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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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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没有生气,还道,“因为你先爱上他,为他付出太多。”
“所以,我才会恨了他。那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爱上的?”
“说什么傻话?!”他揪了她嫩腰一计。
她暗叫一声,“那你还恨我吗?”
狭眸微微一眯,睁开时,她啊地叫出一声,便叫他邪邪地笑开了,原是大裘下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一个翻身又被压下,唇角被咬疼。
他才道,“恨,恨不得喝你的血,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将你整个儿都吃进肚子里,看你以后还敢给我乱跑不?!”
灼热的吻如雨落下,她一边闪躲一边哇哇大叫,“碧姬,救命啊——唔……”
好……好猛的人,他下半//身真的有受伤吗?
时间刚好,碧姬端着点心前来,听到叫声,手上东西差点掉地上。远远守着的护卫,个个脸色都非常扭曲,她完全可以理解,以前在车上常受此二人暧昧叫声的荼毒,已经有些许抵抗力。
又过了许久,月儿已经走到中天,蛐蛐的叫声也柔软了下去。
内室的两人,战场终于移回大床上。
“再胡乱叫人,我就让你三天也下不了床。”
“奕哥哥……”抗议的声音,已然软弱无力,不具威胁。
她心说,怎的这男人现在越来越粗暴凶猛了,以前的温柔表现难道都是诱骗她上当的小绵羊外衣么?忧虑……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长指挑起的小脸,蹙着眉,投来的眼光含着疑惑和不悦。他忽又笑起,指腹摩挲着微微噘起的小嘴儿,“瞧你这模样,似乎还不满足,要不我们再来一……”
“不要!”
她吃力地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而狭长的眸子弯如新月儿,屋内流动的气息又变得暧昧起来。
“奕哥哥,你占了那么多便宜,好歹……”声音一闷,“你不疼我了!”
肯定句。
正乱动的手,忽然停下,抬起她的小脸,问,“一千护卫,一个月时间,成与不成都必须给我回来。否则……”
一听后两字,她立即瘪嘴给他看,他不得不收回,转口道,“别怪我丢下所有,亲自来抓你。”
“好!”
见好就收,拉起他的大手,勾上小手指,盖上大印章。
。。。。。。
屠越人为姜霖奕诊治后,说姜霖奕的腿疾需得西海之滨鹊山山脉中的招摇山,寻找一种叫狌狌(音同星)的异兽的肉为药引,才能治好。而招摇山,也正在巴子国境内。
轩辕七杀带来最新的战况,楚军中闹起瘟疫,连带兵的将军久悠也病倒。加之国内的王储争斗,楚军才突然减弱了攻势。而丘齐国大军双得神秘人物帮助,才收回了被占城池。当下,皇都又令耶律镇恶率领的二十万大军已经驻扎在章台壁一百里远的地方。
于是,姜霖奕不得不处理这已丢下数月的乱子,而轻轻为了他的腿亦决定前去招摇山寻药引。两方之事都刻不容缓,商量好后即整装出发。
姜霖奕为轻轻系好披风,抚顺头发,浓情密意,看得某人哼声粗气,一打马鞭先跑掉了,连带托走两人。
“一个月,记住了。”
“知道,你别担心了!”
“找没找到都必须回来。”
“明白明白,你好凶!”
他立即低头吻吻她的唇儿,笑道,“你听话,我就不凶你。”
众皆摇头,别脸,受不了。
“奕哥哥,你越来越霸道了。”
“没办法,现在打你主意的人太多,我没安全感。”
“呃……”脸红,发热,他的眼神太灼热。
姜霖奕扬手,碧姬立即递上一物。他拉起她的手,将东西套进了她腕间。
“咦,这镯子怎么会……”
还有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全是被她当掉的娘给的饰品。接上他的眼神时,她明白了一切。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再不可将镯子随意当掉,知道吗?”
她眼眶一红,又抱住他,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了。”
“啧啧,又不是生离死别,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哭死觅活的嘛?!”说这坏话的当然非宣于谨莫数。
轻轻转头骂回去,“要你管,你眼红妒嫉了不是!就没女人为你寻死觅活,活该!”
