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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随身桃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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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又突然进去已经习惯了,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陈朱夏也曾考虑过外人能不能进去的问题,她犹豫了很久,才决定拿元定方做实验,答案是:不能。得到这个结果,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就放心吧,属于你的东西谁也夺不走。”元定方顺口安慰她。
“再歇一会儿,我们就上路。”
陈朱夏一得空坐下,就赶紧翻看那本古书。古书自从在灾难发生初期给她示警后,至今仍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况。陈朱夏琢磨了一遍又一遍仍旧一无所获。至于传说中的修真灵气之类的更是瞎扯。她自嘲的笑笑,看来,她太沉迷于网络小说了,不自觉的把自己当成了女主,总以为自己会有一堆的金手指。
就在陈朱夏胡思乱想的当儿,一架直升飞机又在他们头顶嗡嗡的盘旋着。
“注意隐蔽。”元定方沉声提醒。陈朱夏立即反应过来跟着元定方迅速钻进旁边的山洞里。
“怎么回事?李君豪他们开着越野车,目标非常明显。肯定早就找到了,现在飞机怎么又来了?”陈朱夏满肚子的疑问。
“如果我猜得不错,这次很有可能就是找你的。”
“难道是——”陈朱夏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难道她的秘密暴露了?李君豪把路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表哥?
“我们能不能改变路线?”陈朱夏想了一会儿,开口询问。有一个胡峰已经够她烦的了,她不想再跟别的居心叵测的人打交道。
“可以,但是步行速度太慢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弄辆车,不可能真靠步行走到新疆。”
“那是当然。”他们必须在开春之前到达目的地,否则,天气一转暖,动物苏醒,变异动植物,瘟疫等等问题都会出现。就是不知道,这天会不会真的转暖。
两人商量了半天最终决定仍沿大路走,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了,总有带点汽油的空车。
“可是汽油是个问题。越往西北越荒凉,城市也越来越少,加油站也在相应减少。”
此时距离灾难发生已经一个多月了。加油站的汽油早就被最先的几批人打劫干净,哪还能轮到他们?
此时两人步行上路,背包里也空荡荡的,一看就是没有油水,一时半会到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当然也有人搭讪要一起上路的。但陈朱夏已经被上次的事弄得轻易不敢和人合伙。
三天后,他们终于等到了一辆空车。
里面的主人死了。看样子像是死于饥寒。
两人把车里的死人拖下来默默的埋在路边,然后开车上路。
只是没开多远,他们无奈的停下了——没有汽油。
元定方想了想说道;“你坐在车里锁上车门,我下去想办法。别动。”陈朱夏听话的坐在车里等着。元定方拿着一包方便面和火腿肠出去了。大约一个小时后,就在陈朱夏想要下去寻找他时,他面带喜色的拎着一桶汽油回来了。
“你怎么弄到的?”陈朱夏一脸的惊喜。
“当然是换到的。”
“汽油这么珍贵怎么有人肯换?”
“再珍贵能有食物珍贵吗?”陈朱夏笑笑,那倒也是。没有了汽油,他们可以步行。没有食物他们就只能饿死。
陈朱夏又发现他的脸有伤,连忙问:“怎么了,这是?”
元定方不介意的说道:“没事,就是跟人打了几架。”元定方没有多说陈朱夏也明白,拿着食物行走极端饥饿的人群中,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坐好,我们赶紧走。刚才有几伙人盯上我了。”元定方加好油,脚踩油门,发动汽车。后面果然有几辆汽车在紧紧跟随。
两人经历了多次厮杀搏斗,此时并没有多紧张。
那辆银灰色的真升飞机在别地盘旋了一会儿,又飞了过来。路地面很近很近。元定方抬眼望了望仍继续开车。
“你以前接触过高干子弟吗?”元定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村长的儿子算不算?”陈朱夏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在跟你说正事。”
“我说的就是正事。”
元定方摇摇头接着刚才的话题:“从他能调得动直升飞机以及其他四人对他的推崇和表述来看
李君豪的表哥很可能就是高干子弟。”
陈朱夏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尽管放心,我多少继承了我的养父的清高,别说是高干子弟,就是高干本人我也没兴趣。”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两人很快又沉默下来。
路况越来越不好,元定方集中精神开车。陈朱夏则又开始研究手中的古书。
天色越来越阴沉,风也越来越大。
雨滴夹杂着冰雹劈里啪啦的落下,砸在汽车玻璃上。
“我们是不是跟车犯冲,一开车就下冰雹。”陈朱夏苦笑着说道。
第十七章你们连动物都不如!
