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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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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姜霖奕,他一定要杀了他。
她推不开他,她的伤仍未好,胸口每每如此,隐隐作痛。
望着窗外的夜色,烛光,树影,感觉时间过得竟然如此地慢,仿佛度日如年。
原来,同一个人,也会生出这样可怕的、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吗?好可怕呵!
曾经那么爱的感觉,现在竟然枯萎如此,不敢再多看一眼。
“凤倾,你真要这样的我,嫁给你吗?”
“要。”斩钉截铁的口气,没有半分犹豫。
“新缃公主呢?”
“她意图谋反,为莫楚材发现后,逃离西秦国。而司马睿竟然公然在我国境内为非作歹,两国的盟约我不要也罢。”
她幽幽一叹,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从她清醒开始,她想告诉他的,她都已经说尽,但是他仍然如此执迷不悟呵!
他抬起她的小脸,月光下,依然的眉眼,依然的唇鼻,可现在他才发现,深爱的人儿,曾在他面前的坚强,是用那根本无法流出的眼泪换来。
哭出不来的苦,和痛,究竟是什么滋味?
“你……”
他的眼泪,打在了她的唇角,又咸又涩,却终是崩溃了她心底的堤防。
“兰儿,别哭。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不要……”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她想尖叫,想狠狠的拒绝,可是却发不出声音,胸口痛得似乎要撕开。
“兰儿,对不起。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好似见了魔,直往床里退缩。心底疯狂地呐喊着,不要,不要让她看到这样的他,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她没有看到,更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眼前的人,不是他,不是那个姬凤倾,不是,绝对不是。
这都是梦!
可是当他再一次将她捉回了怀中,大掌抚过脸颊的刺疼,让她浑身颤抖,无法抵制。
“兰儿……”
凤眸中注满了悔恨,和深深的担忧。
迎上那一眸时,她再也控制不住,大吼,“不要,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你,你走开,走开——不要逼我,不要——”
抡起的拳头,胡乱地舞动,一下下打在他完全不设防的身上,痛的,是他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更加强烈了心底的渴望,不放弃,绝不放手。
所以,他任她发泄,任她打骂,任她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包括那一刀刺进他的身体。
原来,是那么痛。可是跟他种在她心口的那一剑,怕仍是比不上之万一。现在这些,又算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怕她这样下去,会伤到她自己。
他欠了她的情,欠了她的爱,他都要补回来,就是用此后的一切,都再所不惜。
“我不要,我不要——”
可是,她挣不开他的双臂,却又哭不出心头翻涌的矛盾和伤痛。他的脸轻轻埋进她颈侧,湿凉的液体,一遍遍冲刷过她的心。
他太狡猾,太狠太狠,怎么可以连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尊也不要了,来渴求她绝无可能的回心转意。怎么可以……连他的骄傲也不要了……她已经要不起了。
“兰儿,我知道,我是你的眼泪。”
“不是,不是,你不是——”
她推开他,狠狠扑上他的身,像个泼妇似地用力挥下一拳,又一拳,明明知道不应该,不可以的,可还是忍不住。他还是没有还手,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反击,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凤眸中的泪水,缓缓流淌,深深地眼眸中,水光里,只映着她痛苦纠结的小脸。
挥舞的手,已经渐渐失去力量。
她突然抽回一口凉气,晕眩袭来,一咬牙,爬起身就往屋外冲,可是脚下的丝襦拌住脚踝,身子便朝那桌角倒去。
“兰儿——”
她闭上眼承受痛苦,可是却跌在一副温热的胸膛上,睁开眼,是他安心的笑。
瞬间如刺,扎在了心上,再难拔除。
“你……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子,你就是傻瓜。所以,我们要在一起。”
他紧紧环住她发抖的身子,笑得像个傻瓜。
心头重重一哽,任黑幕夺去所有的感官。
对不起,奕哥哥,我又一次当了逃兵。
。。。。。。
昱日,太阳早早地露脸,秋风寒朔,腊光的红喜字忽明忽暗,吹不散,室内沉沉的气息。
重纱之后,轻轻拳着身子,缩在大床一角。
姬凤倾早早便已离开,临走时说今日喜服便会送到,他上完早朝就会来陪她试衣。
她的胸口,好痛。
“奕哥哥,奕哥哥……奕哥哥……奕哥哥……奕……”
一片昏暗中,反反复复地传出这样的低喃,破碎,沙哑,无力,不甘,纵是寒风也无法吹散一室的沉闷,凝冻在眼中的,是永远也落不下的伤悲。
“奕哥哥……”
门,被悄悄打开。
进来的人,听到这声声的低唤时,心也被狠狠一揪。当看到缩到床角,瑟瑟发抖的人时,才急跨一步,上前跪下唤,“轻轻,你怎么了?”
