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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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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在外候命吗?”
姜玉诰猛然抬头,迎上父亲的瞪视,不敢置信,又看向姜霖奕,后者根本不理会他的愕然,仿佛未曾见到般,反是玩着他玉指上的一个青玉色的戒指,但见他细指轻轻挑开了戒指上的红宝石,竟然露出了一方小印。毫无疑问,那正是楚王随身的印诫,等同于王印。
那东西竟然在他手上,这让姜玉诰赫然大惊,又看回楚王。楚王似乎没发现他这瞬间的思维,只是直指着他的鼻子,继续大骂他的无能,因妒生恨,平白冤枉姜霖奕,还诬灭他们的父子关系。简直不可容忍!
姜玉诰看着楚王完全不留情面的大骂,脑中只闪过一个讯息,楚王既然已经将同王印一般的东西交给姜霖奕,那么他就已经确定了王位归属。他已经违背了那日和他们母子的承诺,已经将王位传给姜霖奕。
“你太令本王失望了!你若有奕儿一半孝心,这王位早就是你的。结果,你还背着我,去欺负奕儿的未婚妻。别以为你在酒肆的丑事,我不知道!你自己行为不俭典,现在还来挑唆我们父子关系,更诬灭你父王我……我……”
楚王当然说不出那个意思,但已经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微微一晃时,被姜霖奕及时扶住。
此时,那突然断却的哨音突然响起,又让两男人一惊,四眸对上时,一静,一动。
姜霖奕不知道这笛音是由何人发出,但对付的肯定不是他,目前情势发展得好,一切都在他控制之内。他沉定自若,静若处子,掌握着当下的一切。
姜玉诰只觉头脑一阵恍惚,心头强压的怒火,节节升腾,几乎快要压不住,心中焦着做煎熬着,仿佛万蚁钻心般难受,握剑的手也开始慢慢不受控制,在一片红光闪过时,他听见自己疯狂地大叫出心中的恨意和欲念。
“该死的姜霖奕,我要杀了你——”
他举剑挥上,直直砍向那抹白影。而白影却傍在楚王身边,看着银剑挥下,岿然不动,那一瞬间,似乎又浮出一抹妖野的淡笑来。
锵地一声大响,冷厉寒光夺目而过,几声呼喝落下时,但见至少七八把亮刃架着一把长剑,那长剑距离楚王只有不过三寸远。
楚王看清时,声音因激动愤怒而发抖,“你……你这个孽子,竟敢……竟敢弑父!”
为首的禁卫军大叫出声,“来人,保护王上。”
楚王这方一振神,大喝,“给我……给我拿下这个孽子!”
姜玉诰已经怒红了双眸,大叫,“父王,孩儿是为你杀掉这妖孽,你为什何还是不……”
叮————
哨音蓦然高扬,一直紧闭的闸门终于被攻破,那大睁的红眸底,倏地窜过几条黑影,细若黑丝,若不近观,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而那紧握长剑的手上,也似有什么小虫从肤下窜过。但这一切异变,都只那静立在楚王身边,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双龙蛊?!
他何时中了那东西?现在操纵的人又是谁?
姜霖奕脑中迅速转着几幕画面,当定住其中一幅时,他平静的面容上,终是出现一丝裂痕。
轻轻!
该死的,这东西是谁给她的?!转眸又想到宣于谨的突然失踪,他霍然明白了一切。那个傻丫头居然如此大胆,自己的蛊毒还没有解除,就给别人种蛊,简直太乱来了。
此时的宫外,少君府已经融在一片火海之中。而躲在暗处的轻轻不得不又挪了位置,但她没有想到姜玉诰的毅力那么强,她费了好久的功夫,都没能突破他的心理防线。这刚突破时,又差点被火烧到,匆忙换了位置,再接着来时,她眼前又是一团模糊,努力睁了睁眼,发现胸口青光烁烁,才道是自己无意间启动了灵力,不管身上的刺痛感,凝力吹笛。
姜霖奕回神时,姜玉诰的剑已经刺了过来,他故意慢了半拍,暗自运掌风将剑势转向了楚王,并趁着毫厘之距时,又铤身而出,替楚王挡去了那致命的一剑。
哧地一声,长剑划破锦帛,伴着一声低哼,没入雪纱袍内,当剑被抽出时,带出一串红液,刚好溅在楚在惊瞠的脸上。
“保护王上,保护少君——”
“快,拿下逆贼——”
“来人啊来人啊,世子弑君了——”
禁卫军大叫着,而另一个声音在殿下响起,正是那个一直隐在暗处的老太监,他一路往殿下跑,呼喝着更多的守卫,将“世子弑君”几个字吼得满宫皆知,因为他是楚王的帖身太监总管,见着他的人都深信不疑,虽然他这般大吼大叫有失妥当,但他疯魔紧张的样子,寻常小太监宫女也不敢多管,只知道跟着吆喝,寻找更多的助力去救楚王。
一团乱的寝宫内,姜霖奕赫然倒地,同时也将楚王拉下了地,那姿势仍是护卫王上的模样,他背对着所有人,剑伤处,一团殷色,如魔爪般迅速染红雪|白的纱袍,看起来触目惊心。
楚王忙撑起身子,扶住姜霖奕,急问,“奕儿,你没事吧?”但他手上立即感到一股湿濡,抬手一看,满掌腥红。
姜霖奕抬身时,虚弱一笑,“父王,你没事吧?”
