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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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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阮英伯不答应,生怕侯俊再闯祸,不过一天两天,时间一长,老头也被侯俊给说烦了,一想:徒弟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把他护在身边,早晚也得出去闯荡。何况魏宝山的为人老头也很放心,于是便把侯俊叫到身前,语重心长道:“孩儿啊,你下山可以,不过为师有话在先,你可千万别惹事!江湖凶险,很多事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凡事要多看多想少说少管,你记住了吗?”

侯俊一听师父终于松了口了,一跺三尺多高,把脖子一梗梗:“咳,师父,您就放心吧!我去看我哥哥,我管什么闲事啊?您老在家好好养着,等我回来给您老带点儿老山参啥的,补补元气!”

就这样,侯俊收拾好东西,只身一人出了阮家寨。这一路上,心都长草了,恨不得胁生双翅,一下子就回到沈阳。走了两天,终于在傍晚左右到地方了。

魏宝山和马伯通一看是侯俊来了,喜出望外,赶紧把侯俊让进屋里,你一言、我一句问个不停。

侯俊一见,哈哈一笑:“宝山哥,马叔,你们不用问了,我们都挺好,看我这身子骨你们就知道,早就好利索了!”

魏宝山点了点头:“好兄弟,上回时间紧,事情也多,一直也没时间细聊。来来来,今天晚上,咱们多喝几杯,好好聊聊。”

晚上,酒宴排开,五荤五素,有酒有肉,爷仨围着桌子,推杯换盏,边吃边聊。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明天的事情,侯俊听说魏宝山和马伯通明天要出门,乐得两只手都拍不到一块儿了,端着酒杯冲魏宝山道:“宝山哥,这事儿可不能不带我,我这次下山都和老师说好了,就跟定你了。咱们一起有说有笑,路上也热闹,你可不能拒绝啊!”

“这个……”魏宝山本来并不想让侯俊跟着,上回的事刚过去没两个月,自己一直就有些愧疚,好悬没让侯俊这师徒俩把命给搭上。这次去查看东京陵,谁知道会碰上什么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自己如何向阮老剑客交待呢?

侯俊见魏宝山犹豫,小脸当时就撂下来了:“怎么,宝山哥,你是不是怕我在旁边碍手碍脚啊?”

魏宝山赶紧摆了摆手:“兄弟,你说这话不是外道了吗?咱们兄弟能那么想吗?实话实说,此次出去,吉凶未料,我是担心……”

“咳!宝山哥。咱们是不是兄弟?什么是兄弟?当然是有福有享,有难同当了!就算是刀山火海,咱们一起上!大不了就是个死呗!有什么可怕的?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再者说,我这两下子虽说上不了什么台面,可是一般的毛贼在我手上也占不到便宜,有我保护着你们,不是更安全一些吗?”

马伯通点了点头:“宝山,侯俊这孩子说得也有道理。咱们爷仨还真合辙,要文能文,要武能武,要我看,就让这孩子跟着去得了。咱们万事小心,估计也没啥危险。实在不行,就去调兵,咱也犯不上把命扔上。”

魏宝山一听也有道理,最后点了点头,冲侯俊道:“兄弟,唉,又得麻烦你了!”

“咳,说这个干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来来来,喝酒!”

书说简短,第二天一大早,三个人收拾好东西,离家直奔东京城。

东京也就是现在的辽阳,距沈阳不到二百里路。过去赶路都是骑马,二百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当天下午申时左右就到了柳河子镇,按现在的钟点计算,也就是下午四点左右。

柳河子镇到东京陵也就是四十多里路了,到了这儿,三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骑马赶路不比坐车,时间长了,全身的骨节都转着筋疼,十分疲累。马伯通活动了活动手脚,建议还是先在镇上吃点儿热乎饭,歇歇脚,既然都到眼前了,也就不急于一时了。就算是在黑天前能赶到地方,也都人困马乏,什么也干不了了,倒不如在这儿歇一晚,松松身子骨,明天上午也就到地方了,不耽误事。

魏宝山算了算时间,觉得马伯通说得有道理,也就默许了。

这柳河子镇是个大镇子,南北一趟大街,东西门户,足能有五六百户人家。大街上,饭馆、店房、茶楼,什么都有,赶上三六九大集,还挺热闹。大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两旁金字牌匾的买卖耀眼生辉。

侯俊很少出门,看着什么都新鲜,看着什么都高兴。沿着大街往前正走着,侯俊盯着大门上的两排金字停住了脚步。写的是什么呢?左扇上写着“圆光寻物”,右扇上写着“专打鬼胎”。侯俊看了看,心里不解其意,扭头就问马伯通:“马叔,您老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这‘圆光寻物’我倒是知道,无非是帮人测算失物,可这‘专打鬼胎’是什么意思啊?”

