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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神的颤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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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油然而生。
“第二十圈。”
风夹着雨水,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雨势越来越大,奥斯的脚步也越来越慢,在场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有一种意念在支撑着这个单薄的身体跑下去,一步一步跑下去。
地面开始泥泞起来,越来越湿滑,只见奥斯左脚一滑,身形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啪”
一道重重的鞭子夹着雨水,朝风的背上呼啸而来,鞭笞而过,血滴夹着雨水顺着鞭锋划过一道弧线,落入人们的视线,激起在场众人的兴奋和得意。
司鞭的军人再次扬起了手,鞭锋垂地,只要再一个起落,又会是重重的一鞭。
突然,趴在地上的奥斯伸出右手,一把握住鞭子,猛一用力,身体借着鞭子单膝跪了起来。
人们看见奥斯的嘴角向上扬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他慢慢的抬起头,看了鹰一眼。
那一眼,分明是自下而上的抬眼,鹰却感到一种自上而下的凌厉,那眼神里透着的,竟然是怜悯和同情,仿佛在说:“用这样的方式考验,你真幼稚到可怜。”
奥斯的内心的确是不屑和鄙夷的,这种体罚性质的报复方式,3岁奥斯都会觉得幼稚,今天看到30岁的有身份的大将军对使出来,只会发自内心的觉得可笑。
奥斯站了起来,看着鹰,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他继续跑了起来,却一边跑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随手扔在一边,接着脱下自己华丽的外袍,露出里面瀑布领的衬衣和白色长裤,这样穿着的奥斯是美丽的,是只有河泽的奴隶才会有的与众不同,如天鹅般的高贵。
奥斯没有停下来,他一边跑着,一边动手解衬衣的扣子,脱下衬衣,潇洒的丢在地上,接着是鞋和裤子。在场的人都被奥斯的举动震在了当场。
在奥斯停顿的一瞬间,军人还来不及挥出鞭子,奥斯已经脱下了裤子和鞋,重新奔跑起来。奥斯一丝不挂的跑着,身上的鞭痕纵横交错,在雨水的拍打下显得有些狰狞,一看就是新伤,没有人想到奥斯华丽的服饰下,竟是这样的一个伤痕累累的身体,而这个身体,在一天前击败了整个图里达最英勇的男人,今天,此时此刻,他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应下了30圈和被鞭笞的高难度挑战。
这个少年全身散发着不属于他年龄的气场,他投向鹰的那个悲悯的眼神和笑容,把人们刚才还泛起的得意,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第二十七圈。”
雨水大滴大滴的如子弹一般射来,打得地上啪啪地响,落到人身上也有些痛。奥斯此刻的每一步奔跑,都在摧毁在场众人的意志,所有人就这样望着他,愣在原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一片欣赏浮于鹰的眼眸掩去了他之前所有的嘲弄,他也觉得自己的确可笑,轻敌不说,还用这种的方式来对待这样的一个人。

奥斯的崛起还要写几章,不过此文不是种田文,也不是夺取江山一类的王朝文,前一段的铺垫,一定是为后一段的爆发做积累,继续看下去,希望能带给大家惊喜。各位亲,求收藏,求推荐哦!