楚王闻言,双眸一颤,竟红了眼眶,但随即又发现姜霖奕胸口也缓缓渗出红液,正在左胸口。可见那一剑,是深深刺穿了他的身体。
“奕儿,我没事,可是你……你的伤……”
他一笑,轻柔得仿佛一吹就化的云儿,牵起楚王心中钝痛不矣,吐出一句,“那就好,千万……小心……”眉心突然一蹙,鲜红的唇角,又溢出一股腥液,便阖目昏去。
“奕儿,奕儿,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啊——”
楚王根本顾不得所有,那方禁卫军还在围攻发疯的姜玉诰。他朝左右护卫大喝一声,要他们尽快传御医来。亲自将姜霖奕抱上了龙床,安置下。当他拉开姜霖奕的衣衫时,那清晰的剑伤,历历在目,烧红了楚王的眼,更将那一剑之恨深深刻进了骨髓中。
床上的人,并未完全失去意识,清晰地听到了楚王接下来的一串命令。
“把姜玉诰给我拿下!这孽子弑父杀兄,大逆不道。立即宣韩尚书,我要改传位诏书。”
被传的御医跌跌撞撞地被两个禁卫军,急急驾到了王寝宫中。半路,还遇上了被急传来的尚书大人,两方一照面,也都是一脸惶恐,未料到今晚明明好好的楚王家宴,怎么突然就演变成一场逼宫大变。
当两人看坐在床边的楚王时,还有几分诧异,但看清床上躺着的伤患时,瞬间心下明了了几分,忙不迭着按着楚王的意思,疗伤的疗伤,拟诏书的拟诏书。
这个开头美好的家宴之夜,在微微的血腥味中,熬到了旭日初升。
细碎的脚步声,一直在宫廊上来回不歇。宫婢太监们都忙着端食、送水、熬药、送衣,来往的御医也不只昨夜的一位。
直到了早朝时间,大臣都拿着折子,候在了宫门外,依序而入,呈递紧急奏帖。因为皇帝不能早朝,后又让总管太监传话下来,可以这种方式呈递奏折,入内商讨国之要务。虽然麻烦一点,不过众朝臣忠君之事,只有听令为之。
而守候已久的大臣们,都私下议论着从宫人口中听到的夺宫消息,一个比一个绘形绘色,好似亲眼所见,将其中的主角人物传得愈发传神。特别是已经奏完折子回来的人,出来时又给众人拦住,添画一笔下来,当晚的事件,在楚王一心关护着江陵君伤情的情况下,没有及时封止,很快就传到了民间,于是,世子姜玉诰因妒嫉江陵君深受楚王宠信,欲家宴时逼宫不成,凶性毕露,弑父杀兄未遂,已被废除世子之位。而为救父王身受重伤的江陵君,现在还在生死边缘抢救,其孝心可表,其德行可表。江陵君的仁君形象,又在各国传开,深得民心。
“哎呀,如今看来,九公子是死罪或可免,活罪定难逃。”
“可不是。刚才不也听尚书大人说了,王后已经被软禁在东宫了。禁卫军当晚已经到了国舅爷的府上,以谋逆罪名,送进大牢了。”
“那江陵君只要好起来,这王位定然是……”
“不一定,我听禁卫军说九公子被人救走了。现在军权又在他身上,只怕事情还没这么简单就能结束的。”
“是呀是呀!今天一早我来时,路过西街头,就看到少君府上黑烟滚滚,听说昨晚被王后派去的人烧了个一干二净!”
“如今依王上的意思,一定属意江陵君继位了。毕竟,我们楚淮国的第一名君,尚朝的第一少君,都是咱们江陵君啊!”
