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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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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亦竹忽然抬起头来,笑得忒无害:“那没办法咯,拦路要变成杀人灭口咯!”

(好吧,我认错,明天4K,话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更默认成了3K?话说,应该是今天了吧……)

第二十七章 玩火,自焚

正文32,再来1的番外,吾厚道了吧~)

想来好笑,本来真的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便是少之又少,细细算来,这少之又少的日子里还,后悔远远大于欢喜。 /。/说现在,如果能问的仔细一点,亦或者能把这件事情真的放在心上,多加留意,或许后来的悔恨就不会那么深。

可惜,没有如果。

“无妨,只是旧疾。”说完这话,白凝又粗粗喘了几口气,面色稍稍缓和,抿着嘴唇,眼角如新月。

迷迷被他这样一吓,越发觉得自己不可原谅,妄自揣测别人的用意,不加验证就去指责,把别人气成这个样子,越想越自责,不安的站在他身边,即使没再咳嗽也还是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

白凝缓过气来,斜眼看着迷迷,若有所思,任由她一脸悔不当初的为他顺气。

仿佛就要这样拍到天长地久。

这女人还真拍上瘾了,一点停下的趋势都没有。

这么久了。居然还有人会让他觉得无力:“可以了。”

“哦。”其实维持这样地动作迷迷也不好受。脚尖踮地酸疼。胳膊也舒服。谁让他没事长这么高。这会她一开口。几乎是同时就停了下来。对着手指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翻着眼睛委屈地看着他。“对……对不起啊……你别生气。好不好?”

白凝收回探究地目光。望着远方轻轻吐了口气。没说话。举步往前走去。

迷迷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偷看他。

刚才地他。真地好恐怖。忽然就这般咳了起来。仿佛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样。只是听着都觉得心惊。那他本人呢……有多难受?

想到这里。居然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仿佛看他难受比自己还要难受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地感觉?

“诶……你还在生气么?”话说,要迷迷沉默还真是一件难事,特别是在这样的气氛之下,要她不说话不如要了她的命。

白凝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眼睛一眨不眨,漆黑的瞳孔似乎没有焦距,颇为诡异。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迷迷贼贼的瞪这眼,自顾说着。

白凝自然没有回答他。

“好吧,就当你不生气了。”迷迷忽然笑了,眼睛弯成好看的形状,笑容绽放在平凡的脸蛋上,居然那样耀眼。

白凝有难么一瞬间地失神。

“怎么了?”迷迷小心翼翼的问道,害怕自己无意之中又把他给惹怒了,这人的性子也忒不好琢磨。 /。/落叶纷飞,斜阳若影,长长地睫毛投影在眼睑之上,忽闪忽闪。

凉风阵阵,吹起两人的衣袍。

黑色的长发在空中交织纠缠。

白凝晃晃脑袋,转过头,轻声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位故人而已。”

又是那个和她相似地故人么?迷迷挠挠脑袋,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这般,她总会不自觉的想要安慰他,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索性不开口。

这时候还有另外一招——转移话题。

“诶,我们这是要去哪啊。”不提还不注意,晕头晕闹的就跟这他走了,若他要去的地方和水宫南辕北辙就不好办了,不过,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似乎太了……

果然,有得吃比什么都大。

白凝看这前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去哪很重要么?”

迷迷一愣,不明白她地意思。

白凝接着说:“若不没有目的地,去哪不都一样。”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停顿了片刻,“还是,你有想去的地方……”

后面那话别有深意,加上他那飘忽的眼神,感觉变得很奇怪,似乎他已经把她完全看穿一样。

迷迷心中有鬼,被他这么一说表情一僵,随后傻笑到:“我是要回家啊,可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刚才不是说了么。”

白凝面无表情地斜了她一眼,抿抿嘴唇:“那等确定你要去哪再说吧。”

一句话,把迷迷堵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全部话语咽在嗓子口无法说出来,无声地张的嘴巴,愣了半晌,才悻悻地闭上。

现在若是说出她想去水宫,情况只会更糟吧?刚才误会他,现在又欺骗他,真把他惹怒了也不好了。

寻思片刻,还是忍了,等过几天找个适合的时机再说吧。

乖乖地跟在他身后,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莲香,一时脑袋有点发晕,摇头晃脑了半天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这……实在很为难。

要不要说呢?一边绞着手指一边偷看他的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正当她万分纠结的时候,白凝却开口了:“想说什么便说。”

看见她笨笨的模样,又好心的解释道:“看你那表情我痛苦。”

迷迷老脸一红,这话有必要说的这么直白么?况且她的表情又那么夸张么?郁闷了半晌菜闷闷的回答:“唉…

说……我一分钱都没有,你确定要带上我么?我可哦!”

