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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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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杯过后,刘晨东和仙家聊了起来:“各位仙家,我刘晨东仰仗着各位仙家的帮助,一帆风顺到今天,我今日敬仙家一倍。”
话说完以后,一饮而尽,低头一看,让刘晨东有些发晕,香案上给仙家倒的三杯酒全不见了,心里纳闷:“难道是仙家喝了不成?”
激动,兴奋!
接着把酒倒上,刘晨东感觉头皮发麻,头发丝发乍,他感觉自己能看见仙家的日子快要来临了,深吸了一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再看仙家的酒杯,也一滴酒没有了,亲眼所见,让刘晨东更加确信仙家的存在。
接下来刘晨东更加的来劲了,两瓶茅台酒全部和仙家消灭掉了,还有一瓶五粮液也喝光了,让刘晨东纳闷的是,自己的酒量非常的好,一共三瓶酒,一次倒四杯,这样算来他才喝了八两酒,一点醉意也没有。
来了脾气的刘晨东,在仙堂双手抱拳道:“各位仙家稍等片刻,现在弟子就去买酒!”
刘晨东从家里出来,一路疾步向名烟名酒杀去。
买了两瓶茅台往回走,即将到家的时候,突然想到家里没有烟了,于是在附近的一个便利店买了一包软中华。
正当他等着结帐的时候,有一位老者一米七的身高,穿着古朴,背后背着一个大帆布包子,留着三寸来长的山羊胡,脸庞清瘦,但眼睛却炯炯有神,操着一口南方的口音向便利店卖货员问道:“同志,请问附近的挂鞭山怎么走?”
年轻的卖货员晃悠着脑袋道:“不好意思,我在这里一直到大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山名!”
这时,便利店里面走出一位富态的老人,向正往店外走的老头喊道:“我知道挂鞭山怎么走!”
即将走出便利店门口的老头回身请教。
富态的老者走到近前笑道:“呵呵,挂鞭山在东南二十里,你绕到我家后面就会看见那座山!”
卖货员收了刘晨东的眼前,抬头向老者问道:“爷爷,你说的那座山不是安凤山吗?”
“呵呵,安凤山是后来起的名字,以前叫挂鞭山,这里还有很多的故事,从小我就听老人给我们讲……”
刘晨东买完了烟并没有着急离去,他对安凤山也非常的清楚,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听过安凤山以前的名字叫挂鞭山。
问路的老头听了安凤山三个字,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阴郁,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称谢过后,急急忙忙的走了。
刘晨东也跟着往外走,正当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要走出便利店时,突然听见富态老人笑道:“呵呵,这位一定是南方来聚宝的人。”
“爷爷,什么是拘宝的?”卖货员问道。
刘晨东一听也非常的好奇,于是转身走进了便利店,佯装着在货架上找自己所需的商品。
“南方一些有道行的人,在一个特殊的年份都会去别的山拘宝,我也只是听说,没有亲眼看过,这些人通过咒语有的能拘到金马驹和金条,也有的拘一些什么法器什么的,呵呵,我小的时候拘宝的人多,现在拘宝的人少了,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还能遇见一个!”
老头说完以后,迈着悠闲的步子踱出了店外。
刘晨东在便利店又转了一圈,也匆忙的向家走去。
“挂鞭山?拘宝?法器?”如今的刘晨东对这些词汇非常的敏感,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还有拘宝人,心里产生了好奇。
刚穿过树林,抬头见前面有一个老人,正是打听挂鞭山的老人,站在树林边上,手中拿着罗盘对着安凤山观看。
刘晨东没有想到偶然的再一次相遇,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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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拜师
刘晨东凑到近前道:“老爷爷,安凤山距离这里还很远,你要是走路去,要走三个小时,现在天马上就要黑了,我看你还是先到我家居住一晚,明早再上路吧!”
老头打量了一眼刘晨东,眉毛一皱,想起眼前的小伙子是刚才在便利店见过的年轻人了,拘宝人的眼睛非常的毒,有过目不忘的功夫,沉吟片刻道:“好吧,那就实在是太感谢了!”
在老头看他的眼神,刘晨东感觉老头仿佛已经看出他是做什么行业的了,但是他觉得自己对老人并没有恶意,只是对老人感到好奇而已,所以也不怕老人是否能看出他是做什么的。
老人随着刘晨东回到了家,刘晨东给老人引进了爷爷曾经居住的房间,点烟倒茶,然后有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然后请老人入席,可是老人推辞不喝酒。
“老爷爷,不要客气,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你也不要拘谨,喝一口解解疲劳,我也不会让你多喝,毕竟明天早晨你还要赶路!”
