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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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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冷冷道:“你只要稍微有点眼力,就该知道我彭刚是干什么的?”
    柳长街道:“‘旋风刀’彭刚?”
    彭刚道:“想不到你居然还有点见识,居然还知道我。”
    柳长街叹道:“五虎断门刀门下的高足,居然要替人赶车,这实在是委屈了你。”
    彭刚握刀的手上已暴出青筋,额上也暴出了青筋,咬着牙道:“老子也早就不想再受这种鸟气。”
    柳长街道:“所以你想杀了我,带着四箱银子和这个女人远走高飞。”
    彭刚眼睛落在胡月儿还在喘息的小嘴上,眼睛里又立刻像是冒了火,道:“像这样的小寡妇,每个男人都想玩玩的。”
    一听“小寡妇”三个字,胡月儿就叫了起来:“你把我们当家的怎么样了?”
    彭刚狞笑道:“那种见了银子连老婆都肯卖的男人,死八次也不嫌多,你难道还舍不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胡月儿已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就像是真的一样。
    柳长街这才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喃喃道:“这女人既不是天仙,银子也不多,为了这点银子送命,实在不值得。”
    彭刚冷笑道:“要送命的是你,不是我。”
    柳长街道:“你真有把握杀我?”
    彭刚道:“你若真的有本事,就不会被人像野狗一样打得半死,再吊到屋檐上去。”
    柳长街道:“所以你认为你比我强!”
    彭刚道:“我只不过有点不服气,挨了一顿打,就弄到那么多银子。”
    柳长街又叹了口气,道:“你实在还是个连屁事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我实在不忍下手杀你。”
    彭刚厉声说道:“那么你不如就索性让我杀了你吧!”
    他的刀已劈出,一出手就是连环五刀,“五虎断门刀”本就是武林中最毒辣凶狠的刀法,“旋风刀”的出手也的确不慢。
    柳长街没有还手。
    他甚至连闪避都好像没有闪避,可是彭刚的刀,却偏偏总是砍不到他身上。
    胡月儿似已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俯在床面,身子缩成一团了。
    彭刚出手更快,渐渐已经将柳长街逼到屋角,突然一刀从下挑起,连变了三个方向,急砍柳长街的左颈。
    这一招“翻天覆地”,正是五虎断门刀的杀手。
    柳长街眼见已无路可退,身子突然沿着墙壁滑了起来,滑上了屋顶。
    “叮”的一声,火星四溅,彭刚本以为这一刀必已致命,已使出全力,想收回已来不及了,一刀砍在墙上,刀锋恰巧嵌入砖墙里。
    他正想用力拔刀,壁外突然伸进一只手来,捏住了他的刀锋。
    很结实的砖墙,就像是忽然变成了纸糊的,这只手竟随随便便的穿过了墙,轻轻一拗,一把上好的钢刀,就已被拗成了两截。
    彭刚的脸色变了,全身都已僵硬。
    他毕竟还是识货的,这样的武功,他简直连听都没有听过。
    墙外已有个人冷冷道:“你跟了龙五七八年,每个月却还是只能弄到手七八十两银子,但他一下子却弄到了好儿万两,所以你很不服气,是不是?”
    彭刚铁青着脸,点了点头。
    墙外的人却看不见他点头的,所以柳长街就替他回答:“他正是这意思。”
    “可是这姓柳的已被蓝大爷揍了,已成了孟飞的朋友,从孟飞那里出来的人,就是我们的对头,你怎么知道银子是谁给的?”
    彭刚迟疑着,终于道:“我看得出,孟飞绝不会有这么大的出手,而且那天我又正好看见公子到孟飞庄院里去。”
    墙外的人淡淡道:“想不到你居然是个很聪明的人,而且居然还很仔细。”
    只有仔细的人,才能看见很多别人看不见的事:“只可惜你却做了件最笨的事。”
    他的人虽在墙外,说话的声音却仿佛在耳旁:“你明知柳长街是一家人,还要杀他?”