第二十章 我不想倒下

“河泽,你的奴隶果然有意思。”鹰颇为意味深长的说。
一抹白色的身影在鹰的身旁停下,身后强壮的奴隶高举着宽大的雨伞,周围的雨被隔离在河泽的身外,漂亮的男孩依旧显得不染尘埃,像一株素白的马蹄莲。
“河泽大人!”刚才还痞气十足的军官们,此刻都非常恭敬的给河泽打招呼。
河泽微笑着向大家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安静的站着,如一副美丽的画卷,目光停在远方那不停奔跑的身影上。
“第三十圈。”士兵报数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透出他心中的敬畏之心。
奥斯跑过每一个司鞭战士的身边,他投向每个战士的眼神那么清澈与明亮,却让每个人心中的渺小无所遁形。跑完后的奥斯没有停下来,他一步一步的朝鹰走过来,靠近了,人们才发现风脚下的每一步,都渗着血,混着雨水向周围扩散开来。
“鹰,我跑完了。”
奥斯的声音和雨水一样冰冷,穿透鹰的耳膜落在心中全是寒意。
“主人!”
奥斯跪倒在河泽的面前,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行礼,奥斯此刻已经完全虚脱,借着向河泽下跪掩饰自己,他不想在鹰的面前表现出来。
奥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然后觉得天空的雨停了,一只白皙的手伸到自己的面前,他微微抬头,迎上的是河泽如水晶般清冽的眼眸。
奥斯握住河泽的手,如记忆中的柔软和温暖,奥斯借着河泽手的力量,勉强的站起,下一秒,他抱住了河泽。
“我不想倒下,就让我抱一会。”
奥斯小声的在河泽的耳边说,眼前开始模糊。奥斯整个身体全靠河泽支撑住,只见河泽伸出手,温柔的抚上奥斯的背。
两个人现在的举动,在外人看来,就像情人间的亲昵。
“还有50步,再昏倒。”
河泽淡淡的声音让奥斯抬眼看着不远处的亭轿,奥斯心中冷笑,他妈的这是他听过最扯淡的对话,但是奥斯听出了河泽的意思,这个家伙了解他的骄傲,并且要成全他。
奥斯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河泽的手,向亭轿走去,一如既往的嚣张,只有那只温暖的手,知道奥斯此刻靠什么在支撑。
在昏迷前的一瞬,奥斯模糊听见河泽说“到了”,然后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冰凉的身体本能的抱得更紧些,想多些吸取那怀抱的温暖,在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恶人外表下,奥斯的身心已经很累很疲倦,只是在奥斯的字典里,没有示弱这样的词,他不会,绝对不会。
当奥斯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温水浸泡的浴桶中,意识清醒,浑身的酸痛袭来,奥斯倒吸了一口气。
“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奥斯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雪,她似乎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了。
“是主人把你抱回来的,你今天可长脸了,一路抱着主人不放手,让人羡慕死去。”
雪兴致勃勃的说着,奥斯却感觉头“轰”的一声脑袋炸开了锅。他记得跑步的时候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当时没有想过河泽会来,后来他握住了河泽的手,最后的意识闪过,自己的确是一把抱住了河泽,然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奥斯心中的郁结和害羞没有丝毫关系,他心中大骂的是:靠,自己才认识河泽四天,就在他的面前裸了三次,弄得自己如暴露狂一般,再则,虽然大男人露一露不算吃亏,但是凭什么他一次次的被奥斯看,还被摸(作者插话:亲爱的奥斯,那是在教学,你想多了。),奥斯心里诅咒发誓一定要看回来摸回来才行。
更让奥斯气愤的是,自己脱光光的被一个雄的抱回来,虽然那雄的还是个娃,但是这个画面怎么想都香艳,他妈的画面里的自己还特娘们,现在雪眉飞色舞的讲起来,怎么听怎么像一个被大英雄呵护的娘们,真他妈的当他是男宠吗?
“放心,主人把所有人都遣退了以后,才抱你过来的,只有我看见了。”雪看出了奥斯的心思。
“你把主人抓得死死的,到了浴室都不松开,主人只能抱着你一起进浴桶,安抚了你好一阵你才松手,后来,主人是浑身湿透离开的。”
奥斯觉得水中起了一道涟漪,似乎桶里的水温也升高了许多,奥斯回忆起来,是他抱住的河泽,对河泽说自己不能倒下,而河泽也最大程度的配合了他。心中的不快渐渐平复,取代的是一种柔软的心绪,脑海中残留的,是河泽的温暖与柔软,还有那抚在自己背上温暖的手。他是如何把自己抱进的浴桶?他是如何安抚的自己?奥斯很想能回忆起来,却没有印象。
“雪留下,就为了告诉我这些?”
奥斯不认为雪留下来“看”他洗澡,是为了帮他恢复记忆,一定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雪俏皮的笑了笑,眼神中带有一丝赞许:“我留下来恭喜你,从明天开始,鹰会帮你,他能教导你的,远远不止如何搏杀。”
雪的最后一句话让奥斯每一个毛孔都兴奋起来,这的确是一个让奥斯兴奋的好消息,不过奥斯也清楚,鹰绝不是因为自己跑了几圈,就大发善心的帮自己,这一定是河泽的安排。
“雪,就因为我是主人的奴隶,所以鹰大人就帮我吗?”
其实奥斯好奇的是河泽和鹰的关系,明明是完全不搭调的两人,从年龄到性格,到日常生活中的交集,奥斯想不出两人能产生深厚友谊的原因,偏偏奥斯能感受到鹰把奥斯当朋友,才会帮这个忙。
鹰那种浑身傲气和侵略性的男人,会把一个人当朋友,绝不是因为河泽贵族的地位。这也是奥斯一直以来的疑惑,莱斥鲁部落的每一个人都敬重河泽,可那分明只是一个漂亮而安静的男孩。
“是的,只要是主人开口,鹰大人一定会帮。”
雪望着奥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接着说:“半年前部落爆发疟疾,重灾区就是鹰部,很多战士生命垂危,其中就包括了鹰。是主人在战利品大营找到青蒿琥酯,然后对鹰直肠用药,再配合常规的奎宁注射,硬是把鹰一条命给救了回来。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懂这些奇怪的词,因为当时主人整整五天五夜不眠不休,才把鹰部的疫情给控制下来,我们几个女奴当时也临时充当了主人的助手。风,主人救下的不止是鹰部,而是整个莱斥鲁的未来。”
雪目光灼灼,奥斯能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如果莱斥鲁失去了鹰部,它的未来会怎样?
这是奥斯第一次知道河泽的故事,他知道,在那个男孩的风轻云淡背后,一定还有很多这样不可思议的故事,奥斯开始了解,“力量”、“英勇”、“强大”、“男人”这样的词,和年龄外表无关,和内心相连。

