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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见原莺的论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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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没有任何人举手。
「很好,那么在此的室火野恕瑠痪Т叱泳樯と镁占壕陨衔逦豢腿俗魑凶矢裾撸屑坛腥搜《ǹ际裕℅ame)」


3。

麒麟馆有两个通往外面的出入口。
一个是我们进来的正面大门。
另一个是在厨房的后门。
雾生博士在晚餐结束后,让所有客人集中在后门,然后到房子外面。
包围馆邸的森林一片漆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天空阴沉沉,看不到星星月亮。——我心想:啊,快要下雨了。也许因为天气关系,冷得让人有点发抖。
在大家的注视下,那由遵从博士的指示,用坚固的荷包锁锁上后门。
看清楚后,我们一个跟着一个走在馆邸外面,到达正门。
正门前。看到建造在该处的麒麟像。总觉得散发着白天没有的不祥气息。
进入正门大厅。
再次在大家的注视下,那由为正门大厅的门上锁。——喀哒一声,比想象中要大声,之后,一瞬间变得寂静。
这么一来后门,正门都被上锁了……。
「门匙都由我来保管」
博士如此宣言,从那由手中接过两把钥匙。荷包锁的是一般钥匙,但正门的钥匙稍为大一点并且有精致雕刻。
接着博士巡视我们使用的二楼客房,将手机和电脑——这些能与外界联络的机器通通没收。我和莺都交出自己的手机。
「此后,一旦发现持有通信机器,马上剥夺该人的资格——」
像是暗示现在报告的话还可以不追究,博士看着大家。但没有人报告。
「——很好」
博士点头
「考试(Game)内容于次晨发表。想必诸位都已经累了。今晚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的确正如他所说,都已经疲惫不堪了,主要是精神上。
将这句话作为第一天的终结宣言,博士准备回到三楼自己的房间。
「明天的早餐从早上七点到十点,在食堂以自助餐形式提供」
留下这个通知,那由也跟随在博士身后。
五位客人当场各自解散,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客房。

「——事情真是出乎意料啊」
我十分疲倦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了玲的当,过去惹上过好几次麻烦事,但这次可说是最麻烦的了。原本预定即日往返,没想到要留宿。
我和莺都住在宿舍,在把手机交给博士前,得到允许打电话回宿舍——不出所料,被舍监大训一顿。但不管怎么说也无可奈何。外宿要事前提交申请等等——说教的中途收了线。真担心回去后会怎样。
但是。
「阿让」
跟忧郁的我相反,莺一个人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
「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什么」
「没有任何佣人的理由」
「啊?」
「平时一定是有不住宿的女佣人。但今天不在是为了确保公正而辞退了。做菜的厨师立刻离开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啊……原来是这样」
坦白说这些事情都没所谓。
「不过啊——莺」
「唔?」
「冷静想想,我们想离开这座房子的话方法多的是啊。」
「怎样?」
「那当然是从窗户出去啊」
「做不到的」莺干脆利落地驳回。「虽然没有看遍全屋的窗户所以没办法断定,但现时确认到最大的窗户就在这个房间里吧。阿让,你能从那个窗户出去外面吗?」
听她这样说我转过头。房间里头的圆窗直径不足二十公分。最多只能让手臂穿过。就算是杂技团的人也没办法通过去吧。
「那这个暖炉又怎样?」我指着砖砌的暖炉。「有暖炉就代表有烟囱,也就是通向外面」
「的确有这样逃出迷室的侦探小说桥段。不过那也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这个暖炉是仿造品而已」
「什么?」
莺叫我往里面瞧瞧。我照她说接近烟囱,然后蹲下。的确正如她所说,里面只有狭小的空间并没有连着烟囱。
「根本进来前看房子的外观时,都没看到有烟囱」
听她这样说也确实是。我叹了口气,坐回沙发。
「怎么一脸阴沉的,阿让。那么担心回宿舍后会怎样吗」
「当然——但也不仅仅是这个原因」
对,不仅仅是这个。
「博士的继承人和百亿等等,事情太过严重……担心会麻烦起来。」
「是啊」莺也同意。但马上露出笑容。「不过啊,阿让,换个角度想想,这也许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说不定。不,不但能被邀请来麒麟馆,还加上能参与这个考试,应该说是万载难逢吧」
「啊?什么意思」
「阿让你现在是这样想的吧。不参加考试的话就会被赶出去。所以姑且参加,期间从博士口中问出恶魔的事情」
「嗯」
「虽然这个方法算可以。但不保证一定能从博士口中问出什么。反而视乎考试内容,可能根本没时间问」
「话虽如此,但也别无选择啊」
「有一个更加可靠的方法」
「可靠?」
「对。就是努力胜出,成为博士的继承人」
「啊?」
「自己的财产大部分是知识财产权。博士不是这样说过吗。那么那些知识财产当中,应该也包括博士一直以来收集到的魔术知识吧」
我抱起臂。虽然听起来像是诡辩,但也就是说——
「成为继承人将这些全部继承吗?」
「就是这样。那样就不必费心去问」
「……原来如此」
这时侯突然听到叭哒叭哒的拍打声。
是什么声音?看看周围,马上发现。
——下雨了。是小雨,被风吹拍打在窗上的声音。
果然下起来了。
「你的“预报”依然那么准呢」
「真罗嗦」
我瞪了她一眼后马上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到明天前也无计可施,现在胡思乱想也没用。」
莺耸了耸肩。
「对了——阿让」
「唔?」
「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啊?你说什么」
「呣……就是说——」
莺不知怎么脸红红的微微低下头。举起小手指了指床,
「要一起睡吗?」
床只有一张。
不,当然这种程度的事我不是认识不到。只是我脑袋里没有这个选项而已。
「笨,笨蛋!你乱说什么!我睡沙发这边。有张毛毯给我就够了」
「不过挺冷的哦?」
的确比白天气温低很多。虽然比不上外面,但房子里也有点凉意。
不过——虽然这种疑问非常之迟,这里没其他房间吗。还是说我们被以为是那种关系吗?
莺不和我对视,心神不定地轻晃着身体。
「我不会介意。也信得过你。床也睡得下两个人」
「不过也不能这样啊!总,总之,我要睡了」
说完,我不等她回话就躺在沙发上。
「呣,阿让你这块木石。迟钝。」
虽然听到这种怨言,但我当作耳边风。