这个问题还是先说话的好,不然以后麻烦。

这话,成功的把处事不惊的白凝雷到了,嘴唇抖动了半天,伪装的表情有些崩溃的痕迹,最后艰难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这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而后不等迷迷在发问,转身便走,那淡然的脸上有些一丝慌张一闪而过。

迷迷站在原地把这句话念了好几遍,琢磨着寻思着,直到白凝的身影快要消失菜醒悟过来,连忙追了上去。

因为发烧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荒野之上回荡着。

“诶,你这是同意了?”

“诶,你等等我啊。”

“诶,你……哎哟……”

“扑通!”

白凝回过头,嘴角一阵抽动,哭笑不得,这样也能摔倒,。

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像她走去。

风声沙沙,白凝逆着风行走,纯白的袍子猎猎作响,黑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灰地的发带劈哩啪啦抖动,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一般。

额前的头发被风吹开,露出光洁的额头,血红的莲花在眉间绽放,微微眯着眼睛。

那模样,风华绝代。

一手撩着头发,一手伸了出去,脑袋歪朝一边,薄唇微启:“来。”

即使忘却了又如何,有些东西已经熟悉到成为一种本能。

何需思考。

而这时候,另外一边。

谢亦绣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那没办法咯,拦路要变成杀人灭口咯!”

“只要你有那本事,本宫自然奉陪。”水殇动了动手指,闪着寒光的指甲一场刺眼。

月枚站在他身后,手上握着鞭子,蓄势待发。

静阳则是黑着脸靠在一旁的树上,仿佛这场打斗与她无关一样。

这时,水殇忽然抬起手,挥了挥,而后道:“月枚,只是看,不用动手。”

“宫主!”月枚不解地问,如此可恶之徒,怎能让他嚣张下去!

水殇用手撑这额头,嘴角往上一勾,邪气的挑了挑眉。

据月枚后来的回忆,这笑容怎一个淫荡了得。

水殇轻轻开口,一言一语中尽是**裸地不屑:“月枚,可准备好,要看清楚哦,以后或许能用到。”

月枚还欲说话,却被一旁的静阳拦了下来,低声道:“别插手。”

谢亦绣就笑吟吟的听这他们对话,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一样,直到最后才歪着脑袋做出了一句总结性地发言:“我知道哦,因为是她对吧。”

水殇笑而不语。

谢亦竹忽然睁开眼睛,晶莹剔透的眸子里没有半丝笑意,右半边脸诡异而狰狞,修罗一般:“正因为是她,你那么用心保护的东西被我轻易抢了出来,觉得不爽了吧?”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说到“轻易”两字时还刻意加重了声音,这分明是挑衅,“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无坚不摧的人失态。”

水殇迎了上去,阴柔地声音让人不住的颤抖:“你,这是在玩火。”

谢亦竹无所谓的耸耸肩:“要玩当然要玩刺激的。”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紧张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

笑颜如花。

“这是你家?”迷迷很是奇怪,她以为这样眉头不皱就扔一锭银子的人家中一定很阔气,而且一直居住在水宫,几乎以为大家住地都那么豪华,所以看见眼前这见有些破旧的小竹楼时她愣了。

“不是。”白凝淡淡地说,眉头轻不可见的挑了一下,“还有什么问题,一并问了吧。”

事实上,这一路走来,某猫地嘴巴就没有关住片刻,一直不停的讲啊讲,即使白凝不应答也一个人讲地特别高兴。

好奇她怎么能有这么多话题的同时,也颇为无奈,试想一下,一直苍蝇不听的在你耳边飞,你会舒服么?