这次,陈朱夏没猜准,天空中飘下来得不仅仅是冰雹,还有雪。先是细盐似的小雪,然后是鹅毛大雪。没多长时间,地上就铺了薄薄一层。
北风凛冽,群山一起白头。如果在平时,将会是一种美丽的风景。现在,对于他们却是雪上加霜。
若是很快就停还好,万一下个不停,他们将会被困在这茫茫群山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前途越发晦暗。
陈朱夏窝在被子里,皱着眉头看着雪景。
大雪下了整整一个上午。路,越来越难走。
元定方沉吟道:“看样子,要大幅度降温,我们没法行路了。不如找个地方先暂时安顿下来?”陈朱夏想了想也只好如此。
“你对附近熟悉吗?”
元定方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我记得不远处有一个河西度假村。不如我们就去那里。”
“那个度假村很有名吗?”
“有些名气。”既然有名气,那么知道的人应该不少,到时大家都一起挤过去,为了食物为了物资,说不定又是一场勾心斗角的混战。
想到这里,陈朱夏便提出另外一种方案:“以我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宜在人多的地方,那度假村恐怕还会有别人去,我们不如在附近的村庄里找间空房暂住。”
元定方笑笑:“还是你细心,就这么办。”
元定方转动方向盘掉头朝村庄的方向开去,他们刚转过弯,就见他们后面的几辆车拐到了前方的路口。元定方的脸色微微一变,眉头蹙着。
“怎么了?”陈朱夏连忙问道。
“有些麻烦。”元定方的话音刚落就见那几辆汽车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将他们的车团团围住。
“怎么,又想抢劫?”陈朱夏眉头一皱,心头直冒怒火。
“我下去应付。”元定方给陈朱夏使了个眼色。他们大约十六七个人,开的车都是豪华名车。看样子以前是个有钱的主。不过,她才不管是他们以前是什么东西!陈朱夏强忍着怒气,看着元定方下车。
元定方不慌不忙的打开车门,哈了哈手大声问道:“几位堵住我们的车有事吗?”
这时,从一辆深蓝色汽车里钻出一位曾经很肥现在却瘦骨嶙峋、皮肤松弛的中年男人,他嘴上很客气的说道:“没什么大事,我们几个见这两位吃得红光满面,想必车里存粮不少,所以来借些吃的。”这人习惯以冠冕堂皇之言来行卑鄙无耻之事,看来以前不是高干就是富一代。陈朱夏直觉得好笑。借吃的?他真能说得出口!
元定方平和的淡笑,两手一摊:“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车里的粮食刚刚吃完,那天拿来换汽油的是我们的最后一顿。不信,你们可以看看我们的车。”说着,他绕过去,打开后备箱,大方的让人查看。
陈朱夏对此行为大为恼火,凭什么让他们搜自己的车。元定方给了她一个少安毋躁的眼色,她只好隐忍下来。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反正车里什么都没有,这些人搜不到东西说不定也就罢手了。
那个中年男人和两个手下,仔细查看了一遍,车里真的是空空如也。陈朱夏也下了车。两人甚至把背包抖了出来让人看。旁边不仅有中年男人的手下,还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围观的这些人本来打算以多欺少,再趁机分一杯羹,谁知道这两人什么都没有。众人失望的探一口气。
那个中年男人挥挥手,意思他们可以走了。元定方怕陈朱夏发火,连忙拉过她的车推她上车。
元定方上了驾驶座准备开车离开。眼看,一场风波就要过去。
谁知就在这时,那辆蓝色汽车里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娇懒声音:“定国,我好冷。能不能问他们借些衣服。”陈朱夏心中一冷,这个女人真不是东西。现在大雪天,他们身上只穿着一身衣服,问他们!
中年男人又重新钻出来。
对着陈朱夏笑笑:“我说这位姑娘,我女朋友身子弱,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借给她穿?”
