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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剑练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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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符令暗想道:“我如果立刻说出,话的份量反而减轻,倒不如故作姿态,去引起他们的猜疑……”
他干咳几声,道:“以姑爹在江湖上是啸风楼主之尊,有些话,实难启齿……”
母夜叉林若冰道:“孩子说吧,有妈在这里,你还怕谁?”
阴符令叹了口气,道:“这有关姑爹名誉的大事,叫孩儿怎么说呢?”他故意摇摇头,低垂下头去。
韩翠听得芳容大变,冷冷道:“阴符令,你不能随口乱说,讲的话要有凭有据,否则全是中伤害人。”
岳文海仰面大笑道:“一个光明磊落清清白白的人,还怕人说坏话吗?”他手一指阴符令,喝道:“你说,我破坏啸风楼主什么名誉?”
金毛浪人冷笑道:“老夫善观面相,这少年鼠目鹰鼻,内藏奸诈,所说之言十有九是伪造之词……”
母夜叉林若冰手指金毛浪人叱喝道:“你是什么家伙,竟敢辱骂落魂谷主的公子?”
金毛浪人不屑地笑道:“落魂谷有什么了不起,老夫根本不放在眼里!”
啸风楼主韩尊天右手一挥道:“话题不要扯远,阴符令,我问你,岳文海那小子破坏我什么名誉?”
阴符令突然双膝跪在韩尊天面前,垂首道:“姑爹,请恕小侄不敢直言,诚恐冒犯,同时……”
韩尊天道:“快起来说话,直言无妨,还有什么顾忌?”
林若冰在一旁笑道:“他还怕得罪你的娇娇儿千金呢!”
韩翠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岳文海重重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鄙夷地笑道:“屈膝奴颜,不要一张丑脸!”
怪老子程哭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此刻他突然道:“岳文海,老夫早巳对你说过,江湖上除了武功之外,最需要的是机诈,那落魂谷的少年就比你机诈多了……”
韩尊天目光如鹰,扫视怪老子一眼,冷冷问道:“尊驾何人?”
程哭似没有理会韩尊天的问话,继续道:“年轻人,人生中可能最难勘破的是一个‘情’字,岳文海,你如果能突破‘情’字一关,将来的成就,必更大些……”
韩尊天听得心头一懔,暗忖道:“他语含玄机,一个人一生到老,最难勘破的便是一个‘情’字,我至今已近花甲之年,还是为情所恼……”
母夜叉狠狠地瞪了程哭一眼,冷冷问道:“你是个什么家伙,敢在这里狂吠,你知道我们是些什么身份的人?”
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母夜叉,你太有眼无珠了,此公在五十年大会黄山始信峰时,你恐怕还在地上学爬呢!”
阴符令听得心中一动,忖道:“刚才的话,正将要激怒啸风楼主时,却被这个怪老头子把话题移开了,现在……”
他忖思未已,突听母夜叉怒道:“金毛鬼,你少卖狂,否则,老娘对你便不客气了!”
阴符令急忙制止道:“娘!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刚才话不说也罢,我们同姑爹表妹一起快走吧!”
韩尊天冷冷地道:“为什么不说呢?谁侮辱老夫的名誉,我就要宰了谁!”
阴符令暗想道:“这老家伙火气这样大,正好激起他们拼斗,以坐收渔人之利,到那时方消我心中之恨!”
他苦笑了一下,道:“姑爹一定要小侄说,小侄只有从命,不过姑爹不要生气就是。”
母夜叉冷冷道:“孩子,你今夜怎么啦,婆婆妈妈起来,说话干脆一点吧!”
阴符令笑道:“好!好!好!我说!”
他目光扫视岳文海一眼,缓缓道:“岳文海这小子曾经说,总有一天要消灭一楼、二谷、三大宫,而且……”
韩尊天冷哼一声道:“好一个狂徒!还说些什么?快说!”
阴符令奸笑一声,继续道:“而且,他在石头城下曾经当天下武林之士面前,毁滂啸风楼主……”
岳文海大怒,暴喝道:“姓阴的,你血口喷人,吃我一指!”
他怒喝声中,中指如戟向阴符令胸前点去!突然,他觉得右臂一麻被人抓住,他转面一看原来是韩翠。
岳文海把点出的指风,硬生生地收了回来,讶问道:“翠妹,你……”
韩翠笑道:“沉住气,是非自有公论,让他说吧,如果现在你杀了他,别人误以为你杀人灭口,所以,此刻不能出手。”
岳文海吁了一口气,道:“好吧!就让他多活片刻!”
