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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云的彼端-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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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励魄转化而来的鬼魔王还有一定的威慑力量。玄月站在费日的身后,双手翻飞,金光、白光、黑光闪动,不停地将法诀打入鹿鼎。
鬼魔王绕着干将外面,双爪之间,不断地射出黄绿色的光箭,压迫得彩光不断地收缩。当玄月把第十二道法诀打入鹿鼎上,鹿鼎开始浮起,悬在大家的头顶,鼎身所铸的鹿头双眼霍然亮起,射出两道血色的光芒。鼎口发出青芒芒的光芒,光芒不断转动,形成一个风旋,发出极强的吸力。
鬼魔王似乎已知道,眼前的这东西正是他们的克星,忙联手狂击鹿鼎。玄月顿时压力大增,嘴里咬着费日免费供应的灵药,手下更快了,顷刻间,又是一组十二道法诀打入鹿鼎。鼎口的青光一淡,吸力十倍地增加。
鬼魔王已知道,他们的联手也抗不住眼前这件异宝,一阵尖嘶之后,回身飞向阴井。这边的费日早有准备,口中念着“般若波罗蜜多”,将“揭谛揭谛,波罗揭谛,婆罗僧揭谛,菩提娑婆诃”十八字真言灌入九天乾阳镜。顿时,镜身金芒四射,在元婴之力的驭动下,飞向阴井,直压而入,挡住了鬼魔王的退路。
这时,玄月的第二组十二道法诀化为十二道金光射入鹿鼎,口中娇叱“禁”,鬼魔王们一僵,四周空气将它们牢牢锁住。她接着叱道“收”,鼎口的青光应声一转,从中飞出二十二道白气,将鬼魔王一卷,拉入鹿鼎。
她双手一封,琉璃火自鼎脚燃起,淡青色的焰气将整个鹿鼎裹住,化为一把火焰,费日一扬左手,虚空指环一亮,就将琉璃火收入虚空指环。现在,还不是照看鼎炉的时候。九天乾阳镜在沉入阴井之后,就听得里面一阵闷响。阴井中就像火山暴发一样,“轰”地一声,一股烟柱从井底喷出,上冲云霄。烟柱中闪着的点点金光,居然就是破碎的九天乾阳镜碎片。
费日对被毁的九天乾阳镜,一点心痛的感觉也没有。三道般若波罗蜜多咒结出,加持在干将之上,像经天长虹一样,向烟柱横截斩落。
干将体泛金光,将冲天的烟柱一斩成为两段,阴井下传出一阵闷吼,大地隐隐震动,绕着阴井最内侧的第三近房屋摇摇欲坠,砖瓦脱落。牛头马面忙联手,释放出一道阴诀,将房屋定住。
这时,阴井里传出一声闷吼,冲天的烟柱一变,整个井上弥漫着赤红色的血烟,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井口,双脚叉开,踏着井沿,浑身完美健壮的肌肉在阳光下,反射出血色的光迹。他仰面对着费日说:“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打扰我清修?”
费日悠然说:“不错,你和我无怨无仇。但神弓城外那十万枉死魂灵与你又是何怨何仇?惹得你派出鬼魔王将一干魂灵全部收取过来,供你修炼?”
煞魔毫不客气地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既然身为魂灵,就要有被我这样强者捕食的自觉,怨得了谁?”
费日一点儿也不生气,知道跟这种魔道谈话肯定是谈不出什么共同语言的,一拍顶门,元婴浮出,元婴双手一前伸指天,一下放指天,无师自通的“无畏印”、“与愿印”两印法之间,闪动的就是般若波罗蜜多咒特有的金光。
既然能炼成煞魔,他也不是什么愚笨之辈,知道凭费日的架式,今天这一战是免不了的。时间还是正午刚过,虽然一阴已生,但是阳气之烈,还是强行压抑了他的二分力量。不见他有什么做势,身周的血雾一凝,结成球大的血珠落在他的掌中。他双手一拉,把血珠变成一边赤红的宝剑,双手一拍,狂劈过来。剑虽未到,那股血煞之气已如同有形的物质一样撞击过来。
费日横跨一步,顶门上的元婴双手一推,元婴之力和般若波罗蜜多咒全部打入干将体内,干将剑光大涨,剑尖吐出三尺余长的晶芒,毫不示弱地对血剑封了过来。
血剑是煞魔修炼了两千多年的魔气所凝结,干将本身也是修了两千多年的灵剑体,加上般若波罗蜜多咒对魔道独特的杀伤力,双方一接之下,费日略退半步,煞魔闷哼一声,退出一大步,仰天长吼,双手互击,发出“嘭嘭”的古怪声音,口中怪笑说:“好!有两下子!看来不用点真本事,还真对不起让我移居此地的那家伙了!”