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陈朱夏冷笑一声:“这位先生,我的先生身子也弱,请问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借给他穿?”本来她觉得反正车里没什么东西,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觉悟,忍忍也就过去了。但是她忘了,有些人的无耻没有下限的。
“既然你不愿借,那我只好动手脱了。”
“脱吧,脱吧。”其他也哄笑着一起起哄着。元定方额上青筋暴露,他实在不该这么隐忍。他脸带煞气一个箭步窜上去,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准这个中年男人的脖子使劲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脑袋和脖子分了家。
围观的人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惊恐的喊道:“他杀人了。”
“董事长——”
“老大——”
中年男人的同伙哀嚎着。
“他杀了我老公,你们别饶了这两人。”那个刚才要借陈朱夏衣服的女人也从车里钻出来,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元定方淡定的擦擦身上的血迹冷冷的说:“还有人要借衣服吗?”那些人敢怒不敢言。围观的人自然不会为了一件衣服就上来拼命,他们只是龟缩着看热闹。
陈朱夏上前一步接着说道:“他以前是特种兵,杀个人跟杀鸡似的。但是他觉得在这个时代能存活下来的人都不容易,所以我们才忍着屈辱让大家搜我们的车。但我没想到有的人竟然那么不要脸,竟然要借衣服,在冰天雪地,你不是要人的命吗?很多动物在灾难中都知道救助同类,怎么到了我们人类这儿就变成这样了?别说是救助了,你们不害人就那么难受吗?你们连动物都不如!”陈朱夏越说越愤怒,声音冰冷像此刻的天气。大家一起沉默下来,天地间,只剩下了风雪的呼啸声。
在这时,从他们背后传来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在为陈朱夏刚才的话喝彩。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从山上又下来了一批人,他们竟牵着一条威武神俊的大黑狗。
陈朱夏面无表情,只淡淡的点点头。
她缓缓走向那辆深蓝色轿车,冷冷的看着那个女人,这个女人大约二十多岁,纵然此时容颜憔悴也遮掩不了她惊人的美丽和妖媚。细看一下还有熟悉。陈朱夏也认了出来,这个女人在以前是个三流影星,以脱戏出名。人称吴脱姐。
她不屑的撇撇嘴。
吴脱姐此时见陈朱夏阴测测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微微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想到自己的傲人资本,她高傲的昂起头,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陈朱夏,并且颐指气使的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为你们的大哥报仇啊。”
陈朱夏霍然从兜里拿出一支手枪,黑黝黝的洞口逐一扫过那些人,冷笑一声:“你们谁先来!”元定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断了一个男人的脖子。至此,再也没有人敢动手。吴脱姐的气焰渐渐蔫了。陈朱夏步步紧逼,毫不相让。
她决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冷喝一声道:“把衣服脱下来。”
“这么大冷天,你想冻死我?”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借我的衣服?”
“我再说一次脱下来!”
……
吴脱姐见打动不了陈朱夏,便转头向元定方求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巴着。元定方看也不看她。
这时,刚才围观的人风向也转了。
有人猥琐的笑道:“脱吧,吴小姐,反正你也脱习惯了。让我们大伙再见见你的风采。”
“哈哈……”
“那个,这位姑娘,我看就算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是刚才为陈朱夏鼓掌喝彩的其中人为吴胶星讲情。
陈朱夏冷冷的回击:“是她为难我在先。”
那个男人还想说什么,旁边的一个女人拉了拉他,脆生生的说道:“明记,你这就不对了,有的女人活着也丢我们女人的面子,倒不如早死了好。”陈朱夏听着这话对胃口,便回头看了那个女孩一眼。
这个女孩身材娇小,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尖尖的下巴,脸旁消瘦,却极有精神。让人一看顿生好感。
那女孩见她看自己,伸出大拇指冲陈朱夏笑笑。
元定方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别浪费了,不如我把女的脑袋也拧了算了。”吴脱姐一听吓得脸色苍白。
她抖抖索索的说道:“好吧,我脱。”说完,便以一副极委屈的样子慢慢的将外面的呢子大衣脱了下来。陈朱夏拽过来,拿过刀,刷刷划了十几刀。吴脱星冻得像筛糠一样,心疼无比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毁。
“接着脱!”
