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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使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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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这可麻烦了。”

“你看!澄枝,都怪你笨嘴笨舌的,连个话都传不好,才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团长你别怪我啊。是那位夫人,好像对房枝的事特别在意。就算换成别人去说,她的反应都是一样的。”

话说到这里,就听到幕布后面传来了夫人的声音。澄枝就像被惊到的猫一样,挺直了身子。

“你瞧她来了!拜托!你快到后台找个被窝钻进去躺着吧,不然我会很没面子的。”

说完这句话,澄枝又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趴在房枝耳边轻声说道:

“好房儿,我悄悄告诉你。其实我收了那位夫人的东西,如果你不在后台的话,我只能把好不容易拿到的礼物还给那位夫人啦。你就体谅体谅我嘛。”

澄枝如实相告,她拜托房枝快些躲进后台装病。

房枝没办法,既然人家把自己老底都揭了,向来做好人做惯了的房枝就不得不站在澄枝的立场考虑。看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与彦田博士的夫人道子女士见上一面了。

看不见的丝

一时间,后台内乱成一团。

铺床,拿药,拧手巾。后台仿佛变成了舞台,上演一场装病大戏的舞台。而主演房枝此刻正横躺在床铺上。

“好房儿,辛苦你了。”

澄枝依偎在枕边,带着怜惜的口吻轻声对房枝说。

“放心啦,我没事的。”房枝安慰澄枝。

房枝虽然只和道子夫人见过一次,并不清楚道子夫人的真实身份,但她在心底里还是很想再见见这位夫人。恐吓信的事发生后,房枝怕道子夫人受到牵连,强压着自己想见夫人的心情,无奈地拒绝了夫人想要见面的请求。但谁知道事件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澄枝这个贪心丫头收了夫人的好处,房枝作为澄枝的好友,拗不过她的请求,只能装病让夫人来探望自己。其实对房枝来说,事情会演变至此,她反而觉得有些高兴。

“我来看你了。”道子夫人来到房枝的枕边,出声说道。

“房枝小姐,你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能告诉我吗?”

房枝注视着道子夫人,夫人的温柔和慈爱如同耀眼的光芒一样让房枝感到目眩神迷。

“我的病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要向夫人您道谢,谢谢您送我这么漂亮的花环。”

“你要为那个谢我,我实在不敢当。那天没能向你道谢就这么走了,事后我一想起来就后悔得不得了。昨天我从马戏团前经过时刚好看见房枝小姐您在表演,那时候我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了。”

说着,道子夫人拿出手帕开始抹眼泪。

其实后台的角落里还躲着一帮人正在偷窥。瞧见道子夫人伤心的一幕,有人忍不住开腔了:

“喂喂,这才刚开场就哭了啊。”

“嘘,你轻点。这两人可都很认真哪。我看再这么演下去,简直就像是母女重逢。”

“哎,你还别说,房枝和夫人长得还真像。不只是长得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帮帮忙,你说话别这么夸张好不好。”

这两人没完没了地开始瞎扯。

房枝把那只木屐还给夫人,夫人十分过意不去,但还是很高兴地收下了。夫人接过房枝手中的木屐,同时从自己带来的包袱皮里,取出一只做工精细的匣子递给房枝。

夫人告诉房枝,这是手工制品,如果房枝不嫌弃的话,就收下用来放一些身边的细软。房枝谢过夫人,欢欢喜喜地收下了匣子。

“房枝小姐,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见你今天有病在身,我想我还是就此告辞吧。不过,希望我下次还能来见你。”

道子夫人想与房枝定下约定,但房枝却为该如何回答而感到苦恼。

“不,夫人您不应该经常来这种地方。万一有个闪失谁也负不了责任。所以请答应我,不要再来了。”

房枝就像在吐血似的说出了这一番话。如果没有今晚那件事,房枝一定会紧紧伏在夫人的膝上哭个痛快。为什么会有想哭的冲动,房枝自己也不清楚。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愿望如今只是一个梦想,现在必须冷酷到底与残酷的现实进行战斗。正因为自己敬慕夫人,房枝才会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逼自己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啊,为什么?请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房枝小姐你碰到了什么麻烦……”

“您多心了,夫人。”房枝立刻插话道。

“我一切都好。我只是觉得您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我明白了,房枝小姐。无法为你做些什么我非常抱歉。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我每天都会为你祈祷的。”

道子夫人带着一脸遗憾起身离开后台。

等夫人走远了,房枝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紧紧抱住被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哭得如此伤心,团长和澄枝久久不敢靠近。

道子夫人搂着那只承载着房枝心意的木屐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回到家,她就拿起电话,转动拨号盘。

“喂,是帆村先生的事务所吗?我是彦田博士的太太。”

夫人为什么事要找帆村侦探?

