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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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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龙王忽地说道,手按着地面,有节奏地震动着,“一二三四五,好,一共五个人,老家伙,准备开动了。”看了一眼笑傲天。
笑傲天满意地举起手中刚刚雕好的一条木鱼,在龙王面前晃晃,得意地道:“老泥鳅,看看,我可是有所长进了?”
龙王看一眼哪泛着白眼的木鱼,没好气地道:“好,简直好极了,活灵活现,现在就是鲁班活过来,也会被你的高超技艺又给活活地气死!”
“啊!”笑傲天倒是吃了一惊,倒提起这条木鱼,翻来覆去地看了半晌,呐呐地道:“夸张,夸张,与鲁班大师相比嘛,我还是差了不少的!”
哈的一声,埋伏在一边的猛虎帮的数名高手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本来比较凝重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正说之间,官道上已是传来了如雷的马蹄声,众人抬眼望去,不远处,几匹骏马如飞般地向这边驰来,正是他们盼望已久的人。
众人眼睛一花,笑傲天已是出现在了道路的中央,让众人哭笑不得的是,笑傲天竟是横躺在官道上,手里不拓抓着一个什么东西,正自大声号哭着。
“我的小宝贝啊,你死得好惨啊,我一大把年纪啊,可不你这么一个伴啊,是哪个天杀的,竟然将你踩死了啊!”
龙王听他哭得有趣,忍不住探头一看,不由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被笑傲天捧在手中的,竟是一只小小的死在路上的老鼠,早就只剩下一张皮了。但笑傲天打着滚着在路上号哭,却是恰恰将路挡得死死的。
几只飞奔而至的骏马转眼已是到了笑傲天的眼前,这一瞬间,已是显出了马上之人不凡的实力,几人同时勒紧马缰,马儿长嘶一声,前蹄高高跃起,待得落下时,马蹄距笑傲天已是只有数寸的距离。马上之人白发飘飘,正是在邵阳主持追杀太子的罗公公。
仔细地打量着在地上号哭的笑傲天,罗公公忽地冷笑道:“哭儿无泪是为嚎,笑傲天,你偌大一把年纪,还在这里扮小丑,不觉得可笑吗?”身后几人一听罗公公的话语,已是同时拔出了兵刃。
把戏被人一眼看穿,笑傲天老大无趣,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道:“老而不死是为贼,罗如海,你好好的一个人,偏要割了卵蛋去做太监,真是叫人不齿啊!”
罗公公两道白眉慢慢地竖起来,一张脸涨得青紫,显得极为愤怒,怒视着笑傲天,道:“老不死的,想必你在这里等了我们很久了吧,你的同伴呢,都叫出来吧,总不成你认为一个人就能拾掇下我们吧!”
笑傲天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要是只有你一个呢,老头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再加上这后面几个,老头子可就不行了,老泥鳅,还在一边看热闹吗?人家都知道了!”
一阵狂笑,龙王自草从中显出魁梧的身形,龙形虎步地走出来,大笑道:“好好,袖里乾坤罗如海,笑里藏刀阴春,天罗女,七色箭,还有一个弹琴的,我就眼拙了,嘿嘿嘿,正是妖魔鬼怪大杂烩,幸会啊幸会!”
草从中,石头后,一个个猛虎帮的高手探出头来,手中强弓拉开,闪着寒光的利箭遥遥对准了官道上的几人。
罗如海脸色大变,冷笑道:“想不到堂堂的笑傲天,龙王竟也学会暗箭伤人了,莫非老了老了,反而没胆子了么?”
笑傲天笑道:“不错,正是因为老了,这才懒了,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了,罗如海,乖乖地下马投降,你我不是都省事了么?”
