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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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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上洛,就像是鱼儿游归了大海,鸟儿投进了山林,顿时放下了心,六王爷深信,在京城,只要自己振臂一呼,立时就会应者云集。朦胧中,他似乎看到那黄灿灿的龙袍,金色的龙冠穿在自己身上,自己正志得意满地接受着朝臣的祝贺。
皇宫中,仁德皇帝已是气若游丝,自从太子遇害的消息传到这个老人的耳中时,本来就命悬一线的他立时就垮掉了,眼下已是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瞪着一双毫无神彩的眼睛,木呆呆地看着房顶,眼见已是拖得一时是一时了。双眼哭得红肿的皇后凄惶地坐在龙床边,紧紧地握着皇帝的手,已经失去了儿子的她即将又失去丈夫了,连翻得打击似乎让这个女人已经麻木,对任何事情都是毫无反应了。
“娘娘,六王妃进宫了!”一名宫娥小心地上来禀报道。
缓缓地转过头,皇后看到的是一脸悲戚的六王妃正快步向自己走来。
第十二章:进宫
回到上洛的飞扬一行人并没有回到猛虎帮在上洛的总舵,而上隐藏在猛虎帮的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据点内,此时的他们想必已成了明月宫暗中防范的对象,还有六王爷也视太子为眼中钉,肉中刺,一旦露面,必然会引起这两股势力的群起而攻,眼下之计,还是只有藏在暗处最妙。
在莫问的情报组织的活动下,猛虎帮的一些核心成员开始向这里聚集,太子的智囊秋水寒也悄悄地搬到这里。
让飞扬感到奇怪的是,到了上洛,明月宫居然没了任何的反应,而应当早就回到京城的六王爷也没有任何的音讯,派出去的探子对于这两股人马的动向都是一筹莫展,找不出丝毫的线索。飞扬等人也只能认为对方外松内紧,看似水面上平静无事,但下面恐怕是波涛汹涌,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被卷入河底,万劫不得翻身了。除了更加小心地行事外,他们没有什么其它更好的办法。
太子整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乱转,按他的注意,来到上洛之后,就要直奔宫禁,亮出自己太子的身份,但他这个想法刚一说出来,说立刻遭到了宛儿和秋水寒的一至反对。
宛儿耐心地对太子解释道:“对方既然能轻易地在宫禁之中对皇帝下手,而且从以前我们所得到的各方面的星星点点的情报,以及在邵阳一战中,禁宫中的罗公公亲自参战可以看出,禁城已是落入了对方的严密掌握之中,像这样贸然地闯过去,只怕还没有进到宫城里去,就已被就地诛杀了。”
“那怎么办?”太子狂燥地道:“父皇至今是生是死,我们都不知道,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一定要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只要能进得宫去,宛儿,你医术通神,也许能救回父王,到得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力挽狂澜了!”
这一翻话将众人都有些打动了,目光一齐看向宛儿。
宛儿苦笑一声,道:“当初我看了太医们的医案之后,就已经初步知道了皇帝中的是什么毒药,这种毒药,别说是我,就是师父亲临,也是没有办法的。据我所知,此毒虽然并不剧烈,不像孔雀胆,七心海棠这些剧毒,中者立毙,但却是无药可解,中者只有死路一条,只不过此物太过稀少,能用会用者不多,因而名声不显罢了!”
众人听她如此说,不由又是失望之极。
太子恳求的目光看向宛儿:“宛儿姑娘,也许你判断有误,或者那些无用的太医们诊断有误呢,求你去看上一眼,我不见父皇一面,实在不甘心啊!”想起父皇的种种好处,不由潸然泪下,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孔,泪水自指缝间轻轻滑落。
众人不由心中恻然,飞扬也是心酸不已,想起自己身世不定,养父母惨死,生身父母踪影全无,更是心中难受。转头对宛儿道:“宛儿,你足智多谋,也许能想出一个什么办法,帮助太子进宫去见皇帝一面,不管结果如何,总是了一个心愿吧,这对于我们以后的行动也是大有好处的!”
宛儿沉思片刻,对秋水寒道:“秋先生,你一直在京城,想必知道为皇上下药的太医是谁吧?”
秋水寒点头道:“当然知道,这样的大事我岂会放过,不瞒各位,我曾用重金贿赂过此人,从他哪里得到了一些皇帝的消息,据他判断,皇上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宛儿姑娘,莫非你想利用他?”