“啊,是帆村先生呀。其实我有件急事想拜托您。对,非常紧急。不,不是公司里的事,是我的私事。您还记得上次我对您提起的那个小姑娘吧?其实今天我到她那里去过了。但怎么说呢,那姑娘今天的样子很怪,我觉得她肯定是碰到了麻烦,而且

不是普通的麻烦。再三考虑,我觉得此事非同寻常。我想和您谈谈,麻烦您立即来一趟。”

缘分这东西,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不知不觉就联系着你我。比如道子夫人,在冥冥中感到房枝身处危机之中,并且为此事求助于帆村侦探。这三人就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给联系在了一起。

霓虹大厦前

是夜。

东京站前的大时钟显示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时钟上的分针正从一分往两分方向迈进。

这时有一男一女两人穿过检票口,来到车站前的广场上。

“唉,我们来晚了,真没想到电车会误点,现在已经十一点多。房枝,应该没关系吧?”

“没关系的。”

各位应该知道这两人是谁了吧。男的是新三松马戏团的团长黑川,他身边的那个少女就是花形房枝。

他们收到神秘人Baraobarako送来的恐吓信,要在十一点钟赶到霓虹大厦,但现在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超出了一两分钟。不管怎样,此时两人已经到达了东京车站。

两人口中默念着“霓虹大厦”的名字。霓虹大厦是Baraobarako要求两人前来会面的场所,如果不如约而至,对方就威胁要炸毁好不容易恢复生机,并且获得观众好评的新三松马戏团。到那时被炸毁的不光是马戏团搭建起来的棚屋,还有来观看表演的观众,以及那些无可替代的优秀团员都会受到伤害。那样的事想想就让人感到绝望,如果能碰见这个神秘人Baraobarako,一定要拜托他不要炸毁马戏团。

两人离开车站来到大厦街。

夜晚的大厦街!让人感到分外寂寥。

这附近一到白昼,路上行人多得就像是在排队前进,大街小巷无不忙碌热闹。八九层高,像一座城这么大的高楼不像其他地方只有孤零零的一两座,而是几十几百座,几乎随处可见。每当夜幕降临,大楼内纷纷点起了暖黄色的灯光,喧嚣的夜场与白日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灯光一盏接着一盏逐次熄灭。到晚上八点钟左右,四周已是星星点点。个别忘记熄灭的灯火特别显眼,看见它就联想到黑暗中茕茕孑立的自己。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房枝向四周张望,高楼内的灯光一盏不剩,就连街灯的灯光也没能将这里照亮。步行在暗不见光的街道上,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经过高楼墙壁的反射变得十分诡异。道路两旁的高楼仿佛直通天际,它漆黑的墙面遮挡住一切外界的光亮,只有从大楼与大楼之间的缝隙中望去,才能让人窥见一小片星空,星星眨着眼睛,美不胜收。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让人觉得好像走进了一座死城。

“好冷清啊。”

房枝下意识地贴近黑川说。

“是很冷清,我看那个叫Baraobarako的人就是看中了这点,才会让我们在这个时候到这个地方来的。”黑川带着一副骇然的表情说道。

“我感觉我们像是在一座沉入湖底的城市里行走一样。”

房枝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嗯,今天晚上让我这么一走,我才知道,原来大厦街是这么吓人的地方啊。你瞧刚才走了这么半天,一路上连个人影儿都没碰见。”

“啊,是啊。”黑川被惊得从石阶上弹了起来。

被黑川这么一说,房枝也感到有些害怕,她不禁缩了缩肩膀。恐怕Baraobarako就是为了让两人心生惧意,才会选了这么个鬼地方。

“哦,这就是霓虹大厦吧。”黑川停下了脚步。

“这里就是?”

