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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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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格类一看,赶紧在一旁劝道:“五哥,你可别喝多了。身体本来就一直没怎么好,喝多了别把旧伤再引出来。”
莽古尔泰大手一挥:“笑话,这点酒能喝倒我莽古尔泰!”说罢,一口气又把这碗酒给喝下去了。
宁完我别看摇摇晃晃的,可是也把这碗酒给喝下去了。就见宁完我身子一栽歪,就滑倒在了地上。
莽古尔泰这时候看人都是俩影了,眼见宁完我喝倒了,不禁开怀大笑:“宁大学士,你咋……了?装熊了?你倒是……倒是起来啊?咱们再喝!”
一个大喜的日子,结果新郎官先喝躺下了,最后也是不欢而散。
再说莽古尔泰,回到家后,就感觉天旋地转,脸色发白,什么都不知道了。叫来大夫一看,大夫直皱眉头,赶紧灌下点醋,先吐出来再说吧!
莽古尔泰一直吐到后半夜,最后差点儿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本来身子骨就没好利索,这么一折腾,好悬没折腾死。第二天一早醒来后,头痛欲裂,浑身都疼。
德格类下朝后,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见到莽古尔泰后不住地叹气,告诉莽古尔泰:“五哥,你上了宁完我的当了!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喝多,人家像是没事人一样,今天正常上朝了,说话议事根本没有一点异样,肯定是他故意假装的,结果把你给喝伤了!”
莽古尔泰一听,气得脸都绿了,恨恨道:“宁完我!我……”没等话说完,就感觉嗓子眼发咸,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第二次病倒了。
后来,莽古尔泰一打听才知道,宁完我的酒量大得很,大金国上下还没有能喝过他的,那天从头到尾都是他故意装的。他气得破口大骂:想不到我堂堂的三贝勒,却被一个奴才当猴耍了,让别人看笑话,这口气不出,誓不为人。
一天,莽古尔泰与弟弟德格类和妹妹莽古济闲聊。德格类道:“五哥,宁完我之所以猖狂,完全是汗王给他撑腰,要想除掉他,非得有个充足的理由不可。”
莽古尔泰点了点头:“当年父汗制定的律法实在太简单了,像他这种喝酒、赌博、嫖妓的事情根本就没什么约束。如今济尔哈朗正在修订律法,我明天去找找他,让他把相关的刑罚条款补充齐全,这样,就有法可依,不怕他不认罪了。”
说到这儿,莽古尔泰又问莽古济:“妹妹,你那边的事进行得如何?冷僧机什么时候作法啊?”
莽古济摇了摇头:“五哥,冷僧机说现在皇太极命相正旺,不是作法的时机。”
“妹妹,他不会是故意拖延吧?”
“应该不会,回去后我再问问他。”
莽古尔泰说了一阵话后,就感觉胸闷气短,连声咳嗽,德格类和莽古济见状,赶紧劝他上床休息,好言安慰了几句相继离开了。
按下这边如何商议不表,单说皇太极,没过了几天后,突然就病倒了。
皇太极的病来得非常快,也非常奇怪。当天,他正在大政殿与众人商议与明正式议和之事,突然,就觉得一阵晕眩,接着鼻子中便涌出血来。侍卫们吓得慌作一团,连忙扶皇太极回寝宫躺下,御医又是扎银针,又是用凉水敷前额,但就是止不住血,后来,干脆将皇太极下身放到温水中,折腾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总算把血给慢慢止住了。
皇太极突然病倒,众人万分惊恐,围前围后,一直在外室候着,直到汗王的血止住了,这才放下了心。
众人充满疑惑,代善就问御医:“御医,汗王得的是什么病?”
御医正在为汗王把脉,他示意众人稍候片刻。大家屏着呼息,看着皇太极那原本枣红的面庞变得十分苍白,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御医才说:“大贝勒,奴才医道不精,从脉相上看,汗王根本没玻”
多尔衮道:“胡说,出了这么多血还说没病,莫非把血流干了才算有病不成?”
“邪就邪在这儿,奴才把过各种奇脉,从未见过患此大病在脉相上却毫无反应的。”
一个邪字提醒了大家,女真人非常相信鬼神,代善道:“是不是叫什么迷住了?”
多尔衮道:“我看不像,要是叫黄仙或狐仙迷住了的话,是手舞足蹈、连哭带笑,汗王的症状根本不是。再说了,什么黄仙和狐仙敢蛊祟汗王?”
