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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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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海点了点头:“你说得在理,心明眼亮,我不亏心,你不冤人。”说罢,取过笔来,在纸上写了起来,写的是:“吴大海,年三十一岁,锦州人,父母双全,弟兄三位,妻有妾无,一子一女。”
马伯通用手指着纸上的字给大伙念了一遍,然后把笔拿起来,从兜里取出一打纸条来,宽有二寸,长有四寸,冲大伙晃了晃:“这里的卦多,我这叫诸葛神木,自然不能一张张纸条去翻,这四个布袋里有卦文一万多张,这要是一张张去找,明天早上也找不到。所以我得请个号头,诸葛神笔写号头,按号入座。”说到这儿,马伯通背靠着墙,双手藏在身后,身子左扭右扭了几下,背着手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
写完后,冲着吴大海道:“你把左手边的那个布袋给我。”
吴大海依言照做,马伯通接过来后,将纸袋往号头的纸上一放,忽然说道:“哟!众位,忘了一件事了,我刚才写的号头还没叫你们瞧见呢!”说完后,把纸条从布袋子底下抽了出来,上面写着:地号第三千四百零二号。
马伯通点了点头,找开布袋子,在里面找了找,最后抽出一张纸条来,背面写着:地号第三千四百零二号。用手扬了扬,道:“各位,看见没?这就是号头所点之卦,也就是吴大海的终身卦,咱们各位都给作个证,看看我这卦准不准,灵不灵!”
纸条翻过来放在桌子上,大伙瞪着眼睛伸脖子往前看,就见纸上写着:吴大海,年三十一岁,锦州人,父母双全,弟兄三位,妻有妾无,一子一女。为人性柔怀刚,心高志大,喜交际,志在四方。六亲冷淡,祖业不靠,做事最早,劳碌早,出外早,乃三早之命。发达晚,立业晚,享福晚,三晚之分。三十岁后遇益友,得贵人之济,装盔戴甲,将军之仪。
看完这些字后,吴大海当时就傻眼了,揉了揉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字愣了半天,突然“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磕头:“老神仙神算,吴大海服了!任打任罚,您老人家怎么说怎么是!”
马伯通笑了笑,冲吴大海道:“吴大海,起来吧。我不是什么老神仙,你赶紧走吧!”
吴大海没动地方,盯着马伯通恳求道:“老神仙,我有件事想让您给指点指点,多少钱都行!”
马伯通晃了晃头:“我不差钱,你走吧!”
吴大海性子还真倔,说什么也不起来,就在地上跪着。没办法,马伯通最后点了点头,让他起来说话,有什么事不妨说说。
吴大海看了看左右看热闹的人,有些犹豫,嗯了半天,这才说道:“老神仙,可否去隔壁雅间说话,这顿酒菜我请客!”
马伯通左右看了看,明白吴大海的意思,扭回头冲魏宝山和侯俊使了个眼色,三个人跟着吴大海进了雅间。
第八十一章 孔有德吴桥兵变 马伯通暗赠锦囊
重新点了一桌子酒席后,吴大海连敬了各位几杯酒,这才坦言相告。
原来吴大海果真就是个当兵的,一直追随毛文龙,是孔有德的手下,官至骑都尉。
孔有德在明末清初的这段历史上可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与吴三桂、尚可喜并称“三藩”,风光一时。此人原本是辽东铁岭人,矿工出身。最初孔有德领导反建州政权起义失败后流亡辽东各地,后来投效毛文龙。
崇祯元年,公历1628年,袁崇焕督师辽东,处死毛文龙,收编了该部。不久后,袁崇焕遭诬陷被害,皮岛继任之人能力实在不怎么着,没办法控制局面,最后发生了兵变,先是士兵互砍,接着是将领互砍,简直乱成了一锅粥。直到总兵黄龙带兵上岛,总算才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
经过这么一闹,许多人也不想在岛上待了,这其中就有两个人:孔有德和耿仲明。
这哥俩原本就是老乡,又都是矿工出身,以前交情就不错,处得很铁。这哥俩一商量,回去再挖矿也没什么油水,还得当兵,听说登州巡抚孙元化缺人,俩人偷偷地带着人马就赶奔了过去。
孙元化听说有人主动来把投,兴奋得不得了,照单全收。正赶上祖大寿在大凌河被围,朝廷四处调援兵,孙元化也归孙承宗管,孙承宗找他要兵,孙元化只得出人,想来想去,就把孔有德给派去了。
这事不久前,毛文龙的旧部刘兴治在东江作乱,攻占皮岛,孙元化就让孔有德带人渡海去平叛。结果遭遇飓风未能成功,反而损失不小,被迫又退了回来。大军还没休息几天,孙元化又让孔有德率部火速由陆路赴辽,孔有德心说:好你个老孙头,还真把我当打杂的使唤了?我这马不停蹄,东一趟、西一趟的,连口水没喝完,又给我找事来了?
