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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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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已是相持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了,他们是不动则已,一动则必然分出胜负。
笑傲天心里明了,如果只有欧阳天,自己可以与其平分秋色甚至可以稍占上风,只有银瓶,那他就只有望风而逃的份,但这两人加在一起,自己可就大大不妙,可以说必败无疑,看着欧阳天双手越来越亮,听到银瓶双剑交击的声音越来越密,笑傲天哈哈一笑,忽地将手中单刀扔到地上,道:“好,我认输了,欧阳老弟,你划出道来吧!”
这一下大出二人意料之外,欧阳天一愣之际,已是反应过来,不愧是一堡之主,欧阳天拍手笑道:“好,笑兄果然是快人快语。我只是要请笑兄去我那盘恒上一段日子,另外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了!咱们是老朋友了,难不成真要打打杀杀不成?”
笑傲天一晒:“去你那里自然可以,不过我可是无美酒不欢的,欧阳老弟可能满足老哥哥?”
欧阳天抚掌大笑:“我天鹰堡别的没有,酒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就算笑兄要十年阵的女儿红,状无朗,我也是供得起的!”
笑傲天大笑:“好,好,我猜欧阳兄的问题必定是要问我是谁让我来助云飞扬的是不是?”
欧阳天脸色一正:“不错!”
笑傲天摇摇头:“欧阳兄,这个我就不能说了,我劝你也不要打听了,反正你们是要见面的。”
欧阳天一笑:“笑兄这是在和我打哑谜呢?能支得动老兄你的人,没几个吧?”
笑傲天道:“欧阳老弟,这个人是惹不得的,我可是吃足了她的苦头,我劝你对云飞扬也别赶尽杀绝,否则到时乐子就大罗!”
欧阳天眯起了眼睛:“是么?虽然不知道笑兄是不是在吓噱我,但我还是相信的,不过去飞扬吗?就算我想饶他,也要看他活不活得过今晚?”
一双眼睛向东边望去,那里,正是铁骑迎呀云飞扬的战场。
第七章
身形连续几个盘旋,飞扬高高地飞了起来,不知道这已是第几次被铁骑震开了,飞扬持刀的右手早已是鲜血淋漓,内里真气翻腾,只觉得难受无比。看来天鹰堡中真是藏身卧虎,不知从那里钻出来的这个老头子,武功如此厉害,比欧阳恺,欧阳强是要厉害多了。
百忙之中抬眼看去,却见莫问已是钻入了树林之中,消失无影无踪,但跟他一起冲出去的几个弟兄却没有命逃进树林,在距离树林几米远的地方倒了下去。飞扬不由双眼发红,身形下落,身体一扭,脚尖轻点,正正地踏在底下一个人的头上,立时就将对方的头踩得稀乱,哼也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借着这一踩之力,飞扬向前一掠,又依样葫芦地踩在另一人的头上,弑神高举,伴随着一声狂喝,刀光如同六月的日光,绚丽而又夺目,众人不由闭上眼睛,以躲避这炽热的光芒。
铁骑眼中射出狂热的光芒,从马上冲天而起,一道金色的流光迎面和炽热的太阳撞里,当地一声巨响,铁骑奇怪地发现,飞扬的这一刀竟是徒有其表,丝毫没有先前表现出来的强势,不由大是奇怪。猛地身上一麻,几枚银针正正地插在他的前胸,虽然因为他全身真力遍布,仅仅入肉一分,但这一分却是足够了。因为这些针是宛儿交给飞扬的。刚刚的飞扬虚有其表的一刀,虽然外表华丽无比,只不过飞扬的一部分内力却暗自分到了左手,右手的实力其实已不到平时的七成。这一招虽然立时建功,但饱含了铁骑全部功力的一击又岂是飞扬七成功力所能挡的。
两相交集之下,飞扬全身大震,口中已是狂喷鲜血,身子如同纸鹞一般远远地飘了出去,砰地一声重重地跌在地上。铁骑竟外被飞扬暗算,心中大怒欲狂,举步向前,眼中凶光毕露,刚行得一步,胸口突然一麻,不由一惊,针上有毒,一口真气运转,行至受伤所在时,突地消失无踪,铁骑哗地一声撕开胸前的衣服,不由脸色大变,所受的伤虽然只不过是几个小小的针孔,但在这几个针孔的周围,已是黑漆漆的一片,而且这黑漆漆的一片还在不断扩散。胸前的麻木感却是越来越盛。心中倒抽一口冷气,猛地跌坐在地上,一口真气护住心头,大吼道:“给我抓住他!”
