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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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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勾引的对象,正是座上最美的那个男人。
美人儿抛着红纱,次次都似无意,又若有情地落在江陵君面前,画得又黑又媚的漂亮眼眸,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盯着他,白纱下相映的弯弯红唇,邀情地微张着,只要多盯上几眼,当真惹火。
可怜这方位不对,轻轻看不到江陵君是何表情,正负气时,趁着众人目光转移,摸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咀嚼了几口,吞下肚子,很香!
燕九州看到轻轻的小动作,眼睛扭到,不禁别脸轻咳两声。
轻轻看过去,眼神问:怎么?不能吃吗?
燕九州低头靠来,附耳道:“怕有料。”
轻轻一下瞪大眼,似说: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他扬唇,又坐正,模样似说:吃都吃了,算了吧!
轻轻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禁冲口而出,“这怎么可以?”
嘎!几道眼光刷来,带着疑问。
燕九州却权作未见,拾起筷子,挑了一根大鸡腿,“轻轻,你身子才刚恢复,多吃点。”
光明正大,开始享受美味。同时,还顶着一双冷冻眼。
平望候笑着对江陵君道,“江陵君,这舞姬的《云上仙》舞得如何?”
“出神入化,恍如飞天仙子。”
“呵呵呵,江陵君好眼力。此乃凤阳当季第一舞姬,冠夺凤阳三十六花魁,直可谓十年难得一见。”
有阴谋!不不,阴谋又开始了。
轻轻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欣赏着眼前第二波“送礼大戏”。真不知道这些贵族天天闲着没事,就爱拿出吓人的东西送人。一样不成,又出两样。
金银如玲玑白玉壶,白狐狸不敢受。
现在又出美人计,舞姬啊,不会跟江陵君的母亲同出一门的吧?这可蹊跷了。
若是美人计不成,那接下来……
“呃,不好意思,我……我去去就来。”
轻轻小脸一团扭曲,抖着唇儿,大叫一声,惊起注目无数,转身急步出了大堂。燕九州也一同起身,至歉后紧紧追上去。
“轻轻,你哪里不舒服?”燕九州忙抓住她的手,要号脉。
“该死的,真的有料耶!我想……我想上茅厕!”
燕九州俊脸一愕,差点喷笑,在轻轻的怒瞪下,急忙招人引路,直奔大号而去。
可恶!这叫什么事儿?
这一蹲,真个“金壁辉煌”了。
“轻轻,你还好吗?”外面,每隔五分钟就传来燕九州的询问。
“不行,还要等等。”有帅哥陪着大号,很窘,但感觉不坏。这黑灯瞎火的茅厕,修得还比较符合人体工学,若赶上以往的类型,她真会抓狂了。
另一方,鸿门宴进入了新阶段。
“候爷的好意,奕心领了。家母辞世未满三年,奕不敢纳妇娶妾,望候爷见谅。”
平望候面色微愕,却道,“江陵君孝感动天,老夫佩服。不过,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相信伯母在天之灵,仍是希望江陵君早日成家,亦方可立业。”后两字,重得让人不敢回绝。
江陵君仍是淡笑回应,“候爷所言甚是,不过,奕曾在家母灵上发誓,三年丧礼,不可不遵。”
推拒往来,气氛一下陷入僵局。
“呵呵,候爷有些厚此薄彼了啊!”一直未吭声的雁悠君终于出声。
乐阳忍不住,笑道,“是呀,候爷。本宫也是远到而来的客人,怎地不见您也送本宫几件好物什?”
平望候一愣,瞬即抚须大笑,连连称罪,拍人命人送上了几个大礼盒,皆是珍稀罕物,人人有份。
“江陵君才华纵世,老夫自愧不如啊!楚王放任这般俊伟的儿子在外奔波,当真令人惋惜。”说着,还感同身受般地摇摇头,“不知少君可否在府中多住几日,老夫也好和少君谈经论世,切磋切磋这诗赋茶艺?”
狭眸微抬,绝俊的笑脸对上同样笑得老奸具猾的平望候,“奕,不才。何德何能可与候爷谈经论世呢?”
“哦,少君三番两次推诿老夫盛情,当真是看不上老夫么?”
谦和的口气,一下锐利如剑。
――――――
呼,终于解脱了。
轻轻揉揉酸麻的小腿,舞袖子猛扇了扇,才走出茅厕。
天已沉黑一片,溜了一圈小园子,没人?!
“咦?燕大哥,燕大哥?”
