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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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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台高五尺左右,是用大青石垒砌的,切割平整,棱角分明,差不多有磨盘大小,看着十分厚重。

马伯通抻着脖子往那尊石鼎里看了看,吧嗒了几下嘴,冷笑道:“各位,你们看看那里面,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这不是以前哪位前辈的厨房吧?在外面打完野味,来这用锅一煮,看看那锅里还有吃剩下的呢!”

侯俊笑了笑:“马叔,你可真能开玩笑,这哪是什么灶台啊?连烧火的灶口都没有,我看着倒是有些像是祭台!”

“老爷子本来就是故意说笑呢!这里的工程如此浩大,根本不是几个人能完成的,在这荒山老林里修建这么一个池子,肯定不是为了做饭的,应该是有其他的目的。”杜拉尔·果果抿着嘴笑了半天,扭头问魏宝山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魏宝山一直围着这石台转圈,转了几圈后,干脆蹲下来盯着仔细看,全神贯注,显然没有听到杜拉尔的问话。

马伯通瞅了瞅,也挨着魏宝山蹲了下来,伸脖子看了看,就问魏宝山:“宝山,你看啥玩意儿看得这么入神?这不就是块大石头吗?”

魏宝山扭头看了看马伯通,指着石头道:“你们来看看这里,好像这里先前有水,你们看这石头下半部分似乎是有水泡过的痕迹。”

他这么一说,大伙全都蹲了下来,把火凑近后仔细看了看,果然像魏宝山说的,石台距池底一尺多高的范围内显得有些潮湿,因为这里没有光线,所以要不是仔细看,并不明显。

“水?真要是有水,怎么干了?”侯俊挠了挠脑袋,有些想不通。

魏宝山站起身往石鼎里看了看,用匕首挑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看了看,也没看出是什么东西来。

杜拉尔·果果在旁边咦了一声,接过魏宝山手上的匕首也挑了几下,轻轻地刮了刮,露出了灰白色的底面,杜拉尔·果果皱了皱眉,又挑出几块看了看,有些拿不准地冲魏宝山说:“我怎么看着像是虎骨呢?”

“虎骨?”

“嗯,你们看这块,表面有明显的棱角,颜色发黄,有点发灰白色,质地也很坚实。这断面的空管里似乎就是骨髓。把这几块拼在一起,好像是一根前肢骨。我小时候在山里住时,对虎骨也有些了解,这节骨头靠近骨环处有个扁长孔,俗称为‘凤眼’,应该不会看错。”

魏宝山听完后,大吃一惊,盯着杜拉尔·果果问道:“果果,你确认没有看错?”

杜拉尔·果果点了点头:“我有九成把握,怎么了?很重要吗?”

魏宝山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四周,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果真的是虎骨,我就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了。这个池子里面应该注过水银,称为‘聚阴池’。水银与虎骨五行均属金,此地正是温养龙脉的‘金龙坑’。”

“龙脉?你是说这里也与大金龙脉有关?”

“嗯!”魏宝山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有些想不明白,我们最初在巨鳌身下发现的金鲤,还有你们后来在辘轳岭土地庙地穴内发现的河蚌,都与龙脉有关,一条龙脉到底有多少龙穴呢?”杜拉尔·果果皱着眉头,说出了她的疑惑。

不只是她,马伯通和侯俊对此也一直疑惑。按他们的想法,所谓龙脉就是一条山脉,而龙穴就是一处穴口,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龙穴呢?

魏宝山笑着解释道:“风水术中是借用龙的概念来代表山脉的走向、起伏、转折、变化。因为神龙善变,能大能小,能屈能伸,能隐能现,能飞能潜,而山势也像龙一样变化多端,这才用‘龙’来称呼。一条龙脉上会有多处龙穴,就像人体内有多处穴位一样,只不过这些龙穴,有轻有重,有大有小,不能一概相比。”

书中代言,龙脉之上的龙穴少多达百十余处,想要在这些龙穴中寻得真正的帝王龙穴,并不是简单的事情。 别说是帝王龙穴了,就算是普通的龙穴,想要点中,少则一二年,多则十几年,这里面的玄机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

魏宝山拍了拍石台,继续说道:“当年三国曹孟德建有七十二处疑冢,为的就是混淆真龙穴。而行地七公为了护住大金龙脉的真龙穴,用的方法也差不多如此。这里风水已经被破了,显然是国师府的人来过了。那些人也知道想要一步找到大金龙穴可以说是难比登天,所以这才用了最笨的方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逢龙必斩,逢穴必破,不惜时间,毁掉辽东境内所有的龙穴,直到找到大金龙穴为止。”

魏宝山滔滔不绝,说了许多。大伙听得一知半解,不过大致意思也都听明白了。

马伯通就问:“宝山,这么下去也不行,咱们也太被动了,追着人家屁股后面走,万一对方抢先找到真龙穴,咱们不是干瞪眼吗?”

