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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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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挪开留恋在书上的视线,摇摇头,不解的目光看着师父说道:“没有谁进来过。”
“奇怪!”
志庆进屋,“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看……”
顺着钟奎的视线看去,两根发丝。“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女人的头发吗?”话说出口,志庆心里一阵恶心,暗自想这里会不会是野鸡店什么的,许是这间屋子住过野鸡和嫖客,要不然怎么来解释这两根细长的头发丝?
小明见他们俩床上有发丝,也赶忙把自己床上的铺盖拉开来看,这一看把他吓住了。“师父!”他惊叫道。
“……”奇了怪了,这是什么状况?不光是钟奎感到不可思议,志庆也觉得事情蹊跷。他们俩决定去找店主问问。
店主在看电视,店主老婆在辅导女儿写字。进入屋里的志庆看见,电视荧光屏上蓝幽幽的折射线,映照在一家三口的面上,看着就像鬼魁一般。
“你们开灯噻!”他紧张的吞咽一口唾沫道。
‘啪嗒’清脆的电灯拉线开关声,男主人关切的询问道:“有什么事吗?”
“这是什么?”钟奎从指间上滑下三根细长的发丝。递给男主人眼前道。
看着发丝,男主人面色微微一变。还没有出口说什么,女主人接茬道:“这是我的头发,早上打理床铺时,不小心落下的。”
男主人在老婆说出这番话时,面色一缓,眉头一松道:“就是,就是,我老婆最近太累,头发见天掉好多。”
志庆在他们俩夫妻说话时,认真注意了一下女主人的头发。乌黑的发丝,干净利落盘结在后脑勺一大团,她的头发应该是长发来的。
既然店主承认头发是她自个的,钟奎和志庆无话可说。这样也就圆满了后者心里的一个疑问,在头发被女店主承认时,至少可以说明一件事。这里不算是野鸡店,也就不存在令人唾弃的事件发生。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轮白晃晃的月亮,慢腾腾爬上云头。一袭惨白色的月光,斜刺刺的映照在因为插销撬起,没有关闭严整的窗棂上。在睡房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覆盖住窗外夜虫子唧唧鸣叫之声。
一阵尿意,折腾得志庆在床上翻来覆去从梦中醒来。睡眼惺忪起来,步履蹒跚走出睡房。迎面一股冷风扑来,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冷风中树影婆娑,倒影在屋墙上。乍一看,惊吓得他汗毛一炸……以为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再次定睛一看,不由得自嘲道;尼玛的,原来是风摇动树影……
‘呜呜……’风,夹杂着一种酷似呜咽之声,侵入志庆的浑身毛孔里。他耸耸肩,极力做出很镇定的样子,继续向前走去。‘呜呜……’这种让他几乎屏住呼吸的声音,再次传来,他不由得哑然止步,很想看清楚,或者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声音很有渲染感触,他安静伫立在屋外,感受到这疏离于人类的气息,同时也感受到令人心碎的悲凉。视线挪动,捕捉到风鬼祟的痕迹,继续延伸扩展……一抹孤寂的背影,映入他的眼帘。
在这半夜三更的时候,蓦然看见一缕纤细的背影……不!应该说是一个女人,很孤单的样子,坐在院坝中央那口水井边沿在梳头。你害怕吗?
志庆见此情景,心突然猛烈跳动一下,胸口嗔得慌……却也顾不得细看,赶紧的一溜小跑去了院子角落处的茅厕。
待他入厕返回时,那个女人貌似回屋里了。反正水井边已经没有人,在这种诡异的氛围里,是人都会心生胆怯和恐惧的心理。志庆也不例外,在瞥一眼水井边时,浑身毛毛的感觉,脚步那是蹭蹭的碎步跑。就在他快要闪进屋里时,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再次映入眼帘。
志庆亲眼目睹那一抹身影进了他们旁边的睡房,旁边的睡房,不就是徐倩和香草两人住下的吗?难道刚才那个女人是徐倩?关联到小姨子的问题,他不能淡定了,得鼓起勇气去看看明白。
走到她们俩的房门口,却发现房门紧闭,里面黑洞洞的……手指扣住门缝,试探性的轻轻一推,推不动!这房门分明就是从里面锁住的,如果外面的人要进去,就得搞出动静来,可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听见关门和开门的声音。
奇了怪了,志庆没有惊动香草,郁闷的退回属于他们三人的房间门口。不放心的再次回头看向她们俩的房间,墙体上倒影下,妖异舞动中,一弯佝偻,貌似人的影子,毫无预兆进入视线……
娘的,活见鬼了!他使劲揉揉眼睛再次定睛看时,那里有什么人影。原本就是树影来的,树影交叉重叠的影子,错觉看成是人影了。
定定神,不想去看,也不想去想。决定回房里继续找周公聊天去,动身走几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令他忍俊不止扭头就那么随意的一瞥。
这一瞥,差点没有把他吓尿!
