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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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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听说骆军师如今正在东京城,离这儿不远,咱们可以先去那儿会合。这一路上只要不让魏宝山他们说话,不会出什么大篓子,一路上给他们灌药就行了。真要是有官府人查问,就说咱们抓住三个贼,送到官府去治罪,你看这主意怎么样?”
“高,实在是高!就依你了。”
书中代言,这个黑面大汉是谁呢?此人是净空的亲师弟,人送绰号浑天金刚单雄达。前段书说到群雄大闹金光寺时,单雄达就到了金光寺,给慧空和了通助阵,结果马伯通扔了一颗混元霹雳胆,当时把这家伙也炸得不轻,在床上躺了足足三个月才好,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巧不成书,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仇人竟然找上门来了,这就是前前后后的经过。
再说净空和单雄达,三天后,让小和尚准备了一辆大车,下面铺了几床被褥,把魏宝山三人往上边一放,身上又盖了几床被子,从寺里选拔了十几名年轻力壮的小和尚暗藏利刃随车保护。净空和尚把寺里的事情作了交代后,飞身上马兴冲冲在前边开路直奔东京。
他们押着魏宝山三人赶奔东京城,也不敢走大路,专走小路。
哥俩骑着高头大马在前边开路,心里十分得意。心说,皮岛那是个了不起的地方,虽说毛文龙死了,可是如今黄龙黄总兵接手后,皮岛的声势一天比一天强,大有超过往昔之势。黄总兵手下有军师、大帅、站殿将军、各种护卫和护法,除了剑客就是侠客,听说那些人都想杀了魏宝山,就是没有一个人能抓得住他,如今这个便宜落到我们哥俩手里了。这要把魏宝山往上一送,我们哥俩的脸上有多光彩呀!
因为有车,速度不能太快,再加上越往东京走,大金的官兵越多,这伙人速度也不敢太快,前边有探子不停地报信,后面的队伍慢慢地跟着。过了西大窑,到了沙浒镇,眼瞅着天就要黑了。哥俩一盘算,大晚上赶路容易引起怀疑,反正这里距东京也就是十几里路了,今儿晚上干脆就在这儿住下,明天一大早就出发,到了东京阳鲁山,找到骆军师就算万事大吉了。
这一晚上至关重要,可得多加防范,倘若出了事,可就是前功尽弃了。因此,他们倍加小心,就把徒弟济修叫了过来。
“济修!你先到镇子里找个店。”
“是!”
“回来!记住,整个店咱们都包下,多少钱都行,不准与闲杂人住在一处。包完之后你检查一下房间,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再回来报我。”
“是!”
济修就是去抓药的那个小和尚,人长得精神,心眼儿也灵活,进了沙浒镇后抬头看了看,刚好在路西有一家大店,叫康家老店。他一看这店房挺整齐,迈步来到账房:“我说哪位是掌柜的?”
开店的掌柜名叫康福,一看进来一个小和尚,赶紧迎接了上去:“哟,小师父有事呀?这小店就是我开的。”
“您贵姓啊?”
“免贵姓康,叫我康掌柜就行。”
“康掌柜!我们打算住到这店里头。”
“好啊!一共是几位?”
“嗯,我们的人挺多,房间少了可不行,我们打算把整个小店全包下。”
“这个……这事有点难哪,因为小店住着很多客人呢!”
“掌柜的你想挣钱不?要想发财你就答应我的要求,把别的老客都打发走,整个店房一个都不留,我们都包下了!”
“师父!这……这是为什么?”
“你甭问。我们押着重要的犯人,打算送到官府去治罪,倘若住到你这店里出了麻烦,你负得了责任吗?”
“嗯,好好好,你先坐一会儿,容我跟老客们商议商议。”
这康掌柜的人缘好,跟大伙一商议,老客们一想,在哪儿不是一样住哇,往里挪一挪就是马家店,再往里头一蹭就是赵家店,不就是一晚上吗?大伙都同意了,康掌柜非常高兴。只是就有一个人走不了,这个人住在后院,是个病人,在这一病病了半个多月了,天天是店家给请大夫,在这儿吃药。最近几天病渐轻,要走路可不太容易。掌柜的从店簿上知道,这个老客姓陆。
马掌柜急忙来在后院推门进来,笑道:“嘿嘿,客官您醒着吗?”
这老客把眼睁开:“啊,掌柜的有事吗?”