费日心里一紧,如果说这只煞魔是被人家迁过来的,那么幕后的这家伙是谁?他心里紧张,脸色仍是一片风清月柔的样子,懒懒地说:“有真本事就拿出来吧!不过,这话听着耳熟,前几天,有只天魔合身也是这么说过,结果呢?哼哼,被人家拿去做了器灵的元胚。”
煞魔怒吼说:“不要把我跟那只愚蠢的天魔合身比,明明是只低级的魔道,还敢吞噬修行道元婴,结果修为暴涨,却不敢渡劫,不得不分身修炼。我煞魔可是堂堂正正地到度劫的魔道,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魔道威风吧!”
煞魔虽然也是高级魔道,但脑袋比起费日来,只能用石头来形容,被他一套,短短的两句话,就让费日知道了不少内幕。有人在养魔,甚至还用修行道的元婴,那么背后这个人岂非恐怖绝顶?他的思维甚至直接回到了当初第一次到永嘉城时见到的那只妖兽裂地,好像也是人工促成的。不会是国师府,否则公羊等人不可能也是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就是说真羿国的背后还另有高人。现在,龙近水占领了神弓城,将羿惊天等人逼到真羿国北方要塞,岂不是也把自己陷入危险之地?
现在急是没什么用的,关键是要拿下眼前这只煞魔,费日识海之中,太极形状的阴阳鱼一阵游动,也浮出顶门,元婴脚踏太极,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左手轻托,在手的上方三寸许,一只硬币大小的旗子只迎风招展,右手,指诀变化,般若波罗蜜多咒金光更加慑人。
煞魔已经发现般若波罗蜜多咒对自己的魔气有克制作用,但他怎么也不相信,一个仅忉利天境界的修行道能动得了自己快度劫时的魔气?口中真言更紧,血剑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整个空中很快布满了血色的魔剑,连中午的日头都被牢牢遮住,把整个大宅的中央部分变得阴暗邪异。
费日的元婴之力输出已到了最大的限度,不管煞魔现在什么状态,他忍不住了,元婴右手一覆,干将毫不顾忌满天的剑影,只是化为一道针尖大小的金芒,直射煞魔头顶百汇。
……(本卷结束) ……
卷九 芙蓉之蕊
1、器灵初成
煞魔面对费日的出招,脸上挂起一层冷笑,一对一的换招,谁怕谁啊?灵剑体加持般若波罗蜜多咒固然让本魔元气大伤,但血剑却一定能让你肉体崩溃,直夺元婴。如果有一个忉利天境界的修行道元婴做补,元气大伤也就不算什么了!他身形一晃,偏了一偏,拼着受上一剑,手里的天魔气猛然射出,分化千道,驭动着漫天的剑影朝费日攻落。
费日将般若波罗蜜多咒打入干将体内后,已放弃了对干将的控制,咬入一粒补药后,将新生的元婴之力转入元婴左手上方悬着的杏黄旗内。就在血剑临体的瞬间,杏黄旗内器灵与元婴之间的沟通达到一致,元婴双眼一睁,细声细语地说:“王者杏黄,万兵辟易,化!”杏黄旗化为一团黄光将费日等人一罩,黄光的外面,又生出无数黄色的光触手,向铺天盖地而来的血剑反向包抄。
杏黄旗毕竟是顶级仙器,就算是三分的力量,也够煞魔喝上一壶的了。血剑被光触手一绕,二而一,四而一,八而一…无数的血剑又聚为一把,像一条入了网的鱼一样,四处窜跳,却怎么也逃不出杏黄旗光触手结成的网。
干将凝成的金芒与煞魔一触,破开他的护身魔气后,钉在煞魔身上,看起来并没造成多大的伤害,只是剑身的金光渐渐褪去,到了金芒变成原来剑色的彩芒时,“嗡”地一声倒飞回来。费日勉强腾出右手,接住了干将剑身,不用看,也知道它现在的状态已是元气大伤,顺手塞入虚空指环,让它找药自疗去吧!