他不敢上前,只能这样隔着床,望着她。
她抬起头,迎上那双即使在暗夜里,也明亮异常的黑曜石眸子,缓缓的,无神的大眼才有了丝光亮,突然起身,扑进了他怀中。
“九州,九州,求求你,让我离开这里,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不要不要……”她喘得很厉害,脸色异常地苍白,“我要……我要回奕哥哥身边,我要……奕哥哥……”
“轻轻,你别着急,你内伤还未全好,不要动气。”
“不,我不管,我要离开这里,对!在他来之前,赶紧离开!”
她推开他,就往屋外冲。他急忙拉住她,她激动地又吼又叫,不得矣他俯头吻住了她颤抖的唇儿,瞬间,她便不再挣扎,气息弱下。他心中一疼,立即放开她,轻抚过她激动起伏的背。
“轻轻,你听我说……”
他将她按在胸口,低低的耳语,只有她听得清楚。渐渐地,终于感觉到她放软了身子,气息平稳,才移开放在她背上的手,停下输送的内力。
她红通通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真的可以吗?”
“放心。你要答应我,不可以乱来,行吗?”
“嗯!”她乖顺地点了点头,将脸埋进他怀中,“九州,谢谢你。”
他将她抱回了床,又道,“不要激怒他,一切顺其自然。还有,记得回你先前的院子去。”
她点点头,他笑了,抚抚她的头,好似哄小娃娃一下。瞬间,她的心酸涨得更难受,却还是忍了下来。
“那我就叫婢女进来帮你梳洗了?”
“好。”
这一天,过得很平静。
虽然,每个人心中都知道,这只是表象,但也比狂风暴雨的好。
姬凤倾比想象的回来得还早,还带来新的大夫给她诊制,又开了一堆名贵草药。
她蹙眉问他,“你不怕我伤养好,就逃跑么?”
他却一笑,刮了她鼻头一计,说,“如果你喜欢玩这样的游戏,那我就亲自奉陪!”
“疯子!”
“兰儿,你又会跟我开玩笑了。”他非常高兴,从身后搂住她,站在那高高的铜镜前,望着里面两个身着大红婚裳的人,满意地说,“你瞧,红色果然是最合你的。冬裳,我也命人多添些红裳给你,可好?”
她别开眼,瘪嘴,“随你。还有没有要试的,试完了,我要出去走走。”
“兰儿不想试,便不试了。”他拉起她,就往外走,“你想去哪,我陪你?”
“等等,不把衣服换下来嘛?”
他回头一笑,凤眸淀着淡红的喜晕,俊澈的面容在微光中,温柔而惑人,“不用,我们就提前感受一下新人的滋味儿也好。”
“啊?”
他拉着她拾级而下,任周遭投来异恙的眼光,知趣的婢女侍卫都送上贺喜的话儿,引得候爷分外高兴,当行至诸官员都会经过的正道时,所得的恭贺声,更是此起彼伏。曾经对她的鄙视,现在分毫瞧不见了,真是一朝得道,升天成佛,无比荣耀啊!所是城里街坊很快就会传出,大候爷极率宠溺新未婚妻,为博其一笑,竟提前着喜服出游,直可谓一段美眷佳话。
他真是变性了不成?
对于这样的姬凤倾,轻轻又惊又怕。每每想反抗,却思及燕九州的话,硬生生压下心底的恐惧和担忧。
身子突然一轻,她被抱上了马,一声轻喝,马儿扬蹄就奔出了大开的城门。
“等等,你要去哪里?”
“去一个,我们曾经都去过的地方。”
他紧紧抱着她,用大裘掩去迎而来的北风,看着天,许是再不到一月,西秦便会进去半国雪飘的时节,即时,他又能看到,那个喜欢在雪地里像小孩子一般欢叫玩打雪仗的女子。那时候,她已经是他的妻了。
还有两日。
两日呵,却觉得比两年还要漫长般。
出城的大道,虽然早已经被他的侍卫队清理的道路,但是还是有很多百姓看到他们一身的嫁裳,飞拂在朔风长天中,艳丽得就像血一般,每家每户的屋檐上都挂上了红灯笼,忙着为这份喜庆添火加柴。
行的山路,巅得她快昏倒时,才发现左右的护卫已经一一退下。
一个深深的山谷,展露在眼前。
一片艳丽娇柔的花田,喧嚣着挤满了整个谷地。一丛丛,一簇簇,淡而不腻的芳香,飘浮在微冷的空气中,晶莹的水珠滑落翠亮的长叶,好似美人的眼泪,轻吻着那蝴蝶般展翼的奇丽花瓣,美不盛收,惊艳无比。
好大一片的兰花田呵!