宣于谨一怔,面色如土,引来一堆笑话。
终于还是要分开,虽说小别胜新婚,但各人的身上仍有许多扰心的责任不能推卸。
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儿,他手下一紧,绝美的容颜,缓缓地覆上了一层凝霜,再一次做回那天下第一的冷情少君。
“上路。”
他一声令下,这方大队亦开向另一个命运的起点。
。。。。。。
寒山,巅峰,一抹人影,孤傲地凛立于苍茫天地。
紫金玄鸟服,飞扬的墨色腰带翻飞于空中,与如瀑的墨丝交缠不清,划下道道孤寒的光影。
他眉目寒霜,紧抿着双唇,但紧握着的手,泄露了他起伏的心潮。
她居然一路护着那个男人,逃过了追杀伏兵,涉险三国,治好那人的身子。这几个月,他们日日相伴,夜夜相守,感情也必是亲密无间。
“候爷,人已到齐。”
“出发。”
跃上黑马,山坡上黑骑如流水般,跟随那霸气骄傲的人,朝南奔去。
兰儿,你真爱他至此,竟然孤身涉险去寻药!
既然姜霖奕设计夺了你去,为何我就要坐以待毙?!今生就是囚着你,你也只能是我姬凤倾的女人!
而此时,巴子国的东北边境线上,另一队人马也正进入其中。为首的男子亦是一脸势在必得,稚嫩的脸上,嵌着一双阴戾的狼眸,狠恶的气质,便是从毒障中跑出的恶兽,也畏惧他三分。
---好戏才开始啊,看到后面,希望大家两头倒。哈哈!---
第2卷 第12章 相争
大帐门帘被狠狠掀开,一身怒火的耶律镇恶,愤愤然地大踏步走出,使得帐外守卫的士兵为他一身的怒气,吓得大气不敢喘。随其而出的一位青衫文士,却是一脸淡淡笑容,虽然不吓人,但那双精锐的眼中,冰冷的锐气,也让人不敢造次。文士追上耶律镇恶而上,细声劝慰着什么,最后耶律镇恶大吼一声,小兵牵来了他的坐骑,一打马鞭,策马离去。
文士摇摇头,又吩咐了两个护卫跟上,才踱回自己的毡帐。
耶律镇恶一路打马,便溜得不见踪影。
该死的,又是如此。那可恶的监军,分明就是赧帝不信任自己,处处刁难,本应实施的策略都被那白痴打乱,现在驻扎在此,按兵不动,日日只知道接受附近献上的贡品,搜刮民才,鱼肉百姓。哼!若非如此,其他六国又怎么会频发战乱?!
一直以来,赧帝都对他耶律家忌惮又重用,若非姐姐乃皇后,爷爷是三朝元老,当初也不会派他执掌三军去对战鬼方国。便是最近得知江陵君暗中操纵了这一切,想损及皇朝兵力,确也有些仇意,但更多的还是佩服。
可如今这一仗未打,那些暗地里的勾当已经转为明势,皇帝对他们家族的猜忌又加重。这次大仗若不成,只怕……
他用力甩甩脑子,想甩掉这些烦忧,刚才跟那可恶的监军吵过一架后,这出来跑马就是为了散心。
狠狠一抽鞭子,马儿奔力向前冲进了一片小树林,便见着内里有一片银鳞闪闪,似块小湖,心中一动便想赶紧去看看,甩下一鞭,一踢马,冲上前。
未料突然从侧面冲出一人,耀眼的金雀钗在阳光下蛰出刺目的光线。
女人?!
他猛拉绳子,马儿一声长嘶,高高扬起前蹄,吓得那突然窜出的女子啊地一声大叫,柔美的小脸上,都是惊栗!
该死,哪里跑出来的蠢女人?!
。。。。。。
姜霖奕一行人刚到章台壁楚军驻定,便得到一条扰人的消息。
“曲池出来找我?”
“是。小姐是三日前出发,独自一人。属下等劝阻不得,请少君降罪。”
姜霖奕摇摇手,“罢了,这丫头自腿疾后,脾气便是如此。你且先派人去寻,下去吧!”