血剑和杏黄旗对持了大约三五分钟,费日心里已开始叫苦了,这仙器对的元婴之力耗费量也太变态了吧!刚才一粒“三天补元丹”吃下去时,元婴体内的元婴之力涨得都快暴开了,可是,拿着杏黄旗“网”住血剑的短短时间里,又感到元婴之力已开始枯竭了。
就在这时,煞魔身上异变骤生,他的体内,似乎装了炸药一样,一路往外爆出。还好,煞魔的身体并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经魔气改造成的半实质躯体。每炸一下,他的体形一涨,硬是将爆炸的力量收束在体内。但爆炸越来越多,越来越厉害,煞魔面色狰狞扭曲,显然是在强忍痛苦。到了最后一爆时,他已控制不住了,狂吼一声,化为一团血雾,血雾中,般若波罗蜜多咒的十八字金色梵文在上下冲动,肆意破坏。
费日顿觉杏黄旗中一轻,血剑与煞魔的本体联系被杏黄旗转动的仙灵之气破开,血剑倒成了无主之物,元婴右手一张,射出一股元婴之力,扯着血剑,乘机将它装入虚空指环。
血雾还在不停地翻滚,金色的梵文却迅速黯淡下来。费日大叫:“收网!”杏黄旗一收,从虚空指环中拿出一堆什么伏魔符、聚阳符、五雷符之类的一次性攻击法宝,用元婴之力一引,一股脑儿地向煞魔泻了下去。一边的牛头马面乘机舞动着拘魂牌、锁魂链将整团血雾牢牢禁锢住。连玄月也不闲着,费日送的七彩仙带,也聊胜于无的在外围扫荡着煞魔外溢的魔气。
可怜这只煞魔,他的境界在理论上跟修行道的最高境界他化自在天是同一个档次的,但他出来的不是时候,正午九阳之地的阳气将他的魔气削减了一部分,干掉九天乾阳镜又费了一点力,出来时,被会搞鬼的灵剑体暗算,又遇到专克他的佛门神咒,也够他倒霉的。撇开这些不说,眼前这几个初级的修行道和灵道都是边打边吃药,又有谁见过呢?而且法宝层出不穷,毁了就毁了,只要能拼掉一点,就算成功。此消彼长之下,除了怒吼几声以示抗议,也就只能乖乖地被灭了事。
只炸得天昏地暗,老半天才从烟雾中睁开旁观之眼的费日,发现他居然一次将虚空指环中近两百件各式各样,原本以为是什么饰品的一次性符咒给用了大半,只剩下六十多件。不过,效果也满厉害:不仅煞魔被炸得只剩下一颗指甲大小的水晶骷髅,连三进的大宅子也已被夷为平地,还深陷成湖。至于羿超一家,受爆炸的波及,可以直接交给牛头马面带回冥界了。
玄月一拉费日,说:“快走!否则呆会儿,整个无炎州城的人要追捕你了!”
费日伸手抓住那颗水晶骷髅,掐了个遁诀,将玄月和牛头马面全带到了城外,说:“好了!一切搞定。”
“咳咳咳!气死我了,你这个臭小子,连我老人家也下手!”地上一阵白烟,土地土头灰脸地钻了出来,说:“灭魔就灭魔吧!还打成这样,要不是我老人家找了几十个分身在大宅外布下护卫阵法,整个无炎州恐怕要被你炸掉一半。”
费日嬉皮笑脸地说:“土地爷爷,您在芙蓉大陆的分身就有八万四千个,这一点哪还难得住您老人家!何况,我也帮无炎州的百姓消除了一个心腹大患,作为本州土地,你该感谢我才对啊!”
“胡说!”土地拐杖一跺,说:“你小子最后符咒乱扔,居然还干掉了我在下面的三个分身,这又该怎么算?”
费日搔搔头,说:“误会!误会!”
土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算了!遇上你,算我倒霉!我回去了,以后,有事没事的话,最好不要再找我,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等等!”费日拉着土地,把手中的水晶骷髅展示给土地说:“土地爷爷,你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吗?”
土地两眼发光,说:“当然有用,魔晶核啊!别以为魔道吸收的都是天地秽气,这魔晶核可是真正地吸收了无数魂魄最根本的灵气所凝成的,用处多多啊!费日小子,你有没有自己炼成的东西?”
“自己炼成的东西?”费日想了一想,把虚空指环中的那束芍药和瓷瓶拿了出来,说:“这个东西算不算?”
土地拿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说:“幸好你小子有白鹿血契,可以大量调动天地间的五行元素,否则,要想用纯元素凝出实体,那至少得夜摩天以上的修行啊!这件东西倒不错,木元素成花、土元素成瓶,土生金,内蕴金元素,又以火元素烧结。五行虽然缺水,但瓶子最大的用途就是乘水,倒也算是一件五行具备的东西。更难得的是,这东西里面没有一点灵性,正好可以用来作法宝之体。”
说到这里,他眼睛一翻,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说:“又便宜你这小子了!”
