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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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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鼓面用公狍皮制成,用哲罗鱼皮熬成的胶固定在鼓架上,鼓的背面是四根皮条拴在鼓框上的抓手,鼓框边缘挂着小铃或是铜钱,会与鼓声相和。除此之外,萨满常用的还有其他几种鼓,诸如祭神鼓、消厄鼓、掬魂鼓,问天鼓等。

问天鼓则是萨满常用的一种法器,据说是用夭折的男孩后背上的皮肤作为鼓皮,上面绘有图腾纹饰。鼓身不大,用手敲击则可“砰砰”作响,不管是修行有道的神灵,还是吃了天灵地宝的畜生,但凡有些道行,都会在鼓声下有所反应。

马伯通对杜拉尔·果果的话不敢不信,可是看着眼前这些金疙瘩又有些不舍,晃着脑袋唉声叹气。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大伙吓了一跳,东看西看,最后视线都集中在了马伯通面前的那堆金疙瘩上。眼见一只金疙瘩裂了一道细缝,就像小鸡出壳一样,眼看着就要从中裂开了。

魏宝山当即意识到不妙,赶紧回头冲马伯通和杜拉尔·果果大喊:“快!赶紧走!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

第二十七章 出龙潭又入虎穴 马伯通计伤凶僧

书接前文,魏宝山三人在洞里盯着洞壁上的金疙瘩一时犹豫不决,突然一声开裂的声音让大家都紧张了起来,看来看去,这才发现,声音竟然是金疙瘩发出来的。

看着眼前即将要裂开的金疙瘩,马伯通此时也害怕了,赶紧把这些金疙瘩推到一旁,跟着魏宝山,手刨脚蹬地往前跑。

猫着腰,想跑也跑不快。就在几个跑出没多远时,身后的“咔嚓”声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最后就像爆豆一样,劈里啪啦响个没完。

听着这动静,三个人吓得心惊胆战,闷着头就往前跑。

正跑着,突然魏宝山一个急停,后面的马伯通收步不及,重重地撞在了魏宝山身上,把魏宝山撞得一个趔趄,趴在了地上。眼前不到一尺远处,一块金疙瘩已经从中间裂了开来,从里面爬出一只油黑锃亮的甲虫来,长得和蜘蛛差不多,伸开几条腿,足有巴掌大小,奔着魏宝山就爬了过来。

魏宝山吓得“妈呀”怪叫了一声,赶紧往旁边一滚,翻身坐了起来,回头大喊:“虫子!小心虫子!”

后面的马伯通一迟疑的工夫,那只黑甲虫晃着八条长腿就爬到了眼前,顺着胳膊就爬了上来,吓得马伯通赶紧一甩胳膊,把那只怪虫子给甩到了一旁,全身当时就出了一身透汗。

就在这一转眼的工夫,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动静就知道,肯定是越来越多的虫子破茧而出了。

魏宝山心里着急,看那虫子模样长得那丑,就不是什么好虫,真要是被咬上一口,指不定就得一命归西。可是这么多的虫子,铺天盖地,在这耗子洞里也是无计可施。听动静,眼瞅着那些虫子就都要过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眼下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快往外跑了,能跑一步算一步,总不能束手待毙。

三个人连滚带爬刚跑了没几步,魏宝山脚下一拌,好悬没摔个跟头,顺手在脚下一抄,抓起一件东西,仔细看了看,当时脸就变了色了,没想到抓在手上的竟然是一块大腿骨!赶紧往脚下又看了看,这才发现,地面上散落的竟然是又是一个人的骨架,皮肉皆无,骨头散乱地铺在地上,阴森恐恢。

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听到一声哀号声从前面传了过来,紧接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地奔着三个冲了过来。

魏宝山在最前面,眼见一道黑影奔着自己就过来了,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身,黑影从身边“嗖”地一下就越了过去,踩着马伯通的肩膀往后一纵,直接跃过杜拉尔·果果,跳到了三人之后。就听到一阵牙酸的声音,“嘎吱、嘎吱”,好像在用力嚼着什么东西。

魏宝山壮着胆子回头看了看,借着洞壁微弱的荧光,这才发看,那道黑影正是那只大花猫!此时那只大花猫弓着腰,两只前爪趴在地上,尾巴高高竖起,对着那些甲虫一阵狼吞虎咽,嚼碎甲虫的声音听得人让牙根直酸。

