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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剑练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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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挟住济世平,一手游泳,向岸边游去。
郝黛云游到血河中央,回头一看,只见那艘大船已经起火,一时之间烟火弥漫,并没有见到降龙神丐和金毛浪人半个影子。
郝黛云心中又惊又喜,拼命向岸上游去。
蓦在此刻,突然见到一艘大船,向她追来,船上立着一个红袍的中年儒士,正是妙相宗。
妙相宗冷冷喝道:“贱婢看你往哪里逃?”
妙相宗有三艘大船,虽然他原先坐的一艘被放火烧了起来,可是他已从那艘船上跳下水去,逃到另外一艘大船上,现在正乘船追赶而来。
第十九章 趋吉避祸
郝黛云见状,心中大懔,慌忙加速游泳,可是船行极速,眼看渐渐赶上。
郝黛云距离岸上还有十多丈远,这时已经是筋疲之际,回头一看,那艘追来的船只隔三四丈远了,她心中暗暗叫苦……
就在这时,突然看见对岸出现一个黑衣人,踏波而来口中高唱道:“万顷绿波上,风浪催人急,乾坤此一卦,凶吉我能知!……”
郝黛云听到歌声,非常奇讶,再仔细一瞧那个黑袍老者,原来正是早上在镇上遇见的卖卜老者。
郝黛云忖道:“这老者能踏波如履平地,必为一代高手。”
她急忙高呼道:“救命呀!救命!”
一边高呼救命一面向那黑袍卖卜老者迎来的方向游去。
眨眼之间,二人便相遇了。
郝黛云如天早之望云霓地叫道:“老丈救命!”
那卖卜老者手一挥道:“小姑娘你快过去吧,来人我替你挡一阵。”
郝黛云挟起济世平迅速奔上岸去。
那妙相宗乘船已追了过来,恰好与那卖卜老者相遇,卖卜老者身形跃起,拔高三丈多,攻在妙相宗的船上!妙相宗见来人轻功如此奇佳,心头为之一怔,沉声问道:“干什么的?”
卖卜老者站稳身形之后,对妙相宗拱了一下手道:“山人乃卖卜算卦的。”
妙相宗冷笑道:“老夫一生从不测字问卦!”
卖卜老者淡淡笑道:“祸福无常,测字问卦,可以趋吉避凶,山人一番好意,先生不必推辞!”
妙相宗见郝黛云已经登岸,正挟着济世平疾速地驰行,他心中大急,喝道:“船快靠岸,卖卜的老头你还哕嗦什么?”
卖卜老者微笑道:“先生,山人见先生今日气色不对,凶多吉少,还是择一个字,山人可以指示先生迷津!”
他边说边用身子挡住妙相宗。
妙相宗是何等人物,他一看卖卜老者便知道他的来意,当下大喝道:“再不让开,恕老夫不客气了。”
这时船已靠岸,卖卜老者故作姿态,面色一沉,冷冷道:“你这位先生真不知好歹,山人来此完全是一番善意,先生怎么一点情意也不领?”
他逼近一步,距妙相宗只有三步的距离了。
妙相宗面色一变,大喝道:“左右给我拿下!”
妙相宗身后奔出两个大汉,同时扑向卖卜老者。
卖卜老者面色一变,出手如电,同时分袭两个扑来的大汉,也同时向妙相宗胸前“巨阙”穴上点去。
妙相宗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同时右手打出一掌。
那两个大汉惨叫一声,栽倒到河里去了,在这同时那卖卜老者也向后闪退三步。
妙相宗见那卖卜老者出手招式诡奇,心中暗暗吃了一惊,沉声问道:“你是谁?”
卖卜老者冷笑道:“山人无名无姓,何必多此一问?”
妙相宗冷冷道:“你我素昧平生,刚才把老夫手下武士两人打下河,这笔债该如何算法?”
卖卜老者淡淡地笑道:“随先生的便罢了,山人无不奉陪。”
妙相宗怒喝道:“随老夫的便?老夫现在要你的老命!”
