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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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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的石敬云急道,“公主呢?公主她没事吧?”他恼极了自己没跟来泡温泉,否则之前发事也能救救美。
他这话是对着姜霖奕说的,姜霖奕刚要开口,就被姬凤倾扬声抢道,“公主很好。一个婢女受了重伤,我们只是轻伤。”
石敬云一转头,轻叫,“啊,候爷您……您流了好多血。”
众人目光顺着下移到地上,从地上的血滩大小,就知道受伤者必是不轻。
洪三娘眉头一蹙,躬身道,“妾身该死,护院不周,让候爷金躯受损,请候爷速速回屋,我即派庄内最好的大夫给候爷诊治。”这本国的未来国王在她庄里受伤,此事可大可小,绝不能轻忽。她完全没想到,突发状况来得那么快,那么措手不及。
“洪庄主不用多虑,只是小伤。”姬凤倾淡淡地瞥了洪三娘一眼,又迅速地下了一串命令,皆是护卫西厢女眷处的安危。吩咐完,才携同燕九州离开。
洪三娘再向三少君至歉,完后才忧心忡忡地离开。
索于磐靠近姜霖奕,暗道,“一庄之主已经没有多少实权,连庄中客人的护卫权都旁落到外人手中。那权势大得压死人啊!师兄,咱们还能活着走出这谢家庄吗?”
宣于谨也非常配合地搭上了肩,“是呀!我的第一绝色美少君,你拉我们两做挡剑牌的狐狸算盘,我看是打错了。瞧刚才那架势,人家可是准备了一个大锅盖,准备把我们三大名君都一锅给煮了,弄个毁尸灭迹哟!”
狭眸一挑,“怎么,你们怕了?”
“怎么会,如此而来,更具挑战性。”
“那当然,这般玩起来更刺激!”
“哼!”他别开两人搭肩的手,握拳轻咳两声,“谁盖了谁,现在还未可知。”
垂眸一瞬间,又忆起刚才她离开时,毫无犹豫地忽略他的背影,咳嗽声又是一串。采之焙之急忙上前搀扶,双被他打开,拢了拢身上的裘衣,往回走。
几道不同意谓的眼光,传来递去,行到东西厢交接的廊道时,姜霖奕忽然顿下身子,瞥了眼西厢方向,转身就走,但才走了几步,又突然顿下。害得后面同在冥思的人差点撞车,刚想叫着嘲讽几句吧,就听火车头叫了。
“焙之,一会儿过去看看。”
“是。”
又行出几步,他抬头看了看毫无一丝光影的天空,停下,“把那件刚做好的雪貂手抄送过去。”
“是。”
焙之与采之相视一眼,都有几分无奈。心说,少君明明在意得要命,却半分也不表示。唉!那个大恶女真是……真是可恶!

 第1卷  第95章 桃花提前开了
清香缭缭的内室,隐隐飘着药味,碗碟轻扣声不时响起。间或伴着一两句嘲讽,调侃。
“语静,良药苦口,这也是你曾经劝我的啊!怎么现在你……”
“你是你,我是我。哼!”
床里的小妞别头就是不喝药,非说苦得她想吐,旁边放着的啖孟里装满了黑药水。
“唉,我都道歉了,你还生气啊?生气伤肝呐,肚不好,气色就不好,气色不好你的九州看到会心疼的哟!”
本来是劝导,哪知这一句却挑起了一场大战。
病央央的小桃花一下转脸,怒瞪着她,大叫道,“道歉有用的话,我还用得着睡在这里半死不活嘛!都是你这个扫帚星,每次跟着你都是九死一生,要不是我命大,我早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语静……”虽然是事实,可是这样说出来,她也不是不会难过啊!
“还有,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勾引燕大哥的,之前我表白,他直接拒绝我了。他根本不会来看我!”
“啊,怎么会,我去找……”
哗啦一声,轻轻手上的碗被语静挥落,碎了一地,药汁都溅在她雪佰的裘衣上。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这个狐狸精,臭女人,贱……”
啪——的一声,很响很脆。
双娥突然冲了进来,直甩了语静一巴掌,轻轻反应过来急忙拉住她往后退。
“贱婢,你还真是越来越长进了。主子伺候你,是给你大面子了。居然还敢口出狂言,我看这一刀应该砍死你,省得轻轻彻夜不眠地照顾你,简直是浪费!”