程哭点头道:“干女儿说得对,他的话没有说完,是非没有大白之前,千万不能杀死他,否则反而由假变真了。”
韩尊天沉声问道:“岳文海如何当武林中人毁谤老夫的?”
阴符令干咳几声道:“岳文海说,三年前那三桩无头血案,以造成少林、武当浩劫的事,全都是啸风楼主干的……”
阴符令的话没有说完,韩尊天便咆哮起来,仰面怪啸一声,声震四野历久不绝,他石破天惊之势,顿使在场的人一个个面色俱变。
啸风楼主啸声一敛,冷冷道:“姓岳的小子,你如此胡言乱语破坏老夫,老夫今夜不杀死你,誓不甘休!”
只见他黄袍一撩,出手如电,眨眼之间便向岳文海攻出三招。
岳文海立展轻功,身形几闪,便避过韩尊天攻来的三招。
韩翠惊叫道:“爹!你不能打,你不能杀死他!一定不能!一定不能……”
她一边凄厉的叫喊,一面跑过去抱住韩尊天的腿。
韩尊天怒喝一声道:“死丫头,给我滚开!”
他一腿把韩翠踢得跌倒五尺开外,双手立即运功向空中虚抓起来。
韩翠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又跑过去道:“爹,饶了他吧!他不能死!爹!求求你!孩儿求求你!”
韩翠泣道:“只要爹放过他,以后爹什么话孩儿都听。”
韩尊天怒道:“放过他!他侮辱爹的名誉,激起武林的公愤,害爹成为武林的罪人,这种罪大恶极的罪名,虽倾长江之水,也洗刷不干净……”
韩翠道:“不!他没有说!他没有说!爹,你不能用白玉如来手去杀他!”
原来韩翠已经看到她父亲双手凌空虚抓,正在运起“白玉如来手”要下杀手了。
岳文海这时定了定神,沉声道:“翠妹,放开手!走开!大丈夫生有何欢,死有何憾!怕什么?”
岳文海这几句话说得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懔,连正在暴怒的韩尊天心头也为之一怔!程哭点头道:“说得对!干女儿过来吧!求他何用?岳文海的武功不一定输他,害怕什么?”
金毛浪人此刻突然仰面大笑起来。
笑声极不寻常,含着讽刺与愤怒,使人听了身上打起寒噤。
韩尊天怒哼一声道:“有什么好笑的,值得阁下如此狂笑?”
金毛浪人笑声一收,冷冷道:“我笑你这个老糊涂!”
“我是个老糊涂?”韩尊天道:“金毛鬼,你敢骂我,连你也一起超度!”
金毛浪人冷笑道:“你糊涂得使人笑掉大牙,你想想看,有三件事证明你是个大糊涂蛋!”
韩尊天冷冷问道:“哪三件事,说不出来,先宰掉你!”
韩翠听得心中一动,急忙接口道:“马老前辈说得不错,有三件事可以证明。”
韩尊天双目如电,射向他的女儿,喝道:“什么三件事?你说!”
韩翠聪明绝伦,她早已领会金毛浪人之意,当下缓缓道:“第一,爹仅听阴符令一面之词,证明人在什么地方?既无人证物证,便不能据以为凭,可见他是胡说八道,挑拨是非的。”
“第二、假如岳文海真正说了,更不能杀死他,必须要岳文海找出证据来,如果岳文海一死,假的变成真的了,爹恐怕难洗不白之冤。”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语音顿了一下,接道:“第三,阴符令本来就怀恨岳文海,他想假爹之手杀了他,那时你二人硬拼,他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程哭呵呵怪笑道:“对!对!对!高明高明,不愧为老夫的干女儿,老夫的眼力不错。”
金毛浪人哈哈大笑道:“啸风楼有你这么一个人才,可见啸风楼还盛名不衰,传言非虚了。”
怪老子程哭、金毛浪人两人的话,虽然是夸赞韩翠的,可是间接讽刺韩尊天的无识,韩尊天是何等之人,他所以先是一愕,然后沉声道:“鬼丫头话虽然是说得不错,可是你要爹不杀他实在难消胸头之恨!”
岳文海怒道:“在下与你素昧平生,既无三江之仇,又无四海之恨,你心头之恨,所谓何来?”