魏宝山也点了点头:“师叔说得没错,咱们确实太被动了。完全不知道对方的意图,只能跟着对方一路尾随,这样下去,的确不是办法。”

杜拉尔·果果幽幽地叹了口气:“唉!这些人神出鬼没,几路同时进行,咱们人少,顾头难顾尾。城东山上的金鲤池,城北辘轳岭上的地穴,还有这城西的聚阴池、金龙坑,这么大的范围,方圆百十里,就凭我们两条腿,无论如何也是追不上的。”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魏宝山听着杜拉尔·果果一阵念叨,猛然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似乎想明白了许多。也不管别人,自己闭上眼睛仔细地想了想,猛然把眼睁开,兴奋地拍了一把大腿:“唉哟!我知道了!”

这一嗓子很突然,石厅内本来就笼音,把其他人吓了一跳。马伯通咧了咧嘴,埋怨道:“宝山,能不能别突然一嗓子,吓人捣怪的,师叔岁数大了,可经不起这个!”

杜拉尔·果果和侯俊憋不住想笑,魏宝山也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呃……师叔,对不住了,我是一时太兴奋了。”

马伯通摆了摆手:“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想到什么了。”

魏宝山咽了口唾沫,开口道:“刚才果果这么一说,我突然想明白了。你们看,城东的金鲤池居于东方,是青龙位,五行属木,鲤鱼五行属木;城北辘轳岭的地穴居于城北,是玄武位,五行属水,河沣五行属水;这里居于城西,是白虎位,五行属金,虎骨五行也属金。这三处无论是方位还是精气所生之物均合五行易理,这可绝对不是偶然。”

“这又怎么样?”

“呵呵,还记得我们在地穴里发现的那块羊皮纸上写的是什么吗?”

“羊皮纸?噢,记得,好像是说,五行精妙处,龙化中兴主。出口生辉光,海上仙桃树。”

“对,从字面意思上来看,说是五行相生相合,占得天时地利即为真龙天子,可以入主中原。你们把这首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看看是什么。”

“第一个字?五……龙……出……海?”

魏宝山兴奋地点了点头:“对!就是五龙出海!”

第八十九章 木奇镇偶遇怪事 九运木树枯根烂

上回书说到魏宝山终于想明白了那道诗的真正含义,每句话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是“五龙出海”。

别人对这个或许不太注意,但是做为风水师的魏宝山,对这四个字可是太熟悉不过了。

每一个朝代都有其龙兴之脉,而龙兴之脉都会有其兴之局。龙气流行,龙脉也会不断地生长变化,为使龙穴为已所用,必然要用一些手段固定住真龙,让它不能乱动,这样才可以保证龙穴不变,荫佑百年。帝王千古事,纵观中国几千年王霸更迭的历史,帝王之事无不笼罩着神秘的光环,堪此大业者,才、智、气、势也绝非凡人能比,可谓得天时、地利、人和者得天下。

从秦嬴政据崤山之固,函谷之险,内修外举,百万之师,席卷天下,横扫六合,到汉刘邦拥秦岭巴山之屏障,聚蜀中之仓粮,明修暗渡,力挽狂澜,得成大汉不世之基业。地理因素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王朝的兴亡更迭,造就了中国几千年的龙脉帝国。

关于各朝各代的龙脉所在,无论是哪个朝代,在当时都是绝密之中的绝密,只有皇族之中少数的几个人知晓。无论是夏朝的定鼎九州,还是商朝的玄鸟生商,亦或是周朝的吉地周原,以后秦朝的凤鸟后裔,蜀汉的势起荆益,隋朝的龙兴华阴,唐朝的陇西世族,宋朝的涿郡沃土,明朝的凤阳丑龙,每一条龙脉都是得天独厚,受过高人的指点,拨观现影。

魏宝山直到现在才知道,大金龙脉的风水局竟然是五龙出海!

