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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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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别再回头。”燕九州突然将轻轻一推上桥,举刀杀了上去,刺客没料到会如此,或者也没想到窝里人会突然反了起来,一个失神,就被去掉了五六颗脑袋。
江湖中数一数二的身手啊,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剑随心走,所向披靡,毫不压于轩辕七杀冲天无回的剑势。若他愿意,怕是这所有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现在这样又能如何?
“你们住手,我说!”
“轻轻,不要说,快走,快走——”
倏地一声,暗箭再次射来,锵地一声,燕九州手上的箭应声落下,数把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红肿的大眼刺疼不已,她上前一柄一柄推开大刀,将人拉了回来,他看着她已心痛如绞,交握的手都是血红一片。他被拉到她身后,她仰起头,看着那一双双狰狞眼,笑开。
再一仰头,望向那山巅的一角,一字一句道,“传国玉玺,藏在西秦国、皇都、巴子国的土地上,一个水与火共融的世界。”
她轻轻一笑,如风儿带走了一片嫩绿,柔弱地淀在水中,好似无力地任之载到了远方,其实是坚强地走上自己的路,展开胸怀,勇敢地拥抱属于自己的命运。
“那个地方,就在……”
她突然折转了身子跑向木桥对面,拉着燕九州。
“该死的,在什么地方?休想跑,给我追!”刺客一见,立即追了上去。到嘴的肥肉若飞了,回去一定身首异处。没得到秘密,绝不能杀人。
山崖上的人一见,立即翻身下马,冲了下来。而桥对面的人厉声喝退铲制自己的属下,冲向了木桥。
轻轻突然停在了桥中心不动了,一头是刺客,另一头是急着要来救她的姜霖奕等人,手边是疑惑的燕九州。
“九州,如果这次我还能活着,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她紧紧看着刺客那方,握紧燕九州的手,也握紧了手上的匕首。
“轻轻,不要莽撞,我们还有机会的。”
“答应我,我要你先答应我!”她握紧他的手,看进那双慌张的黑眸,他怔然在场。
“我……我答应你。”她的眼神,是那种玉石俱焚的绝然,根本让他无法拒绝。他没料到姬凤倾会和平望候如此合作,若是让她知道了的话,不,她已经知道了。
“我喜欢你,所以,请你以后都不要骗我,好吗?”
“轻……”果然,她已经知道了,是姜霖奕告诉她的吗?不不,不管谁告诉她的,这都是事实,纸永远包不住火。他这一点点心思,如何又真能瞒住她。可是,她竟然对这样的他,说喜欢?
她喜欢他?!
狂喜,夹着蜂涌而来的剧痛,震慑了整个心神。他得到了一直以来最渴望的,却又在这一刻失去了全部啊!
“站住!你们再向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轻轻推开燕九州,半身挂在桥外了,刺客们一下不敢动。她看到山上奔下的人影,自嘲的笑了笑。转头对另一头的两个男人大吼,“你们若追上来,我立即就跳,全部给我退回去。”
他们救了她,亦以性命相保,所以今日不能让他们落在另一个他的手里。
“周芷兰,你够了没?我们已经退让太多,你若再不说清楚玉玺所在,别怪我们手下无情。”刺客们又逼近数步。
“哼,如此大的秘密,难道你要我召告天下地在此大吼大叫吗?”
刺客一愣,立即明白意思。
“好,就我一人,你告诉我。”他转头朝同伴打了个眼神,其他人心领神会。
不过远处奔来的人却开始悄无声息地靠来,猎杀那些未上桥的人。
刺客头子知道轻轻没有武功,提防心并不高,大步走到轻轻面前,“快说。”
轻轻抿唇一笑,俯上其耳,道,“我知道传国玉玺在哪里,但我不会告诉你。哈哈!”
刺客一愣,刚要发怒,刀峰砍上来,他靠得太近只避开了心脏位置,被刺中腹部,轻轻用力一推就往桥下跌出,但他极不甘心伸手拉住轻轻的手臂,当下二人危险至极地悬在了半空中。
“兰儿——”
“轻轻——”
惊唤响起,两方的人马都冲向了桥中,一片恶战展开,但刺客却突然腹背受敌,很快败下阵去。那刺客一见情势,怒从胸中起,喝叫,“好你个雍西候,利用我们不成现在又想灭口。该死的,我一定要告诉候爷,一定要。”
“呵,你没机会了。”
轻轻被悬在下方,她的手仍死死扎在他的腹部,用力一扭,疼得刺客大叫一声,松开了手。
“不——”
异口同声的大叫,从桥上响起,当那抹纤影坠下深渊时,几道身影齐齐扑下,万丈深渊,竟然无一畏惧,当惊得桥上之人无法置信,一个个属下都瞠大了眸子。
“他……他们疯了吗?”碧姬呆了。
“白痴,发什么愣,快帮我把他们托上来啊!”