“陆老客,我有点儿事跟您商议。这个店房今天有人包下了,就是一晚上。我打算求您高升一步,挪一家店房,您乐意回来,明天再回来。我实在是情面难却没有办法,我说陆老客,您就捧捧场吧!”
这个人听后口打唉声:“康掌柜!您看我病到这种程度,能忍心让我挪地方吗?要不挪,我还能好得快点;要一挪,恐怕我这条命就保不住了。掌柜的,无论如何你得帮帮我的忙啊!”
“这这这,唉!真也是没法子。看您病成这样子也怪可怜的。这样吧,您不挪也行,如果人家要问,您别说是住店的,就说是我们本店的一个伙计。这样呢,可能就搪塞过去,我也就把钱挣到手了,您说行吗?”
这位陆老客真是通情达理之人,听完了之后点点头:“那太好了!康掌柜您放心,咱们一言为定。”
康掌柜千恩万谢,一转身回到账房,见着济修一笑:“师父!事情顺利,这座店都腾出来了。”
“阿弥陀佛!掌柜的,办事真利落,我现在就回去禀报,人一会儿就到。”
说话间济修转身离开康家老店,撒脚如飞,到了镇外,见到了净空长老。
净空长老和单雄达连夸济修会办事,夸赞有加。二人双脚点镫马往前催,带着一行人就进了镇子。来到康家店外,跳下坐骑,先让人把车赶到院里去,二人围着这座店前后转了几圈,逐间房间进行了检查,一看果然没人,这心才放下。不过等转到后院进屋一看,咦?这怎么住着一个人呢?就见床上有一位中年汉子,眼皮低垂,面容憔悴,看样子是个病人,室内药味扑鼻。
净空就回过头来问济修:“济修,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这位不是住店的,是人家店房的伙计,这屋就是人家的家,咱还能撵走人家吗?”
“噢,原来如此。”
这样,净空长老也就没在意,然后把徒弟们安排好了,又把魏宝山三人揪了下来,直接放到西屋了。
康掌柜一看,这仨人不省人事,都拿绳捆了,心说这都是什么罪犯呢?再说犯到官府手里还行,怎么还能犯到和尚手里呢?他疑惑不解,有心问又不敢,又发现这些和尚一个个横眉立目,都不像慈善人,心中越发纳闷儿,没敢声张。
第七十六章 康掌柜无意报信 陆老客半路劫人
净空和尚和单雄达把事情安排完后,这才回屋休息。吩咐康掌柜给端来大碗酒、大盘肉,这俩人虎咽狼吞,开怀畅饮。
康掌柜一看心中明白,这和尚绝非善类,出家人哪有吃肉的?
用完了饭,净空把济修叫出来了:“那三个人得给吃点东西呀!要不到地方就饿死,咱不白费劲了吗?”
“师父说的一点不假,那您给我点解药吧?”
净空从兜里拿出个小瓶,瓶里边就是解药,递给法修后说:“省着点使啊,药可不多啦。”
“哎!”
济修把解药接过来转身奔下屋。门口站着两个小和尚,一看是济修,赶紧把门打开了。
济修进了屋,把灯掌起来,一看三个人都在屋中的地上躺着呢,跟死人一般。他来到近前蹲下,拿出解药,在每个人的鼻孔里都给抹上了一点儿。
时间不长,三个人打了个喷嚏,相继醒了过来。等到眼睛睁开后一看,嗯?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
侯俊肠子都快悔青了,心说:要不是自己爱管闲事,哪能摊上这种事,看样子肯定是住进贼窝,凶多吉少了。自己死了也就死了,到头来还连累了别人,唉!后悔劲儿就甭提了。一看面前这个和尚,正是去抓药的那个小伙子,正嬉皮笑脸地盯着自己,这火就上来了:“呸!贼和尚,你想干什么?”
“你横什么横?发什么脾气?有话咱慢慢说,瞪眼睛有什么用?你纵然有回天之术,到了这儿了还能跑得了吗?实话告诉你们三位,你们中了我师父的计策,这儿可不是慧明寺了,这地方是沙浒镇的康家老店。我师父打算把你们送给骆军师请功受赏,听明白没有?我师父是个慈悲之人,虽然说把你们抓住了,还怕把你们饿坏,特意让我用解药把你们解过来,吃点东西。三位不用客气了,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贪生怕死全都没用。来人,端进来!”
马伯通晃了晃脑袋,眼珠一转:“小师父,你说的骆军师是谁?沙浒镇?你们要把我们拉到哪儿去?”