天鹰堡众人一捅而上,向飞扬跑去。飞扬刀身柱地,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努力地站了起来,眼光四扫,众人不由倒退一步,哈哈一声狂笑,飞扬刀光飞舞,已是冲开了一条血路,奔进了树林。众人这才醒悟过来,狂吼着追将上来。
一进到树林,飞扬就又跌倒在地,口中鲜血不断涌出,这铁骑的武功好生厉害,刚才鼓足最后一点内力杀将出来,飞扬已是接近油近灯枯。慢慢地爬将起来,手抚着树林,摸着这熟悉的厚实的感觉,听着身后不断迫近的追兵,飞扬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自从踏进了扬州的地面,飘飘就又逐渐变得神彩飞扬起来,虽说那天晚上的事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受了一点惊吓,但天性使然的她不到两天就又恢复了常态,整日价乐乐呵呵的。
邬婆婆虽说心里警惕万分地紧张了好几天,但随着京城秘堂中又一名高手的赶来,她那一颗悬着的心终于也放了下来,眼下他们这一群人中虽说没了几名护卫,但那些护卫在面临着高手的时候,只不过是一群摆设,眼下人虽然少了,但在这几个人中间,却齐聚了数名高手,安全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对方既然摆明了要的是李蓉,那说明来头一定不小,虽说是有恃无恐,但小心起见的邬婆婆依旧通知了扬州官府。
走在扬州天下无双的园林景艺中,尽情地呼吸着上洛城中所没有的新鲜的空气,众人只觉得心旷神怡,天地也似乎显得更广阔了些,众人无不神清气爽,多日的郁闷之气都是一扫而空。飘飘一人跑在最前面,显得特别的兴奋,虽说自家的园子也够大了,但人工雕啄的痕迹过于明显,那像这里自然天成,处处都透露出天地的鬼斧神工。
穿行于垂柳遍地的小径上,飘飘指着不过处湖面上的一个八角亭子欢叫道:“林家快看啊,那个亭子好飘亮!”
看着飘飘的神态,众人都不由得哑然失笑,随着她的目光,众人看去,都是眼前一亮,那个八角亭子建在湖面的正中心,时值盛夏,满湖的碧波上,一片片的荷叶飘浮其上,无数枝红的、白的莲花竟相开放,配上这八角亭子白玉石般的颜色,恰如一副山水美景图,让人一见就心生留恋。
“我们去亭子中去玩玩,好吗?”飘飘问大家,虽说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但她的脚步却已开始向那里走去了。众人也是被那宜人的美景所吸引,纷纷向亭子走去。
比飘飘脚步更快的是扬州知府派出来的作为这一行人向导和陪护的两名官员。此时,两名身着便服的小官一溜小跑地向亭子中跑去,公主,郡主要看来这亭子小歇,那不相干的人还是请他们回避为好。
亮出随身带着的一个小铁牌,两人之中的一个小胡子客气地对大家说:“各位,不好意思了,还请各位暂时回避一下。这个亭子我们扬州府暂时征用了。”
看着对方手中的印信,本来就没有多少人的亭子一下子就走得差不多了,这年头,民不与官斗,莫说对方说话还算客气,就算是恶狠狠地,也只能吞了这口气。
小胡子打量了一下两个背对着他的身影,走上前去,满亭子的人都走了,偏生这两人如同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在那里兴高采烈的指指点点,如同没有两人的存在一般。
轻轻一拍一人的肩部,小胡子声音稍微大了些:“朋友!”一个清衫儒雅的长须老者,一个浓眉大眼,处处透露出逼人英气相貌不凡的年轻人同时回过头来。
长须老者温文地问道:“这位小哥不知何事啊?”那个年轻人已是又回过头去,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美景。
看到对方穿着打扮,身势气度都是不凡,小胡子语气不由客气了几分:“这位老哥,这个亭子我们扬州官府暂时征用一下,请二位回避!”
“哦?”长须老者略显惊讶,“不知所为何来?”
年轻人哈哈一笑,转过身来:“邓管家,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肯定是这些奴才的主子们要来这里,才将我们这些小百姓驱逐走嘛!”
小胡子听到对方语气不善,不由变了脸色,脸一沉道:“你知道就好!还不快走?”
年轻人冷笑道:“走?我凭什么要走?大唐律令不知有那一条规定,你凭这么一块破牌子就能让我们走?”