“来了来了!”
“他/妈的,我还不想死!”
“你什么时候把东西绑少君身上的?”
“当然是千均一发、又不能让他发现的时候,笨蛋!”
这方,采之拉着一根小指粗的白绳,半个身子坠在了桥外,焙之碧姬全去拉他了。轩辕七杀直接跃到了最前方,顾不得他手早已经受伤极重,一把托住细绳,迅速减去了那三人的重量。
再看另一方,战事方歇,所有的刺客都被消灭干净。但同样有几个人死攥着一根黑绳,在用力往上拉。
“没想到候爷真的跳了?”
“得,我比你更没想到好不好。你这绳子够牢嘛?”
“候爷绝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燕九州打断两人的话,“快把他们救上来。”
另两人对视一眼,分自别了别嘴,“现在你着急了,刚才是谁死要往下跳,要是我没拉住,这两根绳子能承得住你那两百斤的量啊?”
“楚材,你……”燕九州立即涨红了脸。
“你们两别吵了,快拉啊!你们没发现下面摇得很厉害嘛?”这说话的是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却生了一张极可爱的娃娃脸。
莫楚材望向下方,虽然烟雾缭绕,但隐约还是能看见个情况,“呃?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娃娃脸年轻人立即纠正,“不,是三个男人,一个女人。”
“不对。那个刺客已经掉下去了。”燕九州补充,口气很镇定的样子,立即遭到另两人的白眼。他头顶大汗,自问,难道他又错了,他那是职业习惯,虽然当时失控想跳下去,但是他天生敏锐的观察力并没有罢工,所以才瞧得那么仔细的好不好。
另一边的下属们,也在为同一件事郁闷着。
采之的绳子比莫楚材的要细一半,所以拉起来尤为吃力。
“哎呀呀,我的少君大人,都这时候,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下。等拉上来了,再继续抢不成!”晃得那么厉害,八成还在斗。
“不会吧?他们在下面还在……”碧姬惊喘,量她天生大力,也吃不住这种折腾啊!
轩辕七杀开口了,“焙之,你快劝劝少君,叫那方的人也停手。”他指了指姬凤倾的那三个拖儿。
焙之性格温和,口才也是他们之中最好,立即领会,对那方大喊,开始谈判。为了保命,不是下面那三条命,合计着他们上面的人被这样折腾,也活不下去,当即连成了统一战线:救上来,再打不迟。
于是,双方人都在猛力给下面激动的主子们做思想工作。
终于,吼得嗓子哑掉时,下面的摇晃力减弱了。
这下是力往一处使,拉起来也没那么费劲,但是当人渐渐清晰地显露出来时,所有人的下巴都落在地上,砰砰砰地正好七声。姬凤倾处是三人,姜霖奕处是四人。
只见雪衣人紧紧抱着轻轻的上半身,而紫衣人紧紧抱着轻轻的下半身,各俱一半,谁也不让谁。而女主角呢?幸好她昏过去了,不然发现自己被这样“抢”抱着,一定会暴走给他们看。
“放开,她不会跟你走。”姬凤倾口气霸道如常。
“不放,她未必会跟你走。”姜霖奕淡淡回驳,仿佛稳操胜券。
终于上桥了,但争执依然不下。
“候爷,您没事儿吧?”莫楚材上前,他是大夫。
这方焙之也是跑第一,“少君,您的手需要立即包扎。”绳子太细,那下冲的速度和力道如此劲猛,定是割开手了。轻轻的衣服上也都是血,但她本人只是脖子上受伤,并非身上。
哪知姜霖奕却牵起轻轻的手,要他先把脉,“先看看她为什么突然昏过去?”
