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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剑练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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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越想越觉得有气,双目一瞪,仰首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直冲云霄,四周树木震动,树叶纷纷飘落。

岳文海只觉身上有如遭到千斤巨锤撞击般的,晃了几晃,几乎跌坐在地上。

体内受到重伤的韩翠,本来已是闭目昏迷状态,但经这一声巨响,却震醒了过来,睁开眼来便看见她的父亲对岳文海狂怒而视,心中大为惊诧。

她知道她爹在狂怒之际,才会发出啸声,继啸声之后便要出手杀人了。

她喘了一口气,声音颤弱地道:“爹……你不能……杀死……他……”

啸风楼主闻言心头一愕,皱眉道:“为什么?”

韩翠吁喘道:“因为他……救了……我!”

啸风楼主愕了愕,浓眉倒竖,喝问道:“你为什么救她?她与你有何关系?”

岳文海怒道:“难道一定要有关系才能救人吗?”

这句话问得啸风楼主一愣,他想对方说得有理,难道一定要有关系才能救她吗?江湖中人,除了自卫,就是行侠仗义,见有不平,拔刀相助……

他想到这些,微微地吁了一口气……

在四十年前,他自己不也和面前这小子一般行侠江湖,到处救人,直到后来为了贞妹才息影江湖……

岳文海见啸风楼主呆站着不说话,面上现出凄然之色,顿时自己也不再多言。

正在他们默然相对之时,后面有无数声怪啸传来,紧接一阵惨叫之声响起,划破沉寂的夜空!

岳文海回头一看,只见无数条黑影正向这边狂奔而来,他想:那些人一定是“妙相宫”的高手。

一念未了,啸风楼主已迎了上去,拦住那些人。

啸风楼主每出竹杖,便有几人惨死杖下,他看得心惊胆寒,啸风楼主武功高深莫测传言非虚。

岳文海看得心中一动,忖道:“趁啸风楼主与‘妙相宫’高手打得难争难解之际,正是我觅地隐藏起来为韩翠疗伤的好机会。”

转念之间,便折向左,飞奔入林,隐身密林之中。

这时月影西斜,已近五更时分了。

岳文海找到一个丛林茂密、极为隐蔽的地方,把韩翠轻轻放下。

这时韩翠已经是双眸紧闭,口中气喘吁吁,伤势极重,岳文海在她耳边问道:“姑娘现在觉得怎样?”

韩翠微睁双目,向四周一看,只觉自己仰卧在一块青石板上,四面古树笼罩,林内秋虫唧唧……

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爹呢?”

岳文海道:“你爹现正与‘妙相宫’的人在周旋,我特别找这所隐蔽的地方,看看你的伤势。”

韩翠吁喘了一下,摇头道:“我的伤……很重……恐怕……”

岳文海道:“伤在阴阳掌下,便无药可医吗?我不相信!”

他忽然想起巧云的话,忙问韩翠道:“巧云曾对我说,姑娘精通医术,速开一张处方来,我立刻去买药。”

韩翠摇头叹道:“伤势重……得……很……恐怕……药……石……罔效了!”

岳文海焦急道:“总比等死好些,快说药名。”

韩翠闭目沉思片刻,说道:“十三味方,加附子、木香各一钱同煎,冲七厘散三钱服下,再服夺命丹三付,再服加减十四味方二付。”

岳文海默诵一遍,道:“我已记住了,现在去镇上买药,姑娘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尽快赶回。”

韩翠眼中泪水涌现,泛出感激的光芒,哽咽道:“得一……

知己……虽……死也无憾……了!”

岳文海安慰她几句,遵照韩翠的话,采下许多树枝,在韩翠躺卧的四周插成阵式,然后奔出林外。

此刻天已黎明,他展开脚程向镇上奔去,约莫半盏茶工夫,便已来到镇上。

走到一家药店门前,只见大门紧闭。

岳文海一心顾念韩翠病危,急忙用力拍击门环,半晌,仍未见有人开门,心中焦虑已极,便猛力一掌击在门上。

“哗啦!”一声,两扇大门被掌风击倒!

岳文海目光触及,只见一个黑衣老叟面黄肌瘦、双目微闭,趺坐在大厅椅子上,对岳文海的闯进屋来,恍如未见。

岳文海见状大奇,大步走进室中,大声叫道:“喂!老板,你们卖不卖药?”

黑衣老叟宛如老僧入定,充耳未闻。

岳文海喝道:“喂!你是聋子?”