——不久后雨势变大了。


4。

醒来时,房间里依然昏暗。
从沙发上翻起身来。毛毯滑了下来。应该是莺帮我盖上的。
听到雨声。
在半睡梦中听到几次大声雷鸣。
……现在到底几点了。感觉也睡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打算伸手去拿台上的手机确认,想起已经被博士没收了。只好在昏暗中凝视,直到看见墙上的时钟。因为窗户小,房间里不开灯的话真的很暗。
时间是清晨六点正。
记得早餐应该是七点。
当我打算再睡一个小时,再躺下去盖上毛毯时听到,唔—,一声迷人的细微声音。
我不禁屏住呼吸,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
在床边,我看到莺的长发。
慌忙转过身来。闭上眼睛。但睡意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啊—……可恶」
我再次翻起身来。
打算出去散步。又没特别禁止一大早散步。总之,继续留在这里会很不妙。
我小心不发出声音走出房间。
走廊一片阴暗,被冷森森的寂静所包围。脚下有等间隔的常明灯照着,反而显得阴森。也许是因为视野不清,感觉走廊也变得又长又宽。
总之先走向楼梯。远处传来的雨声中,我的脚步声显得特别响亮。已经走过几次,不会再迷路了。走到梯厅,准备下一楼时——
突然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呢。
通上三楼的楼梯。
莫名地非常在意。
毫无理由。感觉根本不存在理由。这是。这种感觉是——
「……呜」
身体摇摇欲坠,我抓住楼梯大柱子。雕刻在那里的是麒麟。我不禁像是碰到炽热的东西一样放开手。
——不妙。这,很不妙。
至于什么不妙我也不清楚。虽然不清楚——但只知道事情不妙这点。
警告我不要上三楼。我知道。但是。
我快步走上楼梯。
到了三楼,我把手撑在墙上观察走廊的情况。
很暗,看不清里头,但看到走廊上的门,第二扇半开着。
就是那里。那里有气息的源头——。

