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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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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笑就不是为了引开他们,那她忽然消失是遇到了什么事有了什么想法?而来抓走迷迷的人呢?又是哪路上的人,目的在何?
怎么想都觉得不太通,似乎有个关键的地方阻挡着思路,如果不把那关键的东西的找出来,思路就尴尬的僵在那,动瘫不得,陷入了怪圈,毫无出路。
可是……这关键的地方到底是什么?
水殇吐了口气,扶着额头揉揉太阳穴,轻不可的叹了口气,除去了戾气的掩饰,他居然那么脆弱,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一碰就碎。
果然,睡觉皇帝大,特别是对于迷迷这类人,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挡她追寻周公子的脚步。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伤心,再到愤怒,而后是惑……心情不断的变迁,却不知何时居然睡着了。
脑袋垂在身侧,不停的点动,动作幅度太大的时候会醒来片刻,连眼睛都懒的睁又睡着了。入夜,温度越来越低,抱紧了身子缩成一团却还是不住的颤抖,潜意识中往温暖的的地方探去,一点点摸索着,先是两是脚,然后是腰部以下,最后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
睡姿不断的变幻着,仿佛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于是,到她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先醒过来的是谢亦竹,事实上昨完迷迷动来动去的时候他也有感觉,只是不愿睁开眼睛,半梦半醒就到了第二天,睁看眼睛便看见一张绝美的小脸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几乎到触到他的脸。均匀的呼吸着,小脸微红,嘴唇翘起。
谢亦绣面不表情的看了她半晌,不着痕迹的皱皱眉头,那样子简直和昨日不似一个人。
“祸害啊,这次牺牲还真大。”
莫名其妙的念了一句话,动动脸上的肌肉,挂上一付痞笑,轻轻推了退迷迷:“喂喂,起床了哦。”
这样的情况,迷迷始终睡的不太沉,一推便醒。猛然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呆呆的盯了他半晌,瞳孔渐渐紧缩,惊叫一声连忙拉开被子,还好被子下比较和谐。
两人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没有什么直接碰触的地方,衣服也穿的好好的。
迷迷明显松了口气。
水殇说,除去手,肌肤接触是亲密的事,而亲密的事就是只有相公和娘子之间才能做。
还好还好。
谢亦竹笑得特别开心,他自然知道迷迷那点小心思,眨眨眼:“我什么都没做哦,是你自己摸进来。”
迷迷早就有预感,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无比懊恼,尴尬的瞪了他一眼就准备起床。
谢亦竹倒是不忙,双手放在后脑勺枕着,若在口里叼根稻草,那便是标准的无业游民。玩味的看着迷迷,道:“如何?想明白了么?”
迷迷自顾来开被子,不理他。
她已经清楚的意识到,和他说话简直是自讨苦吃。
谢亦绣也不介意,耸耸肩:“我倒是想明白了。”
虽然暗示了自己无数遍,迷迷还是不争气的接口了:“你想明白了什么?”
谢亦竹理所当然的道:“怎么处置你呢。”
迷迷澄了他一眼:“你想如何?”
“放你走。”谢亦竹摊开手,表情特别轻松。
第二十章 此乃命中注定
然就这样回来了。
迷迷一头雾水,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他说:“放你走。”
而后居然真的就豪爽的放她走了,甚至好非常好心的把她送到了狐狸国的边境,曰:“吾还有事,恕不远送。”
外加易容一条龙服务。
在她脸上揉揉捏捏,高兴的拍拍说:“好了。”
迷迷困惑的问:“你干什么呢?”
谢亦竹扁扁嘴:“你那脸太祸害了,路上要是遇到劫财劫色的怎么办?”
言下之意很明白。
迷迷还来不及说话,他便“嗖”一声消失了。
确实如此。而边风声起。在回头他便不见了。惊讶地瞪着眼。转了个圈圈。别说人。影子都没有。
连走都要走地这么华丽。真地是无语了。
迷迷摇摇头。茫然地看看四周。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地问题——就算他说了这里是狐狸国地边界她也不知道往哪走啊……
甚至是谢亦竹说了。她才知道原来水宫是在狐狸国。那日别虏地地方也属于狐狸国。
现在有两种方案。回去被虏地地方。许能碰上他们。问题就是他们会在哪乖乖地等她么?另外一种就是回水宫。即使水殇和筠释不在。也有月枚月雪她们。
可是。前提是她要能找到水宫啊!