    彭刚垂下头,汗落如雨:“我错了。”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我……我犯了家法!”最后这两个字从彭刚嘴里说出来,他似乎已用尽了全身力气。
    “你知道犯家法的人应该怎么样?”
    彭刚的脸已因恐惧而扭曲,就像是有双看不见的手,已扼住了他的咽喉。
    他突然转身,想冲出去。
    他认为墙外的人一定看不见。
    可是从墙外伸进来的这只手上,竟似长着眼睛。
    手一挥,手里的半截断刀飞出,刀光一闪,已钉入了彭刚的背脊。
    就在这时,四条大汉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人手里提着个麻袋,兜头往彭刚身上一套。
    一个人手里提着两口银箱,掷在桌上。
    第三个人手拿铁锤,一进来就立刻开始修补刚才被彭刚踢毁了的门框。
    第四个人却拿着泥水匠用的手铲铲泥土,这只手一缩回去,他就开始在补墙上的破洞。
    只听墙外的人缓缓道:“我保证这七天内绝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可是你最好也记住,你并不是我们的人,你跟龙家并没有丝毫关系!”
    说到最后一句话,声音已在远方。
    墙上的墙洞已补上,门框已修好,麻袋也束起,连一滴血都没有滴在地上。
    四条大汉从头到尾连看都没行看柳长街一眼,墙外的语声消寂,这四条大汉,已消失在门外。
    屋子里又恢复安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些人做事效率之迅速准确,已令人无法想像,但现在无论谁都已可想像到,犯了龙五家法的人,会有怎么样的下场!“三柳长街没有动,没有开口,胡月儿也没有动,没有开口。外面有风吹草木的声音,老母鸡在”咯咯“地叫,狗也在叫。屋子里好像突然变得很热,柳长街慢慢地解开衣襟,躺下来,躺在胡月儿的身边。胡月儿居然没有一脚把他踢下去,只是瞪着双大眼睛在发怔。她现在才终于完全明白,龙五是个多么可怕的人。柳长街忽然道:“他们已走了,全都走了。”
    胡月儿道:“这七天内,他们真的不会再来?”
    柳长街道:“那个人好像并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胡月儿道:“你知道他是谁?你认得那只手?”
    那是右手,下上也看不出任何一点练过武功的痕迹。
    但现在无论谁都已应该看得出,这只手若要杀人时,世上只怕已很少有人能抵抗。
    柳长街道:“我希望我没有看惜。”
    胡月儿道:“你希望他就是那个青衣白衫的中年人?”
    柳长街点点头。
    胡月儿道:“为什么?”
    柳长街道:“他要是那个人,就表示他有不在龙五身边的时候,我若要出了对付龙五,我绝不希望有他在旁边。”
    胡月儿道:“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出手?”
    柳长街道:“等到他完全信任我,等到他有机会给我的时候。”
    胡月儿道:“你认为会有那么一天?”
    柳长街的回答很坚定:“一定会有!”
    胡月儿却叹了口气,道:“我只怕等到那一天时,已不知有多少人要为这件事而死。”
    柳长街道:“你在为老石头难受?”
    胡月儿黯然道:“老石头的确是个老实人,这本已是他最后一件差使,办完了这件事,他就准备回家耕田的,他已买了几亩地。”
    老石头当然就是那个假扮她老公的人。
    柳长街静静地听着,脸上全无表情,冷冷道:“他本就不该买房子买地,干我们这一行的人,本就随时随地会死在路上的。”
    胡月儿眨眼道:“但他却死得太冤枉,他的功夫本来绝不在彭刚那王八蛋之下,可是彭刚要杀他时,他却不能出手,因为他若一出手,就会泄露秘密,他……他竞宁死也不肯泄露我们的秘密。”
    柳长街淡淡道:“他本就应该这么样做的,这是他的本份。”
    胡月儿瞪起了眼,道:“你难道认为他本就应该死的?”