言讫,五指如钩,向卖卜老者面上抓去。
他这一招抓得诡奇已极,而且奇快绝伦。
卖卜老者大吃一惊,急忙向一侧闪避,同时也递出一招。
妙相宗一招落空,顿时激起他的怒火,口中发出一声怪啸,又是一招抓去。
这一抓招比刚才第一次抓招还要凌厉得多,指风如刀,削向那卖卜老者。
卖卜老者早已闻人传说妙相宗有一种特别的武功,那就是“三爪见阎王”,一爪比一爪厉害。
卖卜老者急忙运功攻出一掌,同时闪开身形,不硬接妙相宗的抓招。
这时凌厉的爪风,逼使站在四周三丈以内的人,都感觉到立足不稳。
妙相宗生平很少用“三爪见阎王”的招式,现在两爪施出还是没有制住对方,使他心头不禁一懔。
卖卜老者越战越心寒,暗忖道:“那位姑娘现在是否已逃到那中毒的青年身边,如果再不走,必栽在他第三招之下了。”
他回首一看,只见郝黛云已经奔到岳文海卧睡的地方,虽然距离甚远,仍然看得很清楚。
卖卜老者心中暗喜,一提真气,转身便奔向舷外,跳下河去。
此刻妙相宗正在运功预备施展第三爪,突见卖卜老者逃走,大为恼怒,厉喝道:“追!”
大船立刻发动,向河岸追去。
卖卜老者跳下河去,便拼命踏波逃命,眨眼之间,已飞奔上岸,跑到郝黛云跟前。
探手入怀,取出一把黑色竹签,对郝黛云道:“姑娘速帮忙插竹签,愈快愈好!”
济世平和郝黛云二人在卖卜老者指点下,在四周方圆三丈之内,一共插了四十根竹签。
竹签刚好插毕,妙相宗率领了数十名高手也赶到了。
卖卜老者道:“阵式已经布好,任他们千军万马也冲不进来,现在请济兄替那青年疗毒吧!”
济世平走到岳文海身前一看,讶然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岳文海,他中了什么毒?”
郝黛云道:“他误服了一种‘穿肠催命丸’,现在已昏迷了两天两夜了,因为服下金毛浪人马老前辈的续命散,大概肚肠还没有穿裂吧!”
济世平为岳文海把了一下脉,惊讶道:“如果再过半日便没有救了。”
他沉哦一阵,又道:“有药可医,可是目前我们困在阵中,无法到镇上去买药,徒唤奈何?”
卖卜老者道:“不忙,那妙相宗进不了阵,说不定他会立刻退去也未可料,我们静观片刻再说。”
这时妙相宗已经赶到竹阵前面,停步凝目向竹阵望去,只见卖卜老者盘膝坐在阵式中央,恍如老僧入定,郝黛云和济世平则坐在两旁,对阵外之事如似充耳未闻。
妙相宗瞧了许久,默数那插在地上的黑竹签,不多不少刚好四十九根。
他本来精通八卦九宫之学,可是瞧来瞧去,还是认不出这座阵式叫什么。
他皱了一下眉头,暗想道:“这座阵式布成如此迅速,看来如此简单,可是竟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可见武学浩瀚有如江海……”
他正在忖思间,忽地听到他身旁一个大汉低声问道:“启禀宫主,卑职可否过去拔掉那些鸟竹子?”
妙相宗笑道:“汝是初生犊儿不畏虎,那四十九根竹子,并非寻常的竹子,汝如果不信,不妨进去拔拔看。”
那大汉笑道:“宫主未免高估对方,谅几根竹子有什么稀奇的?”
那大汉身形一晃,便奔入竹阵之中。
当他奔入竹阵,刚走进三四步,突然眼前景色一变,他所看到的尽是一片竹林重重叠叠,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心中十分奇讶,但此人生平狂傲,不肯服输,一咬牙便乱闯起来。
可是乱闯了许久,还是在原地不出三尺以外。
那大汉这时才晓得八卦九宫之学,五行之术,果然玄妙莫测。 卖卜老者坐在阵中,看得心中一动,一条妙计在他脑海转动。
他急忙对那大汉道:“阁下要想进阵,非常容易,只要听我指挥,立刻可以走到阵中央来。”
那大汉点头道:“好吧!”
他一方面答应卖卜老者的话,一面暗想道:“我如果记得步数,便可以带宫主进阵,到时看你往哪里跑?”