孔有德心里不乐意,可是嘴上也不敢说什么。孔有德原本是毛文龙旧部悍将,以前打家劫舍,哪这么辛苦过。越想越憋屈,于是便趁机发难,一路上开始磨洋工,故意放缓行军速度,走到邹平后便屯兵不前,不往前走了。拖了一个多月,又开始慢慢往前走。
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走到吴桥这个地方时,天气开始转冷,突然下大雪了。这一路上也没怎么赶路,尽休息了,军队的补给消耗得差不多了,如今下了大雪,后勤补给一时跟不上了,军士缺粮,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哗变。这段故事,史称“吴桥兵变”。
孔有德原来就是挖矿的出身,没什么远大的理想,也不打算替明朝卖命,想来想去,反了得了!既然反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没吃的不怕,抢!于是这一路上,走到哪儿就抢到哪儿,老百姓苦不堪言。
且说登莱巡抚孙元化,这个人原本是制造大炮的,精通物理和化学,年轻时还去过葡萄牙火炮学习班,在当时算是科学家。虽说他致力于科学研究,但是也打过仗,曾经在袁崇焕手下当过差,见过些世面。听说孔有德反了,心里一阵着急,赶紧派出使者,痛阵利害,让孔有德赶紧归队投降,否则定是死路一条。
孔有德是个老兵油子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一方面借意投降,一方面暗地里组织人马准备攻城。趁着孙元化出城迎接之时,两伙人就打了起来。单就战斗力而言,其实双方都不怎么着,与关宁铁骑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过,孔有德手下的这伙人以前在皮岛时不时地还偷个鸡,摸个狗,打打闷棍,拔拔岗哨,别管怎么着,喊起来声大,登州城里的那些部队真就不是他们对手。要不是撤得快,差一点就被孔有德给全歼了,仗着登州城上的大炮,据城坚守,总算是城池未破,把孔有德挡在了城外。
可是您别忘了,这登州城里还有一个人呢,正是耿仲明!这个人前文书咱们说过,不仅是孔有德的老乡,还是铁杆、战友、兄弟,都不用孔有德说话,耿仲明当夜就把城门给打开了,孔有德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城,登州城就这样沦陷了。
孔有德占了登州城后,自称都元帅,封耿忠明为总兵,二人自立山头,过起了逍遥日子。
这边一造反,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皮岛上。皮岛上的部队大多是毛文龙的旧部,听到信儿后,一个个都坐不住了。再加上孔有德散布消息,皮岛兄弟前来投奔,有酒有肉,有官有银,如此一来,前来投诚者数不胜数。
吴大海素日就与孔有德关系不错,想了又想,最后决定逃离皮岛,去登州投奔孔有德。近些日子,水路查得紧,坐船没办法过去,这才走陆路到了这里。
书接前文,吴大海给马伯通倒了一杯酒,这才开口说道:“老神仙,我想请您帮我测一下,我此次前往到底是吉是凶,该不该去呢?”
马伯通也没想到吴大海竟然是从皮岛过来的,这几年来,皮岛形势越发严重峻,大金国几次想要围剿,都是因为种种困难最终放弃。孔有德造反的事情还是去年底,据说现在折腾得挺欢,还要围莱州,大有攻城拔寨、摧枯拉朽之势。真要是能把孔有德召降,对大金国来说无异是天大的一件好事。
马伯通虽说这么想,可是他也不傻,知道现在时机并不成熟,孔有德如今正得势,谁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能降金呢?虽说对于带兵打仗这种事,马伯通并不太了解,但是老爷子闯荡江湖大半辈子了,什么事没遇到过。 别看如今的孔有德表面光鲜,但实际上是危机四伏,不只明朝不会放过他,就连皮岛也不会放过他,而大金国更不是他的朋友。
一旦有一天,形势发生了变化,只有降金才是其唯一的出路。如果他降明,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想到这儿,马伯通笑了笑:“吴大海,我看你的确心诚,我也就破例替你占卜一卦。就以今天的日子起卦,上卦为乾为天,下卦为坤为地,得卦天地否,六爻动,变卦泽地萃。”
吴大海眨了眨眼:“老神仙,这是什么意思?”