黑衣老叟睁目怒叱道:“谁是聋子?年轻人说话客气点!”

岳文海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是在装聋作哑,我问你,贵店是否卖药?”

黑衣老叟右手一招道:“把处方拿来!”

岳文海忙在桌上拿起纸笔,照韩翠刚才口述的药方,一字不漏地写了出来,递给黑衣老叟。

黑衣老叟一看药方,面色立变,双手顿时颤抖起来。

岳文海在一旁看到黑衣老叟的面色,暗暗惊讶。

黑衣老叟突然仰首发出一声狂笑,从椅子上霍然跳起,在屋中手舞足蹈起来。

他口中不断地边笑边喃喃自语道:“老婆子,你有救了!你有救了!”

黑衣老叟笑容忽敛,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哭得很伤心,泪涕纵横,足足哭了半盏热茶之久。

岳文海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他忖道:“这糟老头子大概是个疯子吧!”

他干咳了一声,道:“老丈可以为在下拿药了吧?”

黑衣老叟止住哭声,道:“不忙,老夫先要问个清楚,才能给你的药。”

岳文海心中惦记藏身林中伤危的韩翠,忙道:“老丈有话请快说!”

黑衣老叟白眉一动,问道:“请问少年人,你学医多少年,师长何人?”

岳文海被问得一愕,道:“在下并未学医,更不懂医术,老丈问此何意?”

黑衣老叟道:“刚才看见是你写的处方,何必隐瞒老夫呢?”

岳文海笑道:“老丈误会了,在下确实不懂医术,刚才的药方是别人教我写。” 黑衣老叟讶问道:“是谁?”

岳文海缓缓答道:“是一位年轻女子,她因为伤在一种歹毒的掌下,所以叫在下来买药疗伤。”

黑衣老叟更加奇道:“是否是被一种阴阳掌掌风所伤?老夫行医一生,研究药理半辈子,就是没有把这个药方研究出来,那女子必是绝代奇才……”

岳文海笑道:“老丈说得不错,这女子不仅精通医理,而且武功高强,风仪出尘,八卦九宫之学,无一不通……”

黑衣老叟道:“少年暂待一会,老朽的老婆子,三日前也伤在阴阳掌下,现在正处在昏迷状态中,老朽照此药方给老婆子医治,然后便同你去看看那位绝代奇人。”

岳文海惊讶道:“尊夫人是不是被‘妙相宫’五大长老的阴阳掌所伤?不知尊夫人如何招惹他们了?”

黑衣老叟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我们先救人,然后再慢慢谈吧!”

他持药匆匆走入内室,片刻而出,哈哈大笑道:“老婆子无碍了,少年人!咱们走吧!”

二人一阵急奔,回到林中,岳文海迳向韩翠休息之处走去。

片刻之间,便已到了那茂森隐蔽之处,岳文海放目一看,哪里还有韩翠的影子?岳文海看得一惊,他四处察看,那地方所布起的阵式并未被毁去,仍然完好如初。

岳文海焦急地道:“我离此还不到一个时辰,地方如此隐蔽,难道已被别人发现不成?”

黑衣老叟察看阵式良久才道:“老朽虽然经年研究医道,然对阵式八卦之学,亦窥一二,此阵名为‘九九迷宫阵’,一般人兽走入阵内,不到几步便会困入阵中,照此以观,韩姑娘可能是自己走出阵外的。”

岳文海摇头道:“不会,韩姑娘受伤极重,无法行走,一定是有人潜入阵内,把她抱走了。”

岳文海把昨晚发生之事,简单对黑衣老叟说了一遍。

黑衣老叟沉吟一会道:“据老朽判断,韩姑娘不是被她令尊带走,就是不幸落入‘妙相宫’人之手。”

岳文海点点头道:“老前辈说得对,十之八九是被她父亲带走了。”

二人正交谈间,忽然有呼唤之声传来:“翠儿!翠儿!翠儿!”

岳文海听了惊讶道:“啸风楼主来了!”

他话声甫落,空际闪下来一道黄影,眨眼之间,便来到岳文海面前。

那人冷芒似的虎目向四周一扫,喝道:“好小子,你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岳文海一见果然是啸风楼主,身上一袭黄袍染满血渍,双目充满血丝,一副狰狞的面貌。

岳文海见了他这副可怕的面孔,先是一阵惊讶,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啸风楼主见岳文海怔怔地望着他没有说话,更加大怒,喝道:“小子,你为什么不说话?翠儿到哪里去了?”