众臣子齐齐点头称是,有人又将冒死救父的事大大渲染了一番。加上这来往御医的紧张模样,那伤情的严重与否,已一目了然。在众人意识里,就是再好权势地位,也不可能让自己处于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去夺权,况且江陵君体弱多病,是众所周知的。因此,他的孝心和仁德,更加令大臣们佩服。
不过,那份担忧却也很快就到了。
一匹加快快马在宫道上疾驰,马上人不待马儿停好,一跃而下,举着金牌,大喝着“急报”,一路冲进了楚王宫,一路上通告无阻。
报信兵咚地一声跪落在地,神色相当紧急,声音也紧张得有些沙哑,道,“王上,逆贼姜玉诰已逃进三军大营,持兵符调集二十万大军,已将王都整个围住。并扬言,要王上在三日之内颁下退位诏书,让位于……姜玉诰。否则,三日之后,定然攻城,血洗……王宫。”
最后四个字,传信兵几乎是抖着声说出,因为眼神余光已瞥见楚王那紧握着椅手的大掌,生生爆出了青筋。
这话音一落,楚王当即气得拍桌而起,怒声涨满整个宫殿。
“该死的孽子,他真是反了!要我让位,该死的,居然敢要我让位——”楚王气得来回走动,金丝盘绣的九龙袍发出哧哧的摩擦声。跪在他跟前的小兵,头垂得更低。“血洗王宫?!他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简直是……简直是——”
楚王突然一顿身子,蓦地感觉胸口一阵剧烈的椎痛,一把撑住桌角,重重地喘着几口大气,胸膛一阵剧烈地起伏,最后在众人惊叫声中,哇出了一口鲜血。
那吼叫声远远传来,内寝中一直沉睡的人,终于睁开了眼,望着团龙堆绣的龙床帐顶,缓缓溢出一丝浅淡的笑,清冷,诡魅,隐在纱帐暗影下的苍白俊容,依然妖冶万分。
稍倾,皇帝被扶进了内寝,却见本应卧床的雪衫男子,已经着衣起床,正由一小太监搀扶着。
楚王虽然咳血,但神智仍十分清明,一看到姜霖奕起床,立即着急地上前,“奕儿,你怎么可以起床?御医才说你刚脱离生命危险,必然卧床好好休息啊!你给我躺回去。”
姜霖奕却握住楚王的手,淡然一笑,流露出儿子的温柔表情,“父王莫要担心,孩儿的身子很好。适才的事,孩儿已经听说了。现在,孩儿必须替父王分忧,否则父王辛苦建立的基业,都要毁在九弟身上。”
楚王一怔,没想到他会如此说,“那逆子,根本不佩做你的九弟!”
“父王,九弟向来慈孝,定是有何难言之瘾,才会犯下大错,待我去劝劝他,他应会悬崖……”
“他有何难言之瘾!他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总是妒嫉你。他已经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而你每一次都在帮他推诿!他在害你,他想杀你啊!你要再帮他求情,我也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一时间,楚王竟然撒起了小孩子脾气。姜霖奕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急忙应了是,让众人将楚王扶上床,又调来了御医看诊。待到无甚大碍,御医只说是气急攻心,需得静养。
姜霖奕这才叩身请诣,“父王,现在九……姜玉诰欲行逼宫,又拿我王都十万百姓为人质,实乃大逆不道之举,儿臣谨尊父命,一定将之诛拿回宫,让父王亲自定夺。”
楚王见状,不免目红眼湿,“那个孽子,本王真是错看他了。我前几日已经答应要退位予他,叫他要善待于你。未想他居然狗急跳墙,不过你我多聊几句,他就这副得性。要我真是退了位,他不还把其他兄弟姐妹都杀个精光,坐拥他一人的龙头宝座!”
“父王切勿再生气。当前,我们应想办法夺回兵符,将帮助他的那几个逆臣去除。解除我王宫之危,亦解除我王都十万百姓之危,才是当务之急。”
正说着,又一个侍卫跑了进来,连礼也未行,便急道,“少君,昨夜王后派人将您的少君府付之一炬,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还未寻着公主和郡主。”
所有人这一听,都不由倒抽了口冷气。
姜霖奕听之,头缓缓垂下,浓瀑般的黑发轻轻滑落,掩去他苍白而绝美的面容,但临近他的楚王却看得很清楚,那俊容上的痛苦与挣扎,矛盾纠结。
“奕儿,你还是先回府看看,或许……”
“不。”姜霖奕抬起头时,目光如炬,镇定自若,仿佛那个消息也只是一个消息,没有代表任何真实的意义一般,这让楚王也闻之一震,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无形中散发的气势,便是现仍身负重伤,也丝毫不减,让人不由自主就觉得一切有他,问题皆可迎刃而解。
他说道,“父王且好生安歇。儿臣先至城门上,与王都守将碰头,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父王请放心,只要有儿臣在,断不会让他们攻入王都一步。”
楚王被那狭眸中的锐气所震,不由也点了点头。
姜霖奕又道,“在这之前,还请父王颁一道谕令,将现在守护王都的两万禁军,由我指挥。”
楚王即道,“不,奕儿,现在本王就将王位传予你,国玺交予你,现在你就是我楚淮的新王,对付逆贼,素清我王室毒脉……”
“父王,万万不可。”
众人本都是一脸赞同表情时,未料姜霖奕却如此说。
楚王更是一怔,“为什么?”