韩尊天厉声道:“你小子上次在啸风楼,韩翠救了你一条狗命,你不但不报恩,相反还拐走我的女儿,使老夫恨不恨呢?”
岳文海冷笑道:“老前辈这句话说得连三岁小孩也不肯相信,试问你的千金今年几岁了?怎能变得上一个‘拐’字?”
母夜叉林若冰在一旁道:“这家伙双目之中,不怒而威,貌极凶残,留他下来将来定为我们啸风楼和落魂谷的大祸,今夜应该杀了他以绝后患!”
岳文海哈哈大笑道:“在下虽然只有一人,但是并不畏(书)惧(网)你们啸风楼和落魂谷什么人的联攻!”
啸风楼主怒喝道:“好一个狂徒,今夜不杀了你,恨气难消!”
岳文海冷笑道:“如果痛快一点的话,你们三人最好同时联手攻来,我岳文海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怕任何恶势力!”
啸风楼主韩尊天,目扫岳文海一眼,见他卓立场中毫无畏(书)惧(网)之色,心头悚然一懔,暗忖道:“这小子天生一身傲骨,仪表出众,如果再假以时日,一楼、二谷、三大宫莫非真要毁在他手中……” 他忖思未已,突然见母夜叉又给阴符令使了个眼色,阴符令会意冷笑道:“他既然如此狂妄,我们也顾不得江湖上打斗的规矩,成全他吧!”
阴符令和母夜叉二人同时向岳文海欺近。
啸风楼主韩尊天把刚才运起的“白玉如来手”又加了二成功力。
三人无形中形成了三面合围之势。
岳文海站在中央,面不改色。
韩翠忍不住地叫道:“文哥哥快走,你怎么能敌住他们三人联手之攻呢?”
岳文海笑道:“翠妹不用怕,我如果这时害怕逃走,不成了武林中人的笑柄吗?大丈夫可杀而不可辱!”
韩尊天冷笑道:“好小子有骨气,老夫就成全你吧!”
阴符令道:“这小子一身邪门,武功进步神速,今夜如果放过这个机会,将来势必成为我们心腹大患!”
岳文海朗声道:“阴符令,你的话说得不错,今夜小爷如果不死,不久将来必定到啸风楼和落魂谷去算总账!”
阴符令大喝一声,双掌同时劈出。
就在这同时,母夜叉林若冰也攻出一掌!岳文海口中大喝一声,不退反进,双掌迎了上去。
他经过几番奇遇,功力已非泛泛可比,三人掌力相较,阴符令和母夜叉母子二人暴退了三大步。
岳文海仅在原地晃动了一下。
金毛浪人冷冷道:“你们啸风楼和落魂谷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势的门派,这样不顾江湖打斗规矩,我这个抓虱子的人都看不过眼了。” 母夜叉冷哼道:“看不过眼又怎么样?”
金毛浪人怒喝道:“当我看不过眼时,双手就不会再闲着抓虱子了。”
阴符令傲然道:“你这个金毛鬼,就是出手又能奈何我们什么?”
怪老子程哭嘿嘿几声冷笑,插口道:“阴符令,你不要太猖狂,眼前这个局面,该是三对三的局面,你看清楚没有?”
啸风楼主冷笑道:“老夫早知你们要插手,干脆一齐上吧!”
他转身对韩翠道:“贱丫头,你大概也要帮那小子打爹爹口巴?”
韩翠摇头道:“爹,你与岳文海之间完全是一场误会,是受了别人的挑拨而引起的误会……”
韩尊天怒声叱道:“不要多嘴,快滚开!”
程哭和金毛浪人二人同时撩起身上的衣袍,准备出手。
岳文海笑道:“不必劳驾两位老前辈了,在下并不怕他们,如果劳动两位出手,势必又引出你们以后的仇恨!”
程哭叹道:“好一个铁骨钢胆的男儿,老夫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见到!”
韩尊天听得心头也为之一懔,暗忖道:“这小子不但长得一表人材,而且天生一副傲骨,英雄气概,使人不能不折服……”
他摇了一下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母夜叉这时用传音入密之法对阴符令道:“孩子,我们同时运起‘阴风指’,前后夹攻……”
阴符令点点头。
母夜叉转身对啸风楼主道:“你的‘白玉如来手’运好了没有,我们同时一击,制他于死命!”
韩尊天这时情绪很复杂,一面点点头,同意母夜叉的话,一面在想:“天生一块上上之材,杀了实在可惜……”
蓦然听到母夜叉又暴喝道:“姓岳的小子,你认识这一指吗?”