刘晨东的热情让老人不好意思推辞,见刘晨东小伙子一脸忠厚,也不像奸诈之徒,于是老人也就任由刘晨东给他倒上一杯酒,毕竟刘晨东手中拿的是茅台酒,老人曾经也喝过,知道是好酒,肚子酒虫也支持他喝上一杯。
喝了几口酒,刘晨东问道:“老爷爷,不知道你如何称呼啊?”
老人吃了一口花生米道:“老朽许是凤,路过此地,没有想到还能遇见你这么心肠好的年轻人。”
刘晨东笑道:“呵呵,我叫刘晨东,许爷爷你叫我东子就行了,虽然我没有出过远门,但是我知道出门在外不容易,给对方一个方便,也是给自己一个方便,两座山没有相见的时候,但是两个人早晚有一天也会碰面的,到时候我也许还会得到老爷爷的帮助!”
“呵呵,你年纪轻轻言语竟然如此老练,让老朽实在佩服。”老人手捋山羊胡,笑语间也没有先前那么拘束了。
老人张嘴一个老朽,闭嘴一个老朽,让刘晨东都点分不清他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了,他的话语纯粹是这段时间和郭二神练习的,俗话说“好马出在腿上,好人出在嘴上。”就是请仙,也要能说会道的二神,所以刘晨东觉得言语的魅力是很重要的,在和二神聊天的时候,他也非常的用心学习。
“许爷爷,你言重了,我只是说实话而已。”语音一顿,刘晨东道:“许爷爷,你去安凤山是走亲啊?还是访友啊?”
许是凤缓慢地端起了酒杯,慢慢地吟了一小口酒,在老人的举动,刘晨东看出老人是在犹豫是不是如实相告自己前往安凤山的去意,察言观色,郭二神曾经两次和刘晨东提过,做大神的行业,必须眼睛要毒,未卜先知,在为算卦之前通过察言观色也知道对方个八八九九。
“实不相瞒,老朽前往挂鞭山是去为了拘宝,此次之行也是为了了我平生志愿,唉,却没有想到挂鞭山竟然改名为安凤山了,天意啊,真是天意啊!”老人话语到了后来非常的沉重。
刘晨东佯装不知地问道:“拘宝?许爷爷拘宝是什么行业啊?”
“呵呵,拘宝人就是长年四处到深山里去寻宝,寻来的宝普通人没有多大用处。”许是凤笑道。
刘晨东急忙端起酒杯敬酒,他知道要想知道拘宝人的事情,今天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于是就趁热大特,喝了一口酒,问道:“那对什么人有帮助呢?”
许是凤不假思索道:“拘宝人一般拘的都是一些法器,这些法器只有那些修道之人才能用上。”
“哪什么是修道之人呢?”刘晨东问道。
“呵呵,我看你就是一个修道之人,虽然你现在还称不上修道之人,但是你将来一定会走上修道之路!修道叫修真,老道、和尚、尼姑、都是修道人,还有些江湖一些修真门派,总而言之,有关修道的门派太多了,我这个行业也是有门派的。”老人喝了一口酒笑道。
对于老人说自己就是一个修道人,刘晨东非常的不解,于是接着问道:“许爷爷,你说我是一个修道人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东子,你是个通灵人,你和草仙经常的接触,观你的面相,眉清目秀,双眼纯净,骨骼清奇,具有难得的修道根据,所以我说你也是一个修道者,将来你也肯定会走上修道之路的。”许是凤很真诚的和刘晨东聊着。
刘晨东也确信眼前的老人很不简单,也非常谦虚的请教着许是凤。
通过交流,刘晨东知道了老人的门派叫拘宝门,他们都是在刚出生的时候由门派里的长老挑选回门派的,由于刚出生,他们自幼就被关在不见灯光的屋子里,一直到了十六岁才能居住有光线的屋子,即使有光线的房间也比正常人家的房间都阴暗,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锻炼眼睛,人在黑暗里时间长了,特别的能锻炼人的眼睛。
所以进入拘宝门的门徒,几乎都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也从此和父母断绝了关系,古代和旧社会的时候,很多家孩子多,有的穷苦人家生了孩子根本就养活不起,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些孩子送给人。