济修一听,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也没再答话,挥手让另外两个小和尚端进来一个木头茶盘,里边放着三个馒头三碗汤。
济修冲着魏宝山这几个道:“三位,对不起点儿啊,不能给你们解开绳子,先委屈些,我喂你们就得了,张嘴!”
三人气得谁也没吃,侯俊破口大骂:“呸!凶僧啊,你们出家人不办出家人的事,伤天害理做恶多端,将来必有报应!”
“嘿嘿嘿,我说小伙子,你说这话有什么用呢?将来是将来,现在是现在,不管怎么说,吃亏的是你们三位而不是我。魏宝山,马伯通,你们晓事,你们说呢?”
侯俊不住地叫骂,声音高,传得也远,康掌柜的在房后听了个真切。这康掌柜一听,吓得差一点屙到裤子里。我的妈呀!闹了半天,这群和尚不是好东西呀!被抓的这三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贼啊,看样子都是好人啊!听说沈阳城有个魏宝山,那可是大金国的大红人,难道就是面前这个魏宝山?我的妈呀!这要是官府追究起来,再把我跟这帮贼连到一块儿,我这脑袋就得搬家呀!这这这……
康掌柜急得抓耳挠腮,有心报官,怎奈衙门离这有好几十里,远水不解近渴呀!有心不报官,又怕受了株连,这怎么办?他正在房后站着,忽听见脚步响,巡逻的小和尚来了,把康掌柜吓得一转身就奔后院,不想叫一个和尚发现了,紧走几步把他抓住:
“站住!你鬼头鬼脑的,想干什么?”
“师父别误会,我们这后院住着个重病的伙计,每天都是我给煎汤熬药,这又到了吃药的时候了,我正去看他呢!”
“你说的是实话?”
“还假得了吗?不信您跟我去看他。”
小和尚也没多想,就把康掌柜给放了。
康掌柜没敢回自己房间,推门就进了陆老客的屋,他把房门关好,往椅子上一坐,汗就下来了。
这个陆老客还没睡,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门响,睁眼一看是掌柜的,一瞅这掌柜的大汗淋漓,脸色刷白,浑身上下直打哆嗦,心中纳闷儿。
“康掌柜,您怎么了,莫非也生病了?”
康掌柜急得直摇手,那意思让他小点儿声。把房门开开,一瞅周围没人,又把门关好了,然后把窗帘和门帘全挡上,来到老客的床边,低声道:“我说陆老客!好悬没把我吓死了。”
“哦?您这是什么意思?”
“唉!我这人肚子里装不住事,有点儿事就得把他倒出来,不然的话就得把我憋死。我说陆老客,咱们相处半月挂零,我发现您这人说话咬文嚼字,是个有学问的人,帮我出个主意,救我一命吧!”
这陆老客越听越糊涂,说:“我说掌柜的,有什么话您只管对我说好了,凡是我能帮忙的,我一定不能袖手。”
“好吧!方才有帮和尚把我这店房都包了。”
“是呀,我知道这事。”
“你不知道啊,这帮和尚不是好东西啊!这些和尚抓了三个人,硬说人家是什么贼,结果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那三位可都是好人哪!其中有一位您猜是谁?”
“谁?”
“就是赫赫有名的大金第一风水师魏宝山。”
“谁?魏宝山?你说的是真的?”陆老客闻听,大吃一惊,噌地就坐起来了,两只眼睛放出两道寒光来。
“陆老客!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像抽疯似的?”
陆老客一把抓住康掌柜:“掌柜的,你这话是听谁说的?那个魏宝山长什么样?”
“方才我也是闲着没事,溜达到和尚住的那后窗去了,有个和尚给那三位侠客送饭,这三位不吃,还大骂和尚,我在后窗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才知道有个人叫魏宝山。我倒是也瞅过一眼,看样子能有三十岁左右,穿得不是很讲究,乍一看像是种地的大老赶。”
“另外那二位是谁?”