岳文海回了一下神才道:“晚辈刚才替姑娘取药归来,便没有看见她,也不知她去哪里了。”

啸风楼主怒不可遏,叱责道:“胡说八道,人是你抱走的,你还想赖吗?”

岳文海苦笑道:“晚辈并非想赖,姑娘半个时辰前还在此地,想不到晚辈买药回来,她便不见了。”

啸风楼主冷哼一声,怒道:“不管小子如何诡辩,今日不交出人来,你休想活命就是。”

黑衣老叟突然冷冷插嘴道:“我道一楼二谷三大宫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其实都是欺世盗名之辈而已。”

啸风楼主冷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藐视本楼主?”

黑衣老叟冷笑答道:“老夫悬壶济世,当年泰山之会,曾挽救二十条垂死的生命……”

啸风楼主略为惊讶道:“原来你就是济世平,可是以老夫的医术,并不佩服你这个小华陀。”

济世平笑道:“你佩服也罢,不佩服也罢,我姓济的已有十年未出草庐为人行医,今天还是破题第一遭……”

啸风楼主挥手打断济世平的话道:“济老头,你少来这一套,老夫今日向这小子要人,你来医病,老夫并不领情。”

岳文海面色大变,问道:“韩老前辈,你身为一楼之主,到底讲不讲理?”

啸风楼主暴喝道:“有什么讲理的,老夫要找回自己的女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如果再不交出她,哼!”

岳文海怒道:“你冷哼什么,现在人不见了,你要怎样?”

啸风楼主注视岳文海那张英俊又略带稚气的脸,突然狂笑道:“我要立刻把你毁在掌下!”

岳文海冷哼一声道:“就凭我的双掌,也不一定就会栽在你的掌下!”

“好狂妄的小子!”

啸风楼主欺身而上,骈指斜划道:“看你怕不怕死!”

岳文海眼前一花,对方两指挟着刺耳的异啸突现过来,指影片片,利风削面,迅捷有如闪电风驰。

岳文海骇然变色,两掌一翻,全力往后涌身一跳,劈出两道掌风护住面门。

岂知他刚刚闪退五尺,啸风楼主已如影随形,指风一缕划破他劈出的掌风,将他的衣衫削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嘶啦!”声中,岳文海怒吼一声,双臂一抡,攻出一招,硬将对方的指风挡住了。

啸风楼主怒道:“想不到你还偷学了本楼主的绝学,更留你不得!”

岳文海深吸了口气,双手半拳半掌,将全身真气运集到双手之上。 只见他面色凝重,身上衣衫无风自动,一股宏阔的劲道进发而出,宛如大山倾倒,声势吓人之至!

啸风楼主浓眉高耸,目光炯然而视,惊然道:“西域绝学‘伽蓝五式——兽云吞落日’!”

他两只大袖平拍而出,掌风呼啸,双手劲力碰在一起,轰然一声巨响,草木翻飞,泥沙溅起。

岳文海闷哼一声,跌出半丈开外。

啸风楼主微微一叹,喃喃自言道:“他如果真是西域神木大师之徒,我不该杀死他……”

岳文海从地上倏然爬起来,用手狠狠地擦去口角流出的血渍,冷峭地说道:“你不一定就能杀死我!”

啸风楼主一愕,他以为刚才那一招“白玉如来手”已把他击毙了。

岳文海“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他觉得好似天旋地转般,身子就要倒下去。

可是他一咬牙,站稳身形,两目恨恨地盯住啸风楼主。

啸风楼主吁了一口气,怒气已经消了一半,面色缓和地说道:“我看在神木大师的份上,今天饶了你!”

他摇了一下头,自言道:“神木大师眼力不错,这小子骨格奇佳,一身灵秀,是练武的上选之材,只可惜他记仇之心特强,一身杀气太重……”

岳文海见啸风楼主没有再出手,口中喃喃自语,他怒问道:“你在说些什么?再不出手,我可要走了。”

啸风楼主微微一叹道:“你已经中了我‘白玉如来手’,内腑已被震伤,难活三日,我看在神木大师面上,送你一颗疗伤的‘神仁丹’,赶快服下!”

他右手一扬,便有一颗黄色药丸抛了过去。

岳文海接下药丸一愕,随即冷笑道:“我岳文海从不受无端来的恩惠,拿回去吧!”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那颗药丸,便抛了回去。

啸风楼主接下药丸,冷笑道:“好小子有骨气,可惜你只有三天活命!”

