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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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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五除二的将绚丽之铠脱下收入纳戒之中,苏岩立马来到了刁爷的身边。自己的事情已经彻底的解决了,但父亲的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他又岂能做到毫不在意呢?

“妈的。老子哪里是你的老师嘛?简直成你了龟儿子的保镖,保姆,还要兼佣人啊!”看着苏岩阴恻恻的步了过来,刁爷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一脸的欲哭无泪。

刁爷的牢骚令得苏岩小脸一红,貌似拜师这么久了,自己一直都是在无休止的向刁爷索取,从来没有回报过什么,而刁爷也没有计较过什么。

不过,自己这个老师有这样令人看不透的神秘,那自己这个当徒弟的肯定要理所当然的物尽其用了,让他一生的本事不被埋没。

而现在事关重大,苏岩只能将死不要脸的大无畏精神给发扬光大了,当即讪然笑道:“那个……老师,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帮我父亲度过眼前的危机?”

“这有何难?老子随便炼制几颗淬骨丹便是能将你老子那挪用公款的账给抵消了!”低头理着身上有些褶皱的长袍,刁爷满不在乎的口吻道。

诚然,如果换做别人,刁爷才懒得去费那个神,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老子,管他作甚?

但好死不死,那苏斩是自己徒弟的老子,而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的这个徒弟,如果自己不把这件事给摆平的话,那这小子肯定不会依教的,所以他只能出手了。

其实,还有更为重要大一点,那就是苏斩的所作所为确实是让刁爷有点刮目相看,如此敢作敢为的秉性与他那狗屎脾气多多少少的对味,刁爷也不想看着这么一个真性情的汉子为难。

“淬骨丹?”听得这话,苏岩忍不住的再次一惊,嘴巴张得足以塞下自己的拳头,差点都快裂到耳根处了。

淬骨丹与烁骨丹有所相同,都是改善人体根骨的丹药。不过烁骨丹是改变本已定型的骨质,令得其间的密度越加紧密。而淬骨丹就是彻底的改造骨质,不仅让其的密度更为紧密,而且还能改变骨质的硬度。

两者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之间的差距却是不是万里所能形容的。市面上一颗烁骨丹可以拍卖到两万左右的价格。那淬骨丹却是至少在十万以上,而且还是有价无市。

“老……老师,你确……确定所说的是……淬骨丹,而不是……烁骨丹?”狠狠的咽了咽唾沫,苏岩有些不敢相信的结结巴巴问道。

“你说啊?”白眼一翻,刁爷没好气的骂道:“你不是要帮你父亲么?那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将老子所用的药材购买回来?”

“哦!哦!”连连点头,苏岩忙不失地转身便是往破门出跑去。

“操!你知道需要购买些什么药材么?”看着傻不拉几的苏岩,刁爷很是蛋疼的抚了抚额,低吼了出来。

“啊!”浑身一颤,苏岩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事情关键,连忙小跑了回来。

“寒冰草,于兰子,石倔藤……”白了那关心则乱的苏岩一眼,刁爷自顾自的的爆出了自己所需要的药草,末了才是摆了摆手:“速去速回,不然到时一切都晚了!”

“恩!”心中默念了一遍所有的药草之名,苏岩奋足狂奔了起来,现在距离自己离开拍卖场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谁知道拍卖有没有结束?而父亲踏入苏家的瞬间,定然便是面对那几个老不死的严厉质问与处处为难。

父亲的脾气,苏岩也是知根知底,那可谓是真正的刚直不阿。纵然那些老家伙不为难他,他也会觉得有愧于苏家,最后自动引咎离职,退下家主之位。

所以,苏岩必须要在苏斩回到苏家之前让刁爷将淬骨丹给炼制出来,不然结果将是无法预料。

直接来到后院,苏岩牵过一皮最为健壮的角马直接便是在苏家院中狂奔了起来,现在事情紧急,容不得他有什么顾忌了。

并没有直接赶往坊市,苏岩在此来到了拍卖场,因为他没钱,只有向韩胖子先凑一点了。

当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豪门马车时,心里这才略微舒了一口气,看来,拍卖依旧在继续。

没有进入坊市,苏岩直接指使韩胖子的贴身侍从去唤韩胖子出来。而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韩胖子便是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当苏岩开口说要五万金币的时候,韩胖子可谓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将整个纳戒扔了过去,因为他已经从苏岩的脸上看出了事情紧急,刻不容缓。

没有说什么感谢之类的废话,苏岩只是感激的望过韩胖子一眼,翻身上马便是往坊市的方向赶去。

兄弟,一切都不用言语!