他抬头一看,只听卖卜老者道:“你可左三右三,前七后八,便可以看到阵中央了。”
那大汉听得大喜,按照步数向前走去,果然片刻之间,便走到阵中央。
那大汉大喝一声,向卖卜老者一拳捣去!卖卜老者哂然道:“山人早知你有这一手。”
他大袖一拂,一股劲力便把那大汉的拳风挡住,同时逼得那大汉退后三大步。
那大汉大吃一惊,暗想道:“这老家伙的功力并非泛泛之辈,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再打下去,必会栽在他手中。”
他急忙转身向阵外走去,此人也略知阵法,所以他按照相反的步法,竟无阻碍地走了出去。
那大汉跑到妙相宗面前,躬身一礼道:“启禀宫主,卑职已知进阵之法,刚才是宫主亲眼所睹,如果卑职武功超过他,便已把他们擒住了。”
妙相宗浓眉一皱,道:“那会有这么简单,不要中了对方奸计。”
那大汉道:“不会的,卑职前导,如发现不对时,我们便迅速退出来。” 妙相宗沉吟片刻道:“好吧,我们进阵一试。”
那大汉拔出长剑,走在最前面,妙相宗率领高手紧随在后而行,向阵中走去。
郝黛云见状大吃一惊,慌忙对卖卜老者道:“老丈,他们都进阵来了!”
卖卜老者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一代枭雄的妙相宗,也中了山人之计。”
济世平道:“老丈这话怎讲?”
卖卜老者笑声一敛,缓缓道:“妙相宗率领数十名高手守在阵外,我们怎么能出阵为岳文海买药?现在把他们都困在阵中,我们就可以扬长而去了,不费一拳一掌便可以突出重围,岂不是妙策吗?”
济世平哈哈大笑道:“妙妙妙!”
郝黛云摇头道:“不对,那大汉在前带路,可以按照刚才的方法,进退自如,怎么能困住他们呢?”
卖卜老者又是一阵哈哈地得意大笑,道:“妙就妙在这里,山人早已料到这一着,所以用计骗他入阵,要知道,阵式变化无穷,只要我移动几根竹签,便不一样了。”
说着,便将在他面前插着的七根竹签位子略为变动一下,长笑而起,道:“各位准备起程上路吧!”
郝黛云半信半疑,凝目向阵中望去,只见妙相宗等人行至阵中央,果然前进不得后退不能,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卖卜老者笑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吧!你们莫小看那几根竹签,胜过十万雄兵。”
济世平哈哈笑道:“这倒是很好玩的,妙相宗这家伙一生作恶多端,现在把他陷在阵中,三天不出来,把他活活饿死!”
卖卜老者摇头笑道:“半天他就会出来的。”
郝黛云大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卖卜老者道:“妙相宗精通八卦九宫之学,他困在阵中,经过半天的研究, 自然可以了解阵式的变化,那时他就可以出阵了。”
他语音顿了一下,呵呵怪笑道:“不过,那时我们已经走出百里以外去了。”
他抱起岳文海从阵中的右侧走了出去。
三人一阵急奔,便到了一座镇上。
卖卜老者放下岳文海,道:“现在你们二人在此照顾岳文海的病,山人还有要事待办,就此告辞了。”
郝黛云道:“降龙神丐和金毛浪人二人在放火烧船之后,下落不明,能否请老丈一卜生死?”
卖卜老者随手点了一卦,道:“无妨,他们早巳从河中逃出,并没有找到那两个女子的下落,如果你们去‘妙相宫’可以同二人相见。”
济世平道:“‘妙相宫’便在何处?”
卖卜老者道:“在洛阳附近,你们前去洛阳一定可以找到。”
他看了岳文海一眼后,又道:“他服下济兄之药,伤势立可痊愈,那时你们去‘妙相宫’,便万无一失。”
卖卜老者转身向门外走去,眨眼之间,便走得无影无踪了。
济世平奇讶道:“他是谁?依我看来,他绝非卖卜之人。”
郝黛云点头道:“他一定是位世外高人,但不知他是谁。”
二人闲谈间,忽然听到岳文海喉咙一阵咯咯作响起来,然后翻了一个身,道:“好睡!好睡!”
郝黛云大喜道:“谢天谢地,他总算是醒过来了。”
原来,岳文海被卖卜老者抱入此镇后,便已服下济世平买来的中药,不过半个时辰,岳文海便能说话了。
济世平笑道:“药到病除,再等两个时辰的休养调息,他可以完全康复了。”
二人笑谈间,岳文海已挺身坐起,讶然问道:“济世老前辈从何来的?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郝黛云把两天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岳文海摇头叹道:“多亏两位救了在下之命,没齿不忘。”
济世平道:“不用谢了,你伤势还必须再调息半日才能康复,我们在旁守候。”
岳文海报以感激的微笑,轻轻闭上双目,调息行功起来。
一轮红日已经奄奄西沉,大概是申时左右了,岳文海调息醒来,睁目问道:“此地是何处?”
济世平道:“此镇名叫念慈塘,距洛阳只有两百里之遥了,少侠此刻感觉如何?”