代善道:“那……是不是有妖人在背地里行魇魅术?”
多尔衮道:“真有此等妖人,定当碎尸万段。”
皇太极已清醒过来,他觉得脑袋像被掏空了似的,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病也感到非常奇怪,众人刚才的议论他都听到了,他心中合计着:“是啊,是不是有妖人在暗中搞鬼?”他环顾了一下周围,见范文程在侧,便轻声道:“文程先生,赶紧把宝山还有果果萨满请来!”
范文程点了点头,赶紧下令去请魏宝山和杜拉尔·果果。
时间不长,魏宝山和杜拉尔·果果都赶了过来。见汗王气息微弱,脸色青白,都大吃了一惊。
魏宝山和杜拉尔·果果观察了一阵后便退出寝宫,到天井院中商议。
魏宝山就问杜拉尔·果果看没看出是怎么回事,是实病还是虚病?
杜拉尔·果果摇了摇头,小声道:“我看这病有些奇怪。身上毛孔渗血,好像是中了巫术。我准备一会儿作法试试,只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魏宝山点了点头,突然眼角的余光就瞥见院子的角落里有个奇怪的东西,愣了愣,然后快步走上前一看,当时就大吃了一惊,没想到竟然是只乌鸦,乌鸦的两只眼睛流着血,身体还有些余温,显然刚死不久。
杜拉尔·果果跟着魏宝山走过来一看,当时就大吃了一惊,盯着这只乌鸦直皱眉,赶紧让人在院子里仔细再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侍卫们在院子里开始翻找了起来,时间不大,果然又在其他角落里找到另外四只乌鸦,无一例外,每只乌鸦都是双目流血,刚死不久。
魏宝山见杜拉尔·果果闷声不语,小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杜拉尔·果果见左右无人,这才点了点头,小声答道:“无缘无故地出现这么多死乌鸦显然不正常。而且每只乌鸦的眼睛都流着血,我倒是想起萨满术中很厉害的一种巫诅术,名叫魑诅!”
“魑诅?”
杜拉尔·果果点了点头,向魏宝山介绍道:“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萨满巫术,一般的萨满根本就不知道。魑诅是用自己的命魂下咒,此咒完成后,据说在‘一运’内即会应验,被咒之人会无端暴毙而亡,可以说是邪恶至极。”
在古代术数中,“三元九运”是划分大时间的方法。古人把二十年划分为“一运”,三个二十年也就是“一元”,即“一元”等于“三运”,三元九运就是一百八十年。
魏宝山听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实在是想不到,世上还会有这种歹毒的巫诅存在。如果这是真的,那皇太极岂不是中了诅咒,活不过二十年了吗?
杜拉尔·果果似乎猜到了魏宝山的想法,冲魏宝山摇了摇头:“这也是我的揣测,不敢肯定。 毕竟这种巫诅术几十年都没有出现过了,我也是听我父亲提起过,据说行术之人会以一种生灵为媒介,血灵穿宅过堂,被咒之人中术后就会流血不止。”
魏宝山赶紧问杜拉尔·果果:“有没有什么办法?”
杜拉尔·果果摇了摇头:“只能找到施术者或许才有办法。”
“啊?”魏宝山皱了皱眉,显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几乎是不可能的。
马伯通在旁边听得真切,眼珠转了转,冲杜拉尔·果果道:“丫头,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汗王。这个事关重大,一旦传出去,势必引起一番腥风血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杜拉尔·果果点了点头:“老爷子说的是,尽可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
当夜,院子里的闲杂人等都被请出了院外,除了魏宝山和马伯通以外,只有夜叉带着几名亲近的侍卫守着汗王寝宫的门口。
杜拉尔·果果洒酒祭天,点香烛备法案,穿戴好萨满神衣后,敲响萨满鼓,开始为汗王作法。对外只说是为汗王驱邪,实际上杜拉尔·果果也想借此机会占卜出施术者的方位,虽说这种可能不太大,但是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试试再说了。连唱带跳,足足折腾了将近一个多时辰,突然,寝宫上空长起一大片乌云,越来越厚,越来越低,狂风四起,天空就像被墨汁染过一样,伸手不见五指,黑得吓人。
就在大伙瞠目结舌的时候,就见杜拉尔·果果仰头冲天尖啸了一声,随着这声尖啸,从汗王寝宫的屋里突然刮出来一股黑色的旋风,围着院子打了几个转,最后转到院子正中央,原地飞速旋转起来。阴风怒号,飞沙走石,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杜拉尔·果果伸手抄起法案上的一碗鸡血,大碗在手中快速地转了两下,然后碗口朝下便倒扣在了桌子上,让所有人都惊讶的是,碗中的鸡血竟然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就在碗口扣在桌子上的一瞬间,整只碗里发出“砰砰”地响声,就像碗里扣着一只老鼠差不多,声音越来越大,整只碗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突然“啪”地一声,小碗凭空炸裂,碗里的鸡血溅的到处都是,帐内的香烛几乎同时熄灭了。瞬时,院内变得漆黑一片。
杜拉尔·果果用手遥指那股旋风,紧闭双目,口中低喝:“得日勒恩烟尼,帕恩尼得,斯库丁,卡塔!”