写到“与XX无关,与内心相连”的时候,听听我笑了,想起了范伟的“幸福与贫富无关,与内心相连。”河泽不是穿越小说中呼风唤雨的主角,他没有建功立业的欲望,性格上风轻云淡,处世中置身事外,尽力的低调,不露锋芒,因此,我不想多下笔墨在他如何在莱斥鲁确立地位的过程,这里算一个伏笔,以后会解疑的,谢谢大家对听听的支持,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码字的动力,加油加油。


第二十一章 权谋

票票啊!听听对权谋暗黑无感,此章是过度章,求收藏、求推荐,票票啊!

第二天一早
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宽敞的餐厅,舒倘、慵懒、漫长。马蹄莲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美好的清晨,把周围一切空虚盈满,金色的阳光如美酒,让一个平凡的早晨,变得惬意起来。
白皙的手端起杯子,河泽喝了一口牛奶,又是很满足的模样,奥斯提前把自己的牛奶递到河泽的面前,这个漂亮的男孩总是对牛奶情有独钟,他依旧一边专注的看着书,一边安静的用餐,奥斯再把切好的熏肉递到河泽的面前,果然听到那句熟悉的:“谢谢。”
奥斯望着河泽,期望对方就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上几句,可是河泽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什么也没有说,沉浸在自己的书里,奥斯忍不住开口了:“主人,我希望你能继续教我。”
河泽抬起了头,目光从书页上落到奥斯的脸上,淡淡的说:“你想学什么?”
这个男孩从来不多余一句废话,直切主题。
“您知道我的理想,我不认为光是一双杀戮的手就可以实现它,我想学权谋术。”
就算奥斯学会了世界上最凶残的搏杀术,这和奥斯心中的恶相比还相去甚远,奥斯的内心很清楚,他的目标绝不是一个军队里杀戮的机器,他要的更多,眼前这个男孩能帮到自己,他没有掩饰的必要,直接对直接。
河泽拿起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缓缓的开口:“人们的情感许多是做出来的:甜言蜜语、和颜悦色、毕恭毕敬,有人认为可耻。其实,可耻的是他们心中藏着怨恨,表面却与人要好的虚伪行径。”
奥斯一时没有听明白河泽的意思,却听见河泽说:“我教你东方权谋。”
河泽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会让奥斯的黑暗因子蠢蠢欲动:“人们受害常常是因为对人没有仔细的察验,人们遭受祸患往往是由于对人心慈手软。因此说人的内心隐含着太多的欺骗,不能光看他的外表。世上的事缺少情爱,做好事的人最后却得不到功劳。相信别人不如相信自己,防范别人不要心存侥幸。这种技艺学习,才能成为一个有智能的人。”
“高高在上的人骄傲,顺从他可使其心安。高高在上的人忧虑,忠于他可使其免除忧患。顺从不要回避献媚,忠心不要忌讳无理,虽然遭人诋毁也不能少做。上司能给你什么,自然能拿回什么,生死都控于人手,怎么能违背他们呢?因此有智能的人擅长暗中猜度上司的心意,愚蠢的人只坚持自己的见解,他们福祸不同,都是源于这个原因。”
“人有喜好的东西,用喜好的东西引诱他没有收伏不了的。人有惧怕的东西,用惧怕的东西逼迫他没有不接受的。有才能可以使用的人,没有大的害处要暗中容忍。其人不能驯服,确实是才能出众的也要诛杀。赏赐不要吝惜,用此消磨他们的意志。惩罚要适合时宜,以此让他的心得到告诫。恩惠和威力一起施行,才能和品德互相比较,只能这样做才能有成效。”