小胡子看着离这里越来越近的李蓉一行人,不由发了急,一伸手,就抓住了年轻人的胳膊,狠狠地道:“你要再不走,就别怪爷不客气了,扬州的大牢可就等着你了!”
年轻人哈的一声怪笑,反手一拧,已是将小胡子凌空给提了起来,抡圆了一个圈子,呼的一声就将他向湖正中心扔了过去。
这一下事起突然,正向这里走过来的李蓉一行人都是吃了一惊,邬婆婆抢上一步,挡在了飘飘的前面,另一个秘宫高手王公公已是大步向厅中走来。
“朋友请了!”一腔公鸦嗓子的王公公走进厅子,抱拳一揖,向着厅内二人一礼道:“这两个下人不懂礼仪,得罪了两位朋友,我在这里给他们陪罪了!”
长须老者抢前一步,挡在那年轻公子身前,双手打拱,“不必客气,我家公子小孩心性,一时性起,还请朋友不要见怪才是!”
两人身形都是微微一晃,王公公脸上一白,转眼之间就又恢复了常态,而那长须老者脸上却是青气一闪,两人暗中交手,竟是势均力敌。
“不知朋友尊姓大名?”王公公心中佩服,问道。
“不敢,在下姓邓名五鸣!这是我家公子姓覃狂!”年轻人听得老者介绍到自己,也是拱手为礼。
就在此时,李蓉,飘飘,林钰一行人等已是走进了厅子。飘飘一个闪身已是到了那覃狂的身边,笑嘻嘻地说:“你刚才那一招叫什么,真不错,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活生生地给扔这么远?真好玩!能再试一遍给我看看吗?”手向另一个站在一边的扬州小官招招手,“你过来,让这位公子再扔一次!”
啊!那人不禁傻了眼,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才好。覃狂也不由的瞪直了眼,又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哪有这样的主子,让别人将自己的手下扔着当好玩!他却不知这飘飘在六王府中一向是我行我素,被宠惯了的,这些人在他的眼中,就如同自己府中的下人一般。
“别胡闹了!飘飘妹子!”李蓉轻易莲步,盈盈走上前来,对覃狂说:“舍妹说话不知高低,公子不要见笑了。我那几个下人得罪了公子,这里先给公子陪个不是,这个厅子甚是宽敞,多几个人又有什么打紧?倒是他们多事了!”
覃狂还了一礼,笑道:“这可真是大神好请,小鬼难缠了,覃狂出手不知轻重,还请小姐多多原谅!”二人相视一笑,李蓉是笑那公子说话风趣,什么大神小鬼的,将自己比作什么了。覃狂却是惊艳于李蓉的花容月貌以及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与自己以前见过的女人可真是有天壤之别,以前自己那一块的女人大多都是一群拿刀使棍,整天打打杀杀的江湖女子,却又何曾见过这种温柔如水,行走之间有如弱柳扶风的女子,一时之间,不由有些发呆。
一边的飘飘却是气鼓鼓的嘟起了嘴,“什么胡闹了。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他的那手功夫嘛!”
走到亭子边,却见那小胡子正自扎手扎脚地向亭子上爬来,不由怒从心头起,一脚就踹了过去,将那小胡子又踢下水去:“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到一边去!”
那一心想要讨好她们的小胡子无端端地又挨了这一脚,咕咕地喝了几口水,无奈何地向另一边游去。看着飘飘大发脾气,李蓉无奈地摇摇头,覃狂却是吐吐舌头,这小丫头脾气端地大得不得了,这将来谁要是取了她可就有罪受了。心里想着心事,脸上的表情就不由得有些奇怪。
本自全神戒备地林钰看着已没了什么事,放下紧握在手中的宝剑,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一波春水,悠悠地叹了口气,自己是到了扬州,但云飞扬却在何处呢?