第三十九章 针锋相对

快马加鞭,苏岩可谓是马不停蹄的感到坊市,将角马扔给门口的护卫便是一头扎进了苏家驻守坊市的办公地点。

没有一句废话,苏岩直接下令让苏家所有驻守在坊市之中的工作人员分头出去寻找自己需要的药草。

不惜一切代价,不顾一切的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凑齐……

本来一个个还满腹疑问,不明白这个大少爷又是哪根筋搭错了。但当他们看见苏岩那张睚眦欲裂的脸庞上那侵人心魄心脾的阴寒时,一个个都是很识相的把疑问烂在了肚子里,各自去寻找苏岩所交代的药草去了。

淬骨丹虽然价值不菲,但其根本的原因却是在于炼药师炼药之时的成功率上,其材料也并不是多么的难求。

因此,在苏岩那近乎威胁的逼迫下,一个个下人很快便是将其收集了回来。不过这个时间也是花去了将近两个时辰。

接过下人递来的药材,苏岩略微一看,发现并无遗留,这才抓起韩胖子那枚尚还剩余十多万金币的纳戒奔了出去。

望着苏岩的背影,那些下人都是忍不住的舒了一口长气,刚才在面对苏岩的时候,一股恐怖得难以抵抗的恐怖气息不断的渗透到心底深处。

那一刻,他们感觉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以往那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而是一个权掌天下,手握万物生杀大权的神一般,那股如排山倒海的气息压抑得他们心跳的节奏都变得弥乱了起来。

怀揣着刁爷所需要的药草,苏岩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族。

“老师,炼制淬骨丹需要多长的时间?”将纳戒递到刁爷的手中,苏岩无法克制内心的担忧,语气带着丝丝颤栗。

“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时辰就足够了!”手臂一挥,刁爷便是将纳戒中的药草给取了出来。

瞧得刁爷的动作,苏岩也没有废话,而是缓缓推到了破门之外,再次如门神一般是守护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显得有些慌乱。

“轰!”

就在苏岩退出房间的瞬间,刁爷再次将体内潜藏的骨火给召唤了出来,不过却没有先前加持重力术的时候耀眼,而是变得有些微弱了起来。

诚然,在刚才加持重力术的时候,刁爷已经是超出了自己实力所能承担的负荷了,虽然中途休息过两个时辰,但终究无法彻底的恢复过来。

而现在,刁爷也是知道苏岩心中的焦急与担忧,更是知道这事刻不容缓,所以,他只能咬牙硬撑。

并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循序渐进的将所有的药材分开炼制,刁爷直接将体内的骨火分离了开来,却是想要在同时将所有的药材都进行炼制。

一心不可二用!刁爷此举虽然所要承担的风险会很大,但同样的,却是能最大可能的节约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将淬骨丹给炼制出来。

…………

“谢谢大家的莅临,今日的拍卖到此结束!”随着女人的淡笑传出,半月一次的拍卖宣告了结束。

自始至终,苏斩的脸色都没有变过丝毫,如同平静的湖面一般,古波不惊!

挥了挥衣袖,苏斩率领苏家的一干子弟便是起身往拍卖场之外走去,细细察看便是能发觉那伟岸的背影上带着一丝丝悲戚。

“苏家主,不要忙着走啊!都不知道下次你还有没有机会再来参加拍卖会了?大家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就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多聚一下吧!”拍卖大厅的门口,陈祚面带笑容的低讽了出来。

诚然,今日苏斩敢如此正大光明的挪用五十万金币的公款,那他家主的位置也是做到了头,甚至……还会被苏家那几个老家伙给逐出苏家,到时就什么都不是了!

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苏斩一朝垮台,这些人又岂会在心中升起兔死狐悲的感受?而是要趁机落井下石,好好的羞辱一番。

“呵呵!”爽朗一笑,苏斩不以为然的语气中有着阴险之味的笑道:“陈家主就那么肯定我苏斩下次没有会参加拍卖会了?莫不非这拍卖场是你陈家主所开设?是你陈家的产业?”