心下奇怪着,顺着原路返回。她不好意思一直跟燕九州说话,努力排毒,间歇也不过一刻钟啊,怎么人就闪没了。走过一段回廊,又觉不妥,看看四下里,之前给他带路的人也不在了。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突然一股冷风刮过,浑身一抖。
匿大的庭园,灯光照不到的黑角莫名地让人生出一阵心慌来。
“燕大哥,燕大哥——”
手朝袖底一摸,握住匕首,这是他们脱险后,燕九州送给她防身的。无法放心一人回去,她沿着回廊四下呼喊,一心只想找着人。不知不觉,离主厅堂越来越远,所见景致也愈发陌生。偶有小仆跑过,她身子不由自主闪躲。
汗,她这是什么反应啊?她明明是客人,找失踪的朋友,这是合情合理的啊!暗骂自己一句小白,便放心大胆地叫人。可叫了一圈,还是没人反应。
四周静悄悄的,没一人把守。她这是到哪里了?这么大一候府,居然有这样无人的死角,诡异!
正嘀咕着,一片嘈杂的人声传来。
啊,真是说不得!
轻轻往人声处靠,便见远处有火光奔来,她估计大概是来找他们的吧!也许燕九州后来回茅厕寻她不着,也带人来寻了。心中一喜,急急迎上。可才走几步,暗处突然窜出个黑影,将她撞倒,还没叫出声,小嘴就给人重重捂住。对上一双凶猛灼亮的眸子。
这……刺客?强盗,还是小偷?
“不许叫!”
清越的声线故意压低,黑眸中满是煞气,被一盯,感觉若不顺从,多半会被卡嚓掉。
“你是……”
远处火光人声逼近,那人低咒一声,想甩掉轻轻又觉不妥,于是紧紧钳住她的嘴巴,手臂一紧,像夹米袋似地转身没入一道墙影中,估计是他刚才藏身的地方,本来准备跑掉被她撞到,失去最佳逃跑时机。
狭小的空间容着两人,拥挤得可怕,男子将她紧紧压进墙内,捂着她的口鼻,肺内的空气迅速告罄,她忍不住扭动,他都不松手,情急之下,她张口重重一咬,嘴角尝到血,顿时那眼中凶光毕露,大手直卡向她脖子。
 第1卷  第60章 黑暗里的那点事儿
“我不叫,你别……掐……”要死了,怎么碰到这么个主儿。
凶猛黑眸杀光一闪,在一道火光忽地晃过时,亮得渗人,吓得轻轻浑身惊出一声冷汗来,脖子上的力量骤然加强。
完了完了,她不会就在这小缝里交待余生了吧!
不要啊……
人声、火影来回晃动,刚才还静得像个死园子的地方,一下子嘈杂无比。
隐约中,她听到那些人叫着。
“糟糕了,丢了一本册子。”
“必须把人找到,否则候爷怪罪下来,我们只有掉脑袋的命。”
“我明明看到他逃到这里来了。快搜!”
“那里有人影,追——”嘈杂声开始浅散,远离。
在轻轻快要闭息的瞬间,脖子上的力量消失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双手死紧地揪着男人的臂肉,恨不能撕下一块,不带分毫情面。
“放手。”狠戾的声音,带着愤怒。
“让我走!”有没搞错,明明是他突然掳她来的。
“女人,你不要命了。”
“你要命,就让我出去引开他们。”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我是他们的客人。再待这里,你只有死路一条。”
才说着,又一队人马寻来,一听那领头的声音,就知道是燕九州带人找她来了。
凶戾的黑眸刹气一敛,似乎也开始思考她的提议。
她急道,“燕九州是来找我的,快放我出去。”该死的,帖得太紧,嵌得死牢,男人的体温高得吓人,她快闭息了。
眼看着之前离开的队伍也受了惊动,似乎要转头回来,说明这男人的帮凶的调虎离山之计失败了。
男人咬牙道,“女人,你敢骗我,我会要你不得好死。”
说着,大掌钳起她的下巴,低头嘟上了她的嘴,一个不察,就被那横冲直撞的舌头顶进一颗圆溜溜的东西,哧溜一下滑进喉咙底。
“我活着的话,三日后就给你解药。否则,你就等着万虫噬腹而死!”
什……什么玩艺儿?
没待她反应,就被狠狠推出墙缝,一口气没喘好,呛得她抱着脖子猛咳,一边往燕九州的方向跑,没忘了要引开众人视线。
“轻轻,你怎么了?”
太好了,得救了。一把抓住救世主,“燕……燕大哥,刚才有……有刺客,我划了他一刀,他……朝那里跑了……”
手上,是她早备好的匕首,上面沾着血,是男人推她出来时划的。心思狠绝,还不失甚密,胆子够大,才敢跟那老狐狸当敌手吧!