第八章
整整一天的功夫,李蓉一行人和这偶遇的邓五鸣、覃狂二人相处甚欢,李蓉惊讶地发现这个貌似粗豪的覃狂竟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难得的是此子竟然诸子百家多曾涉猎,谈锋甚健,以至于生于皇家,见多识广,有宫廷才女之称的李蓉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博学多才,实在是一个难得的才子。
而那王公公似乎和那邓五鸣对上了眼,两人相互之间,言谈竟是甚为投机。
“原来覃世兄竟然是北地世家,我倒是走眼了啊,哈哈哈!“王公公亮着公鸦嗓子,干笑道。
邓五鸣大笑道:“王公公说笑了,我们公子从未出过北地,每日之间在家中闭门读书习武,这一次难得老爷肯让公子出门,这扬州天下胜地,不来欣赏一翻岂不妄自出来了一趟?想不到却在这里碰上了各位,这可真是缘分啊!“看着一边交谈着的李蓉和覃狂二人,邓五鸣笑道。
“不错,不错,确实是缘分!”王公公大笑道,“王某人还从未去过北地,邓兄可能为我讲述一下北地风光,有朝一日王某人若能有幸去北地,也不至于像一支无头苍蝇般瞎撞啊,哈哈!”
邓笑鸣笑道:“王兄若去北地,自有我邓某人招待,何出此言啦!不过说起北地的风光,那可与这江南水乡,温柔福地大有不同啊!”
“覃兄,你如此才华,却为何不曾出仕,为朝廷效力啊?”李蓉款款问道。
覃狂微微一笑:“天下之大,能人异士层出不穷,覃某人何德何能,敢居庙堂之上,那岂不是要误国误民吗?似我现在,寄情于山水之间,埋头研究古书乐谱,岂不快哉,又何必去自寻烦恼呢!”
“覃公子太谦了,依我看来,公子才华,实是非常人可比,如此埋没山水之间,岂不可惜?若是公子有意,小女子倒是能为公子推荐一翻,也不妄了公子这一身才学?”李蓉笑着说。
覃狂拱手道:“多谢小姐好意,小姐想必出身豪门,要让覃某人谋个一官半职,想必是容易之极,不过覃狂志不在此,倒让小姐费心了!”
李蓉不由一阵默然,眼光看向远处,心里倒是有些可惜。二人一时无话,相对默然半晌,覃狂忽地从腰间抽出一支玉箫,抱拳道:“今日偶遇小姐,倒也是一段缘分,覃狂贸然为小姐吹上一曲,还望小姐指教!”
李蓉听到这覃狂说二人相遇是一段缘分,脸上不由一阵发烧,轻轻点头道:“公子真是多才多艺,小女子洗耳恭听了!”
试了两个音符,覃狂轻轻颔首:“献丑了!”举萧至唇边,张嘴吹了起来,一阵苍凉的萧声在空气中回荡起来。
听到覃狂吹萧,正在交谈的几人都是停了下来,转过身子专注地听了起来。
一边正自百无聊赖的飘飘也一下子来了兴致,双手托腮,听了起来。
倚着栏杆而座的林钰却仍是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每当回忆起与飞扬当初的点点滴滴,心里面便不由得一阵甜蜜,分别已是数年有余,却不知他已长成了什么样,自己也从当年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家小姐变成了一个和他一样的江湖人,却不知他知晓后又会作何想,想到高兴处,不由抿嘴而笑。
萧声从一开始的苍凉逐渐变得渐渐激昂起来,如同一个满腹冤事的人正在向苍天诉说着什么,覃狂双眼微闭,完全沉浸在了吹奏之中。李蓉的眉头逐渐锁紧,这覃狂不是出自北地世家吗,为什么吹出来的曲子竟然如此充满了苍桑之意,竟似是看了太多的悲伤之事。
曲调越来越高,音律之间,已隐隐带起了杀伐之意,金戈铁马,万骑奔涌的气势喷勃而出,听到此时,李蓉已是惊讶之极,不由挺直了脊梁,这个覃狂来历可能不似他自己说的那样简单,这种气势可不是一个世家公子所能表现出来的,乐由心事,若不是他真得经历过什么,是绝对吹奏不出这种曲调的。
林钰似乎也被这肃杀之气从自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她和李蓉与飘飘的性格是绝然不同,她二人都是精神音律的行家,听到这种曲子,都是面露讶色。邓五鸣也是皱起了眉头,不住地看向覃狂。
一声颤栗的长音过后,亭子中竟是鸦雀无声,覃狂缓缓地将长萧移开,脸色仍然是一片悲怆之色。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了起来,飘飘跳了起来,“你的萧吹得真好,只不过太悲凉了些,后面又好像有很多人打架一般,好像与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合呢!再吹一首欢快的吧!”
