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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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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真他怎么能接触到这么复杂的知识?随便抓几只肉食动物将它们豢养起来,让它们互相交配,最后生出一只比母体要凶狠千万倍的怪胎,这一结论你认为能让我们信服吗?大家都知道狮子和老虎交配出来的‘狮虎兽’,它们不但没有更强大,反而更加虚弱,存活率是非常小的。这里边肯定另有隐情!”
“孙老爷子当时只是个下人,他怎么可能知道关家大院的全部呢?对了,他也会禁术,他能驾驭巨鼠!”夏可可说。
“巨鼠?”胡锋有些迫不及待了,双眼放光,“你赶紧让孙老爷子过来给我们演示一下!”
孙老爷子倒也配合,一串用嘴发出的指令响过之后,那巨鼠已经立在几米开外的草丛中原地待命了。胡锋倒吸一口冷气,视线也跟着开始在孙老爷子和巨鼠之间频繁切换起来。此时,对安德鲁的死亡现场也已例行勘查完毕,高文刚好率人出来,见那巨鼠,都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掏出手枪,向它瞄准。
孙老爷子见状急了,大喊道:“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你们若是惊了它,后果自负!”
高文收起枪,走上前来问:“什么后果自负?我打死它又能怎样?”
孙老爷子哼了一声,指了指身后的城墙,“你自己看吧!”与此同时,那巨鼠又吱吱呀呀地叫了几声,片刻之间,那巨鼠的身后就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半米多高的荒草也开始摆动起来。
高文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城墙,见城墙上面早已爬满了老鼠,情急之下,再次做好了射击准备。
“高队,不能开枪,”夏可可连忙制止,“这么多老鼠,就凭我们手中的几把枪,打得过来吗?”
孙老爷子接茬道:“你们别忘了,这里是关家大院,不是你们警察局,在这里逞威风,小心把命搭上!”
“可可说得对,这鼠群是活的,它们不可能一动不动站在那让你打,再说了,我们对这里的情况还不够了解,就拿前面那只巨鼠来说吧,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周围的食人鼠还要大,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只有一只是这么大个的?”说到这里,胡锋将高文拽到一旁,“你该不会以为那只老鼠成精了吧?”
“是不是老鼠精这得问你呀?对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想留在这里深入调查的话,我可以给你留下几个帮手……”
“你以为我想留下啊?”胡锋说道,“可目前除了那只巨鼠外,其他的线索都是从这个孙老爷子嘴里说出来的,这怎么能行呢?我们总得找点实质性的线索证明他那番话的真伪吧?不过我可事先声明,要留也是你和我,你堂堂一个大队长,节骨眼上你不上谁上?你少偷懒!”
他们的对话让一旁的夏可可听到了,她走上前来说道:“谁说没有实质性的线索?你们当我和宋姐是吃干饭的呀?到了这里后我俩就始终没闲着,角角落落都仔细查看过了,就差挖地三尺了,总算还有点收获。”说着,她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这张数码相机的内存卡是安德鲁的,他在死前曾跟人打斗过,在打斗的过程中,留下了这张卡,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储存了很重要的图片。另外这个徽章一样的铜片是宋姐在尸骨堆里发现的,尸骨堆就在暗室,一会儿我可以带你们前去查看。据孙老爷子讲,这个铜片实际上就相当于狗牌或是装饰物,曾戴在关真豢养的那只怪兽的脖子上,如今那怪兽早已腐烂成一堆白骨,在这上面我们发现了‘刻耳柏洛斯’的英文字样,胡锋,你见多识广,又在国外待过,你知道它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胡锋念叨了片刻道:“在英文里,好像没这个发音吧?即使有,也不见得就是常用词语,听起来有点像地名,可在美国的地图上,也没有这个地方啊,要说是关真故意给他养的那只怪兽取的洋名吧,就更离谱了,他一个乱世的大财主,取一些‘财宝’之类的名字才符合他的价值观,怎么会给他的凶宠取这么一个洋名字呢?”