……
吴脱姐冻得脸色发乌,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敢为她出头。没有了御寒的衣服,没有了她那个奸夫的保护,这次以后,她不死也要冻残。
陈朱夏拿起刀继续划。她出了恶气,将大衣往那娇小女孩身上一扔:“这破布留着给你的狗当衣服。”说完便和元定方上车,一溜烟而去。态度极其潇洒。
陈朱夏坐在车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深吸一口气,冷冷的说道:“以后再不听你的了。这世上的人谁想害我,我特么的就杀谁。这些人活着是污染人类。”
元定方也长出一口气接道:“以后都听你的。”他其实是怕这些人一拥而上,自己顾及不了陈朱夏。
陈朱夏默默的看着窗外,她的心境,性格在一步步的转化,心肠在逐渐的变硬变冷。
从开始的冷眼旁观明哲保身、偶尔的热血到现在的杀人不眨眼。未来,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又怎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而已。世界早已崩坏,文明和道德早已成为遥远的绝响,若想生存,她就必须从里到外的武装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适应这个弱肉强食的黑暗时代。
第十八荒村故人
两人没再说话,元定方开车来到了一个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
元定方把停停在背风处,两人拿着兵器小心翼翼的一边往前走一边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丧尸袭击。
大雪簌簌有声,山村死一般的寂静。很多房子的大门敞开着,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看来是不只被洗劫几次了。有的房屋倒塌了,到处是断壁残垣,凄凉无比。
两人挑选了一栋看上去最结实的房子住下,又把周围仔细检查了一遍才安下心来。两人歇息了一会儿接着便去砍柴。
元定方扛着一把破斧头,绑绑的砍着柴。陈朱夏在下面捡些树枝。只用了小半天时间,就砍了一捆。
连砍了两大担柴。天已将黑,两人闭好门户,吃点东西,便收拾房间准备入睡。正屋里的土炕已烧了起来。比在车里暖和上许多。
陈朱夏抱着暖烘烘的被子,心里竟生出了一丝幸福的感觉。
这是他们上路以来睡得第一个好觉。
第二天,元定方起了大早去干杂活。
陈朱夏摸着手上的戒指,集中精神力闪身进了空间。
里面的植物成长速度还是很慢。陈朱夏心里焦急,却又无计可施。她拿起那本古书,有些心浮气燥的乱翻了一会儿,照样是一无所获。她定定心神起来开始收拾屋子。
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刚才她又点了点空间里的食物,已经所剩不多。当时她储存的只是一个人的份量,现在两人消耗了一个多月,能剩下这些已经不错了。只空间里的种子成长缓慢,蔬菜只是刚刚露芽。过不了多久,他们也许就会挨饿。
两人商量着先在村里转上一圈,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东西。那些房子里的东西肯定是没有,他们只能在院子里的挖掘一番,因为有些农户喜欢把红薯土豆之类的藏在地窖里。两人转了半天只挖到了几颗冻烂的白菜,几个糠了的萝卜。
“我去山里打猎试试。”元定方一边擦拭着手里的武器一边说道。
下午的时候,元定方去打猎,陈朱夏留在家里,元定方一出门,她就开始钻进空间查看蔬菜的情况。
已经长出嫩绿的小苗,她又把土松了一遍,浇了水。然后坐在里面思考,为什么她空间里的东西会涨这么慢?有没有办法提高速度?她百般思考却不得其法。
陈朱夏闷闷不乐的闪身出了空间,在屋里徘徊。
就在这时,大门绑绑响了几下。陈朱夏心里一个激灵。该不会是路过的人发现这里有人居住了吧?不知对方有多少人?陈朱夏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砍刀,没有作声。敲门声仍在继续。
只听得一声嘀咕道:“我没看错啊,应该就是那两人。”这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陈朱夏甚至觉得有点熟悉。
这时外面又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笨蛋,你这样冒冒失失的敲门,人家知道你是谁?这年头人心险恶,都相互防着呢。”
“小妹,美女,我就是前天看你打架的那个女的,你在家吗?”陈朱夏这时听出来了,这个女的就是那天观战的那个带狗的女孩。
她的心稍定,但仍在犹豫着开不开门。
“你要不在家就算了,我们刚搬到你们的西边,这是一条兔腿,我塞门缝里了。”说完,那个女孩登登的走了。间或还有一两声狗的叫声。陈朱夏笑笑,其实那个女孩猜到自己到家却不点破,自己也许真的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陈朱夏待他们走远后,跑步来到院门处,发现那里果然有一块用树皮包着的兔肉。她弯腰拿起烤肉,还在热着,她轻轻咬了一口。又微微皱眉,一点也不好吃。根本没有一丝肉的味道,难道动物已经开始变异了?