岳文海道:“四肢百骸舒泰无比,两百里的行程,我们在黎明前可以赶到洛阳附近的‘左家坡’,去救‘女娃宫’主。”
郝黛云听了有点醋意,冷笑道:“傅碧华有那么重要?连夜要赶去救她们?”
岳文海叹了口气道:“姑娘有所不知,她关系着一把宝剑,如果这把剑落在妙相宗手中,便如虎添翼了。”
济世平问道:“是不是神火剑?这一个月以来,江湖上传言神火剑已出天池,所以江湖上黑白两道的人都赶来此地。”
岳文海沉哦片刻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启程,黎明前,一定要赶到洛阳附近。”
济世平道:“老夫对宝剑并无兴趣,还是你们二人去吧,老朽暂留洛水,盘桓几天,便要回胶东故里了。”
岳文海笑道:“既然如此,晚辈等事了却,专程去胶东登府道谢这次救命之恩。”
济世平笑道:“小事何劳挂齿,后会有期,但愿彼此珍重!”言讫拱手而别。
岳文海抬头望望天色,暮色已经自远而至,笼罩屋字,笑道:“姑娘是否有事同路去洛阳,抑或他往?”
郝黛云淡淡笑道:“旅途孤寂,我们结伴同行,踏雪寻梅,乃人生中乐事也。”
岳文海笑道:“此刻正是多事之秋,琊有心情去踏雪寻梅?”
郝黛云白了岳文海一眼,道:“你这个人真是太不解风情,洛阳名胜古迹极多,我们救出那两个女子后,顺便去探询那些古迹一趟,也未尝不可。”
岳文海暗道:“此女豪放不羁,胸襟阔达,而且长得花容月貌,如果没有韩翠,诚是最佳伴侣。”
他心中边想,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几眼。
郝黛云被岳文海看得双颊一红,含羞的低下头去。
岳文海道:“好吧,如果能把妙相宗消灭,我就带你在洛阳痛快地玩上十天半月。”
郝黛云嘻嘻笑出声道:“到时候可不能忘得一干二净哟!”
岳文海笑道:“怎么会呢!现在我们立刻起程,听说‘妙相宫’里机关重重,姑娘你还是女扮男装吧。”
郝黛云点头道:“好吧,我看你最好也易容,咱们先潜入‘妙相宫’,暗中把那两个女子救出来再说。”
岳文海道:“对,我也易容,这样行动就比较方便多了。”
二人经过一番易容,郝黛云扮成一个白面书生,岳文海扮成一个傻黑的书僮,二人相对笑了起来。
郝黛云哈哈大笑道:“从现在起,你要听我使唤。”
岳文海作个滑稽的鬼脸,笑道:“是!少爷!”
二人情不自禁地又仰面大笑起来。
晚膳后,岳文海和郝黛云二人一先一后便出了客栈,往洛阳进发,这时正值严冬腊月,昼短夜长,朔风夜寒,外面极少行人,二人展开轻功向前飞奔。
两百里的行程,二人竟在四更时分就已经赶到。
这时,洛阳城中一片漆黑死寂,宛如一座死城。
二人悄悄进城,时间尚早,也不知道“妙相宫”是在洛阳什么地方,二人正在犹豫之际,突然看见城西附近,火光冲天。
岳文海道:“那火光所在之地,必定发生什么事故,我们过去瞧瞧吧!”
二人一阵急奔,便来到火光照耀的地方,凝目望去,只见火场四周围满江湖高手,那些人包括啸风楼主韩尊天、母夜叉林若冰、落魂谷的少谷主阴符令、血谷之主郝不世、青袍老者萧五、腾蛟庄主刑邪、武当的志清道人、少林的兴佛大师,还有虎峰的翟羽和小萍等人。
岳文海一看是这些人,连忙拉了郝黛云一把道:“我们速隐身一旁,观看动静。”
二人身形一闪,便隐身在一株大树上,岳文海拨开树叶,仔细望去,不禁咦了一声,道:“你看,火场中央坐了两个什么人,原来是降龙神丐洪七公和金毛浪人马虎。”
郝黛云道:“他们二人怀里,不正是抱着两个女子吗?”
岳文海运足目力望去,道:“不错,那两个女子正是‘女娃宫’主傅碧华和蛇蝎美人,好似她们已经受了重伤。”
郝黛云道:“最奇怪的是场中没有‘妙相宫’的人。”
岳文海道:“妙相宗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可能是故意制造武林中人自相残杀,他好坐收渔人之利。”
郝黛云突然有所发现似的道:“文哥哥你看,白明敏那恶徒居然同我父亲站在一起,我非过去剥他的皮不可!”