奥斯不可思议的听着这个漂亮的男孩讲解着各种权谋,这是多少智慧的积累,多少血腥的凝结,每一处都会让奥斯感到无比的震撼,同时也受益匪浅,最后奥斯问了河泽一个问题:“主人,你用过这些权谋吗?”
河泽清澈的眼睛望着奥斯,淡淡的说:“相比权谋,我的家族更相信硬实力,我亦如此。”
“风,你确定想当一个恶人吗?”河泽也问了奥斯一个问题。
“我确定。”奥斯点头。
“嗯,我知道了。”
河泽没有再说话,奥斯望着那双如月光般柔美的眼眸,闪过一丝青烟一般的惆怅,瞬间,又变得如秋水般清澈见底。奥斯看出,这个男孩会帮自己。
很久以后,当有一天奥斯再回忆起当天两人的对话,发现原来从最初开始,所有的一切是可以改变的,但是却如注定了一般,朝着这样的轨迹发展下去,奥斯不后悔,但是有所谓。

对于鹰这个老师,奥斯的印象是黑色的,从穿着到性格全部是黑色的。第一天,鹰把奥斯带到了刑讯室,这里有各种需要撬开嘴巴的“敌人”,鹰带着奥斯一一的“参观”:“这个是‘黑暗尖叉’,四个叉点位于下颏和胸骨之间的设计,会让受刑人有足够运动幅度让他的嘴开口招供。”
鹰指着一个正在受刑的犯人做着详细的介绍,只见一个两头带尖叉的金属棒,由一条皮带固定在颈部,一头插入犯人下颏,另一头直指犯人的胸骨,锋利的尖叉刺进身体敏感的痛楚,犯人只有伸长颈部,才会减少痛苦,这样的刑具会造成巨大的痛苦。
“人的身体相同害怕责罚也相同,用他最畏惧的东西给他动刑,他就一定会屈服。不可以存有怜惜,怜惜别人的人并不能以此证明他的忠正。朋友应该从重惩处,帮助朋友的人只能给他自己招来祸害。”
“死亡可以接受,痛苦难以忍耐,给人动刑选取他们不能忍受的。”鹰一点一滴的给奥斯讲解着。
“这种是低温审讯。”奥斯看见一个犯人正被针头注射,面部表情极度扭曲。
“很多人不知道,四肢温度再低,也是死不了人的。只有躯干温度和头部内部温度降低,人才会失温而死。用低温的生理盐水或者是血浆给犯人大量注射,配合放血,就能达到这种效果。低温临死的感觉就是如此。”
“差不多的原理,你也可以进行高温审讯,给犯人体内的体液进行加温,用高温血浆或生理盐水,葡萄糖水也行,给犯人进行注射。配合高温环境,同样也很痛苦。如果是用高浓度的生理盐水注射的话,由于人体要自然降温,会大量出汗,造成脱水死。”
在说到“死”字的时候,鹰极其平静,就像在谈论吃饭和天气一般,奥斯突然想到自己过去的境遇,再看看眼前被残忍蹂躏的犯人,他明白,被人用刑的人会受到非人的待遇,惩罚别人的人自己也会避免惩罚。遭受非人的待遇就低贱,不受惩罚就高贵。低贱的人就任人宰割,高贵的人就主宰别人的生死命运。
“风,你有解剖过人吗?”鹰突然开口问道。
奥斯摇了摇头,他的确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我需要你完成活体解剖,切断手脚、缝合血管、剖腹手术,然后了解人体的各个脏器。”
鹰停顿了一下,他望着奥斯的眼睛,缓缓的说道:“重要的一点,你不能让你手术刀下的犯人死去,这是我布置给你的任务。”
看着奥斯不可置信的眼睛,鹰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露出嘲讽:“你以为的恶人是什么?轻松容易的就能成为恶人吗?你必须明白,这个世上,想成为一个恶人,要比成为一个善人要艰难百倍,痛苦百倍。”
这是奥斯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自己的理想:究竟什么是恶?
杀杀人、放放血就是恶吗?
那么一个恶人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鹰只给奥斯三天的时间,他的活体解剖必须一次完成,没有原因,没有解释,鹰只要结果,奥斯只能向河泽求助。

这一章不是我的风格,但是作为一本情节连贯的书,要有一定的逻辑性,该死的逻辑性,哎!所以必须要交代一下,所以写了。接下去几章也会有类似的情况出现,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后面一切会豁然开朗。
这一章听听借鉴了《罗织痉,很经典的古籍,要为我中华文化好好的鼓掌,非常伟大的著作。西幻加古风,连中华古籍都搬出来了,听听诚恳的等待拍砖。
各位亲:这几章是过渡章,担心大家觉得无聊,一个恶人的成长是艰辛滴,一个立志成为伟大恶人的孩子是不易滴,我们为奥斯鼓鼓掌吧!

