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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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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打擂激烈进行中,她的心思全飞不见了。频频望着出口,思索着要不要偷空去看看他。可如果再被人提出来丢掉,叫她怎么办?
看一眼紫极公子,正与宣于谨说着什么。很明显是站在宣于谨这方,于此,她好像是白忙活了一通,目前仍是只需要对付姬凤倾一方即可。
双娥偷偷告诉她,前谢庄主是为旁系所害,但暗中指使这一切的正是姬凤倾。洪三娘的目标就是想找一个可以与之相抗衡的女婿。在座的公子里,并没有最好的人选。相对来说,宣于谨出生丘齐国,身为皇家亲眷,而丘齐国与西秦国关系还算一般。江陵君各方面都很好,可惜两国多年明争暗斗太对立。除此外,洪三娘还要考虑女儿的真正幸福。所以,宣于算是折中后最适合的人选了。
不过,对于地处两国交界处的谢家铁矿,向来是姬凤倾最想吞并的资源。加上轻轻之前所言的传国玉玺所在处离这里似乎很近,他更不惜任何代价,要夺得谢家庄。
这场打擂,当真是暗潮汹涌。
第一天,文试。
轻轻最没兴趣的东西,但见台上那些谢家元老争得脸红脖子粗,洪三娘一声娇喝震住全场,宣于谨和姬凤倾打了个平手。淘汰掉一些杂草型擂手,如用来撑场的石敬云人等。
散场后,轻轻向碧姬坚决表示要见姜霖奕一面。这来到院里,当然又被采之和焙之拦住,不见轩辕七杀,她直接冲进了屋子里。但找光了所有房间,都不见半个人影。
回头问碧姬,碧姬也是欲言又止。采之直接砸来一句,“少君不想见你,你自然见不到他。”
“你们……”
冷淡的眼神,她已经见太多,可是这一次,真的很痛。
她红着眼,朝屋里大喊,“姜霖奕,你这个胆小鬼,你为什么不敢出来见我?明明是你的错,你凭什么老让我觉得内疚?我现在告诉你,我晏语轻轻没有欠你任何东西!不见就不见,以后你想见我,我也不来了!哼!”
转身就走,踢到一块石头,拣起来就朝屋里狠砸过去,砸进窗子听到一声碎响,很大。
屋里的人瞪着石块,失笑了。
“小猪发火了,你真不去灭火?你不怕紫极公子在她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
“现在还不是时候。咳……咳咳……”
“喂,你还要扮下去?你强行逼出功力,不要命了你?”
“目前情势必须如此。那男人派了大队人马驻扎在谢家庄下,我不能让我苦心经营多年的成果付之东流。”
“靠,你就害得我们跟你一块出生入死的。”
“朋友,你们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呵呵,都说了是朋友,别客气,别客气,你尽管使唤我们。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那小猪脾气那么倔,你最好看好她,免得发生什么又追悔末及。”
“我知道。”
一路上,轻轻像颗暴发的火车头,横冲直撞。这一不小心又给撞着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洪庄主,都是我不好,走路不长眼,您没事儿吧?”
洪三娘还是第一次被人撞得如此狼狈,轻轻扶起她时,这么多天她还是头一次认真瞧这丫头。传说中的西秦国的大恶女——周芷兰?
这么纯洁的眼睛,并不像传言中的人。不过,这模样越看越像一个她曾经的好友,她拉住轻轻急问,“花向晚是你什么人?”
“呃?花向晚……对不起伯母,以前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我最新的记忆是一年前在雍西候爷醒来的记忆。你认识我?”
“不不,只是……你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洪三娘还想说什么,给小仆叫走了。
轻轻拐过一角,就见廊外花园边堆了一群的人,满热闹,居然连双娥也在其中。轻轻好奇地走近一瞧,原来他们在搞赌。主持赌博的不是别人,居然是之前被双娥邀进庄子当了客人的老乞丐。赌的是谁最终赢得美娇娘兼铁矿,参加者还挺多,谢家庄的伙计小丁丫头,连语静都被小婢扶着来了。
“轻轻,你押谁啊?”
“我……”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参加,旁边的人可是一脸兴奋。老乞丐现没一点可怜相,一双精明的老眼来回抄过每个人,一张舌璨莲花的嘴巴说得每个人都喜笑颜开,典型都成了被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银子的局中昏。
叭嗒,一锭银子落在了姬凤倾那方,“我押他赢。”
“喂,你这笨蛋,那不是明摆着输吗?啊……紫……紫极公子?”