宛儿点头道:“不错,我们将他抓了起来或者…”举起手做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然后接着道:“我们扮做此人进宫,其一可以替皇上看看还有没有救,其二是让太子去见见皇帝!”
众人都是点头。
“莫问!”宛儿道:“迅速将此事做好,记住,一要讯速,二要神不知鬼不觉!”
莫问点头道:“副帮主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出两个时辰,我就将此人拿来!”
就在六王妃进到皇室的寝宫的时候,宛儿扮做那名姓李的太医,太子和飞扬扮做两名小太监,向着禁宫走来。
凭着李太医的一张脸和手中的通行金牌,三人一路通行无阻,直到了内宫。
“站住”,一声断喝声传来,三人心中一沉,飞扬笼在袖子中的手更是一抓住了诛仙的剑柄,全神戒备起来。
一名军官大步走了过来,看这服色,是内城禁卫军的一名中级军官。
“李太医,往日都是一人进城,怎么今日还有两个小公公啊?这两位小公公怎么面生得很啊?”军官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
宛儿咳漱一声,粗着喉咙,模仿着李太医的嗓音道:“咳咳,这两闰小公公是皇后娘娘派去叫老夫的,恐怕皇上的病情又有些加重了。”脸上配合着话语,一脸惶急之色。
太子却是熟知宫里的事情,踏前一步捏着嗓子道:“我们是皇后娘娘贤惠宫里当差的,我叫王当,他叫王丁,以前很少了出宫的,现在跟着娘娘在皇上面前伺候!”
听得有名有姓,军官脸色不由缓和起来,一挥手,道:“李太医哪快去吧!”宛儿走得两步,那军官却又道:“李太医,你的嗓子是怎么了?”
宛儿露出一脸苦相,道:“唉,皇上的病毫无起色,我每日里是心急如焚,上火了。”军官点点头,道:“是啊,是啊,这的确是有些让人恼火,李太医,你可要小些一些。”
宛儿拱拱手道:“多承将军关心,我先去了,改日再与将军聊!”一转身,和二人急步而去,身上却是急出了一身的汗。边走却还听见哪军官正在训斥部下:“都给我听好了,眼下情况特殊,任何人没有通行令牌,都不能进入内宫一步,要是放进了一个人,你们都给我仔细脑袋!”
太子低着头,心中却是百感交集,曾几何时,这里就是自己的家,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瓦,自己都是如数家珍,想不今日却是如同做贼一般,才能来到这里,眼看着据父皇的宫殿越来越近,一颗心也不由得狂跳起来。
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逐渐多了起来,看见三人,都是微微躬身,叫道:“李太医!”宛儿板着脸孔,迈着方步,微微地向众人点头示意,向殿内走去。
“李太医来了!”一个年长的宫娥迎了上来,“今日皇上好像平静了许多,似乎有好转的迹像呢,您来得正好。替皇上把把脉吧!”
宛儿点点头:“娘娘今天没有过来么?”
宫娥道:“六王妃进宫了,硬拉着娘娘去御花园散心去了!”
宛儿向飞扬以目示决,飞扬会意地点点头,站在宫门口,宛儿和太子则向内走去,转过一道屏风,宽大的龙榻上,昔日伟岸的德仁皇帝满脸枯槁,静静地躺在床上。
太子一声呜咽,一下子扑了上去,跪倒在榻前,伸手握住皇帝的手,哭道:“父皇,儿臣回来了。”
德仁皇帝毫无反应,仍是闭目不语。宛儿见状,走到榻前,伸手把把脉,又扒开皇帝的眼皮看看,不由长叹一口气,道:“太子,不出我所料,皇上的确是中的那种毒,眼下已是在拖时刻了。随时都有可能,可能去的。”
太子猛地捉住宛儿的手,道上:“宛儿姑娘,我知道你医术通神,求求你救救父皇吧!”
宛儿无奈地摇摇头:“太子,皇上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我想办法让皇上清醒片刻,虽然心里清楚,但他已不能说话了,我们进来一次不容易,你对他说几句话吧!”