不着痕迹,苏斩便是反将了陈祚一军,此话看似是在反唇相讥,但实则却是在把陈祚,乃至整个陈家都往拍卖场的对立面推去。

随着苏斩之话的传出,那些尚未离开之人都是忍不住的转过了目光,或诧异,或不屑,亦有丝丝怜悯的望着那一脸铁青的陈祚。

血鹰拍卖场的势力那绝对是毋庸置疑,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家族,就是神志皇廷都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你要是敢生出此等心思的话,那直接是自寻死路。

仅仅一句话,陈祚便是被苏斩的反击便噎得脸红脖子粗,根本就找不到话出来化解危机,只能眼含杀意的瞪着苏斩,有着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咬上两口。

“苏家主说笑了!”陈祚无能,但陈天博却是站了出来,对着脸色不惊的苏斩抱了抱拳,恭敬道:“众所周知,血鹰拍卖场乃世外大宗,又岂是我们小小陈家所能堪比的?”

“哼!既然如此,那陈家主为何敢妄自断言我苏斩下次没有机会再参加拍卖会了?”剑眉一竖,一股专属于斗王高手的气势陡然从苏斩的身上激发了出来。

大斗师实力根本就没有可能抗衡斗王身上所散发的气势,在苏斩那股气势袭身的瞬间,陈天博忍不住的脸色一变,本就白晢的脸上更显苍白。而那挺直的背脊也是忍不住的半弯了下来。

“苏斩,你想作甚?这里是血鹰拍卖场,难道你还想在这这里动手不成?”陈天博的窘迫令得陈祚心中怒火中烧,当即大手一挥,将苏斩所散发的那股气势给拂散,厉声喝道。

“嘿嘿!动手又有何惧?”并没有在意陈祚话中的挑拨,苏斩冷笑道:“如果今天陈家主不给本人一个交代,那我苏斩定然不依,因为我苏斩此刻依旧代表着苏家,而苏家丢不起那样的人!”

不知不觉,苏斩便是将独自面对自己的陈祚给弄到了与苏家对立之面上,如果陈祚不在此服软的话,那定然会引起两族开战,到时直接就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当然,这不是说苏斩即将离位而故意给苏家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而是因为他知道,在面对这样的情况下,陈祚是别无选择,因为他不敢拿整个陈家来赌。

“苏家主勿急!”陈祚的动作令得陈天博所承受的那股压力消散,当即便是再次站了出来,陪着笑脸道:“刚才只是家父口误,并不是苏家主的所想的意思!”

“呃……”饱有深意的挑了挑眉,苏斩牙缝之间蹦出来的杀意根本就没有刻意的去压制,沉声反问道:“那你给我说说是如何的口误?”

“是!”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句,陈天博这才缓缓解释道:“刚才苏家主豪掷千金的以五十万金币拍下绚丽之铠,这等豪迈气势根本就不是我等所能堪比的,而家父也是对此惊叹,所以刚才一时失神便是口吻。气势家父的意思是说苏家主贵人事多,或许下次的拍卖日正有琐事缠身也说不定,到时就说不定没有时间参与当次的拍卖会了!”

陈天博这话虽然是服软,不知不觉也是抬了苏斩一把,但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甚至有点临危不惧,不畏强权的味道。

“陈祚,你刚才的意思可是如此?”直接无视了陈天博,苏斩要得就是陈祚吃瘪,当即冷声问道,因为不止陈祚不敢拿陈家来赌,苏斩也是如此,所以他见好就收。

紧紧的咬着牙齿,陈祚的双眼之中几欲喷出火来,那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晦涩根本就让一直高高在上的他无法承受。

但是,此刻自己要是不点头的话,那今天这梁子就彻底的结下了,他陈祚当然无所畏惧,但他却是怕自己那天之骄子的陈天博有什么闪失。

紧握着拳头,陈祚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咬牙笑道:“让苏家主见笑了,这人老了,口齿也就怎么伶俐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出来!”

经历过大风大浪,陈祚也不是什么什么平凡之辈,当即便是将心中所有的怒气给按捺了下来,反而多了一抹担当的豪迈。

“哼!”很是高傲的鼻哼一声,苏斩倨傲低讽道:“希望陈家主下次在说话之前好好用大脑想想,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苏斩这样好说话,到时惹上了什么麻烦就悲催了!”