对,是绿色那种大头苍蝇,就这样,将心比心的想一下。

迷迷本来确实还有很多问,譬如说不是他家那这是什么地方说这地儿属于什么国家,亦或者你家就你一个人么?可他这样一说,让她如何开口,尴尬的傻笑两声,闭嘴了。

绣楼很简洁,构造一目了然。

共有两层,下面一层摆放了些简单的家具,正中是一张雕花圆木桌,摆这一壶茶和几个茶杯,看样子应该是客厅之类的地方。而后从侧面的楼梯可以走到楼上,楼上只有两个房间,关着门,看不见里面的样子。

两人在雕花圆木桌旁坐了下来,白凝取出一个杯子放在手中把玩,不说话也不倒茶,时而发呆,忽然清醒过来便把目光投向门口。

好吧,原谅她,她实在憋不住了。

迷迷坐立难安,这感觉实在不好受,忍了还久,还是不忍了,怯生生的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白凝一怔,抬头看向她,片刻,轻声道:“等人。”

第二十八章 与真相才肩而过

明天周末,我们来玩加更游戏吧,吾不贪心,只要有言超过三条就加更哦,从现在开始算起,到明天2~

白凝一怔,抬头看向她,片刻,轻声道:“等人。”

“哦……”迷迷用鼻子哼出一个音节,这时候才发现这个“哦”字的万能,这简单的一个字,看似没有实质的意义,而事实,它的运用之广实在令人汗颜。

说,可以表示你明白对方意思了,又譬如说明白对方意思却无法理解,再譬如说根本就一头雾水……如此,而这个字也非常容易成为话题的终结者。

是的,就像现在一样。

“哦”了之后两人非常默契的闭嘴了。

这时候,迷迷才发现,这果然不像一个家,顶多能称之为住所。

平常的家,就算在小也应该有个灶啊什么,这里家具虽然不算少,细细看来,都是些无用的东西——呃,好吧,都是些装饰用的东西。

看看上面的两个房间,再想想方才他说的话,他要等的应该就一个人吧?莫非是他娘子?念头一出,随即又被自己否定,记得以前,她还问过水殇,为什么他们要睡在一起,当时水殇的表情特别无害,他说:因为天气冷啊,两人睡一起暖和。好吧,原谅她的无知,她又非常欠抽的问了一句:那月枚和月雪怎么不一起睡呢?她们不冷么?然后,水殇沉默了很久,估计他郁闷的不得了了,可那表情还是无害的很:因为他们不是夫妻呀,只有夫妻才能睡一起。再然后迷迷恍(书)然(网)大悟:哦,我明白了,因为你是我相公,所以我们就要睡一起,对么?水殇笑而不语。

那现在。居然有两个房间=两人不住一起=那人不是他娘子。

想到这里。心中居然有种如释重负地感觉。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奇怪地反应。人家地娘子关她什么事?莫非她如此邪恶。看不得美好地东西……

为自己可恶地想法郁闷地不行。扁着嘴巴啃着手指。眉头都快要打结。

估计她地怨念太深了。终于引来了白凝地关注。

杯子在手中打了个旋。稳稳落在桌上。发出脆脆地声响。白凝抬起头。漆黑地眸子看不出什么表情。

其实。迷迷第一眼看见他地时候还以为他是瞎子。怎么说。那眸子地感觉实在奇怪。黑地彻底。没有任何反光点。看什么东西都是那个样子。没有焦距。

“怎么了?”白凝问道,声音不冷不热。

先前太过安静,虽然这一声说的很轻,但还是把迷迷吓了一跳,一哆嗦,牙齿磕在一起,还没来得及拿出的手指就这样被咬在了中间,根本没有任何预兆。 /。/迷迷惊叫一声,抽着冷气取出手指,纤细白嫩的指尖上留下了一圈红色地牙印。

“嘶……”这一口还真咬的毫不留情,完全没把那肉当成是自己地来看,看看深深的牙印,估计再深一点就见血了。将手指抬到眼前,泪眼汪汪地看着白凝,都是他的错,这样毫无预兆的开口。

白凝愕然,对上那可怜巴巴地眼神,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当机,抖着嘴唇,半晌才愣愣地开口:“你这是……”

他根本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眨眼的功夫便听见她尖叫,再一看就眼睛这般模样。

迷迷怒了,明明就是他地错居然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豁”的起身,将手指猛的伸到他的眼前,两腮高高的鼓起:“你看!你的错!”