之前看见的那一抹渗人的人影,就像具备生命力一般居然跟树影在瞬间分离开来,人影慢吞吞的走着,走着~成为个体……
‘咕嘟!’汗毛倒竖,来不及跑的志庆,可以在静寂中听到由于紧张,喉咙急速吞咽唾沫的咕嘟声!那一缕纤细的身影,一闪好像进了徐倩她们斜对面的屋里。
尼玛!他哪敢继续逗留在原地,还不赶紧进屋更待何时。
进屋反手‘砰!’超大分倍关门的响声,惊醒了小明,也惊动了钟奎。
一个条件反射的翻爬起来。
一个还迷迷糊糊不想睁开眼睛。
啪嗒!暗黑之中不知道是小明还是钟奎按开了电灯。
“陈叔?”小明抬眼看向,满脸异常神态的志庆,不明原委的样子,诧异道:“陈叔,你没事吧!”
惭愧!自己被吓得如此狼狈,还被一个毛孩子关心。志庆努力克制心里的惊秫感,僵直的笑道:“没事儿,刚才看见一只黑猫,吓我一跳。”
“哦!”小明答应着,慵懒的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钟奎一直没有吭声,他还在回味刚才梦境里的情景。在小明重新倒下睡觉时,才打在哈欠看着志庆说道:“什么时间了?”
志庆走到床边,撩起被褥,上床躺下。“应该是子时吧!”多此一举的抬起手腕,看看已经停了好几天的手表,苦笑道。
第005章善意谎言
“哦,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钟奎这时稍微清醒了些,想起刚才小明和志庆在说什么话。
“嗨嗨!没什么。起来方便,出门就看见一只大黑猫,吓了一跳。”
“哦!那,睡吧!”钟奎说着话,把身子往下一缩,以舒适的姿势躺下,不想再说什么。
小明和钟奎不一会就睡着了。
苦逼的志庆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他在不间断的折腾这吱嘎吱嘎发出破响的木床,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纤细身影。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钟奎?他反复不停的扪心自问。也不知道翻腾了多久,意识模糊中,一声声哀怨的哭声,在风的协助下,顽固递送进耳膜。志庆心思一动,急忙寻觅哭声来源处。
在院子中央那一口水井边,一个女人呜呜咽咽不停的啼哭。
“大姐……”他很想说;这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在这里啼哭,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可是见女人一副凄苦的样子,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女人没有理睬志庆的喊声。继续掩面哭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看着让人心生怜悯。
“大姐有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吗?”
“……”女人停住肩胛抽动,声音也停住,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在犹疑不决的在考虑,要不要给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说话。
急死人!志庆很着急,再次问道:“大姐,有什么难事需要帮忙的?”
他的再次问话,好像激怒了女人的耐心。女人蹭的立起身,也不抬头看他,就径直的碎步离开。
真是怪人,志庆对于女人的无理和无视,很是气愤。搅扰了别人的瞌睡,还这么矫情的样子,这种女人真的是没有公德心。
懒得管,只要她不在继续哭泣,就没事。这样一想,他就预备往屋里走,这么稍微一动,蓦然从梦境中醒来。睁开眼睛时视线所看见的是,暗幽、诡异的环境,这是因为月光折射越过窗棂进到屋里的缘故。
从梦中醒来的志庆再无睡意,只能闭眼养神,细细回味着梦境中见到的怪异情景。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选择入自己的梦?