    柳长街居然没有否认。
    胡月儿几乎已要叫了起来:“你究竟是不是人?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你……”
    她越说越气,突然一脚将柳长街踢下床去。
    柳长街反而笑了:“你若认为老石头真是个老实人,那你就错了,你若认为他真的已死在那王人蛋手里,你就错得更厉害。”
    他躺在地上,居然好像还是跟躺在床上一样舒服:“他也许会让彭刚砍他一两刀,也许会让彭刚认为他已死了,但他若是真的这么简单就会被那种小王八蛋一刀杀死,那他就不该叫老石头,应该叫老豆腐才对。”
    胡月儿还在怀疑:“你真的认为他没有死?”
    柳长街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件多么大的事?你知不知道我们为这件事已计划了多久?老石头若是你想像中的那种老实人,我们怎么会要他参与这件事?”
    胡月儿笑了:“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确不是个老实人。”
    柳长街道:“哦……”
    胡月儿咬着嘴唇道:“刚才你就算是已听出外面有人来了,也不必那么样做的,你根本就是想乘机揩油。”
    柳长街笑了笑,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胡月儿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柳长街悠然道:“我只不过想要你知道,我若真的要强奸你,你根本一点法子都没有。”
    胡月儿眼珠子转了转,轻轻道:“现在你……你难道不想了?”
    柳长街道:“你难道还要我再试一次?”
    胡月儿红着脸,又咬起了嘴唇:“你不敢?”
    柳长街又笑了。
    然后他的人竟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忽然间就已压在胡月儿身上。
    胡月儿叹了口气,道:“看来你真是个色鬼。”
    柳长街道:“但这次却是你故意勾引我的,我知道你……”
    这句话没有话完,他的人突然又从胡月儿身上弹起来,撞在墙上,落下,一双手捧着小腹,一张脸已疼得发白。
    胡月儿看着他,忽然道:“刚才我的确是在故意勾引你,因为我也想要你知道,我若真的不肯,你也连一点法子都没有。”
    柳长街弯着腰,似已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额上的冷汗,一粒粒往外冒。
    胡月儿眼睛又不禁露出些歉意,又觉得有点心疼了,柔声道:“可是我早已说过,只要你能做成这件事,我……我……”
    她没有再说下去,也不必再说下去,她的意思,就算是呆子也听得懂。
    柳长街却好像听不懂。
    他又慢慢地躺下来,躺在地上,本来总是显得很和气、很愉快的一张脸上,忽然露出种说不出的悲痛伤感之色。
    他没有说什么,过了很久很久,还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胡月儿的心更软了,却故意板着脸道:“我就算踢痛了你,你也不必像孩子一样赖在地上不起来。”
    柳长街还是不开口。
    胡月儿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在生我的气,还是在想事?”
    柳长街终于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只不过在想,以后你爹爹一定会替你找个很好的男人,一定不会是干我这行的,他不会有随时送命的危险,你们……”
    胡月儿脸色已变了,大声道:“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柳长街笑了笑,笑得很凄凉:“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希望你们能白头偕老,希望你能很快就忘了我。”
    胡月儿的脸已苍白:“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刚才说的话,你难道听不懂?”
    柳长街叹道:“我听得懂,可是我也知道,我是等不到那一天的了!”
    胡月儿急着问道:“为什么?”
    柳长街淡淡道:“自从我答应做这件事的那一天,我已没有打算再活下去了,就算我能有机会杀了龙五,我……我也绝不会再见到你。”
    他目光凝视着远方,脸上的神情更悲戚。
    胡月儿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好像有根针正刺着她的心。
    柳长街忽又笑了笑,道:“无论如何,能用我的一条命,去换龙五的一条命,总是值得的。我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既没有亲人,也没有……”
    胡月儿没有让他说完这句话。
    她忽然摸到他身上,用她温暖柔和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
    窗外的风更紧了。
    一只母鸡,正孵出了一窝小鸡……
    月亮已升起,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着胡月儿的脸,她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柳长街正在偷偷地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欢愉。
    胡月儿痴痴地看着窗外的月亮,忽然道:“我知道你是骗我的。”
    柳长街道:“我骗你?”