就见那股黑风摇了三摇,晃了三晃,突然拔地而起,直奔西南方冲了过去。
第七十三章 天斩煞穿门射心 索伦杆莫名折断
杜拉尔·果果伸手把蜡烛重新点亮,冲大伙笑了笑,示意大家不用担心,一切都很顺利。紧接着,她缓步进了汗王寝殿,走到龙床前伏身跪倒,低声禀道:“回汗王,如今汗王身上的邪气业已根除,再无大碍,只要安心休养,用不了几日便可复原。”
皇太极听后很高兴,点了点头:“一切有劳果果大祭司了!你们也辛苦了,赶紧回去歇息吧!”
众人谢恩后,依次离开。
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天刚亮,就传来莽古尔泰夜里暴亡的消息。
魏宝山回忆起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有些疑惑。虽说莽古尔泰最近身体欠佳,一直有病,可是也不至于病得如此严重,怎么好端端地就突然死了呢?实在是有些蹊跷。他赶紧和马伯通赶奔三贝勒府。
这时的贝勒府人来人往,前来吊唁之人络绎不绝,门口都排起了长队,老百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离着挺老远都驻足看热闹。到了府门前,报上姓名后,下人不敢怠慢,赶紧把他们二人请进了院。
魏宝山和马伯通到了灵堂,祭拜过后,也没有过多停留,安慰了家属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出了王府大门,刚要上马回家,魏宝山突然盯着对面愣住了,看了又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三贝勒府前是一条东西大道,四周绿树成林,左右周围都是客栈酒楼,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正对面是家杂货铺和卖布的布庄。今天估计接到官府的命令了,紧闭大门,并没有营业。
马伯通见魏宝山盯着对面眼不错神,愣了愣,捅了一把魏宝山道:“宝山,你看啥呢?”
魏宝山晃了晃脑袋,见左右没有外人,小声地告诉马伯通,对面那两家店铺有些古怪。
“古怪?什么古怪?”马伯通不明白魏宝山是什么意思。
“师叔,你看,这两家店铺都是三层楼,本来是墙挨墙,壁挨壁,两家都连着。你看现在,两家之间却让出了一尺左右的缝隙,重新垒墙翻建,各自加了一堵墙,中间却留下了这么一道一尺多宽的缝隙,这么窄的过道既过不了人,也走不了马,很明显是故意为之。”
马伯通看了看,果然,两家相邻的那两道墙体一看就是后建的,与别的墙面新旧程度不符,两家之间的房檐相连,唯独墙体隔出了一道缝,就像刀劈的一样,直上直下,透过这道裂缝可以看到后街的房屋。
看了一阵,马伯通就问:“宝山,这有什么古怪?兴许是两家闹了矛盾,这才重新垒的墙壁,有啥大不了的。”
魏宝山晃了晃头:“师叔你有所不知,你看这道裂隙,宽一尺三,高三丈六,正对着三贝勒府的大门。这在风水上称为‘天斩煞’。犯此冲煞,必见血光。空隙越窄长越凶,距离越近便越险。有此天斩煞横在门前,犹如颈上架刀,凶险非常。”
“啊?真有这事儿?”马伯通吧嗒了几下嘴,回头又看了看。
魏宝山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催促马伯通赶紧上马,回家再说。
到了家,魏宝山这才告诉马伯通,那两家店铺肯定是有人特意做过手脚,专门针对三贝勒的。天斩煞穿门射心,不见血光不回头。莽古尔泰几次吐血,身虚气弱,自然是首当其冲,难逃一劫。
第一次听说还有用风水阵法杀人的,马伯通不住地长吁短叹。
叔侄俩在屋里正说着话,杜拉尔·果果突然过来了。
打过招呼后,闲聊了几句,自然就说起了三贝勒暴亡的事情。
魏宝山就问杜拉尔·果果:“大祭司,这件事你怎么看?”