听她这一说,所有人不疑有他,都朝她指的方向追去了。
而燕九州看了看她手上的匕首,目光一闪,没有多说,抱起她就往回走。
“那个,燕大哥,我还能走。”
“不行,你脸色不好。”
窘!刚才才脱离一个男人怀抱,现在又被抱着,怕啊怕,怕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进大堂,人声骤息,之前那凝窒的气氛一下被他们俩打破。
“候爷,不好意思,我们必须告辞。轻轻她身体不适,需回屋休养。”
“哦?”
江陵君趁机接道,“应是她那旧疾发作了。候爷,不好意思,两位乃奕的朋友,奕不可视之不管。在此请辞,多谢候爷盛情相待,还望他日再叙。”
“呵呵呵,少君广交天下友,胸襟实在令老夫佩服。时候确也不早,那咱们明日再叙,即时,相信大王亦不会再缺席。”
这平望候,被人弗了意,又立即扮大方给自己留后路。当真一老狐狸!
紧接着,所有人都要告辞。平望候别有深意地看了轻轻一眼,目光锐利,轻轻暗叫委屈,直接应了燕九州的话,装虚扮弱,半瞌了双眸,靠在他肩头。纵是如此,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几道冷森森的目光,直往身上招呼。
她干嘛了她?她今天从头到尾都很乖巧的说。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对她眼杀啊?上个茅厕也差点被人给灭了口,最后小命拣到,又被喂了不知名的可怕虫丸子,若三日后那家伙不出现,那她不是死定了。
欲哭无泪,苦命的一天啊!
呃,那家伙应该逃掉了吧?
――――――
砰地一声,大门紧闭上。
门外两男人,表情各不一。
雁悠君摸摸差点被门撞到的漂亮鼻子,看了眼身旁一脸寒霜的人,道,“你真是被那老狐狸刺激到了,怎么突然说出那种话来?”
寒霜脸直接一拂袖,转身大步离开,冷硬的背影,透着沉沉的怒气。
雁悠君微微一愕,唇角的笑意更浓,急忙追上人。
这是今儿第几回了?
天塌下来都不会眨下眉毛的人,今日便因着一个小丫头,连连失态……不只三次呢!
有意思,有意思!
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燃灯的屋子,一丝狡黠闪过眼底。
同窗十几年,总算摸到你的弱点了。
相较于这门外的暗潮涌动,屋内似乎还算平静。
“燕大哥,我没事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我不累。你今晚没吃什么东西,我去厨房弄些来。”
燕九州安抚地笑笑,递给她一杯暖手的热水,开门离开。
轻轻靠着床头,叹口气,卸下伪装,一脸疲惫。突然额头一抽,暗咒一声,“那该死的白狐狸,臭男人,自以为是,自大不要脸!”
刚才,他们给她号脉,没一人发现她被人喂了怪丸子。那该死的男人居然发现她脖子上有紫痕,嘲疯她是独自去偷欢才惹得一身青紫。
可恶,那叫什么话。什么叫“一身青紫”!侮辱人,严重地伤害到她的人格。
气得她直接拿杯子砸过去,结果他也没躲,被泼了个正着,一脸黑公似地甩门走人了。
哼,她才不稀罕他给她号脉。
抚抚手腕,五道勒痕,就是被他刚才紧抓着不放给弄的。
啊啊啊,气死她了!一群笨蛋。
最令她郁闷的是,几个男人号脉,都没瞧出她的小命只剩三天。
那暴戾男到底给她吃什么高品级毒药,怎么都没看出来啊?
三天。
这叫她怎么过啊?

 第1卷  第61章 差一点就吻到
第一天
一大早,碧姬就端着美味香茗,候在屋外。
可瞧着美味儿,轻轻感觉毫无食欲,心底明明很想吃,可吃了几口就觉得有东西把食物往外顶似地难受。憋着吃掉一半,已经是她的极限。碧姬看出不妥,便叫焙之给她又诊了一下。
“姑娘,你的癸水是否期数不准,这月可有来过?”
呃,女人病。“好像……自我醒来这半年,就不怎么准,时来时不来,来了时间也很短。”有点不好意思。
“嗯,那我再开几副药,好好调理一下。”提笔写了药单,忽又道,“姑娘还切记,妄动心念,欲念,否则内阴紊乱,影响食欲事小,还可能导致不孕。”
“嗯,谢谢,我知道了。”
碧姬和焙之去抓药,轻轻托着脑袋想着焙之说的话:妄动心念,欲念啊……等等,刚才他们那眼神儿!