所谓五龙出海之局,即为四龙闹天,正龙居贤,正是万龙朝宗之格。四龙飞向四方,震慑万灵,正龙居中,坐拥天下。此种格局需要龙脉之山四脚俱全,分别在每只龙脚的脚窝处点穴固龙,风水上称为“锁龙柱”,直白一些来讲,就是锁住真龙,不让其移动,这样就可以永为己用。至于锁龙的方法,多种多样,数不胜数。

眼下来看,除了目前已知的正东、正西和正北方这几种龙穴,在正南方的龙脚处,肯定还会有锁龙柱固穴稳气。只是如今这个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五龙出海之局,其目的是借四脚之龙气,温养中宫之正龙,连接周围这几处的龙脚之穴,并不难找出其真正的帝王龙穴所在。

魏宝山当即从地上拾起几块石子,撑起八卦金刚伞,定好方位,把石子一一排好,然后按照天星飞泊之数开始推算起来。其他人围在四周,也不敢打扰,都眼睁睁地盯着魏宝山,看着魏宝山不停地移动着地上的石子。

足足等了一刻钟,魏宝山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取出地图,在上面比划了几下,最后点着地图上的一处位置冲着大伙说:“这里就是南方朱雀位的龙穴所在,也是四条护龙的最后一条,如果所料不错,国师府的那些人肯定也会赶到那里。想要斩断龙脉,前提就要先斩护龙,否则,真龙受惊,会潜行移位,前功尽弃。国师府的那些人肯定已经知道了大金龙脉的秘密所在,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巧,接二连三地找对地方,所以,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这里,咱们得提前设好埋伏,来个瓮中捉鳖!”

杜拉尔·果果低头看了看魏宝山手指的地方,距离抚顺木奇镇不远,心里算了算,也就是一天左右的路程,倒也来得及,于是点了点头,就问魏宝山有没有想好计划。

魏宝山苦笑道:“一切都只能见机行事了,让军兵们在山下埋伏好,千万不能让对方察觉。咱们到了那里看看情况再说吧。”

大伙一边议论着一边往外走,到了山下,把领队的兵头叫过来,吩咐他们这里留些人继续蹲守,其他人都火速赶往木奇镇。

交待完这些事后,谁也顾不上休息,赶紧骑快马,连夜直奔木奇镇。

书中代言,木奇镇在哪儿呢?这个镇子地理十分重要,东与永陵镇接壤,西与上夹河镇毗邻,南与苇子峪镇相连,交通便利,十分发达,历来都是古代兵家必争的咽喉要道。早在唐代时,就在该处设为木底州,后因苏子河流过此处弯曲像“牛鞅”,翻译成满语就是“木奇”,因此得名“木奇镇”。

一路颠簸,等到四人赶到木奇镇时已经是次日傍晚了。差不多两天一宿没有睡觉了,人困马乏,马伯通看了看魏宝山,就商量着说:“宝山,大伙都两天没怎么合眼了,现在这精神头可都不行了,万一要是碰到什么麻烦,我看咱们不用人家伸手,自己就得先躺下了,要不然,干脆找个地方饱饱地吃一顿,打个盹,半夜时再上山,你看怎么样?”

魏宝山心急火燎,哪有心情吃饭啊,不过看了看这几个人,自己也是摇头苦笑,一身灰、一身土不说,个个无精打采,灰头土脸的,坐在马上都能睡着,的确像马伯通说的,现在这个状态,就算是强撑着上山,也是意义不大。于是点了点头,让马伯通找个地方。

一抬头,路北刚好有一家饭馆,外面挑着幌子。

马伯通领着大伙步就往里走,拉了把椅子,刚一坐,就见伙计拿个竹竿出来,到外面把幌子挑下来,转回头跟马伯通他们说:“几位客爷,对不起,买卖关了,您高升一步,到别人家去吧。”

马伯通一听,倒霉不倒霉,我们不来他不关门,我们刚到这儿,他关门了,心里十分不悦。马伯通嘴不饶人,把眼眉一挑:“我说伙计,你看我们别扭是怎么的,难道我们花不起饭钱吗?”

“大爷,您别误解我的意思,咱们是买卖,讲买就卖,您来了,是财神爷,咱们敢往外推吗?实不相瞒,我们东家出了事了。刚才派人给送来的信儿,叫我们赶紧关门。偏赶这时候,大爷您来了,您老千万原谅,这街上饭馆挺多,去别处吧!怎么样,大爷?”