皱眉,细想了一下,又招来他的暗者,派到丘齐境地去寻人。亦有些自责,自己为了轻轻和自己的霸业,这两年多来,对母亲和妹妹的事疏冷了很多。待轻轻回来,他还需得化解两方干戈。母亲目前的情况,问题倒是不大,就是曲池许会麻烦一些。
看看帐顶透出的天色,已过去三日,她应该到达巴子国和楚淮国的边境上了。
巴子国边境
远处山脉被掩于重重迷雾中,偶尔从迷雾中透露出山陵一角,俱是獠乱的嶙峋黑石。而眼前的一片朦胧灌丛,时听得吸吸的舌信之声,绕着丛间的薄雾泛着幽幽的淡青色,潮湿的空气中滋生了许多的毒虫恶蝇。
轻轻蹙起眉头,从附近小村子打听来的消息,这里算是最好的入口,但寻常村民也绝不会踏足这里一步,凡是进去的都没人出来过。但狌狌的肉可救治腿疾,她不仅为了姜霖奕,连姜曲池的腿也需要。忆及曲池,不由又是一叹。那丫头爱恨分明,直率坦诚,但她欺骗了她,那日逃离时被她发出,便是从此仇恨老死不相往来的毒誓发出。
于是,她身上的蛊毒,若非屠越人提起,她倒是全忘了。
“要解双龙蛊毒,需要楚境内紫极岛上的特有的紫极草。正好江陵君与紫极公子是旧识,相信为你寻来这草,亦不是难事。”
“谢谢你,屠大哥。”
此次随行人员,除了碧姬,就是他们父女两和三花匪,以及那千名兵士的护卫长。
正当众人发愁时,芝芝却成了众人的向导。小女娃先天的预知能力,为他们开辟了一条直入腹地的好路,一路上有惊无险,成功寻到了狌狌的出没足迹。
狌狌,一种人面兽,形态像猿猴,耳朵是白色的,能站立行走。若吃了它的肉,人就会健走。属于上古传说中的动物,却得芝芝占卜,说巴子国中有此兽类。
“终于轮到我出场了,背了一路的酒真是馋死人了,居然要用来引这畜牲!”
“等抓到它,咱们可要好好畅饮一番!”
两小匪叽歪着,在狌狌出没的小道上,分别置下盛酒的碗和酒糟。如此布置好后,一连数日,他们埋伏在附近,等待猎物出现。偏这畜牲还挺聪明,头几日只是探看一眼,就跑掉了。当时他们兴奋得就想跳出去抓,被屠越人阻止,说他们抓不住,华海不信这一试,就给狌狌放的臭屁熏昏了三日才醒。于是,众人不得不听屠越人的话,乖乖守卫。
入夜,营火重重,轻轻望着月儿,抚着手中木头娃娃,是姜霖奕的那个。这一次分开,似乎格外想念。他那连连的热情纠缠,无非是想她留下,当她硬下心肠拒绝时,他的受伤,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只想着尽快回去。
又偷偷溜到监视地,希望奇迹尽快出现,那里就躺着一只醉死过去的狌狌该多好啊!
可惜,空无一物。
正叹气时,突然见到一条黑影窜过,那白白的耳朵,在隐约的火烛下尤为显眼,轻轻一咬牙,便追了上去,保护的几个护卫急忙跟上,但追出没多远,便被暗出黑手一一杀死。一双狼性的眼眸示意手下将人收拾干净,即追上轻轻身影而去。
未想轻轻一路追出,行却一株香时间,竟然来到一处幽绿的小谷,谷壁上皆是大小不一的窟窿,看似相当奇异,但里面伸缩的脑袋,一看便知是到了狌狌的老巢。
太好了,巢都在这里,更好捉了不是!
她搜出长剑,步步走进绿谷中,空气中飘浮的危险因子都被她的急切与得来不易的兴奋冲淡。看准一只,冲上去砍杀,那狌狌突然狂声大叫,立即引来所有狌狌齐对强敌。本来这动物是相当温顺的,不过狗逼急了也会跳墙,何况她一身的杀气进人家老巢,那同仇敌忾的气势立即压倒她。
一只极为强壮的黑毛大狌狌突然跳出来,落在轻轻面前,与之相较,她简直就是一根筷子对上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没得看了。
这狌狌应该是首领了,怒瞪她一眼,张开大嘴就是一声狂吼,不待她反应便扑了上来,宛如泰山压顶,日月无光。
她暗骂自己一声,提气闪开,狌狌一掌砸下时,刚才站处便是一大坑,碎石乱飞。狌狌一击未着,又转身扑来,她刚想跃起,不料脚却被卡在了岩石中,动弹不得,眼看巨山就要压下,后悔起自己的冲动莽撞。
奕哥哥,对不起……
闭上眼,却只觉一泼热液飞溅在身,睁开眼时,那将要扑上的巨狌狌呈双手张开状,却定在了原地,但见它面前一抹黑影拉着银光迅捷闪过,轰隆一声,巨狌狌便倒地死去,瞬间山谷中一片寂静。
轻轻大惊,看着那黑影缓缓转过了身,就着谷中洒下的片断月光,看清那双阴鸷的狼眼,挑着一丝冰冷得意的笑,看着她,一步步靠近,那丝丝的凉意帖着脖颈而下,一如信蛇缠过。在她刚要翻身逃走时,他一个剑步冲来,伸手揽腰截住,在空中一个翻转,轻松将她压在了一颗大树下,绿坪上,动弹不得。
“司马睿,你再不放开我,我的护卫寻来,你就死定了。”
凑近的俊面拉开个无意的冷笑,灼热的鼻息直喷而来,“你以为,这险恶毒山,我会一人来么?”他伸舌,一下舔过她耳边的嫩肉,引来她一阵颤抖,“真是最近跟江陵君待久了,变笨了么?”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当然……”他伸手一把打掉她突然刺来的匕首,扬手将之射进了大树中,入木三寸,睇来的眼光,瞬间充满了杀气,大掌钳上她的小脸,用力一压,疼得她直裂嘴,才道,“女人,最好少在我面前耍花招。乖乖跟我走,我便不为难你。”
“你真以为,有了我,就能得天下吗?”