“哎呀,我没听清。有个老头,好像姓马,还有一个长得挺漂亮,是个小伙子,穿白挂素,我也说不清是谁。”
陆老客闻听此言,赶紧下地穿鞋,从床底下一伸手,拽出一对兵器就要往外走。
你道这陆老客是谁?他干吗着那么大的急,上那么大的火?闹了半天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前文书中魏宝山和马伯通他们在赫图阿拉城曾经救过的那个打把式卖艺的那个主儿。当年,魏宝山、马伯通和杜拉尔·果果到赫图阿拉城去查看定国龙珠之事,大街上碰到个打把式卖艺的,练了半天,没有人赏钱,杜拉尔·果果就扔了五两银子,有过一面之缘,算是帮衬了人家一把。
书中交代,此人姓陆名坤,字子美,自幼习武,受过名师的指点,手底下真有两下子,善使一对子母日月轮,翻天三百六十路,变化无常,招数奇特。当时是一时落魄,万般无奈才街头卖艺,凑巧碰到了魏宝山一行人。当时他就问过魏宝山他们的名字,指望将来有机会当面报答。事后不久才知道,原来救自己的正是大金国第一风水师魏宝山,心里便牢牢记住,心说:受人点水恩,定当涌泉报。我落难之时,人家二话不说帮我渡过难关,日后要是有机会,我得报恩哪!
陆坤为人侠义,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但是始终也没有什么机会。今天他一听说魏宝山被抓了,能不上火吗?一着急出了一身汗,把病就忘了。抖擞精神,拽出兵刃,这就要往外闯。
康掌柜一看,这个后悔劲儿就甭提了,心说,你往外一闯,捅了马蜂窝我还活得了吗?他过来一把就将陆坤抱住了:“陆老客,您等等,您要干什么?”
“康掌柜!您不必害怕。您方才说的魏宝山,那是我的恩人,我能瞪眼叫他们陷害了吗?我要搭救他们!”
“我的妈呀!您的胆子可真不小呢!您看看您病到这种程度,怎么能是人家的对手?那两个和尚长得五大三粗,不用问都有把气力,手下带着十好几个人呢。再说,您一伸手,和尚就知道是我报的信儿,那我就活不了啦!我上有老,下有小,拉家带口可死不起呀!我说陆老客,您就看在我的分上,别捅马蜂窝啦!”
“康掌柜!这您就不对了,我要光为您,我那恩人就活不成了。”
“不能!我听得清清楚楚,明天他们要去东京陵,要把这几位活着送去,这半路上肯定不能要他们的命。陆老客,我给您出个主意,您别在我这个店里伸手,您收拾收拾东西赶紧离开,从我这镇子出去往前走五里地,有个地方叫蜈蚣岭,那儿是个荒岗子,周围尽是树林,地方非常荒僻。您在那等着劫车,不就把他们给救了吗?”
“哦?他们要不走那儿呢?”
“不能不走那儿,那儿是必经之路。我求求您了,老客!可千万别捅娄子。”
陆坤也明白情理,通达人情,听这康掌柜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真要是为了救魏宝山这几个人再把人家一家子给搭上也于心不忍。再者说,这康掌柜方才出的主意也不错,不如就到蜈蚣岭去等着,到时候见机行事。
陆坤想到这儿,点了点头:“康掌柜的!听人劝吃饱饭,我答应你就是了。”
“哟,谢天谢地!您可真是活菩萨。”
“康掌柜!天气尚早,我还不能离开,麻烦您给我弄点吃的。”
“行行行。”
这康掌柜到了外面,见着巡逻的小和尚一笑:“嘿嘿,这病人逐渐好,让我给弄点吃的。”
小和尚点点头,谁也没注意这事。康掌柜进了厨房,把围裙一围,亲自动手给陆坤做了两大碗面,又做俩荷包蛋,拿了点咸菜,怕不够吃,又拿了几个馒头。端着托盘来到后院,把吃喝放到桌上,反手把门关好,让陆坤用饭。
其实陆坤吃不下去,但是不吃也得吃,不然能有劲儿吗?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打仗那是力气活呀!所以陆坤咬着牙往下咽,最后把这两碗面条、四个馒头全吃下去了。
陆坤吃完了饭,出了一身透汗,觉得轻松了不少。他也不管康掌柜了,和衣而卧,闭目养神。直到四更天,这才下地,把小包拿过来,从里边取出二十两纹银放屋内的方桌上,充作店钱,而后打好包裹,提着兵刃,把灯光熄灭,蹑足潜踪,出了跨院,翻墙而过,直奔蜈蚣岭。
等到了蜈蚣岭,还不到五更天。
他一看前边是一条大道,两旁边是断断续续的树林,靠着道边还有一座土地庙,陆坤就进了庙里。土地庙不大,也就能装一个人,陆坤回手把门关上,靠着门闭目养神,就在这儿等着那帮和尚。
时间不长,天就亮了。突然听到车轮和马蹄的声音,陆坤一听,来了。
他站起身把庙门打开,往外看了看,可不是嘛!为首的两匹马,骑马的是一个胖大的和尚和一个黑脸大汉,后面还有一辆车,十几个和尚手拿刀枪在两旁护卫着。
眼瞅着这伙人越走越近了,陆昆一咬牙,提兵刃冷不丁就跳了出去,把道路拦住,兵刃一分,高声喊喝:“呔!都别走了,给我站住!”
