夜叉两人,往事又掠过他的心头,不禁引起他的怒火。
岳文海冷漠地答道:“是小爷骂的,怎么样?”
阴符令暗忖道:“这小子对我有夺爱之恨,今夜不挑动他们,假姑爹之手把他除掉,更待何时?”
忖思之间,冷然笑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拐带我表妹的野小子……”
韩翠怒喝道:“表哥,你不能这样说,是我自愿到关外来的,与他毫无相干。”
阴符令嘿嘿地冷笑几声道:“表妹,你怎么能袒护一个毁谤你父亲的狂徒呢?”
岳文海怒喝道:“阴符令,你怎么没有死,又在这里血口喷人!”
韩翠也娇叱道:“表哥,你不能胡言乱语,说话要负责的。”
阴符令故作泰然一笑,目光扫视韩尊天和母夜叉一眼,缓缓道:“我怎么会乱说,是我亲耳听到的话,还会有错吗?”
韩尊天冷冷问道:“那小子说老夫什么坏话!符令,你从实说来,不用怕,有姑爹在这里,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阴符令暗想道:“我如果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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