岳文海抬头藉着星月向母夜叉高高举起的手掌看去,只见母夜叉右手中指,已经较普通手指胀大两倍以上。
缕缕寒风从指头上发出来,四周三尺以内俱被寒气所笼罩:韩翠惊叫道:“阴风指!” 阴符令在岳文海身后冷冷答道:“不错,这边还有一个‘阴风指’呢!”
就在这同时,韩尊天的“白玉如来手”也缓缓地施展出来。
韩翠看得全身毛骨悚然,惶叫道:“文哥哥,快走呀!你不能硬接!”
岳文海冷冷答道:“快走!我为什么要走?走就是怕!我岳文海一生就从来没有怕过什么!”
他双手同时向虚空抓了起来,口中大喝道:“你们认得这一爪吗?”
他双手十指此刻较平常粗大三倍以上,十指之间发出“嘶嘶”劲风呼啸之声。
韩尊天见多识广,抬头一看,看得暗暗心惊,道:“云龙探爪!”
母夜叉不屑地笑道:“区区一手爪式,谅也发出不了多大力量!”
她对阴符令和韩尊天二人同时使出一个眼色,大声喝道:“咱们快攻!”
“攻”字甫出,三人同时攻向岳文海!岳文海一咬牙,口中“嘿!”的一声暴喝,双手向四周抓去!四周方圆三丈以内,顿时发出“嘶!嘶!”之声,连地面都震动起来。
韩翠、程哭等人看得面色大变。
蓦地,几声闷哼,他们四人的身子同时向后暴退!岳文海张口喷出一道鲜血,人便跌倒下去了!韩尊天一咬牙,摇了几下头才算稳住身形,他仰面突然长长地吁出一口大气!就在此时,空际突然闪射来一道人影,来势似雷电射入场中,挟起岳文海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岳文海悠悠地醒转过来。
他睁目一看,只见自己睡在一张锦榻上,冷月从窗户外射了进来,岳文海藉着月色,向房里四周一瞧,忖道: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他在尽力搜索他的回忆,自己分明与啸风楼主韩尊天和母夜叉林若冰母子三人硬拼一招,以后便失去知觉,是谁救了我呢?韩翠他们到哪里去了呢?想起韩翠,他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天晚上,她跪在她父亲面前为他求饶的情形仍历历在眼前,岳文海口中喃喃自语道:“她对我实在太好了!太好了!我怎么去报答她呢?”
突然门锁轻轻地响了一声,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讶然道:“你已经醒来了,谢天谢地,我们宫主这几天都快急死了!”
岳文海茫然问道:“你们宫主?你们宫主是谁呀?”
那丫头打扮的女子惊咦了一声道:“你不认识我们宫主?”
岳文海摇头道:“当然不认识,如果认识我还问,岂不是废话吗?” 那丫头打扮的女子讶然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们宫主?那么宫主为什么要救你,而且对你这样好?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岳文海也觉奇讶,急忙问道:“你们宫主究竟是谁?叫什么名字?姑娘快告诉我吧。”
那丫头打扮的女子摇头道:“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不但认识我们宫主,而且你们的关系似乎颇不寻常……”
这几句话说得更使岳文海如坠五里雾中。
岳文海笑道:“姑娘为什么这样不相信在下呢?实在告诉你,我并不认识什么宫主?”
那丫头打扮的女子不断摇头道:“这就怪了……真是一桩怪事!”
岳文海急忙问道:“什么事呢?”
那丫头打扮的女子道:“公子来此,已昏迷不醒三天三夜了,据宫主说,你是被一种最歹毒的阴寒指功所伤,如果不及时救治,便会全身糜烂而死。”
岳文海点头道:“姑娘说得不错,在下正是伤在落魂谷少谷主阴符令的阴风指下,当时由于伤得很重,所以昏了过去,以后发生的事就不知道了。”那丫头打扮的女子笑道:“原来如此,以后公子叫我小薇好了,不要叫我什么姑娘了。”
岳文海点头笑道:“小薇,你们的宫主是……”
小薇妩媚地笑道:“我们是‘女娃宫’,宫主是个了不起的人,她的真面目谁也没有看过,不过传说她是个绝色美人。”
小薇语音顿了顿,接道:“公子若能得到我们宫主的青睐,真是你前世修来的艳福……”
岳文海道:“小薇,你不要乱说,给宫主听到了,你可要受罚了。”
小薇嘻嘻笑了几声道:“不会的,三天三夜宫主都守在这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以往她恨透了男人,见到男人就起杀机。”
岳文海暗忖:“神火剑既然被‘女娃宫’的人从小萍手中夺去,一定会送呈到她们宫主这里,我何不利用这个机会探询一番。”
他主意已定,对小薇道:“你们宫主不在吗?我想去谢她一番。”
说罢故意勉强从床上支身而起。
小薇见状急忙按住岳文海睡下去,道:“不行,现在还不能下床,宫主交待过,公子必须在床上休息三四天后,才能下床活动。”
岳文海苦笑道:“宫主这一番美意,在下心领了,不知宫主何时才能回来,我要好好谢她才对。”
小薇道:“宫主刚才因为有要事外出去了,大概是因为有一个小女子偷偷逃走的事吧!”