“双娥,你别这样。她脾气强,但是心地并不坏。现在受了伤,只是心情不好罢了。”还有失恋……难怪那晚在温泉池里她看来一直不怎么对劲儿。
“胡说八道。我看她是恶性难改,你纵容下去,只会变本加厉。这贱婢,绝不能辜息,现在就应该好好地教训她……啊啊,好疼,轻轻,你轻一点……”
双娥被一路拖出了房间,接下来轻轻又不得不安慰这一位好友,将照顾病人的事丢给谢庄的婢女。两人拉扯着往外走,不意就撞上个拐角出现的人儿。
轻轻眼明手快,及时拉住了对方,却没顾着双娥,双娥为了避开脚一拐就跌在了地上,疼得不轻,轻轻叹息着将人拉起来,心说最近她是不是犯小人,老落些霉事呢?要不要问问这附近有没有寺院什么的,去烧点高香去去霉气儿?去去,她什么时候也那么迷信了。
“这位姑娘,真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看清来人时,轻轻和双娥都是赞叹,这人儿生得眉清目秀,端丽大方,气质雅丽,正似院中傲雪挺立的雪佰梅花,清妍怡人,清冽的淡香飘过,让人心神一震,好一个冰雪般美丽的人儿。
“你是?”双娥一见就喜欢上了,“我叫双娥,她叫轻轻,你叫什么?交相朋友吧!”直接坦荡得令人无语。
雪美人儿却是轻轻一笑,这一笑,恍若天光点开了夜魅,美得更生动夺目,“怡然见过双娥公主,轻轻姑娘。”
怡然?谢怡然!
“啊!你是谢家小姐,这次招亲的大主角。”轻轻叫道。
“嗯,真是便宜那几个臭男人了。”双娥又上下打量了谢怡然一眼,直摇头。一时弄得谢怡然咯咯直笑。
这方就插来一个佻侃的男声,“能娶到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子做妻子,可是男人三生修来的福气,就是我也愿意做那样的臭男人。”
梅香溢然间,一股浓而不烈的桃香飘了进来,三女孩抬头就见东厢那方行来两人,一粉一青,略行靠前的男人大雪天还摇着粉艳艳的桃花扇,意态风流,笑面如桃,看不出丝毫不妥,倒让人觉得格外潇洒俊美。
双娥一下挡在怡然面前,当起了护花使者,“烂桃花,怡然是好姑娘,你屋里已经有百多个小妾夫人了,休想染指。”
这话一出,另两人都忍不住喷笑。当然,这也是事实。
宣于谨一折扇,完全不觉得丢人,笑得更加风采,一双桃花眼猛向谢怡然放电,“小妾夫人通房丫头兼红粉知己,宣于是有很多,不过目前还缺一位正室夫人帮宣于打典家中一切。谢小姐才德兼备,助洪前辈将谢家庄打典得如此井井有条,若是再大个几倍家业,相信怡然能游刃有余。”
说着,朝谢怡然微微躬身一揖,这随性一施礼,尽显其风流中又不失尊贵优雅的气质。怡然不由得心中一跳,面上仍维持着亲善的笑容,回礼一福。
“宣于公子言过其实,怡然并未如公子所言那般好,只是替母亲分忧罢了。”
双娥一把拉过谢怡然,警惕得像只老母鸡,“怡然,我们走。不要跟他这只烂桃花说话,免得染上花柳病!”
“啊,这……”怡然微惊,没料到双娥竟然如此大胆。
索于磐终于插上一句,“谢姑娘是要给那小婢女送药吗?”把话题绕回了正题。
“怡然见过雁悠君。”她忙施礼,“母亲和我深觉执行不周,才害诸位受惊又受了伤。这是我们庄里从雪山收回的上等雪莲,是疗治刀伤的圣品,特让我送来。”
在双娥插口前,索于磐直接挡住了她,宣于谨立即上前抬手做了个请势,“正好,我也有时间,不如同去看看。”
谢怡然被那双灿亮又温和的桃花眼一看,羞涩地垂下头,小小声应了是,两人并肩走了。
索于磐偏就压着双娥不让她走,转头对轻轻说了句,“他的旧疾又犯了,有空也去看看吧!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到、听到的那样。”
轻轻一怔,脑中浮出那晚临走时,他面色苍雪般地白,她有听到咳嗽声,却告诉自己不用担心,他身边能人倍出,根本不用她担心。
“臭男人,下次碰到要你们好看。”
双娥朝那两人挥了挥拳头,回头又看轻轻沉思,问,“轻轻,你在想什么?你……要不要去看看江陵君?”