仰天一阵狂笑,罗如海忽地大声喝道:“动手!”声如霹雳,只震得众人耳朵中嗡嗡作响,与此同时,罗如海身后的七色箭已是弓如霹雳,空中一片色彩斑澜,七只颜色各异的箭只几乎在同一时间射出,如同一只只活着的灵蛇,射向埋伏的猛虎帮众人。天罗女一声娇喝,人腾空而起,一片黑压压的乌去迎头罩将下来,将马上五人护的严严实实。
就在罗如海喝声动手的时候,猛虎帮虽然被震得稍一失神,但所来之人,无一不是帮中好手,利箭仍是如同飞蝗般向几人射去。
几声哀鸣,虽然天罗女护住了人,却是护不住马,座下的几匹骏马已是一一被射得倒了下来。
七色箭舞,在空中一掠而过,已是有几名猛虎帮稍弱一点的帮众倒了下来,咽喉中一个血洞正自咕咕地鼓着血泡。不等七色箭第二轮舞起,一道眩目的白光自空中掠过,只是一斩,空中立时跌下三只箭来,俱是从中被一剖为二,七色箭魔心疼的大叫一声,手一招,已是收回了尚未被笑傲天截住的赤橙黄绿四支箭,一弓四箭,遥遥对准笑傲天。笑傲天哈哈大笑道:“宝贝啊宝贝啊,数十年未用年,想不到威风不减当年啊!”这话自夸自赞,却是对着自己的宝刀弑神说的。叮咚一声琴声传来,猛虎帮众同时色变,横刀当胸,竟是当当有声,琴魔的音杀功出手了。
笑傲天冷笑一声,手抚弑神刀身,手指上长长的指甲刮过,一阵令人烦燥的怪音忽地响起,一下子盖过了琴音,猛虎帮众这一下却是更难受了,纷纷后退,有的甚至用手捂住了耳朵,琴魔首当其冲,更是脸色大变,手中虽然仍在抚琴,但却已是哑哑之声,再也不成曲调,笑傲天大笑道:“好小子,音杀功虽然厉害,你却还不行。”脚下滑动,几个转折,已是到了琴魔面前,一刀就向他斫下。一边的笑里藏刀阴春不由一惊,手一伸,一掌无声无息地按住,一股阴柔之极的内力向笑傲天袭来,笑傲天哼了一声:“阴春,你真是不长进,几十年了,还是一个老模样,只会背后偷下毒手!”身体一侧,整个身体突地如同没了骨头一般,忽地转了过来,弑神直刺,直指阴春。与此同时,猛虎帮的众人已是如飞般扑了上来,将七色箭,天罗女,琴魔团团围住,乱刀砍下,此时的三人哪还有功夫弹琴搭箭,只得弓琴齐舞,抵挡着众人的进攻。这个时候,倒是天罗女最为难以抵挡了,她的天罗网忽开忽合,要是一个不小心,立时就会被她卷将进去,只消一勒,马上就会被勒成成千上万块。
对峙片刻的龙王和罗如海终于同时动了,龙王双拳挥出,两股小小的龙卷随着双拳的挥出向罗如海袭去,罗如海大喝一声,两袖挥动,两道白光忽地闪现,沿着一个奇怪地角度切进了席卷而至的龙卷风,一下子将其切为了两断,两人立时斗到了一起。他们两人的相斗比之笑傲天那边却是简单的多了,没有了哪么多的花哨,两人撞到一起,只是听到一阵砰砰之声大作,瞬间分开,稍为凝神片刻,又是斗到一起。
此时的笑傲天,当真是身如鬼魅,忽左忽右,看似不快的身影,不知他怎地一扭一转,眨眼之间忆是转换了攻击对像,在对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早已是转到了另个一个人的面前,再加上猛虎帮众人的围殴,此时的阴春几人已是险象环生。
首先倒霉的就是琴魔,一阵喀喀之声,琴上的琴弦继上次被飞扬绞断之后,又一次被弑神斩断了,一个失神之间,琴身又是着了一刀,琴已是被一刀两断,失去了兵器的他数个回合之间,已是被猛虎帮众人乱刀砍死。
阴春又恨又痛,一掌一掌地乱劈而出,阴柔之极的掌力不时将靠近他的猛虎帮众震得飞出去,但却是奈何不得笑傲天,片刻功夫,身上衣衫已是被割得支离破碎。
七色箭心中惊惶,今日只怕难以脱身了,一横心,拼着挨了一名猛虎帮众一刀,蹂身冲出圈子,一个转身,四箭已是呼啸而出,直奔笑傲天,他明白只要将此人击倒,罗如海那边撑住,今天就可以全身而归。
笑傲天嘿嘿一笑,弑神忽地从胁下反穿过来,奇妙在在四支疾舞而支的箭支上一点,赤橙两前忽地从笑傲天身上穿过,直奔阴春,黄绿两箭却是拐了一个弯,反射回来。七色箭大惊,眼见两箭回来时的速度更快,不敢有手去接,弓向前伸,意图打掉两箭,一弓击出,却是击了一个空,这丙只箭一左一右一绕,竟是绕过了他,直奔天罗女。
正被猛虎帮众打得手忙脚乱的天罗女突遭袭击,不由心慌意乱,天罗猛地一张一合,将两支箭收去,还未来得得及作出第二反应,眼前白光一亮,手中一轻,天罗网已是被弑神绞得粉碎,跟着身子一麻,慢慢地软倒,不由心中暗恨,要是原先的情网在手,却又怎地会被这样轻易绞碎,不管她此时有什么想法,蜂涌而至的猛虎帮众已是将她牢牢地擒住。
就在笑傲天大展神威这时,龙王这边也是分出了胜负,两人在数个分合之间,终于定了下来,神里乾坤罗如海两袖垂下,当当两声,两柄刀掉到了地上,却已是被击打得如同两柄麻花,罗如海怔怔地看着龙王,嘴唇蠕动半晌,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慢慢地委顿在地上,瘫软如泥,全身的骨头竟已是被狂少真气活生生地给绞碎了。
龙王一步步地向这边的战场走来,此时的阴春和七色箭已是心胆欲裂,转眼之间,他们五人已是死了二个,一人被擒,只剩下两人苦苦支撑了。
笑傲天一掠而退,大叫一声:“统统给我住手!”