马伯通嘿嘿笑了笑,压低声音道:“你这孩子太小,别打听这个,这里面的门道太多,你就当看热闹得了,别乱打听。”

越这么说,侯俊越好奇,刚好有个小伙子戴着大沿帽推门走了进去,侯俊眨了眨眼,好奇地跟了上去。

等到魏宝山想要叫他时,侯俊已经推门进了屋了。魏宝山担心侯俊惹祸,赶紧和马伯通也走了进去。

刚进去的小伙子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头上戴着大沿帽子,差不多遮住了半张脸。身上穿青挂皂,腰裹扎着根丝带,看样子二十来岁,看穿着像是个仆人,但是长得却很俊美。

进门后,小伙子冲着先生笑了笑,直接问道:“先生,鬼胎怎么打?”

先生是个瘦小的老头,长的是个猴形,鼓脑门,翘下巴,瓦刀脸,这张小脸儿也就三寸来宽,用巴掌蒙上都看不见脸蛋儿。一对黄眼珠儿精光四射,小鹰钩鼻子、薄嘴片,一嘴芝麻粒儿牙,干巴巴一团精气神。老头抬头打量了一眼来人后,开口道:“这鬼胎必须得治,要不然长成了形,指不定生出什么东西来,大凶之象。我有两个办法可以打掉鬼胎,一是下银针扎穴,见效快;另一个就是吃药打胎。不知道你选哪种?”

小伙子皱了皱眉:“我们这是姑娘,她不能出来,也不能到我家去扎针。先生,吃药往下打就行,不知道是汤药还是丸药啊?”

先生瞥了一眼小伙子,答道:“既然这样,那只能用药了,我这里是丸药不是汤药。”

小伙子一听是丸药,很是高兴,赶紧追问:“不知道多少钱一服药?”

“一百五十两银子。”

“啊?怎么这么贵呢?”小伙子显然有些意外。

老先生叹了口气:“唉,这药里用得都是上等药,什么虎骨、熊胆、虫草、麝香了,每一味都价值不匪,其中的麝香每分就卖二两四钱银子,药虽然贵了些,可是不伤身子,一天工夫,保准能把鬼胎打掉。”

小伙子一听,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冲着老先生道:“先生,麻烦你给我配服药,这是一百两银票,就当作定金,事成后,另外五十两我再送来。”

先生接过银票,看了看后收在抽屉里,让小伙子明天中午来取药便可。

小伙子千恩万谢,转身就走了。

老先生看了看魏宝山等人,笑了笑:“几位是圆光寻物的吗?”

马伯通往前迈了一步,笑着问道:“我们准备做些事,不知道能不能做成,能占卦吗?”

老先生看了看马伯通,摇了摇头:“对不住几位,本馆只是圆光寻物或打鬼胎,不占外事。”

“哦,既然这样,那就打扰了!”说罢,马伯通拉着魏宝山和侯俊转身也出了屋。

出了门后,侯俊就问马伯通:“难不成还真有鬼胎这回事?怎么大姑娘还怀孕了呢?”

马伯通拉着侯俊和魏宝山走到拐角处,伸脖子往前看了看,这才缩回身子道:“这是江湖的买卖,不是什么正经的行当。凡是姑娘未婚怀孕,或是丈夫外出不回,妇人独自在家的这段期间怀了孕都称为‘鬼胎’。说是鬼胎,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邪魔妖崇作怪,都是通奸致孕,为了名声,这才称为鬼胎。”

侯俊一听,当时弄了个大红脸,晃了晃脑袋:“马叔,你是说刚才那人他家的小姐与人通奸?”

马伯通嘿嘿笑了笑:“不好说!有可能是刚才那个小伙子,看那个小伙子的打扮,应该是仆人,没准两个人日久生情,这才把姑娘肚子搞大了。也有可能,这个小伙子与那个通奸之人关系莫逆。”

魏宝山看了看马伯通:“师叔,你咋这么肯定?你看着了还是咋的?这事可不能胡说。”

马伯通撇了撇嘴,指着对面的命馆道:“这是江湖里的门道,你等着,很快命馆里就有人出来,会跟上刚才的那个小伙子,等着瞧吧!”