轻轻扭头看向身后的人,后者勾唇一笑,俊朗非凡,众人立即收敛了表情,一脸恭敬状,大气也不敢喘了。
。。。。。。。。。。
“啊——”
马儿扬蹄,巅得她一下靠进了身后的宽大怀抱中,一只手臂顺势横揽过来,将她的身子固定好。
“丫头,你总喜欢自讨苦吃么?”紫极公子的声音从头上飘来,一丝戏谑,一丝无奈。
“我都说了让我自己骑一匹,你偏小气。”出门前相中那匹雪/白雪/白的小母马,他非说人家在怀孕,现在不易出门。
“呵呵呵,你真不想跟我同骑?要知道,天下女子可巴不得都坐上这位置。真是不知惜的笨丫头!”他掐了她腰记一把。
“啊,你……你到底带我去哪?”她抓住他手,又被他反扣住,问话转移注意力。
“到了,你就知道了。”
跨下的黑色骏马果非凡品,穿林越沟,飞岩涉水,将他们带到了一处视野广茂的山巅,面向山下一片深壑溪水,满目银雕。不过,在她感叹满山的冬景美色时,他们的旅程才进行了一小半,耳听着前方瀑声隆隆,一条银链垂天而下,气势惊人。而他仍没驾停,反是加快了速度,马儿居然也没丝毫畏惧直直冲向了银瀑。
“喂喂,前面是死路了,你要干……啊——”
他们直直撞向了银瀑,她吓得闭眼往他怀里钻,耳边轰然炸响,足有五秒钟,当马蹄落下时,四周荡起一片回响。原来瀑布后,别有洞天。
“这里是……”
“别急,很快就到。”
“没有火把吗?这里好黑啊!”
“不能点火。”
“为什么?”
“因为,这下面有一条火龙。”
“你吹牛。”
黑暗中,他的笑声不大,被四下的山壁一荡,放大不少,震得她的心一阵乱跳。
“轻轻,我从不吹牛,其实……”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畔,耳朵上居然有湿湿的感觉,她转头想别开就被一只大掌撑住后颈,动弹不得,黑暗中特别敏感,那气息一下喷上了小脸,带着独特的香气,她感觉到有个湿湿滑滑的东西刷过唇瓣。
“你……你干什么?”
“其实,我更喜欢吹猪。”
“啊?你什么意思,我哪里像猪,我明明很苗条,我……”以下被消音。
都说紫极公子是正人君子,轻轻咬牙切齿,想狠狠唾弃那些坊间流言的传播者。他哪里是君子了,根本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啊!
阳光一下刺进眼,轻轻急忙适应光线,手下急着去拉扯自己的衣衫,寻找合适的落脚地,想要立即下马,免得她的恶名又添上一笔。
紫极一把捞回了想逃的小兔,紧抱着人儿帖上自己的脸,仅隔着一寸距离说道,“你拒绝了姬凤倾的亲事,姜霖奕也不再见你,跟我走吧!”
“我才不……”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带你走!”
“你威胁我!”
“对,那又如何。”紫眸一眯,霸道土匪得让她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你到底是不是紫极公子?”她伸手就去捏他的脸,可惜根本碰不到。
“你又想顾左右而言他了?还是……”突然他沉下了笑脸,“你还想着那个护卫燕九州?”
为什么他们都来逼问她?她到底哪点儿好哇?即没身份又没地位,还被狐狸搞臭了名声,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说到美丽大方,乐阳和双娥都比她好啊!难道……
她看着他的眼,问,“你爱我吗?”
他一愣,“为什么这样问?”
“你先回答我!”
“我喜欢你。目前还没有哪个女子可以给我这样的感觉,让我很想拥有她。你是第一个!对于我想要的东西,我向来不遗余力。”
“所以你追我到这里来?”
“可以这样说。”
说不虚荣那是骗人的,可是……这并不能成为她跟他走的理由。
“我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道,你也喜欢?”
“那不重要。只要我知道,你是我的,就够了。”
“不行。”
她退出他的怀抱,转身往前走。
他定在原地,没有立即追上去。
洞外豁然开朗,投上脸儿的阳光,暖暖的,脚下竟然是一片葱郁的绿林,风儿拂来,粉/蕊/纷飞,绿叶儿翻卷,她伸手,一片细长的叶儿落进掌心。她不可能跟他走,逃避并不是好办法。
他跟出来,看到阳光渲染下的人儿,如临世的顽皮仙子般,紫眸色越来越深。想的却是,她真心底,一直是拒绝他的,以前如此,现在是真正说出了口。胸口泛起熟悉的刺痛,他急忙捂住,强自动气压下那股震疼。
当她回眸看他时,他又扬起了笑,很苦很苦。她不知道,她那小小的手上握紧的不仅仅是一片绿叶,更是他不小心早就遗失的一颗心。
“咦?那是黑水是……”轻轻发现脚下石隙中流动的液体,一路延伸到了洞口。石隙也顺着山势下走,这洞口离地面不过一两米,丛翠掩映下,一条黑带蜿蜒向前。
“知道是什么吗?”