猛虎帮众潮水般地退了下来,却仍是牢牢地将两人围在中央。
笑傲天冷冷地道:“阴春,你们两人还想附隅顽抗吗?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投降,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可就要万劫不复了。”
阴春茫然地看着四周,忽地惨笑道:“笑傲天,就算我们死了又怎样,宫主照样能收拾得了你们,黄泉路上,我等着你们!”一反掌,击在自己天灵盖上,脑浆迸裂,砰地一声跌在地上。七色箭脸上神色变幻数次,终于也是长叹一声,猛地将弓弦套在自己脖子上,只是一勒,锋得的弓弦已是将脑袋削掉。
两人突地自戗,倒也叫笑傲天和龙王以及在场的猛虎帮之人都是吃了一惊,龙王喃喃地道:“这明月宫主倒底有何魅力,竟能让这些人一个个昂然赴死?”
笑傲天苦笑着摇摇头:“小子们,将那妖女看好了,我们可就这么一个活口了,可别又让她自杀了!”
此役虽然大获全胜,但两人心中却是殊无快感。
第十九章:听涛别院
天罗女委顿在大厅一角,眼睛紧紧地闭着,无论怎样威逼利诱,她始终是一言不发,暴跳如雷的莫问已是准备开始对她大刑伺候了,只是可惜猛虎堂总部已被官兵拔除,一些精于刑法的老手也是跑得跑,抓的抓,一时之间竟是对这个天罗女无可奈何。
正当主持问话审讯的莫问等人一筹莫展之时,一身便装的宛儿慢慢地踱进了大厅,扫了一眼众人,默不作声地坐在大厅正中的椅子上,歪着头看着一脸漠然的天罗女。
莫问一见宛儿,立时便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气哼哼地道:“副帮主,这个魔头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论怎样就是一言不发!”
宛儿淡淡的一笑:“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只是你没有找到罢了,她不开口,只是因为你没有切中她的要害而已。”
天罗女眼皮向上一翻,挑衅地看了一眼宛儿,随即又闭上,莫问大怒,狠狠地一脚踢去,立时将全身功力被封逼的天罗女踢到了墙角,正待跟上去再踏是几脚,宛儿已是摆手道:“莫问,你怎么能这么粗鲁呢,怎么说这天罗女也是武林前辈嘛!”
莫问一愣,不解地看向宛儿,宛儿神色不动,淡淡地道:“你们都出去吧,我单独和她谈谈!”
莫问不知宛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是服从宛儿惯了的人,当下也不作声,手一挥,厅里的几条大汉立时躬身退了出去。
站起身来,在厅中来回踱了几个圈子,宛儿开口了:“我叫董宛儿,想必天罗女前辈肯定是没有听过我的名字的。”
天罗女霍地睁开眼睛,嘿了一声,道:“何止听过你的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阴险狠毒,蛇蝎心肠,用毒之术出神入化,只是名声不大好罢了!”
宛儿微微一笑,倒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一下子开口了,既然开口,那就好办多了。当下转了一个身,道:“是啊,我的名声是不好,这蛇蝎心肠四字考语嘛,倒也是贴切的很,对待我的敌人,我是从来不择手段的。”伸手在天罗女面前一晃,一枚蓝汪汪的毒针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掠过天罗女的脸庞。
天罗女格格一笑:“好妖女,你却试上一试,看看能不能让我屈服?”