姜霖奕却道,“父王如此做,只会让更多人认为,这是我和九弟争夺王位而闹出的血战。此举,不但大大损害我皇室颜面,我如此勿促得王位,朝中大臣也恐多不服。如今,诛拿逆贼才是要务。待我将此事平息下来,父王再传位于我,不仅能让我楚淮成功渡过此次危机,也可避免因夺嫡之战,而耗损我楚淮国力,让他国趁虚而入。所以,请父皇先拟谕令。”
楚王一听,连连点头,终于露出这一天一夜以来的第一个笑容。深觉,自己这一次的选择绝对没有错误。江陵君的才略胆识,虽早已为世人认知,但经历这件事后,他对他的看法已经迥然不同。如今,也只有他才能撑起楚淮的天下。
“好,备笔墨来。”
片刻后,姜霖奕拿着明黄的谕令,离开了楚王宫。
捏着手上的明黄布卷,还有一方国印,一切的一切都基本抵定了。
可是,他还是漏掉了她!
“少君……”
护卫一惊,便看雪衣人又吐出一口鲜血来,染红了那包着玉玺的明黄锦布。
他抓着胸口,心疼,心忧,却不能去亲自寻她。
轻轻,你一定要平安无事,等我,我很快就来找你。

 第2卷  第39章 夺宫高潮
浓烟滚滚,焰光漫天,无数条人影在她眼前闪动,一道道青光冰冷地划过脸肤。
“公主,小心——”
“公主,你快走,不要管我们。”
“保护公主——”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刺客的刀剑狠戾无情地划下,他们退无可退,只剩一条死途。她心疼愤恨,不顾一切,举剑相拼,耐何刺客太多,她渐渐地开始力不从心。
不,她不能败在这里。奕哥哥还等着她回去,还等着她,他们的误会还没有解除,她还有好多话要告诉他……
“奕哥哥……奕哥哥……”
一双湿软的手抚上额头,听到她梦呓时,急忙摇晃她。
心中蓦地一阵钝痛,她终于睁开了眼,但视线一刻清明,看到头顶的绛色团帐,并非自己熟悉的地方时,一下又变得模糊一团。
“兰公主,你醒了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先喝口水,润润喉。”
轻轻被扶起,热水浸了心肺,顿觉湿冷的感觉退去,女子还抚了抚她的脸,动作温柔,气息亲切。
“你是谁?”
“我是高阳,兰公主还有印象吗?”
是丘齐国的那个高主。中秋夜宴那晚,只闻得声音,似乎是如此。
“你救了我?”还对她这般亲切,有些奇怪。
“不。高阳一介弱女子,怎么可能有那能力。是一位公子救了你,但他将你交给三王爷的人,就离开了,具体是谁,兰公主可以稍后问问三王爷。”
“三王爷?这里……是三王爷府?”
“是啊!因为少君府烧了,三王爷当时派人去接应你们,只接到曲池,一直未找着你。直到那位公子将你送到王府门口,还追来一群刺客高手,幸好三王爷人手多,才将那些人打跑了。现在这里很安全。”
轻轻笑着道了谢,虽然不太喜欢又回到这里,但三王爷看在姜霖奕的面子上,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只是不知道姜霖奕现在如何了?