岳文海仰面大笑道:“我岳文海并不怕死,如果不死,我会到‘啸风楼’再来领教你的‘白玉如来手’!”

岳文海和济世平一阵急奔,片刻之间便出了那片密林。

可是他脚步未稳,身形一晃,面色变得苍白,口中气喘吁吁,体内气血一阵翻腾,“哇!”的一声,便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济世平急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道:“老弟,你伤势甚重,速到草庐治疗吧!”

岳文海摇头黯然叹道:“不想打扰老丈了,在下一日没找到韩姑娘,虽死也不瞑目。”

他钢牙咬紧,继续向前走去,口中不断呼叫着:“韩翠!韩翠!你在何方?”

那种悲怆凄切的声音,好似受伤的野兽发出的悲鸣!

济世平叹道:“世界上的人,最难看破的是一个情字。”

他从怀中取出三颗紫色药丸,递给岳文海道:“老弟先服下这三颗药丸,压制伤势延迟发作,然后到草庐再行疗治。”

岳文海伸手接过药丸塞入口中,拱手谢道:“多蒙老丈厚爱,在下何以图报?”

济世平哈哈大笑道:“我济世平一生以救人为本,从来不索报酬,老弟说话未免太见外了。”

岳文海服下三颗药丸,席地而坐,闭目运功疗伤。

济世平仰头看看天色,一轮红日已上树梢,他摇摇头道:“如果不早些时候赶回草庐,拖到无法医治时,老弟不要后悔。”

岳文海睁目笑道:“晚辈刚才服下老丈药丸,觉得体内翻滚的气血已经渐渐平复下来,再过片刻,晚辈便要在这附近十里以内,仔细寻找韩翠的下落。”

济世平浓眉一敛,沉吟片刻道:“依老夫判断,韩翠可能在两种情况下被人抱走,老弟在十里以内寻找她是白费气力。”

岳文海急忙问道:“那两种情况下她会被人抱走?”

济世平道:“一种情况可能是碰上‘妙相宗’的人,另一种状况,或许被路过之人,见她伤危而把她救走。”

岳文海深深叹息道:“这两种情况下,韩翠都没有活命的生机了。”

他突然从地上跃起道:“晚辈体内的伤势已经减轻许多,如果是妙相宗手下的人把她劫去,谅必没有走好远,我们还可以追赶得上。”

济世平正想阻止他,岳文海早已飞奔而去。

第五章 七大护法

岳文海一面狂奔,一面高呼:“韩翠,你在哪里?”声音传播得很远。

就在这时,路旁突然跃出三个劲装大汉!

为首的大汉哈哈大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想不到小子竟自投罗网,哈哈……哈……哈!”

岳文海悚然一惊,猛然煞住身形,定神一看,认出那三个劲装大汉正是妙相宗手下的爪牙。

他沉声问道:“你们是不是把一个穿白裳的蒙面姑娘劫走了?”

为首的劲装大汉冷笑道:“小子泥菩萨过河,自身尚难保,还管这些闲事干吗?”

岳文海厉声喝道:“你们不说是不是?”

三个劲装大汉互施了一个眼色,挪动身形,把岳文海围在中央。

为首的劲装大汉唰的一声,抽出长剑,冷冷道:“让老子手中这家伙告诉你这小子吧!”

济世平这时已经赶到,见状大惊问道:“你们想干什么?岳文海与你们何冤何仇?你们为何要拦路杀害他?”

三个劲装大汉同声发出得意地大笑道:“原来你小子还是本宫急要捉拿的岳文海,这真是个难得的大好机会!”

岳文海冷哼一声,虎目向三人一扫,喝道:“你们三个要一起上?抑或是一个个来送死?”

站在左侧的劲装大汉呵呵地怪笑几声道:“岳文海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岳文海叱喝道:“废话少问,谁愿意死?”

那大汉笑声一敛,冷冷道:“如果你把身上的‘神火环’和铜牌交出来,大爷一定饶了你这小子!”

岳文海冷傲地哼道:“如果我不愿交出来呢?”

站在右侧的劲装大汉怒喝道:“五步之内,叫你血溅当场!”

岳文海仰首发出一阵狂笑,笑声一敛,冷冷问道:“你们三人的武功自信比你们的宫主妙相宗如何?”

那三个劲装大汉互相看了一眼,为首的劲装大汉答道:“我们宫主的武功盖世,我们怎能与他相比,小子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岳文海不屑地笑道:“昨夜在那破庙里,小爷连你们的宫主都没有放在眼底下,现在你们三人不是白白送死吗?”