房枝一听说到了,本能地绷紧了心弦。她把心思都放在Baraobarako身上,猜想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那些寂寥、恐慌的感觉似乎也随之减弱。大厦的玄关就像是神庙庄严肃穆的入口,左右两边排列着几根石柱,石柱中央是一段长长的阶梯。玄关内部的情况因为太暗而看不清楚,但好像是横隔着一道厚重的门扉。

“好像没有人啊。”房枝带着反抗的口吻说道。

“是呀。那位大爷还没到,看来我们是来早了。哎呀呀,看把我急的。”

黑川说着就一屁股坐到冰冷的石阶上。话说这时,突然有个声音在石阶上说道:

“哼哼哼,等候你们多时了。”

“啊!”

黑川被惊得从石阶上弹了起来。

袭击者,追击者

房枝也被吓得不轻。

明明没人的石阶上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

他是谁?

房枝转过身,她看见大厦的墙壁上突然浮现出一张怪汉的脸。那怪汉是……

这怪汉旋即走下楼梯,抓住了房枝的手道:

“喂,房枝,看在过去同伴的分上,如果你不跑的话,我就不会对你动粗。行了,快进来吧。”

听到这声音,房枝终于认出了怪汉是谁。房枝猜得没错,那张在黑暗中浮现出的脸庞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的虎十!

“呀,这不是虎十吗?”

“对,就是老子。好久不见了呀。雷洋丸沉没的时候,我还真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嘿嘿嘿,看来我俩都是厄运缠身的命啊。你说是不是,冒牌团长黑川?”

看来虎十不服黑川继任团长一事,恶声恶气地称他为“冒牌团长”。

黑川不敢言语,站在石阶上瑟瑟发抖。

“行了,冒牌团长,该谈正事了。快把你带来的东西给我交出来。”

虎十下了命令。

黑川不明白,莫名其妙地问道:

“哎?你说把带来的东西交出来?交什么?我什么也没带啊?”

“什么,你说没带?你妈的,别和我玩花样。我知道你肯定带了。”

“真的没有。你非说我带了,那总得告诉我那东西的名字吧。”

“你可真犟啊。”虎十转头对房枝说:

“房枝,你是个好丫头,可别藏起来骗我。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就听话把那东西交出来。听到了吗?快拿出来吧。”

“虎十,我看你真的是搞错了。有人命令我们到这里来,但真的什么也没让我们带啊。”

“什么?连你这丫头也学会骗人了啊!”

“丁野先生,请你别为难房枝了,她说的是实话。你够了吧。”

黑川看不下去了,开口斥责丁野。

虎十微微歪着脑袋,看来他一直在误会这两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三分颜色,就学会开染坊了。好,让老子好好收拾你们,看你们说不说。”

说着虎十的手里多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别动,给我老实待着!”

黑暗中,虎十展露出一张让人不快的笑脸。

“转过身去,照我说的去做。”

黑川和房枝只能听从他的命令。虎十拿麻绳从背后绑住两人的手。接着,为防止他俩逃跑,虎十连他们脚脖子也给捆上了。

该捆的都捆上了,虎十就能随心所欲地在他们身上搜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担心被过路的人看见,虎十把两人拉到了石柱的背阴处。

“真他妈邪了,居然没有?”完了,跑不掉了。房枝悲从心中来,眼看虎十渐渐逼近自己,只有看准机会狠狠地踢他一脚,当做最后的反抗。孰料此刻,虎十突然大吼一声!“妈的!是谁?谁在老子身后搞鬼!”虎十拼命挣扎,就像一只落网的猛虎。

虎十讶异地喊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们什么都没藏。”

黑川数落道。

“闭嘴,你以为我这么搜两下就会了事吗?一遍没有我就再搜第二遍。不然的话就把你们剥光了,或者切一两根指头下来,看你们交代不交代。”

如此残忍的话,虎十说得心平气和。

黑川略有不服,虎十一拳就揍在他脸上。

虎十究竟在找什么东西,折腾得黑川和房枝两人欲哭无泪。黑川又被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接着就轮到房枝了,一个女孩子说什么也不愿意被人剥光衣服。

“房枝,叫你别动听不懂啊!没看见老子手里拿着枪吗?”