轻轻回神,眼神一冷,“不要,我去看看燕大哥的脚伤。”
咦?!拒绝得好快啊!双娥暗惊,回头大叫着就跟了上去。
两人刚进东厢,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玄色身影,双娥一见就兴奋了,叫着七杀就冲了上去。七杀直觉就想拒绝,但一想到主子的命令,不得不让双娥挽上了手臂。于是,某女见异思迁,丢下轻轻独自去偷欢了。
轻轻摇摇头,望着满园的白梅,心说,桃花都提前开了么?
听说姬凤倾被安排在最偏僻的破落院子里,果然很破的样子,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完全不像他们西厢女眷的院子,站岗的人比初到时多了一倍。
一道黑影突然窜出,伸手捂住轻轻口鼻,连人带毛儿拖进了野灌丛里,狠狠抵上灰墙,疼得她直咳嗽,又咳不出来,张口想咬就被一只大手狠狠钳住了下颌,往上一抬,对上一双灿若寒心的冷眸,那丝丝入扣的寒意,比这隆冬的深雪还蛰人三分,让人心底直发悚。
是他!那个害她差点变成怕光吸血鬼的家伙。
“数日不见,丰腴不少。”清扬的声音,满含亵戏味儿,一指勾过她的粉颊,俯身帖上,他仅蒙着眼睛上部的半边脸,独留下一张薄红的唇,热灼的呼吸喷上鼻端,勾起了那大牢里的记忆。
“你……放……开我……”她扭身挣扎,他却沉下身子,紧紧压上她的柔软,将她抵在他与墙之间,起伏的身躯紧紧相帖,纵是她身着貂裘,也能明显感觉到他散发的热量。
“有想过我吗?”高挺的鼻头带着微凉,似纤指般,划过她脸颊,一路下落,拱进她细细的脖颈间。
“我想……杀了你!”
他埋在她颈间,低笑,“原来,想得如此深刻。”
抬眸,那星眸中寒光一闪,拢上一层不真切的氤氲,她心中直打鼓,就怕他又给她塞什么莫名奇妙的丸子,双唇闭得紧紧的不开口。他似乎立即看出她的主意,颌下的手一用力,她疼得不得不张口,他俯头重重吻上,长舌直驱而入,猛地攻进垂心中,勾捻挑/逗,重汲深吮,丝毫不放过她闪躲的小舌头,深入,深入,再深入,糜息的水渍声从唇角逸出,气得她重重咬下。
他低唔一声,终于退开,舌尖舔着唇角,寒星双眸闪过一丝嘻色,又俯身舔过她紧闭的唇角,吮去那滴鲜红的血珠,低笑起来。
“好烈的小猫,真是……越来越让人爱不释手了!”
“你个无赖,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庄里两百多号侍卫护卫,你死定了。”
他还是笑,笑得邪气又自得,“真那么能干,昨晚就不会让我连伤着三人!三大少君,其中一个还是武林第二的高手啊!你以为……那两百号小侍卫能拦得住我?”
“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啧啧啧,宝贝儿,我想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杀你。只不过……”他勾唇一笑,邪气横生,“做个小小的试验罢了,没料到那些男人如此拼命。”
“可恶,你到底要干什么?”试探?她心中倏然一惊。
“宝贝儿,你已经看到了,我正在做……我喜欢做的事。”
“无耻,你个疯子,我……唔……”
他又攻占了她的檀口,这一次倒温柔不少。不过掌下却毫不客气地抚遍了她全身,勾起她的腰儿狠狠按向他最动情的部位,惊得她又是重重一咬。但这次他没有放开她,更加深了这个吻,直吻得她差点儿脱力,无力地挂在了他身上猛喘气。
该死!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躲过那么多侍卫的防线,跑到还是男客住的东厢,如此释无忌惮。
他勾起她的小脸,“想知道我是谁么?”
“你……”这男人狡猾阴沉,心细如发,心狠手辣,绝不可能好心告诉她。
“呵呵,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就告诉你,如何?”声音充满蛊惑。
腰后的大掌又是重重一压,还用力扭了一下,害她一口气没出来,差点嗝掉。
“你……你,谁要知道你是谁,放开我!你到底要怎样?”
“呵呵,宝贝儿记得要想我。要知道,这些男人虽然拼命护着你,却没有一个心思单纯的。”星眸一闪,状似无辜得很,尤带了三分天真的味道。
“你是在说你吧!哼,这次你又要给我吃什么毒药?”
“还在生气?我不是及时给你喂了解药么?想知道这次给什么,不如,我们再吻一次,你就会知道了。”说着脑袋就俯了下来。
她一扭头,大叫,“不要——有刺……呃!”