站在一旁的济世平,见岳文海威风凛凛地挺立场中,他明白岳文海是刚才服下了他疗伤药丸的缘故,暂时压住体内的伤势,如果再过一些时间,药力消失,伤必定又会严重起来。

他干咳几声,插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三位与岳文海素昧平生,何必要和他结下梁子呢?”

三个劲装大汉回忆昨夜之事,互相交换一个眼色,为首的大汉探手入怀,取出三枚红色信号弹,用中指和大拇指一弹,红色讯号弹便射入空中,顿时爆开成三朵红色火焰。

济世平见三个劲装大汉面上对岳文海已有三分惧色,心中一动,急忙对岳文海道:“岳老弟,咱们走吧!”

岳文海点点头,正想离开时,那三个劲装大汉迅速移动身形,挡住岳文海的去路。

岳文海大怒,道:“挡我者死!”

双掌同时推出,两股凌厉的劲风,如巨浪似的卷向三个劲装大汉。

几声闷哼,两个劲装大汉向后踉跄倒退了八九步,身子几晃,跌坐地上!

另一个劲装大汉闪避得快,没有被掌风击伤,但也被岳文海掌风威力所惧,一时竟吓得不敢回手。

岳文海觉得体内血气一阵翻腾,“哇!”的一声,便张口喷出一道血箭。

原来,他体内重伤未复,刚才大怒后发掌用力过猛,致被“白玉如来手”震伤的伤口又裂开进射出血来。

济世平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扶住岳文海摇摇欲坠的身子,探手入怀取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入岳文海口中。

岳文海缓缓地坐了下去,黯然一声长叹道:“晚辈伤势越来越重,恐怕不行了,老丈快走吧!如果有机会见到韩翠姑娘,给晚辈传个口讯……”

蓦然——几声长啸传来,济世平急道:“老弟不必过于伤感,我们赶快走吧!只要到达草庐,伤势会慢慢疗养好的……”

站在一旁的那个劲装大汉冷哼一声,打断济世平的话道:“还能逃得了吗?你们回头看看!”

岳文海、济世平二人闻言同时一怔!

回头望去,只见七条人影风驰电掣而来,眨眼间便来到岳文海面前。

岳文海看清那七人乃是“妙相宫”七大护法之后,心头不禁一懔!

七大护法为首的双刀金龙耿火旺,他双目如电向四周一扫,问道:“本宫两位武士,可是被你小子打伤的?”

岳文海冷傲地回答道:“不错!”

耿火旺面向站在一旁的劲装大汉问道:“你们刚才看见那位穿白裳的蒙面姑娘没有?”

那劲装大汉躬身摇头道:“卑职没有看见,不过有一件可喜的事要禀告耿护法……”

耿火旺面色一整,问道:“什么事快说!”

那劲装大汉嘻笑几声,手指岳文海道:“想不到这小子竟是身怀奇宝‘神火环’的岳文海!”

他停顿了一下,奸笑了几声又道:“宫主动员所有的高手,远道而来,为的是那枚‘神火环’,现在为卑职发现,卑职应该……”

耿火旺冷冷接口道:“刁三!你应该居首功是不是?”

那名为刁三的劲装大汉面色一红,双手不自然的揉搓着道:“卑职哪敢居首功,不过,的确是被卑职发现的,而且那讯号也是卑职发出的。”

耿火旺一挥手,道:“好了,少罗嗦了!”

他转面问岳文海道:“小子你到底是不是岳文海,如果不从实招出来,立刻叫你粉身碎骨!”

岳文海冷笑道:“耿火旺你好大的口气,你的两把金刀如今何在?”

耿火旺怒喝道:“死在临头,还敢数老夫的短处,该杀!”

“杀”字甫出,右手一扬,便攻出一招!

蓦然——一份强厉的劲风,斜斜地袭来,遮住耿火旺发出的掌风。

耿火旺急忙取招,定睛一看,不解地问道:“黄护法出手护敌,是何用意?”

原来,刚才“妙相宫”七大护法的摘鬼头黄莫凡,打出一招阻止住耿火旺的掌势。

黄莫凡笑道:“有两大问题还没有解决,你怎么可以立刻把他击毙?”

黄莫凡向岳文海面前走了三大步,假笑道:“小老弟你不用害怕,只要你告诉我两件事,你便没有危 fsktxt。cōm险了。”

岳文海怒问道:“什么事,有屁快放!”

黄莫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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