“哼!靠个女人就想成大事,这种愚蠢的想法,只有赧帝那样的老白痴才会做这样的白日梦。不过……”他突然一笑,让她感觉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另两个男人,就说不一定。许是,真会为了你,而倾城倾国哦?”
“如果你是打这算盘,那就错了。”
他用力压下身子,唇息,热烫地帖着她的唇角,轻轻摩挲起来,“宝贝儿,要不要咱们试试,看看当你在我怀里时,他们会不会为你放下了刀剑,俯首称败?”
“你休想,我绝不……唔……”
他蛮横地闯进她口中,逮住软舌便紧紧纠缠,一如每一次相缠,紧紧地汲吮,狠狠地拥抱,不留一丝空间给她,将所有的火辣霸气全灌进她口中,享受她的挣扎带来的快感。向来女人在他面前,只有柔顺娇媚一个样儿,这女人很快也会一样。相较于其他女人,这个为两大尚朝男人争夺的女人,应该不会让他太失望,否则这场游戏便不好玩了。
手掌翻覆间,外时了她软香的衣襟内,她不断的挣扎似乎只挑起他更狂猛的攻击,粗重的喘息,一路滑下颈侧,他用力一撕,她胸口一片冰凉,太多的春光爆于月色之下,筛落的清幽薄影中,起伏的糜色令狼眸一细收缩,红艳的唇儿肿涨着泛出水润的光泽,那是他的味道,在这样夜色中绽放的颜色,意想不到的迷人,眸色愈深。
“乖乖从了我,痛苦会减轻很多。”
他的手情不自禁往下滑去,当摸索到纤腰上的系带时,挑出用力要拉下,她突然抬腿狠狠踢向他男性脆弱点,但他动作更快,没有成功,但却还是击中一处痛点,让他狂妄的动作缓下了一分,她挣出一手,竖起两指成叉状,就往那双狼眸中叉去。
非常时刻,非常手段,直接叉瞎你个大野狼。
“该死的——”
一声低吼,昭示了男人的气愤。
“救命啊————”
下一刻就被灭了音,接着又是一声低咒。
司马睿看着被咬的手掌,汩汩的鲜血,全落在她被蒙的颌下。暗骂自己轻敌,小看了这女人的狡猾。大恶女的流言,有一些并非空穴来风。能成为姬凤倾的得力助手,领着百人就追回了鬼方国王的家眷财物,绝非寻常女子的头脑。
当野狼又要继续时,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报告,原是他的人已经发出她的行踪,已经追来了。不得矣,司马睿只有恨恨地瞪她一眼,一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她只有捂着胸口,刚才被他撕坏了衣衫,真想再咬他几口泄气。
他却脱下了绛色外衫给她罩上,在她又想出手时,点了她的穴,托起她的下颌再次吻上她的唇,来不及闭口就又被送进了一丸东西。
“你……你又给我吃了什么?”可恶!每次都这样,这男人太险恶了,比起姜霖奕更阴诡几分。
“让你变乖的好东西。”
他笑着,却让人觉得更加可怕。一手揽上她,在左右护卫下,迅速离开。
这一路上,他们对路程似乎相当熟悉,完全没有半分停留,连行了一夜的路,居然就出了那毒林。当太阳出来时,轻轻只觉得浑身乏力,即使能动,也只是抬个手臂就叫她气喘个不停。
“你给我吃的是化……功散?”终于知道他当下的放松,源于她已无力伤人。
“还是乖巧些才可爱啊?”他低头抬起她的小脸,左右看看,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气得她张口就要吐口水,心骂这变态果然心思异于常人。
“神经病!”
“什么是神经病?”他却认真问来。
她横他一眼,“遗传病。你父母都有此病,儿子才会染上!”