如今不同了,即使在苦难的人家也能养起孩子,很少有父母舍得把孩子送人的,所以拘宝门已经落败了,如今这样的门派已经灭绝了,所剩下来的弟子也没有多少了,即使还存活在世上,也已经一大把年纪了。
拘宝人拘到了法器,会有修真之人花高价买走,不单单是拘宝人的行业落败,就连修真之人也非常的稀少,现代的高科技发达,生活水平提高,没有会喜欢清苦的修真生活了,所以生存下来的拘宝人即使拘到了宝贝,也很难有机会联系到了修真之人,即使碰巧遇见也是清贫的修真之人,所以拘宝人的行业也不好混。
刘晨东当然要问,拘宝人不是能拘到一些金马驹之类的东西,可是许是凤告诉刘晨东,金马驹是能遇见,但是金马驹是有生命的,即使拘到也要放了,不然会遭受天谴的。
说到后来老人非常的伤感,刘晨东一再的追问,许是凤才说娓娓道来:“当年在师门学艺的时候,师傅对老朽说,他年遇见安凤山的时就是老朽命终之日,老朽本打算在挂鞭山拘了宝完了心愿也就安享晚年了,却没有想到最后收山之作也是我命终之时,故此伤感。”
看着年迈的许是凤如此的伤感,刘晨东顿时想起了去世的爷爷,心里泛酸,还真不是滋味,思忖了半天,刘晨东嗫嚅着嘴唇道:“许爷爷,既然如此,你就别去安凤山拘宝了!”
“东子,拘宝门都有规矩的,学完了艺,师傅会交给弟子几项任务,要穷其一生的时间而完成师傅留下的任务。”老人感叹道。
“许爷爷,我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刚才听你说师门早就没有了,师傅也不在了,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还那么较真干什么啊?如果你要是不嫌弃我这里破乱,你就留居在我这里,我就一个人,也冷冷清清的,你要是能居住下来,我也有伴了,我就把你当成我自己爷爷一样看待,将来我为你养老送终!”
刘晨东的一席话说的许是凤非常的感动,一生清苦孤寂,足迹遍及大江南北,三山五岳,没有亲情感受,而刘晨东竟然简单的几句让他心暖如春雨滋润久旱之田。
许是凤没有说话,端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即拿着酒瓶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默默注视着刘晨东,让刘晨东感觉很不自然,许久他才道:“东子,老朽没有这个福气啊!你是一个好心肠的孩子,老朽的眼睛不揉沙子,观了一辈子的人,查了一辈子的丛木山川,任何人和事老朽看的真切,如果你要是愿意的话,老朽托大,你拜我为师,我传授一些拘宝的手艺给你,也许将来对你会有帮助。”
刘晨东也非常的激动,急声道:“许爷爷,我看拜师就算了吧!如果你也不嫌弃,你就当我爷爷吧!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对会有你一口吃的。”
“傻孩子,你的心意老朽领了,但你已经有干爷爷了,你再认老朽,那么你干爷爷会不高兴的,所以你还是认我当师傅吧!”许是凤感叹道。
刘晨东头发丝都竖立起来了,发现许是凤的道行实在不浅,就连和自己一直交往很密切的郭二神都不知道自己在梦中认了干爷爷,而眼前这个貌不出众的老人竟然能一语道破天机,当即起身跪在地上给许是凤敬酒行拜师之礼。
许是凤知道自己此次前往安凤山有去无返,这一般老骨头肯定会埋葬在安凤山上,偶然得刘晨东收留一晚,也算是缘分,索性就把毕生所学传授给刘晨东也算报刘晨东知遇之情。
何为秘术?
密不可传,称之为秘术!
众所周知之术,也就称不上秘术了,这个即将灭绝的拘宝之术因为刘晨东一时好奇竟然得到,这也是天意。
“师傅在上,请喝了徒弟这杯酒!”
接过跪在地上刘晨东手中的酒杯,许是凤一饮而尽,痛快地喊道:“好徒弟,快去房间把为师的包裹拿来,师傅今天就要你大开眼界,见识见识什么叫拘宝之术!”