    胡月儿又在用力咬着嘴唇:“你故意那么样说,让我听了心软,你才好……才好乘机欺负我,我明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却偏偏还是上了你的当。”
    说着说着,她眼泪已流了下来——这本是女孩子一生中情感最脆弱、最容易流泪的时候。
    柳长街就让她流泪,直等到她情绪刚刚平定,才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难受了,你难受,只因为我并不一定会死。”
    胡月儿不想分辨,却还是忍不住要分辩:“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柳长街道:“你若知道我已死了,岂非会觉得好受些。”
    胡月儿恨恨道:“可是你根本不会死的,你自己说过,一定要等到有把握时才出手,只要你能制住龙五,还有谁敢动么?”
    柳长街道:“我既然不会死,这件事既然一定能完成,你既然迟早总要嫁给我,那么你现在又有什么好难受的?”
    胡月儿说不出话来了。
    她忽然发现柳长街在笑,笑得那么可恶——当然并不完全可恶,当然也有一点点可爱。
    她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会变得很乖,很听话,因为我已非嫁给你不可。”
    柳长街微笑着,居然没有否认。
    胡月儿柔声道:“我实在很怕你不要我,我一定会变得很乖的,就像条母老虎那么乖。”
    她猛然又一脚把柳长街踢下床去。
    柳长街怔住,终于怔住,终于笑不出了。
    胡月儿从被里伸出只手,拧住了他的耳朵,但声音却更温柔:“从今天起,应该听话的是你,不是我,因为你反正已非娶我不可,但是你若是不听话,我还是要你睡在地上,不让你上床。”
    她的嘴贴在他耳朵上,轻轻道:“现在你明白了没有?”
    “我明白了”柳长街苦笑道,“但另外一件事我却反而变得糊涂了。”
    胡月儿忍不住问:“什么事?”
    柳长街苦笑道:“我已分不清究竟是你上了我的当,还是我上了你的当?”
    无论他们是谁上了当,我相信这种当却一定有很多人愿意上。
    因为他们的日子过得实在很甜蜜,只可惜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
    六七天好像一转眼就已过去,忽然间就已到了他们相会的最后一天晚上。
    最后的一天晚上,本该是最缠绵的一个晚上。
    胡月儿却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客厅里——平常到了这时候,他们本该已躺在床上。
    柳长街看着她,好像已对她仔细研究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道:“今天我又有什么事得罪了你?”
    胡月儿道:“没有。”
    柳长街道:“你忽然有了毛病?”
    胡月儿道:“没有。”
    柳长街道:“那么今天是怎么回事?”
    胡月儿道:“我只不过不想还没有出嫁就做寡妇而已。”
    柳长街道:“没有人想要你做寡妇。”
    胡月儿道:“有一个。”
    柳长街道:“谁?”
    胡月儿道:“你。”
    她板着脸,冷冷道:“这六七天来,只要我一想谈正事,你就跟我胡说八道,再这么下去,我很快就会做寡妇。”
    柳长街叹了口气,道:“正事不用嘴谈的,是要用手去做的。”
    胡月儿道:“你准备怎么样去做?”
    柳长街道:“你今天晚上这样子,就为的是要跟我谈这件事?”
    胡月儿道:“今天晚上再不谈,以后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柳长街叹了一口气,道:“好,你要谈,就谈吧。”
    胡月儿道:“龙五要你到相思夫人那里去偷一口箱子?”
    柳长街道:“嗯!”
    胡月见道:“你已答应了他?”
    柳长街道:“嗯!”
    胡月儿道:“因为你若想抓龙五,就一定要先得到他的信任,若想得到他信任,就只有先替他做好这件事。”
    柳长街道:“难道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胡月儿道:“我没有。”
    她也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我们虽然知道有很多件大案子都是龙五干的,却连他的一点把柄都抓不到。”
    柳长街道:“就算能抓到他的把柄,也抓不到他的人。”
    胡月儿道:“所以我们一定要出奇兵。”
    柳长街道:“你们的奇兵,就是我。”
    胡月儿道:“所以你不但要抓住他的人,还得先证明他犯的罪。”
    柳长街道:“所以我一定要替他做好这件事。”
    胡月儿道:“你有把握?”