宛儿不置一词,收起毒针,道:“我知道前辈是视死如归之人,这以死相逼吗?倒是吓不着前辈你的。”
“你知道就好!”
宛儿忽地咭的一笑,道:“前辈今天多大所纪了,怎么看起来仍旧这么年轻,简直就像年轻的妇人一般,啧啧,艳色诱人啊!”伸手在天罗女脸上一拧,格格笑道:“仍旧是这么有弹性,只怕是那些二八佳人也不过如此吧?不知道一旦散功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嗯,鹤皮鸡颜那是肯定的了,只怕到得那时前辈脸上的皱纹层层叠叠,连你的脸都看不到了吧!”
天罗女颜色一变,大凡女人,都是极爱惜自己容颜的,越是以美貌自负的,就越是珍爱羽毛,天罗女脸上颜色变幻,半晌咬牙道:“落到你的手中,我早已知道没有什么好下场,散功便散功罢,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人最终还不是要死吗?死人管他什么颜色美丑!”
宛儿一愣,倒是想不到这看似柔弱的天罗女如此强项,脑中念头一转,笑道:“是啊,死去已是万事空,什么都不用顾忌得了,不过晚辈这里刚刚发明了一种新东西,前辈这么不怕死,倒是正好拿来试上一试?”
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在天罗女面前晃上一晃,笑嘻嘻地放在桌上。天罗女眼光闪烁,看着宛儿只是不语。
宛儿笑道:“这药服下去,有几个功能却是要先给前辈解释解释,首先,它会散去前辈的全身功力,但却是有一个好处,前辈的如花容颜是一点损失也不会有的。不过吗,服了此药之后,脑子嘛肯定是会受到损失的,变得有些痴呆了,别人叫你做什么,你会毫不犹豫地做什么。”
看着神色大变的天罗女,宛儿暗自得意,接着道:“到时要是有人命令前辈你脱光了衣服,在上洛的大街之上裸奔,我想以前辈的容颜和曼妙身材,一定会引得万人空巷!到时前辈的朋友们也说不定会跑来看上一看哦!”
天罗女一时惊怒交加,她死倒是不怕,但这种侮辱人的手段,前所未闻,要真是变成了这样,只怕连自己的师门也从自别想在江湖上抬起头来。不由破口大骂:“妖女,你一定不会得到好死,死了也得在地狱中下油锅!”
宛儿冷笑道:“自从我踏入江湖,杀第一个人开始,就没有想过善终,反正到了地狱之中,还有杀人如麻的前辈你相陪,我也不嫌寂寞。哈哈哈,你以为完了么?没有,你知道吗?我们猛虎帮下可是有不少的行当的,等前辈裸奔之后,我再将前辈你送到最繁华的青楼里去,然后在江湖上广而告之,我想前辈在江湖上的仇家是不会介意专门来会会你的,说不定过得几年,昔日江湖上杀人如麻的天罗女就会变成名闻烟花巷的大红人呢?”说到后来,宛儿已是声色俱厉。
天罗女彻底被击垮了,双手捂住脸庞,泪水涔涔落下。
啪的一声,宛儿将纸笔猛地拍到桌上,“你不想我这样对你的话,就最好将我们想知道的东西乖乖地写下来!”
一个时辰过后,宛儿微笑着拿着一张图纸满意地走出来,门外,莫问等人正一脸钦佩之色,但其中却又夹杂着恐惧等复杂情感不一而足。屋内,天罗女的哭泣声仍是清晰可闻。
夜,三更,没有月亮,狂风呼啸而至,正所谓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飞扬和林钰两人一袭黑衣,鬼魅般地出现在听涛居里那黑压压的松林里。一闪身,两人已是没入林中。穿过一大片松林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松树逐渐稀疏,但一棵棵却是大上了许多,就连最小的也有合抱粗细。
“进三退一,逢七转右!”飞扬轻轻地叮嘱林钰道,两人小心翼翼地踏进林中,进三步就退上一步,连走次株松树后立即转向右边,两人眼前一花,心中一惊,陡地发现自己已是不在松林中,而是处在一片巨大的假山石林当中。两人暗自点头,天罗女说得不错,这里要不是知道机关,不论怎样用尽心机,也是找不到的。
“左三右四,逢五直行!”