她看傻了眼,亦酸涩了心,不断地眨着眼,任他拉着,沿着弯弯曲曲的小道,步步深入。这小道,看得出是经常走动才会形成。
“这是芷草……这是蕙兰,我在另一匹山后发现时,它正生在悬崖上……那是大丽兰……这墨兰是风城城主所送,相当罕见的品种,不过,却相当娇嫩,本是三株,我却只育活了一株,看来还需得多跟花匠学习才是……”
他每介绍一种,都会对她一笑。言谈间,已没有身为一国君候的霸气骄傲,有的只是,一颗深深为爱痴迷的心。
“兰儿,可喜欢?”
“还……还好。”
他看着她渐渐红肿的眼,便知道她心中感动。停在墨兰前,他从身后轻轻拥着她,声音变得沙哑。
“其实,我的兰儿是个爱哭的丫头,对么?”
她一怔,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还有,你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明明知道,非要她说出来,还是霸道,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她不敢出声,只能任由鬓角,渐渐被染湿。心儿,变得柔软,又酸,又疼,又不舍。
凤倾,为什么要这么傻?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要我回忆,要我心疼,要我不舍,逼我就范。你好狡猾,和奕哥哥一样,总是逼我做这样残忍的选择题。
奕哥哥,若你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呢?
天色将晚,他们才回府。他没有用晚膳便去处理急务,她趁机便回到了原来住的小跨院。之前,他还说,那里保持得跟她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人动过。
为此,她应该为他的这份心高兴吧!因为,那里放了她在失忆前就爱藏的一些东西,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无意中发现的燕九州。若是以后让他知道,也许他会后悔万分。
刚取了东西出来,便碰到一个“熟人”。
“呵,我道是谁在这神出鬼没的,原来是正主子回来了!”弯酸的语气,鄙视的眼神,嫌恶的嘴脸,正是语静,不,现在应该称其为羽落将军。姬凤倾四大将军中,最神秘的那位。
“羽落将军此时不和候爷议事,倒是有空在此闲庭信步啊!”轻轻一勾唇,拿三分之二的眼白瞥了她一眼,转身就往回走。
“候爷命我守卫好咱们候府,未想刚才瞧见的鬼鬼崇崇的人影,竟然是姑娘你。也罢,姑娘你本性向来如此,我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原来堂堂羽落将军,现在落得个替人巡逻小院子的惨境。”轻轻微微倾身,只拿眼白看人,笑道,“要不要我跟凤倾说一声,把你调回正规部队?”
哼,想跟她叫板,也不看看自己身份。今时不比以往,在得知她真实的人品后,她才不会傻得再被她占半点便宜。
“你!你个大恶女——”
语静说不过,戾气爆生,挥手攻了上来。轻轻轻松跳开一击,便转到她身后,拍了她肩头一计。真说到武功上来,失忆前的她们可算是个平手。但之后她历经太多事,得益不少,又经鬼溪老人点拔,仙果相助,自然早升了几个台阶。不过当下她受了伤,应付她也是绰绰有余。
语静的不甘,绝非轻轻所想的那般简单,明的来不了,暗地里的阴招她自懂得许多。
几言之下,都说要收手。轻轻也不想过多与之纠缠,收手即回,转身就走。语静抓着机会,袖落银针,横手便朝轻轻背后射去,直取颈后三寸大穴,若是击中,必将损及手脚。
但一条人影适时出现,将三根银针打入旁边的诗扁上。
轻轻赫然转身时,正看到那银闪闪的三个亮点,在残血般的夕阳下,闪着恶毒的光,一如语静眼中挥之不去的恨意。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院落中,格外刺耳。
“贱人!给你机会自醒,你居然敢对兰儿下毒手?!越来越没分寸。来人!”