马伯通有些不太相信,正在这时候,掌柜的从里边出来了:“老五啊,你还不关门,你讲什么?”

“掌柜的,这还有客人呢,我正向客人解释哪,一会儿就关门。”

掌柜的过来了,大伙一看,这人五十多岁,长得一脸和善相。就见掌柜的过来一抱拳:“各位大爷,我们这伙计说的可都是真情,现在我们的东家全家都活不了啦,还开这饭馆干什么,今天关了门,下半辈子也不一定开张了,大爷您高升一步吧!”

马伯通一听话里有话,就有些好奇,于是便问:“这个饭馆不是你的吗?”

“我是个掌柜的,东家雇我在这儿照顾着,我还不得听人家东家的吗?”

“您贵姓啊?”

“我姓赵。”

“赵掌柜的,方才你说你们东家家里都活不了啦,是什么意思?”

掌柜的心说:这人嘴还挺贫,你问得着吗?你快点走我关上门就得了。但一看马伯通这几位,虽说一身尘土,但是穿着打扮不像是普通百姓,就没敢得罪。他说:“大爷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大半夜的,我们东家突然发病了,刚开始是胸闷,上不来气,很快就发展到眼睛疼得都睁不开了。这一大天了,水米不进,数十个郎中都瞧不好,眼瞅着人就快不行了,我们还哪有心情开店了,得赶紧过去看看。”

马伯通噢了一声,紧接着问道:“你们东家以前发过病吗?是不是身体不好啊?”

掌柜的摇了摇头:“我们东家身体一向健康,很少有病,就连风寒很少得,这次病来得邪乎。我也不和你们在这儿多说了,各位见谅,请高升一步吧,谢谢各位了!”

魏宝山突然插口问了句:“掌柜的,你们东家是不是亥时发病,感觉胸闷气短,子时眼睛才开始疼痛?”

掌柜的当时就愣住了,盯着魏宝山看了看,拱了拱手道:“这位客爷,您通医道?”

魏宝山并没有答话,伸手拿出自己的身份腰牌,递给了掌柜。

掌柜的接过来一看,傻眼了,别的不认识,这种腰牌还能不认识吗,做梦也没想到面前这伙人灰头土脸的竟然是官人,而且来头还都不校吓得掌柜的和小伙计“扑通”就跪下了:“大老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请大老爷您饶命。”

“起来起来,赵掌柜不必害怕,不知者不怪。我打听一下,你们东家住在什么地方?我打算到他家里去看看。”

“那太好了,我们陪你去。”掌柜的和伙计,前面带路,直奔东家去了。

等到了门口一看,这东家是个财主,太阔气了,天鼓响的门洞,黑油漆的大门,七层青石台阶,门前有两个上马石下马石,紧对着大门还有八字影壁。深宅大院足能有一百来间房子。掌柜的先到里边送信儿,等魏宝山他们刚到二道院,东家就领着人接出来了。

这东家有六十多岁,花白胡须,看样子刚哭完,眼睛还肿着呢。掌柜的一边陪着往外走,一边给介绍。

东家来到众人面前,双膝跪倒:“您是魏大人?”

“不错,正是我。”

“不知大人大驾光临,还望恕罪啊!”

魏宝山赶紧把东家搀扶起来,笑道:“老人家,不必拘礼。我们就是路过,听说老人家生病了,过来看看。”

老头儿从地上爬起来,真好像群星捧月一般,把众人让进客厅,先茶后酒,招待得非常隆重。

喝了一口水,问了这老头儿姓名。这才知道这老汉姓乔,叫乔国忠,祖上有些基业,家道也算殷实。

闲聊了几句后,魏宝山就问:“老人家,我看您这病来得突然,有些蹊跷。我多句嘴问一下,院里的那棵松树什么时候开始变黄发枯的?”

乔国忠愣了愣,随即答道:“嗯,也就是最近这段日子吧,没太注意这回事,许是得了什么病了吧。”

魏宝山点了点头,接着问乔国忠,最近有没有什么外人来过家里,或是形迹可疑之人在这儿附近打过转?

乔国忠晃了晃头:“怎么?大老爷,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事儿?”

魏宝山点了点头,笑道:“老人家,我敢断定,您这病和这棵树脱不了干系。我冒昧地问问,您在发病前,是不是感觉体热发燥,经常做些恶梦,梦里经常梦到大火焚身?”