两人此时已是信心大增,左跨三步,右跨四步,抬眼看时,不由一楞,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座假山,假山的半边淹没在一座池溏当中,两人互看一眼,飞扬忽地踏前一步,直直地对着假山走了过去。不等林钰有什么反应,飞扬忽地就从她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大惊,几欲惊呼出声,半晌也不见有什么反应,一咬牙,也是直直地向前行去,一脚踏上前去,刚刚一接触到假山,假山忽地消失不见了,眼前一片白茫茫,向前猛冲得两步,眼前忽然开朗,一抬眼,不由又惊又喜,飞扬正站在身前两步之处,看着面前的一座精舍发呆。
眼前方园数百丈,密密麻麻地尽是桃树,眼下虽然是枯枝败叶,但可以想像当阳春三月之时,这里桃花盛开时那种壮丽的景象。三间小小地用木板搭建起来的精舍与听涛居中其它地方的建筑风格真是格格不入,外面是极尽奢华之能事,但这里却是洗尽铅华,仆素的让人吃惊。
摇摇头,飞扬道:“明月宫主当真是世上人杰,我们在听涛居中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对这里竟然是毫无所知,想必那时,明月宫主一定是肚子都会笑破,笑我们这群傻子真是笨得到了家了!”
林钰怜惜地看一眼飞扬,道:“飞扬,不是我们笨,是此人城府太深,谋化了数十年的计划,岂是我们几个月就能看透的,以有心算无心,当然是无往而不利,现在我们不是找到了她的老巢了吗?”
顿了一顿,又道:“飞扬,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呢?这里只有这三间小小的精舍,能有什么我们想要的东西呢?”
飞扬笑道:“往往不可能之处就是最可能的地方,也许这房中还另有洞天呢!”两人举步向精舍走去。
走进精舍,两人不由又是一楞,房中简朴到了极致,稍大一些的正中间的那间里面,除了一张书案,一张木床,几把椅子外仍是一无所有,书案之上倒是笔墨纸研齐备,可惜全都是空白。床上铺着的被褥居然全是麻布所制,墙壁之上,挂着一副字迹娟秀的字,却是一首词:含羞依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竹,偷传情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
林钰笑道:“这倒好像是热恋中的情人写的一首词呢,倒是想不到六王妃还有这样的风流韵事,却是不知她的情人是谁,肯定不是六王爷了!”
飞扬心中却是一沉,依稀记得师父临死之间,嘴里吟颂的不正是这首词吗,怎么同样的一副词在这里也挂着?不及细想,侧身向两边瞧去,却见两间小一些的精舍一个明显是厨房,另一间却是放着一些锄头之类的农具。两人在房中转得几转,仍是一无所获,林钰泄气地向床上一座,恨恨地道:“看来这里不过是莫逍遥怀旧的地方,又哪有什么值当的东西了,天罗女再耍我们,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飞扬摇摇头,道:“看我们来这里之前的那些神秘莫测的布置,天罗女没有说假话,可能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罢了!”仍旧仔细地在房中寻找着。
林钰气哼哼地道:“那女魔头的话,你也这么相信?”仰身便向床上躺下去,堵气地道:“你慢慢地找吧,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不能有什么玄机么?”两臂伸展,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一直握在手中的夜雨随手往床角一放,斜着身,眯着眼,看着飞扬仔细地检查着屋中的每一件东西。
正想出言嘲笑几句,猛地觉得身子一震,躺着的床身竟慢慢地向上升了起来,林钰猛吃一惊,一掠而下,叫道:“飞扬,快来看!”其实不等他叫,飞扬已是掠到了跟前,两人眼睁睁地看着床越升越高,直到约莫有了一人多高,才停了下来,床下,一条清一色大条石制成的台阶一路向下,转了一个弯之后,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之中,两人面面相觑,互相对视片刻,忽地都是一声欢叫:“在这里了!”
第二十章:地宫激战
小心翼翼地沿着台阶慢慢向下,飞扬手执诛仙在前,林钰提着夜雨殿后,一步一步向下走去。转了一个弯,抬眼看去,两人不由暗暗咋舌,呈现在眼前的仍是一级一级,似乎无穷无尽的台阶,两边的夜明珠闪着青幽幽的光茫,将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映在一级级的台阶上,弯弯叠叠,显得诡异之极,地道中安静之极,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落能清楚地听见,两人武功本就极高,呼吸之声轻悠漫长,但在这个地方,却是显得分外刺耳。林钰忽然觉得身子一阵发麻,突地觉得害怕了起来,不由缩缩身子,紧走两步,与飞扬靠得更近了一些。
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两人终于走完了阶梯,一条狭长的通道上,一扇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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