正说着话,果然,对面命馆的门从里被推开了,一个小伙计左右望了望,然后奔着正西就走了下去,正是刚才那个小伙子离去的方向。

马伯通朝着那个方向努了努嘴:“走,咱们也看看热闹!”

魏宝山和侯俊一头雾水,只好跟着马伯通也走了过去。远远地跟着小伙计,侯俊就好奇地问马伯通,让他给讲讲这里面是怎么回事。

马伯通一边走一边给侯俊讲,魏宝山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事,也有几分好奇,也往前凑了凑。

原来,这家命馆并不是什么正经买卖,江湖人称其为“金点坐子”。用这种方式卖药,称为“枪里加鞭”,像他这种专打鬼胎的生意,则称之为“变绝点儿”。要说走江湖的人对于骗钱的生意习以为常,也并不在乎,唯独对做这“变绝点儿”的生意不赞成,为什么呢?因为十月临盆命一条,说把胎打了就打了,说白了不积阴德,行里话叫“伤攒子”。这伤攒子指的就是做各种缺德事。

马伯通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辈子,各行各业的门道大多都了解一二。一进屋听那先生问话就知道这里面有鬼,外行人可能听不出来,但是马伯通以前就是靠算卦相面为生的,金点这一行的“簧”都是门清儿。那小伙子虽说穿得干净,但是明显是个仆人。老头说会扎针,这小伙子不让去,也不让姑娘来,就说明肯定是他家小姐与人有梁。这种事既然差他前来,估计肯定是那小姐通奸之事他一清二楚,要么就是他干的,要么就是他至亲至近之人所为。

命馆的那位老先生一打眼就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马上就用道“水火簧”,开口要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他要是穷,就是水;他要是阔,就是火,就得多要钱。这小伙子穿得整齐,主人家必定条件宽绰,这一百五十两也不是小数目,一个仆人肯定拿不出来;如果有,也肯定是他们家小姐花的。这种事想都不用想,明天那小伙子来取完药,打完胎后肯定还得再掏些银子,那老先生翻钢叠杵的法子多的是,小伙子可斗不过他。

侯俊听完后,嘴咧得半天都没合上,冲着马伯通直点头:“马叔,服了!您老这江湖经验非旁人能及,有时间得好好教教我!”

“咳!没的说!来日方长,咱爷们儿慢慢处!”

说着话,就见前面不远的那个小伙计突然停了下来,伸脖子往前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折身又走了过来。

马伯通几人赶紧躲了起来,直到小伙计走远了,这才出来,往前走了一段,抬头看了看,都不由得愣住了。

面前并不是什么大户大院,也不是什么商铺豪宅,竟然是一座寺庙。寺庙古香古色,周围树林环绕,这座大庙坐落在丛林之中,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家,让人看着真好像世外仙境。大门上写着三个金光大字“明慧寺”,庙门关着,里边有没有人,现在不知道。

魏宝山朝着寺庙的方向看了看,一脸疑惑,就问马伯通:“师叔,怎么会是座庙呢?这小伙子跑到庙里干什么来了?”

马伯通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怪了事了。”

侯俊冷哼了一声:“要我看,这庙里肯定有鬼,备不住那小伙子就在这庙里祝没准啊,他就是个小和尚,要不然戴那么大的帽子干什么?我看,这座庙就是个贼窝!咱们进去看看吧?真要是这样,干脆一把火把这儿烧了得了,免得祸害乡里。”

魏宝山一听,赶紧摆了摆手:“不行不行,兄弟,不能那么莽撞。咱们本来就有事在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咱把事情办完了,直接让官府来看看不就行了吗?犯不上和他们较这个劲!”

“不!宝山哥,为侠为义,惩凶罚恶,这是江湖人本分。江湖上管江湖事,碰上了不能不管,要不这样,您和马叔在外面等等我,我进去探探虚实再说!”

魏宝山无论怎么说,侯俊就是不听,说什么也要进去看看。马伯通一见没招,最后点了点头,冲着魏宝山说道:“宝山,侯俊说得也不错,咱们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真要是有鬼,咱们佯装不知,出来后就通知官府,这样也有把握,有的放矢,也省着官兵抓错人,你说是不是?”