紧扼下颌的大掌一下掐住她的脖子,星眸迸出森冷的杀意,薄唇抵上她痛疼的唇,道,“真不乖……不过,我就喜欢这味儿!”红舌一伸,舔过她唇角伤口,故意用力捻下,弄疼她,“你只要乖乖的不要对那些男人动心思,我会让你看一场好戏。毕生难忘!”
“你……凭什么……说他们……”
“周芷兰,还是宴语轻轻,你自己也很清楚。呵,再自欺人下去,就不可爱了。”
水眸大睁,“你什么意思?”
“得到末伽族女子者,即可灭天下,得天下。这可是六国国主都知道的尚云氏秘密。他们那么激情地争夺你,无非是为了皇图霸业。你真以为他们爱你么?别傻了。”
心中一揪,她反唇,“你就很光明正大,很了不起了么?哼!”
“我当然与他们不同,至于如何不同。呵呵,宝贝儿你以后就会明白。”
“明白你个头——”
他方一得意,放松钳制,她抬腿就是重重一击,狠狠用头撞上那漂亮的下巴,他一吃疼松了手,她跳出就大叫刺客,很快就听到了脚步声往这方聚拢。
“真有你的!”他忍痛抓住她,星眸迸出一股誓在必得的意志,“我一定会让你看到,你最终将是我的……皇后!”
她着实一怔,皇后?
“你疯了,我才不希罕……”
话未落,他已经飞身上楼,一抹黑影也追了上去,那飞荡空中的黑色丝穗,是燕九州。侍卫和护院呼喝着也追了过去。本来偏僻的院落,一下就热闹起来。
“兰儿,你没有受伤?”姬凤倾动作最快,一把将人拉进了怀中,查上看下,而他自己只披着一件袍子就跑了出来,胸口半裸着,刺目的白色绷带上还渗着血渍。
她想推开他,又怕拉到他伤口,只有隔开他的手,“我没受伤,只是脖子有点疼。”那男人的力量不小,功夫丝毫不逊于轩辕七杀。
“跟我去上药。”姬凤倾拉起她就往内院走。
他的侍卫也簇拥而来,将他们护在中间。
她又急问,“燕大哥的脚伤好了吗?他这去追刺客,会不会……”
抬眼时,却瞥见围护圈外那抹雪衣人,当她刚想看清他时,姬凤倾手一紧,就将她拖进了怀里,紫袍掩去所有光景,将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浓烈的阳麝味让她倍感压抑。
一进屋,她就挣开了他,他眉头紧夹着,僵持了足三秒,才放松坐到椅上,扶着胸口轻咳了一声,一杯茶水立即递上来。
唉,毕竟他是为救她才受的伤。不管……之前那男人说了什么,其实她心底早也明白。
“那晚,谢谢你救你。你的伤,还疼么?”
这时,有婢女端着盘子,进来说要换药。
他未答,她看看桌上半分未动的饭菜,一股奇怪的熟悉感划过心头,上前端过了药盘,道,“就算你要谋划谁,也要先把自己身子弄结实了,才能事半功备,不是吗?”拿起药膏,“换药吧!”
他望着她,愣了一下,又笑了,情不自禁握上她的手,“兰儿,你还记得。以往我忙公务忘了吃饭,你总是这样劝我的。”
她未语,轻叹一声,解开了他的绷带。伤口因为刚才的奔跑,有些开裂。上完药,换上新绷带,燕九州刚好回来。
“如何?有查到是何人?”
“来人轻功极厉害,几乎不压于宣于君。”
姬凤倾气得一拍桌子,“废物,你们这么多人都追不上。你还号称奔雁将军,你的速度轻功也比不上,可能吗?”
燕九州垂跪下身,“属下无能。”
明明是因为他脚受伤,不然要追上其实并不难。姬凤倾根本就是借机发挥,发隔夜气!算了,她留下来只会让九州吃更多苦头。
“候爷,您受伤,不易动气。”
凤眸看来,含着一丝狡黠,“你留下陪我用膳吧!这样,我想我能好得快一些。”
“这……我还要给语静……”
“那个贱婢不理也罢。听说谢小姐和宣于君这从不出手的大夫都去了,你大可不必去锦上添花。”他伸手拉住她,口气一转,“就陪我用一餐,也不行么?”
轻轻看看仍脆在地的燕九州,姬凤倾立即将人挥了下去。
“好吧!”
用完餐,他又死乞白赖地要给她上药,要她陪他散步,顺便还套问了几句刺客的事。天知道这破小院子有什么散的,几颗残败的松柏,和凋零的梅花,实在怎么看怎么扫兴。
“兰儿,你有心事?你……还在想……”
“没有。姬凤倾,我是末伽族人,你知道吗?”