她将肉块放下,又开始收拾屋子。
猛然间,她发现屋角有一个黑乎乎脏兮兮的坛子,她心里一阵惊喜,哪怕是一坛咸菜也好。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不禁有些失望,里面是一坛湿的草木灰。这是农村用来腌咸蛋用的。陈朱夏不甘心,用手探进去,在坛里摸索。
太好了,里面有三只鸡蛋!
陈朱夏放两眼放光的看着这三只黑乎乎的鸡蛋。她已经很久没吃过鸡蛋了。她心里高兴,赶紧把水烧开了煮咸鸡蛋。元定方一直到傍晚时才回来,他只猎到了一只兔子。
陈朱夏把鸡蛋拿出来分了,又把隔壁送来兔肉的事说了。两人津津有味的吃着咸鸡蛋,说着话。
“对了,我去送给他们一个鸡蛋。”陈朱夏突然想起来自己应该礼尚往来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元定方起身,一枚咸鸡蛋,这要是在往常拿出去送礼非被人笑死不可,但在现在却也成了重礼。
两人来到隔壁的院子,陈朱夏扬手敲了几下门。
“来了来了。”那个女孩飞快的跑过来开门,跟着出来的还有一条狗和一个男人。
“欢迎欢迎。”那个男子咧嘴笑着。
陈朱夏把手里的鸡蛋递给女孩说道:“刚才在坛里翻出了三个咸鸡蛋,你们尝尝。”女孩高兴的接过,转头对着屋里的其他人报喜:“同志们,今天要改善生活了。”
那个叫明记的男人把两人让进屋。其他人也都一起站了起来表示欢迎。
明记显然是这群人的领头人。他用手指着这些人一一介绍:“这个美女叫王可,地理系的学生;这位最黑的小伙叫顾工,以前是个当兵的;那个最高的叫高强,是个学物理的;那个最苗条的大眼睛美女叫邓云,化学博士;还有我,本队中最帅的,姓明,叫明风,以前是记者,大家都叫我明记。”
“还有这条狗,叫雷克。”王可笑着拍拍狗的脑袋补充道。
“我叫陈朱夏,他叫元定方。”
大家介绍完毕,便开始热聊了起来。
“你们这是准备到哪儿去?”
明记答道:“我们要到西藏,本来开着车来的。结果车没油了。后来又换了几辆车,要嘛坏了要嘛被抢了。唉,往事不堪回首。”
“唉,彼此彼此。”
……
这时王可已经剥开了鸡蛋,她自己先尝了一口,一脸陶醉的表情,夸张的说道:“真好吃。我幸福得想流泪。”然后又依次递给其他人,这些人都是轻轻咬一口。最后匀到明记。明记咬了一口,低头看着雷克正可怜巴巴的瞧着自己,他低头一笑,把最后半口鸡蛋黄给了雷克,雷克毫不客气的连鸡蛋带壳吃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陈朱夏心里有一丝酸涩和触动。她不由得想了中学时课本上困居在山洞里的战士分享一个苹果的故事。
明记似乎明白陈朱夏此时的心情,他苦涩的笑道:“这一路上我们都是相互扶持着活过来的,你前天那句话说得对,在灾难中动物尚且知道相互帮助,以延续种族,可是我们人类却在互相残杀。真是愧对万物之灵这个称号。”众人都一齐点头。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待到天陈朱夏和元定方才告辞回去。
回来的路上,陈朱夏感叹道:“真没想到,我们竟然还能遇到这样的人。他们一路相互帮助到现在,倒挺不容易的。”
元定方安慰她:“末世中,坏人、小人固然不少,但也有一些人闪着人性的光辉。这个世界还是有好人的。”
第十九章危险的春天
陈朱夏和元定方在这里逗留了半个多月,等雪化以后才重新上路。
明记和王可等人也要离开这里了。这半个月来,他们一起打猎摘野菜,相互交流信息,相处得十分融洽。
临到分别,王可有些依依不舍的说道:“你们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吗?西藏真的有可能是中国最安全的地方,很多人都在往那儿赶。”陈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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