    柳长街道:“有一点。”
    胡月儿道:“你能在半个时辰里,杀了守在外面的那七个人?再举起那道千斤闸,打开那三道秘门,逃到相思夫人迫不上的地方去?”
    柳长街道:“我只不过说我有一点把握而已,并不是很有把握。”
    胡月儿道:“你知不知道,那七个人是七个什么样的人?”
    柳长街道:“不知道。”
    胡月儿冷笑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已觉得有点把握了,这不是存心想害我做寡妇是什么?”
    柳长街居然笑了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来历武功,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告诉我的。”
    胡月儿板着脸,冷冷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知道他们的武功来历?”
    柳长街微笑道:“因为你又能干、又聪明,江湖的事,你几乎没有不知道的,而且这几天晚上,你都没有睡好,一定就是在替我想这件事。”
    胡月儿虽然还是板着脸,但眼波却已温柔多了,轻轻叹息着,道:“你总算还有点良心,总算还知道我的苦心。”
    柳长街立刻走过去,揽住了她的腰,柔声道:“我当然知道你对我好,所以……”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胡月儿已用力推开了他,冷冷道:“所以你现在就该乖乖的坐着,听我把那七个人的武功来历告诉你,好好的想个法子对付他们,好好的活着回来,不要让我做寡妇。”
    柳长街只有坐下来,苦笑道:“你真的已知道那七个人是谁?”
    胡月儿道:“这些年来,江湖中被人逼得无路可走的亡命之徒,算起夹至少有一两百个,只不过有些人武功不够,有些人年纪太老,相思大人是绝不会把他们看在眼里的。”
    柳长街道:“这其中当然也还有些人早已死了。”
    胡月儿点点头,道:“所以我算来算去,有可能被相思夫人收留的,最多只有十三四个。他们之中,又有七个人的可能性最大。”
    柳长街道:“你凭哪点算出来的?”
    胡月儿道:“因为这七个人不但贪图享受,而且怕死,只有怕死的男人,才肯去做女人的奴才。”柳长街苦笑道:“我不怕死,可是现在我已做了你的奴才。”
    胡月儿瞪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想不想知道那七个人是谁?”
    柳长街道:“想。”
    胡月儿道:“你有没有听人说过‘小五通’这个人?”
    柳长街道:“是不是那个采花盗?”
    “五通”本就是江南淫祠中供奉的邪神,“小五通”当然是个采花盗。
    胡月儿道:“这人虽然是下五门中最要不得的淫贼,但是轻功掌法却都不弱,尤其是身上带着的那三种煨毒暗器,更是见血封喉,霸道极了。”
    柳长街道:“据说他本是川中唐家的子弟,毒门暗器功夫,当然是有两下子的。”
    川中唐门,以毒药暗器威镇江湖,至今已达三百年,江湖中一向很少有人敢去惹他们。他们倒也不肯轻易去犯别人——唐门家法之严,也是出了名的。
    这“小五通”唐青,却是唐家子弟中最不肖的一个,他要是真的已投靠了相思夫人,也许就是怕唐家的人抓他回去用家法处置他。
    胡月儿道:“那七个人中,你特别要加意提防的,就是这个人的煨毒暗器,所以我希望你最好能先到唐家要点解药。”
    柳长街苦笑道:“只可惜我要也要不到,买也买不起。”
    胡月儿道:“那么你就只有第一个先出手对付他,让他根本没有用暗器的机会。”
    柳长街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也知道被唐门毒沙打在身上的滋味很不好受。”
    胡月儿道:“为了安全,你身上最好穿件特别厚的衣服,我也知道你怕热,可是热总热不死人的。”
    柳长街道:“我一定穿个厚棉袄去。”
    胡月儿这时才表示满意,又道:“那七个人中,算来功夫最好,并不是他。”
    柳长街道:“是谁?”
    胡月儿道:“有三个人的功夫都很硬,一个是‘鬼流星’单一飞,一个是‘勾魂’老赵,一个是‘铁和尚’。”
    柳长街皱了皱眉,这三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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