马伯通道:“天地否卦,为《易经》第十二卦,乾上坤下,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贞,大往小来。第六爻的爻文是‘倾否,先否后喜’。这个卦系阳气上升,阴气下降,天地不交,万物不通。要问事业,容易陷入逆境,多有不顺利。受小人干扰而不得志,爱挫折。如果出行,肯定会遇到不少麻烦和困难,最好推迟或提前行动。占得此卦,如虎落陷坑,进前容易退后难,谋望不遂自己便,官司事非事牵连。”
“啊?”
吴大海一听,当时就傻了眼了,低头自己念叨了几句,抬头问道:“老神仙,照您这么说,我最好推迟几天再走?”
“正是!要不然,祸事临头。”
“那我去那边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先苦后甜!正所谓否极泰来,守得云开见日出,以后大富大贵之命!”
“真的?”
马伯通点了点头,抽手取出一张纸来,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小心地折好,放入个信封里,把口小心地封好,然后把这封信递给了吴大海。
吴大海不解其意,就问马伯通这是干什么。
马伯通笑道:“这是你是保命符,也是你的转运符,有朝一日,身家性命有忧时,你把这个交给孔有德,不但会救了你的命,而且我可以保证,你会柳暗花明,枯木逢春。不过你一定要切记,不可提前偷看,否则天机泄露,就不灵验了。一定要等到性命攸关时再交给孔有德,要不然,前功尽弃!你记住了没有?”
吴大海点头如叨米,连连称是,然后小心地把信收好,放在贴身的衣服里。整理好后就问马伯通:“老神仙贵姓高名?可否告知?还有,我什么时候动身好呢?”
马伯通掐指算了算,冲吴大海道:“一个月后再动身即可!至于我姓甚名谁都不重要,如若有缘,没准日后咱们还能碰见。感谢你这顿酒饭,我们这就告辞了!”
说着话,站起身来,头也不回,拉着魏宝山和候俊出了门,牵过马,策马扬鞭,疾奔而去。
一口气跑出四五里地后,速度才放慢了下来。侯俊就问马伯通,怎么卦就算得那么准,如何看一眼,就知道人家弟兄几个呢?
马伯通一边骑马看路,一边笑道:“这些小玩意儿都是几十年前用过的,多少年都不用了。相面这行,江湖调侃为‘巾点’,又叫‘戗巾’,我刚才那个,就用几张纸,一管笔的,行内话叫‘干跺脚’。我相人家哥儿几个,先在手指上画道,再看对不对,其实这里面有门道,远不像你们看到的那样,这个行话叫‘五音碑’。其实我刚开始并没有画道,是后画上的。”
侯俊越听越糊涂,追问道:“马叔,我怎么没看着人是后画上的?”
马伯通笑了笑:“要是连你都看到了,这行就混不下去了。我先画是假画,摆摆样子。等手收回袖管里后,我这袖子里事先藏着一管小笔,笔上沾一些胶水和好的墨汁。你没看我画完后又抹了抹,用舌头给舔下去了,其实就是要把手指头弄湿。然后把手缩回袖子,人家说哥儿几个,我在袖子里借着手指头的湿乎劲,赶紧就画几道,所以才百试百灵。”
侯俊听着新鲜,非得让马伯通把那管小笔拿出来看看。
马伯通拗不过他,取出一管小笔来,大小和药铺内的万应锭相仿,极为精巧。侯俊看了看后,忍不住直咋舌。
魏宝山知道马伯通的底,知道他这鬼马师叔道道极多,就问马伯通:“师叔,你那个诸葛神木是不是也是骗人的?”
马伯通一听,眼眉一立:“宝山,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骗人啊?这叫‘道’!知道不?”
魏宝山和侯俊哈哈大笑。
马伯通自己也憋不住乐,大伙笑了一阵后,魏宝山就问马伯通:“师叔,你给吴大海的信封里写的是什么啊?”