第十九章 口授
刘晨东心跳加速,起身跑进了爷爷的房间,拿起了许是凤的帆布袋子,竟然没有拿动,心中诧异,帆布袋子比面袋子大点,就是装的东西再沉重,以刘晨东自幼习武的力道当然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他竟然没有提领起来,于是运足了力气抓起帆布袋子,好不容易才拖到许是凤的身前。
许是凤见刘晨东倒是有点蛮力,心里很是高兴,接过刘晨东费力拿来的帆布袋子,就像拿棉花袋子一般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解开袋子的绳索,拿出了一个比脸盘小上两圈的一个铜鼎,只见铜鼎颜色暗黑光亮,上面盘着两条张牙舞爪的龙,呈二龙吐珠之势,两条龙的眼睛一条镶嵌着黑色的宝石,一条镶嵌着白色的宝石,中间的珠子是一个拇指大小红色的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夺人眼目,一看就不是一个凡品。
许是凤把铜鼎放在地上,三根爪着地,立即发出“嗡嗡”之声,回荡在客厅,遍及每一个房屋。
看着许是凤在袋子里又拿出一条绳子,绳子长三尺三,是用青赤黄黑白五种颜色的材料编造成的,在许是凤告诉刘晨东这是‘捆宝绳’,黑色的是用百年蟒皮,赤色的是六月六日出生的公羊长三年后身上取的毛,青色万年柳树,晒干后,用百年陈酿老酒浸泡九十九天,女人上吊死的白绫,金丝线绳在三伏天时太阳暴晒七日,这五种材料编制成的。
接下来许是凤在包裹里又拿出了五行旗,每一把旗旗杆都有一尺长,旗布上也分五色,而每一个旗面上都刺绣着鲜明的兽头图案,也有獠牙的恶鬼图。
五行旗分五行插在地上,坚硬的地砖地面竟然变成了豆腐,刘晨东惊诧地瞪大了眼睛,见师傅许是凤脚一蹬铜鼎,铜鼎立即进入了五行旗阵中央,回首从一个布袋里掏出一把闪烁着光泽的黑沙石抛在铜鼎里,“呼”的一下,铜鼎里燃烧了起来熊熊火焰。
许是凤起身双手合十拜了十方,手指掐着让刘晨东迷糊难懂的法印,口中念诵道:“天罡地律,五行俱全,八方进香,青龙在位,白虎闪避,西方门宽,庚辛金驹,速速前来,急急如律令,敕!”
许是凤剑指往铜鼎里一点,外面风声涌起,凛冽的阴风“嗖嗖”的顺着房门涌进了客厅。
刘晨东只见在阴风滔滔、似云似雾中,影影绰绰一匹大黄马身体,浑体金光闪闪,嘴里发出嘶鸣声从门外奔跑而来。
吓得刘晨东急忙退后两步,金马身高三尺三,蹽着蹶子跑进了客厅,前蹄腾空,发出嘶鸣声。
许是凤手中的捆宝绳顺手撇出,绳索立即把金马脖子捆住,另一头绳索飞入许是凤的手中。
许是凤不慌不忙的复坐在椅子上,轻轻扯了一下绳索,轻声道:“吁!”
看着听见声音的金马立即安静了下来,刘晨东心里惊诧道:“我靠,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许是凤含笑看着刘晨东道:“这就是金马驹,我给他拘来了!”
“哇,师傅,你简直太帅了,让徒弟真是大开眼界啊!”刘晨东省过神来称赞着许是凤。
许是凤对徒弟不经意的一句称赞很是高兴,握住绳索的手轻轻一抖,捆绑在金马上的绳子立即打开,许是凤又道了一句:“去!”
只见金马在门口转了一圈,蹽蹶子跑了出去。
刘晨东好奇的跑到门外去看金马驹,可金马驹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转身进屋,跪在许是凤面前,刘晨东激动道:“师傅,你太厉害了,你能不能现在就传授给我这绝活啊?”