说罢,苏斩便是不再停留,抬步便是欲要离开,不过就在两人错身的瞬间却是停了下来,笑道:“如果陈家主的脑子不够用的话,那就回去多吃点猪脑子,听说那玩意儿专治脑残,口误!”

说罢,苏斩未再作何停留,当即便是豪迈一挥手,脸上带着一抹专属于胜利者的微笑迈步踏进了通道。

苏斩赤裸裸的侮辱无异是当众扇了陈祚一个大耳刮子,直气得他七窍生烟,健壮的身子都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而那股飘荡在体外的气势更是变得弥乱了起来。

作为一家之主,陈祚何时有过这样的遭遇,今天这事不仅丢的是他一个人的脸,甚至是连陈家的颜面都丢失殆尽。

如果,自己找回面子的话,那自己与陈家就立马会成为纷延城中的一大笑柄,这样的耻辱他绝对无法承受。

一瞬间,陈天浑身上下都是陡然爆发出了一股白色的斗气,双手直接幻成虎爪,斗王高阶的实力被他催发到了极致!

显然,陈祚是想在拳脚上找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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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胁迫

然而,就在陈祚拳头紧握,忍不住的想要出击的瞬间,一旁的陈天博却是眼疾手快的伸手将其阻止了下来。

今日在此丢人丢大了,陈祚也是怒火攻心,眼看还有人胆敢阻止自己,当即便是不由自主的要怒火转移。

阴沉着一张脸庞回过头来,陈祚却是迎上了陈天博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脸上的怒气顿时如烈日曝晒下的雪花一般烟消云散。

“天博,为何你要阻挡于我?”紧握的拳头收回,陈祚望着那消失在悠长走廊中的苏斩一行,心有不甘的问道。

“忍!”眼中泛着一丝侵骨的寒冷,陈天博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但那语气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忍?”虽然陈祚也知道凡事要忍,但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此刻只是借陈天博的言语让自己消除心中的憋屈,当即沉声道:“难道苏斩这般羞辱于我,我还要忍气吞声么?”

“恩!”风淡云轻的点了点头,陈天博淡淡道:“苏斩今日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如此之事?你们都是在潜意识中以为他的家主之位不保,甚至是会被驱逐出苏家?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如此反常?难道仅仅是因为给自己儿子购买一套防身的铠甲么?”

“呃……”闻言,陈祚的眼瞳一缩,他不是什么傻子。相反,能做到陈家家主的位置,他也精明无比。刚才只是眼看着苏斩将要垮台,心中忍不住的欢喜了起来,一时而有点得意忘形罢了,但现在经由陈天博如此一说,陈祚才是明白了其中的一切。

如果,苏斩只是单纯的护卫自己那废柴儿子的安危,他大可不必花五十万金币的来购买一套中看不中用的铠甲。完全可以让自己的护卫如影随形的去保护。因为前者是得不偿失,会赔上自己家主之位。

“难道苏斩与他那废柴儿子之间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微眯的双眼,陈祚布满疑惑的脸上也是有着浓浓的凝重,如果事情确实如此的话,他们必须另作打算,以防意外。

“据我估计,苏岩那个废柴定然寻觅到了什么方式可以助其蜕变?否则这段时间他也不会如此反常!”微微沉吟,陈天博毫不在意的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是否寻个机会将苏岩给抹掉?”眼中如闪电般迅速的掠过一抹杀意,陈祚低声道,作为一个掌权者,从来都是将威胁扼杀在萌芽之段,陈祚也是如此。

“不!”缓缓摇了摇头,陈天博淡笑依旧:“目前苏岩那废柴对我还有一定的用处,所以他暂时不仅不能死,而且我还要必须保证他活得好好的!”

…………

步出拍卖场之外,苏斩在等待侍从牵过角马的时间忍不住的抬起了脑袋,静静的望着顶上那已经正悬的骄阳,浑然不觉那阳光刺眼。

说实话,此刻苏斩的心中都忍不住的开始有些后悔了起来,后悔刚才不顾一切的将那绚丽之铠给拍买了下来。

坐于苏岩前扑,苏岩与韩胖子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尽收耳中,苏斩知道儿子对那铠甲是志在必得。

然而,志在必得却是分外多种。一种是其能对自己有所帮助,亦有就想苏岩单纯所说的只为泡妞把妹……

如果苏岩真的在开始不断的蜕变,那自己所做的一切无异就值得;但如果儿子依旧只是废柴,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哄骗自己呢?自己这不是断送了父子俩的前路么?