太子连连点头。
宛儿不再言声,从身上拿出一个针囊,一排排明晃晃的银针出现在太子面前,伸手掂出一根,宛儿稍一凝神,已是插入皇帝身上,片刻功夫,皇帝身上,头上已是插了数十根银针。
太子眼巴巴地瞅着,满脸都是渴望之色。
德仁皇帝身躯一震,缓缓地睁开了一双昏浊的眼睛,太子不由大喜,一个箭步就仆了上去:“父皇,你醒了,我是您的皇儿啊!”
德仁皇帝眼中露出迷惑的眼神,他依稀记得自己的皇儿已是在回京的途中被匪人杀了。看着他的眼神,太子已是明白,急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急切地道:“父皇,你看,这是你送给我的,在绝龙岭被杀的是儿子的替身,有人想要谋朝篡位,这才暗算孩儿,就连您,也是被这些人暗算的。”
德仁皇帝看着眼前的玉佩,不由露出狂喜之色,但听着太子的话,却又是闪过愤怒的表情,嘴巴一张一合,但是却不能说出一句话来,只急得满头都是大汗。
“父皇!”看着皇帝的惨状,太子不由涕泪交流。宛儿侧过头去,不想去看这一副惨景。
飞扬忽地闪了进来,“快走,有很多人过来了!”宛儿一惊,手一拂,已是起出了全部的银针,伸手一拉太子,道:“太子,快走,有人来了!”
太子摇头道:“我不走,我要陪着父皇,我是太子,谁敢对我无礼!”宛儿和飞扬登时心中大急,若是撞在明月宫人之手,那可真是自投罗网了,在这宫中,只要一志令下,立时就会让自己三人死无葬身之地。宛儿对飞扬使个眼色,飞扬忽地窜前一步,一指戳在太子胁下,太子身形一软,已是被飞扬扶了起来,三人急急地窜出门去。
德仁皇帝人不能动,但一双眼珠却是跟着太子的身形转动着,眼中露出了欣喜,慈爱,不一而足。
三人刚刚离去不到片刻,殿外已是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六王妃伴着皇后娘娘走了进来。二人一看皇仁皇帝正大睁着双眼,都是一怔,皇后娘娘一怔之后却是大喜,扑了上去,叫道:“谢天谢地,皇上,你终于见好了!”
皇帝张开嘴唇,似乎想告诉皇后一些什么,但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上汗珠滚滚。六王妃已是明白,对皇后道:“娘娘,皇上虽然醒了,但却是说不出话来!”
皇后又是急了起来,大叫道:“来人啊!”一个宫娥应声而入。“快,去传李太医前来,就说皇上醒了,让他速来就诊!”
宫娥迟疑了一下,道:“娘娘,李太医刚刚来过,走了还不到一柱香时刻啊!”皇后和六王妃都是一怔,“快去给我叫回来!”皇后大叫道。六王妃眼角一扫,身后一人已是快步走了出去。
皇后拉着皇帝的手,道:“皇上醒了就好了,醒了就好了,刚刚我和弟妹还在院中商量着陛下继承人的事呢,弟妹说五王爷的小儿子就很好,我也看着这孩子是个聪明懂事的,正准备着招群臣进来商量此事了,皇上醒了就好了。”
德仁皇帝眼中突地露出愤怒的眼光,嘴巴一张一合,口角的涎水不断地流出,却是说不出话来。
皇后却是哭道:“可怜我哪孩儿要是不去,现在就会乖乖地在我们的面前,就算皇有有什么三长两短,也有孩儿在前面为我撑着,我又何必为这些事烦心啊!”