乡村的凌晨很热闹,是那种质朴,回归自然的热闹。有鸟叫声,有鸡、鸭、鹅、相互媲美的叫声。还有鸡公车在机耕道上,滚动发出的吱呀声。
旅店在一条通往两座小县城的路边。南边小县城距离这里还好远,给钟奎他们走的路线是南辕北辙。北边小县城,才是他们必经之路。
旅店就像是沙漠中的‘新龙门客栈’。机耕道上南来北往的人流量多了去,在旅店旁边开了几家小食店。机耕道就是横穿小食店和旅店中间位置,一边通往南边县城,一边通往北边县城。
旅店早起的客人,还是那位东北汉子。他是这里的常客,也是在小镇上干苦力活的,职业是蹬三轮车的车夫。
基于这里地处偏僻,各种交通也不便利。这里的班车稀少,一天可能来得到两趟。东北汉子很想包揽下运送钟奎他们去县城的生意,就想方设法靠近他们。
因为第一次的接触,志庆对于此人没有好感。
东北汉子一大早起来,笑嘻嘻的招呼他。
他冷漠的敷衍着,一杯水,一口牙膏把嘴巴塞得满满的,无暇顾及对方的招呼,只能是点点头来应对。
见对方很冷漠的样子,东北汉子,觉得自己的热脸,贴了冷屁股。撇撇嘴,撒丫子就走。
志庆见他要走,不知道怎么就想喊住他聊几句。可能是因为昨晚的情况吧!他想在此人身上打听打听那个女人的下落。
在没有查清楚事情真伪前,志庆不想惊动其他人。只有在这位东北汉子口里打探,才不会闹笑话。因为东北汉子个性率直,不卑不亢,也不会三八什么的。
他含一口的漱口水,没有在口里呆上几秒钟,急忙吐掉,出口喊住对方;“老表,要上班?”
东北汉子,停住脚步,回头傻笑道:“嗨嗨!那不是上班,是卖臭汗。”
“哦,你拉一趟赚多少钱?”
“看去的方向定价,我一般都是象征性的收费,不会乱收的。”东北汉子见对方主动询问价格,不由得眼睛一亮,急忙表示道。
“哦!”志庆抹一把嘴角的牙膏泡沫,又道:“这里住的客人多吗?是不是你送来的?”
“嗨嗨!有一部分是。”
三言两语下,志庆明白一件事。旅店老板和这位汉子一定有什么默契的协议存在,想到他们下车时,车门前堵住好几辆人力三轮车,大声叫嚷生意的情景。
人力三轮车车夫和旅店老板相互为了各自的利益勾搭,达成一种默契的协议,这种现状比比皆是。车夫可以给旅店源源不断送来住客,他就可以免费住在旅店里,或者是送来一位客人就从中抽成。
志庆理性的推测果然是准确无误。
东北汉子和旅店的确是有协议的。在志庆问出那位女人时,他拒绝回答,并且即刻就找借口离开了。
钟奎和小明到井边漱口,志庆还在看东北汉子进屋的背影。相互点点头,眼神复杂,且有些无奈的样子。
香草和徐倩也来了。
睡单间的文根也过来,笑嘻嘻的给大舅子打招呼。顺道献殷勤的给未来媳妇儿,挤上一只牙膏递上。
“昨晚好睡?”钟奎扫视他们一眼问道。
“唔!不怎么样,床铺好像有跳蚤。”香草不满道。
徐倩嘴角一勾,苦笑一下点点头道:“嗯,我也觉得。”
“女孩子的皮薄,鲜嫩好吃,所以跳蚤光顾你们。我们没有感觉,一觉呼呼睡到天亮。”文根不适时宜的嘚瑟道。
“……”香草瞪眼。
小明窃笑。
钟奎想起一件事,急忙看向志庆“陈叔,昨晚你没事吧!”
志庆微微一怔,支吾道:“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一只黑猫。”
“黑猫?”文根诧异,接着嘟哝道:“我没有看见黑猫,却看见一根细长的头发。”
“对,我们床上也有。”香草急忙补充道。
“为什么是一根?”钟奎奇怪道。
“谁知道呢!或许是你的梦中情人掉的吧!”文根调侃道。
第006章心术
志庆神态凝重,没有和他们搭讪,顾自拿起漱口杯离开了。
钟奎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狐疑他是不是看见黑猫,这里有黑猫吗?那位进屋的东北汉子,可能是看见有俩女孩在这里,在志庆离开后,他径自走了出来。
“嗨!你们好。”声如洪钟,身体健硕得像一头犍牛的东北汉子,一下子吸引了小明的眼球。要是自己以后也长大像他这么伟岸,那该多好!
“你好。”答复的是文根。
钟奎何等自然,你不理睬我,我岂能主动理睬你。丫的,看劳资不帅气,劳资看你就是一头牛。
香草和徐倩对他矜持一笑,没有说话,就预备离开。
“你是这里的常客?”文根比起钟奎和志庆来,跟娘们似的,丫的,三八了。
“是的。”
听说对方是这里的常客,香草来了兴趣,逮住话题就问道:“这里的班车,来的时间段,多少时间一趟?”