——父亲在三楼的书斋。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雾生那由的话。
我仿佛被什么附体一样走进走廊,悄悄窥视房间里面。
常明灯让眼睛适应光线了令我没办法马上看清。但眼睛渐渐适应时,首先看到的是墙上的一排书架。
这里果然是……书斋吗?
虽然这么想,但我马上觉得不寻常。
书架上没有一本书。空荡荡的。
看看地板。看到书本杂乱地放着。但都被推到角落。
房间中央铺着色彩谐调的地毯,上面画有奇怪的图案。地毯的花纹——看来不是。似乎是用某种涂料画上去的。多重的圆和咒文组合出的。这是……所谓的魔法阵吗?
在魔法阵后面。房间里头放着书斋的书桌,
在那里——有个人影。
「……,雾生博士?」
面向这边坐在椅子上。礼服上披着丝缎披风,双手放在扶手上,手戴白色手套。
不过。
有种不自然的感觉侵袭着我。有些不寻常。太奇怪了。是什么。到底是哪里不寻常了?
当我准备看清不自然感的真相,双眼凝视时,
下一瞬间,
「——」
发出从喉咙抽出来的声音。
「呜……啊……」
我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怎么回事。这个是博士吗?这是……
搞不懂。
不明所以。
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没有了。

脖子以上没有了!

背后碰到东西。回头看原来是墙壁。不知不觉后退到走廊的另一边。突然,强烈的气味刺激鼻腔。是血。是血腥味。胃在翻滚着。听到急促的呼吸声。是谁的?当然就是我的。这里只有我和尸体。尸体不会说话。尸体不会动。尸体不会呼吸。
仿佛肚子里有条大虫在扭动,感觉骇人。
无头的人体。甚为不自然的形态。扭曲的形态。
丑陋得让人作呕。
得去通知。
通知谁?
还用说吗。当然是屋内所有人!
动啊!赶快!
「……呜」
我叱责着自己,撑着墙站起来(似乎不知不觉坐倒在地上了)。身体靠着墙壁,踉跄地走向楼梯。
但下一瞬间,强烈的光线照亮走廊,我差点叫起来了,不,实际上也许叫了起来也不一定。
「……是麻生丹让先生吗?」
「雾,雾生……」
在走廊不远处。
站在那里的是雾生那由。拿着手电筒窥视这边。
「这个时候你在干什么?那里是家父的书斋。擅自进去会被责骂的」
责备我没规矩的眼神。但马上被取代为担心重病患者的眼神。
「请问……你没事吧?……身体觉得不舒服吗?」
怎么可能会舒服。简直糟透了。
但是。
看到她那瞬间,沸腾的脑袋急速冷却了。
不要。不行。这里——
「别过来!」
「咦?」
太晚了。
那时候那由已经跑到我身边,担心地抬起头看我的脸,然后发现不自然打开的书斋房门,不经意地,把手电筒照向房内,