“看来关家大院的历史我们知道的还仅仅是冰山一角啊!从现在开始,我们化整为零,对关家大院进行一次全面的搜索,安德鲁的死亡现场我们刚刚已经勘查过了,可以忽略。另外,大家一定要注意,这里的环境特殊,房屋的构造也比较复杂,所以大家在勘查的过程中,一定要做到细致入微,任何一个死角都不能放过,好了,开始干活!”布置完任务后,高文让夏可可带他去暗室,而胡锋却朝着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抽闷烟的孙三走去。
“孙老爷子,我有个不情之请,”见胡锋的态度还算客气,孙三才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能带我去你家老爷的睡房看一看吗?”孙三说,“我这辈子一共服侍过两位老爷,你说的是哪一位?”胡锋说:“当然是关真关大老爷了!”见孙三没有拒绝的意思,胡锋又接着说,“刚刚我那位朋友不知天高地厚,出言得罪了孙老前辈,在这里我代他跟您道歉!干我们这行的,压力大,用老话讲叫作刀口上舔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所以脾气暴躁了点,您是前辈,跟他这样的年轻后生动气岂不是显得您心胸狭窄了?您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还多,今后有些事,我们还得仰仗您指点一二呢!”这话说得孙三心里特别高兴,当即就带着胡锋来到了一间房里。里面还是当年的摆设,古色古香的梳妆台、挂满了灰尘的青纱帐、桃木桌子、晚清字画……堂屋跟睡房的隔断墙是用青砖砌成,下面放着一张八仙桌,摆在上面的灵牌上写着:关氏历代先祖之灵位。
“自从我家老爷死后,这间房就始终是铁将军把门,有人说这间房闹鬼,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能听见三姑的哭声,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是在造谣,直到后来我亲耳所闻,才不得不相信,还真有这么回事!”孙老爷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闹了足足能有五六年,死鬼三姑这才消停下来!这都是我家老爷造的孽呀!他生前杀虐太重,也难怪关家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这就奇怪了!三姑是你家老爷所杀,即便是闹鬼,也应该是在你家老爷未死之前,你家老爷都死了,她还闹个什么劲?我觉得这个说法在逻辑上是有问题的……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在故意装神弄鬼呢?”
孙老爷子说:“这不可能!当时关家大院里已经没有女人了,如何装女鬼?”
胡锋说:“关宏水一介舞文弄墨的公子哥,连个女人都没有?”
孙老爷子说:“赵氏命短,生完孩子后没多久,就死了!当时外面兵荒马乱的,能安身立命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敢娶二房啊!不是三姑在作祟,还能有谁?”
胡锋这里摸摸那里瞧瞧,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正要出去,眼睛下意识地往那面隔断墙上一扫,突然在那墙下的墙角处看见一个黑森森的洞,洞口足足有一个皮球那么粗。
“这个洞是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屋子,怎么会多出来一个洞呢?”面对胡锋的质问,孙老爷子也懵了半天,过了一会儿他一拍大腿:“莫非是那畜生干的?”
“你是说那只巨鼠吗?”
孙老爷子点了点头,接着又说:“可是这也不对呀,你看这洞,外面没土,明显是从这面墙里盗出来的,可这门一直以来都是锁着的,这畜生平时那么贼,怎么会在这里选择出口呢?”
胡锋琢磨了半天,问道:“这里会不会就是它的老巢呢?那家伙都成了精,肯定不同于一般的老鼠,跟您相处了这么多年,说不定它早就养成了人类的生活习性。孙老爷子,您跟它熟,您还是把它叫来吧,问问它到底是不是。如果是,咱就把这墙破开,看看这家伙的老巢究竟是啥模样,如果不是,也省得咱在这瞎耽误工夫,你看如何?”
“呵呵呵!”听胡锋在调侃他,孙老爷子笑道,“你说得倒轻巧,我又不是它爹,如何能做到问它这问它那?我家老爷那么厉害的人,也没见他整日跟畜生说话!”
“孙老前辈,咱既然把话说到这了,你就跟我透个底,你对这禁术到底了解多少?你能不能凭借自己的经验,说一说你对这个神奇之术的看法?说得不对也不要紧,毕竟咱现在也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就权当交流了!”