“候爷,语静错了,求候爷饶了语静一命,看在我多年为您……”
姬凤倾森冷的脸色,透出明显的嫌恶,狠狠踢开语静,让她一头撞在石柱上,头破血流,好不凄惨,“错了?!你可知我饶过你多少次?让你来服伺兰儿,是对你的恩泽。你居然背着我屡屡欺负她,熬最苦的药不说,还下药让她屡次毒发,更放任被逐出的丫环在大街上刺伤兰儿。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瞬间,语静满脸熬白,不敢置信,再无话可说。
轻轻惊愕地后退,差眯踩空楼阶,幸被燕九州扶住。
语静一看到燕九州,急忙爬了上去,拉住他的裤脚,求道,“燕大哥,求求你,帮我跟候爷说说,我不想死,我知错了,我不会再犯错,求求你……燕大哥——”
可惜,燕九州只是别开了脸,没有回应她分毫。两个士卫上前架起她时,她又向轻轻求助。
姬凤倾低喝一声,“给我掌嘴一百。”
男人厚重的掌风,狠狠抽上那张娇嫩的小脸,没有三十,便见血齿崩落,哀声不绝。
轻轻别过头,“燕大哥,这……这可是真的?”
燕九州点点头,“是真的。不过……候爷发现她对你很是不敬就想换下她,但你似乎很喜欢她,便一直未动她。我私下里也曾警告过她,没想到……”
“燕大哥,语静她是……”看着那双一直望着这方的双眼,充血肿涨,仍带着深深的期盼,她不由一阵心酸,“她是因为妒嫉,所以才会对我……”
“那都过去了。一切由候爷处置罢。”
说完,燕九州便转身离开,没有一分停留。
“押进大牢,交由律法司处置。罪名是,以下犯上,刺杀主子。”
人被拖走,留下满院凄凉血腥。
姬凤倾走来,拉起轻轻以的手时,只觉得一片冰凉,她似乎很是受惊,但他没有后悔。早应该如此,他不会饶恕任何欺负过她的人。
“我还未用晚膳,陪我。”
不由她说,便拉着出了院子,沿着长长的凤廊,缓缓而行。婢女正在点灯,见着他们行来,年龄小的都不由抿嘴偷笑。因为此刻,他们仍未换回便服,还是早上出门时的那套凤求凰喜裳。行过的长廊上,两条长长的人影,迤逦开来,只有两条袖影相接着,至始至终,都不曾合一。
第2卷 第16章 泪眼如刀精
月黑,风高,惨烈的叫声,散在一片黑寂中,惊悚四下游走。
重重扇打的门扉前,余留一片殷色,拖过长长的廊角,那扑腾嚎叫的人影,渐渐隐没。
索于磐在侍卫紧张地恳求下,来到门前,微微瞥了一眼地上的鲜血,秀丽的眉一蹙,推开门,走了进去。
桌、椅、凳,一片零乱,遍布染血的绷带,药膏,被砸坏的杯碟,散落一地,在残破的烛色下,显得孤寂而聊落。
撩开纱帐,室内突然传来一声轻吟,和着骤起的肉//体拍//打/声。
“爷……爷,求您……求您轻一点……”
“贱女人,你他妈不就喜欢我样吗?!”
啪地重重一击,打得女人尖叫,又求饶,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痛苦,或者两者都有。
糜//乱的画面,一下冲进他清澈的双眸,一抹痛色迅速闪过,被他掩下,紧咬的唇瓣却慢慢变得苍白。
“……啊啊啊……爷……您真的……太//棒了……”
“小贱人,你还要我轻一点吗?”
“不不,爷……爷您再用力……哦哦……啊……”
“死贱人,今晚我就要你死在我/身//下——”
急促的喘/息,绞合着一声比一声尖锐的叫声,回荡在室内,盈满眼眸,渐渐变得没有知觉。大床摇/晃得越来越厉害,好似要被摇散了一般,女人的尖叫突然变得沙哑而惊恐,仿佛来自地狱,扭曲的脸在烛影下泛出一片青光,在一阵狂烈的拍击声后,一个轻微的卡嚓声响起,一切……便又回归宁静。
砰地一声,光//裸/的肉//体,被毫无怜惜地推落下床。床上,暗影中的野兽缓缓支起了身,偏从烛光投上的侧肩上,清晰可见着汩汩流淌的鲜血,没有停止过,渲染了整个床襦,他最喜欢的纯白色,早已不辨原形。
冷邪的眸子,轻佻地睇来,腥红的舌缓缓舔过唇角,似乎还未魇足。
“喜欢刚才那个/姿/势吗?我记得,你在我身//下/最动情的就是这个姿//势。看了那么久,想不想要了?嗯?”
沙哑的嗓音,说出绝情无心的话来,仿佛这已经是一种宿命的必然。融合在这副躯体里的,除了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还有其他吗?