这一幕,又让数人的眼角直抽搐。
姬凤倾抱着轻轻的脚不放,让莫楚材的眉头耸成老高,娃娃脸的年轻人倒不怎么奇怪,燕九州担心着轻轻,靠前了两步。这被姬凤倾盯上一眼,他的处境突然尴尬无比。他无法跟候爷和少君抢轻轻,即使他很想,也被这一眼看得心虚无比,怔在当场再不敢动,只能看着那昏迷的人儿,脸色极为苍白。猜测着,她是否因为这番刺激,又回忆起什么事,才让她又受那毒的折磨。
“情况不妙,她身上的几种毒作用,让她内息一片大乱,斗不过毒素,才会休克。必须马上施针。”
“嗯,确是内息大乱。而且之前大动心神,才会过度耗损了心力。”莫楚材在主子眼神示意下,不得不出了手。
姜霖奕面色沉寒,“你放手。”
姬凤倾一扬眉,“该你放手。”
群汗,这又争上了,还没完没了了。
碧姬上前,朝两位施施礼,“两位,还是让奴婢来抱姑娘吧!现在救人要紧,晚了怕小姐谁也看不见了。”
两男人一见是个女人说话,敌视的气息一转,又听得“谁也看不见”的可怕后果,当碧姬伸手抱轻轻时,两人终是松了手。而对于暂时休息的目的地,又僵持上了。最后燕九州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峰回谷虽险峻非常,却有一种极罕见的药草可解轻轻当前之急。
他一出口,两个男人投来相同的眼光,杀气十足,责怪之意明显,当时大家都看得极清楚,燕九州离轻轻最近却没能及时阻止他们落下去,罪过最大,这会儿只要他一出声,准少了不一顿眼杀。这方娃娃脸男子帮着燕九州说话,那方焙之还是以轻轻病为第一优先,不可耽搁时间,劝下姜霖奕。
于是,这争了半天,一行人又退回了谷中,暂时驻扎在谷口处。索性姜霖奕的一架马车还残存了部分,可以暂时做轻轻休憩的地方。姬凤倾派出燕九州和那娃娃脸男子名唤萧尊素,同这方的采之焙之去采药。
非常奇异,之前为了一个女人打得你死我活,现在又为了一个女人的生死,休战停火。
莫楚材一边熬药,一边耸眉头,暗自嘀咕,“唉,祸水,真是祸水。”
这方给来端药的碧姬听个清楚,宛尔一笑,道,“女人确是祸水,小姐更是这祸水中的极品。不过呢,引起这一切的还不都是男人这祸根。若没有人使计下黑手,我们至于如此么!”说完,还故意装做若无其事状,冲莫楚材笑笑,“啊,谢谢莫大人亲手熬药,我先拿去凉一下。这药根儿还得熬在了水里,喝起来才有效呢!”嘻嘻笑着端过药,款款生姿地离开。
莫楚材手上还拿着一药根,瞬间被揉碎在地上,愤怒地低咒一声,女人就是个麻烦的东西。他暂时忘记,他已婚,且已育有一子一女。根和水,他都有了。
折腾了一天,终于消停下来。
昏迷的轻轻,又陷入了另一场梦境,那里是她想忘却在慢慢苏醒的前世记忆。
她睁开眼,却看到哭花了妆容的母亲,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很温暖,已经好多年不曾如此了,如此被母亲温暖的手握着的回忆。
母亲醒来,看到她时又大哭了起来,情绪一度无法控制,又叫又骂着那些伤害她的小流氓。然后,在大夫和母亲的共同解释下,她才知道自己差点被小流氓强(女干),她拿的玻璃片刺伤了小腹,却伤到了一个肾,现在她只有一个肾了。
即是说,未来她怀孕的机率只有一半,不易生育。
友谊,在面对爱情时,也要让步的。所以,小莉才会做出那样的事吧!她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
一个肾的代价,两不相欠了吧!如此脆弱的友谊,不要也罢。
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可是在她最孤独时,那个穿着哈雷甲克、骑着哈雷机车的男孩子突然撞进了她的生命,他就像一道最亮的闪电,一下映亮了她整个生命,她贪婪地追索着他的身影,不管他是黑社会,还是混混老大,力图支手握住那道灼亮的闪电。却不知,闪电的力量,岂是她一个小女子可以把握的。
天朔,我愿意。
当她在十六岁生日那天接过他递来的安全帽,坐上那辆想往已久的机车时,也将自己一颗心全交到他的手上。为他偷盗看门,为他打架,为他贩卖违禁品,为他伤害弱小,为他……做尽了坏事,成了名符其实的恶女:晏语轻轻。
可是,他还是离开了她。
因为那宗海络因的交易,被警方盯上,全力围缴时,他为她受了伤暴露了身份无法再待在国内,不得不被送到美国。
“轻,等我回来。”
“天朔,我……我……”
“轻,”他捧起她的脸,重重吻下,好似盖下了誓言的印章,紧紧搂着她的手臂没有半分空隙,让她窒息,疼痛,却也生出一些安慰。她想,他的心里是有他的,即使他从来不说,但她懂。他是为了救她,才如此的。
交握的手,一寸寸分离,最终,他进了海关。
“不要走……”她感觉他若这么走了,就会永远走出她的生命。
为什么?