这句话说完后,再看乔国忠当时就傻在那儿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嘭嘭嘭”直磕响头,一口一个活神仙地叫着,恳求魏宝山救他一命。

魏宝山赶紧把老头扶起来,解释道:“我不是什么活神仙,就是熟知一些风水易理,您老用不着这样。”

“风水?这是怎么回事?”

魏宝山道:“宅之左右,离不开树木遮蔽。树木于宅,犹如人之衣服,草木繁茂,则生气旺盛,护阴地脉。树变形气,感应所关祸福。就像门前种桃杏,家人贪花酗酒;独树当门,寡母孤孙。树木对宅子来说,关系重大。院里的那棵松树如果所料不差,应该是有高人指点过特意栽种的风水树,否则这种树不会出现在宅子里。如今无缘无故树枝干枯,我怀疑是有人暗作手脚,风水转恶,这才殃及老人家。”

乔国忠都快听傻了,张着大嘴,不迭声地问道:“大老爷,那可怎么办?是谁要和我过不去呢?我自问对人和善无欺,并没有仇人积怨,谁会暗下毒手呢?”

魏宝山来到院子里,绕着这棵松树看了起来。

院子里的这棵古松高有十余丈,超出屋顶一大截,撑起的树冠像把天然大伞,遮住了一多半的天空。看粗细,估计至少有百八十年的树龄了,树干足有磨盘粗细,树枝伸展开有方圆十几丈,枝繁叶茂。只是如今满树枯黄,一阵风吹过,就往下掉叶子,十分古怪。

围着大树转了五六圈,魏宝山最后蹲在西北方盯着树根看了起来。果然,时间不长,魏宝山就发现了问题,招手叫过两个下人,吩咐他们取过铁铲和镐头,在这往下挖几铲看看。

这两个下人,一个叫王三,一个叫李四,俩人各持铁铲按照魏宝山划好的地方开始往下挖。挖了没有五锹,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便露了出来,吓得围观的人群一阵惊呼。

魏宝山蹲下身,看了看这团白花花的东西,就见这团东西软乎乎的像是一团烂肉一样,黏乎乎地贴在树根之上,有头有尾,仔细看看,好像还在微微动弹着,像是个活物。魏宝山让人取来一把生石灰,小心地洒在了这团烂肉根部,随着生石灰撒下,这团烂肉就像身体快速收缩,很快就缩成一团,脱离开了树根。

周围的这些人一看,都吃惊不小,啧啧称奇,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魏宝山站起身来冲着乔国忠问道:“老人家,你看到了,风水树莫名干枯,就与此物有直接关系。这东西名叫肉芝,乃天地精气所生之物,是世间罕有的天灵地宝。原本赤红如血,当灵气散尽时,身体会由红变白,如果变成雪白,所在之地方圆百尺即为风水大恶之地,必见血光,直到生气全无,沦为一片死地。”

第九十章 乔宅闭引鱼上钩 魏宝山四路派将

再次回到屋里,乔国忠又是端茶又是倒水,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魏宝山了。

魏宝山摆了摆手:“老人家你不用这么客气,既然碰上了,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只是我还有事相求。”

“咳!大老爷可别这么说,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嗯,我想打听打听,这棵树是什么时候种下的?您老知道吗?”

“这个……”乔国忠闭着眼睛想了半天,最后睁开眼睛,“这事可就不好说了,少说也得有六十年了吧?自打有我家这宅子开始,就有这棵树。”

“那们再问问您,这棵树您知道是谁种的吗?或是谁指点您家种的?”

“嗯,这个……这个我小时候听我爹还真说过。”

乔国忠老爷子回忆了片刻,这才告诉魏宝山,据说当年他爷爷修建此宅时,一直都很顺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上梁那一天就发生了一件怪事。大梁往房上一架,马上就会裂开,接连换了好几根大梁也无济于事。后来就来了个风水先生,说是我们这个宅子建的地方不对,正好压在了龙筋之上,普通的大梁根本就压不祝要么就换地方另建,如果不想换地方,必须得用九运木镇宅,才能压住龙筋。至于什么是九运木,谁也不明白。后来还是这位风水先生给找了棵树苗,在这大院里转了好几圈,最后给栽在了这里。说来也怪,小树栽活后一个月,大梁再往上安时,还真就再也没出过什么事。这事他也是打小听他爹讲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九运木?你确定是九运木?”

“对!肯定没错,就是九运木。”

马伯通在旁边听得迷糊,就问魏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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