岳文海拉着郝黛云道:“少爷不可妄动。”
郝黛云啐了一声道:“小玩童真讨厌!”
二人相对又笑了起来,蓦在此刻,场中突然有了变化,岳文海一指道:“你听,他们好像在说些什么。”
由于那株树距离火场甚远,若不仔细倾听,根本无法听清楚场中人的说话。
二人屏息住气,仔细倾听,这时正是四更将残,夜阑人静,虽然距离甚远,只要留心听去,还是句句清楚。
原来这时翟羽在大声喝问道:“贼婆娘把我女儿的神火剑抢走,藏到哪里去了?”
降龙神丐道:“‘女娃宫’主此刻身受重伤,不能说话,恕不能告诉你!”
翟羽大怒,吼道:“放他妈的叫化子臭屁!她受伤关你屁事,还不速把她们二人交出来?”
降龙神丐冷笑道:“我们岂能乘人之危,武林公理正义何在?”
翟羽冷哼一声,接口道:“什么叫公理?何谓正义?拳头就是公理正义!”
降龙神丐怒道:“前些日子,不是老夫把你们从‘女娃宫’手中救出来,你那条老命早就没有了,现在反脸不认人了?”
落魂谷主阴符令冷冷接口道:“老叫化子不要忘了自己说过的,你还好意思再来夺剑吗?”
降龙神丐不屑地笑道:“阴符令,你是以小人之心去忖度君子,我老叫化子已登古稀之年,还要那把剑何用?”
郝不世冷笑道:“老叫化子,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且问你,你既然无取剑之心,为什么要抱住那两个女子,坐在火场中央不肯出来呢?”
原来降龙神丐、金毛浪人用熊熊的烈火围在四周,阻止群豪向他们进袭。
金毛浪人冷冷道:“我们是为了要保住这两个女子的生命,所以才以火自卫,郝不世,你看错人了。”
岳文海低声对郝黛云道:“你父亲是几时离开血谷来到北方的?”
郝黛云叹道:“家父某些作法,我很反对,可是我是他女儿,也不能过份忤逆他,有什么办法?他这番出谷来,大概也是为那把神火剑而来。”
场中响起巨喝之声,打断二人的谈话,岳文海凝目望去,只见虎峰双怪中的翟羽向火场边走去,一边大喝道:“再不交出那两个女子,老夫便要越过火场,对你们不客气了。”
降龙神丐朗声道:“我老叫化子有一番忠告之言,对各位说明,希望你们三思而行。”
他语音顿了一下,提高嗓门道:“你们权且待半日,等我们把这两个女子的伤医愈之后,再交给你们,随便你们怎么处理。”
兴佛大师道:“洪施主说得合情合理,我们此刻宜安心静候。”
翟羽冷笑道:“大师不要听那老化子耍的花腔,他是想医愈那‘女娃宫’主,好联手来对付我们。”
兴佛大师道:“洪施主的话,向来一言九鼎,施主如何不信,想要强行出手吗?”
翟羽冷漠地点头道:“此刻不动手,以后你就别想得到神火剑,不过,物归原主,理所当然,小女在天池中得到此剑,天下人皆知,现在应该由她取回才对。”
降龙神丐不屑地笑道:“翟羽,你不要厚着脸皮说瞎话了,令嫒在天池底下,趁怪老子不备,偷了神火剑逃出天池,谁人不知,现在还想说些漂亮话掩饰真相,真不要脸!”
翟羽大喝一声道:“老叫化子,今夜不宰掉你,老夫永不再踏出江湖!”
说着,双肩一晃,正想拔身而起,突然,他背后传来冷冷之声道:“翟兄台,老叫化说得句句实话,你还好意思再来夺剑吗?”
翟羽停身转头一看,说话的人原来是韩尊天。
翟羽怒道:“姓韩的,当时赴天池取剑,你并没有参加,怎么知道老叫化子的话句句是真呢?”
韩尊天冷笑道:“我当时虽然没有赶上盛会,可是有小女亲自参加,而且怪老子收她为干女儿,并把神火剑送给她,现在这把剑理应她得才是。”
翟羽冷哼一声,问道:“你女儿是谁,有谁为证?”
韩尊天朗声道:“在下女儿韩翠,当时是乔装黑衣丑面人,这一件事是她亲口对老夫说的,还会有错?”
他语音停了片刻,继续道:“而且有岳文海、怪老子两人可以为证!”
翟羽一双鹰目向场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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