覃狂还没有答话,邓五鸣已是站了起来,抱拳道:“各位,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今日实是打扰各位了,就此告辞!”抱拳团团一转,向覃狂使个眼色,当头向外走去。
覃狂抱歉地向飘飘笑道:“小妹妹,我要走了,他日有缘,我再为你吹一首欢快的吧!”转过身来,向李蓉道:“覃某人技艺生疏,有辱小姐清听了,今日就此告辞,各位珍重了!”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李蓉深深地看着对方愈行愈远的身影,脸上若有所思。
回到驿馆,林钰早早地回到自己房中,再也没有出来,李蓉心事重重,坐在房间一言不发,任飘飘古怪精灵,总是不理。
“王公公,你不觉得这二人的身份有些奇怪吗?”李蓉看向王公公。
王公公点点头:“原来公主也看出来了,这二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北地之人,虽然那邓五鸣将北地风光大致说得不差,但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却是差之千里。他万万想不到公公我本来就是在北地长大的,后来才入宫。”
一旁的邬婆婆不由大为紧张,插嘴道:“莫非这二人与前日袭击我们的歹人有什么牵连,那邓五鸣武功如此了得,我们倒要好好防范一翻。”
摇摇头,李蓉道:“此二人绝不是那些人一伙,乐由心生,此二人绝不是什么鸡鸣狗盗之徒。听了他的萧声,我倒是想知道,他究竟曾看到过些什么,经历过一些什么,萧声倒是如此悲凉?后来的杀伐之间如此强烈,如果不是真正经历过生死的人,是断以吹出来这种心情的,莫非他们来自……?”
王公公霍地站了起来,“来自西域?”
李蓉点头道:“不错,我正是如此猜想,看他二人肤色,都是甚为粗糙,倒像是经常经历风霜似的,这种肤色,我在另一个脸上也看到过。”
“裴驸马!”王公公又接着道。
李蓉眼光一暗,“王公公,现在他还不是驸马!”看着李蓉有些不高兴,王公公不禁暗笑,看来这个有才女之称的公主还很是害羞。
“公主看是否要通知官府啊?”邬婆婆问道。
“不用了,那邓王鸣甚是机敏,今日已是看出些端倪了,只怕他们会连夜而去。再说那覃狂确实是一个人才,由得他们去吧!”李蓉缓缓道。
正自说着,跑出去的飘飘地又跑了回来:“奇怪的很,林姐姐却不在房中,我找不一个驿官一问,却说林姐姐向他问了猛虎帮的所在,已是出去了!”
“猛虎帮?”屋内三人都是惊讶不已,这神神秘秘的林钰和猛虎帮有什么牵连?
扬州一家简陋的客店里,邓五鸣一边收拾着行礼,一边埋怨着一边的覃狂:“我说公子啊,你平时都机警的很,今日却怎么这么失态,我看不仅那李蓉,就连一边的那白衣女子也是听出来了点什么。这几人身份大是不凡,那和我一直攀谈的姓王的明显是个太监,公夫却又如此了得,一边的那老婆子武功不在哪姓王的之下,还有那白衣女子,也是一个高手,这要是你出点什么事,我还有什么脸回去见老爷啊!”
覃狂笑道:“邓叔,这也没什么,千军万马都奈何不得我,在这小小的扬州,还能将我怎样!”说话之间,脸上豪气毕露,竟似手握千军万马的将军。
“我的公子啊,这中原内地也是藏龙卧虎,你可千万不要轻敌啊,我们还是连夜离开这里,以策安全。”
覃狂似乎没有听到邓五鸣的话,喃喃地道:“这李蓉倒是一个知音,可惜了,只怕今日一别,再难有相见之日了!”想起李蓉的款款细语,一颦一笑,不由有些发呆。
林钰如同一股轻烟般飘进了猛虎帮的总舵,这一段时间的猛虎帮,可以说是老巢空虚之极,所有的精兵强将全部都被调走攻打上洛,留在帮中看家的只余一些老弱病残了,这几天,帮中一片忙乱,已有消息传了回来,进攻上洛的行动已遭到了惨败,帮中更是一片愁去惨雾。
轻轻地掠过一片屋脊,林钰伏身在猛虎帮的大堂之上,侧耳倾听着下面几人的对话。
“王香主,不好了!”一个帮众慌张地奔了进来。
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正焦急地坐在椅子上,想必就是那王香主了,一见那人手拿着信柬,一跃而起,劈手夺了过来,匆匆地浏览一遍,不由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
“完了,全完了!”
“香主,到底怎么了?”几名帮众围了上来。
举起手中的信纸,王香主道:“前去上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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