东北汉子等的就是她这一问,心里一乐,忙不失迭的答复道:“要说班车,那就不妙了。一般是中午10点一趟,下午三点一趟,其余时间没有。”
“怎么这样?”香草郁闷。
“要是你们乐意坐我的三轮车,我可以给你们优惠。”
“额!这件事得问我们的老大。”香草敷衍道。
“你们老大是谁?”东北汉子问话时,脑海浮现出志庆的身影,只有他最适合做他们这些人的老大。
“我哥……”香草急着想离开。懒得多说话,吐出两字就走入。
“哟喂,你哥是谁啊?”东北汉子见美女离开,有些不舍道。
见这丫的,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媳妇儿,“奶奶的熊,她是我媳妇儿,不许老看。她哥是谁你都不知道,你白活了。”文根气不打一处来道。
“……”东北汉子被文根,凭空飞来的醋意,抢白一顿,气得脖子上一根筋突突的跳。但是为了要想揽这一票生意,他还得忍耐,还得装孙子,谁叫自己就是干这苦逼劳作的呢!“她哥是谁,我真不知道,求教!”
文根说出钟奎就是刚才那个女孩的哥哥时。惹得东北汉子好一阵大笑。
笑完之后,他认真的说道:“他会捉鬼吗?”
“会啊!也就会捉鬼那么点能耐。”文根似笑非笑,很淡定的口吻道。
他这一招欲擒故纵计,果然把东北汉子雷到了。东北汉子鼓起一对眼珠子,敬畏之中略带不相信的神态道:“牛逼,捉鬼岂是常人可以做的?你不会是忽悠我吧!”
“闲的蛋疼才会没事在这忽悠你,如是你有看见鬼,我大舅子来捉住给你看看?”
东北汉子乍一听这丫的话,几分狐疑的神态,探究的目光认真看着文根“他是你大舅子,真的假的?”话毕,又左右看看,有所顾忌的神态,很神秘的样子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们是捉鬼专业队吧?”
文根也是随性装逼,完全没有意料到,对方如此认真的样子。见此,他好不得意,却极力忍耐笑神经的爆发。一本正经道:“当然是的,你爱信不信。”说着就想溜走去找香草吹牛,把这件事当作一乐事卖弄卖弄。
人还没有走,就被东北汉子拉住,挺神秘的样子告诉他“这旅店真的有鬼,要不你来捉住我看看?”
得!丫的,文根不是被对方的这句话吓住,而是被他这种复杂古怪的神态给惊愕住了。要是说东北汉子在报复自己,那未必太小题大做了。可是他的样子一丁点也不似玩笑和恫吓来的,反而就像真的在说事。
“你不会闹着玩儿的吧?”
东北汉子摇摇头,说道:“我给你真相,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不要你这个真相,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了,管他有鬼没鬼。”文根不吃他这一套,对于那些邪门事件,他经历得太多,话说这要想顺溜的回家,最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想着,撒丫子就想走人。
见对方要走,东北汉子面色立马阴霾下来,情绪也随之怏怏不乐。心里郁闷!暗自道;不就是想赚他们一点点辛苦费吗?也这么费事。居然软硬不吃,细细想刚才眼前这小白脸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那个叫钟奎的果真有本事,能够把旅店里不干净的东西捉住,那么以后就太平了。
这样一想,他就急忙小跑去追文根。
两人一番好说歹说,文根纠缠不过,只好带着东北汉子来找钟奎。
屋里,小明在看书等师父和陈叔。
徐倩和香草在收拾行李。忙得香汗淋漓,不停的用手绢抹汗。
志庆给钟奎去旅店老板那里颓放结账还没有过来。
香草见文根给东北汉子走得很近,杏眼一瞪。吓住了预备带入进屋的他,见她生气的样子,文根哪还敢进屋,更是不敢提及刚才和东北汉子玩笑一事。两人无声退出来,伫立在院坝树下,虽然站在树荫下,却还是感受到空气淡淡的闷热温度中,还残留着几分夏季酷暑的气息。在这种秋老虎肆虐的天气下长途跋涉,的确不是什么好的举措。
天空,忽然轰隆隆发出一阵闷闷雷滚动声。树上的蝉鸣,一声长,一声短,就像催魂鬼似的越听越是让人心烦意乱。见要下雨,东北汉子急了,“老表,我得去收晾晒的衣物。”
文根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就急忙怂恿道:“快去收,要不然待会下雨就淋湿了。”
东北汉子犹疑片刻,有些不放心的样子,走几步又回头说道:“麻烦老表告诉你大舅子一声,晚一点走,只要做了这件好事,大不了我送你们去车站,不要一分钱。”
丫的,刚刚还给我套近乎,其目的不就是想赚两个?这会说这些大义凛然的话,是什么意思?文根看着东北汉子离开的背影,满腹狐疑的思忖道。
钟奎是看见文根在和东北汉子拉家常的,却是不知道聊的什么话题内容。这会见东北汉子离开,他就撇下志庆他们,径直对着文根走来。
天越发的阴沉闷热,徐倩和香草身体刚刚复原,可不能让她们俩淋雨。原本打算马上离开这里的,现在看来还得等这场雨下来之后再说。
第007章旅店有鬼
倾盆大雨果然在东北汉子把衣服收好,就在狂风大作轰隆隆雷声的助力下,如期而至!瓢泼雨水哗哗淋得树木焕然一新。淋透了被太阳晒得冒烟的泥土,那呼呼肆虐刮来的狂风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应,霎时、风声、雨声、雷声交织在一起,弹奏出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自然律曲!