三人吓得不敢多看,赶紧趁此机会没命似的往前就跑,这一路狂奔,东拐西绕,终于跑到了尽头,透过磨盘大的洞口看到了天空。

三人爬到洞口边上,伸头往外看了看,当时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距地尚有四五丈的高度,出来的地方正是那只巨熬的大嘴。

回头看了一眼,赶紧从巨鳌的嘴里爬了出来,顺着脖颈爬回鳌背之上,从巨鳌的前腿滑到了地上。

双脚一挨着地面,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再也动弹不了的,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直喘粗气。

好半天,马伯通抚着胸口左右坐了起来,骂道:“好悬啊!这条命差点就扔在里面了!这是谁整的这玩意儿,也太缺德了!”

魏宝山喘了一口粗气,冲马伯通道:“还用问,除了行地七公还有谁?该着咱们命大,死里逃生,这只巨鳌的鳌嘴显然不是正经道,里面那些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要不是有那只大猫,估计,咱们都得玩完了!”

顿了顿,魏宝山接着说道:“估计洞里的那两个死人和咱们一样,只不过运气不好,死在了洞里,喂了虫子!没准就是国师府的那些人!”

杜拉尔·果果皱了皱眉:“你是说,国师府的那些人最后也没有全身而退?”

魏宝山点了点头:“十有八九就是他们,要不然也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往这里面钻!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撤吧!万一那只大花猫一会儿再出来,就不好办了!”

三人从地上爬起来,刚要离开,就在这时,“嗖”的一声,冷不丁地从旁边的大树上就跳下来一人。

黑灯瞎火的,谁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差点儿把魏宝山这几个人吓死。

借着月光看得清楚,面前三丈多远,有一个胖大的和尚,这个大和尚,长得是膀大腰粗,肚子往前腆着,新剃的脑瓜皮锃明刷亮,脑顶上授着戒,面如蓝靛。再看脸蛋子往两旁嘟噜着,一对怪眼圆翻,身穿灰布僧衣,腰系丝绦,下面胖袜僧鞋,手里擒着一对铁鞭。

马伯通闪身往后退了几步,冲着那大和尚喝道:“哟!大和尚,大半夜的你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大和尚凶巴巴的眼神扫了几人一眼,突然盯着魏宝山“哦”了一声:“大老赶,你是不是姓魏,叫什么魏宝山的?”

魏宝山一听,愣了一下,迈步上前,抱了抱拳:“大和尚,我就是魏宝山,不知您是?”

大和尚哈哈大笑道:“好,真没想到,你果真来了。如今,满园的花草数你红,满园的花草数你香啊!点奇穴技惊四座,沈阳城骑马插花,大金国第一风水师。你算把脸露到天顶上去了!还真让我给撞上了,既然撞上了也就别回去了,拿命来吧!”说罢,拎着铁鞭就要往上冲。

马伯通一见,赶紧摆了摆手:“且慢!我说大和尚,你没病吧?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们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动家伙,能不能先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杀我们?怎么也得让我们弄个明白吧?”

“哼!咱们没有家仇有国恨,各为其主。你们帮着鞑子做事,就是和朝廷过不去!贫僧就是来超度你们的!”

“你是国师府的人?”

“然!”

“好好!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你们来这儿是不是为了破龙脉来了?”

“龙不龙脉的贫僧不管,既然让我撞见了,你们就别想离开这儿!”大和尚说到这儿,手舞钢鞭,搂头盖顶,奔着马伯通就砸了下来。

马伯通一见,这家伙直接冲着自己就来了,心里暗暗叫苦。马伯通这两子,打个猫、踹个狗还能比划一阵,这场合根本就伸不上手,眼见着铁鞭挂着风声奔着自己砸下来了,赶紧往旁边一闪,勉强躲了过去。

书中代言,这个凶僧是谁呀?这个大和尚法号叫法能,绰号铁臂罗汉,乃是铁煞山宏恩寺的主持,是骆花子的好朋友。国师府招兵买马,骆花子广发英雄帖,请来几十位江湖绿林上的朋友共同对付大金。这个法能大和尚平日里和骆花子私交甚好,接到请帖,二话没说,就奔来了。

骆花子带着国师府的那些人在辽东察龙寻脉,大破风水穴。也不管对错,一旦发现王气升腾之地,一律破坏,所过之处,无一幸免。几个月前,骆花子终于寻到了这里,找到了奇龙脉,赶紧布置风水阵法,要毁掉整条龙脉,破了龙穴。屠龙脉和杀鸡可不一样,要说杀鸡,一刀一去,把血放干净,鸡就死了。但是龙脉乃是天地所生,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杀死,虽说布下了阵法,但是最快也要一百八十天后才会起效。