他没料她突然直问此事,一愕,才道,“这……最近才听说。你不是不记得生世么?怎么突然问这个。”
九州早就告诉他了。“传言说,夺末伽女者得天下,你也知道吧!”
他未语,凤眸一闪,似有些慌乱。
她一笑,状似无意,“这个传言真可笑。人的命运,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被定下。你说,是么?”
他硬声道,“当然。我曾对你说过,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我不相信这个传言。”
不相信?那为何还要急着争夺传国玉玺。
她又一笑,接住一片飘落的梅蕊,轻轻揉捻,“我命由我,不由天……啊,是啊!呵呵!你一向如此自信,又霸道。”
闻言,他一喜,上前要拉她手,又让她躲过了,凤眸中闪过一丝懊恼。
“兰儿……”
“姬凤倾,你真那么喜欢周芷兰?”
“不,不是喜欢。”他强自抱住她,“我爱你。”
她浑身一颤抖,仿佛眼前的不是真正的他,凝着那双深邃的凤眸,心更乱。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兰儿,你相信我,我是说的真心话。我不想再骗自己,我真正想要的女人,只有你。”他深深拥住她,下颌轻轻揉着她的鬓角,“现在我想通了,我承认,我不想再逃避。从你离开雍都城开始,我一直……在想你。想我们曾经有过的快乐,想我对你造成的伤害,都是我不好……”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必须相信你自己的心和感觉。
此刻,为什么突然想起狐狸说的话?
他们那么激情地争夺你,无非是为了皇图霸业。
有时候,事实总是残忍的。就像那个下午,他一连说了四个“是”字,将她刚建立起的那点薄弱的信任,敲得粉碎,一点不剩啊!
。。。。。。。。。。
回房时,轻轻又碰到谢怡然和宣于谨同路,两人眉目交缠,看样子一个探病的机会,就让两人关系突飞猛进了。这桃花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
却没看到跟他们同行的索于磐。宣于谨突然问道,“你去看奕了吗?他现在如何?有没有好点?”
轻轻一愕,别头答,“我没有去看他,我不知道。”
瞬间,宣于谨变了脸色。谢怡然立即说要去看江陵君,宣于谨趁机感谢了两句,横了轻轻一眼,哼声离开了。谢怡然觉得有些奇怪,送来一个歉意的笑容,跟了上去。
远去的人,隐约传来一句话,“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轻轻转身,看着那消失的身影,咀嚼起那句话来。
最好的朋友吗?难怪,他第一次见她,态度那么坏。她伤了他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可是她之于他,到底算什么?
他如此聪明,也许在与周芷兰独处的半年里,已经知道周是末伽族吧?不然也不会向周芷兰求亲了。
冷风斜槛杆,细雪染鬓香,红棕的回廊里,那抹娇小的雪貂身影缓缓走着,袖底的拳头紧握,走过的青石砖上,落下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恰如初寒霜含的艳红梅蕊,凄美,而孤独。
而接下来的日子,轻轻都未再走进东厢半步。倒是东厢的人屡屡来探,宣于谨成了常客,有他在时,谢怡然也会奇异地出现,然后两人会一同离开。
碧姬送来了暖手抄,“这是少君在离开峰回谷后猎的。当时啊,就说……”
轻轻立即截断她的话,“碧姬,谢谢你。我……”
“哇呜,好暖和,碧姬姐姐,还有没有也送我一个啊!”双娥卡进来,把轻轻的拒绝给卡掉了。
“这个送你吧!我不需要。”轻轻却抄起暖手抄,塞进双娥怀里。
“喂,你们不要我要啊!我这相病人更需要保暖。”床上那个毫不客气,直身就把东西夺了过去,当下两个仇人又对上眼了。
一番拉扯叫骂兼瞎折腾,轻轻拉着双娥闪出了房间。碧姬急忙追上,她这次来的任务必须完成,“小姐,你……有空去我们那里坐坐么?我刚烤了红豆饼,很好吃哦!这会儿回去,应该刚刚好。”
“哇,真的吗?碧姬姐姐你真好,我们立即就走。”一改郁闷,口水差点落下来。
“不了,我没胃口,你们去吧!我想回去休息。”
双娥可不想放过轻轻,死拖活拉要一起,弄得轻轻怒气大发,“够了。我不想去看他,你们不要再说了。”
瞬时,两女人面色尴尬起来。
轻轻一抬头,正好看到走来的焙之和采之,刚才她那么大声音的拒绝,让两人的脸色非常不好。
采之先喷了,“蠢女,亏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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