委屈的看着周围,无奈的叹道:“这是哪啊?”
银色的面具搁在桦木圆桌上,水殇站在一旁,手指扶在桌上,轻轻敲打。
“扣——扣——”
一下一下,深夜之中格外刺耳。
低着头,长发从两侧一倾而落,遮住了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宫主,属下来迟。”门外响起了月枚的声音。
放在桌上地手指猝然收回,水殇抓起面具戴在脸上,转头对门外道:“进来。”'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月枚闻声,推开门,低着头走进房间,轻声说:“静阳在外面了,要带她进来么?”
水殇点点头,面色凝重。
月枚得令转身出房,再回来的时候身后带了个女子,一身黑衣,长发规束在脑后,仿佛彻底融入夜色,面无表情地脸如同死人一般。见到水殇恭敬的伏下身:“宫主。”
不仅人像木头一样,连说话地声音都很奇怪,一个字一个字吐的特别清楚,在说话的时候脸上也是毫无波澜,如同没有生命一般。
水殇转过头看着她,抿抿嘴唇道:“现在出来可方便?”虽然是问句,却没有一点询问的感觉。
静阳退到一旁:“宫主尽管吩咐。”
水殇又问:“使用能力有限制么?”
静阳道:“十二时辰内没问题。”
水殇满意的点点头,紫色地眸子里闪耀着疯狂的气息:“那好。”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包东西,“这是她身上的东西,尽快找到她。”
静阳上前两步接过锦袋,来开系绳,看一眼,抬头忘向水殇:“头发?”
“嗯。”水殇不置可否,“两个时辰,本宫只给你两个时辰。”
静阳单膝跪下,面无表情的道:“遵命!”
夜色正浓,凉意更甚。
“来来,快来看看,热乎乎的馒头,新鲜的白馒头。”
“烧饼!烧饼!便宜好吃地烧饼咯!”
“这位客官,想来包煮玉米么?包甜!”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叫卖声不绝于耳,这个时辰,正是人流的高峰区,人来人往,比肩继踵。
迷迷在街上游荡,这里看看那里瞟瞟,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尽是茫然,仿佛迷路的小孩。
事实上,她确实迷路了。
话说她在那所谓狐狸国边境地地方研究了好&书&网}久好&书&网}久,总算找到一条貌似比较宽敞的小路,一路走来,磕磕绊绊一个多时辰,终于找到了这城。
当无尽的树木渐渐变少,出现了些房屋地时候,那一瞬间迷迷只想仰天长哮:“苍天啊!”一路小跑,赶到了城镇最繁华的地方,看着满街好吃地东西,摸摸干瘪的肚子,激动和欢喜一点点消退。
谢亦竹那混蛋,居然连早饭都没让她吃……
现实总是残忍地。
首先她没钱,其实她身上没带值钱的东西。
然后,她现在很饿。
肚子不停的咕噜咕噜响,胃一阵阵抽痛,疼的凶的时候甚至会有些想吐。哇哇哇,怎么会这样嘛?
那一瞬间,迷迷忽然就想起了水宫厨房里的那大妈,准确一点来说是临走的那天大妈做的那碗面,当时赶着走,就象【炫|书|网】征性的扒了两口,现在想起来心疼的想抽筋啊!
委屈的站在包子摊位钱,虽然被改了容貌,那双眼确实没边,闪耀着渴望的光芒一动不动看着那老板。
事实上,她过来的一瞬间老板就注意到她了,
个子娇小,相貌不算出众,可那双眼睛特别勾魂,就忽然看了一眼,居然有种惊心,一瞬间无法回神,还是被客人催促来回过神来,忙人去,可是,却连连出错,人家呀肉包,他给人家拿馒头,要馒头的给人家拿花卷。
这让他如何能静下心来做买卖嘛!
那双勾魂的眼睛这样眼巴巴的看着他,想忽视都难啊!那眼神,感觉他不做点什么就像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一样,憋的忒心慌。
哎哟哟!她居然还眨眼了,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连心房都在跟着颤动,天呐,只是勾引啊,赤裸裸的勾引!