白凝被她这忽然那的动作吓到了,险些条件发射的出手,想起对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女生,连忙收回气息,脑袋向后扬去,和那无限放大的手指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模糊的画面慢慢清晰起来,白凝那漆黑的瞳孔猝然紧缩,仿佛那一排弯弯的牙印是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不可置信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猛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握紧。

迷迷大惊,他那疯狂的表情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手上传来的刺痛让她不住的叫疼,眼角溢满了眼泪,就要哭出来:“你……你干什么……你放手……”

白凝不为所动,手上的力度反而更重了几分,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你……”

说大这里,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重物轰然倒地的声音。

两人同时愣住,往门口看去。

倒下的原来一个人,手掌撑在门槛之上,斑驳的血迹格外刺眼。

只见那人用里撑着门槛,满是鲜血的手不停的颤抖,艰难的抬起头,右半边脸伤疤纵横交错,凹凸不平,颇为吓人,原本绝美的左半边脸上也多了几条新鲜的伤痕,鲜血顺这伤口处往外涌,将半边脸染了殷红。即使这般狼狈他居然还有心思调笑,勾勾嘴角,似乎想笑,牵扯到伤口又变成了扭曲的表情。

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我说……小白……白……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谈情说爱啊……”

白凝身子明显一僵,惊讶的看这来人,而后松开握住迷迷的手,径直向那人走去。

迷迷在看见那张的一瞬间已经彻底呆住了——这不是谢亦竹么?随即无数个上心头,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然后叫这人小白白显是认识的,这么说来他们是一伙的咯……也就是说,她又把自己送回了狼窝?想到这里,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一翻,她也太那个啥了一点吧?然后,他把她送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生了什么事,让他狼狈成这模样?

白凝不紧不慢的走到门口,仿佛谢亦竹是完好无损的站在那一样,抿着嘴唇,一直走到他眼前才了冷然开口:“你干什么去了?这么迟?”

他要等地人居然就是谢亦竹。

谢亦竹挣扎了半天却还是无法站起来,索性放弃了,趴在地上装死鱼,似乎也不觉得这样很丢脸,有力无气的说:“这时候我以为你应该问问我要不要紧,小白,你也忒不厚道了。”

白凝无奈的蹲下身子与他平时,将他无力的手臂拉起环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一个用力站了起来。

估计这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他的伤口,他龇牙咧嘴一阵惨叫:“你……你轻点好不……很疼哦!”

白凝斜了他一眼,看似生气,动作却还是轻柔下来:“你这不是还能嚷嚷么,有什么好要紧的?”

谢亦绣嘴角一阵抽动,还是败退了。

果然,能说地不一定能说得赢,而闷葫芦一句话就能把人噎死。

谢亦竹无力的慌慌脑袋:“好好好,我错了,你就先帮我打点一下,呆会我死了你哭都哭不回来。”

白凝嗤了一声,没说话。

搀扶走到靠背椅上让他坐下,这才忽然想起迷迷,转头向呆若木鸡的她,那样子阴晴不定,沉默了片刻才说:“你先等一下,我处理些事情。”

谢亦竹顺这他地声音抬起头望过去,顿时如同被雷劈了一样,那恐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怎一个精彩了得。

“你……你……”你了半天却什么了说不出来,一惊一乍,本来就不顺的气息越发翻腾汹涌,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一张脸被憋的通红,停顿了半晌忽然“噗哧”一声喷出大口血,溅落在四周,很是骇人,本来就很脏的衣服上再次落上了血迹,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他这番模样。

白凝听见声响,连忙回头,便看见了他这般狼狈地样子,连忙上前两步扶住谢亦竹摇摇欲坠的身子,冷然地脸上多了一抹担忧:“你别乱动。”