杜拉尔沉吟了片刻,苦笑道:“这个我也说不好,我刚从三贝勒府过来,有点儿事情想不明白,这才想和你们商议一下。实不相瞒,昨天夜里我用血煞疗魂,逼走汗王体内的邪灵,使汗王免于受苦。血煞是萨满里攻击性最强的一种法术,我在逼去对方附在汗王体内邪灵的同时,驱血煞一路追随,这也会对暗处之人造成伤害,使其全身皮肤赤红,犹如火烤一般。不过,这个人既然可以发动魑诅,他的萨满法力肯定不在我之下,这种创伤对他来说是微乎其微的。让我没想到的是,三贝勒的尸体竟然赤红如血,据御医讲,三贝勒昨天半夜突然猛地从炕上坐起,喷出一大口发黑的血块子后,绝气而亡。”
“哦?你的意思是说,三贝勒是背后……”魏宝山皱着眉头,说到一半就不敢再往下说了。
杜拉尔·果果摇了摇头:“很多疑点我现在也没想明白。如果三贝勒就是施术之人,不可能这么轻易被血煞反噬致死;可是换一句话说,如果不是三贝勒做的,为什么三贝勒的死状会如此奇怪呢?”
马伯通听了半天,吧嗒了几下嘴,问道:“丫头,听你说,这魑诅应该是很高端的一门法术,不可能所有的萨满都会用,更别说三贝勒了,可不可以从这上面查查线索呢?”
“老爷子说得对,这个我也想过。近三十年来,会用这种法术的,我只知道有两个人,一个是我父亲尼桑萨满;一个就是行地七公中排行第五的廉贞星君。我听我父亲说过,好像廉贞本名叫冷格云沁,法号呪玄。在行地七公七人中,这个人是最神秘的,行事诡秘,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与其他人一样,自打先汗去世以后他就彻底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如果萨满自身法力不够,强行动用此术,自身命魂就会受损,轻则卧床百日,重则一命呜呼。”
魏宝山听后点了点头:“这么说来,那个廉贞倒有些可疑。至于是不是三贝勒自己施术,这个没有确凿的证据,咱们还得保密。”
正说话的工夫,“噔噔噔”从外面就跑进一人,见魏宝山和马伯通都在屋里,擦了一把汗,赶紧道:“魏先生,马先生,汗王有请!”
魏宝山一看,认得来人,赶紧起身离座:“喜将军,这么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喜将军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杜拉尔·果果,赶紧行了个礼:“大祭司也在,太好了。实不相瞒,宫里出大事了,刚刚宫中的索伦杆突然无风自折,汗王有些担心,这特意让奴才来请二位和大祭司,汗王在宫里等着,几位赶紧过去看看吧。”
“什么?索伦杆折了?”魏宝山几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书中代言,什么是索伦杆呢?索伦杆又称索罗杆,汉译为神杆。长二丈左右,杆下有一座石墩,墩上有孔,将神杆插在孔中立起来,再用两根木桩在两侧加以固定。在神杆的顶端安放一个锅盖大小的锡斗,里面放些米谷碎肉,专门用来喂食乌鸦。
也有人说,立杆祭天之俗是由努尔哈赤少年时挖人参所用的“索拨棍”演变而来,当然这些说法并没有什么实际根据。实际上,这种风俗最早可以追溯到满族祖先的原始崇拜。最早的“索伦杆”就是森林中高大的树木,信奉“萨满教”的满族祖先相信森林中这些直指青天的大树可以沟通天上人间,视其为通天柱或神木,并在这些树上挂出彩布条和纸条,祈祷、祭祀。再后来,他们锯下山中的“神木”立到自家的庭院中祭祀,“神木”又演变成了神杆,渐渐地成为一种祭祀中重要的器具。
沈阳皇宫清宁宫正门前就立着一根二丈长的索伦杆,终年撒米喂饲乌鸦。每到傍晚,天空群飞的乌鸦像是一团团乌云,铺天遮日。之所以喂食乌鸦,也与当年努尔哈赤被李成梁追杀时被乌鸦所救的传说有关,所以女真人也把乌鸦唤作神鹊。不管怎么说,索伦杆的神权地位在满人心中是无与伦比的,如今,神杆突然自折,宫里已然乱成一团,人心惶惶了。
书说简短,魏宝山几人到了皇宫,直接赶到清宁宫正门前。果然,离着挺老远就看见二丈多长的索伦杆倒在地上,刚好从正中间断为两截,磨盘大小的锡斗早已磕得不成样子了,洒落了一地的谷米碎肉。