马伯通抬眼看了看魏宝山,又瞄了瞄侯俊,晃了晃脑袋:“唉!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
任凭侯俊和魏宝山怎么追问,马伯通就是不说,最后,侯俊和魏宝山干脆也不问了。
马伯通骑着马一边往前走一边转回身冲魏宝山和侯俊道:“唉!谁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要不是碰见这事儿,咱们也用不着黑灯瞎火地走夜路了。如果咱爷们要是不走,恐怕麻烦不断,只能辛苦辛苦了。得……驾!”
荒郊野外,古树参天,很少见得着月光,爷仨快马加鞭一路飞奔而去。
一口气跑出二十多里路,前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干都有大腿粗细,枝叶繁茂,遮天蔽日,离着挺老远就能听到风声呜咽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一样,三更半夜的听着十分瘮人。也不知道为何,三匹马到了树林近前后,“咴”地一声长嘶,立时就停下了,好悬没把三个人从马上栽下去。
马伯通稳住身形,抬眼往前看了看,“呸”了一口,骂道:“这是啥地方,怎么鬼气森森的?连马都不动地方了呢?”
魏宝山皱了皱眉,盯着前方的树林看了看,从马上跳了下来,沉呤道:“师叔,好像有点不对劲。马能通灵,肯定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是察觉到了什么,这才一反常态,大伙小心一些,我进去看看。”
侯俊一听,啊了一声,兴奋地从马上跳了下来,冲魏宝山道:“宝山哥,能有啥事?我陪你进去看看。”
魏宝山冲侯俊笑了笑:“兄弟,不用担心,估计是气场有异,你在这里等我消息,有事我叫你。”
侯俊刚要再说话,马伯通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儿啊,不用担心,这种事你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有宝山就行了,咱爷俩就在这儿等信儿就行了。”
马伯通这么一说,侯俊这才不坚持了,点了点头,叮嘱魏宝山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什么不对,就大声招唤。
魏宝山答应下来,伸手抽出八卦金刚伞,缓步进入了树林里。树林里杂草丛生,都快有一人多高了,魏宝山小心地走到林子内,左右看了看,撑开八卦金刚伞测了测方位,就发现磁针上下有些轻微抖动,魏宝山咦了一声,朝着指针的方向看了看,迈步走了过去。
走出十几步,绕过三棵水桶粗细的大树后,面前出现一座孤坟。魏宝山绕着孤坟走了一圈,突然就觉得有一个硬东西硌了自己脚底一下,还挺疼。
魏宝山本以为是块石头,用鞋底随便一踢,没想到竟然没有踢动。
“嗯?这是什么玩意儿?”魏宝山蹲下后扒开乱草,在地上找到了一个正方形的铁棱柱,每条边长大概一寸左右,露出地面一寸多高,底下不知道还有多长,很显然这东西是有人故意埋在地里的。
魏宝山有些好奇,伸手把土往两旁扒了扒,然后用力攥住顶端往上一拔,果然有些活动了。魏宝山一见有门,左右来回晃了几晃,然后继续往上拔,三下两下,最后拔出一根一尺多长的铁钎子。随着这支铁钎子被拔出来,一股清泉从地下喷涌而出,足足喷起三尺多高,眨眼间就又消失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铁棱柱像是把大锥子,柱身上刻有一圈纹饰,上面写有两个很小的篆字:甲木。看到这儿,魏宝山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莫非这是……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他绕着这座坟的周围仔细寻找起来,果然在相邻不到三尺远的地方又发现了一根同样的铁棱柱。魏宝山赶紧站起身来四下仔细地端详起来,夜色暗淡,远处看不太清楚,不过近处还瞧得见。坟头正前方是一小片空地,后方是三块巨石,左五右六,两侧大树环抱,竟然是“金鲤过峡”穴。
“金鲤过峡”是难得的吉穴,先人葬于此地,后代儿孙清贵做官,一旦金鲤得水,就会化成金龙,机缘巧合之下,没准能出个皇帝。只是这种机缘很难碰到,需要在清明节那天降雨,而且雨量要恰到好处,使坟头往下的雨水汇聚成流,不能有分支,主流一直流到坟前明堂之处,形成水洼,如果水洼三天未干,没有下沉,金鲤就会得水化龙,此穴就化为龙穴,后人很大概率能出帝王。
让魏宝山吃惊的并不是这里会有“金鲤过峡”,而是那两根铁钎子。 别看只是两根普通的铁钎子,但是却准确无误地钉在了“鱼眼”上,竟然把鱼眼凿瞎了,使得此处风水尽破!这么高的手段,普通的风水师根本就做不到,看这铁钎子上没有半点儿锈迹,明显是刚刚钉入不久。能有如此手段的人,肯定不一般。想来想去,魏宝山就想到了钦天监国师府的那些人,如果真是他们干的,看来他们肯定也是离开不久。
魏宝山快步退出了树林,见到马伯通和侯俊后,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马伯通听完后,抬眼看了看树林,咧嘴道:“宝山,你是说这里风水被破,这才导致气场不畅,阴阳失衡?”