岳文海笑道:“一个小女子逃走也就罢了,何劳宫主亲自出马。”他口中虽然是这么说,心中实想探听那逃走的女子是谁,但又不便明问,故用旁敲侧击的方法。
小薇道:“听说那女子有关一把什么宝剑的事吧?如果不追回来杀死她,扬言出去将对本宫大为不利。”
岳文海暗想道:“十有八九,那逃走的女子就是小萍了,这样看来,神火剑千真万确已经落入‘女娃宫’主之手了。”
他口中故意“哦”了一声,故作讶然道:“真会有这等事?一把剑能值几何?逃走一名女子又算得了什么,何致使宫主如此小题大作?”
小薇摇头道:“公子哪里知道那把剑的重要性。”
岳文海接口问道;“是柄什么剑,如此重要呢?”
小薇诡秘地笑道:“这个小婢就不知道了。”
岳文海再问恐怕露出马脚,淡淡一笑道:“在下不过问着玩玩而已,因为宫主救了在下这条性命,在下急于想见宫主,答谢她一番盛情而已。”
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小薇笑道:“大概是宫主回来了。”
房门“咿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红布蒙面、身着黄裳的女子。
那蒙面女子身后跟了四个丫头打扮的少女,岳文海虽然看不见那蒙面女子的面貌,可是从她窈窕的身材、走路的仪态、美丽的婢女等因素去判断,那个蒙面女子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那蒙面女子走进房里来,小薇便躬身退在一旁,不敢仰视。
那蒙面女子立刻响起夜莺般的声音道:“他醒过来了?”
小薇立刻禀道:“这位公子是刚刚醒过来的,婢女遵照宫主指示,不要他起床,仍在床上调养。”
那蒙面女子一挥手道:“好吧!你们出去,没有听到使唤,不得进来。”
小薇同其他四个丫头打扮的少女,一齐躬身诺诺而退。
那蒙面女子缓移莲步,向锦榻走去。
岳文海从床上挺身而起,拱手一礼,道:“多谢宫主救命之恩,在下没齿不忘!” 那蒙面女子手一挥,似有一股柔劲把岳文海的身子按压下去,口中响起银铃般的笑声道:“不用谢了,你身体还没有复元,不用多礼。”
岳文海感觉四肢确实乏力,无可奈何地又睡了下去。
那蒙面女子沿床边坐了下来,笑道:“你很聪明,你的武功也不错。”
岳文海笑道:“宫主太过奖了。”
那蒙面女子道:“并不是我夸奖你,你们在场中打斗的情形,我早已看见了,你竟能同时与啸风楼主和落魂谷两大高手对抗,武功当然不弱呀!”
岳文海讶然道:“宫主你……”
那蒙面女子挥手示意,叫岳文海不要说下去,她继续道:“你们没有打斗之前,我便已经隐身在院外的一棵大树上了,所以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楚。”
“哦!”岳文海惊叹一声道:“原来是这样。”
那蒙面女子咯咯地一阵得意地笑道:“我就是喜欢你的胆量,英雄气概,还有你出色的仪表……”
她语音一顿,身子往岳文海身上靠过去,伸出莹白似玉的右手,托起岳文海的下巴,接道:“乖,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岳文海暗想道:“她既然在场外窥看,必然早已听人叫唤我的名字,她此刻要我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到底是何用意?是在测验我诚不诚实?”
岳文海心念急转,忙道:“在下岳文海!”
那蒙面女子点头道:“好一个诚实的孩子!不过你这个名字暂时不用,我为你另取一个名字,而且身体康复之后,必须易容才保安全。”
岳文海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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