前来破此龙穴的正是国师府的人,出来两个多月也没有回去,骆花子担心此地是否出了意外,这才派大和尚来此看看。事也凑巧,大和尚刚刚赶到,正好撞见魏宝山几人从鳌背上下来,躲在树上听了一阵,这才知道,自己人估计是遭遇不测,已经死了。从魏宝山几人的谈话中,猜到魏宝山几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能找到这里,必定不是平头老百姓,十之八九都是大金国的人。

法能虽说没有见过魏宝山,但是没少听人念叨过,穿着、打扮、年岁、五官相貌,今天一看来人,穿得像是个种地的大老赶似的,又是二十多岁,便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法能心想:我要是能把魏宝山给抓住,一刀把他脑袋给切下来,一天云彩都散了。

马伯通从身上抽出一把片刀,上下挥了挥,“唰唰唰”,练了几趟。

法能把大嘴一趔,哈哈大笑:“行……今天贫僧我就会会你,瞅瞅你有什么能耐,看鞭!”瞅都没瞅,抡鞭就砸。马伯通拎片刀接架相还,就听“嗖”的一声,片刀立时就被震飞了,把马伯通震得手腕子发麻,“唉哟”一声,咧着大嘴,直抖手腕子。

法能一看,闹了半天,就这么大点儿能耐,真是耽误时间,抡鞭横扫。

马伯通随手往外一抖:“看暗器!”

法能一听,身形一怔,赶紧撤鞭护住自身,闪在了一旁。可是左看右看也没见有什么暗器,这才知道是上当受骗了,气得“哇呀呀”一阵暴叫,往前一冲,抡铁鞭当棍,一式“立劈华山”,自上而下就砸了下来。

马伯通赶紧又一抖手:“大和尚,看法宝!”

法能心说,你当我傻啊?上了一次当,我还没完了呢!压根没理会这茬,手上没缓劲,接着往下砸。

鞭子还在半空中,就感觉眼前一股黄烟,一股子呛人的味道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直躺眼泪,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就在这时,马伯通冲着法能身后大喊:“宝山,快下家伙!”

再说魏宝山,见马伯通和法能打得热火朝天,都快看傻了,没想到自己这师叔还真有两下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暗器竟然把这大和尚给打退了。正寻思的工夫,听到马伯通喊自己,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中的八卦金刚伞,咬了咬牙,抡圆了胳膊,用钢伞奔着法能的脑袋就抡了过去。

法能眼睛睁不开了,可是耳朵好使,听到脑后恶风不善,赶紧来了一个缩颈藏头,往下一蹲身,躲了过去。

魏宝山并不懂武功,完全是胡抡。一见这下没打中,赶紧抡钢伞,从上而下,斜着又抡了下来。

法能就地往旁边一滚,滚到一旁,又险险地避开了。

马伯通一见,这个大和尚可不好惹,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这么厉害,万一一会儿眼睛好了,自己这些人可够呛啊,左右看了看,拾起掉落在地的片刀,盯着法能,慢慢地走了过去。

魏宝山左右胡抡,累了够呛,可是始终也没打着法能。

马伯通眼珠一转,悄悄地把刀平伸,慢慢地奔着法能就迎了过去。

法能眼睛睁不开,全凭耳朵。魏宝山一阵胡抡,也把法能逼得手忙脚乱。马伯通蹑手蹑脚,法能根本没有防备,直到走到近前三尺多远了,马伯通突然大喊一声:“宝山,从后面踹他!”

法能一愣,下意识往前一跃,正好撞在马伯通的刀尖上。就听“噗”的一声,片刀扎进去足有三寸多深,好悬没有扎个透心凉。

法能怪叫一声,用手捂着伤口,气得五雷轰顶,用手捂住伤口中,头也不回,几个急跃,奔着山里就冲了出去。

马伯通一见得手了,长舒了一口气,冲着魏宝山和杜拉尔·果果喊道:“别看热闹了,赶紧跑吧!”