还没等费日明白过来,在他的身后又站出了八个一模一样的土地,以手拿水晶骷髅和瓶花的土地为中心,分八方站好,各自掐动着法诀。一圈圈天地元气将水晶骷髅团团围住,中央的土地嘴巴一张,吐出一缕青气,罩住水晶骷髅。
水晶骷髅迅速化开,变成一点晶莹的水滴。土地托起瓶花,往上面一仰,水滴自动分成两瓣,分别被瓶花吸入。八个分身打出最后一道法诀,身影一模糊,聚回到了中央土地的身上。他把瓶花丢还给费日,说:“好了,我已经把魔晶核化入这件法宝了,器灵初成,等你境界够的时候,用三昧真火再炼一次,就可以拿来用了!真是的,又耗费了我老人家八个分身……”
在土地叽叽歪歪地消失之后,费日才回过神来,惨叫一声说:“这不是我想炼的东西啊!这是我炼着玩的!一个大男人,拿瓶花当法宝,我又不变态。”
这一声惨叫让土地逃得不知哪儿去了!其实也怪不了他,哪一个修行道第一次自行炼的东西不是伴随终身的法宝?炼着玩,反正我老人家不管,没我什么事,还是离那怪小子远一点,先回去分化那十一个分身吧!
费日也无可奈何,收起瓶花,以后有机会再改吧!他对玄月说:“回去吧!龙近水该是急了。”
牛头马面也急着回冥界。路上,费日早已将他的推测告诉他们。如果真有人养魔的话,问题就大了,冥界也不能不防啊!他们向费日告辞时,费日从虚空指环中拿出那只鹿鼎,鼎里二十多只鬼魔王已被琉璃火炼成七颗黑色的丹药,貌不其扬,但在丹药的一尺之内,却能闻到令人一振的香味。他把丹药托到牛头马面的面前,说:“相识就是有缘,何况咱们兄弟?这七颗丹药,三颗敬上阎王陛下,剩下四颗,两位兄弟一人两颗!”
牛头马面顿时愣住了,半晌,马面才结结巴巴地说:“费老大,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丹药的贵重?修炼有成的鬼魔王炼化的鬼魔丹,一颗可抵冥界灵道七百年修行啊!就算是对修行道来说,也能抵百年修行!”
费日对牛头马面的表现很满意,何况多宝道人留下的丹药虽然被他用了不少,但剩下的近三十种丹药,随便拿一种,也不会比鬼魔丹差。他笑着说:“是兄弟的,就不要客气!”
牛头在边上说:“收下!记住!”
马面这才从费日手中拿过七颗鬼魔丹,从身上拿出一只青色的瓶子,小心翼翼地装好以后,右手中指弹出一点青光,说:“费老大,以后有用得着冥界的地方,可以直接召唤我兄弟,一定全力以赴!”
费日将那点青光的法诀收入元婴,点头说:“好!”
别过牛头马面后,用千里通确定了一下龙近水的位置,驾起遁光向南直飞而去。等待他的,是白鹿军团与真羿国的最后对诀。
在同一天,星国在真羿国的恳求下,决定出兵。固守南方的星之耀军团15万人,立刻起兵,进驻真羿国北方的寒飞城。真羿国方面,从神弓城败退的人马、原驻守北方的一些零星军队,加在一起大约21万。这样,两国联军共计有36万人。他们停止了撤退,在寒飞城附近占领了有利于防守的阵地。在傍晚时,原本失踪的军神羿龙和国师府的三位供奉,同时出现在帅营,立刻把两国联军的士气推向高潮。
白鹿军团这边,一面要接收所占据的各城,一面要防止各方反扑。虽然华慕斌的万通茶楼帮助解决了不少问题,但非战斗减员的情况一直存在。追击到寒飞城外时,整个白鹿军团的团部就只剩下龙近水和熊才真两人,军队除了浮云岛的四百人外,还有原靖乱军团的老兵三万,雪城古原的军队五万,降兵二万,共计十万人。等待费日的,是一个艰难的实力对比。
2、最后决战
费日一回到军营,千里通就亮了起来,华慕斌的声音从中懒洋洋地传出来:“喂,费日小子,羿龙都回营了,你也该到家了吧!”
费日笑着回答说:“差不多了,什么事又让你这花花公子心血来潮,拔我的千里通?”