德仁皇帝身子忽地一挺,又摔了回去,竟是晕了过去。
飞扬三人快步走出宫禁,刚刚踏出宫门,已是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三人头也不回,迅速转入街道的拐角,在哪里,早有莫问等人守候在哪里,一见三人走过来,莫问手一挥,聚集在街上的闲汉忽地聚拢过来,吵吵嚷嚷地挤在一起,三人在这些人的掩护下,迅速去掉了身上的伪装,换上普通的服饰,混在人群中,吵闹着渐行渐远,等到宫中的禁军赶将出来时,不由四顾茫然,哪里还有李太医等人的影子。
第十三章:最毒妇人心
缓缓地睁开眼睛,六王爷目光转动,锦帐流苏,明灯熏香,一一呈现在眼前,不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从刚刚的恶梦中醒来,上洛离刀光血影的战场显得太远了,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人虽然回来了,但却仍在梦中没有离开那个地方。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太久太久自己没有这样享受过了。
眼光转动,离床不远的地方,自己的王妃正背对着自己,一身纷红色的纱衣勾勒出她依旧曼妙的曲线,那亭亭玉立的身姿就仿佛是自己当初初遇她时的情景。六王爷不由浑身一阵发热,自己离开她太久了,真得应当好好地补偿一下她了。欠身想坐起来,抱住自己的爱人好好地温存一翻,不料不想则已,这一动不由得让六王爷大吃一惊,自己竟然没有移动分毫,好像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自己这是怎么啦?再试一试,更让他感到恐惧的事情发生了,自己浑身上下,除了眼珠,竟是没有一个地方能动了。暗暗地吸一口真气,原本无比浑厚的太清真力也是无影无踪了,六王爷整个人一下子傻了,脑中一片空白,实在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似乎是粗重的喘气声惊动了背对着六王爷的六王妃,轻纱飞扬,她已是转过身来,眉目之间仍是笑容依然,眼角含春,微笑着看着六王爷,道:“王爷,你醒了,你这一觉睡和得可真够长的,足足地睡了一天一夜了!”
这一瞬间,六王爷已是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心中心思百转,王府之中防卫森严,其它人想要在这段时间里潜入进来对自己不手太不可能了,而且以自己的功力,真得有人潜入进来,也绝对瞒不过自己的耳目,能让自己不加防备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我自己同床共枕近二十载的王妃莫逍遥。看着笑语焉焉地王妃,六王爷心中只是满心地不解,这是为什么呢?
直瞪瞪地看着莫逍遥,六王爷只是问道:“为什么?”
莫逍遥脸上的笑容一分分消失,一张脸慢慢地从嫣红变得惨白,又转为铁青,脸色变幻了数次,莫逍遥忽地又笑了起来,慢慢地坐在床沿,伸手轻轻地抚过六王爷的脸庞,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王爷,你这时浑身上下除了眼珠之外,什么地方也动不了了吧?你那傲视天下的太清气功也无影无踪了吧?你心中一定很恐惧,很害怕,是吗?”
六王爷听着这无比温柔地话语,忽地全身上下一阵战栗,抚过自己脸庞的那双柔夷此时就如同一支毛毛虫一样让自己难过,看着盯着自己的六王妃那双大大地丹凤眼,他忽地明白,虽然同床共枕二十载,但自己从来就不曾真正地了解和知道过自己的妻子。
“你真是聪明,一醒过来知道事情不对,就立即想到了是我。可是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吗?”莫逍遥悠悠地说。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六王爷已是镇定下来,多年的涵养功夫让他知道,此时发怒,生气都是枉然,也许只有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才能想到办法让自己脱困。
莫逍遥站了起来,语调忽地欢快起来:“王爷,你说我武功怎么样啊?”
看着卓立在房中的这个此时显得神秘莫测的女人,六王爷有些奇怪,这个时候怎么会问到这个问题呢?不假思索地答道:“你二十年前,就已名满江湖,那时就已是江湖一流高手了,虽然当了王妃,很少动用武功,可我知道你一直没有放下,嗯,我猜想,你此时的武功应当介于一流和超一流之间吧!”
哈哈哈,莫逍遥忽地放声大笑起来,随着她的笑声,一道淡淡的波痕以她为中心,缓慢地向四周扩散,所到之处,物品全都慢慢地分裂,化为飞灰。最为诡异的是这些淡淡的波痕竟然是有选择性的击毁物品。
此时六王爷才真得目瞪口呆,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天呐,自己朝夕相外的妻子武功竟然到了这个境界,丝毫不在自己之下,她处心积虑地在自己和世人面前隐藏自己的武功真相,到底想要干什么?
“奇怪吗?我的武功竟然不在你之下?”莫逍遥微笑着问道:“其实在十年之前,我的武功就已到了驭意之境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六王爷的嗓子有些沙哑了,隐隐地,他已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拿起桌上的一碗燕窝,莫逍遥坐在床沿上,舀起一汤匙的燕窝,轻轻地喂到六王爷的嘴边,笑道:“睡了一天一夜,想必有些渴了,喝点燕窝,再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眼睛远远地望向窗外,莫逍遥的眼里忽地出现了一片朦胧,“很多年以前,一位少年成名,青春美貌的女子年纪轻轻地就在江湖之中博得了很大的声名,她家学渊源,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人也长得漂亮无比,追求她的人难以数计,但她从来没有将一个人看在眼里,只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人。此人是她一生的劫难,如果没有这个男人,也许这个少女会快快活活地过完这一生,但那一天的偶遇,改变了她的一生。少女所自负的武功,在五招之内,就被这个男子完全破解,败得可以说是干干脆脆。你知道,那个男子所使的武功是什么吗?”