谢亦竹用力喘息了半响来稳住气息,轻轻抬起眼皮看着迷迷,虚弱得随时都会晕倒一样。而后像是无法支撑其重量,又合了起来。

果然是她,第一眼看见以为是幻觉,可自己帮她变幻出来的相貌怎会不认得?看她那样子估计也被自己吓到了。只是她怎么会和小白混到一起了呢?看小白地样子似乎还不知道她是谁……这下麻烦了……

若被小白知道他曾抓了迷迷,又把她扔在荒郊野外,不知道这表面温吞的男人会如何爆发。想到爆发两字,心中一颤,方才水殇那阴冷的模样又浮上脑海,呼吸不觉粗重起来。

还是先把伤医了再说吧,不然小白怒了,连个给他疗伤地人都没有,那时候才凄惨。

冥想了半晌,恢复了些力气,才悠悠睁开眼睛,白凝握着他的手腕感受脉搏地跳动,见他缓过气来,问:“怎么弄成这样的?”

虽然很丢脸,谢亦竹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否则以后算起总账来他可承受不气,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很委屈的说:“是我自己玩火啦,结果火太大,把自己给烧了。”

白凝一怔,挑挑眉:“是谁?”

谢亦竹死死的咬着下唇,纯色泛白,思考着怎么说才够婉转。实话说,他非常非常不愿意在小白面前提起水殇这两个字,平日里小白虽然话少,但也还算好相处,只要一听见那两个字就疯了一样,冷得连他都觉得害怕,寻思片刻,才从嘴巴里吐出几个字:“就你那死对头,狐狸国那个。”

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果然,即使说的这么婉转,他还是发作了,面色一紧,不怒而威:“怎么遇到他去了?”

谢亦竹所缩脖子:“是我自己去找他的。”

白凝握住他脉门的手忽然加力,声音拔高了几分:“你去找他干什么?”

“哎哟……轻点轻点……”谢亦竹哇哇大叫,“我就觉得好玩么,想起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白凝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呢。”

谢亦竹不安的低下头:“果然很厉害。”

“就他一个人?”白凝问,声音有些僵硬。

谢亦竹自然知道他想问何人,如实交代:“不是啦,有三个人。”

“是谁?”

“他,大弟子月枚,另外那个好像叫静阳来着。”

白凝忽然放开他的手,惊道:“你说那人叫静阳?”

谢亦竹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糟糕。”白凝道,扶起他欲走,门口忽然传来一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好听而熟悉。

“果然是你,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水殇依在门口轻笑,如同绽放的蔓珠沙华,芬芳四溢。

第二十九章 可惜,你错过了

,大弟子月枚,另外那个好像叫静阳来着。”谢话的时候并没意识到有何不对,他对静阳并不熟悉,只因为静阳最出名的那段时间他恰好潜水去了,于是在白凝面露惊讶之色时他还非常不解。

他不了解静阳,白凝确是了解的很,那段时间关于她的事整个妖界闹得沸沸扬扬,作为猫国国师,他怎能不知道。

静阳,作为他们家族目前仅知的存活在世的唯一一人,也是目前整个妖界唯一能使用“丝”之人,他们家族曾为各门派最喜招揽之徒,可惜,物极必反,他们的能力越高也就越把自己推到风尖浪口,当妖精们发现他们的能力可怕之处时,想要毁灭之人远远大于想招揽之人——大家都明白,你能招揽到一个,别人同样能招揽,如此,别人也回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如此,既然无法全部获得,便将之毁灭。

一时造就家族繁荣神话的他们,在一夜之间毁灭了。

当时几乎整个妖界都确信,这个世上,没有人再会拥有那种力量,直到静阳的出现。

如此,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静阳的名号,几乎是同时便意识到,他们的行踪暴露了,刚想转移阵地,却发现为时已晚。

“果然是你,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水殇依在门口轻笑,如同绽放的蔓珠沙华,芬芳四溢。

这时,白凝已无方才的惊讶,背对这水殇将谢亦竹重新放到凳子上,出手利落的在他身上拍了几下,这才转头看向水殇,以及他身后的静阳和月枚。

从万妖宴大现在已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事实上,这两个多月都是为了双方的会面而准备,而这次事发突然,确没有谁想主动挑起事端,若现在动手了,很多东西并不好控制。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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