第二十二章 恶人的天赋

黑暗大陆的清晨。
到处放射着明媚的晨曦,到处炫耀着五颜的色彩,到处飞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到处飘荡着令人陶醉的香气,河泽带着奥斯来到花的海洋。
各色各样的花儿怒放着,从澄澄的黄到彤彤的红,漫山遍野地燃烧着,像一块绚烂燃烧着的地毯。
奥斯从来不喜欢鲜花,它们太过娇弱,生命也太过短暂,即使此刻开得那么灿烂、那么动人,奥斯的眼中看到的也只是凋零时也带着凄楚的美,就像迈着轻盈的步伐在空中施展的美丽魔法,此刻的美丽,注定落地的那一刻永恒的悲伤。
“风,帮我摘一些花吧!”
河泽的话让奥斯错愕,河泽向来是直接的人,现在没有迅速的想办法帮自己活体解剖,却闲情逸致的带自己到这里来摘花。
奥斯刚摘了几朵,只见远处,几个年轻人抬着担架走着,仔细一看,有人抱着兔子有人牵着狗,正向一个破旧的房子走去。
“担架是为狗准备的,兔子没有,因为兔子再也回不来了。”河泽手捧着鲜花,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动人的声音在花丛间流转。“在我的家族,每个人在学医的时候,都要经历这样的环节。”
河泽一步步的向前走,来到一座小小的石碑跟前,然后俯身送上鲜花,奥斯也跟着把自己摘的鲜花递上,这才惊异的发现,这是一座修给动物的纪念碑,上面用西格兰语写着:“致每一位为人类而献出生命的动物朋友。”
男孩优雅的给石碑行李,态度虔诚而恭敬,一种礼貌而肃穆的氛围在周围扩散开来。奥斯被这种悲悯的氛围所感染,但是他还是觉得这样的行为极其伪善,拿动物去做实验、搞解剖,弄死了以后修个纪念碑显示人类的慈悲,实在是假得恶心。
“风,这不是伪善。”河泽似乎听见奥斯心声一般,他淡淡的望了奥斯一眼,接着说:“在人类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会做出伤害和残忍的事情,但是请记得,要对生命尽可能的尊重。因为尊重一切的生命,才能真正尊重我们自己。”
奥斯吃惊的立在原地,或许是因为河泽猜出了他的想法,或许是没有想到一向风轻云淡的河泽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河泽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破旧的房子,说道:“迪恩解剖过上千具人体,他能帮到你。”
一句话让奥斯的眼前一亮,在医学界,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迪恩,这个当今世上最伟大的医学大师,也是最有争议的“魔鬼医生”,传闻中他拿活体做实验,因此被医学界所唾弃,从此销声匿迹,没有想到迪恩会在黑暗大陆。
“迪恩已经疯了。”河泽只说了这一句,他转头平静的望着奥斯。
风起风落,奥斯那双大海般纯净的湛蓝眼眸里有一抹白色的影子随着飞舞的花瓣在闪烁着:淡淡的柔和光芒笼罩在男孩的身上,不需要再多的语言,奥斯明白河泽不愿意他变成第二个迪恩。
如果一个恶人对一只兔子都能给予最大程度的尊重,那么会怎样?奥斯此刻不愿去思考这样深奥的、哲学一般的问题,他回望着河泽,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主人,我如果也疯了怎么办?”
“那我就想办法把你治好。”
看着河泽真诚的眼神,奥斯突然问出了一个让自己都觉得奇怪的问题:“如果有一天我不想当恶人了怎么办?”
“可以回到我的身边,我能养你。”河泽的头偏了偏,认真思考般,然后慎重的说道。
笑意在奥斯的嘴角扩散,又是一个极其扯淡的对话,却停留在了奥斯的脑中,激起了一点或许被称为感动的涟漪,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了摸河泽的头发,如同两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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