就在苏斩心中胡思乱想的片刻,侍从已经毕恭毕敬的将角马牵了过来。

接过缰绳,苏斩一个跨越便坐于马背,手中的策鞭一挥,健壮的角马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的望苏家的方向奔去。

自己所做的一切值不值得那已经是后话,当下是要回到家族之中去承受那些老不死的刁难。

苏斩相信,虽然苏家的一干子弟都未曾离开过拍卖场半步,但他知道,这般重大的事情肯定早已经被那几个老家伙知道,此刻已在大厅等候自己回去。

“家主之位不做也罢!凭我斗王的实力,难道还不能保得岩儿的一世平安么?”嘴角一裂,苏斩极其狂傲的在心中低哼了起来。

纷延城虽大,但高手不过只有那么几个,苏斩相信凭借自己的斗王实力,亦有苏家一干的心腹,另立山门绝不是什么难事。

不多的时间,苏斩便是率先十数骑浩浩荡荡的回到了苏家门庭之外。而苏彻正一脸焦急的来回踱着脚步。

瞧得苏斩归来,苏彻立马便是快步奔了过来,甚至连问语都没有一句,如猎豹之眼的双眼中充斥着疑问之色的盯着苏斩,其中亦有一丝丝询问与责备

很显然,苏彻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正在责备苏斩为何不计后果的做出如此莽撞的事情?

“那几个老家伙是不是已经一脸阴笑的在大厅等候着我了?”淡然一笑,苏斩浑然没有了危机临身的凝重,而是戏谑的笑了出来。

翻了翻白眼,苏彻有些不满,不过现在是在人前,他也不能做出什么逾越主仆身份的事情,当即一弯腰道:“几位长老已经大厅等候,说是家主归来第一时间让您去见他们!”

“走!”大手一挥,苏斩豪迈的抬步而行,一股久居上位者的霸气顿时浮现其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既定,那何须畏畏缩缩?

瞧得苏斩处惊不变,一如既往的沉着稳重,苏彻心中悬起的一块巨石也是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自己跟随苏斩将近二十年之久,从来没有见过他有何莽撞的时候,可以说是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今天这事虽然有些让人吃惊,但苏斩依旧如此,那或许其中真谛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越过前庭,苏斩尚未靠近议事大厅的时候便感觉到了几股磅礴的气势若有若无的飘荡在虚空,其中甚至有着丝丝胁迫之味。

大厅的主位两旁分别安置着两张木椅,此刻,四个胡须花白,老脸褶皱的如同微风卷起的波浪一般难看,老态龙钟的外表下却不见丝毫的迟暮之色,反而是一身的精气浮现。

此刻,四人都是目光灼灼的紧盯着那含笑迈步的苏斩,愤怒的脸上隐藏着淡淡的讥诮嘲讽!

“呵呵!四位长老都闭关出来了?”无所畏惧,苏斩直接步至主位,大刀阔斧的坐了下来。

“今日家主豪掷千金,以五十万金币的天价拍下一套毫无实用的铠甲,如此大事你叫我们几个老头子如何能安心闭关?”稀疏的老眉重重一挑,大长老厉声问道。

“四品炼器师所淬炼的铠甲,足以抵御斗王高手的攻击,此等异物又岂会没有实用?”云淡风轻,苏斩讥诮问道:“莫不非大长老还有本事炼制出比那绚丽之铠更为高级的盔甲?”

“家主,我们暂且不论那铠甲是否有实用!”未等大长老开口反击,二长老却是一副笑面虎的样子,笑吟吟问道:“现在我们应该讨论的是那铠甲的归属问题。苏家的后起之秀虽然不多,但也有好几人,而那铠甲只有一套,不知家主将要如何分配?”

“勿需分配!”大手一挥,苏斩也懒得和这些老匹夫绕来绕去,他们的目的都是相同,想要将自己从家主之位上挤下,而这根本就是无可避免的事情,当即冷哼道:“既然此铠为我所拍,那定然属于我苏斩私人之物,而至于其主就不需要几位长老操心了!”

“私人之物?”老眼一瞪,大长老反问道:“那敢问家主拍卖铠甲的金币是否也是私人之物?”

“是不是私人之物,这貌似与大长老无关吧?”手指轻轻的点着茶几,苏斩并没有给大长老多少好脸色。

“苏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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