孙老爷子面露苦涩,掂量了半天,才开口说道:“要我说啊,这人和畜生也没啥区别,在咱们眼里,它们是畜生,可是在畜生眼里,咱们又是啥呢?这话听着刺耳,可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骑过马,你看过去那些骑马的,喊‘驾’,马跑,喊‘吁’马停,为啥?就像你说的,因为他跟人在一起久了,早就熟悉了这种口令,可如果你问它‘饿不饿?’它肯定不会回答你,因为你从来就没有把这句口令教给它,我能使唤那只老鼠也是这么个道理,就那么几种简单的口令,如果你学会了,你也能做到。所以说,跟我家老爷相比,我最多也就是学会了这禁术的一点点皮毛,若达到我家老爷那境界,那可就不是像我所说的这么简单了!”
听完孙老爷子的这一番话,胡锋反倒糊涂了,他一糊涂,就爱钻牛角尖。可是又是谁发明了这种口令呢?就拿骑马的口令来说,为什么是“驾”和“吁”而不是“这”和“那”?第一个通过这种口令骑马的那个人,又是通过什么形式和手段发现这两句口令的妙处的?难道仅仅是在驯马的时候,顺口那么一说,后来渐渐养成习惯这样简单吗?还是这其中另有玄机?有没有可能是这个人平时在跟马的交流中,无意中流露出“驾”和“吁”的发音,又敏锐地捕捉到了马对这两种声音敏感?若是这一假设成立,是否就说明这两种声音是构成马类语言的一个点呢?胡锋把头都想大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收回思路,又问孙老爷子,“我想进这墙里面瞧瞧,您不介意吧?”
孙老爷子说道:“你明知道我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你还问?”胡锋笑了笑,心想,这老头还蛮识趣的,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胡锋抬腿便是一脚,哗啦一声过后,那墙体上面顿时出现个大窟窿……
孙老爷子摇着脑袋,“唉”了一声走了出去,胡锋拿着手电筒走进墙洞里,墙洞足有一人多高,宽度刚好能装下一个人,里面的地面上铺着厚厚一层草屑,其中还夹杂着老鼠屎和一些小动物的尸骨,踩上去软绵绵的……
突然,脚底被什么硬物硌了一下,胡锋蹲下拨开草屑一看,竟然是一支注射针管,胡锋心想,这也太奇怪了,医院里才有的东西怎么跑老鼠洞里来了?再拨草仔细查看,又发现一支小拇指粗细的药剂瓶,管壁已经泛黄……
胡锋装好它们走出洞外,问孙老爷子关宏水体弱多病是否经常打针?孙老爷子说:“那会儿咱这地界连家医院都没有,甭说打针了,就连抓几副汤药都费劲,你问这个干啥?”
胡锋连说没啥,径直走了出去。刚好这时高文等人也都出来了,除了提取几块尸骨外,也没发现什么线索。胡锋就叫来夏可可,将那装有注射针管和药剂瓶的塑料袋交到她手里:“事不宜迟,立即拿回去化验!”接着便将发现这条线索的过程跟高文简单地描述了一遍。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呢?”高文分析道,“放进去的时候,那药剂瓶里面装着药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后来被老鼠咬碎了,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否则很难解释那老鼠会对玻璃制品感兴趣、或者有人将一支打碎的药剂瓶藏进洞里的用意呀!问题是,那药剂瓶里曾经装着的到底是什么呢?莫非那巨鼠咬碎了瓶身吃了里边的莫名液体然后发生了变种?”
“嗯!也有这种可能!”胡锋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制造这变种液体的又是谁?他何以会出现在关家大院?关家跟这个人又有哪些渊源?我们正在调查的这桩案子,跟这个人又有着怎样的联系?种种疑问还需要我们等化验结果出来才能做进一步论证!”
太阳偏西的时候,高文下令班师回营。原本想让孙老爷子将那巨鼠唤来一并带回去研究,也许是螺旋桨的轰鸣声惊到了它,即使孙老爷子百般召唤,它仍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

3
走出荒野的孙三坐在林振兴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拘谨。
在林振兴的安排下,再过一会儿,他将被送到全市最好的养老院开始全新的生活。为此,他还说了一大堆感谢党、感谢政府的话,也不知他是从哪儿学来的。
开完案情分析会后,胡锋开车连夜去见E组的左冲,对那支在老鼠洞里找到的药剂瓶进行化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但他一点困意都没有,高文给他冲了杯速溶咖啡,然后问道:“这么快就出结果了?”