那东西显露出现了。

「……啊,啊——」

一瞬间。
尖叫声,撕破了黑暗。





论证Ⅳ
「在与外部断绝联络的情况下发现凶杀尸体,凶手必定存在于圈子内部」——『封闭圈子理论』

1。

「也就是」
室火野小姐用食指按着太阳穴,带着仿佛忍耐头疼一样的表情说。
「早上散步途中你感到不祥的气息,所以跟着气息来发现了这个。这样OK吗?」
「OK……」
我老实点头。不过,这样从别人口中听到,总感觉尸体发现情况很可疑。我感到极之不愉快。假如推理小说里有说出这种可疑供词的第一发现者的话,我毫无疑问会首先怀疑他。
不过,真是可恶。这是事实有什么办法!
我坐在走廊搔着头。
「阿让」莺蹲在我跟前说「振作点」
「莺……」
莺在我眼前正面定定地看着我,竖起一根纤细的手指,
「阿让,名字和所属是?」
「……,啊?」
「名字和所属啊。你自己的。来,说吧。」
「……啊,麻生丹让。城翠大学附属高校二年二班,学号是一号」
「那我呢?来」
「……鹫,鹫见原莺。城翠大学附属高校二年二班,学号是十二号。又翘课又翘考。可是成绩却最优秀的问题学生」
「唔……阿让你基本上对我的认识都好过分哦。那么——」
莺忽然摆出和平手势然后马上把手藏起来,
「刚才我竖起什么手指,总共多少根」
「……食指和中指。一共两根」
按着自己胸脯,
「我的胸围呢?」
「啊……呃,去年林间学校去海滩时看到,大概是D或者E,相当深藏不露——喂,你让我说些什么了!」
「唔呼,阿让你这个色狼。动物」莺俏皮地眼珠朝上看我,「好了,应该感觉镇定了吧?」
「……」
——感觉镇定了。
我再次搔了搔头站起来。真是的——现在不是给人添麻烦的时候。要振作点才行。
我站起来深呼吸,双手拍了拍脸。
「抱歉,我没事了。话说回来——」
三楼走廊。
在离我们不远的位置,那由靠着墙倒座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肩膀,仿佛被抛弃在极寒之地一样不停颤抖。
完全陷入心神丧失的状态。
千代边小姐蹲在她在旁边一脸担心地向她说话,但完全没有正常反应。
我咬着嘴唇。那时侯,要是早一点制止那由的话——
我像是想挣脱这种后悔一样说。
「总之先报警吧。赶快让他们来。纳税人每年交高额税金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啊」
「是啊 。不过——」
不过——对啊。我们的手机等通信机器都被博士没收了。虽然不知道放了在哪里,但与其去找不如用麒麟馆里的电话更快。怎么说也应该有个电话。
但是。
看了看书斋。
开了灯,房间明亮了。
发现尸体时很暗所以没发现——
但房间被人破坏了。
从书架上撒在地上的书,每一本都被撕得稀碎。
而在书桌上。旁边放着稍为旧型的桌面电脑。但也仿佛被斧头砍开一样破坏得不成形。设置在墙上的电话也被砸碎,电话线也被扯断。
那时侯,墙壁被敲响。
是姬鸣小姐。她从药丸盒拿出药丸咬碎后,突然走向楼梯。
「咦,等一下。你要去哪里,姬鸣小姐」
听到我问,她麻木地转过头来,
「……,我去看看其他电话有没事」
「你知道在哪里吗」
「……,我去找」
不以为然地说。然后,
「——室火野小姐」
「嗯?什么事,小莺」
「你昨天说过馆内房间都大略看过一遍对吧」
「嗯。除了三楼」
「那你知道哪里有电话之类的机器吗」
虽然莺到底在说什么我没办法一下子明白过来。但是,
「当然知道。不过,是有看过的房间的话」
听到室火野小姐这样说我终于理解了。对啊。记得是叫。室火野小姐对看过一次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忘记的。所以房间都大略看过一遍的话,那馆内哪个有什么都会知道。
在莺的请求下,姬鸣小姐和室火野小姐同行,一起走下了楼梯。
「…………」
即使暴露在白日之下,博士尸体的骇人感觉一点也没消失。不,反而更严重了,不管看多少次其可怕的模样都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天才数学家兼魔术师——雾生赛马。
结果一点东西都没问到……。
「……莺」
我叫了她一声。小心不让那由听到低声说,
「……这是属于他杀吧。博士被别人杀了」
「唔……这样想很自然」
「不过」我像是迁怒一样说。「到底是谁?为了什么?」
我着急嘴快地问,莺闭上眼睛,漫漫地摇头。
不清楚。杀害博士的人物。还有理由也是。
而且。
还有其他不清楚的事情。
「……这个魔法阵,是用血画的」
发现时太暗没有发觉。
但地板上的魔法阵毫无疑问是用红黑色的血画出来的。
「这是博士的血吗?」
「……大概是。流这么大量的血,后果可不堪设想」
「那画的应该是杀死博士的凶手吧。……这个魔法阵究竟是什么。究竟有什么意义。」
「虽然不知道凶手有什么意图。但我知道这个魔法阵的本来意义。」莺带着一丝颤栗说。「这是西洋魔术中的恶魔召唤哦」
「你说什么?」
恶魔召唤?
真荒谬。
莫非说博士是因此而被杀的吗?
那么,这座麒麟馆里,现在确实存在被召唤出来的那个吗?
这不可能。
但是,那为什么博士会被杀?
——不知道。尽是令人费解的事。