魏宝山皱了皱眉,走近后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就见断口之处有些发黑,就像被火烧过一样。魏宝山用手摸了摸,又闻了闻,最后站起身问负责给索伦杆添食的那几个下人这几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状况。
下人中有个身形瘦高的小伙子,看样子应该是这里管事的,往前上了一步,躬身道:“回大人,奴才天天在这里,确实没见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正在这时,旁边的一个小丫头突然抬起头看了看魏宝山,又看了看那个小伙子,似乎有话要说。
魏宝山见状,冲她点了点头:“小姑娘,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小丫头也就是十四五岁,还很腼腆,脸一红,低声道:“这几天,我发现院子里经常有神鹊坠落。”
神鹊就是乌鸦,魏宝山一听这个,眼睛一亮,赶紧让她详细说说。
小丫头点了点头,告诉魏宝山,几天前,她打扫院子时,就发现有神鹊的尸体,以为可能是天冷了或者是偶然受伤了这才摔在地上,当时也没在意,挖了个坑就给埋了。谁知道,自从那天以后,几乎每天都能在院子里捡到死神鹊,刚开始是几只,后来变成十几只,把她吓坏了,也不敢和别人说。
魏宝山点了点头,挥手让这些人先都退下,然后走到插索伦杆的石墩旁,看了看索伦杆倒下的方位,正好是西南方向,抬头朝着远处看了看,微微地点了点头。
马伯通就问:“宝山,是不是有什么事?”
魏宝山回过头,冲着马伯通和杜拉尔·果果道:“看来消停日子过到头儿了。我先前看过皇宫的规划图,这根索伦竿的位置并不简单,此处是大金龙脉的龙窍所在。如今神竿崩折,肯定是龙脉出事了。”
马伯通皱了皱眉:“难道说国师府的那些人又来捣乱了?西南方是什么?”
魏宝山道:“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西南的东京陵出事了。”
“啊?”马伯通和杜拉尔·果果几乎同时惊呼出口。
三人赶紧回到汗王寝宫,皇太极已经醒了。见是魏宝山等人回来了,赶紧支撑着坐了起来,摆了摆手,让魏宝山等人落座。
直到三人坐下后,皇太极这才开口道:“辛苦几位了,探明是什么情况了吗?”
马伯通和杜拉尔·果果看了看魏宝山,魏宝山站起身答道:“回汗王,刚才我们仔细看过了。我们怀疑是龙气动荡,恐怕是龙脉出了些差错。”
“什么?龙脉?怎么会这样?上次不是处理好了吗?”
“回汗王,这次不是定国龙珠,看其方位在西南,像是东京的方向,所以我担心会不会是东京陵出了问题。不过这也是猜测,所以请汗王准许臣即刻出发,我打算亲自去看看。”
“哦?宝山哪,此事非同小可,那就辛苦你了!需要多少人马,你拿我的令牌,直接找岳托调兵,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谢汗王!这种事人多了反而不好,宫里最近也不太平,而且马上就到了年底了,大祭司还有许多事要忙。我看还是我和我师叔过去先看看,如果有需要再调兵也来得及。”
皇太极一听,点了点头,再三叮嘱魏宝山一定要小心,真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近调兵,千万注意安全。
第七十四章 金点坐子打鬼胎 顺藤摸瓜入古刹
本来打算明天一早就出门,说来也巧,当天傍晚,小悟空侯俊来了。
原来群雄大闹金光寺后,老少英雄就地分手,各回各处。侯俊陪着师父回到了河北唐山阮家寨,爷俩而这趟都遭了不少罪,尤其是阮老剑客,本来就年纪大了,饿了几天,身上负伤,连续几场番苦斗,伤了元气,在家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总算才有了精神。
侯俊岁数小,也抗折腾,开始陪着师父在家,给师父端茶倒水,伺候左右,倒也不觉得什么。时间一长,师父的身体也养好了,小伙子心里也长了草了,开始惦记起魏宝山来了。趁着师父高兴的时候,就在旁边央求着,让师父给自己放段假,自己下山去看看魏宝山他们。
刚开始阮英伯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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