“呵呵!”许是凤笑着搀扶起刘晨东道:“好徒弟,既然你拜了老朽为师,师傅当然会把这首绝活全部传授给你。”
此时的刘晨东对任何的神奇之术都充满了好奇,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脑袋就像一个空空的麻袋,他要极快的把所有的神奇之术全部装进脑袋里。
许是凤从兜里拿出了三本书籍,见树皮发黄,字迹都是用小楷写的繁体字,刘晨东知道这是流传下来的奇书。
许是凤告诉刘晨东,第一本是修炼拘宝术的咒语和法印,第二本是拘宝术的阵法图解,第三本是法器的介绍和拘宝的地图。
“这三本书就传给你了,以后你自己慢慢的钻研,为师今晚就教习你一点小小的入门之术,将来你能有多大的成就就要看你的悟性了,这三本书陪伴为师近七十年了,而这三本书里的还隐藏的一些咒语和拘宝术为师至今还没有完全领悟。”许是凤把三本书递到刘晨东的手里,随即端起酒杯自饮了起来。
刘晨东翻了几页,见上面的繁体字真让人头疼,知道这不是短时间就能研究明白的,于是把书放在了桌子上,和师傅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许是凤道:“徒弟,拘宝术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就看你什么时候能捅破,而书本这些知识都需要你死记硬背的,接下来的就要靠你自己领悟了,本门的心法都是口传,所以书中并没有记载,没有心法,即使你得到了这些书也和烧纸一般无异。”
许是凤开始传授刘晨东心法,刘晨东也非常认真的领悟。
心法具体的分为五个级别,初级:金器诀;二级:木器诀;三级:水器诀:四级:火器诀;五级:石器诀,(石属于土系)。
金器诀:修成以后,主要是拘一些金器打造的法器,自古以后来金器打造的法器威力大小不一,也非常众多,所以金器具用的非常广泛,要想能拘来顶级的法宝,那就要看修为的深厚了。
木器诀:主要拘木器制造的法宝,由于从古至今,用木器打造的法器较少,以木打造的法器威力都极大,所以没有高深的修为根本就拘不来木系法器。
水器诀:以水打造的法器,含木也含金,主要以水为主力,这样的法器一般都择水而居,要想找到这类的法宝,修为愈加深厚才能前往有海里去拘。
火器诀:也火为主系的法器,这样的法器没有低级的,一旦遇见这样的低级的法器也是顶级法器,就更不用想火系的顶级法器了是多么难拘了。
石器诀:法器也非常众多,修为再高也没有办法拘来低级的石系法器,因为高级的石玉法器是有生命力的,玉石在五行中为主,也称之‘五行之皇’,所以地界的皇宫,和神仙居住的地方都以玉为名,‘玉霄宫’‘玉虚宫’可想而知玉石多么的尊贵,所以要是能拘到玉石法器,那么可就是超级顶级的法器了。
五行诀每一诀都有相同提升的九级:初级《金通》;二级《木通》;三级《水通》;四级《火通》;五级《石通》;六级《五行通》;七级《三宝通》;八级《八卦通》;九级《阴阳通》。
最后许是凤告诉刘晨东,还有最后一级,那就是顶级的《虚通》,但是自古至今得虚通的拘宝人寥寥可数,传说达到虚通就能仙班挂名,羽化飞升。
《金通》修炼成,能知其金器之性,拥有驾驭金器之力,以此类推。
到达了《五行通》就是把五行融合在一处,能拥有同时控制五行之力。
日月星为三宝,若能借助三宝之力,也就是《三宝通》有了成就。
《八卦通》更不容易修炼,要把《五行通》和《三宝通》融合其中,能随意掌握其力,那就成功了。
《阴阳通》主要悉知日月之性,阴阳之力,乾坤之道,融《五行通》《三宝通》《八卦通》为其中,其诀难上加难,一旦融合,此法成也。
以上之法,都需要自己领悟,就是最后顶级的《虚通》也要自己领悟。
刘晨东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暗自大喊自己彻底的发财了。
许是凤仿佛感觉时间不够用一般,滔滔不绝地和刘晨东讲述着口诀。
修行《金通》需在修炼之前焚烧一块金子,也就是在盘坐前面用金鼎焚烧金子,而修炼《木通》要焚烧沉香木,《水通》需要放在面前一盆水……
这些刘晨东倒是都能接受到了,但是他听说要搞一块金子和玉石焚烧,想想仙家都够他烧钱的了,而修炼拘宝也是烧钱的事情,心隐隐疼痛,让他得到一个结论就是无财不养道,也彻底的知道了修道是有钱人玩的,穷人根本就是知道了法诀也修炼不了。
继续听许是凤讲述修行要领。
《信》《念》《聚》《形》《捆》五个字最为主要,一定要深刻的领悟这五个字,《信》就是自信,也要信以为真,相信这不是虚幻的,自己一定能做到;《念》就是心念,一心不乱,心无旁骛的去修炼,《聚》也就是‘拘’字,要结合‘信’以为真能法器拘来,‘念’力十足,心无杂念,《聚》也就成了,法器拘来,一定不能有得之心,法器跑掉也不能有失之心,如如不动,才能用绳索《捆》住法器。
许是凤滔滔不绝一直口授刘晨东到天亮,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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