魏宝山也没办法了,只好点了点头,再三叮嘱侯俊千万不能冲动,有话好好说,别和人家动手。

侯俊脑袋一晃:“宝山哥,你放心,我肯定不动手,这点儿事我还不明白吗?肯定出不了事,快走吧!”

第七十五章 净空迷药擒三人 群寇借宿沙浒镇

侯俊上前“啪啪啪”叩打门环。

砸了半天,出来一个小和尚,把门打开后看了看魏宝山他们,低颂佛号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你们是烧香啊,还是还愿呢?”

没等魏宝山他们说话,马伯通嘿嘿一笑,施了个礼,答道:“小师父,我们是来烧香的。”

“哦,三位施主往里请!”

小和尚把魏宝山他们三位让到庙中。魏宝山抬头一看,头层大殿供的是喜面佛,就是大肚子弥勒佛,两旁是雄伟高大的四大金刚。转过头层殿,到了二层殿是大雄宝殿,正中央供的是三世佛,两旁是十八尊罗汉,神案之上,几支大蜡已经点燃,香烟缥缈,庄严肃穆。

魏宝山他们刚来到台阶下,从殿里走出一个高大的僧人,看岁数在五十岁左右,新剔的脑袋锃明瓦亮,脑顶心受着戒,身穿灰布偏衫,外罩大红色的袈裟,手拿念珠,看了看魏宝山三位一眼,扭头就问小和尚:“徒儿!他们三位是干什么的?”

“师父,这三位施主要进庙降香。”

“噢,那就进来吧!”

魏宝山三人到里边烧了几炷香,对佛主拜了几拜,拜完了扔下十两银子。

马伯通就问大和尚:“敢问您是这里的住持方丈吗?”

大和尚点了点头:“正是。不知三位施主从哪里来呀?”

“噢,我们是外地人,从宝刹路过。”

“噢,听你们的口音就不是本地人。三位,既然进完香了,还有什么事情不成?”

马伯通带笑相问:“方丈大师如何称呼啊?”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净空。”

“哦,净空长老,宝刹可有外人到来吗?”

“施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老不知,我们也是受人所托,要找个年轻人。一路寻来,就找到了宝刹。不为旁的,就是跟长老打听打听,要是有的话,我们把话带到就行了;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好继续往前追。”

“请问施主,你说的这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子?”

“嗯,模样挺俊,五官端正。头上戴着大沿帽子,身上穿青挂皂,二十来岁。听路人说,刚才还在镇上见到过,好像是朝着这个方向来了。倘若是进了庙,也就是在一刻钟之前吧!”

净空扫了一圈众人,点了点头,笑道:“哎呀,真是巧了!昨天傍晚时分有人叩打庙门,我那徒儿开门一看,发现有对青年男女。女的脸色苍白像是生了病,男的恳求我们庙上先让他们留下,他出去抓药。施主请想,我们庙乃是六根清净的地方,怎么能容女子留宿呢?因此一再拒绝。可是那女的说什么也不走,哭得十分可怜,我见他们实在有困难,暂时就把他们留在了庙上,让他们这两天赶紧找地方出去祝刚才那个小伙子出去买东西刚回来,不知施主所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他们。”

魏宝山他们一听,噢,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是想多了。估计这对男女必是离家出走,私奔的。如今女的怀了孕,不敢回家,这才出来买药打胎,看来是冤枉了寺里的和尚。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都知道那命馆的先生是骗钱的,干脆就告诉他们一声,免得再让人家多骗去钱。

要说魏宝山心地就是善良,想到这儿,就对净空长老说:“长老,能不能把那个年轻人叫来看看?是,更好;不是,我们也得走了。”

“那好,济源,快去把西跨院的那位施主请来。”

小和尚去请人的工夫,净空长老站起身来,从托盘里取过茶壶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水,然后端起茶杯冲着大伙说道:“几位施主,清茶一盏,解解渴吧!”

魏宝山几人确实走得有点累了,笑着点了点头,喝着茶水等着消息。

时间不长,小和尚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人,果然是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进屋看,看了看魏宝山他们,竟然笑了,慢慢地把帽子摘了下去,没想到竟然是个光头。

魏宝山一愣,心说:怎么年纪轻轻,剃了个光头?真是奇怪。

正想着,就见济源做了个揖,看了一眼魏宝山众人,转头对旁边的小伙子道:“师兄,就是他们找你!”