魏宝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拉着杜拉尔·果果跟着马伯通就往山下跑。

第二十八章 风水规划沈阳城 天干改造八旗亭

且说魏宝山三人好不容易从墓里逃出来,却又遇到凶僧法能,马伯通施计伤了凶僧,三人这才趁机跑下了山。等跑到山下的大路上时,天就已经大亮了。三人紧赶慢赶回到城里,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就一路跑到城中正白旗衙门前,让守门的兵士进去通禀求见。

衙门里管事的是固山额真扎他哈。扎他哈听说有人求见,便让人把魏宝山三人带了进来。见过面后,皱了皱眉,就问魏宝山他们:“你们有什么事吗?”

魏宝山掏出汗王亲赐的金牌呈了上去。扎他哈一见,这玩意儿可假不了,上面有汗王的大印,早就听说沈阳城前段日子热闹得不得了,有个大老赶技惊四座,骑花游城,汗王亲赐金牌,没想到竟然主动登门了。虽说魏宝山没有官职,但是汗王有旨,无论官阶大小,都要行师生之礼,赶紧起身施礼道:“原来是魏师爷驾到,未曾远迎,您可别挑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魏宝山赶紧搀起扎他哈,也没细说缘由,只是让扎他哈赶紧派兵守住城后通往大山的各条通道,严禁所有人上山。

扎他哈当即领命,传下令去,按魏宝山所说,守住入山的所有通道,并且派出十队巡逻士兵,昼夜巡逻,死死地守住了后山。

魏宝山也不敢耽搁,从衙门出来后,三个人赶紧快马加鞭赶回沈阳城。

回到了沈阳城,魏宝山先回到家,给父母问了个安后,便直奔范文程府。

范文程见魏宝山等人回来了,很是惊喜,听完魏宝山几人的陈述后,也是大吃一惊,赶紧带着魏宝山进了皇宫。

皇太极并没有在朝堂接见魏宝山和范文程,而是把地点改在了内书房。

坐定后,皇太极听完范文程的介绍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问魏宝山:“宝山,不知祖陵风水有何后患?”

魏宝山哪敢实话实说,一路上,马伯通不止一次交代魏宝山,这种事一定要谨慎,有些话该说,有些是打死也不能说的。魏宝山早就想好了说词,听皇太极问话后,赶紧答道:“回汗王,祖陵风水有龙气庇佑多年,虽说被国师府的人做了一些手脚,但幸好我们反应及时,龙穴之气未破。只要令兵丁加强巡守,一年之后,万事无忧。”

“哦!那就好!”皇太极点了点头,“此次辛苦几位了,若不是几位舍命相拼,我大金江山岌岌可危矣!”

“汗王言重了,为汗王分忧,乃小人之本分!”

“好!本王赏你们每人白银一百两,马五十匹。”

“谢汗王!”

皇太极笑了笑,看了一眼范文程:“文程先生,皇宫修建之事现在如何了?”

“回汗王,正在密切筹划之中,城墙工事已完近半,主要政殿也已经开工了。”

“哦,先汗选定沈阳城为都,乃天之授意。幸有七公出具蓝图,邓公池亲力亲为,我看宝山博学多才,风水之术神乎其神,不如让宝山也看看新城规划,看看是否有不妥之处。”

“臣尊汗命!”范文程冲着魏宝山笑了笑,“还不谢汗王!”

这种图纸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皇太极既然让魏宝山看图纸,就说明对魏宝山并没有什么戒备之心,对其相任可见一斑。

魏宝山赶紧伏身跪倒:“多谢汗王信任,小人定当全力而为,不负汗王重托!”

皇太极赶紧伸手,扶起了魏宝山:“宝山不必多礼,此处又不是朝堂,用不着这么客气。在这里,我们就是朋友,没有君臣,随便些也无妨。”

范文程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展开后平铺在案台之上,叫过魏宝山,道:“宝山,你来看看,这就是新城的建设图。最初的设想与布局乃是行地七公中的文曲先生做绘,后来先汗归天,行地七公隐遁,所以后续的规划是由其弟子邓公池主持的,你先看看。”

魏宝山起座离身,盯着图纸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心里越惊讶,心里暗道:看来行地七公果然名不虚传,如此规划设计,实乃平生罕见。从皇宫选址到城方分布,从道路规划到水路分流都是可圈可点,的确是大师之作。新城按三才、天干、地支、五行、八卦之数为本,使都城明现八卦,暗合九宫,果然有几分龙飞凤舞之气势。

皇太极等了一会儿,估计魏宝山看得差不多了,这才问道:“宝山,怎么样?此图如何?”