那老板精神抖擞的打了个哆嗦,妥协了:“妹妹,你有什么事么?”
迷迷委屈的扁扁嘴,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眨一眨就会流泪,小声道:“我饿了……”
那老板被她看的揪心,真想跟着她一起哭:“那想不想吃包子?”
迷迷用力点点头,而后又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越发小声地说:“可是,我……”
话还没说完就让老板给接了上去:“没钱是吧?没问题!要几个我帮你拿!千万别饿着。”
次话一出,那眼睛越发闪亮了,迷迷感动的说:“大叔,你真是个好人。”
那老板身子一阵踉跄,连忙用袋子一样装了一个给她,而后红着脸尴尬的撇过脑袋。天,他受不了了,被她这样一看居然脚软了。
(官方解释,下面内容是防盗版。
然后,是怎么回事,你知我知就好。
同样地,一小时左右换内容……)
居然就这样回来了。
迷迷一头雾水,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他说:“放你走。”
而后居然真的就豪爽地放她走了,甚至好非常好心的把她送到了狐狸国的边境,曰:“吾还有事,恕不远送。”
外加易容一条龙服务。
在她脸上揉揉捏捏,高兴的拍拍说:“好了。”
迷迷困惑的问:“你干什么呢?”
谢亦竹扁扁嘴:“你那脸太祸害了,路上要是遇到劫财劫色地怎么办?”
言下之意很明白。
迷迷还来不及说话,他便“嗖”一声消失了。
确实如此,而边风声起,在回头他便不见了,惊讶的瞪着眼,转了个圈圈,别说人,影子都没有。
连走都要走的这么华丽,真的是无语了。
迷迷摇摇头,茫然的看看四周,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就算他说了这里是狐狸国地边界她也不知道往哪走啊……
甚至是谢亦绣说了,她才知道原来水宫是在狐狸国,那日别虏的地方也属于狐狸国。
现在有两种方案,回去被虏的地方,许能碰上他们,问题就是他们会在哪乖乖的等她么?另外一种就是回水宫,即使水殇和筠释不在,也有月枚月雪她们。
可是,前提是她要能找到水宫啊!
委屈的看着周围,无奈地叹道:“这是哪啊?”
银色的面具搁在桦木圆桌上,水殇站在一旁,手指扶在桌上,轻轻敲打。
“扣——扣——”
一下一下,深夜之中格外刺耳。
低着头,长发从两侧一倾而落,遮住了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宫主,属下来迟。”门外响起了月枚地声音。
放在桌上的手指猝然收回,水殇抓起面具戴在脸上,转头对门外道:“进来。”
月枚闻声,推开门,低着头走进房间,轻声说:“静阳在外面了,要带她进来么?”
水殇点点头,面色凝重。
月枚得令转身出房,再回来地时候身后带了个女子,一身黑衣,长发规矩的束在脑后,仿佛彻底融入夜色,面无表情地脸如同死人一般。见到水殇恭敬的伏下身:“宫主。”
不仅人像木头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很奇怪,一个字一个字吐的特别清楚,在说话的时候脸上也是毫无波澜,如同没有生命一般。
水殇转过头看着她,抿抿嘴唇道:“现在出来可方便?”虽然是问句,却没有一点询问的感觉。
静阳退到一旁:“宫主尽管吩咐。”
水殇又问:“使用能力有限制么?”
静阳道:“十二时辰内没问题。”
水殇满意的点点头,紫色的眸子里闪耀着疯狂的气息:“那好。”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包东西,“这是她身上的东西,尽快找到她。”
静阳上前两步接过锦袋,来开系绳,看一眼,抬头忘向水殇:“头发?”
“嗯。”水殇不置可否,“两个时辰,本宫只给你两个时辰。”
静阳单膝跪下,面无表情的道:“遵命!”