“轻轻?”
“醒醒,你做恶梦了。”
“别走……别走……”
轻轻急得伸手去抓那消失的身影,手中一紧,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比梦中人还要成熟几分的面孔,但这也成功安慰了她心中的急切和落莫,紧紧抓着那手,声音沙哑,而满是哀求,“别走,不要离开我……”
姬凤倾立即双手握上,“放心,我不会走,我是专门来接你回去的。”
“真的吗?真的不走?”
“不走,真的不走。”
轻轻牵起一丝放心地笑,又闭上了眼。姬凤倾心头一片雀跃,紧紧揉着掌心的小手,难得霸气的眉头舒展平缓,还转头示威性地看了一旁正端着药的姜霖奕,还有拿着一包蜜饯的燕九州。
“该吃药了。”姜霖奕面色分毫不动,上前占了一方空间。
姬凤倾要接过碗,“我来。”
姜霖奕避开那手,冷冷地睇他一眼,“此药需得我师傅所传之内功心法催动,方可全部吸引药力,请候爷一边静候。”
“我也可以帮她催化药力。”姬凤倾哪肯那么容易就让开黄金位置的,一动不动,又要去抢药碗。
“候爷,少君,再不喂药,药效过了就不好了。”燕九州出声劝止,但他的出面偏偏又起了反效果。两个主子一看他,就如同见到大仇人般,同时黑了脸。
“这里没你的事。”
“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异口同声,诛杀罪魁祸手啊!
瞬间风儿呼啸过,燕九州灰暗石化了。
“二位爷,药要凉了,还是让奴婢来吧!”碧姬再一次成了和事佬,在这种时候,还是少不了女人做缓和剂啊!眼角瞄了一眼不远处的莫楚材,讪意明显,后者非常不满地哼声扭头当没看见。
姬凤倾率先让了位,碧姬上前要端药,结果姜霖奕没有让她着手,反是先饮下了药,迅速揽起了轻轻,在姬凤倾叫出声时,吻住了那张无色的小嘴,同时运掌为其输送内力。这时就是姬凤倾想出手,也不行了。若是中途打断,输内力的人必伤,而受力的人更会因之丧命。
于是,雪衣人非常享受地一口又一口哺喂,占尽大好的便宜,温香软玉在抱,得意非常,无比享受。旁边的紫衣人化身成火人,那怒气叫一个氤氲,把旁边灰暗石化的人给照得亮悠悠,映得那张惨白的脸格外渗人。
他们之外的众人,憋嘴,摇头,叹气,全部一副“自作孽者不可活也”的哧之以鼻的表情。
尚朝第一英明的候爷啊,第一聪明的少君啊,鼎鼎有名的大将军啊,全堆这儿对着一昏迷的女人,作些傻不愣登的事儿,斗得个头破血流,这叫啥事儿啊!其实最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属下,那三人是自找罪受,摊他们头上就是一活受罪!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依他们看,这三个男人的戏也够精彩的了!
当然,待这个女人醒过来,应该还有更精彩的好戏等着他、他、他!
下属们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都写着一个意思:祸水快醒吧,好好惩治一下三个不务正业的主子。
 第1卷  第79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其实,她在他们争着要喂药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开始是因为太累,不想面对他们。就是她想反抗,恐怕还会被猛批一顿,光听他们的对话,对她私正胡乱跳桥一事,相当不满,少不了醒来就被刮。而且昏迷还有一大好处,这药虽然苦不堪言,还是被狐狸哺喂的,顺便也苦苦他,要不是他给自己中了蛊毒,也不会在过去的半年时光,天天受此苦毒。好在燕九州每一次喝完后,都会送上蜜水类的东西,而男人当然不屑于用那种东西了,她就高兴地想象着白狐狸受苦的模样,暗自继续装昏迷。
殊不知,碧姬在姜霖奕喂完药后,都有马上递上茶水,当然是甜的,这伺候主子的活,他们三婢仆绝对周到细致,不会漏掉这等小事。
好吃好睡了一整天,她的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天一亮,双方的医师都一同会诊。
焙之道,“内息已经平衡,药起了作用,没有大危险了。”
莫楚材道,“嗯,再喝上几副,就没事儿了。”
后者的话遭到几道不赞同的眼光,可别看莫楚材生得一副文弱书生相,那白嫩嫩的脸皮绝对比任何市井流氓要厚百倍,挑着温文尔雅的笑,优哉游哉,踱回临时炉灶边熬药去也,完全无视于自家主子和敌对方同时投来的眼杀。
姬凤倾急忙候在了莫楚材身边,进一步询问轻轻的病情,顺便抢占清早喂药的权利。
这方姜霖奕直接坐到轻轻身边,搭起她的手腕,号完脉后,一直不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轻轻莫名地开始紧张起来,直觉着那双狭细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好像非常清楚她已经醒了似地。但下一秒,他已经松开手,她立即感觉到脸颊上有手指扫过,带着淡淡的茗香,让她冲动地想睁开眼看看他现在的表情,这关心是真,是假?