“想想怪对不起左冲那丫头的,”胡锋喝了一口,“人家小姑娘昨天过生日,原本想打算晚上出去庆祝的,没想到被我搅了局,好在我们在一起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倒也不介意,二话没说就一头扎进了化验室,凌晨两点多才出来!”
“那结果怎么样?”高文问,“那药剂瓶里,到底装的啥呀?”
“弹状病毒,与之前那四支血液样本的检测结果一模一样,所以目前基本可以证明,关真早年所豢养的那只怪兽,实际上是注射完这种弹状病毒之后的变种,就跟那只巨鼠一样,而那‘怪兽’的原体有可能是一条狗,也有可能是一只狼,或者是其他别的猛兽……至于携带这种病毒的变种怪兽为什么会在今天出现,答案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再次使用了这种病毒,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说到这里,烟瘾并不大的胡锋拿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又接着说:“我开始想到的是,这种变异生物是如何繁衍的,为什么时隔几十年会再度出现,从时间上分析,这种可能性又实在经不起推敲,整整两三代人的时间跨度啊,那得繁衍多少这种变种怪兽呀?不可能至今才被我们发现……可是第一种可能性里面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以当时国内的科技水平,根本就不具备研发该病毒的条件,可它偏偏就出现在了关家大院里,这是不是有点太神奇了?”
与以往不同的是,在听完了胡锋的这段话后,高文并没有急着表态,而是坐到了电脑前,然后打开了几个小时前他从安德鲁的那张内存卡里拷贝的一张图片。
图片很黑,依稀可以看见月色下的森林,但定格在树林缝隙中的那双眼睛却格外清晰,又红又亮,将图片放大之后,在那双红红的眼睛下方,隐约还能看见一排寒气森森的牙齿,兽脸被植物挡住了,难以窥见全貌……
“看完这张图片后,我又用谷歌搜索了一下‘刻耳柏洛斯’,结果在国内的一家网站上,发现了这样一段文字……”高文说着在电脑桌面上打开一张截图,然后又将电脑往胡锋跟前挪了挪。
在古代,狗被视为活人与死人之间的信差,最着名的地狱犬就是希腊神话中的刻耳柏洛斯,它是一只有三个头的地狱守门犬,不允许任何灵魂逃出阴间……
历史上一直出现过目睹地狱犬的传闻,根据传说,最可怕的事件发生在四百年前……
英国巴斯,1577年的英国,强烈暴风雨横扫全城,害怕的居民聚集在教堂祈求上苍的怜悯。突然间火光一闪,幽灵般的黑色地狱犬出现了,并袭击会众,两名目击者当场死亡,另有一人被火严重烧伤,而神秘的地狱犬,却离奇消失了!
有些生物是科学拒绝承认的,但新科技使我们的质疑变为真实,如果我们亲眼目睹摄影机捕捉到的画面,难道,这一切就真的存在?
在这一领域,事实交织虚构,科学交会传说,噩梦因而成真!
你是否相信?
它的存在……
“我认为关真给怪兽取名的时候不可能是参考了这个希腊神话,因为当时西方文化在中国还处于萌芽状态,以关真的个人背景他是不可能了解到西方历史的……除非给变种怪兽取名的另有其人,而那年月能通晓西方历史的,一定是洋人!进而我推断,关家大院老鼠洞里的那支注射针管和药剂瓶也是出自于洋人之手……”胡锋想了想又进一步肯定道,“没错!一定是这样!以当时西方国家的科技水平,是完全有能力制造出能让生物发生变种的弹状病毒的!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不管这个人的动机是什么,我们至少知道了他是一个外国人,”高文说道,“可就算我们知道他是一个外国人,又能怎样呢?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这个人是否在世都很难说,若想顺藤摸瓜,我觉得我们眼下还得从‘刻耳柏洛斯’入手,你有过留学经历,在英语方面你比我强,所以我建议你再去一些国外的网站上搜索一下有关‘刻耳柏洛斯’的信息,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胡锋试着输入了几个英文网址,但全都打不开,这才意识到一定是代理服务器被有关部门屏蔽掉了,若想浏览外国网站,只有“翻墙”,可这“墙”也不是人人都能翻的,旁边必须得有一个电脑高手指点一下才行。于是,高文和胡锋在凌晨五点半的时候来到了网监大队,两个值班民警都是不久前才从高校招进来的,见高文来了,都很客气地站起来打招呼。
听说高文是翻墙上网来了,两个民警笑了,其中一个说:“高队,咱这可是网络监察大队,在这上网,还翻什么墙啊?你想上国外哪家网站,输入网址就行!”