房枝奋力爬下一级石阶,虎十急忙举起手枪瞄准了房枝的背心。

完了,跑不掉了。

房枝悲从心中来,眼看虎十渐渐逼近自己,只有看准机会狠狠地踢他一脚,当做最后的反抗。

孰料此刻,虎十突然大吼一声!

“妈的!是谁?谁在老子身后搞鬼!”

虎十拼命挣扎,就像一只落网的猛虎。

“虎十,居然在这里碰见你,我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啊。”

“妈的,快放开我。你是谁?”

黑川和房枝惊闻有异,转过脑袋一看。

只见一个男人有如神兵天降,倏地出现在虎十身后抱住了他的身子,将他握枪的那只手臂高高地举起。

房枝心想自己如果能帮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制伏虎十就好了,但无奈自己双手被捆。这时,虎十手里拿着的枪掉了,滚落在石阶上。

“你给我老实点。”青年叫道。

这个声音!房枝心口一揪。

“啊,你是帆村先生吧!”

青年立即回话说:

“对,在下帆村。抱歉,我来晚了。”

“什么!你小子就是帆村庄六!哼!你就是帆村老子也不怕!”说罢虎十便发起狠来,他激起全身的力气,带着帆村的身子左摇右晃。

“别动!你还想跑吗?”

帆村刚说完,虎十就挣脱了帆村的臂膀往马路上跑去。

厄夜怪客

“糟糕!虎十跑了!”

“帆村先生,您没事吧?”

黑川和房枝两人只能扯着嗓子大喊,没办法上前帮助帆村捉拿虎十。因为他们的手脚都被结实的绳子捆住了,虽然能勉强走上两步,却无法迈开腿狂奔。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够帮帆村出力,但只能干瞪着眼旁观。两人心里是说不出的懊恼。他们奋力向阶梯下移动。

“啊,危险!”

“哎?”

脚被困住,两人走得格外吃力。但因帮忙心切,走楼梯难免匆忙,一不当心,两个人的身子“咣”的一下子撞在了一起,一眨眼的工夫,双双踩空,黑川和房枝从石阶上滚了下来。

“呜……啊。”

耳边是黑川的呻吟,房枝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脑袋就重重地撞在石阶上。不光是脑袋,房枝感觉侧腹在滚落的时候也受到了撞击,现在是疼得要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房枝清醒过来,发觉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开来了一辆汽车。

“小姐,您没事吧!”

房枝闻到了一股高级香水的气味,这是从抱起她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个女人不是日本人。

“谢谢你。”房枝说。黑川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皱着眉头,感觉十分痛苦地对房枝说:“房枝,快下车。”听起来就像是梦呓。“哎?下车?”房枝不明白黑川的意思,便反问他为什么要下车。这时刚才那个外国女人坐进车内,关上车门。大个子的外国男人也钻进驾驶席,“咣当”一声关上车的前门,并且发动引擎。“房枝,快下车!”“这位先生不要这么兴奋,请你冷静下来。”房枝不知所措,那个外国女人趁势哄起黑川,让他安静。

“我现在就开车送你去医院。你一定要挺住啊!”

之后那个女人就用英语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

“没事,让我一个人来好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大个子外国男人,他轻轻地抱起房枝送进车内。

车内的装饰非常豪华,看来这是一辆高级汽车。房枝看见黑川坐在车座上,脑袋向后仰着,他的头上包着一块手帕。手帕上有一块已经被血水染红。

“啊!黑川先生。你受伤了吗?振作一点,黑川先生!”房枝摇着黑川的身体喊道。

黑川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皱着眉头,感觉十分痛苦地对房枝说:

“房枝,快下车。”听起来就像是梦呓。

“哎?下车?”

房枝不明白黑川的意思,便反问他为什么要下车。这时刚才那个外国女人坐进车内,关上车门。大个子的外国男人也钻进驾驶席,“咣当”一声关上车的前门,并且发动引擎。

“房枝,快下车!”