第二十一章 重逢
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明明和他并不熟,甚至说识,更明确一点来说,他的她的态度还相当恶劣。
后来回想起这些片段,也为自己找了很多原因,譬如说,当时真的太急了,周围的都是陌生人,而他至少见过一面;又譬如说,虽然他的态度并不太好,可是看见他就莫名其妙的心安;再譬如说,当时已经完全没了思路,即使那一瞬间出现的不是他,是个毫不相干的路人甲,她也会跑过去。
可事实她确实跑过去了,后来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当时是怎么了。
也许,那便是命中注定。
有些事怎么也躲不掉,有些人怎么也无法摆脱,失忆了又如何?总有些无形的东西紧紧的将两人连接在一起。
用最快的速度穿过整条街,站在街头四处张望,还好没走远。
迷迷粗粗喘了几口气,拎着裙角追了上去,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呼唤着:“那个……等等……等……”
跑的急话都说不清楚,喊了几声下来,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可那白衣之人确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是听不见还是不知道她喊的是谁。
迷迷一口气提不上来,连忙听下来猛的咳了好几声,小脸涨的通红,仿佛要把内脏咳出来一样。用力拍打着胸部,急急吸了好几口气才稍微好受了些。
顺过气来,抬起头,眼角闪动着泪光,连忙四处张望,那白衣人却早已消失,空荡的街角,连一点点气息都没有留下。
茫然地站在那。一时间感觉新落空了。像是找不到个支持地地方。空虚地难受。
“去哪了嘛!怎么一下下就不见了!”迷迷顺着他消失地方向追寻而去。事实上她也并不确定他是否真地往那走了。只是最后看见他地时候。他确实在那个方向。
奔跑。奔跑。毫无目地地奔跑。
“呼——呼——”
通红地小脸。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有些还被汗水打湿。那样子颇为狼狈。陪上她现在那张平凡地有点过地脸。用“丑”来形容也不为过。
路很长。遇到分叉路就稍微停一下。略微思考。而后选择一条跑下去。身上越来越热。心里却是越冷。这么久了……却还没有看到那人。许是早就错过了呢?
这念头一出,浑身的力气像是别抽干一样,慢慢停了下来,弯下身子,双手扶着膝开,大口大口的吸气,如此才能缓解胸口因为缺氧而带来的疼痛。
呆呆的看着地面,不禁有些委屈,忽然发现她一直都像浮萍一样生活着,借助着外力才能存在,看似幸福,其实都是浮云,水枯则它亡。
而她的水便是水殇,离开了水殇她几乎什么都做不好。
水殇宠她,接近疯狂,虽然她不明白是不是相公都对你娘子这么好,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他的好有些诡异,似乎是在补偿着什么,偏偏又找不到任何证据,所以便以为只是自己错觉。
忽然就想起谢亦竹地话,心中一惊,若真如此,似乎一却都说得通了……
这念头,仅是一闪,连自己都被吓到了,惊恐的瞪大眼睛,不停的念叨:“不可能,我怎么可以这么想,这不可能啊……”
一直念,仿佛要念到天荒地老,瘦弱地身影落寞的站着,垂着头,看得人揪心。
良久,才虚弱的抬起头,深深叹了口气:“哎……”
居然不见了,再在这里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打定主义还是先回城镇中心的好,说不定又遇到几个像包子店老板那样地好人,想着,慢慢的转过身就要走。
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很深沉却不老气:“你,跟着我干什么?”
迷迷一愣,迅速回过头,惊讶的看着来人。
一袭白衣一尘不染,明亮的晃得眼睛生疼,银白色的暗花遍布整开布料,高贵而不招摇,广袖,袖口镶着一圈暗暗地银边。黑色的长发垂到小腿,松散的用白色绸带绑住。让人惊心的是那双眸子,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反光点,就像黑玛瑙一样,没有生命。
惊讶慢慢变成了喜悦,那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不觉笑了出来,漂亮地大眼睛好看的弯着,嘴角高高扬起,平凡的面容在这一刻又了耀眼地光泽。
迷迷一路小跑到那人身边,兴奋的说:“呀呀,终于找到你了。”
那漆黑地瞳孔忽然一阵紧缩,白衣人半晌没说话,冷然的表情有些细微地变化,因为掩饰的太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迷迷的笑容有些僵硬,这场景简直是在停息她想起上次见到他的那天。
他也是这个表情,瞳孔像是没有焦距。他扶起迷迷,问一句话,而后又把她扔下,动作之见几乎没有间隔,冷漠的让人觉得害怕。
心中不免发慌,急急忙忙就跑来找他,是否是个错误的决定,就算随便找个路人甲也不会如此冷漠吧?