不过,她还是打住了。因为旁边传来姬凤倾的声音,叫着又要喂药了。姜霖奕退开了,身边立即生出一股压迫感,是一股熟悉的阳麝味儿,属于姬凤倾的霸道。感觉到他揽起了她,手臂微动着,就要开始哺喂。轻轻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挣扎着要不要醒来自己喝。
“啊,少君?您的身子……”
突然,一串咳嗽声响起,熟悉得,惊心动魄,她想也没想便睁开了眼,看向声源处,不料姬凤倾的嘴巴已经压了下来。
“不,奕……”
她急忙侧转了脸,嘴唇擦过脸颊,停住了,她听到咕哝一声,知道姬凤倾没办法之下自己将药喝下去了。
“啊,小姐,您终于醒了!”碧姬的叫声丝毫不弱,急忙靠了上来,这使得姬凤倾不得不退开了身子,只能抱着,不能再做其他的了,手中的碗被碧姬接了过去。
轻轻感觉有大汗滑下额头,瞧碧姬大惊小怪的表情,感觉她像是故意的。眼前的屏障一消,她便看到采之和焙之扶着姜霖奕坐下,虚掩的绝色面容,是可直视不伪的苍白憔悴。
记忆中,狐狸可不是一般的狡猾,之前喂药的机会就没一次落姬凤倾手中,全是恰恰好地被他抢去了。也正因此,他耗掉的功力引发了他的旧疾。
轻轻自己喝着药,耳朵不禁竖得尖尖地,听着那方的动静。
采之道,“少君,您不该如此任性。”
焙之道,“少君,就是您赶我们回去,我们也不会再让您动手了。”
姜霖奕喝完采之递来的药,轻轻牵起唇角,“好,就依你们的。”他的眼光睇来,正好撞上轻轻偷看,瞬尔狭眸一眯,笑得温柔,又带着一丝狡黠,“人没事儿就好。”
这话她知道是以她说的,没由来的,脸颊开始发烧。
“哎呀,小姐,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喝上火了?”好死不死地,碧姬给来这么一句,窘得她直想打地洞,无奈地只有瞪过去一眼。
“没事儿,消化不良罢了。”
碧姬捂嘴笑,“嗯,也对啊!小姐金枝玉体,这两日的伙食确实差了太多。为这身子着想,我们还得尽快启程才是。”
说着,又送上香甜糕点,应该是从车里抢救出来的吧!轻轻吃着,开始思考下一步。
双方争斗的焦点人物终于醒来,之前轻缓的气氛骤然一转,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双方的医师又再一次会诊,结论都差不多,大难已过,还需悉心调养,不能再大动干戈。
轻轻瘪瘪嘴,不以为然。这样的话她听了不下嗯次,每一次还不都折腾回来了。
“你个笨蛋,谁叫你往桥下跳的?!”
“笨女人,你嫌你命太长了是不是?!”
刚一诊完,两座大山轰隆一下压来,轻轻只觉眼前一暗,被四道怒气涛涛的眼神杀得片甲不留。两主子吼完她,又对上了,空气中那交接的眼光,擦撞的气波,崩得四周一片低气压,星光火花在两男人之间兹兹作响,互不相让啊!
姬凤倾低喝,“你没资格说她!”
姜霖奕狭眼一眯,淡淡回应,“那你又凭什么说她?凭你把她逼得屡屡跳崖吗?”
瞬间,姬凤倾的脸色变了又变,刚要开口,被轻轻喝断,“够了,你们不要吵了。是我蠢,是我笨,是我喜欢跳崖,通通不关你们的事。我不想见到你们,你们都给我滚————”
――等等,还有――
随着那个震天价响的“滚”字出口,仿佛整个天地只余下这一个音响,在山谷间久久回荡,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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