“这位先生不要这么兴奋,请你冷静下来。”

房枝不知所措,那个外国女人趁势哄起黑川,让他安静。

要说这两个外国人……怎么看怎么可疑啊!正在开车的那个大个子男人,怎么看都像是那个在雷洋丸上身穿圣袍的神父塔内夫,而那个年轻的女人就是神父塔内夫的侄女妮娜。

不过此时重伤在身的黑川没发觉两人是谁。房枝也在雷洋丸上见过塔内夫和妮娜,但在这种危急时刻,她压根儿没想到会在路旁碰见这两人。房枝把心思都放在受伤的黑川身上,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打量救自己的外国人。

神父塔内夫打开车头灯,准备驾驶汽车朝大厦街行驶。

汽车待发之时,房枝突然想起了帆村侦探和虎十。

那两人怎么样了?会不会现在又打得难分难解?

房枝抬起腰去看车头灯照亮路面的灯光。她在想,说不定在那灯光中会突然出现帆村和虎十的身影。

但汽车开了一段路也没有遇到两人。神父塔内夫转动方向盘,汽车转入一栋大厦的右角。

“啊,危险!”

塔内夫突然大喊一声,他连忙打了一个弯,车身就像路遇地震那样不停地颤抖,眼看就要撞向左面的那栋大楼。塔内夫急忙向右转,汽车滑上人行道,漂亮地甩了一下尾巴,又重新开回马路。

但这一系列的惊险车技并未让房枝大惊失色,因为她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个正在打架的男人身上。刚才汽车险些撞到的就是他们。

在道路中间大打出手的正是帆村和虎十。房枝清楚看见虎十面对汽车露出惊恐的神色。他好像在喊叫,但喊的是什么房枝当然没听见。

“是他们?他们明明动不了。怎么会?”

虎十大喊的正是这几句话。而被虎十压着的帆村趁机蓄力,一脚将虎十的身体踢开。房枝看到的就只有这些,汽车往前行驶,两人的身影也随之没入黑暗之中。之后虎十与帆村谁占上风?虎十有没有逃脱?帆村有没有将其制伏。很可惜,这些房枝都没有看见。

塔内夫的住所

汽车停在一栋气派的洋房前。此时黑川不停地叫喊,但他口齿不清,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喊些什么。

看样子黑川先生好像伤得很重。房枝担心黑川的伤势,如果黑川有什么闪失,那好不容易恢复元气的新三松马戏团又会受到重创,无处安身的团员们只能流落街头。房枝想要尽可能地帮助黑川,她比谁都希望黑川能够早一刻得到医生的治疗。

迫于无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帆村从自己身边经过。起初房枝向正在驾驶的塔内夫大喊,要求他停车。但塔内夫好像听不懂似的,反而提高了车速。

在一旁的妮娜不停地安慰房枝道:

“小妹妹,不用担心。我会找一个好大夫给他治疗的。我们可不会‘失手’,不用担心。”

“请尽快找一个好医生给他看看。他是我们的团长,他对我们非常重要。”

“我明白,我们非常清楚。”美艳的妮娜就像是在念咒似的在房枝耳边呢喃。

房枝本以为他们会前往最近的医院,但开了半天却发现汽车是在往山里钻。不久在她的眼前就出现了这座豪华的洋房,汽车停在洋房的玄关大门前。

汽车的喇叭响了几声,玄关大门开启,从中走出个打扮整齐的日本佣人向汽车走来。

“这就是我的公馆,请进吧。”妮娜十分亲切地对房枝说。还不到十分钟,那位维科夫医生就来了。医生的个子很高,长得就像是个位高权重的贵族。他走近躺在长椅上的黑川,打开随身携带的挎包,拿出器具开始诊察。

塔内夫走出驾驶室,在日本佣人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

佣人明白后,慌慌张张地跑进屋子,但他马上又从里面跑了出来,并且身后跟着数名外籍佣人。他们打开汽车的后门,轻手轻脚地把嘴里不停说着胡话的黑川团长抬出车厢。

房枝跟在他们的身后走进大门。

玄关内是一间装饰豪华的大厅。妮娜招呼房枝,带她走到大厅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

桌子上放着一部电话,妮娜拿起听筒,转动拨号盘。

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妮娜的英语说得很快,但在对话中频频出现“维科夫医生”这个名字。

“请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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