“哎哟,不好!”

马伯通一听,当时就明白了,自己这些人肯定是中计了,被人家给骗了,赶紧冲着魏宝山和侯俊吼道:“不好,中计了!”三人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眼冒金星,晃了几晃,一步也迈不出来,就同时栽倒在地。

书中代言,这是怎么回事呢?魏宝山他们怎么好好的就被迷倒了呢?原来原因就在那杯茶中。

那把壶可不是一般的壶,而是一把“九曲鸳鸯壶”。这种壶可厉害,据说这种壶是楚国郑袖为方便服药而命人精心制作而成,酒壶中间有一隔断,将壶一分为二,一边装酒,一边装药。在壶把上有个小孔,你要是不按这个孔,倒的就是酒,要是把这个孔给按上,倒出的就是药。

老和尚给几个倒茶时,暗中就做了手脚,虽说看着都是从一个壶里倒出来的茶水,可是后倒出来的这些就是掺了迷药的茶水,所以老和尚喝了没有事,单单就把这几个人给药倒了。

这事还真让侯俊给猜着了,这明慧寺果真大有问题。这净空长老并不是什么吃斋念佛的真和尚。十二年前,当时的净空还未出家,因为杀了人,没办法,为了躲避官府追捕,这才跑到了寺里,剃了头发,做了和尚。这小子心术不正,到了寺中,不守清规戒律,经常犯戒,没少挨住持责罚。

本来他出家也是被逼无奈,如今当了和尚还不自在,心里不由得火冒三丈。把心一横,就偷偷地用药茶把住持方丈给毒死了,自己做了住持。这下可好了,为所欲为,奸盗邪淫,无恶不作。

庙里的后院关着五六个少女,整日里,这家伙寻欢作乐。结果其中有一个姑娘怀了孕,无论如何这孩子是不能生在寺里的,于是这家伙就打发徒弟出去买药,打算偷偷地把胎给做掉。小徒弟领了命,乔装打扮出了庙直奔镇上。过去的药店,打胎药轻易不给抓药,这种事涉及到人命,又损阴德,所以没有郎中给配药。小徒弟在街上走了一圈后,这才找到了那家命馆。

回来后刚刚禀明情况,魏宝山他们就到了。净空出来相迎,聊来聊去,就知道这件事让人给盯上了,他是做贼心虚,担心魏宝山他们把这件事给捅出去,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净空心说: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你们送上门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了你们,这才暗起歹意,用药药倒了魏宝山等人。

且说净空和尚一看把魏宝山他们三个人抓住了,回手从墙上摘下一口大刀来,把刀在鞋底上蹭了两下,就想杀人灭口。

正在这时,门帘一挑,从外面进来一个黑面大汉,身上穿青挂皂,长得粗眉大眼,光嘴巴没胡子,二目凶光四射。此人往地上看了看,突然喝道:“师兄且慢!”

净空和尚不解其意:“师弟,你为什么拦着呢?”

“师兄!这三个人杀不得。”

“噢,为什么?”

“师兄,你知不知道这几个人是什么来头?”

“师弟认识?”

“哈哈哈,认识!太认识了!师兄知道几个月前为何我受了重伤了吗?就是因为这个姓马的老头,扔出个冒烟的东西,把我们给炸了!这老头叫马伯通,中间的那个大老赶叫魏宝山,旁边的那个小伙叫侯俊,这三个人都是鞑子那伙的,那个魏宝山还是什么大金第一风水师,杀了不少咱们绿林人。我正在找这几个人报仇,谁知他们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

“是吗?要是这样,师弟你想杀便杀,活着折腾他们也行,就交给你了!”

“不!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咱们先前都已经答应过黄总兵,日后到皮岛帮兵助阵。要说咱俩就这么空手去,岂不被别人小瞧呢?干脆把这三人送过去,咱们哥俩也算立了个大功,脸上也有光,你看这有多好!”

“嗯,这个主意挺好。”可是净空和尚又一皱眉,“兄弟!主意倒是不错,恐怕办不成。”

“为什么?”

“兄弟!咱们一路得过多少道关,倘若被官人发现,咱不白费事了吗?”

“师兄!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听说骆军师如今正在东京城,离这儿不远,咱们可以先去那儿会合。这一路上只要不让魏宝山他们说话,不会出什么大篓子,一路上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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