他没有动,但袖下的手,紧紧揪着纱帐,突然放开,扬起。
很快,身后的人即出门唤来的士卫,将那高//潮时被扼死的女人拖了出去。
大门,终于被紧紧关上,但如何能关禁这疯狂的血腥糜/烂。
“磐儿,过来!”
野兽半倚在床榻边,娇美的侧面,在烛光下盈盈闪动,好似最美的珍珠,让人瞧不真切,又欲探清究竟,却不知这样可爱清嫩的表象下,是怎样一颗恶毒可怕的心肠。他曾经就是这样被欺骗,而一脚踏入了深渊,恐怕这一辈子,便无法翻身了。
见他未动,野兽微微侧过脸,清冷的声音里,揉进一丝不耐,“还笃在那做什么?过来。”
他只是放开纱帐,说,“小睿,姜霖奕送来信,要你把轻轻还给他,否则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报复……”
他似一阵风,赫然卷来,将他狠狠攥在手中,暴烈的吻直捣进他口中,阻断了一切凡尘俗事,纠缠的衣袂乱了一地。撕裂声盈耳,艳红的牡丹织毯上,野兽涨红了眼,疯狂地攻击着身下的他,深/吮/的唇角流下殷红的液/体,顺着那白/腻的颈/线,蜿/蜒而下,流过细致的锁/骨,邪魅的薄唇扬起,满意地看着他性//感地颤抖着,好似风中绽放的雪//白蔷薇,让人爱上的纯白,让他禁不住想要将之蹂//躏的脆弱。
“我的磐儿,你可是妒嫉了?”
他别开脸,“没有。”
狼眼忽地一缩,微裂的唇,突然大张咬上那瘦弱的肩头,疼得他轻唔出声,腰窝一热,那火//热的源//头正猛力地戳/动着,隔着一层布料,暧//昧地摩/挲着敏//感的点。
野兽正埋在他胸口,享受着红//丸颤抖的甜蜜,低笑起来,“磐儿,你不乖,你越来越不诚实了。”
“小睿,你很在意被周芷兰拒绝吗?”
身上的人突然一顿,在他再开口前,却狠狠推开他的身子,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他闷哼一声,又立即咬紧牙关,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瞪着头顶的纱帐,露出心力交瘁的眼神。
野兽用力搅//弄//抽//动了数下,却发现身//下的人没有了以往的反应,平静得让人无法接受,敏//感的心重重一揪,抓住那修//长的//腿,硬是发力地/狠推/力/捣,毫无留情,直要用最森/猛厚重的攻/击,撞/开他的一切防护般,没有半分犹豫。
“磐儿,说你是真的妒嫉了,我要你叫出来!快——”
又是重重一击,他咬破了自己的唇。死死地看着身//上的人,没有开口,心尤自滴血。
得不到疏解的野兽,慢慢地开始失去耐心,开始变着法折磨他,将他压上了圆桌,从后/方//冲入,桌椅翻倒,丝幔被扯坏,木节的吱嘎声,和着/肉//体的拍/击声,糜乱而混//浊地游荡在整个房间,找不到出口的结果,只是加倍的骚//动挤压,流血的征服,和冷酷地撕裂。
血,沿着桌脚,缓缓淌下。
乳/白的液体,混和其间。
野兽的嘶鸣,一声比一声响亮,可是如何呐喊,似乎也摒除不掉他心底的窒塞。
该死的女人,竟然可以让他发疯至此。
“我妒嫉与否,你就会停手吗?这个游戏,我不想再陪你玩下去。”
他拢住残破的衣衫,转身离去,门开时,冷冷的风,轻轻拂起那一角衣袂似要挽留,却只留下淡淡的香味,很快消逝掉。
野兽的瞳,突然冷寂一片。
“磐儿……”
连你也不要我了?那我变成什么样,似乎也不重要了,是么?
残乱的一室,静得仿佛没有一丝人息。
许久……
烛火亦黯淡下去……
门又被悄悄推开,来人的眸子淀着一丝无奈,手上端着药瓶和绷带。
看到那头野兽,正垂丧地靠在屋柱旁,重幔都被他愤怒得撕扯成片片,不由一叹,上前跪下,为他清理肩头的伤,还有那早已经撕裂的腹部伤口。
周芷兰果然够狠,但这都在意料之内。小睿被伤,并不值得意外,只是……他这样折磨自己,又是何苦。这么多年了,那伤口还是无法好吗?
手下的身子突然一颤,那双阴邪的眸子,缓缓睁开,他忙道,“别玩了,我不想带具尸体回国。”
他却笑了,难得没有一丝戾气,纯净如稚子般,很可爱,“磐儿,我想……回家了。”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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