轻轻用手指沾了一点,闻了闻。跳下洞口,折了根木棒缠上自己的丝绢在黑油里一浸,“有火吗?”
他拿出一个火折子,往棒子上一接,轰地一声,浸着黑油的丝绢燃起大火,焰身又大又浓又亮,持久不衰,比之寻常灯油还要强劲数倍不止。
她看着他,他只是轻点了点头,应证她的想法,她惊叹道,“这是……石油。”
“我们称之为猛火油,若是运用得当,威力定不比那震天雷差。”
“你到底为什么而来?”
俊朗如天神般的人,此刻看在她的眼中,却如鬼魅般,让人猜杜不清,那双清朗的紫眸虽然望着她,又似穿透了她,望着另外一个人……
。。。。。。。。。。
走在回屋的路上,轻轻还在想紫极的意图。他不可能告诉她,却又透露那些信息给她,是什么意思?
走到东西厢交界的回廊上,一抹雪白的人影静静地矗立在前,仿佛他已经在那里许久,久到与夜色融为一体,寒气逼人。
他没有转身,只是微侧面容,似乎勾起唇角在笑,可她感觉不到一丝情绪。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大得像个圆盘,月辉如水,泄了他一身,清冷得让人心疼。
奕哥哥,月圆时赏月,可以沐集月亮的光华和能量哦!
那有什么意思?
奕哥哥多晒晒月光,可以更美,仿若月落嫡仙,清滟不可方物啊……
傻丫头,我又不是女人。
呵呵,我最喜欢奕哥哥穿白衣服,站在月光下的样子。
她浑身一震,为脑子里闪过那副画面,湿了一身。
不能忘记那一夜 那一轮月
照了淮河 照了江陵
而又在那一夜
照进那个小院
照在他的身上的她的眼里
不能忘呵!
“玩得开心吗?和紫极公子?”那声音,带着这夜色下最冷的寒风,荡进了心底。
“奕哥哥,你为什么在这?你的身体……”她虽然心虚,但一看到他苍雪般的容颜,还是上前,伸手想拉他,他轻轻一移,手落空了。
那一刻,仿佛寒风将她整个包住。
他缓缓抬头,狭长的眸,直望进她发寒的心底。
“看来,你玩得很开心。我也不用担心了!”
“奕哥哥,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她伸手,仍没碰到他,只触到一角白袍,湿漉漉的感觉,若非两个时辰以上,是不可能如此的。心中一沉,她直接扑了上去,紧紧抓住他,狭眸中的冷色终于有了波动。
“我一直想问你,你陷害我,败坏我的名声,是在我们认识之前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要知道,告诉我,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可以了。”
狭眸一眯,“是。”
“你跟我求婚,是为了算计姬凤倾吗?”
“不是。”以他的骄傲,范不着为那种男人搭上自己的终生大事。他和姬凤倾,是完全不同的男人。
“你娶我,是因为喜欢我?”
“是。”
“你对我下蛊,是因为你恨我骗了你?”
“是。”
“你后悔吗?”
他没有立即回答,看着她,眉头却皱了起来,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四周一片沉静,奇怪地没有一个人经过。
这一刻的沉默,仿佛是过去了千万年。任何喧嚣,爆嚎,都抵不过此刻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
他的真心,究竟是什么?
一声叹息,沉重低回,他闭上了双眼,仿佛是承载不下心中的深痛。他胸口的小手蓦地收紧,想要退开身,有犹豫,更是害怕。
在她想退开时,他突然睁开眼,伸手捧住了她冰冷的小脸,一字一句道,“我后悔了。”
你要想的,我都会给你……以后若有所求,一定要第一个来找我,知道么……周芷兰,我们又见面了……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但你必须相信你自己的心……
“我爱你,不管你是谁。”
一颗温润的水珠,滴打在她眼角,月光柔了,风儿轻了,冰冻了十一天又二十个时辰的心,终于化了,化在他如水温柔的双眸中。
她吻上他的唇,汲去那滴咸咸的水珠,贪婪地,无理地要求,“我要你爱我,把欠我的都给我补上,一滴都不能剩,知道吗?”