砰地一声,小手拍上桌子。
“可恶,人家哪有乱动欲念来着。我只是回忆一下,哪里有错了我!我……我……呃?燕大哥!”
燕九州朝她点点头,唇角微微勾起,严肃中,又有一丝不同以往的温和亲切气质。他又换回了标准装束,束黑的劲衣,肩头那颗闪亮的黑曜石,压着光亮如丝的穗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映着他那双黑亮的眸子,整个人笼在斜入的晨曦中,高大,坚强,很有安全感。
“吃了吗?身子可还有不适?刚才是焙之来给你看诊?”
几句话问出,是稀松平常,可落在她耳里,就敲进了心底,呼吸一窒,眼眶迅速撑红,张口,半天也嘎不出一个字,怔怔地瞪着他,目光在那副宽阔的胸膛上转啊转!
委屈,浓烈得快把她给淹了!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很想找个胸口靠一下。
“轻轻,你不舒服吗?”
燕九州见她不说话,上前抚了抚她额头,她睁大眼,看着他,不动亦无言。他目光闪动,不明就理,但这般近地接上那双莹灿的大眼,红红的眼眶告诉他,她的心又受伤了。她哭不出来,满眼的凄酸,还有强烈得让他窒息的哀求,脆弱得让人只想捧在手心里呵护。
她为什么会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刚才焙之他们又对她说了什么?
红唇微张,艳丽得像晨光中绽放的红芯,被夜露滋润了一夜,光泽晶莹。
他不禁俯下脸,她没有动,也没有闪开,唇儿一动,又似有话儿要吐出,却没有声音,馨淡的兰香绕进了鼻端,比最强烈的催//情香更有效,手指抬起那小巧的下巴,闭上眼,缓缓靠近。
“小姐,少君吩咐,平望候……啊!”碧姬的低叫,第二次打断了别人的好事儿。
“呃,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继续!我待会儿再来。”说着,笑着,暧昧着,迅速走开了。
轻轻终于回神,看着碧姬溜的速度,暗骂一声,被她这一叫,还能继续个鬼啊!
――――――
哗啦一声碎响,光洁的地板上,杯碟碎成渣,血溅五步。
“候爷,候爷,求您再给小的一次机会。”
暗处的人,杀气一闪,一道雪光过,屋内的只闻咚的一声,重物落地。
“一群没用的东西。掉了货,该当死罪。居然还在外人面前搞那么大响动,还真是不怕透了自己的老底。”
“爷,对方依那册子的内容,还无法查出我们的真实目的。属下在里面留了东西,或许可以此追查。”
“嗯!好,还是你心细。那些剩下的人……”
“属下立即处理干净,候爷可宽心。”
一句话,当晚追杀刺客的一干人等,约计二十来口,从此消失无踪。
门外叩响,传来禀告声,“候爷,江陵君到了。”
大门拉开,平望候朗笑而出,大步至前堂迎接。但才走了几步,便见着一府中小仆领着一蓝衣太监,匆匆行来,至他面前,便砰地一下跪在地上,抖着声说,“候爷,不好了,不好了,大王他……他失踪了!”
“你说什么?”
一声狮虎般的吼声,从平望候府内院传出。
――――――
白狐狸又被弄去平望候府了。活该!
可喜的是,她称病在屋休息。
有点不爽的是,她被变相监视起来了。
当然,不是指燕九州,而是白狐狸派来的碧姬和焙之。美其名曰,伺候她,照顾她,保护她。
意外的是,雁悠君居然来问候她。
“我是来替师兄向姑娘道歉的。”笑得儒雅有礼,整一谦谦公子。
可是,轻轻总觉得那味儿怪怪的,而且那眼神……
“姑娘的伤,没有问题吧?”说着又掏出个小白瓷瓶,递上,“这是我府上的大夫调的药膏,对淤伤特别有效。”
瞧着那儒雅的笑脸,怎么都觉得有股恶寒直往背上窜。什么意思?难道是周芷兰也识得这人,所以起了反应警告她么?
这一天,没见到白狐狸,就在几双意谓深长的眼光下度过,勉勉强强了。
第二日,听说江陵君进同雁悠君进了晋溏国王宫,还邀请了燕九州同往。可燕九州不放心她,拒绝了。偏偏那白狐狸要他一起,还说留下轩辕七杀保护她。
她本想啊,燕九州也是尚朝响当当的名人,见王公贵族也能长长脸面和身份,自然不能拦着他去发展自己事业。为了两全齐美,她要求也一起去。结果,那两个眼光长头顶上的名少君居然给她脸色看!