六王爷此时已明白,这个女子必然就是眼前的莫逍遥。
不等六王爷回答,莫逍遥就接着道:“这个男人使得是名满江湖的大罗周天剑法,原来他竟然是神剑山庄的未来的掌门人!”
六王爷心中一阵狂跳,“是霍震廷,是吗?”
目光转向六王爷,莫逍遥的眼中忽地浮现出一股温柔,一股爱怜,六王爷浑身上下不由一阵发冷,这目光不是给自己的,而是给那人霍震廷的,他忽地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从那时起,这个少女对这个男子从讨厌到爱慕,而那男子也是对少女产生了情感,两人一步步地走向感情的深渊,直到最后的爱得死去活来。那满山的桃花,真是美丽啊!看,花瓣飘落了,天空中全是鲜红的花瓣啊!”莫逍遥忽地双手伸出,梦呓般地道。
蓦地回过头来,眼中忽地射出一道阴冷的光茫,“可就在两人谈婚论嫁的时候,有个人出现了,此人仗着自己是龙子凤孙,威胁这个男人,要是不离开这个少女,就会率领铁骑踏平神剑山庄,将神剑山庄从江湖除名。”
六王爷完全明白了,这个龙子凤孙就是自己,但自己当初向莫候爷求亲的时候,并不知道莫逍遥已有心上人,也不曾过说这话啊?略一思索,他已是明白,必定是莫候爷搞的鬼。
“我明白了,这个人就是我,但我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也从不曾强迫过你!”六王爷辩解道。
莫逍遥惨然一笑:“这很重要吗?不,不重要了,这个没骨气的男人屈服了,无情地抛弃了那个少女,全然不顾此时这个女子已是有了身孕,怀着他的骨血!”
“少女绝望地走了,在一个大雪之夜,少女将这个还没有出生就被父亲抛弃的孩子送给了武夷山下的一个猎户,一个月后,她坐上了大红的花轿,进了宫,当起了人人羡慕的少王妃,每个人都来祝贺,可谁都不知道,这个满脸笑容的女子心在滴着血,从那时起,她就发誓,要报复,报复那个没有骨气的男人,报复那个害她失去爱人的男人,她要报复这个世界!”莫逍遥忽地愤怒起来。左手一挥,桌子已是扑的一声散了架。
六王爷的眼中忽地射出怜悯地光芒,这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子竟然有着这样的伤心往事。看到他的目光,六王妃忽地愤怒起来:“你是在可怜我吗?不,我不需要怜悯,现在,你更需要怜悯你自己了!”
六王爷缓缓地道:“逍遥,可惜你说的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否则我会更加地怜惜你,更多地补偿你,你不应该瞒着我的!”
莫逍遥一怔,六王爷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想了一想,忽地大笑起来:“你想用这些话来感动我,从而放了你吗?你错了,我二十年酝酿,十年筹谋,岂会为了你这几句话就放过你!”
“这些人不知道的是,二十年前,我在行走江湖的时候,就已加入了当时江湖上最为神秘的明月宫,十年来,我没有一刻不在暗练武功,终于在十年后,我将明月宫的绝技明月天下练到了最高境界,就连当年的宫主也没有达到的境界。你知道吗,这就是仇恨的力量。就在当年,我击败了老宫主,取得了明月宫主之位,从那时起,复仇计划开始起动了,我动用了明月宫所有的力量,开始了一个庞大的复仇计划!”
六王爷有些迷辋:“庞大的复仇计划?”
莫逍遥得意地笑起来:“是的,你认为我的复仇就仅仅是杀了你或霍震廷吗?错了,当年你为什么能强娶我,逼得霍震廷不得不退避三舍,不就是因为你是大唐的王子,龙子凤孙吗?我不仅要毁掉你,更要毁掉你们李氏王朝!”阴森森的话语从秀丽的嘴唇里吐出来,让六王爷震惊不已,霎时心中的一切疑问已是迎刃而而解,“原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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