魏宝山躬身道:“回汗王,此城营造独具特色,小人自愧不如。小人才疏学浅,只识其中一二。此城以中心皇宫为太极之本;东、西、南、北四塔为四象;方城的八门为八卦。城郭为圆意指天,城池为方意为地,正所谓天地人合,尽得王道。”

“哈哈,魏先生果然非同凡响,短短时间竟能看出此城之玄机,让是让人钦佩。我大金得此良将,看来真是天佑大金了!”皇太极十分高兴,拂须笑道。

魏宝山赶紧答道:“汗王之赞,愧不敢当。小人有些微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宝山,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就直说吧!”

“皇宫之布局,以崇政殿为中心,从大清门到清宁宫为一条中轴线,将皇宫分为东、中、西三路。中路崇政殿为长,配以飞龙阁、翔凤阁、师善斋、协中斋、日华楼,意为‘众星拱月’,格局上并没什么不妥。而东路的建筑上,以大衙门为中心,辅以八旗亭,小人以为,八旗亭之列位排序有待商榷。”

“哦,请魏先生细说。”

“回汗王,如今八旗之排序是四正旗居前分列左右,接着是四镶旗。不过从阴阳五行来看,北方属水,其色为黑或蓝;南方属火,其色为红;西方属金,其色为白;东方属木,其色为绿;中央属土,其色为黄。不如将五行属土的两黄旗放在北面去克北方所属的水;把象征水的两蓝旗放到南面去克南方所属的火;把象征金的两白旗放在东面去克东方所属的木;把象征火的两红旗放在西面去克西方所属的金。如此布置,八旗劲旅必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好!好!好!妙哉!妙哉!”皇太极兴奋得连连拍掌叫好,转回身对着范文程说道:“文程先生,赶紧重新绘制图纸,就按宝山所言,重新排列!”

“是!谨尊汗旨!”范文程赶紧应诺,继而,范文程看了看魏宝山,笑道,“宝山啊,此城之方案,历经数年,一直没有急于修建,就是因为建都城之事事关重大,不可马虎。八旗亭共议国事,乃是先汗所定,意在八旗团结,共治大金。此处也是皇宫内重要的一部分,你可以仔细看看,莫要有什么纰漏!”

魏宝山一愣,感觉范文程的话里有话。大衙门(后改为大政殿)下分列八旗亭,是为共商国事,共治大金之意。平日里也没少听范文程讲过,现今的八旗各自为营,隐隐露出只认旗主不认君的趋式,也让皇太极大为不悦。范文程这席话明显是示意自己,能不能在风水上做些手脚,压制八旗,突显汗王之重。

想了想,魏宝山有了主意:“回先生,小人自当全力而为。适才说到八旗亭的落座排序,确实还有一事,只是有些唐突,所以一直犹豫不决!”

“咳,宝山,我都说了,在这里,没有君臣,你不用有什么顾忌,对或错都没关系,咱们商量看。”皇太极赶紧表态。

魏宝山点了点头,道:“汗王,八旗亭其数为八,若要天合,应配以天干之数,必保大金国势亨通!”

“天干之数?”

范文程笑道:“汗王,天干之数为十,地支之数为十二。若是配以天干之数,还需两亭。”

“可是,八旗亭只有八座,何来十座啊?”

“汗王,何不在八旗之首加建两亭,是为两翼。”范文程小心进言。

皇太极并不傻,略一思忖就明白了范文程之意,大衙门加八旗亭共议国事,实属无奈之举,若不是先汗所定,断没有如此道理。如今在八旗亭前加建两亭,既合了天干之数,又可以震慑八旗,实在是一举两得。皇太极拍手笑道:“如此甚好,就依文程先生所言,在八旗亭前加建两亭,就为左翼王亭和右翼王亭,意为左辅右弼。”

书中代言,这一招实在是太高了!设此两座虚亭,虽然名为左右翼王,实际上并没有实职,但是无形中对八旗旗主而言,形成一种震慑,那就是,如果时机成熟,或许就会推选出两位翼王,各统领正四旗和镶四旗。当然,从历史上来看,一直没有出现过左右翼王,这两座王亭也仅仅是有名无实,但是却发挥了其不可替代的作用,此是后话,暂不多表。

范文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看了看魏宝山道:“宝山,有件事正要和你商议,不知道你如何判断。最近修建翔凤楼时,不知为何缘故,柱梁经常发出奇异声响,不出几日就会出现裂纹,已经重新购置了不止一批木料,结果仍然如此。工匠说是最近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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