高阳公主似乎看出轻轻蹙眉的心思,遂道,“兰公主在担心江陵君吧!据我所知,昨夜楚王家宴,九公子姜玉诰因妒嫉楚王亲近江陵君,于夜杀进了楚王寝宫,逼楚王退位,几言不合就要弑君。幸好江陵君护驾及时,九公子没有得手,却凶性大发,伤了江陵君。”
“啊?那奕哥哥他现在伤得如何?是在王宫里养伤吗?要不要紧?”轻轻紧张得抓住高阳的手,急喘着,又是一阵心疼,“我……立刻找屠大哥来,进宫去……”
高阳看着轻轻的模样,急忙拦住她,但是她哪敌得过轻轻的力气,这就被推到一边,轻轻跌跌撞撞往最亮的地方冲,屋子的格局大致都差不多,她在一片婢仆的惊呼中,冲出了房。
“来人,我要进宫。”
她目眦尽红,大吼出声,她知道门外定然有护卫,可以帮她传话。
高阳被轻轻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但看着轻轻心急如焚的模样,瞬间便明白,那深心的焦急,担忧,不顾自己身上伤患,还什么都看不清的情况下,一心只为着那一个人的心意。她从曲池那里听说,轻轻也是为了帮助江陵君,才没能及时逃出少君府,本来已经好的眼睛,又被火烧的浓烟曛到,才又看不清了。
如此生死相许的真心实意,难怪那个男人在见到她第一眼时,就明明白白告诉过她。
“我姜霖奕此生,只许给兰儿一人。”
她亦是心高气傲的公主,而且还拥有一个王国的支持,凭什么输给一个已经失势、也并无任何权利的过气公主呢,她当时十分地不甘。
“可是,若你娶了我,对你未来称王称帝,都有极大的助宜。而且,我不会介意你再娶其他女子,只要能助你夺得天下……”
他却忽尔一笑,定定地看着她,那笑容清冷得没有一丝暖意,让她倏地打断了自己的话,听到他说,“高阳公主,以为奕,最想要的是什么?”
“难道不是……天下么?”
他却撤开了眼神,望着一片鳞光闪闪的河面,柔和了面容,仿佛是正看着他心底最深爱的人,说,“有了天下,才能更好的保护她。她命运多舛,背负了一个王朝的兴衰,前世今生亦不得幸福。我手中必须握有这个世界最高的权利,才可以帮助她改变命运。”
她心中重重一怔,从来没有想过,会从一个男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如此认真,严肃,凝重,不渝,坚定,深深撼动着人心的誓言。
他转身离开船舱,又丢下一句笑语,“她的醋劲儿可是大得很,武功也极强,一发起气来,公主您怕是小命难保,如此又何来的幸福和未来……呵呵呵……”
那笑声现在她还记得很清楚,充满了对心中女子的爱意,和宠溺。
其实她一直也是不服的,所以才和月阙走得近,想刺激一下他。而那晚中秋宴时,看到轻轻与姜玉诰颇为暧昧的关系,也觉得有机可乘,经历这一天一夜,看到此刻她那般地急切和强悍,方知自己是比不上的。
轻轻的急切中,流露坚定不渝的气质,丝毫不输给江陵君。
“兰公主,您小心啊,你的眼睛现在还……”
“本宫要进王宫,你们谁敢拦我,我就不客气了!”轻轻大喝一声,让所有人都静止了动作。
高阳追上去,想拉轻轻,未料轻轻一个甩手,把她推得直往后倒,要不是自己的婢女,还真会跌得很狼狈。心中暗叹,果然有武功的人,力真大,先不说醋劲儿了,这脾气也恁是大得很。突然之间,她倒有些同情江陵君了。许是在人前那样凛然不可侵犯的人,到了这样的女子面前,怕也是个十足的妻奴吧?!
廊下又一个急促脚步声传来,来人一下拦住了轻轻,“丫头,你吸了毒烟,必须躺着休息。”
“屠大哥,我没有关系。奕哥哥一定受重伤了,你跟我进宫去看他,快!”
轻轻托起屠越人,就往外走。
高阳叹口气,还是追了上去,不过这次她没拉轻轻,只说道,“兰公主,江陵君的伤并无大碍,楚王已经给了他手谕,让他总掌王都禁卫军,应对王都外姜玉诰的围成大军。现在他应该在跟守城大将们商量对策。”
屠越人也称是,“轻轻,你冷静点。现在王都都在他的掌握下,他身边人那么多,不会有事的。现在你得先顾着点自己,你眼睛被烟曛,又提前丢了药,现在必须赶紧敷上新的,否则怕会一直如此了。”
为了转回这头执拗的小牛,屠越人只有撒了个谎。
轻轻在众人劝说下,还是乖乖回了屋。
但,“屠大哥,你待会儿去看看他,不然我不能安心,好不好?”
屠越人答应下来,若不这样,怕她还会闹着要出门了。这会儿曲池张罗着吃的来了,得了屠越人的提示,一边劝轻轻吃东西,一边将外面捞到的诸多传言、消息、情况,一一说给轻轻听。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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