“吁!”
净空吓了一跳。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里还有人劫道。定睛仔细一看,就见一个大汉手提一对兵刃站在前面,左右没见有帮手,孤单单冷清清就一个人,这才把心放下。
净空从马上跳下来,迈大步来到陆坤近前,上一眼下一眼又看了一阵儿,然后一阵冷笑:“小子!你是有病啊,还是活腻味了?你把贫僧的道路拦住,想干什么?莫非你要抢劫不成?”
陆坤一瞪眼:“凶僧!钱财我不要,我就要你车上那三个人。”
“咝,阿弥陀佛!”净空大和尚一听,就感觉到有点不妙,心说,他怎么知道我这车上有仨人呢?
“我说这位老兄,你要什么都可以,你先通个姓名吧!你是哪一位,我得听一听!”
“要问我,我祖居辽东,姓陆名坤字子美。”
“阿弥陀佛!哈……好,想要人可以,我得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济修,过去把他收拾了。”
“好!”
这济修手提一条花枪,飞身形来在陆坤近前捻枪就刺。
陆坤知道,以少胜多贵在速战,要拖延时间对自己不利。于是把一对兵刃摆开,就下了死手,也就是三个照面,陆坤左手的日轮把枪给崩出去,正手的月轮往下一砸,“啪!”再看这济修,脑袋都没了,让陆坤给拍成了柿饼。
济修一死,净空和尚大惊,这才知道面前这人不是说大话。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一看人家这几下,那是练过啊!净空心想:怕也没用,看来势必要有一场血战啊!想到这儿,拽出双戒刀,飞身形来到陆坤的面前,挥刀就剁,跟陆坤战在一处。
三十几个回合过后,陆坤打着打着偷眼观瞧,心中暗道:没想到啊,这大和尚可不简单!这对刀分量重,招数奇,手底下还真有一番真功夫,我得加把劲啊!
单雄达在旁观战了一阵,眼看着天越来越亮了,也有点儿着急了,晃动掌中的紫铜棍就冲了过来。
“师兄!这小子煞是厉害,咱哥俩打他一个。”说着抡棍便砸。
陆坤用日轮把棍架出去,“唰!”双刀就到了,躲过双刀,棍子又来了。刀棍相夹,把陆坤团团围住。
要说陆坤的能耐是够大的,对付他们两个,那是绰绰有余。不过,他有重病在身哪!别看他出了一身透汗,毕竟身体虚弱乏力呀!心里一着急,就觉着头重脚轻,眼花缭乱,吁吁直喘,已是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陆坤暗道不好!我死倒是不足为惜,可是没把恩公给救出来,心里内疚啊!如今空有其心,无有其力,这可如何是好?
第七十七章 重义气舍命报恩 寻吉穴冲天飞蛾
陆坤的这对兵刃很特殊,名字叫“阴阳日月轮”。这对兵刃长约二尺左右,纯钢制造,光华夺目,冷气逼人。里圈是锯齿,可以锁拿对方的兵刃,两头有尖,中间是把手,形状奇特。因为右手轮上造着日头,左手轮上造着个月亮,故此名叫阴阳日月轮,同时,又因为日轮比月轮大上一圈,因此这对兵器还有个名字,叫做“子母日月轮”。
擅使古怪兵刃者,一般来说都有些来头。这种东西不像刀枪剑戟那些常用兵器,招数好练,这玩意儿要是练不好,没等打人,容易把自己伤到。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陆坤越打体力越差,越着急越不是人家的对手,让两人给逼得滴溜溜直转。
陆坤一看,这样可不行,再这么打下去,非得落败不可,看来不用点儿绝活是不行了!想到这儿,就见陆坤双轮一合,腿下一转,手上的招式就变了。左手轮一领单雄达的眼神,右手轮直奔其头顶劈下。
单雄达眼睛牢牢地盯着对方,眼见轮到了,把铜棍往上一举,就去架陆坤的日轮。不成想,陆坤的右手往回一收,把轮收了回来,左手的月轮“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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