高文说:“我就是想找点东西,你们俩先出去抽跟烟,有不懂的地方,我再叫你。”
俩民警很识趣地走开后,胡锋就在一台闲置的电脑前坐了下来,很快就打开了Bing搜索界面,Bing翻译成中文就是“必应”的意思,是国外使用率最多的搜索引擎之一。
用Bing搜索出的有关“刻耳柏洛斯”的信息有十几页之多,悉数浏览了一遍,最后只有一家视频网站上的信息引起了胡锋的注意。这个视频的点击量非常高,从1995年至今,已经有一百多万人浏览了该视频,胡锋在闪念之间估计了一下,刨去重复浏览的,至少也得有几十万人看过这个视频。视频的播放时间并不长,加上片头和片尾的女生独白,只有三分半钟。
胡锋戴上耳麦,然后点开了视频。
片头独白: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我叫安娜莉?莉丝,是慕尼黑大学的学生,同时还是卡琳娜灵异网站的创始人之一。1989年的秋天,我和我的姐妹们冒险进入科赫尔河畔的一座公墓里,打算为我们集体创办的网站拍摄一组灵异影片。
我们坚信在这座公墓的深处,隐藏着一个可怕而又强大的连环杀手。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它先后吞噬了十余个祭祀者。如今的这里不再圣洁,而是一个充满了死亡气息的神秘禁地。
原本我们是想拍摄一段召唤亡灵的仪式,团队新成员莫妮卡是个胆小鬼,她必须要通过扮演亡灵来证明她有资格成为我们其中的一员。在蜡烛熄灭前,她必须要像一个亡灵那样,从我们的镜头前一闪而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可怕的一幕发生了……
独白到这里结束,画面上随即出现一座坟墓,在坟墓后面的黑树林里,挂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正一点一点向镜头前接近。女生们发出犀利的尖叫,现场乱作一团,画面也随着跳动起来,在杂乱的影像切换间,突然闪过一张模糊的兽脸,比《古宅凶兽图》里的那张兽脸还要狰狞!片刻之间,视频结束,接着,又是一段片尾独白——
我将这段视频上传网络已经是6年后了。6年来,我一直躲在安克拉姆市的一家精神病院里,不敢面对这个世界。那个可怕的晚上,是一个尚未启用的墓坑救了我,而我的其他姐妹,却永远留在了那座公墓里……
除了留在现场的血迹,警方没能找到她们的尸首。这件事情就像一个可怕的旋涡,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每次回忆都让我不寒而栗……
你们看见那张可怕的兽脸了吗?有人说它是一条地狱犬,是地狱的守门神!
谁知道呢?
也许,它依然藏在那座可怕的公墓里,静静地等待着……
摘下耳麦,胡锋叫来值班民警,问道:“你们能不能通过技术手段,帮我查到上传视频的这个人?”
其中一个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这个人是通过连接国外的服务器,在我国境内的某个网站上发布的视频,我们就可以通过IP地址锁定这个人的地理位置,但这个视频是通过国外的服务器在服务器的所在国发布的,不好意思,我们也无能为力!”
“我们是不是先要判断一下这段视频的真实性啊?”高文道。
胡锋说:“科赫尔公墓案是德国的十大悬案之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我曾听一个朋友提起过,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有没有看过这段视频,案子破了没有……不行,我得给那位朋友写封email问一问。”
那位朋友名叫彼得,是德国人,胡锋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他跟胡锋同修一个科目。
亲爱的彼得:
在国外留学期间,您曾不止一次跟我提起诡异的科赫尔公墓案,为此,你利用业余时间,又重修了犯罪心理学、法医鉴定学、痕迹分析等刑侦科目。你还说你要成为第二个李昌钰,你的勤奋和抱负令本人深感钦佩!
目前,我正在协助我国警方调查一桩十分棘手的异案,在调查的过程中,我在德国的一家网站上发现了一段1989年上传的视频,而上传这段视频的,很有可能就是科赫尔公墓案的目击者。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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