东北汉子一再的给旅店老板娘保证,昨天来的这一帮人,其中有一位是很有本事的捉鬼先生。并且表示,如果此话有假,宁愿舍弃老板承诺他一直免费住下去的口头协议。
东北汉子就是那位大东北,他所住的屋子,就是和小东北共用的一间房间。小东北意外死亡在那间屋子里,而且死因不明,死状恐怖。这让旅店老板娘和老板心里很是不安,别说要把这间屋子租出去,就是空置下来没有人住,屡屡想起这件事,也是很渗人的。
基于各种原因,老板和老板娘才忍痛把这间不祥之屋免费租给东北汉子。旅店出现怪异现象也就是小东北死亡之后,首先是那一根非常之长的女人头发,然后就是每到夜半三更时。就会有一个女人坐在井沿边一边哭泣一边梳头。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很久,看见那个女人的客人大多数都没有继续留宿下去,在第二天,无论是走还是不走的,都匆忙退了房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旅店住宿凡是看见那根长头发的人,如果不离开,都会在短时间内看见女人梳头的样子。只要看见女人梳头,接下来就是噩梦,之后就会发生意外。
在钟奎等人发现怪异头发,去找老板娘时,她还侥幸幸亏他们只是住一晚,要不然非出意外事故不可。话说;人不留客,天留客!看看窗外倾盆大雨,老板娘和老板只有唉声叹气的份,深深担忧这一帮子人的安危。
大东北来找他们时,正是老板娘和老板忧心忡忡不知所措叹息的时候。
在大东北一再的保证和坚持下,最终博得了老板和老板娘的同意,让他去找那位钟奎捉鬼先生。虽然面子上答应了东北汉子的建议,夫妻俩心里却在犯嘀咕。
想想,自从发生诡异事件后。他们也没有少请来那些自称懂法术捉鬼的江湖术士来,可每一次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那些个信口雌黄,为了博取他们的信任和得到一笔钱,那些家伙们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自吹自擂一番。然后在夜半三更做法捉鬼时,被凭空出现的女鬼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了,哪还敢找他们夫妻俩要钱。
东北汉子来找某人。
不光是在的志庆感到意外,香草、徐倩也觉得有蹊跷。难道这里有问题?脑海不由得冒出那根令人发憷的长头发来。
东北汉子很神秘的样子,执意要钟奎单独出去说话。
屋里除了文根知道东北汉子的目的以外,其余的人都只是胡乱猜测,此人找钟奎真正用意和原因。
钟奎被请到老板的屋子里。
对方一副狐疑的神态,牵强的笑容,尽数纳入钟奎的眼里。看得出,东北汉子貌似有些一厢情愿的来撮合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在喋喋不休的说,让他帮老板和老板娘消灾除难。
在东北汉子来找他时,他心里就有预感,这件事一定跟那根奇怪的头发有关。
不出所料;东北汉子讲了老半天没有营养的白话之后,才话锋一转进入正题。
“旅店有鬼。”在说出这句话时,大东北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想观察他在听到这里有鬼的话时,会不会像那位小白脸面露恐惧之色。
在他密切的关注下,钟奎不但没有露出恐惧之色,反而泰然处之的目视他说道:“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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