“好。”
他紧紧抱着她,月光下的投影,再没有一丝空隙。
这一夜,月圆人更圆。
而在那斑驳的庭院中,怒吼、咒骂,破碎的响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下集预告:为你炸山―――
说明一下:轻轻主动把自己送给狐狸吃了哈!下集会写脸红滴小画面儿,嘻嘻!
第1卷 第99章 我的男人
窗含西岭千秋雪,最美的景,是他眼眸融化的瞬间,映上她煦阳般纯净的笑颜。
她睁开眼时,身边的被窝是空的,心中一急,抚过去却是暖暖的,说明人刚离开。撑起身,便吃到昨晚肆意纵/欲/的苦头,又酸,又疼,还有点沾腻,几个画面迅速滑过脑海,脸又红透了。
这一幕娇儿刚刚苏醒的柔美景致,落在狭长眼眸中,精宕的光色忽然一黯,汹涌的欲望又撕破了一向的沉稳内敛,他放下了手中的托盘,伸手托起柔媚嫣红的小脸儿,声音略显沙哑,“轻轻,醒了么?在想什么?”
通常,当男人问你在想什么的时候,就是他真正爱上你的时候。当然,问你的频率必须在三次以上。
轻轻羞涩得缩回脖子,拉紧被子,吱吱唔唔,垂下脑袋,“那个……我想沐浴。”忽又抬起头,急问,“奕哥哥,你的病……你的身子还好吧?”
他一怔,瞬即笑开了声,轻揪了她鼻头一记,“丫头,你怎么老抢我的话?”
“哪有!早先是谁生病不能出席招亲擂台的,又是谁以病为由,拒绝人家见面的?”她直直瞅着他,心说我就是跟你算算隔夜仇了,咋样?
狭眸一眯,冷丝丝的还挺吓人,她一咬下唇,伸手就揪住他的俊脸,故意拉长,刚要启口,他倏地靠近,吻住她的唇儿,趁机钻进口中,狂浪肆意地搅弄一腔蜜汁,她紧抓的被子被扒掉丢开,身子立即被压进襦子中,整人儿塞进他淡淡茗香的怀中,帖着他身上一层落薄薄的丝袍,感受到绝对森猛的炙烈情动。
这一吻,直吻到她晕眩得不知所以,回神时,已经置身在热气缭绕的大木筒里。
“啊,等等,你别以为那样就会让我忘了啊!”他放下她时,她及时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什么?”狭眸光色一黯,落在她胸前的一弯柔波起伏上,渐渐被湿浊的热气熏得迷离惑人。
她看着他的眼,有一瞬间抵挡不住里面的诱惑,吞吞口水急道,“你之前……为什么不见我?整……整两次耶!”语末,垂头不也看他。
女人果然小心眼儿!“没有为什么。时候不早了,擂台快要开始,你不打算去看看,今天是最后决赛日?”
“你吹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执着那个拒绝的事,“不,你真当是在吹猪吗?”
她斜睨着他,让他额头突地一抽,半晌,吐出一句,“不敢!”
他别过脸去,她双眸一亮,哇噻,他在害羞,好精彩!
“奕哥哥……”
柔柔一唤,他转头时,哗拉一声,水珠儿溅到微曛的脸上,双眸霍然瞠大,愕然的表情完全失了往日优雅气质。那一瞬间的烟水景致,让他呼吸一窒,脸更红了。
湿淋淋的玉臂搂上他的脖子,整个儿娇躯紧紧帖着他,打湿了那层薄薄的丝袍,偏偏她的眼神还非常无辜,道,“第一次,你是吃紫极公子的醋?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她笑得很天真,他眉头越皱越紧。现在这情势,完全倒个儿了,她终于有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是。”
“第二次,也是因为紫极公子?”
重重一夹眉头,“是。”这口气,愤愤地,似带了仇。
她拉开一个大大的笑,在他懊恼想退开时,仰头重重吻上他,唇儿汲吮着那两片丰满的唇,有茗香的味儿,就像过去很多次一样,味道棒极了。他现在真的是她的男人了,心底盈满的满足感和虚荣感,让她晕陶陶的。
他的唇吮上她细致的耳垂,火热地喘息着,“轻轻,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迟到了?”吻依然滑下了湿滑的细颈,大掌紧紧一揽,她整个儿柔软嵌进体/内。
“迟就迟吧……只要现在这事儿,不迟就好……唔……有点冷……”
他仰头看着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般,妩媚冶艳,“回床!”