“不行。”白狐狸想都没想就PIA飞了她。
“这要去,可以报晏语轻轻的名字。不过,乐阳公主已经知道了。若带上你,恐怕太后会不高兴。”
一软一硬两钉子给她碰,她气。
他们那表情,那眼神儿,整就是歧视她没身份、没地位,整一尚朝的臭狗屎……
可恶!不去就不去。
于是,燕九州还是陪她留下了。
“碧姬,今天我想吃狐狸肉,毛必须是全白的。”
江陵君转身才走没三步,轻轻嚣张地大叫一声。那时候,众人都看到,那着雪纱绯衽的人,肩头抖动了两下。是何表情,无人得见。
这一天,在大嚼狐狸肉后,来回跑了五次茅厕的暖阳下,匆匆而过。
是夜,抚着可怜的肚皮倒在床上,她拉着一脸担忧的燕九州,问,“燕大哥,如果我死掉了,你会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啊?”燕九州眼神一闪,面容僵住,她哈哈笑起来。第一次看到,一向稳重内敛、泰山崩于面都不会改色的人,居然脸红了。
好在,这些日子都没再做恶梦了。
可是,那该死的男人到底是死是活,什么时候来给她解药啊?
明天……她会不会被小虫子咬死呢?
忐忑不安了一夜,顶着一双熊猫眼,她终于迎来了第三天,没想一开门,就遭一晴天霹雳!
“什么?今天就离开?”
碧姬笑得像朵迎春花,“是呀!少君昨晚就吩咐下来,不过当时我看燕将军还在姑娘屋里,就……”
天哪!当真是你要灭我嘛———————
 第1卷  第62章 真的要玩完了
头疼,心疼,全身都疼。
她想装病再奈上一天,如果今天还不见人出现,只有把实情告诉燕九州了。
本来这两天他们一直有给她号脉吃药,她还巴望着谁能看出毛病来。
结果,焙之死咬着她内分泌失调,熬的滋阴药又苦又难喝,比她重生初时喝的还要恐怖。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一气之下,她啥也没说。
这什么心态……不明摆着自虐嘛?可是,人有时候被鄙视忽略惯了,就有种奇怪的自哀自虐心理,放任自己的不好,放任自己心底的黑泡泡冒出来,放任自己……明知道不对,却还往那条路上走。
她发觉燕九州对她,不,也许对周芷兰也有特别的情愫。他从来没有对语静露出那样的表情,那是男人看女人的表情呵!如果她主动吻了他,会不会真的把他拐到手呢?
那天早晨,如果不是碧姬又来打断,他一定会吻她的吧!这些日子身子转好,她的脑子也愈发好用,很多人、很多事都能迅速反应出另一个更深刻的层面。山谷里发生的事,她也有渐渐想起。为了抑制她因内力而催动的蛊毒,他亲食黑头蛇毒喂给她,温唇的感觉,身体已经有记忆。
所以,昨晚才会问出那样的话,不由自主地。
如此内敛的男人会脸红啊,是不是他真的有点喜欢她呢?
啊,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还是先保住小命吧!
轻轻虎着气儿,提裙子就往江陵君的房间冲。
碧姬紧随其后,急问着源由,轻轻也不语。未料推开门,屋里都没人。碧姬才说,大概都在前堂做准备,燕九州也在那里,不得矣又换了方向。
他们这下榻的还是江陵君早就购置的驿馆,不小也不大,内院到大堂还需要些距离。大清早,本来就没几个仆人的院子人烟更少得出奇。
走着走着,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轻轻浑身一悚,转身便见碧姬居然被击倒在地。两黑衣人上前,一把捂住她要尖叫的嘴,异香扑来,转瞬没了意识。
不是那个送解药的人,那人绝不会这么麻烦地迷昏她。
糟糕,她不是又碰上仇家了吧?
――――――
宽大的大堂,暴出一声急吼。
“被绑架?!”燕九州的脸色揪然大变,抓住碧姬吼道,“酉时我才去看过,她还在啊!”
“两人人,武功都在我之上。我没想到咱们驿馆会有人潜进来,我……”
“怎么会这样?”
他激动异常,这一路上就是再困难,他也没有把她弄丢到完全不知去向。他不禁收紧的手,抓得碧姬疼得直冒汗,旁人自看不下去,焙之采之都要上去拉碧姬。而他们的主子更快一步,上前握住他的手。
“燕将军,请冷静。碧姬也不想如此,你伤到她了。”
江陵君神色淡定地看着燕九州,但迫人的气势立即让他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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