(咱们委婉点,就说是防盗版……稍后换内容……)
……
也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明明和他并不熟,甚至说几乎不认识,更明确一点来说,他的她的态度还相当恶劣。
后来回想起这些片段,也为自己找了很多原因,譬如说,当时真的太急了,周围的都是陌生人,而他至少见过一面;又譬如说,虽然他的态度并不太好,可是看见他就莫名其妙的心安;再譬如说,当时已经完全没了思路,即使那一瞬间出现的不是他,是个毫不相干的路人甲,她也会跑过去。
可事实她确实跑过去了,后来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当时是怎么了。
也许,那便是命中注定。
有些事怎么也躲不掉,有些人怎么也无法摆脱,失忆了又如何?总有些无形的东西紧紧的将两人连接在一起。
用最快的速度穿过整条街,站在街头四处张望,还好没走远。
迷迷粗粗喘了几口气,拎着裙角追了上去,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呼唤着:“那个……等等……等……”
跑的急话都说不清楚,喊了几声下来,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可那白衣之人确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是听不见还是不知道她喊的是谁。
迷迷一口气提不上来,连忙听下来猛地咳了好几声,小脸涨的通红,仿佛要把内脏咳出来一样。用力拍打着胸部,急急吸了好几口气才稍微好受了些。
顺过气来,抬起头,眼角闪动着泪光,连忙四处张望,那白衣人却早已消失,空荡的街角,连一点点气息都没有留下。
茫然的站在那,一时间感觉新落空了,像是找不到个支持的地方,空虚的难受。
“去哪了嘛!怎么一下下就不见了!”迷迷顺着他消失的方向追寻而去,事实上她也并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往那走了,只是最后看见他的时候,他确实在那个方向。
奔跑,奔跑,毫无目的地奔跑。
“呼——呼——”
通红的小脸,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有些还被汗水打湿,那样子颇为狼狈,陪上她现在那张平凡地有点过的脸,用“丑”来形容也不为过。
路很长,遇到分叉路就稍微停一下,略微思考,而后选择一条跑下去,身上越来越热,心里却是越冷,这么久了……却还没有看到那人,许是早就错过了呢?
这念头一出,浑身的力气像是别抽干一样,慢慢停了下来,弯下身子,双手扶着膝开,大口大口的吸气,如此才能缓解胸口因为缺氧而带来地疼痛。
呆呆的看着地面,不禁有些委屈,忽然发现她一直都像浮萍一样生活着,借助着外力才能存在,看似幸福,其实都是浮云,水枯则它亡。
而她的水便是水殇,离开了水殇她几乎什么都做不好。
水殇宠她,接近疯狂,虽然她不明白是不是相公都对你娘子这么好,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他的好有些诡异,似乎是在补偿着什么,偏偏又找不到任何证据,所以便以为只是自己错觉。
忽然就想起谢亦竹的话,心中一惊,若真如此,似乎一却都说得通了……
这念头,仅是一闪,连自己都被吓到了,惊恐的瞪大眼睛,不停地念叨:“不可能,我怎么可以这么想,这不可能啊……”
一直念,仿佛要念到天荒地老,瘦弱的身影落寞的站着,垂着头,看得人揪心。
良久,才虚弱的抬起头,深深叹了口气:“哎……”
居然不见了,再在这里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打定主义还是先回城镇中心的好,说不定又遇到几个像包子店老板那样地好人,想着,慢慢的转过身就要走。
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很深沉却不老气:“你,跟着我干什么?”
迷迷一愣,迅速回过头,惊讶地看着来人。
一袭白衣一尘不染,明亮的晃得眼睛生疼,银白色地暗花遍布整开布料,高贵而不招摇,广袖,袖口镶着一圈暗暗的银边。黑色地长发垂到小腿,松散的用白色绸带绑住。让人惊心的是那双眸子,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反光点,就像黑玛瑙一样,没有生命。
惊讶慢慢变成了喜悦,那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不觉笑了出来,漂亮的大眼睛好看的弯着,嘴角高高扬起,平凡的面容在这一刻又了耀眼的光泽。
迷迷一路小跑到那人身边,兴奋的说:“呀呀,终于找到你了。”
那漆黑的瞳孔忽然一阵紧缩,白衣人半晌没说话,冷然的表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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