她却拉着他,“不行,人家还要洗。”
他眸色一亮,直接跨进了大木筒。
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她紧紧抱着他,心暖暖地漾在一片柔波中,所有不安都被隔离在这副怀抱外,似乎是寻了很久很久,前世今生,终于抓住了这只幸福的青鸟。
“姜霖奕,我爱你。”
狭眸亮开,仿佛晨曦的第一道天光,投进了心底深处,映亮一幅美妙的画面。
在粉色流金拥抱的红漆长廊中,三岁小男娃拿着丝绢,站在廊椅上,细细拭过男孩的脸颊,男孩子有一张惊世绝艳的面容,但那眼神却比最寒的冰霜更冻人。
奕哥哥不哭,等我长大了,一定让你当王。让所有人都不敢欺负你!
为什么?
因为奕哥哥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啊!
男孩狭长的眼眸寒光一闪,就要推开小男娃,小男娃的动作却比他更快,一把抱住他,个头足比男孩小两个头,偏偏力气挺大,男孩子竟然没有挣开……也许,他是舍不得吧!
奕哥哥,你不要生气啊!人家……喜欢你,所以才……母后说,只有喜欢的人才会觉得他最美,所以……所以……
那以后有比我更美的人,你不是要……
不会不会,我永远永远只喜欢奕哥哥一个。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那我们拉勾勾。
呃……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能变。谁变……谁就是小猪!
好。
他紧紧拥住怀中的人儿,叹息,是满足,是幸福,还有一丝不确定。回忆太多太多,他只希望当她忆起那一切时,不要再做傻事。就算变成大猪,也无所谓了。
。。。。。。。。。。
谢家庄比武场的招亲大会仍在进行,人很少,但当前气氛相当紧张。场下观众明显分成两派,各聚一方。
当前场上,竟然是燕九州和轩辕七杀激烈拼斗,飘扬着红带的竹杆尽数断去,台板子也翘起了好几块。两人各踞一根断杆上,同是黑色劲装,形象惊人的相似,但气质迥异非常,燕九州沉稳内敛如山,轩辕七杀峰芒毕露如疾箭,一时间难分高下。
但当场下突然出现两个姗姗来迟的人时,燕九州的身形明显颤了一下,轩辕七杀趁此机会,发动了最猛烈的攻击。
轻轻突然被姜霖奕拉住,她回头,疑惑地用眼神询问。
他半侧过身子,从袖中拿出一物,拉起她的手,将东西送进了她的手腕。那是一只雪//白的脂玉,不同于之前姬凤倾的那只之处,是在红斑处嵌了颗打磨得极其精致的红色钻石,呈泪形嵌在脂玉之上,阳光下流光四溢,雅质又炫丽。比纯脂玉更多了一份难得的惊世匠心!
“哇,好漂亮。这个……是定情之物么?”她扬起笑脸,望着他。心说,这家伙满狡猾的,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送给她这么昂贵罕见的东西。
他一笑,俯身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将那抹甜蜜的笑点得更亮,“算是。这脂玉也是鬼方国的珍品,不过是在大战前国王送给我的。而这泪红玉,是从他那王冠上拿下来的。”
瞬即,美眸瞠大,印着男人狡猾的笑。
“奕哥哥,鬼方国王他不是……”
他拉起她的手,抿着笑,迎向众人,包括那个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断的男人,行止优雅,风仪天成,一边轻笑道,“他虽知道,却也只有认栽。谁叫这镯子,早就定好是送给我的女人的呢!”
她忍不住,娇嗔出声,那幸福又甜蜜的小女人模样,让众人看傻了眼。
一身雪纱绯衽,仿似天人般的男人,身披如金晨辉,缓缓踱来,优雅如昔,但眉宇间柔情溢现,绝色容颜上的笑意,让人瞧之欲醉。而他牵着的小女人,拢在一件紫貂披风下,娇媚无双,艳色逼人,无形中竟也透出一股逼人的尊贵气质,仍抬着自己的右手,看着那只阳光下夺目炫丽的玉镯子。
在场多数人都记得宴席那日,那只被砸碎的极品脂玉的下场,和此刻的情景相比,当真天壤之别。
当那两人步步靠近时,那双凤眸由最初的怒火燎原,渐渐转成一片蛰人的阴郁,紫色玄鸟朝服下的胸膛重重起伏,贲张的肌肉僵硬一片,袖底的手早将茶杯捏成粉末,和着血丝,滴落在灰白的石板上。
原来,那半年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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