2。

过了一会室火野小姐和姬鸣小姐回来了。
「不行啊。电话全部被破坏了。至少我所知道的地方有的都全军覆没」
「那果然只有用我们的手机联络吗。不过都不知道在哪」
「我们当中只有那由知道。不过——」
室火野小姐看了看靠在走廊墙上低着头的那由。我们都明白她想说什么。
究竟能否正常说话呢?在那种状态下。
不过——也得让她说出来才行。
「……雾生,认得出我吗?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一开始毫无反应,但重复几次后,忽然眼睛对上焦点,似乎认得出我。
「雾生,你知道我们的手机在哪里吗?」
「手,机」嘴唇哆嗦着,那由说。「……保险柜」
「——保险柜?」我挪了挪身体转过头。
所有人的视线都注视着房间里面。我也伸着脖子看房间里面。
放着破电脑的书桌。旁边有个黑色的大保险柜。构造似乎很坚固。门前像奥运五环一样配置着五个号码盘。
「保险柜是书桌旁边那个吗?雾生」
那由唰地,像断线木偶一样无力地点头。
「……唔?」
室火野小姐不客气地走进之前没人进入过的书斋。绕过地毯上的魔法阵靠近书桌前,握着保险柜的把手扭转。但打不开。不管推拉都丝毫不动,只有咯咯声硬邦邦的反应。
「不行啊」室火野小姐转过头来摊着双手。「打不开。上锁了」
我再一次对着那由问。
「……号码盘的开锁密码是多少?」
那由微微颤抖着摇头。似乎是不知道。
「真头疼。没办法了。」
室火野小姐的口气毫无紧张感。这个人,博士被杀了也不为所动吗。虽然张皇失措也很麻烦。
「也就是,现在我们完全没有联络外界的手段吗」
看来情况就是这样。
「那快点下到山脚,直接找警察——」
「唔—,我也想这么做啊。呵,让。还没从发现尸体的打击清醒过来吗」
「什么意思」
「阿让」莺说「现在我们没法出去外面」
「啊——」
对啊。
房子的出入口有两个。正门和后门。当中后门用荷包锁从外面上锁了。所以就算有钥匙,在里面的我们也没法开。
「能从房子内侧开的只有正门。也就是没有正门钥匙我们就出不去。」
「那去找钥匙……等等。该不会」我知道自己绷起了脸。「钥匙也在保险柜里吧」
「这样定论还为时尚早——我也希望如此」
莺也不禁想象最坏的情况。
「……,也有可能博士自己拿着钥匙」姬鸣小姐用冰冷的声音说「……调查一下吧」
「也是啊」
室火野小姐也同意了。……的确别无他法。
室火野小姐离开保险柜,接近博士的尸体。姬鸣小姐也同样走近尸体,两人从尸体上面检查下去。
但不久后,室火野小姐轻轻叹了口气,摊开双手。姬鸣小姐也无言地摇头。看来希望落空了。
——那么,钥匙果然是在保险柜里面吗?
假如真的手机和钥匙都在里面的话,我们就没办法出去,而且没有联络手段。
「唔—,真是头大了」室火野小姐说道。「顺便问一下,有谁瞒着其他人藏着手机?我不会责怪的。……小椿?」
「……。我没有」
「雏子呢」
「我,我没有」千代边小姐使劲摇头
「让和小莺呢」
「啊……很不巧」
「我也一样」
「唔……」
室火野小姐再次用食指按着太阳穴。
我对莺说。
「就没有办法把保险柜打开吗?用博士的出生年月日之类的类似号码碰一下运气吧」
「唔—」莺皱起眉头「就算猜中那是开锁密码也好,那个数字该怎么配合五个号码盘,哪个号码盘该向哪边怎么转——仅仅是这样就有数万种组合方式啊。想靠瞎猜开锁就好比期待靠隧道效应穿墙一样异想天开」
「那干脆把保险柜砸破吧」
「这更是异想天开。有那么容易砸破就没意义了。保险柜就是为了防止横蛮的掠夺而设计的」
「那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干等吗」
「怎么会。阿让,反正都是要砸的话不是有更有效率的方法吗」
「……效率?」
我问道,莺答「是门」
「砸破正门啊」


3。

把那由带到三楼她的房间里让她躺下,室火野小姐,姬鸣小姐,千代边小姐,莺,我——奇怪之处是我们是昨天,被博士选定为候选人的五个人,立刻就一起走到一楼。
麒麟馆的出入口有正门和后门两个。当中首先是最近的——尝试靠蛮力撞破下了楼梯就到的正门。
总之身为男性的我咬牙撞了一两次。但可恨的是大门丝毫不动。立刻和室火野小姐,姬鸣小姐三个人一起用身体撞。
没用。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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