“一个相当不好的消息。”华慕斌话刚出口,费日就跳了起来,说:“不会吧!难道血铁城真的不顾前耻,要跟真羿国合作不成?”
华慕斌叹了一口气,说:“算我服你了,连这种事你也一猜就着。不错,自打你把血铁成搅成一锅粥之后,其间的斗争之复杂,让人头痛得不行!简单地说吧,一方面真羿国贼心不死,一方面星国欲擒故纵,最后,胡火因为变天的原因,在血铁城获得最高的声誉,甚至凌驾于皇帝胡凯之上,结果功高震主,差点被宰了……”
费日截口说:“我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句话,血铁城现在的局势如何?”
华慕斌说:“胡火整个变天组织已迁入南矿区,被逼自立。北矿区仍在真羿国控制之下,西矿区也被真羿国四十万大军攻取,蓝足有的岳父战死,西门晶已被万通茶楼送往永嘉城。血铁城只剩下东矿区和红黑城,共计三十多万军队。这次,以世代和平为代价,借兵八万,补足真羿国在西矿区的伤亡数,重新凑足四十万大军,正在回援。”
费日“恩”了一声,放下千里通。如今之计,只有在四十万大军到达之前,与两国联军进行决战,否则,白鹿军团必败!他开始放出第一道令人不解的命令:“前哨部队开始后撤,让龙近水去谒见羿惊天,就说我要举行双边最高统帅谈判。”
龙近水听到命令后,愣了一刻钟,方仰天大笑一声,去见羿惊天,极尽猥琐卑恭之能事,让后世龙近水的崇拜者深为蒙羞,更是千方百计删除所谓的“白璧之垢”这一节。
“也许,这是我平生所犯最大的错误之一!”别看羿惊天对他的态度极为粗鲁冷漠,但当他遵循“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古礼放龙近水离开时,身下龙椅的扶手已被他捏个粉碎。他站起来,走回书房后,开始整理他的做战方案。大家都知道羿龙回来了,但谁也不知道羿龙在回营后的当天晚上,分析了战局,给了羿惊天一个“拖”字之后,就陷入昏迷状态,让羿惊天再也找不到人商议大局。
剩下的几个文武群臣,除了不知在何处闭关的国师梅友根和被讽刺为惊弓之鸟的凌秋鹤之外,在听说白鹿军团后撤,遣使谈判时,无不群情激奋。
“现在我军士气大盛,所谓一鼓作气,切不可让白鹿军团从容撤军。”
“星国术士部队天下无敌,如果我们仍龟缩一隅,恐怕不仅让将士们寒心,连星国都看不起我们,说不定下一步就该直接吃掉我们!”
“速战速决!陛下如果有所疑虑的话,可以让星国打前阵,万一星国败退,我们仍可借20多万人坚守寒飞城,等待东线援军。”
“用龙近水来和谈,看来费日已是强弩之末,势必要往神弓城方向退却。如果让他顺利退回去,有玉瓯国后援在,加上白鹿军团恐怖的战力,也许今后的真羿国只剩下北方这一小块地方,成为星国附庸了!”
……
“如果在这么明朗的局势下,真羿国仍畏首畏尾,就难怪举国上下会被一个二级军团搞得差点灭国,那么就让我星之耀给他们一个教训,也让大家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军团!”星之耀军团长星辰白的话成了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羿惊天知道,在这样的气氛下,如果再拖,将会失去人心。他怔怔地望着寒飞城和附近几处要塞的地图,决定采纳星辰白提出的作战方案,即分出部分兵力牵制白鹿军团左翼,以主力向玉瓯军薄弱的右翼迂回,并切断白鹿军团退往神弓城的通路。
星之耀军团的战力的确让人咋舌,一只三百余人的术士部队,个个修为都在济世期以上,领军的星惊南更是到了断尘中期,配合二万骑兵,只用了一个上午,就拿下了原本控制在白鹿军团手中的天翼高地,这是一处可以俯视周边区域,可以向四方驰援的战略要地。
这一战的胜利即体现了星之耀军团的战力,也反应了白鹿军团的无心恋战,使得两国联军上下振奋,全面决战的信心迅速膨胀,就算羿龙醒来,恐怕也压不住这样的局面了!
费日日夜盼望的战机终于来到了。就在大战即将开始的前一天,他难得地向军队发表了一篇慷慨激昂的演说,他说:“军人们,无论星国军队也好,真羿军队也好,都将是你们的手下败将。我们所占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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