狼眸一怔,瞬即迸出锐利的光色,钳住她下颌的手一紧,“女人,现下你身子软了,嘴巴倒是利实。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利实到哪里去!”这一句,直骂了他全家都是变态。
“司马睿,你不……”
他咬上她的唇角,血腥味窜满两人的口,他的舌偏就顶撞着那处伤口,疼得她不得不松开了紧闭的齿。他腰间狠力一压,她整个儿又嵌入他体内,坚硬的胸膛紧紧抵着她的,辗转的唇齿间很快就感觉到下/身的敏感跳动,汹涌的热潮,一如昨晚的树下缠斗,让她避无可避。
直到旁边的护卫不得不唤出声,他才停止了这个惩罚性的吻,尤似饮血的恶兽般,舔过她唇角红肿的伤,一副魇足相。
“如若再乱说话,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我想要的女人,这辈子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一个用力,火热的柱烫帖着她的,小腹,昭示着他的毫无留情和奸诈手段,若不遵从,无路可逃。
轻轻本不以为然,她就不相信自己逃不出去。化功散的力量再强,但司马睿不知道她曾吃过仙果无数,这点儿力量不消几时辰就会退去。
他们走的是从西秦入皇都的路,皑皑白雪,已在融化,冰棱的冰柱悬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听那些人报告,说再半日路就可进入皇都,即时就会有人接应,那她逃离的机会就更少了。
休息时,轻轻观察着四下的情况,跟着司马睿的人一路上也因毒蛇恶蟒损失了几人,目前有六名。三个出去打野食,一个提前离开去前方准备,剩两个正在准备今日的午餐。
司马睿在途中杀了一头恶蟒,取了胆汁。现在正擦着自己的宝剑,映着斜下的阳光,稚嫩的面容被蒙上一层柔和的光彩,若不知其性,还真当是个翩翩可爱小公子。很可惜,姜霖奕对他下的定论,举世无双的六亲不认、毒辣阴狠,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那是这半路上,一个护卫被恶蟒吞掉半个身子,拉着他求救时,他毫无犹豫地就把那只手砍掉了,说会为那护卫安排好身后事。这不,他那么认真擦着的血,除了蟒血,更多的却是人血。
“新缃是你派到姬凤倾身边的卧底吗?”她忍不住问出口,想看看这个男人能恶毒到哪里?!
阳光下的面容,缓缓转来,那翘长的睫羽,在他稚嫩的脸上,投下一抹妖冶的魅影,薄唇一掀,裂出的笑,好似恶兽刚刚咬死小兽,殷红的光泽划过那薄薄的唇瓣,这揉和了少年与男人气质的人,若要让人放松警惕,真是太容易了。
可他吐出的话,却教人不寒而悚,“卧底?那是什么?不过,以她现在的身份,确实只能承卧于男人身下,用着身体去跟男人说话的女人罢了!比之妓女,也不差多少。”
“她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她就是听不得诬蔑女人的大男人说辞。
他一挑眉,弯出个极调皮的恶劣笑容,“我的亲娘还合伙了她的姘夫想要夺我王位!亲姐姐又算得如何?若她真是冰清玉洁的好女人,便也不得为我诱惑而失了伦常,不是么?还听我的话,乖乖嫁了人。又受不了我的诱惑,在来寻你之前,还死巴着我要……”
“司马睿,你还是不是人啊?!恶心!”
他脸色徒然一变,身子一闪便掠到她身边,狠狠掐住她的小脸,将她按倒在地,“恶心?你跟两个男人有一腿,就叫清高了?!啊?我倒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又能跟别的女人有何不同?”
吻,如雨点狂扫而下,轻轻后悔了,惹恼了一头脾气极坏的狼,抬腿就是一计狠踢,耐何她现在力气被化功散夺去大部,轻易就被他压下了身,本来就破的衣衫被他狠儿撕去。当冰凉的肌肤触到那火热的唇时,她心中的恐惧骤然升温,双手在地上吃力地摸索着,抓住一根木棒,往身上的野兽狠狠戳下去。
“啊——该死的女人,你竟敢……”
他抬起身,肩头上正插着一根长棒!扼住她的脖子,再一用力,她就无法见到明日的太阳。但当他红怒的眼对上那双通红的眸子时,理智迅速归位,她的倔将,同样有着玉石俱焚的绝决,分毫不弱于他,迸出的丝丝毒辣,亦不差自己。
“司马睿,你真敢动我,我会要你一辈子后悔。”她恶狠狠地叫出声,虽然力气很弱,但浑身的气息都在反抗着他的侵略。
狼眸一缩,“一辈子?人的一辈子有多长,你能算到吗?或许,下一刻,就论不到你我说话了。”
“神经病,放开我!”
“你是我的囚犯,口气倒是嚣张。”
“神经病,你想流血而死那是你自己的事。别把你的脏血污了我!”
“女人,你倒是一点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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