魏宝山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这样。恰逢现在夜半,阴气大盛,这才把马惊吓得不敢前进。”
马伯通吧嗒了几下嘴,咋舌道:“真想不到啊,国师府里的这些人倒真厉害,连这么个荒僻的地方都能找得到,看来还真下了不少工夫,看来是要玩真格的了!难不成他们还真能破尽龙穴,斩断所有的龙脉吗?”
魏宝山笑了笑:“要说破尽所有的龙穴、斩断所有的龙脉有些不现实,这事可有点儿悬!我估计很可能也就是一走一过时,凑巧碰上了。不管怎么样,说明咱们的方向没错,从时间上来判断,他们应该就在我们前面不远,咱们可得小心些了。”
第八十二章 辘轳岭宝山收徒 土地庙石塔现穴
深更半夜的,多见树木,少有人烟,一路上连个村子也没有。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爷仨正往前赶路,突然听到一阵响亮的锣声。
“嘡啷啷……”
深更半夜的,可把魏宝山他们吓得不轻,赶紧抬头观看,就见从草丛里、树顶上、石砬子后面蹦出来三四十人,手里拿着刀枪棍棒,就把他们给围上了,拦住了道路。
为首的那个家伙,舌头还挺大,瓮声瓮气地念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迸半个不字,一斧子一个,管杀不管埋。”
侯俊一看,被气乐了,心说:哎哟,这事新鲜啊,大半夜的还碰上劫道的了?跑了一晚上了,正没什么事干呢,就拿他们消遣得了!
马伯通和魏宝山盯着面前这伙人也直晃脑袋。劫道的倒是听说过,不过眼前这伙人,简直就是花子队,没一个穿一样衣服的。有穿皮衣的,有毛朝外的,还有穿盔甲的,有的衣服上前后都有补钉,大窟窿小眼子,还有围着麻袋的,一瞅这些人,个个面黄肌瘦,蓬头垢面,怎么看怎么像是花子队。
为首这个大舌头,看样子有三十多岁,体格挺壮,大冷天光着膀子,下身穿着大裤衩子,手里拎了把斧子,样貌凶恶。
马伯通心想:这帮花子队从哪来的,看样子大概几天都没吃饭了,一阵大风都能刮倒一排,就这模样还劫道呢?想到这儿,抱了抱拳,问道:“我说诸位,你们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还用问吗?我们是占山的山大王,就是劫道的!你们三个赶紧把衣服扒下来,把东西都留下来,我还能留你们一条狗命,胆敢说半个‘不’字,你们看见我这斧子没?我一斧子下去,就把你们切开晾上,听到没?脱了!赶紧把衣服脱了!”
侯俊拍马往前上了一步,呵呵笑了笑,伸手把包取了出来,冲着这些贼人笑了笑,慢慢地把包打开了。
那些贼们一看,哟嗬!黄的是金子,白的是银子,还有一沓子银票,眼睛都红了,直往下咽唾沫。
侯俊在手里掂了掂,笑道:“看见没看见,你们劫道还真劫着了,我们身上还真带着银子。就这些,最少也有一千来两,来吧,你们要是想要就来取吧。”说着侯俊往脚下一扔,布包落在了地上。
那帮贼们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过来。还是那个当头的胆子大点儿,翻着白眼看了看侯俊:“怎么的,小兄弟,你是说这些银子给我们了?”
“对!给你了,你拿走吧,给我们留下这条命就行了。”
“好嘞!”这家伙拎着斧子过来哈腰就要捡这个包。侯俊能叫他捡吗?就见侯俊把右腿抬起来,“啪”地一脚,正好蹬在这位脑门子上,把这位踹出有一丈多远,滚了几个跟头这才停了下来。
那帮贼们一看动手了,一个个大呼小叫,往上一闯就动了手了。侯俊打他们就像老人戏小孩,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和这些人动手,用不着动家伙,赤手空拳,打得这些人抱头鼠窜,东倒西歪。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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